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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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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梦鼻孔里哼一声:“恬不知耻。”

    司徒雪霏许久不作声,然后,长叹一声:“如果Kai没有死,路漫漫没有恨我哥,也许事情不会弄到这个地步。我哥若是无法痊愈,我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这话深究起来就可怕了,夏梦不答,静静地抽完一支烟,在烟灰缸里摁熄了,起身准备离开。

    司徒修远推门进来,左右张望一下,问:“漫漫在哪儿?”

    司徒雪霏说:“在她卧室吧。”

    他马上就要转身走,夏梦叫住他:“喂,你当我是空气?”

    司徒修远立定,注视她,一个礼貌的微笑挂在脸上,他思索了几秒钟,试探着说:“夏小姐?”

    夏梦一颗心往下坠:“你不记得我了?”

    “嗯……不是很确定,所以不敢乱打招呼。但医生说我的记忆力正在逐日恢复,我会好的。”司徒修远解释。

    夏梦走过去,双手按在他衣襟上,司徒修远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躲开这过分亲昵的举动。

    “修远,你曾与我接吻呢,吃干抹净,干脆忘记我啦?”

    司徒修远上下打量,看这个穿着旗袍,戴着翡翠镯子,剪个复古妹妹头,瘦成一道闪电般的女人,眼睛一眯,笑说:“如果我跟你有过恋爱关系,像你这样高贵美丽的女人,我一定不会忘记。可是我确实不记得了,想来是夏小姐调侃我。”

    夏梦双肩垮下来,说:“是,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们只是生意伙伴,闲来无事一起喝杯茶的那种朋友。”

    司徒修远与她客套几句,便忙不迭地溜走。夏梦感慨不已,对司徒雪霏说:“他居然不认识我了,哎……”

    “我哥是选择性失忆,他忘记了所有不开心的事,记得最清楚的都是跟路漫漫的感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夏梦如此点评。

    “事到如今,我觉得他们是真爱。路漫漫为我哥自杀过,而我哥,一听她要嫁给兆骏,就恨不得开车撞死自己。爱得要死要活,这才叫恋爱。”

    “你羡慕?”夏梦眉毛一挑,惊讶地问。

    “是,我羡慕嫉妒恨。那种生死都可以抛却一边的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曾得到过,但我没有珍惜。”司徒雪霏哀怨地说,她想起叶青曾经为她出生入死,拿着枪和那个疯狂追杀她的张家栋对峙。他当时把她按倒在车里,叫她不要出来。他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都肯用肉身去替她挡。其实,在那一刻,她已经爱上他。

    “你想叶青了?”

    “是,我每天都思念他。他可以为我挡子弹,我却不愿为他放弃荣华富贵。我这样自私的女人,不配得到真爱。”

    “雪霏,爱情是什么呢?没有人知道,你跟叶青之间,你哥和路漫漫之间,那种感情在我看来,比爱情还要激烈,是我所无法承受的。我理想的状况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做一对人人称羡的璧人。比如,我跟你哥结婚,你跟兆骏结婚,门当户对,皆大欢喜。”

    轮到司徒雪霏调侃她:“你那么喜欢猛男,岂会满足于做一个豪门媳妇,受规矩脸面的束缚。”

    夏梦哈哈大笑:“你以为你哥是吃素的?他爱路漫漫,自然是有许多情欲的成分。路漫漫那眉眼,那皮肤,那身段……听说会跳舞,想来柔韧性极好,在床上是花样繁多的。啧啧,天生尤物,令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我若是个男人,也要千方百计睡她。”

    司徒雪霏啐她一口:“越说越下流,非礼勿听,你且闭嘴吧!”

    此时,路漫漫正在自己房里的书桌前伏案作画,用笔刷蘸水彩上色,司徒修远走进来,靠坐在墙上,默默无语地看她画画。

    他不说话,她也不出声,静默之中另有一番亲昵的气氛。

    “你看我做什么?不无聊吗?”

    “我可以这样看着你一整天,你本身就是一幅画。”司徒修远肉麻兮兮地说。

    路漫漫瞥他一眼,看他在家也穿着三件套精纺羊毛西服,戴着钻石袖扣,问:“今日见客?”

