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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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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差点儿把他当成了刑,这么一点儿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实在不像个帝王,倒像是那深巷砖墙里走出来的教书先生。

    “咳。”

    刑轻咳了一声,钺才从那些茫茫然的伤感之中回过神来,可是心里头那一闪而过的犹疑终究还是留下了残影。

    景帝殁了,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明明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么没了呢?”

    “景帝身上原本就带了旧伤,拖了这么多年,一直靠药石撑着,这一次。。。多事之秋,又是郁积多年的旧患,到底是过不去了吧。”

    刑淡淡的说着,语气之中不无惋惜之意,可命运无常终究也只是枉然。

    “我一直不明白,景帝既不曾带兵打仗也非江湖人士,怎会有这么严重的旧伤?”

    “谁说他没有带兵打仗,武帝那个老匹夫可是恨不得让他所有的儿子都死在战场上。”

    “武帝?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传言,似乎是个能征善战心在天下的人。”

    “往好听了说,是能征善战,往不好听了说,就是一个穷兵黩武的老匹夫。不过这些说起来都是些成年往事了,我也只是听说。

    武帝曾有三个儿子,老大睿王伊祁连成,老二献王伊祁连胜,老三安王伊祁连默。睿王性格鲁莽冲动,又比献王和安王年长十余岁,所以与两个弟弟并不亲近。献王和安王年龄相仿,自幼一起长大,感情甚好。

    武帝雄韬大略,野心勃勃,自继位起便多次出兵北上试图一统天下。可是这场仗打了数十年,不仅掏空了国库,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就连睿王也死在了武昌九年的一场大战之中。

    传说献王性情平和,宅心仁厚,并无夺位之心,在民间也有贤王之称。可是他虽然不满武帝连年征战,穷兵黩武,可是他的温和并非真正的贤明,而是懦弱。所以他不仅不敢反抗,反而助纣为虐多次奉命率兵北上。

    可是安王却与他完全相反,不仅聪明伶俐,英武不凡,更是天生的将才,与武帝几乎如出一辙,深得武帝喜爱。

    武昌二十一年,献王和安王同时率兵北上,却在一场大战中中了埋伏,传说献王为救安王身中毒箭,又没有及时得到就治,就此埋下了祸根。”

    “后来呢?既然安王如此优秀,献王又无夺位之心,那最后怎会是献王继位?”

    “史书记载,武昌三十年,武帝病重,众人皆以为该是安王继位,可是谁也没想到,武帝早已写好了诏书,由献王继位,并派安王到伊祁氏皇陵守陵,终生不得出。据说献王当时本不愿继位,曾多次求见武帝望其收回成命,可是武帝一直避而不见。直到他临终之前终于召见献王,二人在寝宫中密谈了两个时辰之后,献王一出来便遵照武帝的意思亲自将安王送进了皇陵。

    武帝和献王究竟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安王被送进皇陵之后,不过几年时间就郁郁而终,到死都不曾踏出陵园一步,景帝曾多次往皇陵探望也都被拒之门外。”

    “可是这也不能解释武帝为何会传位于献王。”

    “在我看来,武帝只是做了一个选择,到底是守住祁国的百年基业,还是成全他最爱的儿子。”

    “什么意思?”

    “武帝在位三十年,国库亏空,民不聊生,若是再来一个武帝三十年,你以为祁国将如何?反观景帝在位二十余年,朝政虽称不上清明,可是国家安定远离战祸,这才使得百姓得以休养生息,也才得以恢复今日的国力。”

    “难道景帝会向武帝一样,苦心栽培了轩王,最后却选择宁王继位?”

    “绝不可能。”

    “为何?”

