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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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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实在过分,先是暗算我,后来又。。。又。。。”
靳妩撅着嘴说道,心知殒的实力深不可测,但毕竟是少女心性一时气愤,心里明白嘴上却不肯认输。
“你以为他是有心侮辱你才这么说的吗?”
“难道不是?”
“对他来说,这世上只分为两种人,有用的和无用的。无用的他不会多看一眼,有用的若不能为他所用,便必须斩尽杀绝。”
“我还是不明白。”
“你知不知道你的来历实在太过可疑,无生楼中遍布少主的眼线,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你,甚至连你的存在都没有人知道,除了嫣。
嫣走了,却留下一个武艺高强的你,叫他如何不怀疑?虽然嫣的书信白纸黑字做不得假,可是你的出现实在太过蹊跷。他今日所为都是有心试探,你以后绝不可再如此任性妄为。”
“试探?他若怀疑我别有用心大可以直接杀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以你的功夫,直接杀了未免可惜。更何况,他知道我和嫣有旧交,他若动手杀你,我恐怕不会坐视不理。而且,你知道无生楼的秘密,他却对你一无所知。直接杀了你未免太过草率,不如静观其变。若能为他所用自然最好,若是别有用心,等日后再动手也不迟。”
靳妩听着律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发觉她把这一切实在想得太简单了。
公子殒,看似随意清浅的一句话,却包含了那么多千回百转的深意。
正如律所说,这煜都可不是无生楼,容不得她如此任性妄为,否则哪天莫名其妙被人杀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么律呢,她真的能够相信律吗?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靳妩没有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律的背影。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街,向着锦绣大街的方向走去。律和靳妩前脚刚离开,便有一个老仆从房间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挽起了殒散落的发丝细心梳理着。
靳妩竟然丝毫未曾留意到这个老仆的存在,或者说她早已看到了这个站在一旁的老仆,却真的以为他只是一个寻常老仆而已。
他就像一个丝毫不曾引人注目的影子。
“全叔认为这位靳姑娘怎么样?”
“胆大妄为,武功奇高,来历可疑,留不得。”
“呵,可是如果我方才若真下了杀手,律先生恐怕不会袖手旁观。”
“那就更该杀了。除了祁律和祁嫣,在此之前根本没有第四个人见过这个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有无亲属更是一点儿痕迹也没有,她简直就像凭空从石头缝里冒出来的。武功高强姑且不论,单单是祁嫣和祁律硬要把她放在少主身边这一点就已经十分可疑。”
“这话说起来,的确十分奇怪。律先生和嫣娘不可能不知道我一定会去查这个女子,可是他们竟然就这么把这个女子给放了出来,甚至连一个假身份都不给她吗?”
“就算给她一个假身份,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少主。”
“这倒不见得,律先生手上究竟还握着多少秘密,连我心里也没底。但他竟然就这么把这个女子带了出来,倒的确有些难办了。”
“少主想留下她?”
殒轻啜了一口茶,却没有回答祁全的问题,或者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还是不想?
或许他的确应该毫不留情的杀了她,可是。。。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祁桢最近怎么样?”
“不尽不实。”
“可惜了,天玑十年的心血恐怕要付诸东流后继无人了。”
“祁桢年纪尚轻,中了叶相的算计也算情有可原。而且他的天分极高,又在相府埋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了难免有些可惜。
“全叔的意思是?”
“不妨将计就计,让天玑帮他一把,覆灭之后或者可以重生。”
“那就依全叔的意思办吧,天玑那把老骨头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祁幽传来消息,绯杀似乎和北国有些牵扯,但这仅仅是他的猜测,没有线索也没有证据,想再往下查却根本无处着力,也就一直没有进展。”
“叫祁容去帮他,告诉他,三个月内若还没有答案,那下次去的人就是天权了。”
“是。”
殒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扣着小桌,似乎在思索什么。
“放个消息出去,嫣娘留下一名义女,名靳妩,已经到了煜都,嫣娘曾留下书信举荐她接掌无生楼。”
“这。。。少主的意思是?”
