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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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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仍旧天天来闹腾!”
李明远笑道:“先生,这回不必为难了,我要上擂台会邵景亮,和他决分胜败,为师叔找回脸面来!”
“你……能办得到吗?” “
先生只管放心。我随恩师叶法善学艺,又奉命回来除掉邵景亮。现有绝技在身,定能胜他。”
“哎呀,这可太好啦!我正为打擂之事犯愁呢!”
“先生,此事不可外传,你心中有数就行了。眼下,你看看如何安排才好?”
诸葛英沉思片刻,眼晴一亮,说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好,好!”
李明远听罢,连声称赞。诸葛英去见长老,细说打擂之策。
第二天,用过早膳,众人聚在一起。诸葛英说:“咱们今天上擂要决分高下,众位不可随意乱来。都要听从安排。”
正这工夫,百花店外又一阵大乱,有人来送信:“先生,鲍铜刚他们又来啦!”
诸葛英说:“叫他们先行一步,我们随后就到。”
话音刚落地,姑娘们说话了:“先生,今天我们可不看楼了。就是我们不上擂。我们也要到台下看看。我们也是有功夫的,不能光叫我们看家!”
诸葛英笑了。说道:“好,今天姑娘们全去,看楼另派人!”
姑娘们们一听,兴高采烈,忙去准备。诸葛英派人去包茶棚,留下人看楼。一切准备好了,大家出了百花店,簇拥着铁头峰,奔向播台。众人不知细精。心里头还都琢磨呢:也没请来高人,还是长老,今天决胜负。能胜吗?不过。今日先生有股子乐和劲儿,莫非他有什么高招儿?
不多时,大家来到擂台下东北角的茶棚。赵兴江带着手下随从,早就坐到看台上了。鲍铜刚报与邵景亮,说:“师父,他们来了。不光是和尚和李明远等人。还来了―帮娘们儿!”
邵景亮眼珠一转,奸笑两声,说:“好!他们来得好!你上擂台去这么这么说……”
“好!师父的主意好!”
鲍铜刚乐颠颠地蹿到擂台上。先往东北角茶棚看了看。又眼望前来看热闹的人群,高声大喊:“众位英雄,各位乡亲。你们听着!自我恩师上擂以来,五台山的秃驴到台上现了现丑儿。再也不敢露面了。我们天天去给他们送信儿,叫他上擂。可是,他脸皮厚,任凭我们如何骂,他就是闭门不出,看来,他们全是怕死鬼。今天真不善,来了。他们知道自己不行,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帮娘们儿!常言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师父能跟娘们儿打吗?哎呀,真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这番话一出口,看台下乱成一锅粥了,全往茶棚看去。铁头峰和众人可坐不住了。有人叫道:“好你个鲍铜刚!我打不了邵景亮,先和你较量较量吧!”说这话的原来是朱凤兰。几个呆子说:“你可去不得!”
朱凤兰说:“我菲去不可!” 这姑娘真有股子倔强劲儿儿。钱月娥、花月姑等,也都吵吵说应当去。诸葛英说:“那就去吧。她上擂打一仗也好,败了也没什么;胜了,姑娘们也没白来!”
朱凤兰和姑娘们挤到台口,朱凤兰顺云梯上了擂台。鲍铜刚一看;哟,真把女人给叫上来啦!他定睛观看着朱凤兰。 朱凤兰面似粉团,杏眼柳眉,悬胆鼻子,樱桃小口;头戴凤翅美人冠,百折叠,百折窝,打圈儿都是琉璃壳儿,当中安着九朵鲜花,金丝拧叶,银丝浇花,上边有八个金丝蝴蝶,姑娘一动,突突突,蝴蝶乱飞,还有两个小蜜蜂戏蕊,真是耀人二目:上身穿翠绿缎的小夹袄,前纳、后纳、左纳、右纳、排行纳,前纳天文象,后纳地理图。外罩红色绣球服;腰系鸳鸯双头丝软带,论长短八尺八,两头红,中间花,杏黄穗子,金线走、银线纳,金走莲花瓣,银走荷花纹,绿缎裤,前后绣花,前绣霸王别虞姬,后绣张良品玉箫,足穿彩鞋藕芽尖,当中打个红毛缨,有两把钢钩藏在里边。鲍铜刚看罢,用手一指:“你是何人?难道也敢打擂吗?”
“我名朱凤兰,正要打擂。”
鲍铜刚心中暗想。这个贱人来打擂,我就不必请我恩师了。我胜了她,再借此寒颤寒颤李明远他们,那该有多痛快!想罢,说道:“朱凤兰,既然你来打擂,就用不着我师父了,咱二人比试比试吧!”
