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君上,随我出征吧-第1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钺小心翼翼的戳破了窗纸,刚往里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原来是景帝的灵堂。
可是这堂堂一朝帝王的灵堂却实在太过寂静冷清了,除了刚才进去的决,就只有一个跪坐在地上,正往火盆里投着冥纸的女子。
“母后,肖将军已经到了,局势都已经控制住了。母后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万一有人误闯了进来。。。”
叶后?!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叶后,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却听叶后淡淡的开口道。
“我只想一个人再陪陪你们父皇,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家逢巨变,国难当头,儿臣又怎么能忘了为人子、为人臣的本分。”
“你是个好孩子,我一直都明白。只是你父皇临终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这些年到底还是委屈了你。”
“儿臣虽非母后亲生,但是这些年母后却从未亏待过儿臣,反而一直对儿臣爱护有加,哪里谈得上什么委屈。”
虽非母后亲生?!
那这个叶后又是谁?
钺心中大为惊异,一时之间震惊之至,尚来不及理出头绪,却听叶后已经再次开了口。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可叹这件事我瞒了二十年,到最后竟然只瞒住了我自己的亲生儿子。”
“皇弟当年不过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分辨不出也是情有可原。”
皇弟?轩王?
所谓叶皇后竟然从二十年就已经不是叶皇后,而是甄妃?
那么当年死去的。。。
殒知道这件事吗?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明明殒才是我亲生的儿子,可是他却。。。反倒是你,这么多年一直伴在我的身边,有时候就连我都快分不清,究竟谁才是我的儿子了。”
“无论亲生与否,我与皇帝都是母后的儿子,只是我不如皇帝那般雄才大略胸怀远大,唯有尽心孝顺母后,方能为父皇,还有皇弟分忧。”
“从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都是我的儿子,这副重任也总要有人来接。可是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变了多少,连我都快认不出他了。”
“也许皇弟只是一时忧虑,如今当务之急还需尽快治好皇弟的伤势,否则祁国危在旦夕。”
“希望是吧。我这里没事,你先去吧,我想再陪陪你父皇。”
“儿臣告退。”
钺见决走了出来,马上退到一旁隐藏了身形。可是他出来之后却不是朝着外苑的方向走去,反而向着一叶阁的方向去了。
钺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一跃而出,隐在夜色之中跟在了永宁王的后面。
她一直跟着决到了一叶阁附近,却见院中烛光闪烁,刚一靠近,便察觉到许多熟悉的气息。
钺猛然顿住了脚步,再不敢冒险往前近一步。
律、祁全、殒。
帝殒和伊祁殒。
这两道熟悉气息正纠缠在一起,争执不休互不退让。
帝殒的气息远比伊祁殒要强大的多,可是那一道曾经代表着无上威严的金色光芒之中却夹杂着丝丝黑气,那些黑气一丝一缕的渗透在金色的光芒之中,散发着邪恶而不祥的气息。
钺脑海中闪过一个极为可怕的猜测,尚不及细想却见永宁王只在房中停留了片刻又再次走了出来,向着前院去了。
钺不敢再多做停留,紧跟着也向着前院奔了出去。
夜的啸风在她的耳边呼啸而过,却抵不上她心里那些纷乱繁杂,混乱纠缠的念头。
她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叶后的脸,有些记不清了,可是她却丝毫也想不起那张脸和殒有任何相似之处。
如果她当真是甄妃,那么也许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这二十年对叶相避而不见甚至不惜断绝关系。
可是,她如果是甄妃,那么当年死去的便只能是真正的叶后。
可是叶皇后又是怎么死的呢?
叶烁光?
可是叶烁光就算不在乎叶沐汐,又怎会不在乎叶后?
可若不是叶相,那么还有谁会对叶后下手?
甄妃?或者甄氏一族?
甄妃亲手伪造了自己的假死,得了皇后之位又斩断了叶烁光的臂膀。
可是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顶着叶后的身份活了二十年。
不敢见自己真正的亲人,更不敢见叶后的亲人,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敢认。
钺想不出任何她这么做的原因。
可是除了她还有谁呢?
莫非所谓清正勇猛的盖世英雄甄老将军,也仅仅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可是甄氏一族又得到了什么呢?
叶烁光一朝崛起,甄氏却日渐式微。
莫非这一切都是甄氏的伪装?
可是都到了这个关头,难道还不该反击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反击,没有二十年的伪装和算计,没有英雄归来的盛景。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座空寂冷清的灵堂,和一对相伴半生却从此天人永隔的夫妻。
景帝、永宁王,似乎早已知道了这个秘密。
可是谁也没有拆穿她。
夫妻、母子。
仿佛一切都是和谐美满的模样。
可是这其中隐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是难以言说的亲情,还是丑陋不堪的真相
难道这所有的秘密都要随着景帝的薨逝从此再不见天日了吗?
