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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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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侄儿,你远路而来,三叔先领你上山见你舅爷,歇息两天再出马吧。”

    “我一点儿也不累,三叔快领我去吧!”

    二人上马奔战场而来。武家寨出下,鲍铜刚落荒跑去之后,杨天胜、鲍银刚,朱豹、邵刚用车轮战法战李明远。如今,鲍银刚正在阵上。

    鲍铜刚领着鲍官保来到山下,说:“侄儿,你来看,那个骑粉龙驹的就是李明远。”

    鲍官保说:“三叔,你把咱们与李明远交手的那人叫回来,待我去捉李明远!”

    鲍铜刚也不知鲍官保有多大的本领,可是听了这话十分喜欢,喊道:“二哥撤阵,咱侄儿去拿李明远!”

    鲍银刚闻听此言,就坡下驴,拨马而回。

    鲍官保催马奔去。李明远定睛一看:来的这匹战马,长有丈二,高有八尺,头如篓斗大,眼似夜明珠,张着血盆口,牙有铡钉粗,白毛一柞长,尾巴赛扫帚,四个布袋蹄,飞身向前扑。这宝马名为千里银河白龙驹,也叫银鬃兽。再往马上看:一员小将十五六岁,手端两把虎头锤,相貌非凡,真是唇又清、白又秀、齿又白、唇又红,白生生的脸蛋儿,红润润的腮帮儿,红中透白、自中透润,润中透光、光中透亮,亮光之中透出一种粉红的颜色,恰似雨润桃花,明显着俊俏,暗藏着威严。李明远一见鲍官保就觉得这小子不赖,甩枪一点:“来者小将,少往前来。你家住哪里,姓氏名谁?”

    鲍官保勒住战马,把李明远从上而下打量了半天,喝问一声:“你叫何名?”“我姓李叫李明远。”

    鲍官保一听他是李明远,抢锤便打。李明远没还手,往旁边一带战马,闪开了,口叫:“小英雄,你与我有何冤仇,为何一听我是李明远,抢锤就打?你报报真名,我要把你打了,也知道打的是谁;我要败给你,也明白败在谁手。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人不留名,不知张王李赵,雁不留声,难晓春夏秋冬。报名再战,也不为迟。”

    “你问我姓名,可以告诉你!我家住凉州威武郡,我父鲍金刚,我二叔鲍银刚,我三叔鲍铜刚,我姑母鲍金花,我名鲍官保。”
………………………………

第295章 揭穿谎言

    李明远看着鲍官保惊喜道 “哎呀,你是侄儿!”

    “呸!谁是你侄儿?我是你爷爷!”

    “哎呀!官保,你这是怎样讲话?难道不知你姑母早许配我了吗?”

    “李明远,我可以把实话都告诉你。我师父名叫青光道人,他出家在中条山青光观,他叫我下山投奔你,说你是我姑父,叫我帮你破武家寨;可遇到我三叔才知道,我跟你仇深似海。今天你我见面,我怎能跟你善罢甘休!”说罢,抡锤又打。

    李明远一闪,口叫:“官保,你师父叫你帮我,你怎么能、违背师命呢?再者说,你不知真情,我与你父在擂台上交手之时,我用点穴法点了他一下,当时有我师叔铁头峰大喊不准动,你二叔过来一拉,把你父拉死了,你二叔如不拉,你父死不了。你二叔和我动手,被我踢下擂台,是看热闹的人动手把他扒光的,并非我将他踢死。你姑母上擂败在我手,我师叔将我拿进你家,把你姑母许配我。我师叔走后,我和你姑母完婚。在绣楼里,你姑母对我说了实话,她说你三叔要害我。要是我不好,你姑母能对我说实话吗?”

    “你说到这儿,我要问你,既然我姑母对你好,那你为何还害死她呢?”

    “我并没害你姑母呀!”

    “你没害她,她怎么死了呢?”

    “不是我害的,她要撞墙,我一把没拉住……”

    鲍官保冷笑一声:“哼。不是你害的。我姑母为何要撞墙?”

    “这……”李明远也说不清这事儿了。

    “李明远,你休想用花言巧语骗我!着锤!”

    李明远又急忙闪开,叫道:“官保,你可知道。姑父我这条枪不是好惹的。如果真和你动手,姑父有眼枪无眼,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姑父怎能对起你那死去的姑母哇?”

    “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才不信你那一套呢!着锤!”

    “小冤家,我容你再一再二再三,可不能容你再四。如果你再动手。我可要还招儿啦!”

