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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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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一眼司徒修远,他微笑,轻轻点头,她转而面对李兆骏,说:“我们到书房说话吧。”
走进书房,李兆骏从随身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说:“我已经签字,等法定分居期满,离婚自动生效,你可以再嫁。你不要求分割财产,我能给你的也不会比修远给你的更多,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没有意义。”
路漫漫不敢置信,抽出来一看,离婚协议上,果然已经签上李兆骏的大名。
………………………………
正文 正文_347、这么大人了还玩离家出走?
“我以为……”路漫漫还以为这件事会拖个一年半载,搞得两败俱伤,没想到李兆骏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
李兆骏看路漫漫如此错愕,仿佛毫不知情,他问:“修远没跟你谈过?”
她一头雾水:“谈什么?”
看来,司徒修远对路漫漫一丝口风都没透露,是为了维护李兆骏在她心中的形象吗?
她拿着这份协议书,双手颤抖,仔细看过,塞回信封里,好似卸下千斤重担那般。她低下头不敢看李兆骏,悄声说:“但愿你不要恨我,我很抱歉,真的,兆骏,造化弄人,我以为能和你白头偕老,做一世夫妻。”
“我也曾有过美好憧憬,跟你再生两个孩子,你那么爱小孩,会是一个最棒的母亲。”
路漫漫眼眶潮湿,抬起胳膊,以手指抹去眼角涌出的泪。李兆骏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其实我已经死心,前天晚上,我想……想得到你的身体,做我期待已久的那件事。但意乱情迷的时刻,你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呼唤的却是修远的名字,你将我当做他。”
路漫漫张开嘴巴,嗓子眼堵住,发不出一个音。
李兆骏露出苦涩的笑容:“我已想通,死不放手也不可能得到你,你从头到尾只爱修远一个人,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你根本无法跟任何别人做夫妻,不是吗?夫妻是世上最亲密的伴侣,灵魂和身体都要彼此忠贞,假如你心里一直盘踞着修远的影子,即使我跟你做爱,你脑海里却浮现他的脸,那种三人关系,我宁愿不要。”
路漫漫哽咽:“是我负你,请你恨我,那样我会好受些。”
“我不恨你,漫漫,恨一个人需要太多能量,我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那样狂热的力气。这是我和修远的不同,他会纠缠你到死,而我,选择放手。”
“谢谢,由衷的。”
李兆骏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亮晶晶的东西,她看清楚,是她交还给他的结婚钻戒。李兆骏用一条白金长项链将那枚3克拉无暇美钻戒指穿起来。他将戒指挂到路漫漫脖子上,她慌忙说:“此物贵重,我不能要。”
“这是特地为你订做的,我留着做什么呢?徒增伤感而已。算我最后一点自私的要求吧,请你留着,偶尔佩戴一下,当做一件普通的首饰,纪念我们短暂的欢乐时光,至少,在你答应我的求婚的那一刻,你是真心爱我的吧?”
路漫漫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她紧紧捏着那枚钻戒吊坠,说:“是,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有一个好男人愿意照顾我。我曾爱过你,兆骏,但是……”
李兆骏掐断她的话:“别说但是,我不想听,让这一切结束在一个美好的句点。我确认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真心,已经足够。”
这场谈话并不长,李兆骏很快告辞离去,路漫漫擦干眼泪,收拾心情。她走出书房,看见司徒修远斜靠在走廊的一扇窗前等着她。他那种手斜插在裤袋里的潇洒姿态,那雕塑般俊美的侧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像一副油画。
路漫漫朝他走去,说:“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回房睡觉?”
“兆骏找你何事?”
