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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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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今,幽图庸的事情却仿佛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太晚了。

    渺小的沙粒早已聚集成了参天的高塔,只等一阵微风吹过便能在顷刻之间倒塌,将所有的一切彻底掩埋。

    一阵低低的,隐约混杂着哭音的笑声突然响了起来,她紧紧交握在他胸前的手似乎感觉到了那一颗心的震动,可是那颗心究竟仍温柔如昔还是冰冷如冰她却是感觉不到了。
………………………………

第三十七章 琥重光

    “就算是我要他永闭九幽再无法相见,你也不再阻拦么?”

    钺身子一僵,心里划过一阵复杂难言的苦涩。

    “就算你不动手,他迟早也逃不过天罚了。既然如此,我倒宁愿由你出手。”

    刑沉默了片刻,没有回头却轻轻掰开了钺交握在他腰间的手,钺的心也随之冷了下来。

    即便如此却还是来不及了么?

    可是当她的手从他的腰间彻底滑落之时却又紧接着被拥了满怀的温热。

    “如果你是我避不过的劫,即便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可是你也必须明白,我既为天定的战神,也就永远无法卸下肩上的责任。我与他之间迟早要有一个了断,绝无两全之法。是为我执剑还是袖手旁观,由你自己决定,我不勉强你,可是我曾对你许下的承诺,却是不得不毁诺了,抱歉。”

    刑用力将钺拥在了怀中,伏在她的耳畔轻声诉说着,可是话音落处却是猛然松开了双手。

    指尖的温度倏忽消散,不等钺有所回应,他却已决然转身,将她一人留在了原地。

    是要前进还是继续留在原地徘徊?

    她曾执立于他的身畔与他共抗外敌,可是如今他的剑锋所指却是殒。

    “钺姑娘?”

    钺在夜风中默立良久,直到陆重光惊讶的声音传来,钺才猛然回过了神。

    “都已经这个时辰了,陆老板怎么还不休息?”

    陆重光扫了一眼钺的脸色,联想起白日里听到的消息,心里闪过几分猜测,却并没有点破。

    “这几日事忙,可我又放心不下陈源,所以才特意过来看看。”

    钺想起方才刑和陈源的对话,突然有些不忍直视陆重光殷切的目光,只得默然垂下了眼睛,陆重光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径自说了下去。

    “天色已晚,姑娘又不熟悉陆府,不如请姑娘稍待片刻,待我看过了陈源再亲自送姑娘回去?”

    钺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一转念却又想起了那些萦绕心头没来得及开口的疑问。

    “也好,那就劳烦陆老板了。”

    陆重光转身进了北苑,钺却等在了外面。

    隐约听见陈源不情不愿略带愠怒的咆哮声,大概是陆重光看见了醉的不省人事睡在院里的陈源,想把他扶进去两人却难免吵了几句吧。

    没过多久,果然看见陆重光快步走了出来,可是脸色却不大好。

    陆重光看见钺正盯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钺心里却实在有些不是滋味。

    “让姑娘见笑了。”

    “无妨。”

    陆重光低声说了一句,除此之外对方才的事却是绝口不提,只是沉默的引着钺往东院走去。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陆老板可否为我解惑一二?”

    “姑娘客气了,只要是重光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

    “陆老板既然是刑的人,大可以请刑替你们报仇,又何必绕这个大一个圈子千方百计把这件事送到无生楼?”“怎么?姑娘竟然不知道这件事么?”

    陆重光猛地停下了脚步,疑惑惊讶的望着钺,钺被他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实在不知道他这一句竟然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应该知道么?”

    “这。。。我原本以为主上应当早已将其中缘由告诉了姑娘,却没想到姑娘从始至终竟然都被蒙在了鼓里。”

    陆重光的语气有些感慨之意,钺心里一跳,突然闪过些难以置信的念头,难不成这件事里头还存了刑的算计?