“我正要打你!”
朱凤兰和鲍铜刚一动手,台下看热闹的就议论上了。有的说:“李明远他们算完了,老和尚也不敢上擂啦!如若有好汉能打擂,还能叫一个女子上去吗?打赢了还好,如果打输了,台下这么多人瞧着,多丢脸呢!”
有的说:“这个女子敢上擂,必有出奇的本领。要不,人家上擂干什么?谁胜谁败,还很难说呢!”
别看鲍铜刚打不了李明远,可是打朱凤兰,却并不费难。战不多耐,朱凤兰就败了。但她没往台下跑。往哪儿跑呢?她刚上擂台的时候,就看好地方了。如今。她一看胜不了鲍铜刚。就假意败下。在台上转来转去,抖身往上一蹿,把天棚杆子抓住了。
鲍铜刚心想:这个贱人蒙了,不往台下跑却往上蹿:我往上一蹿,把她抱在怀里往下一拉。再按在台上,不用说置她于死地,就这一抱一按,当着这么些人。也把李明远他们可碜到家啦!想到这儿,鲍铜刚往上一蹿,伸双手就去抱朱凤兰的双腿。哪知道朱凤兰就等他往上蹿!
朱凤兰穿的鞋上有两朵红缨,里边暗藏着两把钢钩,她右脚一踢,噗的一下子踢在鲍铜刚的脸上,鞋上那朵红缨里的钢钩钩进鲍铜刚的右眼里了。朱凤兰一蜷腿,把鲍铜刚的眼珠儿钩出来了。
“哎呀!”这小子吼叫一声,差点儿疼死。邵景亮在看台见事不妙。蹿上擂台,这时,朱凤兰也下来了。赵兴江急忙派入救下鲍铜刚。邵景亮刚要和朱凤兰动手。铁头峰上来了。
铁头峰之所以胜不了邵景亮还要上。这是诸葛英安排的。铁头峰口叫:“姑娘下去,洒家来了!”
朱凤兰这下可露脸了,姑娘们簇拥着她回到茶棚。邵景亮看见铁头峰,气不打一处来,口叫:“铁头峰,你为何那天说话不算话?”
“邵景亮。不是洒家说话不算话,只因一位老友请洒家去叙旧,这位老友再三相劝,不叫洒家动手伤害你,并且硬把洒家二人留下住了几日。如若不是这样。洒家早把你置于死地啦!”
邵景亮听完,一阵狂笑:“和尚休要夸口!今日咱二人不分胜负。不准下擂!” “
洒家再三相劝,你目无洒家,今天可别说洒家无情啦!”
台上两个人一动手,台下的人闹糊涂啦!要说这个和尚打得了擂,为什么叫鲍铜刚连骂好几天,不敢出头露面呢?要说这个和尚打不了擂,今天怎么又上来了呢?看来今天究竟谁打了谁,还真说不准呢!简短截说。铁头峰与邵景亮打了多时,快到顶不住的时候,铁头峰忽然住手了,邵景亮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铁头峰。
“邵景亮,二十几年前,你被贫僧踢了一脚,如今,你下山立擂为的是找回个脸儿来。贫僧好话说了千千万,你一定交手,我想认个败,叫你露个虚脸儿就算完了。不想你还不肯回山,一连几天堵门讨战,而且还口出不逊,你们师徒欺人太甚!我们弟兄忍无可忍,才又到擂台之上,常言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贫僧这是最后相劝,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来不及啦!”
“哈哈哈哈,铁头峰,你真会说话!恐怕不是你不肯下手,而是实难胜我这金枪老教授吧?你不把我胜了,就别想回五台山。请!”
“且慢。邵景亮,你真要自找死路,那就用不着贫僧与你动手了,贫僧的徒侄李明远就能把你打在台上。”
这句话差点儿把老道的鼻子气歪!铁头峰说:“明远上来!”
李明远早在台口等着呢,听师叔一叫,忙喊:“师叔闪开;弟子来也!”一抖身形,蹿上擂台。
铁头峰指着邵景亮,对李明远说:“徒侄,你动手收拾他吧?”说完,下擂回到茶棚。
邵景亮心想:看来这老和尚没有一点儿师徒之情呀!你打不了我,叫你徒儿来送命。也好!我先治死李明远,然后再治你这和尚。大叫:“李明远,你师叔送你来受死,别怪我无情!”