    “你如不还招儿,那是怕你的小祖宗!”

    李明远一听,气往上撞,双手一抖粉龙枪,与鲍官保战在一处。李明远虽然生气,可想到鲍金花,怎么也不肯下死手。再加上昨天晚上等高志明一宿没睡觉,方才又战朱豹,鲍铜刚、杨天胜、鲍银刚等,耗费了很多的力气。!而鲍官保可什么也不管不顾。恨不得一锤把李明远打下马来,报仇雪恨。所以,他越战越勇。他看到李明远只是招架之力了,心中暗想:李明远就这两下子呀!三叔,你怎么还败给他了呢?后阵上,众人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以为元帅力战群敌体力不支。于是,张信催马端鞭冲上阵前,叫道:“大哥,杀鸡何用宰牛刀,待小弟来取他的首级!”

    李明远正在为难,张信一来算是给他解围了。他对张信说:“兄弟,不可伤他!”说完,催马回队。

    张信迎住鲍官保,叫道:“呔。你叫什么名?”

    “鲍官保。你叫何名?”

    “哦,你这名起得好呀。叫保管饱,这辈子可饿不着了。我叫随便吃!”

    鲍官保一听气傻了,不再多言,抡锤就打,张信挥鞭相迎。双鞭对双锤。谁也不怕谁;鞭锤丁当响。各自抖虎威!李明远看见如此打法,料到必有一伤。于是,下令鸣金收兵。鲍铜刚领着鲍官保,上山面见赵长勇,说明来历,并说鲍官保在两军阵前胜了李明远。赵长勇一听可乐坏了,摆酒庆功,好不得意。

    此时李明远,他带兵将回营后,大呆子问道:“兄弟,你为何不叫我伤那个‘保管饱’?”

    李明远说出鲍官保的身世和凉州立擂与鲍金花成亲之事,众人才恍然大悟。

    李明远:“胜鲍官保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拿下武家寨。”

    小呆子嘴快,接过来说:“军师有妙策。老道,你拿主意吧!”

    “贤弟,人多智谋多,大家有计同献,岂不更好?”

    李明远说完,同众人合计如何攻山。不多对,有军兵来报:“营门外来一名道姑,名叫鲍金花,要求见元帅。

    众人闻听,无不惊喜。诸葛英心眼儿来得更快,把李明远安排到后帐,自己带众将摆队出迎。只见营门外一位道姑:头戴道冠,身穿浅灰色道袍,腰系黄色丝绦,双垂灯笼穗儿,白袜云鞋,背后斜插一口宝剑,花鲨鱼皮鞘,金什件儿,金镉环儿,金卡子绷簧,金吞口。杏黄色绾手,杏黄穗头儿。手拿马尾拂尘,面如芙蓉,一对俊眼,秀眉弯弯,鼻似悬胆,牙排似玉,精神饱满,站在营门外。

    张信、王奇一看,正是当初打擂的那位鲍金花。二人抢步上前,愣头愣脑地叫道:“嫂子!”

    鲍金花脸一红,忙用袍袖掩面。诸葛英连忙上前见礼,把鲍金花接进大帐,一一引见。之后,鲍金花落座。诸葛英问鲍金花的来历,鲍金花说:“当初凉州立擂,李明远胜了我,有五台山长老作主,我与明远结为姻缘。我大哥、二哥之死,确实不怪明远。可我三哥非要害明远不可。洞房内我透露真情,本想明远能跑就跑,三哥能抓就抓,我一死就了事啦。不料,一头没撞死,这时飞进来以为白衣飘飘的的仙子,将我救下。把我带回慈航静斋,教我武艺。前段时间,仙子对我说,天下已成割据之势,势必有一场大乱,便叫我下山投奔千绝英雄,助李明远一臂之力,为民除害,为国效力。”

    众人闻听,十分欢喜。诸葛英说:“元帅明远日夜操劳,今日连战数员敌将。又与鲍官保交战,过于劳累,正在后帐养病。”

    诸葛英故意把“鲍官保”这三个字说得特别重。鲍金花听了一怔,问道:“鲍官保?”

    “对。就是你的小侄儿。他师父叫他投奔明远,半路上碰巧正遏见你三哥。不知你三哥对他说了些什么,他上阵就大骂他姑父,抡锤就打。我家元帅看在嫂子你的面子上,也没忍心伤他!可是,鲍官保踩着鼻子上了脸。越打越狠。我家元帅唯恐伤了他,只好下阵。这事儿要放在一般的大将身上,也不算什么,因为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是,我家元帅与众不同,那是多大的名声呀!开弓,降兽那些远事儿不说;就说近事儿吧,天下第一擂上力擗邵景亮,武科场上艺压群雄,枪挑千斤链、鲤鱼跳龙门、箭射金钱眼。踢死哈蛮陀,鞭打杨旭辉……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知道的,这是他让他侄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不过人家呢!这一窝囊,他回来就病倒在后帐了!”