    “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这件事要是从头说起来话就有些长了,不知。。。”

    “还请陆老板从头讲起吧。”

    “也好。。。”

    陆重光答应了一声,却又斟酌了片刻,这才慢慢讲了起来。

    原来陆重光本不姓陆,琥丘的大门之所以为他敞开,那是因为他原本就姓琥,琥重光。

    数十年前,几个父母早亡的年轻人不愿在琥丘那苦寒之地老死一生,不顾族人反对暗中离开了琥丘。

    可是,当初一同上路的七个人,最后却只有两个人活着走了出来。

    这两人好不容易离开了琥丘,可是当时的北国却也是内战不断民不聊生。于是他们两人又辗转来到了祁国,最后在肃州安定下来比邻而居相依为命。

    这两个年轻人既然决意留在祁国谋生,那自然是不能再用北国身份了,于是便自称两兄弟,同时改姓了陆。

    祁国虽比北国安定,可是肃州北境生活清苦,远远比不得煜都淮河的富饶。

    但两国不和,他们又改不了北国人的样貌做派,想来想去也唯有肃州尚可接纳他们。

    幸好日子虽然不容易,可他们到底还是坚持下来,而且相继在肃州娶妻生子,也过了几年安定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老大的妻子因病早逝,隔年肃州又连逢大旱,田里颗粒无收。老大见同村人跑商还算有些收入,便把家里的田和孩子全交给了弟弟照顾,跟着别人做了个行商。

    开始的时候十分辛苦,但是总算越做越顺,兄弟俩的日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后来老大的儿子渐渐大了,人又聪明,便也时常跟着老大出去跑商。老大这几年虽然也遇过些风波,总归还算有惊无险,直到那一年却还是出了事。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我和父亲原本打算到泉州去贩货,可是途中却遇上了凤鸣山上的匪徒,幸亏父亲拖住了那些匪徒,我才侥幸逃了出来。我孤身一人受了重伤,不知不觉走到了泉州附近,这才被陈源救了起来。可是后来。。。”

    陆重光的语气十分的痛苦,许是想起了那些惨烈的往事,钺不忍再见他如此,便出声岔开了话题。

    “那后来你又是怎么会和刑扯上了关系?”

    “父亲和叔叔这些年一起出生入死,虽然不是亲兄弟却早已是相依为命的亲人。所以父亲这些年虽然常在外行走,可是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想法子给叔叔报个平安。可是这一次,叔叔在肃州等了好些日子却一直没能等到父亲的消息。就连其他那些与我们同期出发前往泉州的乡亲已经回了肃州,叔叔这才肯定我们一定出了事。于是他立马收拾了行装沿着父亲所走的路线一路找到了泉州,可是到了泉州多方打听这才知道我们的商队在来泉州的路上遇到了凤鸣山的劫匪已遭不幸。叔叔一心想替我们报仇,可是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多次暗入凤鸣山都无功而返,想到官府求援却又毫无用处,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先行返回了肃州。直到后来,我带着重伤的陈源和重病垂危的父亲回到了肃州,叔叔这才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我原本一心只是想为父亲报仇所以这才留在泉州等待时机,可是后来。。。我实在是悔不当初,可是大错已经铸成,虽然救出了父亲可我们刚回到肃州没多久他便去世了。陈源虽然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他的身体却是毁了。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陆重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待胸中凝滞的苦意稍稍散了些,这才接着说道。

    “我和陈源在肃州待了将近一年,直到他的身体稍微好了些,我这才陪着他一起重又回到了泉州。可是陈府早已成了一片废墟,我暗入凤鸣山,却发现连凤鸣山上的贼窝也毁了,魏虎等人更是下落不明无迹可寻。我们生怕被人发现陈源还活着,于是不敢在泉州久留,只得返回了肃州。后来多亏了叔叔把父亲这几年跑商攒下的钱都给了我,我们才靠着这笔钱又做起了绸缎生意。说起来,我们的生意之所以能做这么大全是多亏了陈源。他虽然性格大变身体又不好,可是做起生意来却十分厉害,简直就是天生的商人,不过数年便把陆氏绸缎庄做的有声有色。