    “原本以宁王之能,未必不如轩王。可是宁王的心性虽不比景帝看似温厚实则懦弱,却仍是仁厚有余,狠辣不足。当初武帝选择献王继位是为了祁国,如今景帝选择轩王继位同样也是为了祁国。国泰民安固然重要,可是如今的祁国却不比当初的祁国了。

    当初的祁国在武帝苛政之下,虽然战乱频起国库空虚,可是内政尚算清明,又无外患,所以武帝自然可以放心传位于仁厚温和的贤王。可是如今的祁国,内有叶相野心勃勃,外有北国虎视眈眈。

    以宁王的心性,再加上他和叶烁光的关系,恐怕难以彻底根除叶相的势力。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即便我不涉其中作壁上观,单是内乱这一条就足够让景帝这二十年攒下的基业毁于一旦了。”

    骨肉亲情还是皇权帝业,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被放在了秤上一一比较,真是再现实不过的选择,却也实在让人心寒。

    钺沉默了良久,最后却只是紧紧握住了刑的手。

    琥二守在屋外听着屋里的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复又走了进来,抬眼看了看钺的神色,方才犹豫着说道。

    “主上,景帝殁了,留下遗诏传位于轩王。”

    “那件事准备的如何?”

    “已经分散在各处,随时听候主上吩咐。”

    “恩,让他们老实待着,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刑只说了这么几句含糊不清的话,琥二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钺隐约觉得将有大事发生,却又猜不透其中奥妙。

    反观刑却一点儿反常的表现都没有,照样吃吃睡睡跟个没事人似的。直到傍晚的时候,琥二却领着一个全然意想不到的人进来了。

    “主上,拓跋奕来了。”

    拓跋奕?

    钺心里一跳,似乎有些模糊不清的念头一闪而过。

    直到琥二领着那青衣长衫的中年人走到了烛光之中,钺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拓跋奕,韩奕,原来也是北国人。“拓跋奕参见主上。”

    “恩,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近卫和都尉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叶相下决心了。”

    “怎么?叶烁光还在犹豫?”

    “不错,叶相他。。。”

    “呵,还真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万事俱备,连这东风都已经替他安排好了,他却还在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刑轻蔑的冷笑了一声,韩奕却只是不动声色的沉默着,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请主上放心,这个决定叶相一定会下。”

    “那是自然,韩先生的本事我可是清楚得很。”

    韩奕听到刑称呼他为韩先生,表情似乎微不可见的变了变,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韩先生准备何时动手?”

    “今日宫中守丧,恐怕要到戌时方结束。就定在子时动手,以宫中的丧钟为号,丧钟三声结束时自会有近卫打开宫门。”

    “那就好,此事一了,韩先生大仇得报,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主上成全。”

    “但说无妨。”

    “还请主上将那四人留给我,唯有手刃仇人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仇人?

    钺心里有些奇怪,可是更让她吃惊的是,韩奕的声音始终都是冷的。

    口口声声述说着唯有手刃方可消,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可是除了当他说起那四人的时候声音有些许的变化之外,他的声音始终都是冷的。

    仿佛在说着与他毫不相干的,旁人的事。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城府可真是太深了。

    韩奕,或者拓跋奕,不起眼的叶府谋士,她可真是小瞧了这个人。

    “不过小事一桩,本就应该留给先生亲自处理。”

    “那我就先行谢过主上了。”

    “有劳先生了。”

    韩奕行了一礼便匆匆告辞了,自始至终都不曾看过钺一眼,只是太过刻意反而更加令人生疑。

    “这个韩奕可不简单。”

    “你总算看出来了。”

    “总算?”

    “你应当早已见过他了吧,之前可曾留意到他?”

    “你这么一说。。。我刚到煜都的时候就见过他,却还以为他只是一个狐假虎威装腔作势的谋士,后来即便知道了他是叶相身边的人,却也不曾过多留意,更没想到。。。”

    “这不就是韩奕的高明之处么?你以为他只是一个装腔作势道貌岸然的小人,可实则他却比叶烁光高明百倍不止。要不是他今日到了我这里,知道伪装无用,你大概永远也不会见识到真正的韩奕。”

    “那他既然如此厉害,又为何要屈居叶烁光之下,他这样的人恐怕是不会甘心屈居人下任人差遣的吧?更何况是那个被他玩弄于掌心的叶烁光。”

