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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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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一惊。又看了一份,吃惊非小。看完第三份,大吃一惊。因为孟然浩批的公文一字不差,快得出奇,好得出众。
赵长勇不禁在心里想:这孟然浩一定不是凡人,莫非说是太白金星下界这工夫,孟然浩喝酒喝出诗兴来了,说道:“乡中小松三尺高,渔夫拿我当蓬蒿,有朝一ri长成材,能做顶天柱一条。”
赵长勇一听:哦,孟然浩这是埋怨我把他大材小用了!其实,孟然浩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根本不想为宁王效劳。就是把孟然浩当大材用,孟然浩也不于。他是出于无奈,才硬被宁王带到府中来的。
而且他这诗是骂宁王的。说宁王把“顶天柱”当成“蓬篙”,有眼无珠,是个愚人。“愚”和“渔”是谐音字。宁王的文才此起孟然浩来,差得太远了。哪知道这诗的寓意!
赵长勇把看完的公文给那些先生看,那些先生看完全傻眼了,你瞅我,我看你,那意思是说:完了,完了,看来咱们都呆不长了,咱们这些人划拉到一块儿捆起来,也不顶孟然浩一个人呀!看来我们离卷铺盖卷儿不远了呀!
赵长勇拉着孟然浩的手走出公文房,忙说:“孟先生真乃奇才,本王对你真是大材小用了。”
“哪里哪里,大材二字我不敢承担。”
赵长勇同孟然浩来到前厅,摆下酒宴。吃酒中间,赵长勇说:“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然浩说:“有何贵言,请讲当面。”
“我愿和孟先生结为金兰之好,不知孟先生意下如何”孟然浩心想:这小子心术不正,我怎么能和他结为金兰之好、生死弟兄呢可是,该怎么推辞呢嗳,有啦!想到这儿,叹了口气,说道:“瞎。你我结拜生死弟兄。对我来说倒没什么,可是对你来讲就不好了。”
赵长勇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忙问:“此话怎讲”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命硬。克人。别看你有做十八年天子的洪福。你我若结为生死弟兄,就许让我给克了。我不能再往深里说了,这意思你明白了”
赵长勇:看来。这孟然浩不是凡人,是神仙呀!要不,他命再硬也克不了我这能做十八年天子的命呀!他说不能再往深里说了,那意思就是说,他不能把自己的身分说出来,因为那是天机,天机怎能泄露如果他是一个凡人,早巴不得和我结为金兰,到我这棵大树下来乘凉呢!既然如此,可别结拜了,别误了我做十八年天子这件大事!想到这儿,说道:“我听你的,那咱就不结拜了。”“这就对了。”吃过酒宴。各自歇息。
封王们到京城后,要去参加朝会的。这天赵长勇下朝回府,又摆下酒宴,与孟然浩共饮。三杯过后,赵长勇长叹一口气,面带愁容。
孟然浩问他为何长吁短叹,赵长勇说:“瞎,今ri早朝,皇上龙颜大怒,晓谕群臣五ri内寻访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之人,如若寻访不到,午门外斩首。”
孟然浩不知细情,赵长勇把渤海进四宝之事说了一遍。孟然浩听完,哈哈大笑,说:“这有何难!”
赵长勇听完孟然浩的话,半信学疑,问道:“解表、识珠,开弓、降兽,你全能做到吗?”
孟然浩说:“开弓、降兽,我不敢说;解表,识珠,易如反掌。”赵长勇一听,正合心意,心想:明天上朝,我奏一本,说找到了解表、识珠之人,岂不立一大功开弓、降兽之人嘛,让别人找去。找不着才好呢,我借机奏上一本,除掉几个心腹之患。到时候,我当皇上还顺当点儿,免得他们从中乱揽!
