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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剑长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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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趴在地上装晕的布尘心中已是无比紧张，可石老头现在还站在他的身边不走。若是还不把火油袋取出来，那么此刻布尘就危险了。
“药效还没到吗？会不会是自己估错计量了？”
石奋在旁边喃喃自语。
听到石奋的话布尘这才明白，看来石奋自己也不太了解主药的药效。
顿时布尘睁开双眼，手撑着地爬了起来。
石奋看见布尘起身，嘴角一翘咧开嘴笑了起来。
“好，不枉我废了这么多功夫，终于成功了，哈哈哈哈……”
布尘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直径走回自己的屋子。
“还认识自己的房间吗？原来如此，虽然魂魄消散了，但身体的习惯是不会消失的。”
石奋在屋外认真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布尘心脏已经是狂跳不止了，这时候若是出了一点点差错，那后果可想而知。
飞快的从房间床下翻出了一个箱子，布尘伸出手指从自己喉头里扯出一根线头，使劲的从口中拽了出来。
“哇……呕……”
顿时胃液与胆汁连同湿漉漉的火油袋一起被布尘吐了出来。
这是一种难受的窒息感，布尘眼泪横流蹲在地上不断的踹着粗气。
“太难受了，我可不想再遭受这种罪了……”
布尘忍着身体的不适，把装有摧魂汤的火油袋装入箱子当中，小心的把箱子塞回床下。
“这东西要好好保管，找时间交给陆老他们，让他们研究研究。”
就在这时，布尘突然听到从院子里传来一声笛鸣。
“出来。”
这是石奋的声音。
语气之中毫无感情，好似自己在他的眼中不过是只驯养的宠物，不，宠物算不上应该只是畜生吧。
布尘皱了皱眉，心下一凝，此刻他也不知应该这么做。
“不能等了，再不出去老头子就该怀疑了……”
布尘站起身子，一副严肃的表情就迈步出了房门。
见布尘应了自己的话踏出房门，石奋点着头笑了一声。
“很好，果然摧魂汤起作用了。”
此时他脖子上多出一根短哨，黑不溜秋看不出材质。
但布尘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石奋这几天在院子内自己制作的哨子，只不过布尘却不明白这哨子有什么作用。
只见石奋把短哨放入嘴中吹了一声接着说道。
“抬起右手。”
布尘心下一愣，马上又回过神来按照石奋的要求抬起右手。
难道……
果然，石奋马上又发出了一声哨声。
“把左腿抬起来。”
又是一声命令从石奋嘴里说出来。
布尘赶忙又把左腿抬了起来。
石奋见此微微一笑，再次吹了一声哨。
“把右腿抬起来。”
布尘心中一凝思绪万千。
这个要求，太不合理了，但石奋为什么要求自己这样做？
只不过马上布尘便打了一个激灵，直起身子按照石奋的要求抬起右腿。
噗通！
很显然，人是无法做到双腿离地而不倒的。
跌倒在地的布尘，强忍着疼痛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险，刚刚如果再犹豫一会儿，大概就露陷了。”
偷偷看起了一眼石奋，此时他正一脸满意的坐在石凳上喝酒。
“好，摧魂汤的效果当真不凡，这样吾便只差最后一步了，哈哈……”
说着石奋竟坐在那里大笑起来，犹如心中笃定了什么一般。
他从怀中拿出两粒丹药走向布尘，掰开嘴塞进布尘的口里。
布尘顿时大惊失色，强忍着表情把丹药吞了进去。
只见石奋拿起哨子又吹了一声道：“自己回房里修炼六脉五行绝去。”
布尘吞下丹药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房间。
“这一次，又是喂了我什么药？”
自己都已经如此了，石奋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喂药？
