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档九二-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生理上的原因（饥饿或尿急），这些已长期享受到鹏城开发幸福的人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了。

　　　　“让让，让让，我要出去。…让让，我要出去。…”往里挤难，往外挤也难。

　　　　“有人中暑了，大家让让，把人送出去。大家让让，有人中暑了，……”

　　　　“这里也有人昏了，大家帮帮忙给抬出去。……”

　　　　从十一点开始，终于有人要退出这种非人的处境，一点点的挤一点点的挪，如死水般的人群终于泛起微澜，有的更是从头顶上被接力往后送。

　　　　离开的人数有千几百人，可人群聚集规模丝毫不见有减少的迹象。

　　　　外围的人群中有卖凉茶的，卖瓶装水的，卖啤酒和花生瓜子水果的走贩小摊，更有从不知途径刚到鹏城的求购者，就像是热闹的夜市或赶庙会。

　　　　晚上十二点，忽降大雨。所有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了个“淋漓尽致”。

　　　　大雨中，雨水湿透不仅是人群，更带起地面的热水和细菌、病毒、真菌，更多人受不了这种煎熬。

　　　　人群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散，最后只剩下五百壮士和自恃身强力壮能吃苦耐劳的少数求购者。

　　　　八月九号凌晨三点，营业部外人群规模在减至最少后又开始多了，地面上污水横行臭气熏天，包括五百众在内，所有人此前都分批分次的就近解决生理问题，该吃吃，该喝喝，该拉拉，该撒撒。

　　　　心照不宣下，离核心聚集区的马路两头成千坨大便和几千泡小便犹如生化雷区，后来者只能手捂口鼻小心翼翼地跳着靠近。

　　　　后来者很多都不幸中雷，鞋底反复在地面擦拭后仍不是很干净，幸好路面有积水可趟洗，不凑近他人时还是不受待见，纷纷捂住鼻子，好像真的有多臭似的。

　　　　后来者咧嘴大骂，“谁他妈的这么缺德，这随地大小便了还有没有廉耻，有没有公德心啦”

　　　　法不责众，谁会无聊地去揽事说“你踩的大便就是我拉的”只当他是疯狗乱吠就好了，心里还说不得补上一句，“活该。”

　　　　乱拉大小便的问题不是这里独有，只是别的地方宽敞，雷区无法像这里这么密集和形成有效的隔离区。

　　　　事实上这片臭气熏天的生化雷区在核心区域众人也深受其害，他们从地理位置上说是处于挟击区，无论上风下风，都要受害其中。

　　　　爱逢电子的五百众不愧是有组织有准备，清凉油风油精从昨天下午涂沫到现在，一片樟脑油味、松节油味、麝香味弥漫不散，倒是免了毒气之厄。

　　　　八月的太阳升得早，成千坨大便或还成形，或被雨水浸泡散开，在阳光下显示无穷威力。

　　　　有的人还在驻足犹豫，有的人却毫不沾泥带水的离开，这足有百多米长的雷区简直让人终生留下心理阴影，何苦在这受罪，又不是只有这一处发售点，全市有三百个发售点，早去早占位，晚到没人留。

　　　　有了他人顿足气骂，然后转身疾走，其他人略一回味也知道其中利弊，也不多说提醒，自是不甘人后的寻往他处。

　　　　清净多了！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有人往五百壮士中寻找那个提议布设雷区的人的身影，可惜没有看到。

　　　　当然了，夜里光线不好，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人多吵杂的连声音都听不清，具体的布置还是人传人传开的。

　　　　这段故事后来成了810事件中故事之一，这段路也被当地人和知道此事的人俗称“臭屎路”。

　　　　当运钞车押送认购抽签表到来时，营业部门口聚集的求购者不足千人。

　　　　按500万张表300个点发售，每个点平均有1万六千多张，每人买十张，也就是1千六百多人，就现场来看抽签表还会有盈余。

　　　　南下时收集到一万多张身份证，如果不是想到办法招到人手，面对全市三百个点和一百二十几万求购者，能排队买得到就算不错了。

　　　　爱逢电子的求购队伍分为两批，另外一批是由小姑丈小姑和家乡人带队前往附近的另一销售点排队。

　　　　刘已达数了一下，除去自己的队伍人数，剩下还有四百多，这样自己这组队伍还能再排上一轮，只是无法控制过来排队的后来者，想要保证排上两轮，包场的方式还不能放弃。

　　　　公安、检察、银行、公证等人员全程监督营业部发售抽签表。有利位置已被五百壮士队伍占据，队伍后面继续堵住排在身后的队伍，中前部分的人悄轮换买单，反正手头上的身份证有上万张，全部用完都不会让被堵在后面队伍的购买者。