想到这,他不禁笑着说道:“明天我上殿面君,保举你高官得做,骏马得骑。”
孟然浩听了这话,很不高兴,暗想:我如果没有那份才能,你保举我,我也不能解表、识珠,包做不了官,我如果有那份才能,不用你保举,皇上也应当封我官职。我凭的是才能,用你保举干什么哦,你想从中捞个人情去你的!他想到这里,眼珠一转,说道:“你先别保举我,明天我到金亭馆看看四宝。如果我能认识,你再上殿保举也不晚。”
“也好,明天下了早朝,我带你去金亭馆。”
“行。”
第二天天不亮,赵长勇出府上殿。他前脚刚走,孟然浩就忙活起来了。他把自己的那身衣服换上,把赵长勇给他的那身衣服脱下叠上放好。孟然浩之所以这么早,因为他要走,王府的一个草棍儿也不拿。
他写了一封信,放在叠好的衣服上,抬腿走了。赵长勇下朝回府,一找孟然浩,不见啦!看到他给孟然浩的衣服叠着,放在床上,上面有一封信,打开一看,挺大一张纸上就俩字:再见。上边儿没有称呼,下边儿没有落款儿。赵长勇眼睛盯着这俩字就琢磨上了: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呢是不是他昨天喝酒喝多了,胡吹一通,醒过酒来,觉着没脸儿见我了不能!我看他不象个凡人,因为他不单单是算卦算得准,这几天闲谈之中,我问他什么,他都对答如流,好象人世间的事儿,他没有不知道的。哎,是不是该着无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渤海兴兵,国家大乱,我要当皇上啦这家伙净想当皇上了!
再说孟然浩,他由老贼府里出来,又回王家店了。王四海一见急忙迎上前:“哟,孟先生,您可真是说话算话,到底来了。您走了之后。我是天天想,夜夜盼哪!哎,您和宁王是好友,他给您个什么官呀”
“我做不了官呀!今天回店没有别的事儿,请王店东把那间小卦铺再给我收抬一下,我还算卦。”
“孟先生,您别说笑话了,千岁能让您再算卦吗”
“他可管不了我算卦这事儿,你把那身道服再给我找出来,歇息两天就开始。”
“常言道:恭敬不如从命。您既然要算卦。我就叫伙计收拾一下房间。”王掌柜在心里如此寻思着。
孟然浩又住在王家店里了。第二天。他用完早膳,换上道服,对王四海说:“我出去一趟,什么时候回来。早晚不定。不必等我。”
“是。最好您早点儿回来。”
孟然浩出了王家店。来到大街上。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僧道两门、回汉两教、士农工商、男女老少,川流不断。好不热闹!孟然浩行走之间,听到前边有俩人议论:“哎,听说午朝门外贴出皇榜来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皇榜上写的是什么事儿呀”
“听说是渤海派使臣送来了四宝,这四宝有文表,有宝珠,有张神弓,还有一头怪兽。要是咱们大华天朝有人能解表识珠,拉开神弓,降住怪兽,渤海就年年进贡,岁岁称臣,要是做不到这些,就让咱们大华天朝分给他们疆土。”
“要是不分给他们疆土呢”
“那他们就兴兵打咱们!”
“这可太欺侮人了,快走,咱们看看去。”
孟然浩听了这番话,也跟着向午朝门走去。不多时,来到午朝门外。果然有不少人在那儿看皇榜!孟然浩凑上前去,抬头观看,皇榜上前一部分写的内容和那俩人说的意思差不多,后一部分还写着:“无论僧道两门、回汉两教、士农工商、男女老少,如能解表、识珠,官封翰林学士;如能开弓、降兽,封大将军。”
看榜的人不少,可是一个揭榜的也没有,有位老者叹了口气说:“偌大天朝,难道真就无此能人”
老者这话剧说完,刷,有人就把皇榜揭下来了。干这事的当然是孟然浩。
四名御林军见孟然浩揭榜,急忙请进午门之内,报与传达官,传达官急忙报黄门官,黄门官急忙报上金殿:“吾皇万岁,午门外有一个道士揭榜。”
赵长青正坐在那儿愁眉不展呢,听说有人揭榜,顿时大喜,忙吩咐揭榜入上殿。
工夫不大,孟然浩走上金殿。赵长青瞪大眼睛观看,这位道士面自如玉,眉清目秀,鼻正口阔,年纪四十上下,留着三绺儿短髯;头戴九梁道巾,身穿蓝sè道袍,腰系水火丝绦,足穿白袜云鞋,仪表非凡,举止潇洒,仙风道骨,气宇轩昂。
赵长勇一瞧,哎呀,这不正是孟然浩吗暗想:哦,你跟我不辞而别,到午门外揭榜来啦!看来,你是不愿领我的这份人情!
