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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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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如何解释?
他在黑暗中匍匐了二十年,到了生命的尽头只想在阳光下睡上几个无忧无虑的好觉?
“你不是一直想回北国么?我在这间房里睡了十年,如今才发觉这四面墙实在乏味的很,也是时候换个地方了。”
陆重光懵然怔楞的望着陈源,只觉耳边响起的话语仿佛一场粲然美妙的烟花,直到眼眶突然濡湿,流下的却是狂喜的泪水。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会掉眼泪,真是丢人!”
陈源嫌恶的看了一眼映着晨光径自闪耀的水迹,自己的眼眶却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泛红。
“我这就去准备,姑娘大恩永世难忘。”
陆重光没有理他,反而回过身来十分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钺微微一笑,坦然受了这个大礼,转眼却示意琥二背起了陈源。
“陆老板不必心急,待理清了这头的事再请陆老板前来寻我,有事相商。至于陈老板我就先行带走了,也省得陆老板后面几天两头牵挂,反正陈老板也已看厌了这四面老墙。”
“不错不错,还是姑娘考虑的周到。我已将苏姑娘安置在隔壁内院,我马上让大夫们随姑娘一起过去照料,待我理清了这头的事便马上去见姑娘。”
钺点头答应下来,和琥二一道带着陈源先行去了内院,刚把陈源安置下来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琥二望了望陈源即便已陷入了沉睡却仍然愁眉紧缩的模样,刚踏出房门便忍不住开了口。
“没想到姑娘不过几句话便解开了陈源深藏二十年的心结,若是他能早些遇见姑娘,也许便不必。。。”
“哪有什么也许。你以为早些遇见便能让他少些痛苦,可从前的陈源却不是今日的陈源。若是十年前大仇未报的陈源恐怕连我今日的话都不肯听完便已勃然大怒将我轰了出去,若非他命不久矣残念已了又哪里能醒悟区区一世不过沧海一粟的道理。”
钺话音未落便发觉琥二望着她的眼神可是十成十的古怪,不等她发问便匆匆扔下一句话飞一般的逃出了院子。
“姑娘稍微歇息片刻吧,待陆老板来了我们再商议剩下的事。”
钺望着琥二逃一般的背影,怔楞良久才猛然明白了什么。
不仅陆重光和陈源,琥二不也只是个凡人么。
“那些火药都已安顿好了,也让人检查过了,有些时间久了受了潮不能用的全都处理掉了,剩下的都是能点上的。”
“恩,有劳陆老板了。”
钺在房里默然歇息了片刻,不过稍微打了个盹,陆重光和琥二便一道来了。陆重光看起来十分疲惫,可眼神之中却一扫往日的抑郁和阴霾,熠熠的闪着光。
“至于那些黄金我已暗中交与可信的人想办法送往北国了。”
“。。。你这又是何必?陈老板病重,多得是需要用钱的地方。。。”
“姑娘放心,我虽然比不得主上,但这么些年到底也攒下了不少家财。我知道主上不缺钱,可现在特殊时期,能多一点儿是一点儿。更何况,那些财宝一直是压在我心里的一副重担,如今终于能卸下了,我可是巴不得扔的越远越好。”
“也好,那我就替刑谢过陆老板了。”
“姑娘,现在火药也已经准备好了,那剩下的事如何安排?”
“目前有三件事最为紧要,还请二位务必办妥。其一,待我们商议完后便请二位马上回去睡上一觉,务必要养足了精神,才好应付接下来的事。”
钺刚一开口陆重光和琥二就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可等她话音落下二人的神色却已不约而同的换上了凝重。
她说的没错,接下来的这半天最多一天的事可都是实打实的硬仗,凭他们现在的状态可是应付不下来的。
“其二,请陆老板一醒来就把这陆府的下人都给疏散了,务必妥善安置,动作不仅要快还要绝不能让顾明义察觉了。”
陆重光一边听一边点头,钺一旦出手,顾明义势必会联想到陆府,看来淮河陆府的威名是到头了。
可他一想到自己奋斗了这么多年攒下的家业即将毁于一旦却并没有太多的惋惜和不舍,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竟像是终于摆脱了禁锢他多年的樊笼。
“姑娘放心,重光心里有数。”
“其三,请陆老板马上收拾家当备好马车,等船一到就马上带着陈老板和苏姑娘,由琥二亲自护送你们离开淮河,再也不要回来了。”
“那怎么行?!我和陆老板都走了,那谁帮你做事?”