“这女子确实是个好胚子,就这么杀了实在有些可惜。不过她虽然资质不错,可是太过稚嫩,尚未开封。毕竟胚子再好,若不能开封便是无用,不妨先看一看再做决定。”
“也罢,我这就去安排。”
祁全话音刚落,珠帘外响起一黑衣侍从的声音。
“禀少主,祁苏抓回来了。”
“带她进来。”
“那老奴先告退了。”
“叫天权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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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空余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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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全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两名黑衣侍从一左一右提着一名满身鲜血的女子与他擦身而过。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名如同一滩烂泥的女子,心里头突然划过一丝不忍。
他还记得十年前,他把那孩子送进宫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
他很喜欢她,因为她不像别的孩子那般,一进了祁氏,便仿佛丧失了所有的生气。只有她,她就像一抹生机勃勃,明媚灿烂的太阳花。
所以,他选中了她。
他把她送进了宫,陪在那个孩子的身边,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够脱离祁氏这片暗无天日的深渊。
可是,他没想到,她竟然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子被拖进了那个房间,然后漠然的收回了目光。
他曾经发过重誓,只要房间里那个人还活着,他就绝不能背叛他。
祁氏里有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他怎么能违背祁氏祖训,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从来不是为了攀附权势,更不曾指望着轩王有朝一日能登大宝,就能连带着他也飞黄腾达。
他已经老了。即便有那一天,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当初选择的这条路,从来都不是为了他一个人,而是赌上了整个祁氏的命运。
虽然那个未来也许并不能符合所有人的期望,可是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祁全又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坐在房间里的那个人影,原本因为那一头散落如瀑的长发而显得有些慵懒的殒,经过他的那一双手又变回了先前那番一丝不苟的模样。
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
两名黑衣侍从将那女子提进屋内,放在了地上便退了出去。那女子满脸血污,根本看不清面容,身上的衣裳更是布满了血迹和泥土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那两名侍从把她丢在了地上,她就这么伏在了地上,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房间内只剩下殒和那名女子,殒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地上的女子,悄无声息的房间里只有那女子粗重的呼吸声分外明显。
“这十年来我从不曾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殒弯下身凝视着那名女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什么?事到如今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十年了,我跟了你整整十年,竟然还比不过一个肖未。”
那女子听到殒的声音,十分费力的撑开了一条缝,微微抬起了头。
“我一直视你为亲妹,肖未却是祁国的将军,这二者怎么混为一谈。”
“妹妹?咳咳。。。不错,我知道你不爱我,我原本想着就算你不爱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也是好的。可是到头来,我只不过是你笼络肖未的一颗棋子。”
祁苏轻咳了一声,嘴角又渗出不少鲜血。可是她却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紧接着却是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的恨意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肖未年轻有为,以我义妹的身份嫁给他做个风光的将军夫人难道不好过在祁氏过一辈子暗无天日的日子?”
“不错,肖未能征善战,叶相看重他,你也看重他。他有意于我,你就顺水推舟把我赐婚给他,你不过是把我当做了一个收买人心的工具,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又哪里算得上是背叛?”
“你!”
殒面色不变,放在膝上的手却是不由自主握成了拳。
“咳咳咳。。。我等了你十年,祁飞也等了我十年。他虽然样样都不如你,可是他爱我,仅凭这一点便胜过你与肖未千百倍。”
祁苏咳得更加厉害,胸口剧烈的起伏,几滴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掉落在地上。仿佛她的生命也随着那点点滴滴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流逝了。
她的声音更加衰弱,那张满是血污形同鬼魅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近乎幸福的微笑。
“你。。。你该知道,祁氏族规,私逃者死。”
殒看着她的惨状,微微闭了闭眼睛,侧过了头,似乎有些不忍直视。
“死?我原本还想着,我陪你十年,总有些情分在,或许你会放我一马。你也确实没令我失望,你是留了我一命,可你杀了祁飞!对你而言,不能为你所用的人便没有存在的必要,我说的对吗?公!子!殒!”