孟然浩上前见过赵长青,赵长青说:“免礼平身,一旁坐下。”
孟然浩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坐在一旁。
赵长青问道:“不知道长在哪里出家”
“贫道在京中南大街王家店出家。”赵长青闻听,立时一愣:“道士出家都是在道观里,从没听说在店房里出家的呀!于是又问:“你怎么在王家店出家呢”
“草民本不是道士,只因进京赶考,住在王家店,欠下店账,无力奉还,才叫店东给我借来一身道服,打算算卦挣钱还账。今ri路过午门。看见皇榜,这才揭榜上殿面君。”
“哦,不知先生家住哪里。姓氏名谁”“草民家住姓孟,名然浩,涿州人。”
“孟先生,你既揭皇榜,定然看过榜文”
“不但看过,而且看清。”
“你能解表、识珠呢,还是能开弓、降兽”
“我能解表、识珠。”
“你果真能解表、识珠”
“那有何难”赵长青听了这句话,真是如饥得食,如鱼得水,脸上的褶子也开了,说话的口气也粗了:“朕已有文官能识珠、解表。快去金亭馆,宣哈蛮陀,叫他速上金殿来见。”
不多时,啥蛮陀带着文表和宝珠来到金殿,见过礼后,取出表章呈上。内侍接过来,递给孟然浩。
孟然浩打开,看完,微微一笑,赵长青急忙问道:“孟先生,可知文表所写何言”
“甚为通晓。”
“快快解表。”
“解表之前,草民有一事要讲,请万岁恕罪。”
“只管讲来。”
“草民最好喝酒,刚才出店时喝了一壶,此时酒兴已过,只怕解表有误。万岁可否金殿赐酒,草民喝完再来解表。”
“好好好,孟先生既然能解表、识珠,朕理当摆宴。来人哪,金殿摆宴,朕与孟先生同饮。”
这一来,满朝文武无不惊讶。要知道只有出征的元帅打了胜仗,立了大功,班师回朝,才能享受金殿赐宴这么高的待遇。今天,给一个头上没有功名的草民大摆御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
第254章 破表识珠
酒宴摆好,赵长青说:“孟先生,请饮。”
孟然浩既不客气,也不拘束。左一杯,右一杯。左一壶,右一壶,一壶接一壶,他真没少喝!
赵长青只怕孟然浩喝醉了误事,问道:“孟先生,这酒喝得怎么样够了”
孟然浩:“还差点儿。如果这酒喝不足,怕解表一字念错,大华江山有险哪!”
赵长青心想:江山不能让它有险。得让它保险哪!于是,说道:“好,那你就喝足为止!”
孟然浩又喝了一阵,才将酒杯放下。说了一句:‘喝够了!”
有人撤下酒宴,孟然浩叫过哈蛮陀说:“这文表所写何言,你是否知道”
“当然知晓。”
“既然知道,我念完了你听听对不对。”
孟然浩说完,高声朗渎,不多时就念完了,对哈蛮陀问道:“我念得对不对”
“一字不差。”赵长青听了这话,心花怒放,满面堆笑,挺起胸膛,提高嗓门儿,叫道:“哈蛮陀,孟先生念得对不对呀”
“对对对。”赵长青高兴了,对孟然浩说:“孟先生真乃酒中仙哪!”
“谢主龙恩。”“好,朕就封你为‘酒中仙’了。原来文表大致的意思是:自古以来,有德者坐天下,大华如能有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渤海则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如果没有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大华需割让给渤海一百七十六座城池。割让过城池后,渤海给大华一些好东西,象太白山的菟、扶余的鹿、栅城的鼓、沃州的绵,九都的李子、乐游的梨,等等。京中的官员人人都有份儿。若是不割让城池,渤海就兴兵,双方决一胜败。
哈蛮陀一见孟然浩解完文表,说道:“请孟先生再识一下宝珠!”李太自看了看宝珠。说:“哈蛮陀,你听着:此珠出在渤海东部五毒山上,有三百六十五个孔,仔细看,孔孔的霞光各不相同。此珠chun夏孔孔放毒气,到了秋冬,毒气收入孔内。这珠子名叫五毒珠,没有什么用。我说得对不对”
哈蛮陀说:“对对对。”
赵长青故意大声问道:“哈蛮陀,孟先生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
“将文表、五毒珠入库。”
哈蛮陀说:“慢!孟先生解表、识珠,果然高才。小臣如若这样回去。说大华天朝有解表之人。那不是空口无凭吗因此。还需请解表之人写封回表,此回表要与文表属同种文字,这样小臣也好交差。”
赵长青问:“孟先生,这回表你可能写”
孟然浩自信道:“那有何难不过。草民如写回表,这是代万岁行书,草民就穿这身道服来写回表,与万岁无光!”、一句话把赵长青给提醒了,忙说:“孟先生言之有理。朕封你为翰林学士。”
“谢主龙恩。”
赵长青吩咐:“更衣官,带孟爱卿到更衣殿更衣。”
孟然浩说:“万岁,臣要在金殿更衣。”赵长青心想:哪有在金殿更衣之理又一想:孟然浩还不太熟悉朝廷的规矩,就依了他。于是,叫更衣官去取纱帽、官袍、玉带、朝靴。更表官拿来这些东西。刚要动手给孟然浩更衣,孟然浩说:“我自己顶冠,束带,你下去。”
更衣官退下,赵长青说:“孟爱卿。为何叫更衣官退下”
孟然浩伸手往赵长青身后一指,问道:“万岁,那是何人”赵长青回头一看,说:“那是皇子赵兴江。”“请万岁叫他来给微臣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子。”
赵长青听了一愣。赵兴江急忙说道:“父皇,这可不行啊!让而chun伺候他,这是目无君王,有欺君之罪!”