不等陆重光反驳,琥二便已出声叫了起来。
“不是还有血炎和千宁么?”
“可是他们都躲在城外,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就你们两个加上千宁要对付整个盐帮。。。”
“我的目的是炸掉船和船上的粮食,又不是拔掉盐帮,有血炎和千宁帮我就已足够了。相反陆老板一个人要顾着陈老板已经十分吃力,还有一个苏姑娘,除了你我还能把他们托付给谁?”
“可话虽如此,就你们几个要对付整个盐帮。。。”
“好了,血炎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需要你想办法提前把他们弄进城来就行了。”
“这事儿容易,等陆老板把这府里的人都打发了我就找辆马车偷偷把他们运进来便是,可我还是不放心。。。”
“好了,必须先保证了陆老板他们的平安我才能放心做事,你就乖乖听话,先把陆老板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回来。”
“姑娘,重光一人足以。。。”
“不行!这事儿没商量,就算不是为了陆老板我也必须让琥二亲自把苏姑娘送到安全的地方,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大哥。”
陆重光和琥二见钺如此坚决,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商量的余地只得勉强答应了下来。
钺见他们不再反对,又与他们商议了几处细节便迫不及待的赶了他们各自回去休息。
可琥二一直到了睡梦之中,却仍然迷迷糊糊的放不下这件事。
钺的表现实在有些古怪,飞快的安排好了所有事情,然后又亲手给他们灌下了安神汤迫不及待的赶了他们回去休息,竟像是故意不给他们留下任何思索和反驳的余地。
似乎有什么关键的东西被她刻意掩盖了。
可是这个念头一直在琥二心里盘旋了一天,直到他亲手驾着马车护送陆重光几人出了淮河城的时候,他才猛地明白了过来。
钺并没有刻意掩盖什么,她反倒从一开始就把最为关键的问题给说了出来。
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可她说的时候太过坦然,竟然就这么被她避重就轻不尽不实的揭了过去,根本没有引起琥二的注意。
等到琥二抛开那些对话,重新将整件事串起来思考的时候才惊觉,钺从一开始就在误导他们。
她要对抗的根本就不是盐帮,而是端坐在神武殿中的那个人。
………………………………
第五十一章 一波接一波的风流债
粮草这么重要的东西,神武殿里端坐着的那个人绝不会放心全然交由区区一个顾明义护送。
他终于幡然醒悟,几乎立即将陆重光三人扔在城外不顾一切的狂奔折返,可是已经晚了。
“不要!!!”
除了血炎那痛彻心扉的嘶吼,便只有冲天而起的火光和轰然不绝的爆炸声映红了整座淮河城。
宛如一场璀璨盛大的烟花,胜过他平生所见,可那绚烂耀眼的花火之中却仿佛每一颗都映着那人的容颜。
“你这个骗子!!!”
一阵凄厉愤怒的咒骂嘶吼声突然盖过轰响的爆炸声从城外的方向传了过来,紧接着却是悲恸泣血的哭号。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淮河城,一个半面狰狞的鬼面人和一个黑衣俊朗的年轻人,一个跪在淮河岸边,另一个跪在城门近旁,却都不约而同的对着大火的方向嘶吼哀鸣。
而那鬼面人的身后站着的,除了大名鼎鼎的盐帮帮主顾明义还有一个面带微笑眼中却透着狰狞的独臂少年和一个怒不可遏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数十艘运粮船尽化灰烬的老者。
“解决了一个,剩下这一个归你还是归我?”