    后来我们把绸缎庄开到了梧州,这才偶然得知了魏虎的下落。可是魏虎白道生意做不好,背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却是他的老本行。我们二人买凶报仇竟然都拿他没有办法,于是我们又只能蛰伏下来等待时机。

    直到几年前,主上带着琥丘部统一了北国,叔叔这才带着我们二人求到了主上的面前。

    主上虽然答应了,可是当时他才刚刚统一了北国,在祁国尚无势力。凭主上的功夫要杀魏虎一人虽然容易,却无法连根拔除他所有的势力。所以他才暗中扶持我们,不仅让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同时也把北国的势力逐渐埋进了祁国。”

    “既然时机已经成熟,那他为何不履行诺言替你们报仇,反而要送入无生楼?”

    钺疑惑的问道,陆重光的话语却突然停了下来,迟疑不决的犹豫了许久,暗自瞟了钺好几眼,这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主上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姑娘。”

    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问出这么个答案,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不知道主上为何要瞒着姑娘,但是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做不得假的。主上原本可以直接替我们端了魏虎所有的势力,却亲自开口求我再等上一段时间,说是为了接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回到他的身边,不得已要把我们的事送进无生楼。”
………………………………

第三十八章 早已掩埋在废墟之下的名字

    “什么?!”

    钺低声惊呼了一声,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陆重光见她的反应不似作伪,心里头却反而犯起了嘀咕。

    主上居然当真没把这件事告诉她,也不知道主上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万一这件事里头还藏着什么内情,恰好是主上不愿意让这位钺姑娘知道的,那他岂不是平白捅了一个大篓子?

    “主上?!”

    陆重光心里正犯嘀咕,不经意一抬头却发现那故事的主角正站在不远处东院的门口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我见钺许久不回来,担心她夜里迷了路,正打算出去找找却见她与陆老板一道回来了,倒真是巧的很。”

    陆重光一听刑的语气,不阴不阳不悲不喜,还有他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任他上看下看却还是什么也瞧不出来,更摸不准他究竟有没有听见什么。

    “方才陆老板去探望陈源,途中恰好遇见了我便一路送了我回来。”

    “如此那还真是有劳了。”

    “主上客气,重光受之有愧。若没有别的事,那重光就先行告退了。”

    刑微微颔首,陆重光摸不透他的想法也不愿久留,勉强应了一句便匆匆告辞离去。

    眼见陆重光走远,钺这才迈开脚步迎了上去,主动提起了方才她和陆重光的对话,对于她和刑之前那个暗夜里的拥抱和那些仍在耳边兀自回响的低语,却是绝口不提。

    “方才听陆老板说起他原该姓琥,怪不得你对陈源立下誓愿迎他回琥丘。”

    刑抬眼瞥了她一眼,猜到她真心想问的多半不是这件事,却又不好意思摆明了问,这才把圈子兜到了陆重光的身上。

    可是他心里虽然明白,转念一想却又不愿拆穿她。

    自从出了煜都,这一连串的事接二连三的来,他们已经有多久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更何况,殒的事情就好像一把时时刻刻悬在他们头顶上的闸刀,万一没能平安落地,一旦砸了下来那便难免被砸个血肉模糊。

    虽说他原本是应该相信她的,她毕竟是他亲手带大的徒弟。

    可一旦沾上了那人的事,她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望了。

    那些说出来的,还有没说出来的失望,虽然终究还是舍不得,可他到底还是怕了。

    所以眼下这些顾左右而言他的闲话家常反倒让他安心了不少。

    “要不是为了陈源,陆重光早已回了北国。尤其是魏虎一死,陈源也没了牵挂,陆重光曾想过带他回北国去好生修养一番,没准还能再活上个几年,只可惜。。。”