“你们俩无话不谈,岂有你不知的,偏要来问我?作怪。”她的语气里有那么一丝娇嗔。
司徒修远微笑:“我想听你亲口说。”
路漫漫也矫情起来,偏偏不说,只是快步往楼梯口走,将手里那个大牛皮纸信封在腿上拍打着,司徒修远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的心情无比轻松,而他的心,也好似月亮一般明亮而轻盈。
他赢了。
第二天媒体头条全部被司徒集团的重磅新闻占据,惊得卓雅愣在早餐桌边。电视和报纸都在报道:“司徒集团翻天覆地,总裁助理李兆骏突然获得20%集团股份,一跃成为第二大股东,仅次于因车祸而隐居的总裁司徒修远。据知情人称,李兆骏是司徒集团法律顾问李建明之子,哥伦比亚大学高材生,与司徒修远是多年挚友,曾任司徒集团总经理,几个月前因司徒修远车祸重伤,临危受命出任特别助理。此次李兆骏获得巨额股份,原因成迷。总裁司徒修远方面并未发布任何官方消息,有个别股东表示质疑,认为司徒修远车祸后神志不清,李兆骏趁虚而入,以不正当手段骗取股份。”
司徒修远此刻正在园子里慢跑,一副悠闲模样,书房的电话响个不停,都是管家在接。卓雅焦头烂额,忙着应付媒体和股东的疑问。
她在电话里跟公司元老解释:“修远的决策一定事出有因,我会跟他详谈,然后召开董事会,跟大家解释清楚。兆骏绝不是奸人,请你们放心,他是全心全意为集团做事……当然,修远仍然是总裁,他手上还有31%的股份,是第一大股东,我和雪霏各自还有10%的股份,我们司徒家仍然是集团的主人……”
打了无数个电话,卓雅累得话都不想说,司徒修远闲闲走进书房,拿毛巾擦汗。
“妈?你脸色不好。”
卓雅炸毛:“股份转移这么大事,你一声不响,连你李叔都不知会一声?现在总公司楼下被记者堵得水泄不通,等着要官方发言,你是神经错乱了吗?捅这么大的篓子?”
司徒修远胸有成竹地说:“我做事一向快刀斩乱麻,不喜拖泥带水。兆骏不肯离婚,我就给他足够大的诱惑,让他签字。妈,当富到我们司徒家这样的地位,钱不过是数字游戏而已,我要那么多股份做什么呢?八辈子也花不完,送给兆骏好了,他是个出色的领导者,一定会把集团做得更大更强。”
卓雅脑子里嗡嗡响,大吼:“你用钱买兆骏跟路漫漫离婚?你疯啦?”
“疯的是我吗?妈,如果我疯了,那我们全家都疯了,最疯是兆骏。他居然能忍这么多年,他叫你卓阿姨,雪霏不知他们有血缘关系,还暗恋他十几年,多么可笑啊!司徒集团有今日地位,背后是靠卓家的地位。兆骏是你的儿子,我送他这笔财富,就当我替你补偿他所受的委屈吧。”
卓雅浑身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司徒修远淡定地说:“木已成舟,妈,面对现实吧。我是你儿子,兆骏也是你儿子,你一碗水要端平。请你出面去对付记者吧,为兆骏美言几句。我不愿再在媒体上曝光,他们说我神志不清,随便,我不在乎,就当我是个废人了吧。”
“一切都为了路漫漫?”
“是,妈妈,我现在很快乐,她在我身边,我好似得到力量,每天起床都期待着这一天。”
卓雅垂首,良久,她说:“我明白了,我造的孽,我来收拾烂摊子。”
路漫漫仍在沉睡,对外面的惊涛骇浪一无所知,司徒修远亲自用银托盘将早餐端到她床前,一支温室里的新鲜长茎玫瑰插在水晶花瓶中,吐露芬芳。
他抚摸她的脸,唤她起床。
“哎……几点了?我真是懒成猪了,居然睡到日上三竿。”
“不要紧,你是放下了心头大事,心情轻松,睡得就香甜。”
她坐起来,喝一杯香喷喷的咖啡,打量司徒修远,说:“你看起来很高兴,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今天和过去的每一天都没什么不同。要说特别,也许是因为你恢复自由了吧。”
路漫漫脸红,说:“你知道兆骏签字答应离婚了?”
司徒修远露出自信的微笑:“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不也这样说吗?”
路漫漫如释重负:“我终于不再觉得羞耻,住在你家的每一天都像在偷情。”
司徒修远凑上去,捧着她的脸,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不是偷情,是谈情。从今天起,让我重新追求你,我会爱你爱到你受不了。”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漫漫,生命太短暂,只够爱一个人,我恨不得争分夺秒来爱你。”
她脸红,用脚踢他:“出去吧,我要洗漱更衣。”
司徒修远的手钻进被褥里,抓住她精致滑溜的脚踝把玩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在画室等你,今天我要练习画球体素描,你来指导我吧。”
路漫漫大笑:“那我要拿一把戒尺,你画不好,我就打你手心!”