天权笑容满面的看着眼前的火光,第一次觉得那些轰然作响的爆炸声竟然如此悦耳仿佛天籁之音。
那些日日夜夜逼得他几乎发狂的断臂之仇终于报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只顾着杀人置粮食于不顾怎会让他们有机可乘?!少主派你我亲自前来正是为了确保粮食安全不容有失,你却公报私仇放任这数百担粮食毁于一旦,我看你回去怎么和少主交代?!”
祁全痛心疾首的望着冲天的火光将数十条大船笼罩其中,竟无一艘漏,心中恨极却又无可奈何。
偏偏天权竟像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粮食被毁,反倒一心惦记着杀人报仇,祁全更是怒火攻心忍不住指着天权大声喝骂起来。
“反正都已经毁了,你就算气死自己也换不回那些粮食,还不如让我好好杀个痛快,先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做成人彘带回去给少主交差。”
天权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眼前的血炎,一张白净的脸上满是恶毒狰狞的笑意。
“你除了杀人还知道什么?!区区两个无足轻重的人如何能与这数百担粮食相提并论!你坏了少主的大事却还不知悔改!”
“你那个少主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只会杀人,他将我召至麾下的目的原本就是替他杀人,其他的事与我何干?”
祁全气的要命,偏偏天权不仅丝毫不在乎反而因为大仇得报而心情大好,耳朵听着祁全的怒斥,眼睛却一直盯着血炎连眼皮子也没抬上一下。
血炎半跪在烈火之畔,凄厉的嘶吼不知何时已经平息了下来,反而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天权。
天权心中一动,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及细想却见血炎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你。。。!”
天权的手已经握紧了手中的脸,可是剑锋还未动眼前却突然一片黑暗,伴着浓烈呛人的火药味。
“快退!”
天权厉声大喝起来,人也随之疾退,还未落地就见他原本站立的地方凌空蹿起了一串火苗。
而他下意识的疾退却还是慢了一步,仍有些许火药落在了他的脸上,烫得他的脸皮火烧火燎的生疼。
祁全和顾明义可就更惨了,身上的衣裳都烧了起来,就连头发也没能幸免于难。
这火烧去了祁全的衣裳却也终于让他勉强压下暴怒恢复了理智,眼看着血炎借着方才的混乱已然掠过河面向着远处奔去,三人沉默的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却是谁也没有贸然追上去。
方才的变故太过突然,谁也没有看清血炎究竟是怎么点燃了洒在空中的火药,唯一可知的却是血炎周围并没有任何可供引燃的东西,而那些熊熊燃烧的大船距离他方才所站的地方至少有数米的距离。
还有方才那一张在火光中一闪而逝的鬼面,凌厉霸道仿佛根本就不是属于人间的气息。
“走!”
祁全三人犹豫的片刻工夫,血炎已经飞奔到了琥二面前,强行拽起他就想逃离,琥二却眼也不抬的注视着远处映红了整片天空的烈焰。
“我不走!要走你走!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替姑娘报仇!”
血炎眼见琥二眼神发直恶狠狠的瞪着远处,心知他这是被悲愤迷了心智,一时半会儿恐怕是脱不出来了。
血炎焦急的望了望远处,担心那三人一旦追上来那他方才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制造的机会可就白费了。
若是真打起来他就是拼着再挨一次天罚的风险也会保住琥二全身而退,可眼下却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去做。
偏偏琥二还像一头蛮牛一样一根筋的往里冲,怎么也不肯跟他走。
血炎眼见拖不动琥二,干脆把心一横,趁着琥二发疯根本无暇防备,直接一掌打晕他,直接扔上马背一阵狂奔冲出了淮河城。
“怎么回事?!”
血炎刚冲出淮河城不远,就听见一阵急促马蹄声朝着他奔了过来,仔细一瞧却是陆重光赶了回来。
“你怎么来了?!陈源和祁苏呢?他们一个病人一个弱女连个普通土匪都打不过,你怎么把他们丢下了?!”
