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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与魔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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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探出头来对着二人说了句荤话。
“吵什么，彼得也不看看你的样子，都一把骨头了还想这种事？”老神棍一反常态维护起了贝亚，他当然清楚小女孩在做什么。
“老神棍，有种过来打一架，你们魔法师的身体都是废柴，老子要不是一身斗气被废能让你聒噪半天？”彼得的话一出口激怒了不少牢房内的‘前’魔法师，很多苍老的面孔贴上了铁栅栏大骂彼得，从他家的直系女性一直到旁系一个没有落下，监狱的第四层一时间激起千层浪，囚徒们分为两帮互相大骂，要不是有铁栅栏挡着，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米格从听到彼得的调笑就十分尴尬，赶紧放下衣摆身体向后移了数步远离了贝亚，对于异性米格还很朦胧，只是觉得这样做是有些过分。
贝亚见米格害羞的躲了起来，也起身靠到了墙上，她没有被吵闹的对骂声影响，手指甲在地面上不断的划着，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新来的，你是叫米格吧。”老神棍不再理隔壁的彼得轻声对着米格道。
听到老神棍的话，米格赶紧靠近了铁栅栏冲着老人一鞠躬道：“老爷爷，我就是米格，很高兴认识你。”
那老神棍将右手放在唇边聚起了些音量又道：“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只管叫我。”说完收回右手骂了一句彼得就缩回牢内不再出来了。
老神棍的话叫米格一阵疑惑，昨天发生了什么他一点记忆没有，他认为老神棍又在发神经了。贝亚虽然在思考问题可注意力一直在米格身上，老神棍对米格的话他也听到了，不过她没有发声，她在计算着如果拉上一个知识渊博但是精神不是很稳定的老人是否会加大越狱的胜算。
监狱的怒骂声惊动了一层的人，很快大批手执武器的狱卒赶到了四层。为首一人正是接收米格的苏伊士。他昂首挺胸走出队列，手持铁鞭凌空抽了一鞭。
“各位很精神嘛，看来是伙食太好了，养的都肥了是吧。”
彼得对于苏伊士的威胁很不感冒，大大咧咧道：“你不就是个剑师么，猖狂什么，老子当年杀了不少你这样的跳梁小丑。”
“你找死打开牢门，让我好好地教训他。”
………………………………
第二十六章 饥饿神谕怪癖
彼得对着进入牢房内的苏伊士哈哈大笑，嘲笑他的一举一动。苏伊士叫狱卒把住彼得，抡起鞭子空中一甩抽向了骨瘦的男子，‘噼噼啪啪’刺耳的抽打声起，皮鞭与皮肤的数次近距离接触并没有摧毁彼得的意志，他像是个战士越是痛苦越是斗志高昂。彼得是在愤怒的咆哮中倒下的。囚徒们虽然彼此分为两派，但对于共同的敌人却是坚决的打击。彼得的声音刚落，其他的牢房内无数衣着褴褛的囚徒伸出了惨白的枯手，大声斥责着苏伊士对人道的漠视。苏伊士本想借此震慑监狱内不服管教的人，却适得其反，他知道这些囚徒中大部分进来前都是声名显赫的一方霸主，这种肉体上的打击是不会看在眼中的，他们有自己坚守的尊严底线。
“走，以后这一层少供给一顿，我看半个月还是半年这帮硬骨头能不能变酥。”苏伊士扔下一句狠话带着大批的狱卒在囚徒们咒骂声中灰溜溜的离开了。
狱卒们走后，四层的众囚徒纷纷对彼得的坚强大声赞赏，并送去了各自的祝福。彼得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样站起身来接受祝福，他就那么躺着，静静地躺着，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四层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囚徒们可以预示彼得的未来，一个缺医少药的重伤者的下场必定十分凄惨。
太阳升到了天空的最高处，却没有给囚徒们带来丝毫的温暖。苏伊士这个小人履行了他立下的卑鄙誓言，真的没有派人送来午餐，囚徒们在烧心的饥饿中忍耐，期待晚餐时间的到来。米格也很饿，他掏出了贝亚给他的黑面包啃了一口，感觉好多了。他又看了眼彼得的牢房，发现他还‘倔强’地躺着。