　　　　不到九点时全部收官，两支队伍在仓库胜利会师，一万九千多张身份证全部用完，小姑丈的队伍依事先的约定堵后面轮排前面，也将手头上的身份证用完。

　　　　每张抽签单要一百元，一万九千多张就是一百九十多万元，准备了这么多天，不到一个小时就花了快两百万，想想真令人兴奋不已，但在那时却好像没有感觉。

　　　　交待好吃饭洗澡等事情，又让些人去打听情况，几个核心的家乡人到了小会议室说事情。

　　　　“人太多了，我去的那个点，可能要上万，不分男女都手搭手挤在一起，幸好我们现在安全撤了回来，不然那些买不到的会先把我们撕了。”小姑心有余悸地说。

　　　　“平安回来就好，昨晚我那个点最多时都看不到路，也就是趁着人少的时候弄了个恶作剧，恶心了不少人才轻松一点。”刘已达理解小姑遇到这种大场面的心情，话说自己也是第一次亲身经历，但810事件作为华国证券业发展历上的一个事件标记还是挺有名的，810之后的股市一落千丈，就跟之前的521大涨一样令人印象深刻。

　　　　“百万人南下鹏城想买认购证发财，但僧多粥少哪有那么容易的！买不到的人肯定会心有不甘，这种情况下怕是要乱起来。

　　　　吃完饭后除了上街打探消息的，其他人都去睡觉，现在我们所有的身份证都用上了，也就是说抽签单不论有多少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人一张抽签表转手就卖了一千块，等抽签后就不会太值钱了，上街去打探消息的同时给我放风出去，每张抽签表附带身份证和股东证开价一千二，一千三，一千五都可以，连号十张一套发卖，有意的让他们到旅馆来交易。”

　　　　不说是是一千二，就是一千，八百，全卖了那收益都是暴利。也许是年初的认购证和股票给人的信心太好了，都变得冲动盲目起来。
………………………………

十、出售抽签表

　　　　按照10％的中签率，连号十张才能保证有一张被抽中，那得赚到一万元以上才能保本，一千新股发行后赚到一万以上的并不少见，但刘已达还是对印象中的810后股市暴跌心怀警惕，具体哪一天不记得。

　　　　记忆不靠谱，但做事一定要靠谱，适可而止永比舍命一博走得远。

　　　　延误了的早饭很丰盛，白粥就得酸辣鱼打底，然后上来的就是各色海鲜，啤酒整箱的上，让人大叫痛快。

　　　　吃至中途的时候刘已达和三叔小姑小姑丈就一桌桌发钱，每人一百块，班组长再加五十。

　　　　这顿饭吃完时已是中午，所有的家乡人都被派往各个发售点散布消息，只留下一个小组和12名行警护送钱物人到旅馆。

　　　　“小刘总，你们发财回来啦。”旅馆老板看见他们回来，脸上堆笑客气的打招呼。

　　　　旅馆老板的家就在楼下，开着个便利店，同时兼顾着旅馆的前台。

　　　　在这儿住了十几天，基本上也混熟脸了，刘已达不仅包下旅馆为他家减少了打理房间换洗被席的工作，省下不少工钱。

　　　　刘已达的出手也很大方，每天三条以上的香烟，这十几天下来都有一箱（50条）多了，其他的如瓶装水、快食面、饼干的不计其数。

　　　　这样出手大方的人才是做大事的，尤其他还听说了注册了一间电子公司，招了千多名的员工打算开办工厂。

　　　　“容老板，你也发财了，阿婶他们还在卖水啊，都没有回来。”刘已达也客气的笑着说。

　　　　“昨天卖疯了，早上还补了两次。这要谢谢你啦，没有你的提点，就没有这商机，好多像我这样的小店都断货了，而且被你说中了，就数瓶装水最好卖。”容老板笑呵呵地说，整一个心悦诚服的模样。

　　　　“呵呵，你不怪我乱出主意就好。”