    “今天去公司开会,春节放假之前有些重要会议需要我出席,我虽然把事情都推给兆骏去做,但去坐一坐装个样子的功夫还是有的。”

    路漫漫停下画笔,有些感伤地说:“春节是合家团圆的日子,而我是一个人。”

    “不,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孤单。”

    司徒修远拿过她的画簿翻阅。

    “你在画什么?”

    只见画簿扉页上写着:《送你一颗心》——纪念Kai。

    “Kai是谁?”他问。

    路漫漫说:“当你想起来的时候,你就彻底痊愈,那是我们之间最黑暗痛苦的经历。”

    司徒修远皱眉,熟悉的疼痛敲击着他的太阳穴,他揉着痛处,问:“是我伤害了你吗?”

    “是。”

    司徒修远真诚地对她说:“那,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已经原谅你,所以我陪你这段时间,让你恢复失去的记忆。”

    “然后你就离开我吗?”

    “是,我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在这里。”

    “那我宁可不要回忆,我只要你。”

    路漫漫不再说话,埋头整理她今天新买的画具。

    司徒修远看见有一卷画布,问:“怎么不买钉好画框的?”

    “没想好画什么尺寸,所以买了自己钉。”

    他玩心大起,将手指在路漫漫的调色盘里蘸一蘸,伸手就在画布上按上五个指印。路漫漫笑:“这是画油画用的画布,水彩不好上色的。”

    “那把你的油画颜料拿出来给我玩。”

    “你又不会画画,白浪费!”

    “每个人都可以是艺术家,不是吗?谁说是浪费?我偏要玩!”说着,他将西服脱去,袖扣解开,袖子撸起到手肘。

    路漫漫举手表示投降,将一箱子颜料端到桌上,在调色盘里随便挤出五颜六色,拉过司徒修远的手,用笔刷涂到他手上,他笑:“痒痒的。”

    路漫漫才不管呢,一阵涂抹,抓住他的手,按到画布上去。

    “嗯,不错,这算什么流派?超现实主义?印象派?”

    路漫漫大笑:“写实主义!你看,指纹都清清楚楚。”

    司徒修远大乐,出其不意地拽住路漫漫的脚,脱掉她的袜子,她怕痒,忙躲。
………………………………

正文 正文_338、活在谎言里的日子

    “别动,让我给你的脚涂点颜料,按个脚印。”

    他抓起画笔,随便蘸了些蓝的紫的颜料,往路漫漫脚心里刷。那种痒深入骨髓,她扭得像麻花一样,从椅子上摔到地毯上,司徒修远还不松手,捏紧她脚踝,硬是涂满整个脚底板,她已经笑得喘不过气。

    司徒修远把她的脚印按在画布上,圆圆五个足趾,脚掌秀气,真是玲珑可爱。路漫漫笑够了,翻个身,躺在地毯上,懒洋洋地说:“我听说有学画的人这样玩的,全身脱光涂上油彩,然后趴在画布上,像拓印一样,印出个人形,再后期加工,美其名曰后现代主义。”

    “这主意好,来,让我把你扒光,涂上金色,印在画布上,然后在你腿间画出一千朵玫瑰,名字就叫——天堂之门。”

    路漫漫羞红脸,一脚朝司徒修远踢去,她韧带松,腿踢得高,冷不防就踢到司徒修远的脸,尚未干透的油彩沾到他腮边,一抹红痕。她笑得满地打滚,给司徒修远捉住,双手按在头边,他压住她身子,居高临下,缓缓俯身。

    四唇之间只余0。1厘米的距离,她蓦地偏过头去,说:“别。”

    司徒修远痴痴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拉她起来。

    “漫漫,你看,我们可以这样快乐。”

    “法律上,兆骏一日不签字,我仍是他的妻子,我们这样做,无异于奸夫淫妇,你走吧,别再和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司徒修远只是坐在地毯上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路漫漫收拾画具,画布。他喜欢这简单又温馨的时刻,和路漫漫在一起,好像拥有整个世界,他们的相处是那么轻松自在。时间也好,空间也罢,都忽略不计。

    他的目光追随她,她好似由内而外会发光一般,在房间里行走,浑身都笼罩一层柔和的光晕,她偶尔瞥他一眼,那眼神能令他浑身发抖。

    他爱她,死也要得到。

    管家来敲门,说:“李律师一家来了。”

    “哦?兆骏和梦晓都来了吗?”