    诸葛英把“病倒”字说得很重。鲍金花忙问:“如今怎么样?”

    “快去看看吧。”

    诸葛英说着,带领鲍金花奔后帐而去。鲍金花一见李明远就抱头痛哭。诸葛英连忙退出帐来。他这样安排,也是为了让夫妻二人好好叙叙旧情。过了一阵儿,酒宴摆好。诸葛英请李明远、鲍金花来到大帐。

    小呆子张春说;“大哥病好得真快呀,一见大嫂子,病就没啦!”

    其实,大伙都知道,李明远根本就没有病。吃酒中间,这几个呆子嘴也真甜,左一口“嫂子”。右一口“嫂子”,光“嫂子”叫了有两筐。诸葛英见到火候了,说道:“大哥、大嫂离散这么久,今日喜得相逢,可喜可贺。我看今天就来一个二次拜堂成亲吧!”

    众人异口同声叫好。实际上。这都是诸葛英安排的。

    李明远说道:“我身为元帅,如若临阵招亲,怎能治军?”

    诸葛英说:“你们已经拜堂结为夫妻,今天只是二次拜堂,不算是临阵成亲。等到大嫂收服官保,还是头功一件呢!”

    就这样,李明远和鲍金花二次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众人欢天喜地地庆贺了一番。诸葛英下令:鲍金花来营之事,不可外传,违令者斩。

    第二天,众人中议事。有军兵来报:武家寨鲍官保前来骂阵,要元帅出马上阵。

    李明远问:“先生,这一仗如何打法?”

    诸葛英早有谋划。说道:“今明两日不战,后天元帅亲自出马。如此这般,方能拿下武家寨。”

    鲍官保一连两天讨阵,不见有人出战。第三天。他正在骂阵,只听三声炮响。再一看千绝山大营,军兵鱼贯而出,旌旗招展,三军雁翅排开,当中蹿出一匹战马,马上正是李明远。

    鲍官保用锤一点,大叫:“李明远,那天你败下阵去,算便宜了你;这两天你没上阵,算是让你多活两天。今天,我要你的命!”

    李明远:“官保侄儿,我并非怕你,而是看在你姑母的面上,不肯下手。我以金石良言,劝你弃暗投明,帮姑父平山灭白莲邪教吧。”

    鲍官保大怒:“李明远,你姑父长、姑父短,你是谁的姑父?我还是你姑父呢!着锤!”

    李明远一连让了他三锤,没还手,鲍官保接着又抡锤打来。李明远闪开,怒喝道:“鲍官保,你可知道本帅拉过神弓,降过魔兽,打过天下第一擂,力擗邵景亮,难道说胜不了你鲍官保?你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眼空四海,目无本帅。既然你非战不可,咱就较量较量。休走,着枪!”

    李明远催动粉龙驹、抖开粉龙枪,和鲍官保打了起来。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李明远有些发喘,枪法也开始散乱了。鲍官保大喜,心想:今天就是我的报仇之日。他大喝一声:“李明远,你拿命来吧!”

    李明远又打了两个回合,便带马落荒败下。鲍官保暗道:李明远,你不往你的后阵跑,莫非要来个败中取胜?我倒要领教领教!今天我是非追你不可!你上天,我追你到灵霄殿,你下海。我追你到水晶宫! 李明远催马跑出五,六里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树林,他圈马回来。迎住鲍官保,说道:“鲍官保,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是让你,不是怕你。你如若再动手,恐怕就要丢丑了。”

    鲍官保冷笑一声:“哼。你别吹大话!着锤!”两个人动手刚打了四个回合,忽听有人叫道:“住手!”两人收兵刃,顺声音一看,不远处有一匹战马,马上一位道姑。道姑上前打量完鲍官保,又打量李明远。鲍官保感到莫名其妙,想张日问话,就听道姑说道:“这位将军可是李明远?”

    李明远眼望道姑,说道:“在下正是李明远。莫菲你是鲍金花?”

    “正是为妻。请夫君宽恕为妻离家学艺,致使夫君险些丧命。”

    “人各有志。不可相强。鲍金花,你离家学艺,为夫不怪。只是这些年来,让我蒙受多少不白之冤哪!”