钺绕着内苑向外苑奔去,一个接一个的念头正疯狂的在钺的脑海中呼啸而过,可是路过一座宫宇的时候,她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一座漆黑的宫宇,深不见底的黑暗宛如一张噬人的巨口,可是那团黑暗之中却隐约散发着熟悉的气息,莫名呼唤着她,不由自主的往前靠近。
前方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到底是让人有些发憷,可是那股气息却又像极了在那场大战之中遗落了的钺心。
钺盯着那团黑暗犹豫再三,到底还是下定决心悄然潜了进去,果然看见那半张钺心正挂在房内正对面的墙壁之上。
钺心中一喜,马上上前取了下来,刚准备离开,无意间却瞥见了桌上放着的一张纸,上面潦草的写着一行字,字迹凌乱可是墨迹却浸透了层层纸张,透着疯狂凄厉的意味。
方知情深,便已失去,生生世世求不得。
………………………………
第十三章 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
浓黑而用力的墨迹衬着素白惨淡的绢纸,字里行间的绝望和悲哀仿佛透过单薄的纸张一点一滴的渗进了她的心里。
她与他的过去,除了最开始的那些艰辛却简单快乐的时光,其余的早已破碎不堪。
他的执着与痛苦,她仿佛终于能够从这寥寥数语之中窥得点滴,但那些惊心动魄的曾经终究却只剩下了遍地荼靡。
曾经的她,未曾正视他的心意,便已经爱上了别人。
如今的她,曾作为靳妩的她,终于能够正视他的爱情,却在意识到她曾爱过他的同时,发现他们之间早已写满了不堪。
正视,了悟,解脱。
她终于能够真正的解脱,可是他却依然深困其中无法自拔。
她永远也无法彻底斩断他们之间复杂难言的情分。
因为那些情分里包含了太多的亲情和友情,永远牵扯不清。
尽管她可以为他付出所有,只为偿还那些亏欠。
可是,她终究还是不爱他。
不曾爱过,便永远也无法真正的放手。
那些暗藏的如果就好像永远也无法淡去的期盼,深埋于心却又蠢蠢欲动。
直到终于尝到了其中滋味,才了悟,从来就没有什么如果。
钺最后扫了一眼桌上的字条,毅然决然的转身走了出去,任那单薄的纸张随着夜风翻飞作响,再无任何留恋。
她一路绕到了前院,永宁王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院中,局面已经平静了许多,却仍有不少近卫和都尉仍顽抗不休。
血炎伏在方才的地方,眼见永宁王已然回来了,却还迟迟不见钺的踪影,他早已焦急万分,按耐不住就想进去搜索一番,却又担心钺一旦回来却又找不见他。
所以他一见钺出现在不远处,终于松了一口气,
“祁桢?”
钺刚落在血炎身旁,就看见一个人影正悄无声息的向着叶相背后靠近。
他虽然穿着黑衣还蒙着面,可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他的眼神,仅仅只是提起那个名字都纠缠着不死不休的恨意的眼神。
与此同时,几个镇北军打扮的人正从正面向着叶相靠近。他们虽然穿着镇北军的军服,可是钺却认出了其中的两个人,琥大和琥二,还有几张陌生的面孔。
原本围在叶烁光周围的四人察觉到了正面而来的危险,其中两人被拉入了战团,剩下两人的注意力也被引了过去,却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而来的危险。
只见祁桢一步一步的向着叶相靠近,直到距离叶烁光只有三步之遥了。
叶烁光和剩下的两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刚想转身一看究竟,却只见那森冷的刀刃映着火把的光在漆黑的暗夜里划过一道刺眼的利芒。
那冷光如此刺眼,连钺都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
再睁眼时却见刀光闪过之处,血溅三尺。
叶烁光右手捂住了伤口却再也无法阻止生命的流逝,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他满身的红,映着火光散发出凄厉的意味。
最后一个印象,是他微张的嘴和徒劳伸出的手,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片刻后,叶烁光猛然跪倒在地上,颈间一道清晰狰狞的血痕,血痕之上是惨白如鬼的脸,血痕之下却是满身浴血。
“相爷?!”