“呸!因为我师叔是出家人,不忍下手,我才上来。打你邵景亮用不着师叔,我一人就宽宽绰绰、富富余余。”
“你们师徒也真能吹大话。来,让你先动手!”
“别让,我要先动手,算欺负你!还是你先动手吧。”
邵景亮心想:李明远,我看你是叫死催的!想罢一进步,虚晃一掌,李明远一闪,二人动手了。老道暗暗咬牙切齿;慢说我跟你姓李的打,就是我不还手,光叫你打,你也打不上我呀!李明远用上自己全部的本事没打了邵景亮,而后突然变换招法。看来好象招法有些散乱。拳腿也有些跟不上了。
邵景亮暗道:好厉害的李明远,有真功夫呀!如不是遇上我邵景亮。谁能胜他?再看李明远,他边打边退,边退边打。茶棚的众人可坐不住了,争着想上擂替李明远解围。诸葛英急忙拦住:“众位别动,眼看明远就要取胜,你们要上擂,可就耽误大事啦!”
大呆子说:“明远不行啦!”
“谁说不行了?邵景亮马上要完!”话音没落,李明远扑通一声躺下啦i小呆子说:“啊?大哥倒下了!” 诸葛英说:“别管。谁也不准上擂。如果帮了倒忙,那就不好收场啦!” 小呆子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先豁了你的嘴!”,这时,邵景亮如狼似虎地往上扑。李明远右腿伸着,左腿蜷着,见老道扑过来,猛然起身。左腿脚底下一用劲,身子一下子腾起来,用足了力气飞起右脚。正踢在邵景亮的屁股上。邵景亮噔噔噔噔,扑通!倒在台上。
李明远用足力气,飞起一脚,正踢中邵景亮的要害,邵景亮练了多年的硬功夫全完了。邵景亮差一点儿被踢死,噔蹬噔噔。跌倒在插台上。李明远一个箭步冲上去,右脚登住邵景亮的左腿,双手抓住邵景亮的右腿,大叫:“邵景亮。休怪我无情了!”把邵景亮力擗两半。台下一阵喝彩,掌声不停。李明远站在台口前。眼望台下。叫道:“众位乡亲,众位英雄。不是我师叔打不了邵景亮,而是不肯下手。可是,邵景亮派鲍铜刚天天墙门讨战,大骂不休。今日我师叔上播又良言相劝,邵景亮不但不听。反而更加张狂。我师叔还是不想伤他,我李明远这才上擂,把他除掉。他这是罪有应得!”
这时,台下大笑:“明远快下来!”原来,五个呆子又要拆擂台了。赵兴江手下那些人没人敢上擂。只好叫人抢下邵景亮的尸体,灰溜溜地回府了。
李明远跳下描台,叫过五个呆子,和弟兄们陪同师叔,回到百花楼,落座叙谈。几个呆子吵吵:“明远有这样的本领,早就应当使出来。这些天把我们窝囊坏了,这口恶气今天才出来!”
众人欢天喜地,谈论不止。长老提出要回五台山,诸葛英说:“长老再呆些日子吧。等过了武科场。看看谁能夺下状元,而后再回五台山吧。”
铁头峰点头应下。当晚,李明远、高志明、林忠去孟然浩学士府,把打擂的事儿说了一遍。孟然浩说:“我知道了,如今离八月十五不远,我已经给你们标名挂号了,你们没事不要出来,好好练武。赵兴江命人设摆擂台,主要为的是你们三个人,怕你们入武场得状元。头一次立擂台败了,又请来邵景亮二次立擂,不想又败了。赵兴江会善罢甘休吗?不会的,还说不定用什么毒计呢!诸葛先生深谋远虑,你们可要听先生的话呀!”