“放心,我已经把他们暂时安顿下来了。可是琥二一直没有回来,淮河城又。。。我实在不放心,钺姑娘呢?怎么就你们两个?还有琥二是怎么回事?”
“他没事,后头有追兵,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眼见后头隐约传来的动静,陆重光再不迟疑,带着血炎先与陈源二人会合之后,便一路狂奔直接越过淮河到了肃州境内。
身后的淮河城一片混乱,艳丽的火光映红了整片天空整夜未歇,而淮河临近的肃州、梧州、颍州,甚至还有羿日和桑榆也都在第一时间瞧见了这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焰。
而这一夜早些时候,就在琥二正驾车护送着陆重光几人出城的时候,渭水之畔的羿日大营也迎来了一名黑纱轻扬的天外来客。“有刺客!”
“放肆!你们主上呢?叫他来见我!”
司嫣飘然落在羿日大帐前的草地上时,正是落日已尽夜色降临之时。
大帐周围只有三三两两的军士来往巡逻,眼见一抹漆黑突然从天而降,立时出声示警,可那被称为刺客的女人刚落地便厉声质骂起来,竟比出声示警的军士还要理直气壮。
巡视的军士纷纷赶过来将她团团围在了中央,却面面相觑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一来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刑皱着眉走出了营帐,早在之前他便已有所感应,可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面对司嫣,她却一来就在羿日引起了如此大的骚动。
“我向来都是如此,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司嫣眼看着刑远远的向她走来,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却被她随手掩盖了过去,可望向他的眼神却透着十成十的热切,就连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
“都散了吧,没有什么刺客。”
刑无奈的摆了摆手,转身打发了四周围着的军士,一抬眼却瞧见琥木、琥大还有羿日辉全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又来一个风流债。
钺姑娘一不在,就有风流债倒贴着上门来了,也不想想前头那一笔刚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把整个桑榆部都给搭进去了。
如今又来一个。
真是债多不愁色心不改。
刑只用一个脚趾头都能猜到他们几人不怀好意的目光里是在想些什么,可偏偏这事儿他就算有一百张嘴都没法解释。
“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们的眼珠子都给挖下来!”
司嫣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毫不留情的痛斥起来,换来的却是从异样变作敌意的目光。
不仅是风流债,还是个盛气凌人心肠歹毒的风流债。
“够了!这可不是你任性妄为的地方!你若再要如此那便马上给我走!”
“我。。。!”
司嫣心头一滞,忍了又忍到底还是闭上了嘴不再多话,刑的脸色有些阴沉,却到底是没忍心再与她计较,只是猛地一甩袖子,转头折回了大帐。
“跟我进来再说。”
司嫣高昂着头在周围满怀敌意的目光注视下走向了刑的帐篷,不见丝毫愧疚和后悔,只有凌厉傲慢的盛气凌人。
“钺姑娘怎么还不回来呐?这送上门的风流债一波接一波也就罢了,还一个比一个麻烦。”
“你敢再说一遍我要你的命!”
琥大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可话音未落就察觉到一阵凌厉的劲风冲着他的面门呼啸而来,眼前只见飒飒飘舞的黑纱,明知危险至极却被那凌厉的劲风死死罩住了全身,根本容不得他移动半分。
“你闹够了没有?!”
幸好一句怒不可遏的咆哮猛然响了起来,一道绯影随之飞掠而过,音落之时那绯影的主人也同时站定在了琥大身前。
而他手中的长刀却毫不留情的劈中了司嫣怀中的陌忆。
………………………………
第五十二章 但凡睁眼不瞎的都看出来了
“咔擦。”
只听一连串脆响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陌忆对诸天,毫无任何胜算可言。
一道裂痕迅速蔓延至整个琴身,看上去简直好像硬生生把陌忆劈成了两半。
虽然真正的琴身并未全然破碎,尚有些藕断丝连的部分,可司嫣心里一阵剧痛,这一刀仿佛生生劈在了她的心上,而刑接下来的话却在原本剧痛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你这回又想做什么?!把爱她的人全都杀光就能抹去她的存在吗?!那你何不干脆直接连我也一直杀了?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爱她?!”
