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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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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若有所思的看了钺一眼,似乎在问她对这件事是否知道些什么,可是钺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昊玉明白这件事听起来实在别扭古怪的很,可是这关系到轩王曾对景帝许下的承诺,即便他现在已经成了殒神,顾及到皇位他恐怕也不会轻易打破这个承诺。”

    “你是说帝殒为了祁国皇位曾向景帝许下一个承诺,而其中就包括无论如何也不会杀了叶烁光?”

    “不仅如此,我猜测这一次殒神之所以会答应让钺神嫁给永宁王,恐怕多半也与这个承诺有关。据我所知,这个承诺的内容包括了永宁王、叶后和叶烁光三个人。”

    他又一次为了那些权势野心牺牲了你,这一次你却又作何感想呢?

    刑终于明白了殒之所以让钺嫁给永宁王的原因,目光复杂的望向了钺,钺却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无动于衷的依偎着千宁跪坐在一旁。

    “即便是因为这个承诺,帝殒不会杀了叶相,可是他必然也不会放过他,至少也是个囚禁的下场,总归也不会让他轻轻松松的颐养天年。”

    “囚禁?让他安稳的过完下半生,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刑的话音刚落,祁桢的声音却猛地插了进来,话语之中全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恨意。

    刑有些意外的看着满头大汗走进房里的祁桢,没缺胳膊没少腿,一脸的屈辱不甘,看来琥二总算没丢了他的脸面。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居然让你这么恨他,连囚禁也不能让你罢休?”

    “我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可是偏偏无能为力,只得一刀便宜了他,可若仅仅只是囚禁,简直太过便宜了他。”

    祁桢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突然沉默下来,猛地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几乎整壶灌了下去,然后才把他的身世全盘讲述了一遍。
………………………………

第八章 简直活该他魂飞魄散

    “他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父亲,可是他毕竟也是你的父亲,你当真要。。。”

    “我没有父亲!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我祁桢只有一个母亲,含辛茹苦抚养我长大,却被他囚禁了十年!”

    刑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昊玉和祁桢却都暗自握紧了拳头,忐忑不安的等着他的答复。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只要一个机会,一个亲手为娘亲报仇的机会!”

    “第二件事是什么?”

    刑不置可否的岔开了话题,祁桢脸色一变以为他是不肯答应,正想追问,昊玉却及时制止了他。

    “桢儿,你先到外面去,稍等片刻,我还有些话要与曜神说。”

    “还有什么事,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眼看祁桢终于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房间,刑这才问道。

    “我虽然把那些事情告诉了他,可是他毕竟还不是昊神呐。”

    昊玉说着说着却低声叹息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奈茫然的意味。

    “我心里一边盼着昊神能早些回来,一边却又担心昊神一旦回来了,那桢儿也就。。。”

    “那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帝昊若是觉醒,迟早会将你这个桢儿取而代之。不过话虽如此,你这个桢儿原本也就与帝昊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原本就是帝昊的一部分。即便就此消失,也不过是重回本真罢了。”

    “可那终究不是桢儿了。”

    “所以这就是你想求我帮你的事情?重聚帝昊的魂魄?”

    “我原本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那样对桢儿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钺抬眼扫了一眼昊玉,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除了叹息她却也帮不上什么了。

    帝昊还是祁桢,大概终究还是只能由昊玉自己决定。

    “究竟是对祁桢不公平,还是你自己舍不得?”

    刑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昊玉真正的心意,她脸色一变,不等她说什么,刑已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无论帝昊还是祁桢,这件事原本应该让你慢慢决定。可是眼下的情形,恐怕是给不了你太多时间了。”

    “曜神这是什么意思?”

    “照我推断,帝昊恐怕是在濒临魂飞魄散之时集所有力量激活了化茧之术把自己封印起来,重新进入轮回,利用轮回之力躲过一劫再慢慢修补魂魄。这个办法虽然凶险,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今帝昊的神识虽然沉睡在祁桢的体内,可是他的魂魄仍然是残缺脆弱的,而且不知为何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帝昊的神识一旦苏醒,迟早会被人察觉,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想要借机对付他那简直易如反掌。”

    “莫非是之前祁桢刺杀叶烁光差点丢了命,这才惊动了昊神的神识?”

