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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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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的那个,这一辈的少当家熊木昇,和他老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那副处变不惊一板一眼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那这熊木斋岂不是几百年都没什么变化?”
“可不是么,虽说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事,可是总觉得有些无趣。”
“大哥说的是,这老字号讲究的无非就是个传承,祖宗传下来的手艺自然是不能丢了的。但是时间长了老这么一成不变的,总觉得是少了些什么。”
二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的就把四十几个盘子都扫的差不多了。钺是早就吃不下了,肖未却让她好歹都尝上一筷子。
这一筷子又一筷子,尝着尝着就吃了个肚皮圆滚滚。等他们终于走出了熊木斋,钺都快走不动道了。
钺经过柜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那位传说中的熊掌柜。居然真像肖未说的那样,和刚才那位少当家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非就是鬓角多了几缕斑白,脸上又添了几笔皱纹而已。
若是熊家那祖孙三辈站成一排,岂不就像是同一个人的少年、中年和暮年。
怪不得肖未嫌他们无趣。
如此刻板的人生活到最后,究竟活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钺暗自叹了口气,也不再多想,和肖未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了熊木斋,肖未顺道把她送到了青楼巷口就转头沿着锦绣大街出了城。
午后的青楼巷一片宁静,丝毫不见夜里的繁华盛况,看起来就像一条再寻常不过的小巷,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靡丽奢艳的香气隐隐约约的暗示着什么。
钺孤身一人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看着那些已经磨得光滑可鉴的青石板,突然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不过一月不到的时间,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了这个如履薄冰危机四伏的江湖。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许多东西似乎都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她而去了。
也许这就是成长,原来这就是成长。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猝不及防,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再回不去当初。
也许她应该感到幸运,相比那些自小在杀戮里长大的人,她已经幸运得太多。
这一路走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原本早该变成乱葬岗的一副尸骨了,可是她却活了下来。
有人拼了命的想杀她,却也有人拼了命的想保她。
而最可笑的,是她既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想杀她,也不知道别人为什么要救她。
她甚至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更何况是想杀她的人和想救她的人,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让她活着好,还是永远消失的好。
殒那一次次的手下留情,她感觉到了,可是她却猜不透究竟是为什么。
殒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从她见到他的第一天起她就明白了,但是她却始终不明白,她对他究竟怀有怎样的感情。
自从离开了轩王府,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关于他的事情,都是从肖未那里听来的。
可是肖未口中的他,听起来却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陌生和遥远,似乎再无法和她印象中的那个殒联系起来。
她只是离开了那么短短几天的时间,却又生出了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令人措手不及的变化。
她想去看看他,看看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竟然能把肖未吓成那副样子。
可是转念一想,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殒,玉娘,天玑。
那些曾经以为无比重要的人,如今想起来却仿佛透着几分难以形容的陌生感。
他们明明仰望着同一片天空,可是他们眼里的世界却又似乎已经完全不同了。再加上一个突然出现的刑。
看到刑时那样羞涩雀跃的心情是真的,想起殒时那样苦涩难言的感觉也是真的。
他们在她的生命中究竟曾经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以后又将会成为什么样的角色?
她将会站在谁的身旁,她的双钺又会指向谁的眉宇?
这一场命运的交错终将驶向何方,又会连带着毁掉多少人的命运?
那些没有答案的疑问似乎全都随着半空中那一片飘摇飞舞的残红随风远去,只剩下这一座荼靡未烬的乜舞楼仍然无知无觉的伫立在原处。
“靳姑娘这是刚从外头回来?怎么不进去,反而站在这里发愣?”
一个冷淡如水的声音突然在钺的身后响了起来,钺心里一惊,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祁纹。
看来她走神走的还真是彻底,连身后来了人都不知道。不过她也的确没有防备,总觉得这大白青天的难道还有人敢在乜舞楼的大门口对她下手。
“这么巧,纹先生也是刚回来?”