    “都在客厅里,夫人请少爷和路小姐一起去用茶点,今天是小年夜,两家一起吃饭。”

    “在家吃还是出去?”

    “家宴。”

    司徒修远说:“好,我去换件家常衣服就下楼。”

    路漫漫有些惊慌,她忙去浴室,洗脸梳头,想起脚底的油彩,坐到浴缸边上,开热水冲洗。看着五颜六色的油彩顺着水流去,司徒修远用笔刷在她脚底涂抹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想到要见到李兆骏,她忐忑不安,家宴这种场合,打扮过分不是,不打扮更不是。她只得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茧形开司米毛衣套在身上,乍一看是白色,细看发现是淡得若有似无的薰衣草紫。

    头发梳成芭蕾舞式的发髻盘在头顶,用一个水晶发箍收拾额前碎发,清爽而精神。脸上刷些珊瑚色腮红,看起来红润健康。

    她下楼走到餐厅,远远地已经听见李梦晓的大笑。自从心脏移植手术之后,她好似脱胎换骨,变得健康又活泼,精力充沛。

    路漫漫走进餐厅,李梦晓第一个看见她,欢呼一声扑过去,像考拉一样挂在她身上,幸好路漫漫颇有点力气,忙托住她的小屁股,稳住冲势,俩人才不至于倒下去。

    “路阿姨,你好久没来陪我玩,看,我长高啦!”

    路漫漫把她放到地上,留心一看,果然抽高了一大截。路漫漫心中感动,摸摸李梦晓的头发,说:“真好,你像个大姑娘。”

    “是啊,爸爸说,等我十岁,就可以用口红。”

    路漫漫答应着,看李兆骏一眼,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闲适地站在窗边,说:“是,十岁起你就可以涂口红,十六岁准你穿高跟鞋,但是十八岁以后才许跟男孩子单独约会。”

    李梦晓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谁要跟男孩子出去玩?他们都讨厌得要死,又脏兮兮,我只要跟爸爸玩,长大以后我跟爸爸结婚,一辈子在一起。”

    童言稚语最是有趣,一屋子都笑起来。路漫漫余光瞥见司徒修远窝在沙发里,不约而同,和她一样穿一件套头开司米毛衣,是白中泛灰蓝的调子,简直像情侣装。她脸颊烧红,只装做没看见司徒修远,走去李兆骏身边。

    “你好吗?”

    “我若说不好,怕你难过。我若说好,你未必相信。”李兆骏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如此回答。

    路漫漫靠在窗边,紧张得一直扯窗帘边缘的流苏,低声问:“离婚协议,你可签字了?”

    “没有。”

    “你看过吗?”

    “没有,扔在抽屉里。”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条款,我们可以再讨论。”

    “我不会签字。”李兆骏坚决地说。

    路漫漫愣住,抬头,正迎上李兆骏炙热的目光。

    “我会给你时间,你觉得陪他一个月可以对得起你的心,我就等你一个月。一个月不够,那就半年,一年……他总有痊愈的一日,你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愧疚放下后,便回到我身边来,我们做恩爱夫妻,白头到老。”

    路漫漫纠结万分,扭着手指说:“我不值得你如此。男人的青春同样宝贵,你何苦耽误好时光?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对我而言,爱是一件严肃的事。哪怕我遇到比你更漂亮,身材更好,性格更温柔的女人,我也毫不心动,我只想要你。”

    路漫漫正想说什么,卓雅走过来,对李兆骏说:“请你到书房来,有事跟你谈。”

    李兆骏站在那里不动,说:“我以为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我的态度不会改变,多说无益,您不用浪费口舌。”

    李建明走过来,愠怒,吼道:“没大没小,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李兆骏噤声,卓雅拽他的胳膊,他迟疑片刻,还是跟着卓雅离开会客室,李建明跟在后面,三人一起进入书房,李建明顺手反锁上门。

    “兆骏,离婚协议你为何迟迟不签字?”李建明问。

    “是漫漫单方面申请离婚,我不同意,你们难道要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签字?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有逼儿子休妻的戏码?”

