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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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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霏安静地旁观一会儿,司徒修远放下画笔,笑着唤她:“过来,看我画得怎么样。”
司徒雪霏歪着头看,说:“我画画只是皮毛,不好说,仿佛很有天赋的样子。为何心血来潮学画?”
“我想跟漫漫一起画画,她爱做的一切事,我都想跟她一起做。”司徒修远脸上是幸福而平和的笑容,令司徒雪霏深受震动。
她没提那20%股份的事,而是隐晦地问:“为了她,金钱地位都可以抛弃?不惜代价?”
司徒修远反问:“若你要嫁叶青,母亲剥夺你的继承权,你会不会因此放弃?”
“当然不,因为即使我身无分文,叶青也照样爱我,我不怕。”
司徒修远揉揉她的头发:“这就是了,幸福本来就和金钱无关。只可惜,我在几经劫难之后,才明白这个最浅显的道理,幸而还不算太迟。”
他站起来,伸个懒腰,说:“你去忙吧,尽快回公司看看,美亚百货那边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做主呢。一年几十亿的销售额不是玩家家酒,百货业竞争惨烈,一个不留神就被人比下去了。”
司徒雪霏站起来说:“遵命,我这就去上工。”
坐在车上,司徒雪霏抓紧时间涂口红,心想,有钱人的日子也难熬,要是不想坐吃山空,就得起早贪黑,若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那就真是呕心沥血的劳碌命。
司徒修远结束绘画课,拿着自己的素描左看右看,老师赞他有天赋,日行千里。他不管这夸奖是假意或真心,照单全收,喜滋滋地把画收好,带去给路漫漫看。
路漫漫搬去风云大厦住这几日,司徒修远风雨无阻地去“拜访”,每次都待上好几个小时,直到马三催促他去公司开会,抑或去医院做复健,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只有一点,他没在这里过夜。路漫漫明显还不能接受这么快就跟他发生肉体关系,离婚这件事带给她的道德包袱太沉重。他不着急,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他虽擅长闪电突袭,也懂得长期蛰伏,按兵不动。
他打电话给路漫漫:“烤个蛋糕给我吃,有人送了极品的檀岛咖啡,我带来跟你一起品尝。”
路漫漫在电话那边嗯一声,软糯娇俏,司徒修远的骨头一下子就酥了。
“你在做什么呢?我马上出发到你那儿去。”他问。
“没干嘛,做瑜伽拉筋呢,有阵子没跳舞,觉得筋骨硬邦邦的。”
“唔~~我想到你在地板上扭来扭去的样子,我就……”他声音色眯眯的。
路漫漫啐他:“下流!不理你啦!”
她挂断电话,司徒修远微笑,将手机抵在下巴上,痴痴地发呆。同处一个城市,开车一会儿就到,他还是思念她。面对面坐着,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脸,还是思念她。哪怕紧紧拥抱,还是害怕分开的时刻。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证明他又陷入热恋,不过是对同一个女孩。
他来到公寓,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奶油甜香,顺着香味寻去,路漫漫在厨房里,穿一件白色棒针扭花大毛衣,一张素脸脂粉不施,长长卷发随性用发夹挽起来,站在操作台前给蛋糕裱奶油花。
司徒修远走去,从背后环抱她的腰,将头搁在她肩膀上,软绵绵好似没力气一样。
路漫漫耸耸肩:“你一边去坐着,别妨碍我。”
“我妨碍你吗?别管我,就当我是一只考拉。”
“有你这么高这么沉的考拉吗?你就是棕熊!”