祁苏猛然用双手撑起了身子逼视着殒,她眼中滔天的恨意如同刀锋一般一刀一刀的刺在殒的身上,仿佛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食其肉饮其血。
“祁飞带你私奔,该死。我顾念你我十年相伴,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做你的将军夫人。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殒迎上了祁苏的双眼,表情冷硬如铁。
“呸。”
祁苏一口血水笔直的唾在了殒的脸上,殒放在木榻扶手上的手青筋陡现,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扶手霎时分崩离析。
这一个动作却仿佛耗尽了祁苏最后的力气,让她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委顿在地上。
殒却不动声色的抬起了手,任那些木屑一一跌落在地,带着几滴血迹,似乎刺破了他的手。可是他却连看也没看一眼,仿佛毫不在意,仿佛刚才一怒之下捏碎了扶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仿佛他从来没有生气,也从来没有在乎过祁苏是不是背叛了他。
她说的对,肖未喜欢她,那么他就把她赐婚给肖未。
因为肖未的用处远比一个感情用事,成不了气候的祁苏要大得多。
“你休想。我只恨自己无能,无法为祁飞报仇。”
“我不杀你,杀了你岂不是成全了你们,我不止不杀你,我还要你好好活着。”
祁苏用近乎嘶吼的声音说完了那句话,可是殒却只是无动于衷的拿起桌上的方巾轻轻擦去脸上的血污,他甚至不想再看到她那张因为歇斯底里的恨而变得可怕的脸。
“来人。”
两名黑衣侍从应声而入。
“把她带下去,治好她的伤,废了她的武功,送去冥楼,不准踏出半步。我要她好好活着,她若死了,你们便不必来见我了。”
“是。”
两名黑衣侍从一左一右拖着祁苏往外走去,祁苏却转过头,一脸狞笑的盯着殒,就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厉鬼一般。
“伊祁殒,我诅咒你,方知情深,便已失去,生生世世求不得。。。哈哈哈哈。。。”
祁苏凄厉的声音回荡在乜舞楼中不停地循环往复,令人不寒而栗。殒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眉头紧锁,一阵难以名状的窒息感回荡在胸臆之间。
“你到底还是没舍得杀了她,把她丢到我的地方还要她好好活着,我的地方什么时候还能有活人了。”
一名满面微笑,面容亲切可爱的少年自顾自的走了进来,话语中的意味却令人毛骨悚然。
“天权,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殒冷冷的看了一眼随后出现的少年,强自压下胸中的不适感,表情又恢复了平日的冷硬疏离。
“哎呀,我既然败在了你的手下,自当遵守诺言。可我们原本说好的只是我替你处理那些你不方便处理的跳蚤,可是现在你竟然把这么大一个麻烦丢给我,我可是十分为难呐。”
“你想怎么样?”
“哎呀,哎呀。果然还是少主最了解我。”
天权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明媚,就像是个亲切可爱的孩子。
而他的声音,竟然也十分软糯,透着一股慵懒讨好的味道,仿佛在祈求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糖果。
可若是仔细看他的笑容,却会发现那一抹明朗可爱的笑容里藏着的全是嗜血的邪气。
殒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一点儿也不为所动,反正微微眯起了眼睛。天权的可怕之处,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但也正因如此,天权反而成了他手里最好的刀。
“哎呀,别生气呐。你也知道,自从我来了以后,下手实在狠了些,唬得那帮跳蚤谁也不敢乱动了。这都差不多快一年了,算来算去也就祁苏那事儿勉强让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偏偏你又护着她,不让我动她,祁飞那小子又是个废物,我筋骨都还舒展开他就没气儿了。”
“这祁氏上下能撑到让你舒展开的也只剩下那么几个人了。”
殒听了天权的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而且还一肚子坏水,看他今天这幅架势不知道又瞄上谁了。
“可不是,冥楼那帮人里头也就祁茵那个女人能陪我过上几招,可是那女人成天躲在房里不愿搭理我。其他那几个老头,别说跟我过招了,压根连人影都见不着。这不正巧少主给我找了这么个大麻烦,不如就陪我过上个三百招,就当做是我替你收下这么个大包袱的报酬?”
“正巧?你今天来我这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么,难道没有祁苏这一茬你就不会来了?只不过刚好碰上了祁苏,你这见机行事的算盘倒也打得不错。”
“嘿嘿,算盘打得再好不也瞒不过少主你的眼睛。既然少主早就知道了,那就不用再多说了吧。”
天权说到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眉眼弯弯十分可爱,眼中却闪过一抹寒芒。
“律先生今天带回来一个女子,名字叫做靳妩,嫣娘将她调教的不错。”
“哦?能得少主不错二字,那想必是极好的,可千万不要令我失望呐。”
天权听了殒的话,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野兽,兴奋的连眼睛都仿佛射出了一股绿莹莹的幽光。话音还未落,天权人却已经到了王府的高墙下。
“你玩归玩,可千万不要弄坏了她,我留着她还有用。”
殒朝着天权的方向又加了一句,可是话还没说完,天权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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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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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煜都城原本就像一潭谁也不敢乱动的死水,但祁律亲自带了一个女人回来的消息,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煜都城。