突然体内一股气息爆发出来。
布尘一愣，这股气息他非常熟悉……
这不就是灵气吗……难道刚刚吃下的丹药里面有一粒是补灵丹？
“原来老头子还需要自己加强修炼，这我倒是没想到啊。”
谜题已经解开了一半，但是另一颗丹药又是有什么作用呢？
……
这个答案直到第二天凌晨他才知晓。
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有一整天没吃任何食物了，但他却没有任何饥饿感……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仙人才会服用的辟谷一类的丹药？
………………………………
第二十六章 监视
今天是布尘喝下摧魂汤的第十天。
此时的布尘如往常一般，按照石奋的命令坐在老槐树下修炼六脉绝。
这些天来，布尘已从石奋的种种表现里，逐步了解到摧魂汤的效用。
简单来讲，这摧魂汤就是一种让人变成提线人偶的汤药。
只要石奋的哨子响起，布尘便要做到他所提出的一切命令。这样事情就简单了，只要他完全按照命令行事，便不会引起石奋的怀疑。
如此只要石奋出一趟远门，那自己逃脱的机会就来临了。
……
可惜事与愿违。
午后，当太阳的毒辣稍稍有所收减之时，石府院内，布尘正应石奋命令在院子内打扫，此刻他的内心是兴奋的。
只因为石奋现在正背着剑匣，腰上缠着行囊，这身行头也的确是一副要出远门的模样。
这不就是自己苦等的机会吗，石奋每次出趟远门必会在外待上十天半月。自己若是在此时逃走，只要躲过石奋的眼线，便有很大的机会成功。虽然此事危险重重，但布尘已下定决心，自己在石奋眼皮子底下随时都可能丧命，若不抓住机会逃脱，指不定往后会发生什么……
但让布尘想不到的是，石府门外突然来了一名身穿粗布麻衣的青年，而便是此人让布尘逃跑的计划瞬间破产了。
这名青年布尘是认识的，是镇子里曾家两兄弟中的老大――曾康。
曾康在门外向石奋拜了个晚辈礼，然后抬起头道：“石师伯，东西带来了。”
师伯！……
在一旁偷听的布尘顿时一惊，这事他可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憨厚的曾家大哥竟然藏得这么深。
如此称呼石奋的，那必定是赤松门里的修士，想不到这小小一座镇子上居然藏有石奋与曾康两位修真之士。
“哦，曾师侄过来啦。”
石奋向曾康露出一副和蔼的笑容说道。
“石师伯，这是白师伯吩咐我带来的补灵丹和辟谷丹，请您收好。”
说着曾康从身后的行囊里拿出两瓶丹药递了过去。
石奋没有接他递来的丹药，只是摇着头说道：“老朽正要出趟远门办一件要紧事，以后你每天上午过来，直接把丹药交给阿尘就行了。”
“交给他？”曾康疑惑道，然后偏过头看着双眼无神的布尘。
“对，但是你要记住，每天只需各给一粒不要多给。”
“每天一粒？”
曾康听到石奋的话，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嗯。”石奋点了点头。
“这小子不太自觉，上一次我交给他的补灵丹，他当糖豆一样三四天就嗑完了。若不是你白师伯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他，我早抽死他了。”
石奋带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
曾康听完石奋的话，眉头抽了抽看着布尘，无奈的摇了摇头。
“布尘小兄弟，还真是命好啊，竟然让两位师伯如此疼爱。”
石奋看了一眼布尘，叹了口气道：“是啊，毕竟这孩子是你白师伯在世俗里唯一的亲属，有些溺爱也是在所难免的……对了，你每天送完药再给我传一封信，也好让我知晓这小子平常有没有努力修炼。”
“每天一封！”
曾康心中一突，这千里传信所需的花费可不少，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每天都传信吗？
石奋笑着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把碎石头递给曾康。
“师侄不要小看这小子在你白师伯心中的分量，每天一封又怎么了，难道我们还能让你吃亏不成。”
曾康看着石奋手里那把碎石子眼中竟放着精光，伸出手一脸兴奋的接了过去。
“是，师侄必定每天把信件准时传达到。”