    “不无这个可能。但无论原因是什么,这件事已成定局深究无益。照我说,这根本就是帝昊自找麻烦。既然要重入轮回补魂,那就该安安分分的选无灾无劫的好胎。谁叫他偏偏选了个这么麻烦的,简直活该他魂飞魄散。”

    “这又不是帝昊自己能决定的。。。”

    谁也没想到刑说着说着,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眼看着昊玉整个人担忧的脸色都变了,钺这才无奈万分的插了一句话。

    “哼,由不得他自己,却又偏偏挑了这么一个,倒不如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刑不阴不阳的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总之,帝昊的神识现在如此虚弱,旁的人一时半会大概还察觉不到这件事情。可是随着他的神识逐渐恢复,迟早会被人所知。你还有些时间慢慢决定要祁桢还是帝昊,可是那也不过时间长短罢了,祁桢迟早是要消失的,除非你连帝昊也不想要了。”

    昊玉的脸色随着刑的话变得越来越苍白,却始终不发一言。

    她听懂了刑的意思,或者该说刑的话原本就是她早已明白却又一直不肯承认的事情。

    “昊玉明白,还请曜神再给我一些时间,同时。。。”

    “放心吧,我自会想办法寻找替帝昊补神的法子。无论如何,他到底也是帝昊,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那昊玉就先行谢过曜神了。”

    “若是再没有别的事,你们就先回去吧,待时机成熟我自会想办法通知你们。”

    昊玉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便告辞离开了,只是神情之间始终有些晦涩伤感。

    琥二前脚送走了昊玉和祁桢,后脚就急不可耐的走了进来。

    “主上,我们真要插手祁国的事儿?叶相到底还有些用处,这次永宁王大婚的事要不是他及时把消息传出来,我们也赶不上救出姑娘。”

    “什么?!你说叶烁光居然是你们的人?!”

    钺大吃一惊的看着琥二,要不是琥二说起,她就算想破了脑袋也绝想不到,大名鼎鼎胆敢与轩王争权的叶丞相居然是北国的细作。

    “他可算不得是我们的人。而且你以为他是为什么把消息传给了我们,你真以为叶烁光会甘心为我们卖命,又或者是良知未泯善心大发么。”

    “这。。。我倒是没想过。。。”

    琥二楞了一下,他可真没想过,叶烁光究竟是为什么把这消息传给了他们。

    “得了,就你那点儿小心思,可还不够半个叶烁光算计的。我有些乏了,你先去看看琥大的饭做好了么,这事儿晚些再说。”

    琥二原本还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看刑的脸色,利落的点了点头出去。

    琥二刚出去,钺就起身扶着刑躺了下来,特意点上了昊玉送来的药香。不过片刻功夫,刑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没了人打扰,刑终于安安静静的休息了几天,精神好了些,伤势却始终没有什么好转。

    反而是血炎和千宁的伤势,因为钺的好转而好的飞快,刑却刚好相反。

    至于那天刑答应了昊玉的事情,他不主动提起,其他人巴不得让他好好休息,就更加不会主动问起了。

    可是琥二突然带回来的消息,到底还是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景帝快要不行了。”

    “怎么回事?消息可靠么?”

    “听说已经把御医全都赶了出来,只剩下一个叶后照顾着,约莫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轩王那边呢?有什么动静么?”

    “还是老样子,大门紧闭,连个人影都没有。”

    轩王一直病着,景帝若是此时归天,接下来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吧。

    钺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原本以为他们这一次就算逃了出来,也是疲于奔命九死一生的下场。

    可是谁能想到,后面的情况竟然急转直下,反倒成了他们舒舒服服养伤,祁国却内乱迭起自顾不暇的局面。

    “那天的事情。。。主上当真打算出手了么?”

    “既然她开了这个口,倒也未尝不可。”

    “可是叶相总还有些用处,而且之前。。。”

    “之前他可不是为了帮我们才把消息放出来的,只是他终于明白了宁王从来就不是他拿得稳的棋子,迫于无奈才把消息传给了我们。毕竟宁王拿不住了,他只好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姑娘与我们有关?”

    “你小子平时不是挺机灵的么,怎么关键时候就不好使了呢?”

    刑嫌弃的瞟了琥二一眼,亏他总夸琥二是他们几个当中最机灵的,怎么放在叶烁光身上就跟一包稻草似的呢。

    “当初我们在梧州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叶烁光只要不是眼瞎耳聋的蠢材,或多或少都能猜出些什么。所以他这一次故意把消息放给我们,不敢说胜券在握,可是必然也有所把握。”

    琥二脸一红,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就半天没想明白呢。

    “那眼下的情况,只要景帝一死,叶烁光恐怕是坐不住了。”

    “不见得。”

    “怎么?”

    “叶烁光的年纪和心思倒是越来越大,可是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那主上的意思?”