赵长青一听,觉得有理,但是如今可不敢怪罪孟然浩,因为全仗着他写回表呢。只好问孟然浩:“孟爱卿,有更衣官你不用,为什么要用朕的皇子呢”
“万岁,臣有大冤枉!”
“孟爱卿,有何大冤枉当面讲来。”
“万岁请听,吾主恩科文场,各地举子到京城应试,不想只是到挂号棚挂号,一进门就要纹银二十两,不少举子无钱挂号,怨声载道。当时,草民带领那些举子要上殿告御状,在十字大街遇见一位大人,我们拦轿喊冤。那位大人给我们挂上号,众人才得应试。不料,革民交卷后,又被赵兴江叫上彩山厅,应诗答对,副主考赵兴江输给草民孟然浩之后,他恼羞成怒,叫人把草民赶出文场。
赵兴江还说,草民只配给他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子。他本是奉旨大主考,却不为国求贤,只顾为己诈取民财,只怕将来,他要毁掉万岁的锦绣江山!”
赵长青听罢,心中暗想:皇儿啊皇儿,这事儿做得太露骨啦!你得罪了孟然浩,我若是不顺从孟然浩,那天他被赶出文场的面子找不回来,能写回表吗想到这儿,他大喝一声:“赵兴江,可有此事吗”
“父皇像是有这么回事。”
“来人哪,将其圈禁宗人府,听候发落!”赵长青怒斥道;
孟然浩开口:“且慢!”
“孟爱卿,难道你还要给他讲情吗”
“不是,先叫他给微臣顶完冠、束完带、脱完靴、挠完痒、扇完扁子再杀不迟。”
“也好。皇儿,下去伺候朕的爱卿!”
赵兴江无奈,来到孟然浩身边:“孟大人,我给您顶冠、束带。”说着,摘下孟然浩头上的道帽。他哪干过这事儿呀!心里那滋昧就象乌龟钻灶坑似的,憋气又窝火呀!他摘下道帽,随手就扔在地上了。
孟然浩:“你给我拾起来。这道帽是我借人家的,弄坏了我可赔不起。”赵兴江心想:你如今是翰林学士,这么顶道帽还赔不起我看你纯粹是折腾我。无奈何,只好拾起来,然后把纱帽给孟然浩戴在头上。接着,给孟然浩脱下道袍换官服。孟然浩也不好好穿,该伸胳膊肘他不伸,不该动弹他偏动弹。等给他把官服穿好了。赵兴江也累得够戗了。
再换朝靴时就更费事!孟然浩坐好,赵兴江把道袜道鞋脱下,费了半天劲儿才穿上朝靴。孟然浩说:“你再给我脱下来。这几天我打板算卦,东奔西走,两脚刺痒得钻心,你受点儿累,给我挠挠痒。”
赵兴江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一阵儿白,―秣儿红,白是气的。红是臊的。他只好跪下一条腿。蹲下一条腿。他为啥只跪一条腿因为他吃得太胖了。肚子大,蹲不下。
他把孟然浩的脚往他左腿上一教,用左手托着,用右手挠。文武百官里跟赵兴江不对眼的全都高兴了:“赵兴江。你没想到也有今天”
赵兴河暗想;那天在彩山厅,我也耍笑孟然浩了,他今天能不能放过我呢哎,怕什么不管怎么的,我也算是个皇子呀!我就不信他敢整到我头上!
