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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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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除了面对才有解决的可能,困于往事并无帮助,你总不能当着我的面做了逃兵。”
“恩,我也是这么劝祁苏的。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挽回,将来却还有很长。我口口声声劝着别人,自己却做不到,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你。。。”
“等天亮了,你便回北国吧。淮河的事,我替你做。”
“。。。煜都一战尚可以算是你为了救我才不得不与他决裂,可淮河之事你若插手,便等于彻底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你们之间再无余地,你可当真想好了?”
“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余地,是我一直奢望着两全,谁也不愿意辜负。可到头来反而伤人伤己,谁也没能成全。经这一趟生死再看看祁苏的事,我总算是想明白了。我自己种下的恶果,总得由我自己了断,再不能逃避了。”
“其实我。。。”
“你会替我收拾,一直以来也都是你替我收拾,可是我却不愿一直躲在你的身后,我想再一次与你并肩作战,就像千年前那样。”
刑沉默了许久,其实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并不意外,这毕竟是天底下唯一一个能够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女人,她的才智心性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甚至冥冥之中他早就想过她迟早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如今仿佛一切都只是尘埃落定。
她终于做了决定,他十分欣慰,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不舍和惆怅。他心里仿佛有许多话,可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喝光了幽图庸留下的最后一壶酒。
酒壶空了,一束微光撕开了黎明前最深重的黑暗。
刑一仰头喝光了最后一杯酒,然后重重的放下了酒杯,站起身走到对面紧紧抱住了钺。
“我在北国等你。”
“万事小心。”
“陆重光可信,让他帮你,只说信你如我,他不会不听。”
刑紧紧拥抱着钺,直到天边的光彻底扫清了黑暗才猛然松了手。
“除了你,再不会有别人了。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我们说好的,等事情完了就成婚,这一次切莫再让我失望了。”
“恩!”
钺重重的点了点头,刑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终于走出了院子。
钺一直看着他的背影,逐渐在视线里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了,钺才坐回石桌旁。
对面的酒杯已经空了,自己面前的却还剩大半。
其实她以前不喝酒,尤其是是刑爱喝的那些酒,总是辛辣烈性,哪里是女孩子该喝的酒。
可是,跟了他数千年,不知不觉自己竟也爱上了这样的酒。
浓烈,张扬,就像他的人一样。
也曾有人说过,他这师父究竟是怎么当的,怎么能给一个半大的女孩子喝这样的酒,可他只是肆意的笑,从不曾管过她什么。
她毫无原则的惯着殒,刑对她又何尝不是,可她最后爱上的却是惯着她的人。
………………………………
第四十四章 风动四方起
“钺姑娘?这大清早的,你怎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这些都是你喝的?主上呢?”
天刚大亮,陆重光就急匆匆的跑了来,刚一进门就瞧见钺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地的空酒壶,钺面前的杯子似乎还有些残酒,对面却放着一个空杯。
钺沉默的饮尽了杯中的残酒,心里却实在有些踌躇。
信你如我?
多简单一句话,可事情当真会那么简单么?
钺在打量陆重光的同时,陆重光却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看这一地的酒壶,无论是谁喝得那都是一宿没睡,难不成是这二位之间又闹了起来?
“他走了。”
走了?上哪去了?
陆重光一愣,还没来得及发问,钺已经主动补上了一句。
“他先行回北国了,留下我替他处理淮河的事。”
“这。。。”
陆重光皱紧了眉头,打量钺的目光之中明显多了怀疑。钺无法,到底还是只能把刑留下的话转告给了陆重光。
陆重光不信她,即便有刑留下的话也绝不可能全然相信于她。
可眼下的情况,钺能出手替刑完成淮河的事,让刑能安心回北国处理军务,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
所以陆重光思前想后的犹豫了半天,到底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北国来消息了,韩奕果然想趁乱向赫北下手,幸好琥二及时阻止,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琥二逃出来了?”
“消息简短,具体情况也不甚清楚,但看样子应该是**不离十。”
钺心里一喜,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
无论琥二是怎么逃出来的,只要他平安无事,那就是天大的幸运。
“只可惜这消息来晚了,主上他。。。要不要我派人追上去看看能不能截住主上?”
陆重光试探着问道,钺心思一转就知道陆重光到底还是不放心她,不过就算陆重光不说她自己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可是这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便被她压了下去。
“凭刑的本事,无论他是骑马还是走别的路子,谁能追得上他?而且这一回虽然被琥二及时阻止了,可现在北国大敌当前情势不稳,总归还是要他亲自坐镇才是。即便把他追了回来,这一来一回岂不是白白耽误工夫。”
陆重光心里虽然还有疑虑,可是钺这一番话字字在理,他就算不甘心却也无法反驳,总不能明着说因为他无法全然相信于她所以才想借机追刑回来吧?