    “陆重光既然有心,那何不直接把陈源带回去便是,若能让他多瞧瞧北国的青山碧水,对他的身体说不准还真有些助益。”

    钺眼睛一亮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毕竟把人直接打晕拖走这样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可这一次才刚开口就被刑干脆的否决了。

    “不行,陈源的身子早已是油尽灯枯了,你若这么折腾他,恐怕连北国都到不了便要死在路上了。”

    刑连连摇头,虽然明白钺的提议也是好意,可奈何事实如此再加上陈源自己已无生趣,实在是无计可施。

    既然连刑都断定这事绝无可能,钺便是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罢,只是心里头到底还是不免叹息。

    “不过陆重光的父亲虽然不在了,叔叔却已举家迁回了琥丘,总还算有些亲人。但是这件事情说到底还得看他自己如何打算,凭他和陈源这些年在淮河打下的基业,即便他把铺子全关了,后半辈子坐吃山空也够他吃几辈子了。可他若是能放下陈源的事从头再活上一回,必然能够再得一片天下。”

    “哦?陆重光不是说这都是陈源的功劳么?怎么听你的语气反倒像是对陆重光赞赏有加?”

    “陈源做起生意来倒的确是个奇才,可要像陆重光那般将他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却又实在过分了些,反倒是陆重光,原本是应当振翅高飞的雄鹰却硬生生被陈源折断了双翼,实在是可惜的很。”

    “我和陆重光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刑自顾自的说着,却没留意钺的脸色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

    明明他早已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分明,却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实在让人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刑斜睨了她一眼,对她那些小心思多少也有几分明白,却是毫不在乎的一扬眉朗声说道。

    “这陆府里的动静只要是我想知道的,还有我听不见的么?”

    钺一瞧他那副狂妄自大的模样就笑了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头骄傲的孔雀。

    可是不知为何,看见他这副模样,她的心里却是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她实在不愿承认,在听到他做了那些事却还故意瞒着她之后,突然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以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殒的影子。

    为了打败他而变成了他,仅仅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性,都让钺控制不出的一阵战栗。

    “我瞒着你只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你而已,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还存了什么别的心思。”

    刑见她愣愣的不开口,也不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才主动补了一句,钺听罢却是径自低下头微微笑了笑。

    “没有别的心思,那原本的心思又是什么呢?”

    刑愣了一下,不急着开口,反而拥着她走进房里,倒上了两杯仍有些余温的酒。

    “照我原本的安排,确实早已到了履约的时候。可是,刚好在这个关头你出现了。那时我虽然还没有恢复记忆,但我已经察觉到你必然和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如此我又岂能放任你留在帝殒身边。

    可那时你已经引起了帝殒的注意,我在煜都的势力却实在有限,想要悄无声息的从帝殒眼皮子底下带你走实在是不可能,可若是强行动手不仅胜算不大而且势必要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所以我思前想后只能把你或者帝殒引出煜都再寻机会下手方为上策。

    就在我苦等时机的时候帝殒却发出了消息,有意让你接掌天枢的位置。若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接下来那一单无生楼的买卖,无论是为了立威还是试探,他必然会派你执行,那我便可借此机会顺水推舟把你引到我的地方。

    我深知无生楼的行事作风,所以安排人递上了陈源和顾明义的两宗交易。我早已怀疑顾明义是他的人,那么他便必定会选择陈源这一单生意,那我只需在梧州守株待兔便可。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穆齐慧那个女人为了报仇不惜出卖北国,还偏偏选了这个时机,几乎毁了我的全盘计划。

    我原以为以帝殒的性格必然会选择穆齐慧的交易,可是最后你们却仍是往梧州去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竟然把决定权交给了你,而你做出这样的选择他竟然也没有反对。”

    刑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钺脸上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总觉得刑方才的话中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思前想后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才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天枢是谁?我记得殒从未说过要让我接替天枢的位置!”