石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必须要做到事无巨细，在信中详细的写清楚。”
“是。”
曾康脸上一肃点头称是，转过头看向布尘说道：“尘师弟，之前不便告知在下的身份，多多包涵，今后若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我必定给你满意的答复。”
“……”
布尘看着石奋在那里信口开河，心中也是默然无语。这呆头呆脑的曾阿哥，被奸诈的石老头耍的团团转，什么每天送丹药每天传信，这分明是让他过来监视自己的行动……
但……他为何如此？自己在他眼中应该是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了啊？
不管怎么样自己出逃的计划看来是泡汤了，有着曾康的‘监视’，石奋便能够掌握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唉……
布尘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行了，你别管他，他正在闹别扭，这小子都被你白师伯惯坏了。”
石奋笑呵呵的对曾康说着，完全把布尘当成了一个在长辈溺爱中成长的孩童。
布尘只能在心里撇了撇嘴不去理会，演戏谁不会啊？自己现在不正在演出嘛，看最后谁能骗得过谁。
不过这些都不关曾康什么事，他只是这出戏里的观众而已。
“若是师伯没有什么要吩咐的，师侄便告退了。”
“我记得你的弟弟曾宝还在家中，若是有什么需要就过来和师伯说，老朽虽然不在门派里当差了，但还是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石奋笑着说道。
“师侄先替舍弟谢过师伯了，多谢石师伯如此关心。”
“好了，去吧。”
曾康向石奋作了个揖后便离开了。
石奋目送他出门后，转过头来向布尘吹了声哨说道。
“你每天早上在门口拿取丹药以后，便开始修炼，到了晚上直接回房休息。”
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一瓶丹药道：“这里还有一瓶拓脉丹，每天午后服一粒。”
石奋一副心疼的模样把丹药交给布尘，这便让布尘很是好奇，不禁想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拓脉丹到底效用如何，竟然让石老头这副模样。
石奋吩咐完命令后，便不再多说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冠与行囊，迈着大步跨出了石府大门……
直到石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布尘这会儿才放声笑了起来。
“石老头终于走了，看来我这几天算是自由了，先去医馆报个平安吧……”
但随即他摇了摇头眉头一皱。
“不行，若不小心在街上遇见了曾家兄弟，又或是然他们听到了什么。万一曾康传信时告知石老头，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布尘脸色一沉把石奋交给他的丹药收好，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看来只能等夜里去了，那时候街上可就没人了……”
………………………………
第二十七章 试药
深夜。
月上中天，余晖洒在小镇上，温糯的光辉给黑夜中带来了一丝蒙蒙光亮，恍如是写在黑锦上的行楷。
医馆后院，此时正有一个身影偷偷摸摸的在侯子墨的房门前。
叩叩叩……
黑影在门前轻轻敲了敲。
片刻后，屋内传来了几声响动。
“谁啊……”
房门微微打开，侯子墨一副疲倦的模样出现在门内。
“小猴哥，是我布尘。”
侯子墨精神一振，伸手把布尘拉入房内。
他点燃烛火，和布尘一道坐了下来。
“没事就好，这几天我去过石府想要去看望你，只不过见道石奋一直在那，而你又是那般表现，我还以为你着了他的道了。”
侯子墨笑颜一展，向布尘递了一杯水。
布尘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满脸无奈摇着头说道：“这也是不得已，那老头每天都神神叨叨的，不是命令我做这个就是要我做那个，我若是一个不注意被他发现了，那就糟了……”