与此同时,一道火红的身影早已出了淮河城,伴着晨光向北方策马狂奔。
他人虽然已经走远了,可心却还留在那座小院之中。
刑走了,该做的事却还得继续。
陆重光虽然带来了一个难得的好消息,可对他们而言,这消息除了能够振奋人心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淮河的事除了等便只有继续盯紧顾明义的动静。
陆重光一走,这院子又彻底安静了下来。
可祁苏紧接着也起来了,一推开门便看见钺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怔怔的看着院外,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有些淤青,似乎一宿未眠,石桌上还摆着几个空酒坛。
“钺姑娘?你脸色不大好,一宿没睡?”钺听到祁苏的声音,收回了目光,转头对着祁苏微微扯动了嘴角,弯成一个清浅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配着她的脸色总让人觉得有些单薄寂寥。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可我现在实在乏得很了,脑子也转不过来了。我必须得抓紧睡上几个时辰,若有人来找还请苏姑娘替我挡上一挡,除非是十万火急的事,否则不到中午一定不要叫醒我。”
钺的脸色十分平静,甚至带着浅浅的微笑,祁苏心中一紧,没来由的起了一个念头,恐怕很快就有大事发生了,钺这是想争分夺秒的养精蓄锐才有精神应付后头的大事。
这么一想,祁苏再不敢多问,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钺果然依然回房休息,祁苏生怕有人扰了她,干脆取了书倚在廊中坐了下来。钺没来得及告诉她刑已经提前回了北国,祁苏以为她话中所指的人多半是刑,可她坐了一早上,没等来刑,反而等来了陆重光还有一个传话的下人。
祁苏觉得有些不对劲,陆重光也就罢了,可那个传话的下人明明身着陆府的打扮却又言辞含糊而且还像是刻意避着陆重光。
祁苏虽然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却也不敢胡乱说话,只暗地里留了心眼。
好在那下人一听说钺早已吩咐了上午不见客也就不再逗留,含糊不清的留下一句晚些再来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陆重光来的时候行色匆匆,可一听说钺在休息却又迟疑了,犹豫半天到底还是一个字也没有留下又原路返了回去。
祁苏自然是认得他的,她甚至打算主动开口问一问是否有什么紧要的话需要她告诉钺的,可是当陆重光那除了怀疑还是怀疑仿佛恨不得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刨出来的目光上下左右来来回回把她扫了数十遍之后,她心里便是有再多的好意也都消失殆尽了。
直到陆重光走了很久很久她才终于想明白一件事情,无论钺如何待她,她在旁人眼里始终都是一个毫不相干甚至是需要再三防备的外人。
祁苏抑郁了,明知这是无可奈何的现实,却仍是止不住的想。
为什么无论她对肖未做了多少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过分的事情可肖未却还是一如往昔的让着她呢?
为什么那些让她恨得心头滴血的根源明明不在肖未身上他却还是生生受了她一簪却无一句怨言呢?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逃离了煜都,却在决心彻底抛弃那些黑暗痛苦的过往之后却突然想起了那个被她忽视了七年的人?
那些呼啸而来的为什么在她心里七上八下几乎逼得她无处逃遁,可她却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答案,反而恨不得一棍将自己打晕,一觉醒来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从前就是个没脑子的娇小姐,可经了这么多事之后,她多少还是有了些自知之明。
说好听了是敢爱敢恨,说白了不就是没脑子、感情用事、又爱钻牛角尖么?
在离开煜都的事情上她总算清醒了一回,可一想到肖未的事她却宁愿做一只永远将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眼看着终于到了中午,陆重光又来了,还带来了一桌丰盛的午饭,祁苏这才如约叫醒了钺。
可同桌的三人却都是心不在焉食不下咽,白白浪费了一桌好菜。
祁苏更是只胡乱填饱了肚子便匆匆离席,她可实在受不了陆重光探究深思的目光了。
他有要紧的话与钺说,不仅防备着祁苏在场不肯开口,却又拉不下面子请祁苏走。
钺自然早已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的别扭,可一边是祁苏一边是陆重光,她心里虽然相信祁苏,可是陆重光连她都半信半疑又怎么可能相信祁苏呢?