    “那是自然。只是他为了报仇,不得不屈居人下蛰伏多年。”

    “又是报仇,难不成叶烁光造的孽还不止祁桢一人?”
………………………………

第十一章 半个时辰

    “这回你可猜错了,韩奕和叶烁光既无旧恨也无新仇,相反叶烁光对韩奕尚有知遇之恩,而且韩奕在他身边待了十年,叶烁光待他可谓不薄。”

    “那就是恩将仇报了?这位韩先生倒真不愧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钺漫不经心的说着,嘴角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叶相可真是替自己找了个忠心得力的副手。

    刑挑了挑眉,没有理会钺话中的讥讽之意,对于韩奕这个人他一直有所保留。他并不认为韩奕当真会在乎那些所谓的恩或者仇,可是他为了报仇而在叶烁光身边跟了十年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莫非报仇仅仅只是个幌子?

    可是还有什么值得让他在叶烁光身边待上十年呢?

    “韩奕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叶相手下那四个暗卫,拓拔威兄弟四人。”

    “四个暗卫也值得韩奕花上十年的时间?”

    “拓拔威兄弟可不是普通的暗卫,他们四个脑子虽然不大好使,但是四人联手却十分厉害,再加上心狠手辣,十几年前这四人的大名在北国可是响亮得很。”

    “那又为何会投到了叶相门下?”

    “我不是说他们四个人的脑子都不大好使么,心狠手辣却不知收敛,十年前,北国尚是一盘散沙,他们带着自己的部族几乎屠尽了如今拓跋部那片土地上的所有部族却还不肯收手。如此残暴不仁嗜杀成性,还妄想染指其他几部,其他几部自然是坐不住了,联手灭了他们的部族,却被这四兄弟侥幸逃了出来。不过他们的命虽然保住了,北国却已然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处。这四人辗转到了祁国,叶烁光看中他们四人心狠手辣,联手对敌难逢敌手,就暗中把他们召进了相府。

    “怪不得,拓拔威,拓拔奕,原来是十年前的故人回来找他们报仇了。”

    “十年前,拓跋奕辗转听说了这四人的下落,便化名韩奕设计投入了叶烁光门下。可惜韩奕虽然智计过人,面对这四个连面都见不着的人却没了用武之地。韩奕就这么潜伏在叶府,一直等了十年都没有机会下手。直到后来叶烁光主动向我投诚,韩奕就紧随其后找上门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韩奕面对叶烁光这个旧主甚至恩人倒是一点儿也不手软。不过他区区一个谋士,暂代都尉统领却能控制近卫和都尉两大军团。。。”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事儿,背地里他还做了多少事情可是连我都不清楚。”

    “那你还敢用他?”

    “你也说是用了,我用他,他用我,仅此而已。”

    “那他之前说今晚子时,当真要。。。”

    钺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韩奕的话虽然十分含糊,可是既然同时牵涉到了近卫和都尉两大军团,钺就算再傻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到底还是情不自禁的担心着宫里的那个人。

    担心、牵挂、不舍,理所当然的存在了近千年的感情,她明明比谁都清楚,这一切都已经到了该舍弃的时候了,可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习惯却像无法拔除的毒一般纠缠不散。

    “你以为叶烁光当真能拿下轩王么?就算有了近卫和都尉,这依然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

    “可是他既然已经把近卫和都尉握在手中了,那岂不是等于已经将整个煜都尽收掌中?单凭一个区区的祁氏,恐怕。。。”

    “不错,他是把煜都城握在掌中了。可是你难道忘了,现在的煜都城可不仅仅只有近卫和都尉。”

    “你是说城外的镇北军?可是镇北军司职镇守北境,而且肖大哥。。。”

    “管他司职什么,说到底也是朝廷的军队。有人趁着景帝驾崩犯上作乱,镇北军作为朝廷的军队难道能坐视不理么?还有你那个好大哥,你当真以为他这个大将军是白来的么?半个西军,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拿下近卫和都尉。镇北军都是沙场上磨练出来的,哪里是近卫和都尉这些绣花枕头可比的。”

    “可是叶烁光明明也知道镇北军就在城外,韩奕又哪里来的把握一定能劝服他?”