　　　　“对了，差点就忘了，小刘总，昨天晚上你家里打电话过来，说是你成绩下来了，让你打电话回去。”

　　　　刘已达一听马上神色微变，口中向容老板道谢，心里却说道，“差点就忘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其他人不知他心里所想，这些天被他指使东走西跑，犹如被抽转的陀螺，只记得他的计划命令任务说教，早就忘了他只是一个刚参加完高考的高中生。

　　　　“哇！我都忘了你今年高考，分数是上个月末出来的啊！怎么现在才知道”小姑后知后觉的惊讶说。

　　　　“可能是要给惊喜吧等我到房间再打电话问吧。三叔你和小姑丈就先留在楼下这里，等我下来有事商议，还有抽签表如果有人来买，还价一千二就可以卖掉。你们几位也在这儿帮忙，轮流回房间休息。”

　　　　刘已达有条不紊的交待着事情，一群比他大的人只能认真听和听话做，让一旁看着的容老板叹服不止。

　　　　“小刘总，你的抽签表要卖”容老板客气的问，这种听到别人谈话然后插嘴发问的行为其实很让人忌讳。

　　　　不过刘己达并没有在意，当着容老板的面说，当然不怕他听到，心里边还巴不得容老板发动大嘴巴技能，好让更多人知道他这里有大量的抽签表发售。

　　　　“是啊，运气好一不小心买多了，想卖掉一些，不然钱都不够去认购行权，那个才是更大的发财机会。”刘已达笑着对容老板说。

　　　　容老板搓搓手，好像有些不好开口，看刘已达见他没有下文了就不再理会要上楼，连忙说：“小刘总等等。”

　　　　“我就是想问一下，我能在你这买一点抽签表吗”见到刘已达停下来看他，想着不能错过机会，忙把心中话说出来。

　　　　“当然，早上有一些刚买到就以一张千元以上卖掉，然后再用那些身份证去排队购买，抽签表上填写有购买者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还有要求提供股东卡。

　　　　而我这些要卖的绝对不坑人，我要卖的抽签表包括身份证原件和该人的股东卡，叫卖一千三到一千五，你要的话一千就行。

　　　　不过这些抽签表的中签率只有一成，也就是10％，要买的话最好是连号10张，不然可能中签不了。行了就这些，你要多少找我三叔小姑丈两位。”

　　　　刘已达耐心地解释了一番才让容老板找三叔他们祥谈。

　　　　话说他这些天脑筋像装上了马达，又是一天多没睡，早就累得想好好睡上一觉。

　　　　帮着把钱提进小姑的房间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锁好门马上就先洗个热水澡。

　　　　洗好后给闹钟定好时间，也不管身上和头发湿漉，大字型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不一会就香甜睡着了，全然忘了在楼下说好的给家里打电话。

　　　　一楼的三叔刘向民和小姑丈沈俊聪接手了与容老板的谈判。调子已经定下了，剩下的问题就简单了，只是容老板买多买少的问题。

　　　　不得不说鹏城这些“拆一代”不是一般的土豪，一口气就包买了100套（10张连号抽签表及相应的身份证和股东证为1套），而且还要求给他预留200套，不过这两百套每套的价格就是一万二了。

　　　　签好约定协议之后就和沈俊聪去银行用沈俊聪的身份证开户并办理转帐手续（开户都是同城同行同个营业厅，所以到帐时间可视为实时，相当于甲在同个窗口取钱存入乙的帐户），回来再清点，最后将存折交给刘向民，各自给对方补写一份收条。

　　　　下午不到两点，一些买不到抽签表的求购者都急了。

　　　　他们之中一些是变卖了家当来的，有一些亲朋好友东挪西凑借钱来的，还有一些是像刘已达这样用高利率大肆举债来的，买不到抽签表就意味着南下鹏城不仅赚不到钱，先期投入打了水漂不说，还会导致破产，变得一无所有。

　　　　各个发售点外所有人都焦躁不安，都在希望有新的抽签表送来，各种小道消息在传递散布，失望情绪在增加，愤怒的气氛在凝聚。

　　　　“你说你老板有大量的抽签表卖”

　　　　人群外围，一个手戴金表，手指戴镶嵌碧绿翡翠金戒指的中年男子对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精明的年轻人，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