司徒修远两眼发出晶光:“哦,快来打我吧!”
路漫漫磨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到画室去,怀里抱着她的画簿。司徒修远朝她微笑,很快又专注在眼前的画作上,他还在画圆锥体、正方体这类最基本的素描,可是那般津津有味,好似这是当下最重要的事一样。
她坐到他身边,安静陪伴他。
老师起身到窗边喝咖啡,他仗着画板遮挡,一把拽过她,在她耳边低语:“你今天很美。”
………………………………
正文 正文_348、有人欢喜有人愁
胸膛里心跳如擂鼓,像小时候在考试作弊时被老师抓包那样可怕,她手忙脚乱推开司徒修远,跳起来,站得离他远远的。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抬手一摸,耳上的珍珠坠子只剩一个,右边那一粒呢?是不是被她的头发钩掉?
她慌忙寻找,摩挲衬衫领口,毛衣前后,以及地毯。遍寻不着,她狐疑地看向司徒修远,没想到他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双唇微张,含着那一粒光洁莹润的珍珠!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他居然耍这种调情的招数。
这个流氓!她以唇语骂他,他只是邪魅一笑,抛给她一个媚眼。
到傍晚,卓雅从公司回来,对司徒修远说:“我真的很疲倦,整个人好似被卡车碾过一般,修远,请你打起精神,和我一起应付眼前的关卡。”
“兆骏在,你怕什么?”
卓雅语气苦涩:“你是我儿子,是司徒家的顶梁柱。”
“妈,没有我,地球照样转动。司徒家是一艘大船,我这个船长休息,还有大副二副呢。”
“修远……”卓雅一脸愁苦。
司徒修远转移话题:“雪霏怎么回事?好几天不见人,要不要派人去找一找?”
卓雅说:“她电话一直失联,我已吩咐佣人到各处房子那边查看,目前为止都说没有她的踪迹。”
司徒修远抱着头冥思一会儿,有些犹豫地问:“妈,我记得好像雪霏被绑架过,有这回事吗?”
卓雅打了个激灵,大呼一声,扑到电话边,手抖得按不稳按键。
“建明,快来,雪霏失踪!”
这个电话打出去,李兆骏也赶来。
“怎么回事?雪霏失踪已经好几天,怎么到现在才发觉不对?”李兆骏问。
卓雅一脸愁容:“那晚你揭穿身世,雪霏便对我恨之入骨,不肯再和我交谈。我以为她只是出门散心,许是住在朋友家中,但这几天杳无音讯,也没人见过她,我才惊觉她消失。”
司徒修远头疼欲裂,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李兆骏临危不乱,叫上伺候司徒雪霏的女佣,到她房间查看。
“漫漫,你也跟着来吧。”
路漫漫犹豫,说:“我在这里陪修远,他不能受刺激,这会又头疼了,恐怕要打针。”
李兆骏皱眉,咬咬牙,自去查看。
李建明对卓雅说:“我去书房开保险箱看一看,她若离家出走,也许会带走什么,或者留下蛛丝马迹。”
父子二人搜寻许久,回到客厅会和。
李兆骏说:“卧室一切正常,女佣检查了她平日常戴的珠宝和配饰,东西都齐全,名牌手袋一个不缺,她甚至把钱包都留在家里,只不见一支潜水运动手表,衣柜里一些休闲衣服少了些。”
管家补充说:“前几天早上,司机看见小姐拎着行李箱,独自开车出门。”
“怎么当时不说?”卓雅责问。
管家解释:“家中事务繁杂,小姐神情镇定如常,没人觉得异样。而且她近来搞个人品牌设计,常常携带箱子进进出出,司机并未觉得特别突兀。”
李建明忙道:“我开保险箱检查过,贵重珠宝都在,但少了一些现金,估计有二十万左右,应该是雪霏拿走的。因为刷卡的话,我们可以追踪到她的位置,用现金可以掩藏行迹。”
司徒修远捏着眉心,说:“妹妹真是胡闹,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明摆着惹祸上身。”
李兆骏说:“现在怎么办?我建议报警寻人。”
卓雅说:“不可声张,司徒集团现在风雨飘摇,新闻不断,股价已在波动。雪霏也是董事会成员之一,握着10%的股份,她的身份非同一般,若是被有心人做文章,对公司不利。”
李兆骏讽刺道:“女儿的安危,比不过家族生意?”