    “因为他此时不动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轩王一继位,第一件事必然是把他连根拔除,绝不会给他一点儿机会。再加上永宁王几乎已经等于公然和他翻了脸,叶烁光手上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即便轩王碍着承诺不会杀他,可是别说皇位,他恐怕就连再踏进神武殿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他要么孤注一掷,要么束手就擒,他还有别的选择吗?轩王重病、祁全几人重伤未愈,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而他唯一的希望,无非是镇北军从收到消息再赶到皇宫的那一段时间,顶多半个时辰。只要他能在这半个时辰之内拿下轩王控制皇宫,那肖未即便赶到也不敢轻举妄动。”

    “虽说只有半个时辰,可是现在皇宫空虚,难保。。。”

    “没有什么难保,帝殒若是当真败在了叶烁光手下,那可就是亘古至今最大的笑话了。”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这个注定不平凡的夜晚却出人意料的比任何一个夜晚还要平静。

    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子时了,钺心不在焉的望着远处的夜幕,虽然望不见什么,可是她却仍然不由自主的向着煜都的方向张望。

    “主上,时辰差不多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琥二率先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却还有琥大和血炎。

    “都准备好了么?”

    琥二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犹豫的说道。

    “都按主上的吩咐准备好了,可是我们两个要是都去了那谁照顾主上?要不还是让琥大留下吧?”

    “不必。我这里不需要照顾,你们两个一起去,怎么去的怎么回来。”

    “那。。。可要想办法知会肖将军一声?”

    琥二试探着问道,刑却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

    “用不着,肖未不过就是给你们送了个消息,你倒是好,这么快就惦记着知恩图报了。不过这次可不行,一个祁桢一个韩奕,已经够麻烦了。肖未若是连这么点儿消失都应付不了,那他这个西军主帅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好吧。。。那我们这就准备出发了。”

    “我也去。”

    琥二话音刚落,血炎就主动出声接上了话头,钺担心的看了一眼血炎,可是没等她开口,刑却已经先行答应了下来。

    “也好,带上钺,小心些。”

    “那怎么行?!要是连血炎和姑娘也走了,这不就彻底空了,万一有人。。。”

    “有什么不行的?不是还有千宁么?而且你觉得今晚还有谁能顾得上往这跑?”

    琥二猛地惊叫了起来,刑不阴不阳的瞟了他一眼,似乎又想数落他几句,可是顾忌着时辰不早了,又把话头憋了回去。

    “我也不大放心你,要不我还是。。。”

    “你就算留下来也放不下心,想去就去吧,小心些,顺便帮我盯着点儿琥大和琥二。”

    “。。。也好。”

    钺沉默了片刻,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钺换了一身夜行衣就走出了房间,其他三人早已经牵了马等候在院中了。

    钺接着血炎手中的缰绳,临行前却又依依不舍的低下头对千宁吩咐了一句。

    “照顾好他,等我回来。”

    千宁温和的点了点头,钺这才猛地一拽缰绳,率先冲出了院子。

    几人赶到煜都城外的时候已近子时了,城外一片宁静丝毫看不出异样。可是当他们安顿好马匹,悄悄潜进煜都却发现锦绣大街已经列满了都尉,长长的望不见尽头的队伍却安静的没有一点儿声息,只有军士手中的刀兵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森然的冷意。

    突然,又一声丧钟响起,划破了静谧的夜色。

    城内的军列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可是丧钟刚过,就见祁国皇宫的大门正在悄无声息的往两边打开。

    都尉动了。

    琥大和琥二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色,以都尉的脚步声做掩护,沿着墙根也向着皇宫的方向掠了过去。

    “我们也跟上去?”