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何身份。
谁都想知道能不能借这个女人搅一搅煜都这一潭死水。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叶落知天下秋。
这潭水已经动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恐怕不长了。
煜都城外方圆百里之处,有一座宁静祥和的小村庄。村庄的东边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一名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的老者正有说有笑的教几个孩子念书识字。
一只雪白的信鸽悄无声息的飞进了院子,站在窗边发出“咕咕”的声响,老者的右耳微微动了动,面上笑容却丝毫不变。
“孩子们,今日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
孩子们听了老者的话一阵欢呼,嬉笑着与老者道别,然后陆续离开了。
孩子们走后,老者走到窗边取下了信鸽腿上的字条,随后把字条卷起握进了掌心,字条瞬间化作了飞灰。
老者将信鸽放回了天上,回到房里脱下了乡间的粗布衣裳,换上了一身青衣长衫,写下一张字条贴在了院外的木栅栏上。
“先生出远门一趟,勿念”。
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老者不急不缓的步出了院落,又回头看了一眼收拾的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的院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捋了捋雪白的长须,然后随手带上了院门。
院门合上的瞬间,老者的身形却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道青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向着皇城的方向掠去。
与此同时,律和靳妩二人已经来到了一条繁华的正街上,街道两旁林立各种各样的酒楼铺子,铺子前挤满了大声吆喝的小贩,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含羞带怯的小姐领着丫鬟站在胭脂水粉的摊子前挑花了眼,粗布青衣的老仆蹲在菜摊子前讨价还价,无人问津的小贩正卖力的吆喝着。
这才像是全天下最宏伟繁盛的煜都。
靳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自然觉得十分新奇,一路上左顾右盼的,都快走不动道儿了。律却目不转睛的一路向前走去,最后停在了一家叫做通宝银号的铺子前。
铺子里只有三两个客人正低声和掌柜说着什么,二人径自穿过正堂,从侧边的一扇小门进了后院,掌柜抬头瞥了二人一眼便又低下头继续招呼着客人。
铺子看起来不大,穿过小门后却是别有洞天。门后一小院,院中一石亭,亭中一残局,石亭四周种满了盛放的紫鸢尾。小院三面各一间小屋刚好围住中间的鸢尾花田,打理的井井有条,甚是清幽雅致。
院中只有一名老仆正在浇花,动作有些迟缓,耳朵似乎也不太灵光,直到律和靳妩走到他的身后,他才察觉到有人来了。
老仆转过身来,看见律便问了一声好,然后疑惑的上下打量着靳妩。
“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吧,东厢和西厢你随意选一间,我就住在北面,有什么需要就吩咐通叔。”
律对靳妩说完,低头对老仆耳语了几句,通叔看了看靳妩,微微点了点头,问了声姑娘好。
靳妩左右看了看,最后选了东厢,老仆接过她的包袱和两把兵器,便去收拾房间了。靳妩在院子里绕了一圈,越发觉得这院子布置的十分巧妙。虽然前院是正街,可是这后院却十分清静,可真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这里是?堂堂的祁国太傅就住在银号的后院?”
靳妩越想越觉得奇怪,忍不住问了出来,律听了她的问题,只是微微一笑。
“多年前,陛下倒确实赐了我一座太傅府,可是殒小的时候常常发生意外,陛下便特意安排我住在宫中方便照顾,那座府邸也就一直空着。
后来殒渐渐大了,又接掌了祁氏,我便搬出了宫中。可是那府邸委实大了些,人多眼杂反而不便。
所以我便奏请景帝把那府邸收了回去,置办了这么一处院子,虽然地方小些,可是一则方便,二则清静。”
“可是这银号人来人往的,又地处闹市之中,岂不是更加人多眼杂?”
“这银号是殒的地方,一般人进不来。而且不过是个歇脚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平时有通叔替我照料着也就够了。”
靳妩微微点了点头,听律这么一说倒也合理,总归不过是个落脚的地方,地方大了,难免便须得许多下人打理,反而人多眼杂。这么一座小院,反倒简单清静。
只是堂堂一朝太傅,连个府邸都没有,景帝竟也允了,看来这位景帝倒算得上是个开明的帝君。不过也是,祁国百年,一生只有两位嫔妃的帝君也就他头一个了。
“你。。。”
靳妩听了律的话,脑中似乎有灵光一闪而过,似乎十分可疑,可是她又有些迟疑,不知道律会不会据实已告。
“还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你在祁国多少年了?”
“殒五岁的时候我就来了,如今算起来,也有十五年了。”
“十五年。。。十五年前你就是这般模样吗?”
“什么意思?”
“你现在看起来不过就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那么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我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什么?。。。那你。。。你不是普通人,我真的没有猜错。”
“你的确没有猜错,我不是普通人,你不是普通人,嫣也不是普通人。”
“。。。那么其他人呢?景帝、轩王、叶相,他们。。。”
“你多心了,他们的确是会变老会生病也会死的普通人。”
“那他们。。。就没有怀疑过你吗?”
“自然是怀疑过的,但怀疑终究只是怀疑,他们既无法证明,更不敢轻易对我做什么。”
律的语气十分淡漠,仿佛长生不老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他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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