卓雅悲愤地说:“我心如刀绞,但不得不强撑,现在司徒家还经得起打击吗?”
一直沉默的路漫漫插话:“还是报警吧,找可靠的熟人,低调处理,不要对外声张。大小姐娇生惯养,出门不是坐车,就是私人飞机,她没什么生存本领,在外面凶多吉少,还是早日把她寻回为妥。”
李建明跟卓雅低语几句,卓雅叹口气说:“好,我跟家里说一声,请他们动用关系寻人。”
卓雅起身去书房打电话,一家人都如坐针毡,茶饭不思。
很快就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前来,和卓雅、李建明密谈一会儿,客气地告辞。路漫漫在楼上偷瞄,看他们不像警察,却比警察还要精明干练,恐怕是政府机关的人。卓家虽然已不再执政,然而势力深远,余威仍在,一开口,仍然有求必应。
到晚上便有消息传来,司徒雪霏开走的那辆奥迪Q7在火车站的付费停车场被找到,钥匙就扔在杂物箱里,看来是丢弃在此处。
卓雅问:“她坐火车?去哪?”
“火车票是实名的,她买了一张往大西部去的长途硬卧车票,终点站在两千公里之外。”
卓雅大惊:“她去那么远?”
“我们无法确定,这趟车沿途停靠30多个城市,她可能在任何一处下车,转乘其他交通工具,无迹可查。”
“她的手机呢?信用卡呢?”
“她应该是更换了手机号,现在路边随便就可以买一张新的sim卡。而她这几天没有使用信用卡或者银行转账的记录,我们相信司徒小姐是刻意掩藏踪迹,短期内很难找到她确切所在,我们只能秘密地让人四处打探。”
司徒修远问:“她有没有可能出国?”
“从我们调查来看,她没有出国境。”
“那还好办一点,总有办法找到。”
这一夜,无人安眠,都在担忧司徒雪霏的安危。
第二天早上,卓雅、司徒修远和路漫漫齐聚在早餐桌上,气氛沉重,食不知味。路漫漫偷瞄卓雅,这位平日精心打扮,注重仪表的贵妇人,破天荒地没有化妆没有梳髻,面容憔悴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见慌乱到何种程度。
司徒修远对母亲说:“我记得几年前雪霏遭人绑架过,有这回事吗?还是我记忆错乱?”
“有,我们不敢报警,怕绑匪撕票。是叶青连夜把她救出来的。”
司徒修远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喃喃自语:“啊……叶青……我不太记得他怎么离开司徒家的了,我记得他跟我关系很密切,难道是我解雇他?”
卓雅深深看着儿子,说:“不,是他自己辞职的,他如今在瑞典,为迅科通讯工作。”
司徒修远说:“哦!原来如此,要不请叶青出马,寻找雪霏。”
“上面的人都没办法,叶青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可以把雪霏找出来?”
司徒修远露出狡黠的微笑:“妈,我还记得叶青和雪霏有谈恋爱吧?恋人之间有奇妙联系,哪怕相隔万水千山,也听得见彼此的呼唤。我不太记得他们为何分开,但我相信,叶青一定不会置之不理。我亲自来拜托他帮忙。”
卓雅沉默一会儿,长叹一声:“好吧,你跟他谈。叶青是个倔驴子,我跟他八字不合。”
卓雅起身离开餐厅,路漫漫笑问:“你到底记得多少?叶大哥喜欢司徒小姐,仿佛是地下恋情。”
“我记得很多快乐的事,雪霏在恋爱中时那样快乐,脸庞都发光,走路像蝴蝶飞,我怎会忘记是叶青让她这样飘飘然?”