司徒修远童心突发,干脆跳到路漫漫肩膀上,压住她。路漫漫虽然高挑,但一个大男人的体格壮硕,她哪里背得动,当下哀呼连连,裱花器掉在一边。
“哎……哎……别闹,我的蛋糕……”
来不及了,两人一起滚倒在地板上,她又痛,又想笑,手上沾满奶油,气急,往他脸上胡乱抹去。
路漫漫笑着躲闪,还是被他压住,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重伤后痊愈的司徒修远,尽管体重锐减,仍然能轻松压制苗条的路漫漫。
呼吸声如雷鸣,她和他都笑得喘息,唇近在咫尺,如磁铁彼此吸引,随时可以黏在一起。但是,她歪过头去,躲开。
“拉我起来,蛋糕还没完成。”
司徒修远叹息一声,放弃要在厨房地板上和路漫漫颠鸳倒凤的幻想。
蛋糕很美味,奶油裱花完美无瑕,路漫漫是这种能静下心的人,决定要完成的事,不管多少纷扰,坚持做到底。
咖啡机启动,浓郁香气弥漫。路漫漫在客厅茶几上铺好桌布,摆放一小盆鲜花,切开蛋糕,一小块放在碟子里递给司徒修远,侧面可以看见一层娇艳欲滴的红色草莓,还有厚厚一层奶冻。
“哇!”司徒修远赞叹,拿银勺挖一大勺塞进嘴里,连连点头。
“卡路里太高,你吃一小块就够了。”
“真是美味,吃成肥猪我都愿意。”
路漫漫微笑,悄悄打量他,不再忙于生意之后,他整个人打扮也放松一点,今天没有打领带,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用一副素净的磨砂白金袖扣。人瘦了些,却没有削减他的魅力,反而更显得俊逸潇洒。
“雪霏昨天回家了。”
“哦?她没事吧?”路漫漫问。
“叶青带她回家的,毫发无损。”
“他们会结婚吗?”
司徒修远看她一眼:“八字还没有一撇,我是这样盼望的,但是两个人之间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叶青很倔强,不肯到司徒家来工作,他总在外面漂着不是办法,我不可能让雪霏跟着她满世界跑。家里现放着这么大的生意,他不来帮忙,却替别人打工,我怎么好意思说他是我妹夫?”
路漫漫戳着碟子里的蛋糕,淡淡地一句:“说到底,你们司徒家还是看不起叶青出身低微。说实话,再也找不到对大小姐更好的男人了,结婚是你情我愿,两个人相爱就足够,不嫁他嫁谁呢?”
司徒修远趁机抓住她的手:“那你嫁给我吧!”
路漫漫心惊,触电般抽回手,严肃地说:“荒谬!我才和兆骏签字离婚,怎能嫁你?他可是你哥!”
“你说结婚只要相爱就可以,为何轮到自身,顾虑重重?”
路漫漫低头不看他:“谁说我爱你?”
她下意识地捏住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一条长长的白金链条,挂坠是她曾戴在手上的Tiffany钻戒,配在大毛衣外面,别有情致。司徒修远心中隐痛,脸上却不露悲喜。
吃完蛋糕,他假装头晕,倒在她腿上假寐,路漫漫推他,他只是不动。
路漫漫叹息,顺手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画细瞧。司徒修远才上过几堂课而已,画画的水平已经突飞猛进,一只苹果惟妙惟肖,虽然是素描,却像真的一般。她暗自心惊,老天爷不公平,有的人什么都有,财富,地位甚至智慧和才华,学什么都神速,做任何事都得心应手。司徒修远就是造物主的宠儿。
她低头看他的俊颜,眉骨和下颌的手术疤痕已经被整容医生处理得天衣无缝,不仔细看,毫无破绽。那挺直的鼻梁,浓眉下深邃的眼睛,就连闭上,那眼尾的弧度都这般迷人。她心跳加快,不敢再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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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358、我怕你爸妈不喜欢我
司徒修远似乎醒了,抓着她的手,吻她手心,捂在脸上摩挲。她闭上眼睛装睡,司徒修远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戴在她左手腕上。
凉凉的,她低头一看,是一支百达翡丽钻表,表盘是蓝宝石,展示日内瓦的星空图案,四周镶嵌一圈明亮的梯形钻石,黑色鳄鱼皮表带,高贵典雅。
“这似乎是你的东西。”
“是,这块钻表我偶尔佩戴,搭配礼服。现在我想送给你。”
“我不需要。”
“你的手表已经很旧,这块表是我心爱之物,我想你拥有它,每当你看着时针滴答,就会想起我。”
他拉起她的手,替她戴上那块表,她没有动,等于是接受。宽大的男式手表在她纤细手腕上,呈现出一种帅气而独特的风格。
司徒修远吻她的手指,低声说:“既然你不肯去祛除手腕上的伤痕,那么,我也会永远记得我曾伤害过你。请相信现在的我,会以我全部身心灵来爱你。我打从心底里爱你,你做什么我都欢喜,说什么我都爱听。我无法容忍你爱别人比爱我更多,如果你移情别恋,那会杀死我,你明白我?不要爱任何人,除了我。”
路漫漫泪湿眼眶,和他十指紧扣,哽咽说:“你有一千个缺点,太有钱,太英俊,太霸道,太固执,讨厌得要死,为什么要爱你?”