“你。。。既然你的心意从未改变那你又何必召我回来?!”
刑语气一顿,似在强压着什么,可若当真能忍又哪里还是那个张扬肆意的曜神。
尤其是司嫣此举几乎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我召你回来是有事相求!可你不分青红皂白只因一句话便想滥杀无辜,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召你回来,请你马上离开!”
“你。。。!你怎么敢。。。你居然为了这么区区一个不值一提的凡人要赶我走,还毁了陌忆。。。这可是你亲手为我铸的陌忆!”
“既是我亲手所铸,那便由我亲手毁掉又有何妨?!当年的事难道还不够让你引以为戒么?我以为你留下书信已是真心悔过这才决心相召,可如今你这幅模样当真叫我失望透顶!”
“你。。。!”
司嫣猛的别过了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听不出是气愤还是伤心,可那满溢的杀意终究还是泄了。
刑目光灼灼的瞪着司嫣,半晌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手腕微动收回了诸天,伴着铿的一声巨响,只见一道狭长的豁口恰好交织在那一片支离破碎的划痕之上。
“陌忆二字自这琴出炉伊始便伴生其上,我早知你从一开始便不喜这个天赐的名字,如今连琴也一并彻底毁去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
“我是恨极了这个名字,因为我不信命!凭什么这贼老天根本什么也不明白却要摆出一副洞悉一切的姿态?!可你明知这琴对我究竟有多么重要却还故意毁去,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话么?从一开始就是我强求得来的东西,那再由你亲手毁去你也丝毫不会在乎?”
“这琴自降世开始便已选定了你成为它的主人,可它对你而言当真有那么重要么?若是当真有你所说的那般重要又怎会舍得亲手划去了它的名字,又怎会因一时之气而将其弃之不顾?我从未认为老天所赐的陌忆二字预示了什么,可你自己却固执的亲手把它变成了预言。”
“不。。。我不信,不是这样的。。。”
陌忆到底还是毁了,可司嫣却仍固执的不肯放手,一意抱着残破的琴身,手指死死的扣在琴弦之上,鲜红的血顺着琴弦蜿蜒而下,她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痛楚。
周围异样的目光在她与刑之间扫视逡巡,除了探究便是戒备的敌意,那些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的钻入她的耳中,几乎要彻底击垮她所有强装的骄傲。
刑心里翻滚的愤怒在看到她眼中泫然欲泣却强忍着倔强不肯滴落的时候,到底是再狠不下心肠。
“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刑默然收起了诸天,侧头吩咐了一句。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刑带着司嫣回了大帐,心中愤恨不已却又不便阻拦。
“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我羿日撒野,当真以为我北国男儿都是浪得虚名软弱可欺的废物么?!”
琥大那一颗吓得怦怦乱跳的小心肝才刚平息下来,就听见羿日辉一声怒骂,差点儿惊得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照我说,就该直接把这个狂妄至极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打出去,好让她知道知道,我们北国男儿可不是任人欺辱的软脚虾!”
那一头羿日辉的喝骂刚落下,这一头琥木却又接了上去。
琥大心说不好,再也顾不上他那一颗频频受惊七上八下的小心肝,匆忙一把拽住琥木,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拽着我干什么?!那个女人竟然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对你出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说什么也要让她吃点苦头,否则以后我们四兄弟还有什么颜面回去见琥丘的父老乡亲?!”
琥大心里暗自叫苦,幸好他那颗榆木脑袋总算及时了一次,赶在琥木这头蛮牛冲上去之前拽住了他。
可琥木这蛮牛的名头可不是平白得来的,脾气像头蛮牛也就罢了,力气却比蛮牛还大。
琥大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拽住了琥木,可蛮牛的火气哪是这么容易好平息的,偏偏琥山和琥二都不在,靠他一个人想制住琥木可当真是痴心妄想。
还有羿日辉那个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只知道添乱的主,要不是他一声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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