    卓雅声音颤抖,说:“这是最理想的解决办法。修远不能没有路漫漫,他真的太痛苦,你知不知道,他夜夜不能安睡,在走廊游魂一般徘徊,有时他去路漫漫房里,守着她睡觉,坐到双脚冰凉,又悄悄出来。我看他一日日这样憔悴,神情恍惚,有时清醒得好似正常人,有时候把时间人物都搞混,像个傻小子一样。我这个当妈的真是心如刀割,我恨不得替他受罪!”

    李兆骏声音提高,问:“因为他痛苦,所以我要把妻子拱手让给他,那我的痛苦,谁来关心?”

    卓雅颤声道:“你认识路漫漫时间不长,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可是修远对她不一样,我早就看出来,从她十六岁住到我们家的时候,我就察觉修远对她另眼相待,视若珍宝。”

    “这和时间长短没有关系,恋爱又不是排队上车,讲究先来后到。漫漫自愿和我结婚,我们之间有感情。”

    卓雅盯着李兆骏:“那点感情是不够过一辈子的,兆骏,你应该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孩子,而不是一个女人,她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影子。有点风吹草动,她便为别人魂不守舍。”

    李兆骏握紧拳头:“我有一生的时间来赢得她的心。”

    “兆骏,不要这样,你不会快乐。”

    “我要快乐做什么呢?我这辈子都没有快乐过,我只不过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李建明悲伤得无法站立,他缓缓在沙发上坐下,抱着头,一言不发。卓雅抓住李兆骏的手:“算我请求你,好吗?兆骏,我一直为你打算好的,你知道我在瑞士银行有几个秘密账户,历年来积下的资产是一笔巨额的款项,在欧洲还有几处不动产,都写在我名下,我全部给你。”

    李兆骏冷笑:“我要你的钱做什么?我难道不会挣钱么?上一次谈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漫漫,滞留在这里,不过是可怜修远罢了。我们狠一狠心,随时可以离开。我对他有什么责任呢?漫漫对他,也并无任何亏欠。”

    卓雅悲伤地说:“不要把路漫漫从他身边带走,他会死的。”

    “他不够坚强,那不是我的错。不能因为我比他坚强,就要我牺牲,那不公平。”

    李兆骏站起身,不管两位长辈,拉开门便走出去。

    到饭厅,他看见司徒修远正和路漫漫说话,凑得极近,嘴巴几乎贴到她耳朵上。他走过去,拉开路漫漫,也不管旁人,攥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

    路漫漫有些不自在,司徒修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芒在背。真可笑,她仍是李兆骏的妻子啊!

    “明天去我那儿吃饭吧,是大年夜呢。”

    “我不知司徒家有什么安排。”

    “他们管他们,咱们自己乐。”

    “我……”路漫漫内心天人交战,有万语千言,却无法开口。
………………………………

正文 正文_339、哭泣不是因为软弱

    这时,卓雅和李建明也回到餐厅,见李梦晓塞了满嘴的饼干,忙去哄她,叫她别吃这么多零食,等下开饭就吃不下饭菜。

    司徒雪霏耐不住性子,跑过去单刀直入地问:“兆骏,你何时签离婚协议书?还路漫漫自由身?”

    李兆骏脸上冰冷,语气强硬:“与你无关。”

    “你何苦自欺欺人呢?路漫漫是我哥的女人,你娶了她,她的心也不是你的。”

    李兆骏捏着路漫漫的手,很用力,她觉得疼,却不敢挣脱。

    “雪霏,此事你不要插手。”

    “我怎么能不管?我哥为这个女人弄得寻死觅活,你就面对现实吧,他们就是一对冤家,注定要在一起的。”

    “没什么是注定的,事在人为。”

    司徒雪霏还不死心,拉住李兆骏说:“你就离婚吧,为什么要跟我哥抢呢?你是不是放不下面子,不愿输给我哥?我知道,从小你们就暗地里较劲,什么都要比一比,比成绩谁好,比跑步谁快,比谁情人节收的巧克力多。我哥读了剑桥,你就一鼓作气读到博士学位,总算压过他。他喜欢路漫漫,你就要把她娶到手,让我哥没脸,是不是?你太过分了!这种事都要争!”

    李兆骏双手发抖,面如死灰,司徒修远忙站起来捂住妹妹的嘴,卓雅大吼:“雪霏,胡说八道!给我住口!”