“只有一个优点就足够了,我爱你超过世上所有人。”
他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扯,想要吻她,她却推开了,站起来,端起碟子和咖啡杯说:“我收拾一下厨房。”
司徒修远怅然若失,听着厨房里哗哗水声,料得路漫漫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他后脑勺顶住一件东西,拿起来看,是一本画簿,他见过路漫漫废寝忘食地在上面作画。
打开看,扉页写着《送你一颗心》,toKai。
是用水彩画的,画风清新干净,每一页有简短文字,看似平淡,那哀戚之情却有如深海一般,看不到边。
司徒修远翻完整本画簿,看见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里面有四个人,李兆骏、路漫漫,以及两个孩子,李梦晓以及一个眼睛又圆又大的可爱小男孩,他笑得如夏日阳光那般灿烂,皮肤晒过,一层金棕。
脑海里仿佛有强光照亮,穿透层层黑雾,他记得这个男孩子!剧烈的头疼袭来,回忆如潮水一般席卷而上,他痛呼一声,抱住头,在沙发上蜷缩起来,画簿掉在地上,那照片就在眼前。
那个男孩子一直对他笑,脑子里回荡着清脆童声,叫他“司徒叔叔,你是我爸爸吗?”
爸爸?儿子?Kai是谁?
他记得他跳进游泳池里捞起Kai,他嘴唇发紫,紧闭双眼,他绝望地替他做人工呼吸,按压心脏。
他记得路漫漫冲到医院,泪流满面,抓住他,声音凄惨——你承诺过会照顾Kai,你害死我儿子!
他呻吟着,在沙发上打滚,他又想起遥远的往事,不知何年何月,警察带他上船,在船舱深处的卧室里,问他——那人可是你未婚妻?
他看见一具冰凉的女尸,胳膊上有黑斑,嘴角流白沫,眼睛如死去的鱼一样睁得老大,他冲到甲板上呕吐。
无数声音和画面涌上来,他觉得头快要爆炸,大声叫喊。路漫漫冲出来,看他跌在地毯上抽搐,忙抱住他:“头疼了?你的药呢?”
她赶紧去掏他的口袋,找到医生给的止疼药,让他吞两片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下来,衬衫汗湿。路漫漫担忧地说:“疼得这样厉害,要不要叫医生来检查一下?”
司徒修远注视着她,神情复杂,他说:“不用了,我想回家休息。”
路漫漫不放心,亲自替他穿上外套,送他下楼,看着他上了马三的车。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司徒修远突然问:“Kai葬在哪里?”
马三吓一跳:“少爷,你想起来了?”
司徒修远沉默,面色沉重如夜。马三默不作声,将车开到墓园。他虽没来过,但听管家提起,到管理处一问便知道了位置。那地方在高处,沿着长长的阶梯是一望无际的白色墓碑,像塔罗牌一般密密麻麻。司徒修远一言不发,埋头往上走,马三落后半步紧跟着。
三月的天气依旧阴冷,司徒修远脖子上围着羊绒围巾,轻轻碰着唇边,温暖,潮湿,好似亲吻一般的感觉,他想念路漫漫,她唇的触感,如丝绒,如羽毛,如三月里的桃花。
他抬头望,天空灰蒙蒙,呵出的气是白白的一朵云,好似萦绕不去的哀愁。
终于找到墓碑,那是双人并排的一座墓,不大,也不华丽。左边的碑是“路丽娜”,右边是“路凯”,路丽娜是露娜的本名,没用照片,以免好事之徒围观。而Kai的墓碑上有一张黑白小照,他咧嘴笑,音容宛在。
司徒修远捂住胸口蹲下去仔细看,回忆排山倒海,他都想起来,千真万确。关于露娜,关于Kai,那些难堪的隐秘,那些如鲠在喉的痛楚,那些困惑与遗憾,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
他垂下头,静默许久。此刻他彻底明白路漫漫那句话的意思——当他想起谁是Kai,谁是露娜,他就会明白,他和路漫漫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无法结合。
马三轻声说:“少爷,天气冷,回去吧。清明节时可以再来。”
司徒修远抬头,没头没尾地问:“我们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马三谨慎地说:“我只管做好分内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司徒修远平静地说:“你很不错,让我想起叶青。”
“我跟叶青是发小,所以他推荐我来接班。”
司徒修远往下走,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他对马三说:“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我并未想起任何事,明白吗?”