李明远、高志明、林忠三人回百花楼,把孟然浩的话对诸葛英说了一遍。诸葛英说:“孟大人所言极是,赵兴江还说不―定用什么毒计呢!我们需用心算计才是。”
赵兴江带人收擂回府。鲍铜刚的右眼瞎了,如今已经包上了。赵兴江吩咐把邵景亮入棺;找来两个大笸萝,把张杰、张霸放在里边。又准备了两箱银子,这是送给邵景亮的安家银和张杰、张霸的养身费。第二天,鲍铜刚带从人押着灵车,抬着张杰、张霸去南五台山。
赵兴江安排完这些乱事儿,还觉着心里堵得慌。他心里那口闷气出不来。晚上,找来罗希爽,詹台杰等人,摆下酒宴,密谋武科场夺魁之事。这帮家伙真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腔!他们凑到一块儿,出条毒计还难吗?这个三言,那个五语,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发出阵阵奸笑,一条毒计想出来了。
这边是在打主意下毒手,那边李明远正在忙着在温柔乡里请罪呢。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李明远静下心来,回头一看,一下子傻眼了,好家伙,这跟自己有关系的姑娘真不少呀,玉心,秋竹就不说了,此外还有朱凤兰等等,最重要的是还有个郡主赵琪瑛。在李明远看来,这个姑奶奶是最难缠的,打不得,骂不得,招惹不得。人家动动手指头,自己就没好果子吃。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
“玉心,你看你这小脸蛋,又白了许多,看来这京城就是养人啊!”李明远看着玉心献媚道。
玉心面不改色的点点头,一旁的秋竹冷哼一声,;李明远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似的,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到其身边开始为其做起了按摩。
“小姑奶奶,这最近天热,要注意哦,可千万别中暑了!”李明远一脸的心疼。
玉心和秋竹是李明远在凉州时就双宿双飞的伴侣,也是一起经历过许多困难的恋人,所以心目中的地位自然稍稍的高了一点点,但是这让其他姑娘很不满意。姑奶奶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
第287章 削耳朵
朱凤兰和黄玉霞也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虽说一起嫁给了李明远,但是心里的小骄傲还是有的。
玉心和秋竹,也一直是李明远的贤内助,尤其是玉心,帮李明远打点着火锅生意,掌管着李明远的钱袋子,所以底气也是非常的足,这四人闹将起来,实在是够李明远喝一壶的。
四个婆娘一台戏加上一个不停捣乱的郡主赵琪瑛,李明远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跟邵景亮打擂台也不是那么痛苦的事。
日子就这样在一天天的嬉笑怒骂中过去。转眼之间,八月十五就要到了。赵长青传旨,赵兴江为正主考,赵兴河和兵部尚书周安武为副主考。杨旭辉,赵长青命他为镇场官,翰林学士孟然浩为监场官。出乎意料的是,渤海的人质哈蛮陀久住京城,赵长青还封他为站殿将军,这回又派了他个职务,当提名官。
八月十四这天,百花楼的众人用过晚膳,都聚集到一块儿,听诸葛英分派。这些日子可把诸葛英累坏了,他三番五次派人夜间出外打探,自己又去学士府找孟然浩交谈,成天到晚琢磨怎么对付赵兴江一伙人。今天晚上分派众人:姑娘们不下场,铁头峰不下场,诸葛英给了朱凤兰一封信,说:“我们入武科场后,你们照此信办事。”接着,又对众人做了一番安排。
十四这天的夜间,京城大街小巷、大小饭馆,通宵开门。因为这天晚上。尤其是后半夜,举子们都要吃好战饭,天不亮就得入场,等到日出卯时,开始比武夺状元。因此,各店房的店东、伙计们,也都忙个不停。每个店房住了多少举子,全上店簿。按名字人头份,每人一盏红灯,上边写着字:“状元及第”。每人用过战饭后,店家还送两张饼,叫状元饼,进科场后饿了好垫补垫补,防止心慌。
有的举子嫌店房膳食不好,就到饭馆去吃:原本百花店就一个店东、一个伙计,是肯定忙不过来的。自从千绝山的好汉陆续进了百花楼。高榜高店东就又雇了十来个伙计,吃、用、住弄得利利索索。如今,店东领着这些伙计做饭、糊灯。忙的团团转。今晚。众人睡得早。大伙睡得正香,诸葛英把大伙喊起来了,叫他们漱口、净面、吃战饭,顶盔、挂甲、带兵刃。李明远戴上粉龙盔,穿上粉龙袍,挂上粉龙甲。背后插上白虎鞭,挎宝剑,带弓箭,伙计牵来独角粉龙驹,得胜钩上挂好粉龙枪。他这一披挂起来。真象一位天将临凡!