“有几味药材用完了,想到外头的铺子里补上一些,却刚好也都卖完了,没办法只得去了王府一趟。”
“先生原本就是那里头的人,回去拿些药材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委屈了先生,为了我的伤不得不住到这来。不过我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先生就可以回去了。”
祁纹露出一个极为清浅的微笑,仍是平时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些不寻常的味道。
“乜舞楼也好,王府也好,无非就是个落脚的地方。住在这倒还少些烦恼,自然更算不上委屈。”
祁纹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平淡漠然,可是他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对着钺说了这么多。而且他的话虽然平淡,但是这话里头的意思却好像没这么简单。
钺心里有些犯嘀咕,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一句,问了怕迎面一个闭门羹,不问却又放不下心思。
就这么眼看着祁纹跨过了乜舞楼的门槛,再不问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先生难道有什么烦恼?不妨说出来,虽然我未必帮得上先生,却总比憋在心里好。”
祁纹脚下一顿,紧接着却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钺有些失望,刚准备进去,却听见祁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飘了出来。
“我姓祁,那里却是伊祁氏的地方。你以为我是回去,可是终究只是寄人篱下,看他人眼色做事罢了。”
钺怎么也没想到祁纹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祁纹的声音早已消失了许久她才回过了神。
她一直以为殒的接掌是让祁氏和伊祁氏这两个原本关系密切似乎却又仅止于此的姓氏,变得更加的密不可分相互依存。
当然看起来也的确是如此。
可是实际上呢?
也许这样过分密切唇亡齿寒的关系,其实只是某些人的一厢情愿,而并非所有人的意愿。
比如祁玉,比如祁纹,比如天玑。
也许这才是天玑为了祁玉不惜和祁全反目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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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夜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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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钺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问清楚的时候,却见祁纹已经站在了他的房间门口。他察觉到钺的目光,抬眼迎了上去。
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就这么默然无声对视着。钺甚至有一种一闪而过的错觉,也许她能够窥得那张永远平静淡漠的面具之下的一角,可是就在这一瞬间的对视之后那两扇门板还是毫不犹豫的合上了。
就算她追上去了,恐怕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祁氏和伊祁氏的事情,终究还不是容得她插手的事情。
钺平静的收回了目光,起码刚才祁纹那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已经足以说明他这一趟回王府的确是发生了什么,而且还不是什么不足挂齿的小事,否则也不至于让他一时心绪浮动,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也只是仅此而已,想要从他那里套出更多东西是不可能了。
不过就这么一句话,也已经足够了。
钺最后看了一眼祁纹紧闭的房门,然后转身走向一楼那个隐藏着暗道的角落。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机关,刚一探身,浓重的黑暗就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
她脚下一顿,不由自主的生出些胆怯之意。
眼前是深重无比的黑暗,她的手中却只有一盏飘摇不定的烛火。
只是黑暗而已。
幸好不会有别人看到她这一瞬间的软弱和胆怯,否则要是让那些一直隐藏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的手知道了,谁知道又会搞出什么别的乱子。
起码在把玉娘和祁桢平安救出去之前,绝不能再节外生枝。
可惜当初那个刚刚走出山野,白纸一般的小姑娘靳妩终究还是逐渐远去了。
无论她是否愿意,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也许从钺这个名字飘进她耳朵的那一刻起,那个名为钺的真正的灵魂就已经在靳妩的身体里悄然觉醒了。
越是清醒她也就越发的确定,那个莽撞无知肆意妄为的小姑娘能够安然活到今天实在不可能只是运气好而已。
以前还有玉娘走在前面为她驱散黑暗,可是以后她不仅要自食其力,还要为身后的玉娘破开一条活路。
她握紧手中的烛台,然后迈下石阶,坚定无比的走入了眼前的黑暗之中。
她一边走一边点亮了两侧石壁上的烛火,直到再一次推开了那扇沉重无比的石门。空气中突然扬起了阵阵细小的微尘,仿佛是那些已经沉寂了百年的时光跟随着烛火,在空中飘摇翻飞好奇的看着这又一个陌生的外来者。
这座空寂无边的藏书阁简直就像一座巨大的坟墓,也不知道究竟埋葬了多少时光、秘密和杀戮。
钺走了进去,却只能听见她自己的脚步声在这一排排沉默的书架之间徘徊回荡。
恍如隔世。
她一路摸索着,寻找着,好不容易才在这些数目庞大的书架上看到了‘颖州志’三个字。