    钺原本以为刑既然知道天枢,那他对天枢的真实身份必然早已心中有数,可是当他听到天枢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却突然一变,竟像是不知如何作答的模样。

    刑沉默不语的犹豫了半天,到底还是没能顶住钺的视线,可是他刚一开口气氛却更加沉重了。

    “咳。天枢。。。其实就是嫣。”

    钺神色一僵,似乎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个熟悉的名字,可是她顿了一顿却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

    “就算你不出手,我和殒恐怕迟早也会。。。”

    “我不能冒这个险。无论你和他将会如何,我都不愿让你在他身边多待上一刻。”

    “那让陆重光和陈源等在淮河又是为了什么?也是你的刻意安排?”

    “淮河之行的确是我的安排不假,可是这次你却是高估了我,我可还没有这么神通广大。淮河陆府建成那已是十余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沉睡在极北的千里冰封之下,又怎么可能插手此间的事。陆氏绸缎庄虽然崛起于肃州,可是不出几年分号就已开遍了肃州的大小城镇。

    肃州既已拿下,陈源接着便选中了淮河。当时的淮河城除了下城的码头已成势力,上城却仍是残垣老城,全无今日的风光。陈源却看中了它毗邻淮河,经水路便可去往各处。换句话说,只要能占住了淮河,那便等于可以直接将生意做到祁国的任何一个地方。

    人人都知道淮河盐帮是在顾明义手中发扬光大的,可是淮河之所以能够成为祁国商人的朝圣之地陈源和陆重光却是居功甚伟。

    只可惜,祁国人知顾明义,淮河人知陆重光,却没有人知道隐藏在陆重光身后的陈源才是真正的功臣,更不会有人将如今这般繁荣鼎盛的淮河城与那个早已掩埋在梧州陈府废墟之下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

第三十九章 静静

    夜已深得很了,钺却仍然无睡意,刑方才的话不住的在脑海中回放,叫她心里既是五味杂陈又是忐忑不安。

    刑的目标果然不是顾明义。

    区区一个淮河盐帮哪怕势力再大也还入不了他的眼。

    可他眼里的东西却实在太过沉重了,沉重的就连他自己也下不了决心,所以才在淮河滞留了这么久,不仅是为了盯紧盐帮的情况,更是为了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对祁国沉重一击的机会,可他一旦出手恐怕要连那淮河的水都要染红了吧。

    所以就连他自己也犹豫踌躇了许久,直到幽图庸出了事他才终于狠下了心。

    她是阻止不了他的,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也不该阻止他,可她心里却仍免不了唏嘘。

    仗还没打起来,陪葬的尸骨却已将要堆起来了。

    记不清她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天却已经亮了。

    外头隐约传来了说话声,她刚打开房门就瞧见琥大和陆重光正站在院子里,陆重光的神情除了严肃就是沉重,琥大却比他还多了几分焦躁不安。

    “他呢?”

    钺沉声问了一句,看这幅情形多半是又出事了,可奇怪的却是刑居然不见了踪影。

    “主上说他想静静,让我们都别跟着。。。”

    钺神色一愣,摸不清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又懒得开口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得退后一步问起了刑的下落。

    “上哪静静去了?要不要我再给他提上一桶井水让他去去火?”

    琥大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陆重光那张如丧考妣的脸却是已然裂开了缝。可惜这条缝对眼下的局面实在于事无补,除了换得陆重光和琥大一闪而过的苦中作乐之外再无别的用处,琥大无奈的瞟了她一眼又恢复了那一脸的愁眉苦脸。

    “只说出去走走,却也没说去了哪。”

    钺挑了挑眉,心知刑不是个没交代的人,既然没说要出去,那多半还在这府里头,却不知他这一静要静到几时。

    看样子今天的事多半还不都让他使出静静这一招了。

    “我也出去走走,可有什么好吃的先备上些,我饿得很了,别忘了苏姑娘的份。”

    钺抬脚就往外头走,走着走着却是不忘回头又吩咐了一句,琥大和陆重光交换了一个稍微安心的眼神,连声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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