“行了，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侯子墨拍着他的脑袋笑道。
布尘挡开了他的手，撇了撇嘴，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
“你来看看这个有什么问题。”
侯子墨一愣，伸手接过丹药。
“怎么，他又给你吃新药了？”
“是啊，一种叫辟谷丹的，服用以后一整天都可以不再进食，倒是没什么危害。而你手上的这粒丹药叫拓脉丹，是老头子今天给我的，我琢磨着应该也不是什么毒药。”
布尘歪着头回答道。
这丹药若是毒药，石奋也不会露出那种看待宝物一般的眼神了，所以布尘认定了这丹药定然是他珍藏的灵丹。只不过他还不清楚此药的效用，所以也不敢冒险服用。
“哦？这我倒要研究一番，你等等。”
说着侯子墨便起了身，从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又从中取出一把小刀。
他拿着小刀在丹药上刮下一些碎屑，用一片方巾包了起来。
“你等着……”
说着也不等布尘，自己便先抬脚去了后院。
布尘倒也不慌，跟着他来到院子里，此刻侯子墨已经操着一个火炉走了过来。
只见他熟练的在火炉上起了火，然后把一个装满水的陶罐放上去。
“小猴哥，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要帮他验药吗？怎么又是生火又是烧水，布尘对此很是疑惑。
“你等着看就是了，你去一旁看书去，好了我会叫你。”
侯子墨头也没回的答道，他手拿摇扇专心的在火炉旁看护着。
布尘撇了下嘴坐到一旁。
不一会儿，陶罐里的水烧开了。
只见侯子墨从怀中掏出方巾，把里面的粉末倒入滚烫的开水里。药粉在翻滚的水里一下便化开了，片刻后整个院子里便飘荡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气味。
那是一股在盛夏中饮了一口冰凉井水的味道，让人无比的畅快。
“这是？”
布尘向侯子墨问道。
侯子墨没有回答他，只是又掏出一把药丸放在布尘的手上。
“等一下情况不对你便全部吞下去，这样应该能救回你一条小命。”
“哈？”
布尘一脸困惑的看着侯子墨。
不是要验药吗，难道还有性命危险？
“怎么你以为试药如此容易的吗？我听老师说过，他的父亲便是试药时不幸过世的……”
说着侯子墨自己也掏出一把药丸拽在手里。
“既然要试药，担些风险是很正常的。”
看着脸色发青的布尘，侯子墨笑了笑说道：“但你也别担心，你闻闻这味道，药香扑鼻药性平稳，这定然不会是毒药。”
又从陶罐中舀出一小杯水带给布尘，拍了拍他的肩膀。
“试试，说不定这次我们的石大侠做了一回好事呢。”
布尘点点头接过小杯，闭着眼一饮而尽。
顿时，一股甘甜在口中绽放，体内积累了好几天的沉重负担被一扫而尽。
睁开双眼，浑身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舒爽。
布尘转头看向侯子墨，只见他已经喝完手中一杯药水，正紧锁着眉头思考着什么。
“地甘香、安息香、天仙子、鹿茸、珠子参、人参、白灵芝……竟然还有地寒子，而且每一味竟然都有如此的年份！”
侯子墨嘴里吐出了一大串药名后一直在旁默默的思索着。
突然他睁开双眼，又从陶罐中舀了一杯倒入嘴里。
布尘紧张的看着面前不断来回走动的侯子墨，希望他马上能够得出他想要的答案。
“不对啊，药性冲突这么严重，而且还有好几味药我不认识……这丹药是怎么把这么繁杂的药性中和起来的？”
思索了片刻，侯子墨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以他现在的水平，根本窥不出这丹药中的秘密。
他摇了摇头开口向布尘说道：“也不知石大侠是哪里得来的丹药，竟然这么神奇，难道修行中人还有专门炼制丹药的法门吗？”
“这我可不懂，石老头从来不和我谈论修真界的事情。”
“算了，反正也弄清楚了，这丹药确实对你身体没有坏处，你可以放心服用。”
布尘长吁一口气，拍了拍胸脯。
“那就好，若又是什么毒药，那我还不得累死。”
“对了，你什么时候走？看你大晚上跑过来，想来石大侠已经出门了吧。现在你手上的事情都完成了，还不跑吗？”