　　　　“没错。一张抽签表配一张同名的身份证原件，再配一份同名的股东证，十张连码抽签表为一套。”年轻人和气的大声说。

　　　　“价钱呢”港商模样的中年男子又问。

　　　　“一套一万五。”说完年轻人就不再理中年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越来越骚动的购买人群。

　　　　“兄弟，每张一千五吧，给我三张。”旁边有白净的青年人抓住时机向年轻人说。

　　　　“不零卖。这也是为你好，十张抽一，从0到9，只有十张连码才能保证抽中。”年轻细心说明。

　　　　“我不要身份证和股东证了，能不能便宜一些”有人讨价还价。

　　　　年轻人直接给了个白眼，想了想压下些声音提醒说，“一张表对应一张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原件的表就是废表；还有股东证，你看现在有哪个证券公司能给你办股东证，等你办好证说不定就错过认购期限了。”

　　　　在他身边围着的众人恍然大悟，有些人想到早上高价买来的抽签表后满脸发黑。

　　　　“给我一套吧。”先前想要零买的青年人咬牙说的。

　　　　“东西不在我这里，你要不自己去鹏南路153号金辉旅店找小刘总，就说谢东鹏介绍来的，要不就再等多几人，我们打的去。”谢东鹏客气说，谢东鹏也是家乡人，是二叔刘向阳的小舅子。

　　　　“小兄弟，也不用再等了，坐我车去。”港商用面巾纸擦了脸上的汗渍，指了放在不远处的辆黑牌皇冠车，开口对谢东鹏说。

　　　　谢东鹏闻言有些心动，这港商模样的男子应该是位大客户，陪着回去一趟也值，只是刚才答应了打的事情，不好刚说要带客户回去转眼就放他鸽子。

　　　　那个青年也在看谢东鹏如何说，虽然对中年港商的节外生枝有些不爽，但决定权还在谢东鹏这里。

　　　　“鄙人陈应贤，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我车子还有两个位置，不介意的话就一起过去时间就是金钱嘛。”中年港商看出谢东鹏的纠结，和气的主动邀请青年前往。

　　　　这也是看青年肤色白净健康，不像是从事户外劳作之人，无形之中拉近了距离。

　　　　白净青年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对中年港商观感大好，说：“谢谢陈先生的邀请，我叫蔡松林，谢谢陈先生解我车马之急了。”

　　　　“客气了，客气了，不怪我自作主张就好。”中年港商客气说。

　　　　三人达成谅解准备上车离去，又有几人不想在这里顶着烈日空等机会，也想一起去旅馆，只是汽车除去司机和这三人也只能挤入一位。

　　　　好在外围观望中那些平时养尊处优或放不下身段或吃不了这苦头去排队抢购的人不少，几番商议，又有三辆小车加入行列，其余的就只能去打的，而且也不要谢东鹏报销车费。
………………………………

十一、拿捏和暴利

　　　　十一、拿捏和暴利

　　　　谢东鹏是最先带人到旅馆的，时间差不多三点左右，他们到达之时刘已达，刘向民和沈俊聪正带着几个家乡人清点抽签表和身份证及股东证。

　　　　所有身在鹏城的家乡人的身份证都不卖，包括招工而来的“准员工”，接下办暂住证还要用到身份证，所以身份证不能动；人不在鹏城的家乡至亲也不卖，毕竟补办身份证也是件麻烦事，就不给他们添麻烦了，这两伙加在一起有一千两百到一千四百人。

　　　　因为要凑十的倍数，所以无法精准到以家庭为单位，只能优先保证人在鹏城的，这一点刘已达早就想到了，所以在他带领的这支队伍购买抽签表时是最先把他们的身份证用掉的。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身份证挂失重做必须在户籍所在地亲身照相并办理的话，他不排除把所有的身份证部卖掉的可能。

　　　　刘已达问清谢东鹏情况后先让他帮着等打的士前来的客人，又让容老板拿冰柜里的饮料出来招待客人。

　　　　四辆小车来了快二十人，旅馆一楼的招待大堂根本放不了这些多人。刘已达干脆向容老板借来点钞机搬到二楼的服务台，带现金来买的先上二楼验钞点钞。

　　　　看到刘已达这里几个编织袋里都是抽签表身份证和股东证，几位自诩大客户的也不担心会买不到抽签表，都饶有兴趣的旁观刘已达和容老板的交易过程。

　　　　他们有心观看，刘已达也无意把他们支开，毕竟这也是这取信过程，甚至不隐瞒与容老板的交易价格。

　　　　用大哥大打了银行经理的电话确认帐户资金金额及安全无误后，互交收据才完成最后交易。

　　　　面对着几位大客户解释说：“我们在容叔这里住了很久，已是朋友了，让利是应该的。我让东鹏他们在外面招揽，底价一套就是一万三，每多一千就给一百的提成，所以大家不用多心。