    “暗中递个消息给他,就说我下落不明,北国各部愿派人助他一臂之力,只要他答应帮助他们找到我的下落。”

    “这。。。那要先和我们的人联络吗?他们已经知道了煜都的事,正在四处打听主上的下落。”

    刑沉吟了片刻,似乎有些不便明说的顾虑。

    “。。。不必,通知赫北连缇派几十个好手暗中赶到煜都待命,就说是为了寻找我的下落。”

    琥二有些疑问,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下来就出去了。

    “叶烁光既然不是你们的人,却又暗中与你们联系,虽然说到底不过是互相利用,可这事儿放在大名鼎鼎的叶烁光叶丞相的身上还真是有些新鲜。”

    “想问什么就问,不就是一个叶烁光么。就他那些心思,自以为藏得滴水不漏,我只是懒得计较罢了。看在他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任由他在祁国掀风作浪,可是这一次居然把心思打到了你的身上,即便祁桢不开口,我也容不得他了。”

    “你倒是好,明明早已打算对叶烁光出手,却还故作姿态卖了昊玉一个天大的人情。”
………………………………

第九章 弱不禁风的黄花大姑娘

    “我那可不是故作姿态。虽说我的确是准备对叶烁光出手了,却也不急于一时。尤其是现在,传言虽说轩王病了,可也说不准这一次又是他自己装病。而且现在我们困在颍州走不了,若是贸然出手,被人察觉了什么,岂不是成了瓮中的鳖么。”

    “可是现在昊玉他们开了口,你不是也没拒绝么?”

    “我是没拒绝,可我不也没答应么?”

    “那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钺微微挑起眼睛瞪了刑一眼,她可不管是瓮中的鳖还是砧板上的鱼,且不论她和昊玉有旧,单凭这一回昊玉救了他们的命,于情于理她都不愿拒绝昊玉的请求。

    更何况,叶烁光原本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借机除掉叶烁光没准还算得上是一件造福积德的好事。

    “帮,我帮还不行么。”

    刑眼睁睁的看着钺把那个剥了一个的橘子悬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喂他吃也就算了,反而大有整个塞进他嘴里的趋势,只得懒洋洋的抬起那只唯一能动的手把那恼人的橘子夺了下来。

    可是他把那橘子夺了下来,没急着塞进自己的嘴里,反而拆了三瓣塞进了钺的嘴里。

    钺下意识的一嚼,没防备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扣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顺势把她往下一压,一瓣灵活滑溜的舌头却已经随着橘子一起溜进了她的嘴里。

    “唔。。。!”

    钺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又惦记着他身上的伤不敢乱动,整个人半伏在刑的身上,直憋得满脸通红香汗淋漓。

    “就剩一只手了还不安分!”

    等到刑终于松手,钺这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眼不仅没有丝毫威严,反而媚态横生,看得刑心生摇曳,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暗咳了一声。

    “说吧,叶烁光究竟是怎么和你们勾搭上的?”

    “这事儿要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那就慢慢说,反正你现在也干不了别的。”

    钺装作漫不经心的倒上一杯茶,缓了缓如鸣擂鼓的心跳声,刑目光一滞,眸色黯了黯,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这才接着说道。

    “叶烁光原本就是北国人,只不过从小便跟着家人来了祁国。虽然没有生在祁国,却是实实在在的长在祁国。”

    钺愣了半晌,紧接着却轻声笑了起来。

    “祁国世世代代图谋北国疆土,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执掌了祁国半壁江山的叶相居然是个北国人,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谁说不是呢。可是他骨子里虽然留着北国的血,却连北国的土地都没有踏上过,除了那点儿血缘,却是半分也算不得北国人。而他自己大概也从不曾把自己当做北国人,所以他在祁国长大,又千辛万苦爬到了今日的位置,要不是他野心太大,恐怕永远也不会承认堂堂祁国丞相骨子里居然留着北国的血。”

    “后来呢?是你找的他还是他找上了你?”

    “自然是他找上了我。我既不想称霸天下,闲来无事去招惹叶烁光做什么。不过他既然主动示好,我又何必拒绝他的一片好意。反正以他在祁国的地位,倒也勉强算得上是有些用处。”

    “堂堂丞相大人在你眼里不过是勉强有些用处,叶烁光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气的背过气去。”

    “我管他是背过气去,还是棺材板盖不住,总之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那如今昊玉既然开了口,你打算如何除掉他?”

    “还能如何,左右不就是手起刀落,白进红出。祁桢不是只要一个机会么,那我就给他一个机会。至于他能不能抓住机会,又打算如何报仇,可就跟我半点儿关系也没有了。”

    “那倒也是。不过我倒真有些好奇,祁桢既然如此恨叶烁光,想必是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却不知他打算如何下手。”

    刑抬眼瞟了一眼钺若有所思的神情,自从她便回战钺以后,这性子可真是变了不少。

    “不仅一头牛是你的地方,就连叶相居然也成了北国人,你在祁国的底子可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钺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刑还没来得及答话,琥大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这一头牛可不是姑娘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这样那还能是什么样?难不成是你们主上突然心血来潮想到煜都开上一座酒楼。”

    钺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可是没想到琥大愣了一下,和刑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

    “还真是心血来潮。”

    “哦?这事儿怎么说?”