晚餐时间，狱卒也没有来过四层。囚徒们已经没有精力去诅咒苏伊士的卑鄙，倒在地上尽量减少能量的散失。米格来到贝亚身边递出去半个被他咬的十分狼藉的黑面包，却被贝亚决绝了。小女孩又恢复了蜷缩的姿势，陷入了沉睡。
一连两天，狱卒都没有送来一顿饭菜，监狱四层静的连喘气声都没有了。米格手中的黑面包也吃完了，他真不知道下一顿他还能否坚持过。
“啪”一团柔软的布条打在了米格的身上。米格伸手捡起了地上的布条，打开发现上面用血写着三行血字。米格认得这些字这是月华大陆通用的锲形文字，米格一字一句的默念着，虽然每个字他都认识可互不搭意的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小男孩一阵迷糊。
“米格，这是空间之神赐下的神谕，不论你怎么断句组合都会成为一句咒语，它适合任何系魔法使用，只要按着音节去读就行。”老神棍虚弱的声音传进了米格的耳中。
“老爷爷，可是我不会魔法，我太弱小了无法保护陷入磨难的众人。”米格爬到铁栅栏前对着老神棍的牢房传声。
没有预想中的回答，米格知道每个人都已经到了死亡线的边缘。
第三天中午，苏伊士终于大发‘善心’给众囚犯带来了午饭，依旧是清汤黑面包。不得不说人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虚弱的囚徒纷纷从昏睡中醒来，吃到了等候多日的饭菜。苏伊士见囚徒精神萎靡，哈哈大笑着挨个牢房炫耀一遍他的威武气概，整个四层蔓延着他的气场。苏伊士再也听不到一句反对的声音，很是高兴又奚落了众人就准备离开。…；
狱卒好心提醒了苏伊士彼得已经没有了气息，尸体都散出了恶腐的气息。苏伊士听到彼得兴致大减，命人将彼得的尸体拖到楼梯拐角处示众，他要彻底击垮囚徒的精神世界。
苏伊士带着满足感离开了四层，留给米格的是一阵阵尸体的腐臭。贝亚吃过午餐精神好多了，与米格讲了几句话，又龟缩到黑暗中休息去了。米格想问明白老神棍给自己布条的意图，可多次的呼唤都没有回音，他只能作罢。
午夜，月光照亮了老神棍的牢房，受到感召的老神棍终于有所动作。他矫捷的来到铁栅栏前，探出细长的胳膊将彼得发臭的身体拉到跟前，张开发黄的牙齿狠狠的咬着彼得的身体，还不时发出咀嚼的声音。
米格看到这个景象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心想果然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他别过头用手堵住双耳，他害怕老神棍还会有进一步的举动，再刺激他。
贝亚也被老神棍的咀嚼声吵醒，看了一眼将皓首埋进双腿间不再理会。
第二天狱卒拖走的是一具残尸，看着现场可怖的痕迹都反胃的干呕了几声，迅速的离开了。米格第一次感觉到了震撼神经的恐怖，再也不敢朝牢门外张望，生怕再想起半夜的咀嚼声。这一天的伙食终于恢复了三餐制度，囚犯们渐渐恢复了生命气息，有的寂寞难耐的人也开始互相交流了。贝亚像往常一样喝完汤就蜷缩起来休息，没有任何其他活动。米格无所事事，掏出了老神棍给他的布条反复看了数遍，直到头脑发沉才睡了过去。
以后的半个月米格大都保持了这个规律，吃晚饭就研究会儿布条，再睡觉。半个月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贝亚胸前的布囊渐渐鼓了起来，几乎要破开衣服。米格对她的这种怪异收集癖很是不解，曾经问过几次，都被贝亚打断搪塞过去。
直到有一天，贝亚主动的问米格：“你想离开这里么？”米格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为离开陷空岛在做准备。
米格反射地点头，他实在是被这种非人的寂寞生活折磨够了，他对自由的向往超过他对食物的欲望。
“老神棍，你呢？”贝亚又轻声问对面的老人。
许久没有显出身形的老神棍露出了苍白的面孔，道：“都等了几十年了，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小姑娘你拿主意，我听你的。”老神棍确认了越狱三人中贝亚的主要地位。
“想加入也要有份像样的见面礼不是么？”女孩笑道。
………………………………
第二十七章 交易