店东高榜和伙计给每人送过一盏状元灯,两个状元饼。还有几皮葫芦水。五个呆子见了,小声嘀咕,小呆子张春说:“这些吃的、喝的,我们哥儿几个替他们带着吧。”五个呆子弄来两个大皮兜子,装上状元饼和皮葫芦。大家准备好了,离开百花店,走不多远,诸葛英叫过燕子机、燕子涛、刘天表、沈金龙,叮咛了一番。四个人说:“请先生放心。”说完,奔学士府而去。
京城里,大街小巷明灯高悬,照如白昼。大街上人流不断,不论马上、步下,每人都挑砉一盏小红灯,奔向武科场。因为入场的时辰没到,场门没开,所以各路武举只好在外面等侯。
大家又等了一时,天有些亮了,武科场里传来一声钟响,紧接着号角齐鸣,又传来三声炮响。武科场的大门开了,从场里走出一队官兵,大约有一百人上下。为首的官员摇旗大喊:“下场的举子们听着,大家不要拥挤,分左右两行入场。进门后两边有号棚,挂上号,领取下场比武的腰牌,才准夺状元。如果不领腰牌而下场,按军法治罪。”
接着,举子们按先后入场,领取腰牌。诸葛英把高志明、花家四鬼、邬家八虎安排在武科场外,给他们留下了吃喝,带领其他众人进了武科场。
武科场方圆有三十多亩地大小,正门是南门,彩山殿坐北朝南,雕龙刻风,扎彩绸,挂红灯,殿前是举子们比武的梅花圈儿,在梅花圈儿外,东、西、南三面插着十五杆大旗。之所以插十五杆是因为大华早起是州县两级制行政管理。州以上又分道,这并不是道管州,而只是划分上的便利。
华初,分全国为十道,即:关内、河南、河东、河北、山南、陇右、淮南、江南、剑南、岭南。到赵长青的时候,从关内道分出个京畿道来,从山南道分出东,西两道,从江南道分出东、西、黔中三道,这样就成为十五道了。这十五杆大旗上都标着每道的道名。 各地的武生进场之后,各找各道的大旗。诸葛英与众英雄带好腰牌,来到了山西道的大旗下。诸葛英说:“众位弟兄,谁也不准离开这儿,这是咱们立下的规矩。”
过了一阵儿,天亮了。比武的举子们都进了武科场。武科场放炮关了武场门,横闩上锁。武场的大小官员到齐了,彩山殿上边坐着正主考赵兴江,两旁坐着副主考周安武和赵兴河。镇场官杨旭辉带人在四面巡查,监场官孟然浩紧挨兵部尚书周安武坐着。他们每人面前一张桌案。有人报与主考,比武的时辰到了。如今兵部尚书周安武病已痊愈,一他眼望孟然浩说道:“学士大人,今天为国选贤,你这个监场官可要监管一切不平之事,要与举子们做主哇!”
孟然浩说:“你是副主考官,有你怕什么?”
“不行。孟大人,你还看不出来吗?只怕我有职无权哪!”
“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孟然浩说着一摆手。孟然浩身后站着八个人:张文、李武、蔡文龙、吉文虎、燕子机、燕子涛、刘天表、沈金龙。后四位上这儿来了是诸葛英和孟然浩商定的,让这四位乔装从人跟 着孟然浩上彩山殿。别看孟然浩今天是监场官。可还是老道的打扮,来的时候不坐轿,不骑马,骑的是张果送他的那头驴,有专人看着。
孟然浩一摆手,张文、李武明白什么意思,便叫人抬上来一个食盒。打开食盒,里边有酒有菜。李太白的桌案上摆上酒菜了。他对赵兴江、赵兴河让都不让,只对身旁的兵部尚书说:“周大人,你喝一蛊吧!”
周大人说:“孟学士请自饮吧。”
“那我就自饮了。”
孟然浩在什么场合都吃酒。别说在武科场,就是在八宝金殿上当着赵长青,也是想喝就喝。赵长青封他为酒中仙,谁敢拦他?不过,今儿个兵部尚书不太高兴,说:“学士大人,今天少喝点儿吧。别耽误大事!”
孟然浩笑了笑:“今天为国拔取贤才,是大喜的日子,只能多喝不能少喝。”
蔡文龙。吉文虎走上来。小声对孟然浩说:“我们哥儿俩去了!”
“去吧。”
二人走下彩山殿,叫了几个从人,抬着几个大食盒,给李明远他们送吃喝去了。众人此时都在怒气冲冲地数落五个呆子呢。为啥?大家的状元饼和几皮葫芦水由五个呆子带着。半夜吃饭谁也吃不多,到这儿折腾了半天,都觉得有点儿饿了。大家找五个呆子要状元饼。哪知道让他们全吃光了,水也喝干了。五个人吃得肚子鼓鼓的,最后还剩五张饼。呆子们一商量:这五张饼给谁呀?干脆每人再饶一张吧!这一下,把五个人撑得够呛。大家一要吃的,五个呆子可傻眼了。
高志明说:“你们这五个人也太没出息啦!说你们呆。你们一点儿也不呆;只怕两张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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