“明白。”
回家路上,下起细雨,很快就模糊了车窗,雨刷有节奏地摆动,司徒修远在后座问:“马三,你结婚了吗?”
马三露出满足的笑容:“早结啦,我孩子已经上幼儿园了,是个女儿。”
“嗯,那你每个月只有两天假期陪伴家人,会不会很辛苦?”
马三笑:“不会啊,少爷也出国,您不在我就等于放假,一有空就可以回家看老婆孩子。凡事都有代价,少爷开的薪水高,我在这儿做一年抵得过别处两年。节庆时夫人还额外给红包,我很满意。”
司徒修远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低声说:“真好,我羡慕你。”
“少爷真会说笑,我们不过是最普通的老百姓。”
“最平淡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快乐,是我奢求而不可得的。马三,好好替我做事,我会给你加薪,你要送女儿去最好的学校读书,给她买漂亮衣服,带她去欧洲旅行……”
司徒修远突然哽咽,马三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
司徒修远很快恢复冷静,淡然道:“没事,雨天路滑,你小心驾驶。”
他隔着雨帘看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内心一片荒芜。如果错过路漫漫,他这一生会不会孤独终老?他只想要她,只想和她一起生孩子。
回到家,母亲和妹妹都不在,他走去司徒雪霏的卧室敲门,只见母女二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讨论,衣服鞋子摊得一天一地。
“干嘛?房间跟台风来袭一样。”
司徒雪霏抓住司徒修远的衣襟,忙不迭地问:“哥,我要去叶青家,给她母亲拜寿,穿什么好?”
司徒修远笑:“你的衣服成千上万,鞋子堆山积海,你是时尚专家,却来问我?”
司徒雪霏快要抓狂:“我焦头烂额,怕太过盛装,又怕太随便。第一次去,想留个好印象。”
“你问过叶青没有?是什么样的场合?在哪家酒店吃饭?什么时间?”
“说是家宴,就在家里吃,除了他们兄弟,还有几个亲戚。老人家习惯早睡,晚上又不能大鱼大肉怕积食,所以是中午吃饭。”
这下连司徒修远都没了主意,若是去外面的大酒店赴晚宴,穿件小洋装高跟鞋即可,可是大白天到家里去,这可难办,一不小心就会用心过猛,穿得过分隆重。
他只得耸耸肩:“我救不了你,只能建议你穿得乖巧低调一些,你那些亮晶晶的钻表和大颗宝石的首饰都别戴。”
司徒雪霏哭丧着脸:“你明知我从小就爱彩宝,那我戴什么?”
司徒修远笑着逃走,把难题扔给妹妹和母亲去解决,女人穿衣打扮是门学问,也是个大麻烦,他才不蹚浑水。
司徒雪霏试穿了十几套衣服,总算敲定,接下来头疼的是礼物。
“妈,我愁死了,要不包个红包吧?”
“那太敷衍,明晃晃的钞票递出去,实在难堪。”
“可是我想不出来买什么好,我从没见过叶青父母,不知他们喜欢什么,忌讳什么。”
“那就让我这个老人家来操心吧。”
………………………………
正文 正文_359、你敢去相亲?我掐死你!
卓雅带女儿去房间,打开她的首饰箱,拿出一个礼盒,说:“这是前几日相熟的店家才送来的,还没上身。你知道我一向喜欢翡翠,有好货他们都上门来给我挑,这一件我挺喜欢,相信叶青的母亲也会欣赏。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只有珍珠和翡翠戴得出场面。”
司徒雪霏将翡翠拿在手里仔细瞧瞧,说:“那就这一件吧,现出去买也未必有更好的。”
到叶青母亲六十大寿这日,司徒雪霏一大早就去相熟的美容沙龙做脸,打理发型,妆容清雅而精致。到约定的时间,司机将大小姐准时送到叶青家。
这是一处军区大院,90年代的老房子,住的都是退休老军人。叶青的父亲并不是什么权贵人物,军衔也一般,因此并无什么特殊待遇,只是在普普通通的一栋灰色楼房里得到一间三室两厅的公寓,和老伴平静养老。
军区大院对外来车辆进出都要登记盘查,一般不让开进去,叶青等在大门口,来接司徒雪霏,他笑着在她耳边说:“你们司徒家那架劳斯莱斯的车牌号码是特别的,到哪儿都畅通无阻,可以直接开到我家楼下,谁也不敢拦你。你偏偏奇怪,坐一辆普通的捷豹来。特权此时不用何时用?”