    司徒雪霏火气上来,挣脱司徒修远的手,大喊:“兆骏再好,不过是个外人,我为了自己的哥哥说两句,我怎么啦?有错吗?”

    李兆骏暴怒,摔开路漫漫的手:“够了!我受够了!这种活在谎言里的日子,我再也忍受不了!”

    他脖子上青筋凸起,脸涨得通红。路漫漫吓得不轻,李兆骏一向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她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李梦晓突然哇一声哭起来,扯着嗓子。李兆骏对保姆说:“把孩子带出去,随便找个地方玩,我不叫你们,不要回来。”

    保姆识趣,忙把李梦晓拉起来,带她走出去。管家听见动静跑来看,李兆骏对管家吼:“出去!没叫你们谁都不许来!”

    管家忙退出门外,李兆骏冲过去,将大门反锁。他转身,面对屋内,现在,屋里只剩卓雅、李建明、司徒兄妹和路漫漫。

    李建明有不详的预感,忙说:“兆骏,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我是有话说,今晚,就把窗户纸捅破吧。”

    卓雅尖叫:“不要!”

    李兆骏冷冷地在一张沙发正中坐下,路漫漫试探着说:“兆骏,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出去走一走?”

    “不,我有话说,你坐下,听着。”

    李建明大喊:“不许说!”

    “这十几年来,我都装聋作哑,还要我忍到几时?”

    路漫漫试图打圆场:“兆骏,你别生气,我们回家吧。”

    “我们哪儿也不去,今天,我要打开天窗说亮话。雪霏,你给我坐好!”

    司徒雪霏脸上恨恨的,说:“我凭什么听你的?”

    李兆骏咬牙切齿,冲她吼道:“因为我是你哥!”

    他的话有如金石,掷地有声,一片死寂,房间里静得连每个人得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司徒雪霏站在李兆骏面前,声音发抖:“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是你哥,你同母异父的哥哥。”

    卓雅腿一软,倒在沙发上,按住心口,不住喘气。李建明忙从她口袋里掏出随身的药,喂她吃一粒。司徒兄妹奔过去照看,怕她心脏病发。路漫漫赶紧倒一杯水递上,只有李兆骏在沙发上端坐不动。

    李建明指着儿子说:“你这个不孝子,要气死……气死……你卓阿姨吗?”

    “呵呵,阿姨?太虚伪了,她难道我不是我亲生母亲吗?叫了一辈子阿姨,我都快忘记她是我妈妈。”

    司徒雪霏回头,质疑:“你们在打什么谜语?兆骏,你到底是谁的儿子?我糊涂了,你妈妈不是梦云阿姨吗?小时候梦云阿姨爱你如珠如宝,你常说她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对,我有个最伟大的母亲,她虽不是我的生母,却比亲生母亲待我更好,养育我,教导我,教会我爱和宽恕。我只叫她一人妈妈。”

    司徒修远一脸迷茫:“兆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我失忆忘记,还是你说的是我从不知道的秘密?”

    “只有你跟雪霏不知道罢了,恐怕连司徒雄先生心里都有数,唯独瞒着你们这对少爷小姐。爸,你为何不敢说出真相?自欺欺人了大半辈子,还要瞒到死吗?”

    卓雅缓过来,借着李建明的胳膊,撑起身体,在沙发上坐直。她虚弱地说:“事已至此,有什么好瞒的,阿雄也不在。修远,雪霏,你们听好。兆骏是你们大哥,是我婚前和你们李叔所生的孩子。”

    司徒修远抱着头,只觉疼痛袭来,无法思考,司徒雪霏睁大眼睛:“不可能,兆骏在美国出生,梦云阿姨是他妈妈呀!”

    李兆骏说:“梦云女士是我养母。她和我父亲从未注册结婚,只是对外以夫妻相称而已。”

    卓雅缓缓道来:“我和梦云是挚友,情同姐妹。当年我还在读大学,和……和建明是一对情侣,我们非常相爱,虽然家人不同意我和他交往,但也挡不住情深似海。终于……不小心,怀了孩子,我不愿堕胎,我们卓家满门英烈,最重视名声,我也不敢让这件事曝光。我只得求助挚友梦云,她是美国华侨,替我申请了一家美国大学的短期课程作为幌子,担保我赴美进修。我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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