    “什么不白之冤?”

    “你一走不要紧,你三哥说我点死你大哥,并且还害死你。你来看。你的侄儿鲍官保,为报仇雪恨,他正要杀我!”

    李明远说着用手指向鲍官保。鲍金花眼望鲍官保,问道:“你就是侄儿鲍官保?”

    鲍官保听了半天,心里琢磨:三叔说,我姑母已经死了,怎么如今她又活了呢?这是不是李明远使的计呀?嗯,十有八九是这么圈事儿。因为他们打不过我,才想用计抓我。哼,我岂能上当?所以。他很冷淡地说:“我姓鲍名官保。你是何人?”

    “我名鲍金花。是你的姑母。”

    “你说你是我姑母,可无凭无据,现在我不能认。你先闪在一旁,等我收拾了李明远,你随我到武家寨山下见我三叔。你兄妹相认之后。我再认你。”

    “侄儿,我可以同你前去;可是,你不能同你姑父李明远交战。常言道:二虎相斗,必有一伤。谁伤了谁也不好呀!”

    鲍官保心想。怎么样?露馅儿了吧!原来你们就怕我打李明远呀!我若不先收拾了李明远,跟她一路去武家寨之时,她在半道上加害于我怎么办?哼。我决不能上这个当!说道:“这位道姑,你要着急见我三叔,你就先走,你要不着急呢,就闪在一旁。我跟李明远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李明远说道:“金花,你说了半天也白费口舌。他既想收拾我,那好,我也正打算教训教训她。”

    鲍官保早想动手,一听这话,提马向前:“道姑闪开。李明远着锤!”

    鲍金花闪在一旁,鲍官保和李明远动手交战。打过三个回合,鲍官保就看出李明远与以前大不相同,那条粉龙枪确实厉害。李明远施展绝技,大显奇能。枪出犹鸟龙摆尾,枪收如怪蟒回头;枪扎赛暴风雨骤,枪摆似狂风怒吼;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假难辨,虚实难分。

    鲍官保挥起双锤,防上、防下、防左、防右,上下左右,左右上下,一个劲儿地紧忙活。突然,李明远一枪刺向鲍官保前心。鲍官保想防不赶趟,要躲来不及,不由惊叫一声:“哎呀,不好!”

    李明远突然刺来一枪,鲍官保躲防不及,自知性命难保,不由惊叫了一声。李明远突然收回枪去,大笑三声,叫道:“官保,姑父没扎着你,你叫唤什么?”

    鲍官保臊了个大红脸,抡锤又打。没过几个回合,两匹马一错镫,李明远右手拿枪一回身,照着鲍官保那匹马的右腿上扎了一下。那匹马疼痛难忍,猛然往下一坐,扑通!鲍官保跌下马来,摔了个仰面朝天。

    鲍银花急忙催马过来,翻身下马,来扶鲍官保:“侄儿,摔坏了没有?”鲍官保又羞又臊,又窝火又憋气,站起身来,把气撒到马身上了:“你是宝马良驹,怎么把我给扔下来啦?”

    那匹马咴咴直叫,好象是说:“主人哪,这事儿你可怪不着我。他把我扎伤了,我受得了吗?”

    李明远二话没说,一带马就走了。鲍金花叫道:“将军,你往何处去?等一等为妻!”

    李明远勒马转身,说道:“鲍金花,并不是我李明远无情,可今天这事,太让我寒心了。说心里话,如若鲍官保能认我这个姑父,我可以认你为妻。他如今我为仇,我怎能认你为妻呢?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催马而去。

    鲍金花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瞎,夫妻离散多年,今日相逢又不得团圆,我的命好苦呀!”说着,用衣袖一捂脸,抽抽泣泣地哭起来了。

    鲍官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暗自盘算:看来,这不是他们使的计。李明远真要想刺死我,刚才那一枪也就要了我的命啦这位道姑若想要我一死,也就不来扶我了,她抽出剑来,一下子就能结果了我的性命!瞎,这些事儿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呢……

    这工夫,鲍金花止住哭声,上马说道:“官保,带我去见你三叔吧。”

    鲍官保哼了一声,把锤挂在了得胜钩上。他见马的伤势并不重。便扳鞍上马,领着鲍金花奔武家寨方向而去。一路上,鲍官保心里又犯起寻思来了:恩师让我去投奔李明远,我三叔却说李明远是我的仇人。如今这位道姑又说是我姑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

第296章 俩路官军

    鲍铜刚想了想,有主意了,呆一会儿,面见我三叔之后,我再见机行事!”