钺正在为难,却见祁苏已经放下碗筷微微对她笑了笑这才起身走开了。陆重光眼看着祁苏终于离席,这才迫不及待的说道。
“泉州传来消息,那一批船昨天夜里全部朝着淮河方向出发了。”
“昨天?怎么事情全都赶在了昨天。。。”
钺有些惊讶,可转念一想又接着说道。
“大概祁国那边也等不及而来,镇北军既然顺利进了桑榆,那后续的粮草势必是拖不得了。都已经拖了这么多天了,连刑都已稳不住赶回了北国,那这一招故布疑阵让有心截粮的人顾此失彼已经起了效果,若是再拖下去那前头的镇北军可就要自乱阵脚了。”
“可惜消息就晚了这么半天,主上他。。。”
“消息虽然到了,可这批船却不知何时才到。北国情况危急,刑能早回去一刻也是好的。”
陆重光突然沉默了下来,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半天才接着说道。
“宣帝应该没想到姑娘会插手此事,虽说重光心里认为,主上如此待姑娘,姑娘帮主上也是应该的。可是重光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恐怕终究是叫姑娘为难了,所以主上才从未想过要让姑娘插手。”
“我十分高兴你能对我说这样的话,起码证明你终于肯信我。可道歉却是不必了,若将我换做陆老板的立场难免也像陆老板一般心存疑虑,只恳请陆老板能尽力相帮,才不枉刑托付一场。”
“那是自然。不过这批船昨夜出发,最迟后天,便该到了。”
“恩,我想也差不多,明天,最迟后天,还需陆老板再辛苦几天。”
陆重光点了点头,仔细与钺商量了几句布置安排,便又出去了。
从泉州来的船一时半会儿虽然到不了,可还有不少事情须得提前安排。
这一批船从泉州来,便意味着粮草多半已经在船上,虽然必经淮河停留补给,可停留的时间绝不会太久,最多一两个时辰便会重新出发。
钺虽然承诺了替刑完成淮河的事,可这毕竟牵涉到几十艘船,再加上顾明义的人。
刑虽然早已做了安排,可她心里却实在没底,只得一再嘱咐陆重光多加小心,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务必要将情况探的越详尽越好。
陆重光走后,钺到底还是不放心,正将刑托付陆重光的计划翻来覆去不停的想,却突然来了一个面生的下人。
“姑娘,陈先生请您到他院中一叙,说是有事相商。”
陈先生?
钺一时有些发愣,这府中何时多了一个陈先生?
片刻后却猛地反应了过来,这府中倒还真住着一个陈先生。
可是她除了那一夜偷藏在外头将陈源和刑的对话听了个分明之外,与陈源其人却是连面也不曾见过,陈源又是如何知晓了她的存在又是为何而找上了她?
钺犹豫了片刻,想起刑曾亲口许下的诺言,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
第四十五章 恨了一辈子
钺跟着那人在前往北院的一路上假设了无数种可能,却在看见陈源的那一瞬间忘了所有假设。
剩下的,只有那一句不由自主浮现的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短短数日,那个一心求死,深夜仍坐在夜风中喝酒的陈源此时却已经形容枯槁连床也下不得了。
“陈。。。”
钺瞪大了眼睛,一时有些难以置信,陈源十分吃力的勉强撑起上身,一张脸瘦的好似只剩下两颊突兀的颧骨,脸色青中带着黑,分明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骸哪里还像是个活人。
他必然是没几日可活了。
可他不仅活着还特意把她请了来。
“原本该由陈某亲自去拜见姑娘,可是陈某这副模样实在不便出门,只得烦劳姑娘前来一叙了。”
陈源的声音十分虚弱,只见进气不见出气却还在不停的咳嗽,听他的咳嗽声痛苦得很,可他的脸上却只有无动于衷的淡漠。
“陈老板客气了,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只是陈老板身患重病,应当好生将养才是,有什么话不妨日后再说。”
“我这么一个土都埋到嘴边的人,哪还有什么日后,不过趁着还能开口,有一笔生意想与姑娘谈一谈。”
“生意?”
钺狐疑的望着陈源,实在想不出陈源与她究竟有什么生意可谈。
“我听说,北国祸起萧墙,南境门户大开,祁国大军已经驻扎在了桑榆,而那位公子已经先行离开了?”
“陈老板身子虽然不便,消息却还是这么灵通。”
“姑娘既然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陈老板既然已经收到了消息又何必明知故问,若是陈老板以为可以趁他离开之际利用我做什么手脚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姑娘可真是高看我了,我这样一个人还能有什么图谋?即便给我无数金银财宝甚至天下至尊又能如何,还能带进棺材里去么?”
“陈老板不愧是个生意人,生得一副舌灿莲花的好口才,再加上陈老板重病之躯,不等陈老板开口便已软了心肠,可陈老板却忘了一件事。”
“哦?”
“若是当真无欲无求一心等死,又何必强撑着找我来谈什么生意?”
“呵,我自以为对姑娘已经高看三分,可到头来却还是低估了姑娘。”
“不敢,陈老板过奖了,若是陈老板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慢着,陈源只想问一句,那人走了却忍心留姑娘一人在此是否与祁国粮草有关”
钺心里一惊,面色装作不动声色的模样,正欲起身的动作却停下了。
难道是陆重光告诉了他?