一声惊恐交加的呼声,在这厮杀阵阵的夜里犹如一声惊雷般炸响在每个人的心里。
整个场面突然安静下来,无论是镇北军还是近卫都尉都停下了厮杀,手握利刃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只见四道人影动了起来,几乎眨眼之间就穿过人群向着宫外的方向逃去。
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四人正是叶烁光身边的四大金刚之时,那四人却已然越出了宫墙。
眼见叶相身边的四大暗卫都已逃走,剩下的近卫和都尉更是没了战意,一阵兵器落地的声音响起,余下的军士全都投降了。
肖未走到永宁王面前,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永宁王摇了摇头,肖未又走回了场中开始指挥着镇北军收拾残局。
不过片刻的功夫,叶烁光已然彻底断了气。
这一场祁国史上最大的宫变,却随着叶烁光的骤然死亡就这么仓促落下了句号。
杀了他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叱咤半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枭雄就这么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至高无上的尊贵,绝望冰冷的死亡,一步之遥。
钺和血炎眼见战场已经平静下来,却也不急着离开,反而一直伏在高墙上,直到亲眼确认琥大和琥二混杂在收拾残局的镇北军中悄然离开了现场,才默然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
至于祁桢,在那一道鲜血喷溅而出的同时就已经没了影子。
他很会杀人,也很清楚如何下手才能确保一个人的死亡以及最漫长可怕的痛苦。
而教会他这些东西的人恰好正是叶烁光。
当天边第一缕微光撕开黑夜的时候,那些鲜红的血迹已然变成了暗红发黑的颜色。
原本被刑那一场大战破坏的残垣还没清理干净,却又被染上了一层浓稠的血。叶相的尸体仍然在原地,被阳光照亮之后显得更加的狰狞可怕。
身下大片已然发黑的血迹,映着惨白干枯的尸体,似乎体内的血液都已经流尽了。
永宁王一直没有发话,其他人也不敢擅自收敛叶烁光的尸骨。
可是整整一夜,永宁王只是一言不发的注视着这一场血染的废墟,他的人就在这里,可是他的眼中却已然空无一物。
与此同处,皇宫外不远处一条僻静的小巷中,还躺着四具死不瞑目惨不忍睹的尸体。
韩奕隐忍十年,大仇终于得报。
可是那夜之后,明处的腥风血雨结束了,暗处的却才刚刚开始。
叶相府上下四十余人皆被收押,等待宣帝处置,对外说是叶相府余孽皆已落,可永宁王和祁宣帝的心腹都知道这些落的所谓余孽只是普通的仆人和叶相豢养的杀手。
真正重要的人,拓拔威兄弟身死,凶手不明,叶相身边最信任的谋士韩奕在叶相起事当夜便失踪了,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他的叶相党众,抓的抓,杀的杀,在宣帝的雷霆手段之下,数日之内,这祁国朝堂上的人只剩下了祁律和肖家三父子,其余不是涉案便是告病。
经此一役,祁国朝堂虽然彻底肃清,可是近卫和都尉两大军团死伤过半。
朝堂上虽然提拔起不少才能出众的重臣,可是这新官上任,要让祁国马上恢复元气却还是不可能的。
当晚钺心事重重的回了小院,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也不急着追问,只是任由她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
直到外间传来响动,琥大几人回来了。
“主上,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恩,受伤了?”
“都是些皮肉伤,拓跋奕也来了,想见主上。”
“让他进来,你们先下去疗伤吧。”
琥山几人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没过多久,韩奕走了进来,一身浓重的血腥气,一身青衣全是血迹,早已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韩先生大仇得报,如今已是自由身,还回来做什么?”
“我能报此大仇,全靠主上相助,愿留在君上身边,听凭差遣。”
韩奕刚一走进来便单膝跪了下来,刑没有答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半晌却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知道了,还请韩先生先下去疗伤吧。”
“多谢主上。”
韩奕起身走了出去,刑面色如常的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你不想留下韩奕?”
“留下他倒也无妨,只是如何安顿他,我须得好好想想。”
“也是,这个人终究还是不可信,留下也未必是件好事。”
刑赞同的点了点头,钺却又再次沉默了下来。
这一晚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多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刑,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我今日跟着永宁王见到了叶后还有。。。他。”
“哦?他也在宫中?”
“他。。。虽然在宫中,可是我却并没有见到他,只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还有祁律和祁全。他们全都聚集在了叶后的一叶阁中,但是他的气息十分混乱,有两个殒,还有。。。总之他重病不出的事应该是真的,否则今晚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应该由永宁王主持大局。”
“是么。”
钺犹豫的说着,刑却只是语气平淡的应了一句。
“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吃惊?”
“我们不是早就说过了么?他回来了,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了,只不过他还未能完全压制住伊祁殒的魂魄罢了。至于他这场重病,原因多半是两个魂魄之间的相互争斗,还有伊祁殒凡人之躯难以容纳神力罢了。”
“。。。他终于还是回来了,虽然早有猜测,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他这场大病过后,真正的伊祁殒还会在吗?”
“伊祁殒也好,帝殒也好,从来不就是一个人吗?你想去见他吗?”