    武家寨山下,鲍铜刚等鲍官保,等得十分焦急。鲍官保连着两天讨阵,李明远没敢出马,鲍铜刚洋洋自得。今天他讨令给鲍官保观阵,见李明远败下,乐得在马上直颠达。这小子乐着乐着又担起心来了:哎呀,李明远没回营,是不是这里边有诡计呀?他有心追上去,帮助鲍官保,可一看对面的四员敌将,拉开了一副跃跃欲出的架势,就没敢动。他心想:我要一出去,把敌将引上两个来,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焦急不安地不时抻出脖子,往远处张望。望着望着,一眼看见有两个人,并马而行奔自己这边来了。起初还感到有些奇怪,等稍近一点儿,认出是侄儿和一位道姑。快到近前的时候,只听那道姑叫了他一声“三哥”。他细一打量,认出来了,叫道:“哎呀,原来是妹妹呀!”

    鲍官保闻听此言,心中暗想:三叔啊,你说李明远害死我姑,我姑也没死呀!你这不是跟我说谎话吗?哎呀,怪不得恩师让我投奔李明远呢!

    鲍金花下马施礼,拜见鲍铜刚,又指着鲍官保说道:“三哥,这就是侄儿官保吗?”

    “妹妹,他正是官保侄儿。你们怎么遇见的?”

    这工夫,鲍官保下马,上前拜见鲍金花:“姑母在上,受小侄一拜,谢姑母救命之恩。”然后。转身对鲍铜刚,说道:“三叔。那李明远将我引入无人之处,想取我的性命。多蒙姑母搭救,侄儿才得以脱险。不想,那宝马让他扎了一枪。”

    鲍官保之所以说谎,是因为他见鲍铜刚认下鲍金花。就知道他三叔糊弄他了。他料定其中有隐情,在心里寻思:你糊弄我,我也糊弄糊弄你。待我跟姑母亲近亲近,摸摸真情吧。于是就说出了这番话。

    鲍金花一听,心中暗自欢喜:我还没等答话呢,侄儿就替我说了。他真是抬头有主意,低头有见识,机灵鬼儿。会办事儿,不吃亏儿。

    鲍铜刚打算问一问鲍金花当初如何离家出走的,可他觉着有侄儿在身边,怕弄巧成拙。想当初,他抓住李明远之后,上绣楼一看鲍金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便嫁祸于李明远。此后,就硬说李明远把他妹妹害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也弄不明白。现在问鲍金花。若说李明远害她没害死,这事儿好办,若说李明远没害她,这事不就难办了吗?因此,鲍铜刚就没敢问这回事儿,打算避开鲍官保之后再问。也好另想对策。

    他说:“妹妹。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快上山吧。”

    鲍铜刚收兵回山,领着鲍金花、鲍官保一同见过赵长勇。赵长勇眉开眼笑,说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山寨上战将,与日俱增呀!准备酒宴,给我侄女接风。”

    借准备酒宴的机会,鲍铜刚把鲍金花叫到自己房中,问道:“妹妹,咱们那时定下以摔杯为号,捉拿李明远,你怎么没摔杯呢?是不是李明远发现事情不妙。想要杀你,你害怕了?”

    “三哥,李明远并没要杀我。那时,他看出我的神色有些慌张,便问我为何面带惊慌。妹妹心想:大哥上擂,被李明远用点穴法点了一下,二哥要去拽大哥。二长老听了,忙喊不让动,可是二哥不听,一拉大哥,拉死了,二哥又与李明远交手,被李明远踢到台下,是让台下人扒光,丢尽脸面。大哥之死,并非李明远所害。因此,我觉得要害李明远,良心不容,便对他讲了真情。李明远听完,让我跟他杀出府去。我若随他往外杀,必定与三哥反目为仇。我既不能帮三哥你抓李明远,也不能帮李明远打你。于是,我只有一死了事。哪知我撞墙之后没死,缓醒过来,被恩师带回学艺。”

    “你既已拜师学艺,如今又为何出世?”

    “恩师说,如今天下将有一场大乱,命我下山,为民为国扶正抑邪。不想路遇侄儿官保,又遇三哥。三哥,舅父赵长勇的为人你也知道,他阴毒奸诈,拓贤嫉能,诛逐贤臣,心怀叵测。你何必追随于他呢?”

    这番话,呛着鲍铜刚的肺管子了,仓啷一声,他抽出肋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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