侯子墨回过头和布尘一起坐在院内谈起天来。
他认为此时正是布尘出逃的好时机。
只不过布尘摇着头说道：“跑不了，又人在盯着我……”
“还有人盯着你？是不是隔壁的章屠夫？他这几天一直往这里跑。”
“章老五？不是，盯着我的是曾家阿哥。”
“曾康？他也听命于石奋？”侯子墨一脸诧异的说道。
这曾家兄弟可是他熟人，想不到……
“听命倒不至于，只不过石老头每天都让他早上送药给我。若是第二天我不在，他再告知石奋，以那老头的脚程一两天便能够赶回来，我那时候别说跑了，就是飞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你现在怎么办？干坐着？”
布尘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声：“还能怎么办，待着呗。反正有白商角这个便宜师傅在，石老头暂时还不能拿我怎么样，况且我都被灌了药，他也不会对我乱来。”
……
见天色已晚，布尘便不再打扰，他向侯子墨道别后迈着步子回到了石府。
………………………………
第二十八章 拓脉丹
深夜。
此时布尘正在自己的房间内盘着腿坐在床沿上，而手中捏着一粒丹药。
“只能服下了，如果老头子回来见我没有按照命令做，那乐子可就大了。”
撇了撇嘴，拇指一弹便把丹药送入口中，然后安静的坐在床边。
片刻之后，体内突然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在这一瞬间布尘感觉自己好似被扔进了冰窟之中，而体内的五脏犹如暴露在刺骨的寒风里冻的生疼。
布尘咬着牙，太阳穴青筋暴凸，额头上的汗水在还没流过眼角时便冻结了。
“冷！”
他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念头，整个人在原地一动不动。灵气与筋脉被冻结在一起，在体内形成了一座冰山。布尘嘴里不断地呼出寒气，只是片刻他整个人就已经成为一座冰雕。
……
啪！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冰雕中传来一阵炸裂的声音。
接着布尘身上开始掉落这一片片晶莹剔透的冰渣。
“呼……”
布尘睁开双眼嘴里长吁了一口气。
此时他半张脸都挂着薄薄得一层冰晶，冰晶下他的皮肤犹如换了一张，变得晶莹剔透，那道本就浅淡的疤痕更是消失无踪。
布尘猛地站起身子，伸手在空一握，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体内灵气竟然涨了如此之多！”
他骤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竟然比服用拓脉丹前上涨了将近两成，这种增涨都可以顶的过自己苦练一个月了。
“想不到石老头给的丹药竟然这么好用……”
想着他便从怀中掏出装拓脉丹的瓶子，打开瓶塞仔细的数了数。
“一共十六枚……倒是够我用一段时间了，不知老头子那里还有没有？”
随即他又苦笑的摇了摇头，对自己生出的这般想法感到好笑。
“我在想什么，自己都小命难保了，现在还想着他手上的丹药……”
布尘轻哼了几声最后叹了口气，一头栽倒在床上合上眼睡了过去……
……
早上，刚过卯时。
曾康便应石奋的要求来到石府大门口，只见石府大门敞开，而布尘已经站在门前等候多时了。
曾康赶忙上前打了声招呼。
“布尘师弟久等了，兄这便把丹药交给你。”
说着他便从袖口处拿出一个木头盒子交给布尘。
“这里是辟谷丹和补灵丹，师弟拿好了。”
布尘伸手接过木盒看了看，之后头也没抬就转身回屋里去了。
待在门外的曾康眉头一皱，布尘这种无理的行为让他很是难堪。不过他随即想起石奋的话，只认为布尘还在闹脾气，便摇头笑了笑离开了石府。
他可不知道，布尘在面对他时极为紧张，生怕被他看出点什么。
见曾康走远，布尘摄手摄脚的走向院子门口把门关上，从架子上取出那把印有他的印记的长剑，在院子内练起剑来。
就这样，早上练剑下午嗑药练功，然后到了晚上又去医馆和侯子墨聚一聚，这些便成了布尘每天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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