可是陆重光曾亲口说过他连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曾告诉陈源,却把如此机密告诉了陈源,莫非陆重光也如韩奕一般包藏祸心?
“姑娘不必多心,重光什么也没有告诉我。”
“不是陆老板,难道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
“姑娘请放心,陈源所知之事一应都是陈源自己的推测,绝无他人泄漏半分。”
“推测?陈老板重病卧床却还不忘耳听八方,仅凭只言片语就能得出如此推论实在叫钺佩服得很。”
“姑娘不肯信那也是常理,只想提醒姑娘两件事。其一,陈源本就是靠水吃水的生意人,对这淮河的秘密又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其二,姑娘莫非忘了,陈某祖籍泉州,虽已多年不曾回去,可泉州有些什么,陈某却还不曾忘却。”
“原来如此。他说陈老板是个真正的生意人,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那是自然,陈源既然是个生意人,最关心如何用最少的钱赚到更多的钱,而时间的价值有时候甚至远远超过真正的金钱。”
“怪不得陈老板白手起家,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下比当初的陈氏还要大上数倍的家业。想来当初即便没有刑的帮助,陈老板要达到今日的成就也并非难事。”
“话虽如此,可陈某最缺的恰恰是最珍贵的时间,而那位公子的帮助又恰好能让我节约许多时间。所以当初重光接受的时候,我并没有阻止,即便我知道他的帮助也许会让我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相信刑当初帮助陆老板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他偿还。”
“这才是令我惊讶的地方,他对重光的帮助与他索取的回报实在有些不对等。”
“他只是在做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回报。。。我相信他并不在意。”
“一个没有野心不计回报的人却成了北国的君上,这可实在是有趣得很。”
“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不开,也许正因为他是那样的人才能最终拿下了整个北国。”
“只可惜同样的理由,在祁国恐怕是行不通了。”
“祁国还是北国,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这一路走来难免多了些放不下,狠不下心辜负的人,所以这场仗,哪怕明知生灵涂炭他也不能退让。”
“呵,陈源今日请姑娘来的目的正是想在那放不下的人当中再添上一个名字。”
钺下意识的抬眼望向了陈源,几乎在陈源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便想到了一个名字,可是随后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陆重光?”
钺试探的问了出来,可陈源居然一声不吭就这么默认了。
这下钺心里可就更是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了,恨了一辈子,宁愿以死解脱的人,却也成了最牵挂的人。
“我是个生意人,对于只有回报而没有付出的生意一向不敢接手。所以我今日才会特地请姑娘前来,我希望与姑娘做一笔生意,只想借着这最后一口气为重光谋一个安全稳妥的以后。”
钺突然沉默了下来,其实陈源大可不必如此,刑既然亲口承诺了,就一定会照顾陆重光。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在陈源眼中,一笔明码实价的生意远比一个承诺更能够令他安心。
“如果这样能够令陈老板安心,那么我可以替他答应陈老板的条件。无论是他还是我,只要我们在一日,便一定会尽力照顾陆老板。”
陈源意味深长的看了钺一眼,看来他的确没有找错对象。
“有姑娘这句话,我便安心了。而我给姑娘的回报,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其实我并不。。。”
钺眼神复杂的望着陈源,下意识想要拒绝,却不等说完便被打断了。
“还请姑娘听完陈源的提议再决定究竟要不要接受。”
“。。。也许,那就请陈老板详细说一说吧。”
“姑娘的目标既然是粮草,不知姑娘准备如何下手?”
“自然是火攻最为彻底。”
“寻常粮草的确如此,可是姑娘却忽略了一件事。这一批运粮船都经过特殊改造和加固,仅仅依靠火攻不仅事倍功半,而且恐怕并不能毁掉所有的船。”
钺皱了皱眉,她也曾想到过这个问题,却又找不到比火攻更好的办法。
毕竟这一批船数量巨大,而且在淮河停留的时间十分有限,再加上船本身的问题,除了尽力为之再无更好的对策。
“陈老板不会无故说起这件事,莫非是另有良策?”
陈源直视着钺的眼睛望了半晌,然后十分坚决的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
“炸药。”
“。。。炸药的确是个好办法,暂且不说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炸药,即便当真找到了,那些炸药一旦点起来可是比火攻更加不受控制,如此一来却要波及多少无辜的人命。”
钺的眉头几乎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陈源的提议的确十分诱人,可是。。。
“姑娘,这世间之事自古难以两全。我的手中刚好有姑娘需要的东西,至于用不用,便要由姑娘决定了。”
“陈老板的手中为何会有这么多炸药?”
“不瞒姑娘,这些炸药原本是我为魏虎准备的,只是后来有了那位公子的帮助也就没有用上,没想到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
“。。。让我想一想罢。”
“那我就静候姑娘的决定了。时间不多了,姑娘还需尽快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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