老神棍犹豫了片刻，自褴褛的衣服内掏出一小布包，顺着铁栅栏扔了出来，落到了贝亚的身前，贝亚欢喜的接过布包。米格好奇的探过头去，发现布包里是一堆白色粉末，只不过颗粒度不是很均匀，有大有小。
女孩又小心的将自己怀中的金属粉末拿了出来同老神棍的白色粉末放到一起，道：“圣域材料、铁粉、一个怪物还差几样。”
“还差什么？”老神棍焦急地问道。
“还缺十根秘银魔法线、绘图工具、大量新鲜的地狱系生物血液和一张陷空岛的地图。”贝亚轻快地说出了剩下的材料。老神棍听完沉思了片刻说会尽快帮她找来材料。米格听得一阵迷糊，他不知道贝亚说的这些材料有什么作用也很怀疑老神棍怎么在这守卫森严的监狱中弄到贝亚说的材料。
半夜，老神棍主动的与贝亚联系了，他告诉贝亚她需要的材料陷空岛都有，只是传递起来十分费劲，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让她耐心等待。贝亚对此表示满意，最终答应了老神棍加入越狱计划。
直到第二天早餐过后，一根各色布条系成的绳索绑着一包东西从通风口垂了进来，米格才知道老神棍的恐怖之处，布包里包裹的正是贝亚急需的成团秘银魔法线。贝亚解开包裹揣进怀里，然后用手轻轻拽了几下那跟长绳。另一头的人得到信号收回了绳索。以后的几天，陆续有各种工具材料送到贝亚身边，老神棍对此很是自得。
事情也有进展不顺利的时候，因为监狱严格管制一切器皿，地狱系生物的血液无法从地下三层传递上去，这一环的断裂叫整盘计划无法进行下去。这事愁坏了老神棍和贝亚，二人想了好多天都没有办法，为此老神棍抓掉了一大把头发。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米格来到监狱的第四个月，老神棍通过特殊渠道得知半个月后米格将被带到监狱一层进行一次特殊探访，对方是魔法公会长老院安排的。这次机会能否把握住很是关键，贝亚和老神棍想了很久都无法保证米格能够有机会去地下三层取得不死系生物的血液。米格也曾想过种种假设，比如谎称有病需要不死系生物的血液、谎称有绝密信息相告让魔法公会的人带去三层隐秘之处相告还有最离谱的强闯进下层等都被老神棍和贝亚一一推翻。米格很无奈，只能期待二人能有更合理的办法。
半个月后，绞尽脑汁的二人还是没有想出办法，米格也就放弃了。中午吃过午饭，米格就被狱卒带出，准备进行特殊探访。
来到一层，米格认出了来探访的人，正是带他在魔法公会认证的七个魔法师，为首一白袍魔法师的印象最是深刻。
苏伊士谄媚的引着七人来到米格面前，指着米格道：“奇佳大魔法师这个就是你要见的人。”
那白袍老魔法师点头道：“谢谢你，这个小朋友我还是认识的，还请你屏退其他人，这次探访的对话是绝对机密。”
苏伊士脸色一白，随即哈哈笑着离开了，大厅一层只剩下米格和七个魔法师。那六个魔法师面容呆滞围着米格二米内面相朝外站定，一句话都没有说。
“米格小朋友，好久不见你还好吧。”奇佳大魔法师友善地问道。
米格本想点头可一想到自己的境遇又无奈地摇头。老魔法师见他这种前后矛盾的举动也猜出了原因，对于陷空岛监狱他也有所耳闻。老魔法师半蹲下与米格个头齐平，和蔼地说道：“这次探访是长老会给你的一次机会，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你要好好把握。”…；
米格点头道“好的，请您问吧。”
“你现在可以解释清楚事情的经过了吗？”
“我还是坚持我在迪兹尔特魔法公会时对你说的话，我没有撒谎。”米格倔强地道。
“这件事我们做了调查，确实有很多疑点，可艾米公爵和格林一口咬定十九个魔法师去试炼战场了，伯米顿的境内也确实爆发了兽灾。”
“那萨姆魔法师怎么解释，为什么要将他也算进死亡的魔法师中，他并没有去所谓的试炼战场，这个你是清楚的。”米格发现了老魔法师话中的问题。
“你明显是站在他们一边的，那你还问我什么？”米格继续道。
奇佳没想到米格会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脸色就是一变，原本的和蔼笑容被愤怒代替，他站起身来眯着眼睛绕着米格走了几圈。
“好吧，我承认是我在庇护格林。不过你要清楚你的处境也很不好。如果你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的闹剧，让魔法公会停止对这件事的调查，我会保证你在陷空岛的待遇会有所提升，不然”奇佳露出了真实面目，威胁米格就范。