    血炎低声问了一句,钺思索了片刻,方才答道。

    “再等等吧,等都尉过去了,我们先去轩王府探探。”

    两人又伏在城墙上等了片刻,直到前方突然亮起了成片的火光,伴随着交织而起的惊呼声和喊杀声。

    城中的民居也纷纷亮起了灯,却无人敢踏出房门半步。

    几乎是同一时间,宁王府和轩王府也都乱了起来,数十人影跃出了轩王府向着皇宫掠去。

    可是这一切只持续了不过片刻功夫,煜都城内又重新安静下来,皇宫内的情况却是越来越激烈了。

    钺远远的皇宫大门突然又打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一条人影飞快的穿过那道缝隙冲了出来,可是他身后却跟了不少手握利刃的追兵。

    “差不多了。”

    钺低声说了一句,血炎还不及反应,钺已经动了,却不是往轩王府的方向,反而迎着方才那个从皇宫逃出来的人掠了过去。
………………………………

第十二章 秘密

    “夜神?!”

    血炎惊呼了一声,钺的影子却已经到了那人近前。

    血炎的心几乎已经到了嗓子眼,却只见三道气劲猛地划破了夜幕,直冲后方追兵而去。

    三名追兵来不及反应便已闷声摔下了马,头前逃出的那人惊疑不定的回头扫了一眼,然后马不停蹄的向着远处的城门飞奔而去。

    血炎恍然明白了什么,追到钺的身旁,却见她一直望着那人远去的方向,直到目送他平安出了城门。

    “这样好么?”

    “。。。我也不知道。可是明知不该插手,我却仍然做不到。”

    钺低声呢喃了一句,最后望了一眼那人已经消失在城门外的背影,转身向着轩王府的方向掠去。

    血炎马上跟上了她的脚步,两人悄无声息的跃上了轩王府的屋顶,轩王府中空荡荡的,偶有几个仆役打扮的人悄然走过,平日里那些无处不在的黑衣侍卫却是一个也不见了。

    两人悄悄绕着轩王府转了一圈却一无所获,几乎所有的房间都黑着灯,殒、律、祁全,一个人也没有。

    “不在这里那便只能在皇宫了。”

    钺沉吟了片刻,低声说了一句。两人沿着原路离开了轩王府,可是刚出了龙袍巷就见数列整齐肃穆的军士正快速通过锦绣大街,除了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以外再无别的声响,领头的正是肖未。

    钺下意识望向了皇宫的方向,里头喊杀阵阵激战正酣,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两人一直躲在一旁,等镇北军列进了皇宫,才尾随其后潜了进去。

    皇宫中早已乱做了一团,可是原本一边倒的战局在镇北军的介入之后却马上扭转了颓势,一时之间更是混乱不堪。

    钺眯起眼睛扫视了一圈,却见叶相正站在宫门的方向注视着乱局,拓跋威四人在他身周站成一圈将他严密保护了起来。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站在宫内的方向与他对峙的人既不是轩王也不是祁律,而是叶烁光亲生的外孙永永宁王决,他的表情在摇曳的火光中显得有些晦暗不明,却是钺从未见过的阴沉严肃。

    这么片刻的功夫,肖未已经突破重围到了决的身边,肖未翻身下马与决说了些什么,决回了几句,肖未猛一点头,握拳成揖,再次转身投入了战局,决却转身进了内苑。

    “我去看看,你留在这里盯好琥大和琥二。”

    钺低声问了一句,总觉得决的行为透着十成十的古怪,无论如何也想跟上去看看。

    血炎有些担心内院的情况,可是还没等他出声阻止,钺已经悄无声息的跟着决进了内苑。

    钺跟在决的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皇宫前院已然成了厮杀震天的战场,可是这后宫之中却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偌大的后宫竟连巡视的队伍都没有了,只前方不远处一座宫宇隐约散发着微光。

    决径直向着那道那道微光走去,眼看着他跨过了门槛,钺紧跟其后,足尖轻点几个起落,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门外。

    钺小心翼翼的戳破了窗纸,刚往里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原来是景帝的灵堂。

    可是这堂堂一朝帝王的灵堂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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