钺一时没吭声,只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低垂着眼睛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轩王也好,帝殒也好,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
………………………………
第十四章 漆黑色的魔狰之印
眼看着日子一天接一天的过去,刑终于不顾阻拦强行从床上爬了起来,可是他损失的功力却一直不见起色。
转眼过了半月有余,日子安静的超乎想象,月却一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总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血炎,却又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
她明明早该把这些事情告诉刑的,叶后的身份,还有那些夹杂在帝脉之中的诡异黑气。
可是时间越久她反而越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因为她越看越觉得血炎脸上那半张堕神之面十分熟悉,就好像那些诡异莫名的黑气。
她无法接受,却又无法否认,事情极有可能正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殒终于醒来了。
可是第一眼映入他眼帘的却是律惊骇万分的脸。
“司律大人这是不认得我了么?”
律的表情变了数变,最终却沉默不语的拿起一旁的镜子递进了殒的手中。
殒接过镜子随意的瞟了一眼,却见那昏黄的镜面之上映着他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可是原本光洁白皙的额头却出现了一个漆黑狰狞的印记,那个丑陋的印记几乎占据了他的额头,深不见底的漆黑之中却流淌着浓艳似血的暗光。
殒的脸色猛然变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色却突然浮上一抹古怪至极的笑容。
“漆黑色的魔狰之印,堕神的漆黑色,再加上魔狰的暗红血色。”
殒毫不在意的说着,甚至还带了些捉摸不定的戏谑,律的表情却猛然一滞,藏在袖中的手几不可察的动了动。
“司律大人怎么还不动手?”
律身子猛地一僵,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几乎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无数个念头在他心里疏忽闪过,最后却全都归为寂静。
“司律不敢。”
律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可是那抹微笑却比哭还要难看千百倍。
“不敢?一旦堕神便是人人皆可诛的罪人,司律大人身为司命大神官自然更应替天行道,将我这个天地不容的罪人打入九幽,又岂有不敢之说。”
殒的嘴角绽开冷冷的笑意,语气平静,眼中却写满了凌厉的阴狠。
“即便堕神却也是无可替代的少帝,我只知道如今的局面唯有少帝能够解开。至于要不要把少帝打入九幽,却不是我这个司命大神官能够决定的事情了。”
律在殒的逼视之下沉默良久,终于开了口。殒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仿佛将律所有的痛苦、挣扎、不得已的退让全都看了分明,然后当做了一个可笑之极的笑话。
“不愧是司命大神官,可当真没有让我失望,还请司律大人好生记住今日所言。否则他日若是出尔反尔,可就休得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旧情了。”
“。。。律心意已决,不改初衷。”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吾名帝殒,连魔神狰也奈何我不得,更遑论是伊祁殒那个废物。司律大人心里若是还存着什么毫无意义的妄想,还是早些忘了的好。”
殒冷笑着说完了这番话,律微垂着头没有答话,只当默认了什么。殒见此情形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转而问起了叶烁光宫变的事情。当他听到叶烁光和拓跋威兄弟身死,韩奕却下落不明的时候,眼中蓦然闪过一道冷光。
“查清楚下手的人了么?”
“。。。叶烁光像是祁桢下的手,至于拓跋威四人则分辨不出。”
“祁桢?呵,死人从坟墓里出来了么。”
“当时一场大火,毕竟谁也没有。。。”
“不必多言,既然祁桢还活着,那天玑和天璇必然也还活着。找到他们,这一次务必要斩草除根。”
“可是祁全那边。。。”
“这件事就不必让他知道了。”
“。。。我明白了。”
律顿了顿,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律走了以后,殒又端着镜子自视良久,突然猛地把那镜子扔在了地上。
咣当的一声巨响,镜子在地上砸的粉碎,殒却起身径直去了景帝的灵堂,果然见叶后仍守在那里。
“儿臣参见母后。”
“你。。。”
叶后刚抬起头就看见了殒额头上骇人的印记,表情一滞,眼中闪过惊惶,却又马上逼着自己镇静下来,强行移开了目光。
“你怎么来了?既然身子不好便该多休养一段时间才是。”
“谢母后关心,儿臣的伤已经不碍事了。而且连日来宫中发生了这么多事,儿臣又哪里能安得下心来。”
“虽已无碍,总归还是要好好调理,莫要像你父皇。。。”
“儿臣明白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心中不舍。可是父皇既已仙去,还是应该妥当下葬为宜。父皇去的突然,却也不能草率下葬,只是皇陵那边还需妥善安排。我的意思,不如先把父皇的遗体妥善存放,三个月后,待皇陵那边准备妥当再风光大葬。”
“不必了,你父皇生前早有准备,风不风光想必他也并不在意,此事我已差人去办了,你还是以国事为重吧。丧礼就定在一个月后。待你父皇下葬之后,你就即刻登基吧。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父皇既然已经留下了旨意,那这以后的事情也就都落在你的肩上了。”
“儿臣自当尽力,既然父皇已有安排,那丧礼一事就有劳母后多多费心了。还请母后多多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