“你能给我提升什么待遇，如果价钱合适我会考虑的。”米格说出了自己的底线。奇佳没有想到米格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心中的怒气散去大半，和蔼的笑容又露了出来。
“你想要什么待遇，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帮你办到。”
“请给我点时间，我回去考虑下，傍晚前我会给你答复。”米格说完看着奇佳。
“好，成交。苏伊士，带米格回去，傍晚的时候我再与他见一次面。”奇佳与米格做完交易便叫来苏伊士押走米格。格很快被送回了牢房，他将与奇佳老魔法师的交易讲给了参与越狱计划的其他二人，希望他们能从中找出些漏洞。贝亚对于米格的随机应变很是高兴，难得的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学着大人的口气夸奖了一番。米格对此有些脸红。老神棍没有二个孩子那么乐观，他听到米格的叙述后就陷入了沉思。贝亚见老神棍难得的正经起来，也不在戏耍米格，坐到地上也开动小脑袋想办法。米格也没闲着在思考后续的办法。
………………………………
第二十八章 杂役
“不如这样吧，你装作对魔兽充满好奇，叫那老魔法师带你去下五层转一次，借着这个机会带回些血液。”老神棍说道。
贝亚听闻赶紧地摇头：“这样做的话意图太过明显会被怀疑的，况且地下五层谁也没有去过，如何获取血液是个难事。”否定完老神棍的话，小女孩说出了自己的方法。
“米格，你再见到那个法师你就说总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太闷，想要每天能够出牢散步解闷。”
“不行，不行。”老神棍打断了贝亚，他认为这个说法是在是太荒唐，不会被采纳。
贝亚也不生气，止住了老神棍的话，继续道：“这只是个开头，米格你需要婉转地再提一个要求，最好是能够在监狱中充当杂役换取伙食的提高，这样你就有机会熟悉各处地行了。”
老神棍也赞同贝亚的补充，接下来就是二人训练米格如何与老魔法师对话，身为资深老神棍忽悠人的话从来是不缺的。在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的训练下，米格的对话水平直线上升。
傍晚，米格又被提出了牢房，来到监狱一层。同午后的情景一样，米格的周围站满了七个魔法师，保持对话的绝对机密。
“想的怎么样了，你可以提出你的条件了。”奇佳问道。
“我对于未来已经不抱希望了，我只是希望以后的生活会好过些。”米格的开场白充满了沮丧，像是个身患重病的人，眼中透出了无限的迷茫。对于米格的表情，奇佳观察的很仔细。
“我被拘禁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就会很难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获得些自由，能够走出牢笼呼吸新鲜的空气。”
“这个”老魔法师一阵迟疑。
“如果这样不行的话，我想通过劳动获取更好的食物，我只是个乡下的孩子，我想通过的自己的双手改变生活同时转移下注意力，不再纠结于牢狱内的孤独。”米格满怀希冀的眼神望着老魔法师。
“好吧，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是能办到的，魔法公会的调查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这期间你会享受到我的承诺，我也希望以后你也遵守你的承诺。”
“好的，十分乐意。”米格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表面平静的答道。
之后，老魔法师动用了自己的特权，对苏伊士又是恐吓又是利诱终于说动了他给米格安排当了一个杂役，这是陷空岛上不曾出现的事，似乎也在预示着什么。
米格回到牢内将监狱长对他的安排告诉了老神棍和贝亚。二人听闻都很高兴，连称米格机警，米格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第二天，苏伊士履行了奇佳魔法师的命令，给米格安排了一个打扫监狱楼层的活，米格拿到工具的时候还小小的兴奋了一把。苏伊士虽然得了老魔法师的命令，但对米格还不是很放心，又安排了一个老狱卒随他一起干活。米格负责清扫地面的尘土，老狱卒用浸水的拖把再擦一遍。