　　　　大家相信东鹏来到这里，自然不会让你们失望，就一万三千一，你们就当是一套给一百作为介绍费，也不能让他白辛苦嘛。可以的话现在就可以交易。”

　　　　几位大客户互相交换眼神，彼此都暗自心动，只是讨价还价是人之天性，虽说刘已达已经让利许多，但是不是还有压价的空间却是说不定的。

　　　　现场只有容老板是最满意的，从自家的冰柜取出饮料美美的喝上一大口，又大方的拿了包软中给大家散了一圈，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容老板，还不快些打电话联系，给你预留的两百套只能到下午六点整，超过时间就不能保证了。”

　　　　刘已达的提醒败坏了容老板的好心情。想质问他出尔反尔，却突然想到协议只是说今天，并没有规定确切时间，也没有就违约的惩罚做出具体规，当然也没有定金或订金。

　　　　容老板想通这一点后只是怪眼瞪了刘已达一眼，然后急匆匆地跑去打电话。

　　　　“俊腾，到二楼说一声，就说一套一万三千二，已经点完钱的快点下来交易。不想交易的现在就可以离开。”刘已达招来一位小年轻面无表情说，这位也是今年高三毕业，是小姑丈的堂弟。

　　　　“还有，离开你们视线的，钱都要再清点，再有去五楼把他们都叫下来，说一楼要加强安保。”又问住沈俊腾交待了一句。

　　　　能想到鹏城买抽签表的都是人精，听了刘以达好似胡来的吩咐和冷漠的表情，自然而然地都在想：不到一分钟，钱就提了一百，又是一副爱要不要请速度，又是折腾点钞机，似乎不太愿意交易，没有这样做生意的。

　　　　对了，还有对这里这位容老板说的话，两百套的份额预留，如果再有一两位像容老板这样的，还有抽签表可买吗？

　　　　“老李啊，……对啦是我。……我找你借钱来了。……不提了，抽签表你要不要要的话我匀一千张连码的给你，附带对应的身份证和股东证。……是是是，没骗你，一套十张一万二，不过不管你要不要钱要先借我，……两百四十万，……对。我签的协议可以给你看，你真不要的话我给2分利息，要的话利息和介绍费相抵，快的给话，不行我找别人啦。……”

　　　　容老板的声音时高时低，不过现时无人说话去打扰，让他的话一句不落的传入众人耳中。

　　　　那几位大客户听到“一套一万二”时不约而同的看了刘已达一眼，而他则是恍若不觉，继续将一套套抽签表身份证和股东证用信封装好。

　　　　这时，门外有几辆的士停下了，又有十几人在谢东鹏的带领下走进旅馆大堂。

　　　　“东鹏，是你的客人”

　　　　谢东鹏点头，他也觉得憋屈，一万五招来的客人现在一万三千一都不愿买了。

　　　　“你去把车钱付了。”又转过来对来人说，“先说好，我这除了自己和给别预留的，能卖给你们的数量有限，每人只限一套，一万三千二，想要更多的话十套以下每套一万五，每多十套每套减一百，最多五十套。这个条件只限在下午四时之前。”

　　　　“刘老板，先前不是说好一套一万三千一吗怎么这会儿时间条件改了又改，这样出尔反尔不好吧”终于有人开口了，是先前那几位大客户之一。

　　　　“贵姓怎么称呼”刘已达笑着问。

　　　　“免贵姓陈，陈大海。”

　　　　“陈先生，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问你，现在鹏城有多少人在排队抢购抽签表加上本地人口足有150万。每人买10张，那就是1500万张，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能买到。

　　　　而实际情况大家可能也看到和猜到了，有多少人能买到那些抽签单不是被人截流了就是人组团购买后囤积了。

　　　　目的是什么

　　　　自然是为了接下来的认购行权。庄家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看到了行权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