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一直都是一个习惯刨根问底的人,肖未没来及解释的原因,她就要用自己的方式找出来。
还有那三个村子,她一定要尽可能的收集信息,才能做出最好的安排。
如果把这件事当做一场博弈,那么她一定是最为势单力薄的那一方,却也是最输不起的那一方。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那排书架上的古籍大致翻阅了一遍,大部分都是些寻常的史料轶事、风土人情。
对于这些不怎么重要的内容,她都只是一扫而过,仅仅对地理环境那一部分却是逐字逐句的认真看了一遍。
怪不得肖未十分肯定的否决了其他的可能性。
杏凉村在颖州和淮河的边界上,左脚在颖州右脚却在淮河。不仅路途遥远,而且从史料中可以看得出来,这种颖州不管淮河不问的地方从古至今都比较复杂。
天玑和祁全之间虽然生出了嫌隙,但是毕竟还没有挑明,也绝不会轻易挑明。所以即便天玑用某些她不知道的手段说服了殒和祁全,同意让他带着玉娘和祁桢离开煜都,他们也绝不会同意让他们到这样的地方去。
殒和祁全即便勉为其难同意他们离开,天玑却也必须要对他们有一个交代。除非天玑真的想要跟他们彻底决裂,否则这简直是连脑子都不需要懂就可以猜得出来的事情。
而且对天玑来说,恐怕也绝不想再牵扯到什么其他的人,横生枝节。
肖未肯定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是这种情况特殊的村子向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他只需要想到这一点,再结合这个地方的路途,自然而然就会排除掉这个村子。
至于剩下还有一个杏芳村,地方隐蔽、路途合适、地形条件周边环境也不错,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二十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几乎害死了全村的人,侥幸活下来的也纷纷迁了出去。
那地方在地图上已经是一个死村了。
就算是天玑他们这样的江湖人恐怕也不会喜欢住在瘟疫之地的满村荒冢上头养伤吧。
剩下的三个,东南的杏禾村虽然已经被他们排除了,但是钺还是特意查阅了一番。没想到还真被肖未误打误撞的给猜对了,天玑绝不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不仅像肖未所说的那样,毫无躲避之处,还有一个决定性的缺点。
那村子四面都是良田,正是因为村外不远处就有一条活水的河流,而且那条河的水流量还不小。
但是剩下的两个,原本距离就非常近,地理环境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根本无法确定究竟是哪一个。
好在钺原本也不指望透过这几本年代久远的古籍就能找到,只是想着多少翻上一翻,有所了解总比一无所知要好得多。
可是看到杏桃村的时候,她却隐约觉得有些异样,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来。
当她仔细查阅杏桃村的史料时,却发现其中的许多内容看似毫无问题,可是实际上却有些奇怪。
这些村子的存在由来已久,谁也说不清楚这一个个村子究竟是何时形成,又经历了多少变迁才变成如今的模样。
可是这本杏桃村的记载实在太过完整了,完整合理的就像一本精心谱写的故事。
正所谓没有漏洞就是最大的漏洞。
当她试图找出更多的关于杏桃村的记载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出更多的记载了。
她不死心的仍在这一排书架之间翻阅寻找,直到她带进来的蜡烛差不多快要燃尽了。
那代表着她已经在这里面待了很长时间了,应该差不多已经到天黑的时候了,她也不得不离开了
她仍然有些不甘心,可是天一黑也就代表着乜舞楼快要热闹起来了,还有周围那些即将燃尽的蜡烛。
她肯定不能再继续留在这了,只得趁着蜡烛彻底燃尽之前走出了暗道。她离开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依然隐隐透着光的暗道。
她想不起上次来的时候,石壁两旁摆放的是不是同样的蜡烛,可是她却记得玉娘曾经亲手点燃过那些蜡烛。
可是这一次她自己点燃的却是一排崭新的、毫无灼烧痕迹的、甚至连长度都一模一样的蜡烛。
看来有人会定期来更换这里的蜡烛,是景帝的人还是殒的人?
既然有人来换蜡烛,那么藏书阁里会不会也有人呢?
就在她全神贯注的翻阅那些古籍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么大而空旷的藏书阁,灯光又十分的昏暗,若是刻意压低了呼吸躲在暗处,她能够察觉么?
钺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逃一般的走出了暗道,然后迅速关上了暗道的入口。
外面夕阳西下,已经到了黄昏的尾巴。乜舞楼里已经点燃了红艳艳的灯笼,楼里的人也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人留意到她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数个时辰,可是她却无法肯定他们究竟会不会只是装作不知。
钺不愿再想下去,只是迅速回了她的房间。
她草草的吃过晚饭,也不知道肖未准备什么时候来接她,她想了想干脆煮了一壶茶,抬到走廊边坐了下来。
最先出现的些绸布衣裳的商旅,大概是刚办完一天的货就往这赶,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出手却并不大方。
酒过三巡,屋外的夜已经黑的深沉。
楼里的歌姬舞姬们已经做好了上台的准备,煜都里那些个最有名的公子哥儿们也成群结队三三两两的跨进了乜舞楼的大门。
这些人向来出手都是最阔绰的,豪掷千金只为**一度的事情时有发生,向来都是各家楼子重点照顾着却也最不好伺候的大金主。
再饮一壶,歌尽舞歇。
时近午夜,那些个商旅也好,公子哥儿也好,各自怀中都揽着几个娇滴滴的姑娘,早已忘了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又来了些客人。
但是这些客人都是孤身一人,从不结伴,甚至下意识的和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
多半都是些背着人命的江湖客,对他们来说寻一片勉强容身的砖瓦远比寻欢作乐更有意义。
肖未却还是没有出现。
难道他出了意外?