    钺一听琥大这话里头似乎有故事,马上来了兴致,接过琥大手里的药材绷带,让他坐了下来。

    “前些年轩王的势力还没成的时候,主上一时兴起偷偷溜进祁国四方游玩了一番,自然也路过了煜都。那时候的一头牛只是一座普通的酒楼,主上想进来吃个便饭,可是刚吃了一口就吐了个干净,整整骂了一个月,直说这祁国的牛肉简直就是难以下咽的猪食。后来,主上干脆买下了那个酒楼,把我们北国的壮牛千里迢迢的运到煜都来,就为了让他流连煜都的时候能吃上一顿好菜。

    可是没想到,我们北国的壮牛到了祁国,再辅以我们独特的制作手法,竟然大受欢迎,几乎一夜之间就火爆了煜都。可是这牛必须得从北国赶来,路途遥远,供不应求,这才有每个月一次全牛宴的规矩。却没想到就因为这条规矩,反而更加受到祁国贵族争相追捧。这全牛宴的价格一涨再涨,可是想要预定的人还是排到了几年以后,光是这一头牛每年的收入,恐怕就能赶上祁国一个州的赋税了。”

    钺虽然知道一头牛生意火爆,没想到竟然火爆成了这个样子,这么一个酒楼竟能与祁国一个州的赋税相比?

    钺愣了半晌,怎么也没想到一间普普通通的酒楼竟然能和祁国一州相提并论,虽然她并不十分清楚祁国一个州的赋税究竟有多少,可要是这么说起来,这一头牛哪里还是一间酒楼,根本就是一个聚宝盆呐。

    “话说回来,要不是有一头牛,说不定我也不会认识肖大哥和宁王。”“姑娘是在一头牛认识肖将军的?”

    钺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刚到煜都时,为了混进全牛宴和肖未打了一架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不打不相识,这一架竟然打出了这么多的以后。

    “这算什么,等回了北国,让姑娘好好尝尝我们北国的风味,可不仅仅只有这一桌全牛宴而已。”

    “先前我在羿日部不也天天吃吗?不也没什么特别的吗?”

    “那哪能比,主上在北国虽没有祁国这样的皇宫,却也有专门的大帐群,大帐里的厨子那可都是做的一手好菜,哪里是羿日部能比的。”

    “哦?”

    “还有我们北国的烈酒,那才叫酒呢,哪像这祁国,什么竹叶酒,青梅酒,桂花酒,那也能算是酒吗,一点儿味道也没有。”

    “琥大?!”

    琥大正说的兴起,刑却突然沉声叫了他一声。琥大神色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只顾着和钺说话,刚忘了重新给刑上药,手上还拿着换下来的绷带就准备往刑身上裹。

    琥大脸上一红,再不敢多嘴,麻利的给刑换了药,就一阵风似的溜了出去。

    “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你上哪去?”

    “回房休息呐。”

    “回哪的房?”

    “啊?!”

    刑戏谑的看着她,钺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她是魂魄之体,所以她的房间早就被琥大和琥二占了,偏偏这院子拢共就三件房,现在她可真是无处可回了。

    钺想了想,抱起一床被褥刚想向外间走去,却被刑给拉住了。

    “干嘛去?”

    “我还是打个地铺吧。”

    “这地上又硬又冷的,能睡人么?”

    刑抓住钺不撒手,又用眼神瞄了瞄床铺里边。钺想了想,只得又把被褥放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床铺里边,背对着刑和衣而卧,躺了一会儿却感到刑的视线一直灼灼的盯着她的背后,她想了想还是被子横在了两人中间。

    “你还嫌这床不够小么?把这被子横在中间做什么?”

    “你说呢?就你现在这副身子骨,那骨头脆的很,保不齐我一碰,刚长好的又断了。”

    “不就是断了几根骨头么,被你说的好像弱不禁风的黄花大姑娘似的。”

    可不就是弱不禁风的黄花大姑娘么,钺暗暗翻了一个白眼,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钺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却是衣衫凌乱的半靠在刑的颈间,中间那一床碍事的被子早已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地上。

    她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刑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

    钺脸上一红,刚想骂他几句,却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主上?起了么?”

    钺一听是琥二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急事,也顾不上再和刑计较,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随手理了理头发,刚打开门琥二就冲了进来。

    “主上,景帝薨了。”
………………………………

第十章 景帝殁了

    琥二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庄重而低沉的钟声。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钺愣愣的听着隐约传来的钟声。

    景帝殁了。

    确确实实的殁了,再也没有丝毫怀疑或者转圜的余地。

    “怎么这么突然。。。说没了就没了呢。。。”

    钺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不由露出了伤感的神色。

    她与景帝的来往并不多,记忆中最深的也不过是那一晚的突然来访。

    她差点儿把他当成了刑,这么一点儿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实在不像个帝王,倒像是那深巷砖墙里走出来的教书先生。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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