路漫漫低头,淡淡地说:“你们司徒家不会接受叶大哥做女婿,他又不是高干子弟,也不是有钱人。”
“漫漫,有情人一定会终成眷属,哪怕要走过刀山火海,我相信,你信吗?”
路漫漫头一歪,笑答:“我不信,有钱人才能终成眷属,有情人只能终成房奴。”
司徒修远揉揉她的头发,露出宠溺的笑容。他跟马三聊了几句,很快就得到叶青在瑞典的联系方式。
叶青接到司徒修远的来电,惊喜万分:“少爷,是你本人吗?我没听错吧?”
“是我,怎么,以为我死了?”
“不,我和马三时常有联络,知道你身体已经恢复得很好。”
“我听说你问候过我,谢谢你。”
“哎,不足挂齿。少爷可是有事找我?”
司徒修远笑说:“爽快人!我便直说吧,雪霏失踪了,我想,兴许你有什么消息。”
叶青一愣,立即说:“不,雪霏没有来找我。”
“我知道她不在你处,她没有出境的记录。她的手机失联,电邮微信这些联系方式都中断。但是,也许你有找到她的办法,我记得当年她被绑架,也是你把她救回来的。”
叶青沉吟片刻,说:“首先我想知道,她为何失踪?是不是被绑架?”
“她是自己离家出走的,身上携带了大量现金,估计是想在外面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她心情不好?和家人吵架。”
司徒修远犹豫片刻,如此说道:“她和家人有不可调解的矛盾,心灰意冷。如果你找到她,请告诉她,我们都爱她,家人的意义在于,无论犯了什么错误,都要无条件地包容,彼此扶持,一走了之不是成熟的做法。”
“我明白了,我会尽全力与她联络,寻找她的踪迹,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们。”
………………………………
正文 正文_349、英雄难过美人关
司徒修远深呼吸一口气,说:“如果你找到她,请你亲自去带她回家。”
叶青苦笑:“我远在瑞典,恐怕不方便,我会告知你们她在何处。”
“不,叶青,我的意思是,请你回来,和她恋爱,结婚,生一堆孩子。”
叶青鼻酸:“我跟雪霏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我们都是太固执的人,有不可跨越的鸿沟。”
“鸿沟是什么呢?叶青,事到如今,我早已看透,身份财富家世,都是浮云。如果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良辰美景,纸醉金迷,都毫无意义。你若带她一起回家,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们在一起,谁也拦不住。”
“司徒夫人尚在,她……她才是大家长。”
司徒修远意味深长地说:“家长也会犯错,失去权威。我们家的事很复杂,叶青,我欣赏你的直接简单,只有你,才能劝回雪霏。”
叶青挂断电话之后,便立刻给司徒雪霏发出第一封whats app消息。他相信,她一定会看,一个在城市生活中浸淫二十几年的女孩子,不可能马上切断她和这个世界的全部联系。从前她每天都会用whats app和国外的朋友们联络,根深蒂固的习惯很难改变。
“雪霏,所有人都在找你,你是多么重要,当你离开,全世界都悲伤。自从日内瓦一别,我总想打电话或者写电邮给你。可是,我嘴笨,不知如何表达。一句话打在手机里无数次,又删除。如果我们能面对面就好了,当你看见我的眼睛,你会发现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哎……我是理工男,不懂文艺,早已过了用甜言蜜语哄女孩的年纪,叫我说什么好呢?快和我联系,让我知道你是否安全。”
没有回音,司徒雪霏仿佛真的隐没在茫茫人海里,放弃从前的生活。但是,叶青没有放弃,他一有空就写消息给司徒雪霏,吃饭睡觉散步,上班疲倦,下班无聊,种种琐事,都一一倾诉。
“雪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太漂亮,美得嚣张跋扈,以你的家世和学历,你何须如此美丽?简直不给别的女孩子留活路。”
“我有时候会很担心你,身边朋友良莠不齐,比如那个永远穿旗袍的朋友夏梦小姐,我总觉得她有种邪气,像聊斋故事里的千年老狐狸精,她一看我,我就浑身发毛。你一声不吭离开家,是不是受她怂恿?”
“雪霏,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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