第一层的囚犯形貌还算正常，衣服大都半新不旧。这里有来自极北的地底矮人、中部奇迹森林的精灵也有西部沙漠中出没的兽人。米格一边打扫着地面的尘土一边观察，对于这些只从大人口中听来的种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对于监狱长安排的这种清扫工作，囚徒们都表现出了好奇，不少人指指点点。老狱卒见惯了这些人，挨个说着名字叫他们安静。…；
老狱卒干了一会儿就累得直喘粗气，把拖把一扔就走了，临走前吩咐米格好好清扫。米格也不介意，继续进行手中的活计。扫着扫着他发现了地面上突然多出了一串兽骨项链，米格紧走几步过去就要捡起来，刚触碰到兽骨项链就感到有人从背后把他举了起来。那人把米格举到半空贴着铁栅栏轻声道：“不要吵闹，我有些事麻烦你，地上的骨链就是酬劳。”
米格半空悬着身体回头看见了提起他的人，一个膀阔腰圆的狼头兽人，那人虽然外貌枯槁，精神确是很好眯着一对狼眼瞧着米格。
米格赶紧回道：“大人您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去做的。”那人听米格如此顺从，将米格放下来，叫他捡起地上的项链收起来，问了米格的名字，二人算是认识了。
“东西你收了，算是你我之间誓言生效。我也不难为你，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有的这种特权，但只能信你一回了。我是西北荒漠狼族的首领基阿鲁，我的坐骑也被押在这座监狱，我希望你找个机会去下五层帮我找找。”
“我只是个杂役，没有机会下去的，即使有机会可我不认得你的坐骑啊。”米格无奈道。
“会的，你会有机会的。我的坐骑是火焰系魔宠焰赤龙，通体血红额头有狼头印记，很容易认的，你拿着我给你的骨链找到焰赤龙它会听从你的吩咐。你将他背部鞍下藏的一包东西给我取来，就算是完成任务了。”狼人拍了拍米格的肩膀，又将他推离了自己的牢门。米格怀里揣着兽骨继续了他的工作。
中午小男孩打扫到了第三层，老狱卒才慢地端来了米格的食物。伙食较以往确实有些提高，汤水里难得的有了一片肉。米格也不计较这些，拿起饭菜匆匆吃了起来。饭后老狱卒拿走了餐具，命令米格继续打扫不要偷懒。米格见老狱卒身影消失，草草清理了下三层就迈步上了第四层。
贝亚和老神棍等了许久，见米格回来赶忙问道事情的发展。米格也不遮掩将从早晨到现在的事情和盘托出，狼人头领给的骨头项链也拿给了贝亚观看。贝亚经历的不多没有认出项链的价值，老神棍就不一样了，月华上的奇珍异宝见的多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件极品宝物。
老神棍自米格手中接过兽骨项链，指着彩绳上的骨头一个个给米格和贝亚介绍。
………………………………
第二十九章 老卡恩
“这件极品宝物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末日十七。”老魔法师指着兽骨项链道。
“你看这颗是冰龙的牙齿；这颗是泰坦巨人的牙齿；这颗是”老神棍如数家珍介绍着绒绳上的每一颗牙齿。
“也就是个比较稀有的珍藏品罢了。”贝亚对于无助于越狱的东西提不起一丝兴趣。
“到底是小孩子，这东西目前虽然无用，可出了陷空岛用处可就大了，你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名字带有数字么？”
“不就是十七个门牙么？”贝亚毫不留情的讽刺老神棍的一惊一乍。
“这条骨链中传说每一颗牙齿内都封印着一个凶兽，要是知道了十七个咒语就可以将这些猛兽释放出来，这可是一股恐怖的战力。”老神给二人讲解起来。
“目前，确实没用。”米格对这个东西也很失望。
“那狼头不是说有办法叫你去地下五层么？这是个机会你要把握。”贝亚道。
三人正在筹划就听楼梯处传来脚步声，众人赶紧闭嘴，米格也拿起工具继续清扫。
上来的是监狱长苏伊士，身后两个狱卒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苏伊士指着彼得以前住的牢房对身后二人吩咐道：“把她关在那里。”
狱卒得到命令将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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