司徒雪霏微笑说:“第一次上门来,不敢摆架子,我宁可走几步。”
叶青跟站岗的士兵说了几句,车子登记之后放行,开进大院。
“哟,你面子很大啊?”
“呵呵,我父母在这里住了很久,守卫都认得。今天我妈祝寿,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到了楼下,司徒雪霏下车,忙着拉拉裙角,整理一下头发,紧张地问:“我这样子还行吗?”
“美若天仙!”叶青笑着赞美她。
司徒雪霏不敢放松,抓着手袋,掌心冒汗。她今天穿一套淡珊瑚粉香奈儿粗花呢套装,同色素面麂皮高跟鞋,适合3月底乍暖还寒的天气。钻表宝石戒指通通除下,只有耳朵上戴一对钻石耳环。这还是她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少女时代的一副单粒钻石耳坠,每粒3克拉,水滴形镶嵌,简洁淡雅。原本想戴一枚粉红钻戒指配衣服,又怕太过炫耀,还是低调为佳。
叶青从司机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的礼品,笑着说:“不用麻烦您走一趟,都交给我。”
他们坐电梯到六楼,司徒雪霏一直深呼吸,深呼吸,对自己说,放松,放松。
叶青低头在她额角轻吻一下:“别怕,我家里人都很和蔼,你就当是自己家,不必拘束。”
司徒雪霏飞他一眼:“我能放松吗?你爸妈若是不喜欢我,我会哭死。”
“没人不喜欢你,大小姐。”
转眼就到了,电梯门刚打开,叶青的哥哥叶坚已经站在门口迎接:“哎哟,稀客稀客,真是蓬荜生辉,快请进。”
司徒雪霏忙打个招呼,跨进屋里。叶青家比她想象中布置得更大方开阔,几件老家具疏落有致,墙上有几幅字画,放眼望去一尘不染,茶几和桌上铺着老式的雪白台布,收拾得干净整齐,几盆水仙花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客厅沙发上坐着五六个人,男女老少都有,看见司徒雪霏到来,都笑着拍手:“正说呢,怕叶青请不到人,让我们空欢喜。”
一时之间司徒雪霏也认不出谁是主人谁是客人,只得微微鞠躬问好。一个梳髻的老妇人走上前来,头发已经花白,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说:“来,到这边坐。”
叶青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我母亲。”
“伯母好!我是司徒雪霏,叫我雪霏就可以。”
老人家笑着点头,将她按在沙发中间坐下,两边都是人。这时,一人从房间里走出,穿着老式立领唐装夹袄,那五官脸容一看就知道是叶青的父亲,俊朗而威严。司徒雪霏马上站起来问候。
叶青父亲笑着招呼:“你是贵客,不必拘礼,快坐下吃些零食。”
桌上摆着果盘和几个大盘子,都是些家常零嘴,各色坚果瓜子和时令水果。叶青挤到她身边坐下,给她剥一个砂糖橘吃。
司徒雪霏悄悄说:“我涂了口红,不好吃零食。”
“你难道一晚上不吃饭?笨蛋,擦掉就是。”叶青抽一张纸就去抹她的嘴唇,司徒雪霏叫唤:“嘿,我这个口红可是花了一刻钟精心描绘的,你别弄花了。”
叶青才不管呢,捏住司徒雪霏的脸,三两下就抹去口红,她哭丧着脸,嘴里被塞进半个橘子。
旁边人看他们这亲热的模样,都掩嘴笑。司徒雪霏原本担心叶青家的亲戚会像一般三姑六婆那样对她无孔不入地盘问,谁知他们好似约定好那般,特别淡定。叶青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长辈们只是乐呵呵地打个招呼,没人问东问西。司徒雪霏绷紧的心慢慢松懈下来。
叶坚带着老婆孩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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