钺有些担心,直勾勾的盯着大门的方向,生怕错过了什么。
可是她依然没有等到肖未,却等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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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臣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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钺猛地坐直了身子,难道是她眼花看错了?
一向狠心绝情专致大业的轩王即便要来也应该是从暗道里出来,怎么会竟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乜舞楼的正门走了进来。
堂里的客人虽然大多是些沉迷酒色的二世祖,但是权倾朝野的轩王大多还是认得的。
也不知是谁率先发现了这位跺一跺脚整个煜都都要震上一震却从不流连风月的新客。
一传十十传百,这么一个至多百人的场子竟然在眨眼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全都面面相觑的盯着这位尊贵无比的新客。
“这位公子里面请,小的这就为您安排一间上好的雅间。”
一看场上气氛不对,一个眼疾手快的伙计马上迎了上去。可是钺在楼上看着,却有些啼笑皆非。
自己店里的伙计却不认识真正的老板,还把他当成了前来寻欢作乐的新客。
不过既然已经有人招呼了,钺刚抬起来的脚便又放了下去。她可不会愚蠢到以为他真是来寻欢作乐的。
但是他这一趟来的确实有些古怪,贸然上前谁知道会不会坏了他的什么计划,还不如就好好的先在这楼上看看清楚。
她这盘算倒也有几分道理,偏偏有人却连她这么一点儿小小的心思也不肯放过。
“不必,带我去木茵吧。”
殒截住了那伙计的话头,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名字。那伙计动作一顿,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楼里的确有一件叫做木茵的雅间,但是那个雅间常年空着,似乎是为了招待某些特殊客人准备的。
一般的客人永远不会往那里头带,外人也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间特殊的雅间。但是这位客人一上来就说要到那里头去,这伙计一下就慌了神既不敢拒绝这位一看就不是平常人的贵客,却又不敢自作主张把人带上去。
“您请这边走。”
幸好旁边有一个认识正主的伙计马上接上了话,殒瞟了那伙计一眼,抬脚跟在了他的身后准备上楼,可是眼睛不经意的那么一瞟,正好对上了钺。
钺撞上他的目光,下意识的一愣,紧接着却反应了过来。
她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想必他早就已经察觉到她的视线了,只是一直不动声色。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却噙着一丝笑意。
喜形于色的邪气。
只是匆匆一瞥他就收回了目光,却让钺的心里泛起一丝寒意。
她印象中的轩王从来都是冷硬如铁,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是眼前的这一个。。。
她无比真实的感受到了他看到她的那一眼,毫不掩饰的狂喜。
可是当她以为是其他人假扮时,那个冷硬如铁的殒却又回来了。
仿佛两个不同的灵魂住在了同一个身体里,才交织成这么一副诡异莫名的画面。
他的眼睛里是那个冷硬如铁的殒,他的嘴角却代表着另一个不知名的灵魂。
也许并不是不知名的,因为仅仅是刚才对视的那一眼,钺已经清晰无比的意识到,他是认得她的。
而且这一个森冷肃杀带着邪气的殒竟然远比之前那一个冷硬如铁的殒令她更觉熟悉。
但是殒现在的状态却也令她更加不安。
她亲眼看着殒跟着那个伙计走进了木茵,这一个出人意料的小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木茵的门紧紧的关上了,大堂里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来了这里便都是寻欢作乐的客人,轩王也好,乞丐也罢,哪比得怀里的姑娘重要。
一个怀抱琵琶的姑娘走进了木茵,随后便传出了铿锵起伏的乐音。钺仍然坐在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犹豫着要不要自己送上门去。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她不清楚。但是他既然来了,她于情于理都是要去见上一见的。
可是这满堂的喧嚣仍充斥在耳边,现在大约还不到时候。
既然已经决定再等一等,她干脆收回了目光,淡然的看着大堂里相拥而坐的男男女女,耳朵却一直留意着木茵的动静。
她的目光刚飘到大门,却看见肖未的脸出现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
肖未的名声虽然不小,但是他常年在北境,朝中真正熟悉他相貌的人反倒不多。所以,他混在熙攘的人群混了进来,却没有一个人把这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和当朝赫赫有名的肖将军联系在一起,还以为他是哪家藏起来的公子哥。
不过,虽然没有人认出他,却有不少姑娘伙计早就盯上了他。所以他这一路挤进来可实在不怎么轻松,偏偏钺一心挂着殒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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