赵兴江给孟然浩这一挠痒,连羞带急,满头大汗,低声说:“孟大人,请您高抬贵脚放过我。”
孟然浩一听他告饶了。这才叫他把朝靴穿上。赵兴江忙了半天,出了一身透汗,还不敢说热。
孟然浩说:“哎呀,好热呀!”赵兴江一听就明白了:顶冠、束带、脱靴、挠痒全完了,该轮到扇扇子啦!只好叫人拿来扇子。他一边扇。一边暗骂:孟醉鬼,你是一样也没忘啊!咱们走着瞧!
赵长青按耐不住道:“孟爱卿,现在可以写表了”
“万岁,微臣还有一事!”
“何事”
“须赵兴河给微臣研墨。”赵兴河急忙说:“父皇,儿臣看是孟然浩学士喝醉了,哪有叫儿臣研墨之理”
赵长青也觉得孟然浩这样做太过分了,说:“孟爱卿,有人给你研墨,不必叫他研墨了。”
“万岁,除非赵兴河研墨,微臣才能写好回表。”
“这是为何”
“臣有大冤枉啊!”赵长青一听,怎么的,又有大冤枉了于是无奈道:“孟爱卿,讲来。”
“那ri微臣与众举子拦轿喊冤,正是赵兴河给微臣与众举子挂了号。”
“这是一件好事儿呀!”
“可是挂号者竟无一人考中,实乃怪事。赵兴河与赵兴江一唱一和,出题为难微臣,后又输给微臣,并将微臣赶出文场。赵兴河说,微臣只配给他研墨。今天,赵兴河如不给微臣研墨,只怕微臣胸中气火出不来,头脑不清,难写回表!”
“哦,高宏图。”
“微臣在。”
“那天你也在场,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象孟然浩这样的文才他们不用,为什么你也不选呢”
“万岁,微臣以为孟然浩实乃高才,怎奈身为臣子,无权定夺。为了招纳贤士孟然浩,微臣才动本请万岁午门外挂皇榜,如今孟然浩揭了皇榜,实乃吾皇洪福齐天,微臣也算尽了一点忠心。”
赵长青点了点头,心想:好一个高宏图,原来在这儿等着我!他对赵兴河道:“只好由你给孟爱卿去研墨了。”
赵兴河无话可讲,只好走过去,给孟然浩研墨。本来是墨要轻研,可他赌气,使劲儿研,那能研好吗墨渣子全出来了。
孟然浩:“万岁,如果象他这样研墨,这回表无法写好。”
赵长青:“赵兴河,倒掉重研,如果再研不好,为你是问”
赵兴河也怕挨训,这回他好好研了。哈蛮陀早已退至殿角等候,金殿上说的话,他听不清,只看见赵兴江给孟然浩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子;赵兴河给孟然浩研墨,心中不由暗暗吃惊;就瞧这场面,孟然浩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孟然浩提起笔来,环视文武群臣:高宏图手拈须髯,面带笑容;赵长勇垂头丧气,面sè铁青;赵兴江心神不安,战战兢兢;赵兴河羞羞惭惭,默默无声;孟然浩看罢,啥哈大笑,眼睛瞅着手中的毛笔,开口诵道:七寸毛竹握手中。半耕半读半书生;渴来池中饮墨水,吃饱纸上抖威风;上殿动本文武惧,人庙留诗神鬼惊。如要落在仇人手,敢比杀人剑钢锋。 孟然浩念完诗句,蘸墨挥笔,醉草回表!
孟然浩写完回表,念了一遍,赵长青听完十分欢喜,道:“孟爱卿奇才盖世,朕封你为御先生。”
“谢主龙恩。”
不大会儿的工夫。赵长青封了三回官了!回表写的大致意思是:大华皇帝诏谕渤海郡王。自古来。要是拿卵往石头上碰。卵都是要碎的。蛇要是与龙斗,蛇都是要死的。大华天朝兵多将勇,马壮甲坚,一些小邦都败在大华手下。渤海王不要再重蹈覆辙。否则,就要自取灭亡。好好想一想。
孟然浩叫过哈蛮陀,把回表交给他,说:“你好好看一看,它与你们那道文表是否属同种文字”
哈蛮陀接过看丁半天,连说:“孟先生真乃盖世奇才!您是不是再看一看宝弓和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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