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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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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热闹喧哗的西军营地已经逐渐安静了下来,许多喝得醉醺醺的军士正踉踉跄跄的往营帐走去,而更多的却已经直接睡在了地上。
钺可能是整个酒宴上最清醒的人了。
如果全身上下只剩下脑子勉强能听使唤也能算清醒的话,那她的确还能算得上清醒。
起码当她大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军士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其实已经跟一旁几乎已经人事不知的肖未差不多了。
钺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只剩下些微余焰的篝火,却前所未有的开始疯狂的思念另一个人。
那些被她强行压进心底却从未有半分消逝的情绪,在酒精的蔓作用下,全都化作了汹涌波涛的潮水,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了。
徒留下一个平淡无波的背影,连一个离别的拥抱都不曾给予。
她想念他炽热的气息,坚实的拥抱,还有他似笑非笑装作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其实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是他却像一束张扬肆意的光,毫无顾忌的照进了她的心里,根本没有给她丝毫抗拒的机会。
所以他的离开是不是也是故意的呢?
故意惩罚她的三心二意,故意要她尝尽刻骨的思念究竟是什么滋味。
我已经尝到了,可是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一滴清泪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落入了手中半满的酒坛,激起圈圈涟漪,却又马上消隐无痕。
“靳姑娘,天已经这么晚了,我这就送你回去休息?”
有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钺迟钝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
原来是谷泰来,几乎不喝酒就是为了留下收拾残局的谷泰来。
钺刚想点头说好,却感觉身子一轻,竟然被人凌空抱了起来。
不是他。
不是她想念的那个怀抱,没有那人的温度和味道。
她下意识的抬头,却只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侧脸,然后还有谷泰来诧异的眼神。
“轩王殿下?”
谷泰来一声轻呼响起,却像炸雷一般惊醒了多少人的美梦,就连早已睡得迷迷糊糊的肖未也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一眼打横抱着钺的轩王,突然露出一个不知道究竟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然后双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人本王带走了,你去照顾你们肖将军吧。”
殒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自顾自的离开了,暗处却有一双眼睛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的消失不见。
祁苏死死的拽着帐帘,几乎要生生的把那单薄的帐帘抠出个洞来。
她恶狠狠的盯着殒的背影,如果眼睛可以发射毒箭的话,殒早死了千百次了。
她的目光如此强烈,殒自然是早就已经发现了,可是他却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他不看她,她却丝毫也不肯放过他的背影。
直到看见谷泰来架着肖未远远的走了过来,祁苏才猛地放下了帐帘。
抱着她的人是殒。
这个认知在平白绕了十八道弯之后终于安稳的降落在钺的脑海里,可是那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譬如她既不可能挣扎着叫他放她下去,也实在没什么必要那样去做。
如果没有他,仅仅靠她自己大概是没法爬回乜舞楼了。
“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岂不是要放任自己醉死过去?”
“不。。。只是。。。”
钺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殒似乎把她抱上了马背。然后他自己也跟着跃上了马背,而钺刚在马背和殒的胸膛之间坐稳,就非常不争气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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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徒留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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钺仿佛在梦中回到了过去。
上上下下不断起伏的感觉就好像置身于那座水潭之中。
她曾许多次趁着嫣娘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水潭试图打开那一扇紧闭着的门。
也有许多时候,仅仅是因为置身水中可以让她暂时的躲过炎夏的闷热。
当时不觉,现在却终于明白那些无忧无虑简单至极的欢愉究竟有多么难得。
可是一阵低低的敲门声却猛地把她从梦境中拉了起来。
“谁?”
她开口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嗓子干渴的想要烧起火来,可是一睁开眼却发现周围的景致还有头顶上的幔帐都透着陌生的气息。
“是我,姑娘醒了么?”
祁纹?
钺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跳下床整了整衣服,这才打开了门
果然是祁纹,可是祁纹身后的景致却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怎么越看越像那座冷冰冰没有一丝儿人气的轩王府?
“少主命我前来为姑娘再检查一下伤势,还让我转告姑娘,时辰差不多了。”
钺瞟了一眼祁纹,看了看他手上的伤药和点心,冷淡的点了点头,这才侧身让开了门口。
“姑娘留在乜舞楼的东西少主已经吩咐人提前取来了,只等姑娘收拾妥当了,就可以上路了。”
祁纹一边说着话,一边低下头替钺把脉换药。
他一直没有抬头看她,却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两道冰冷的视线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钺只是安静的坐着,像个木偶一般任由祁纹诊脉、拆布、上药、再重新包上崭新的纱布。
她的眼睛一直寸步不离的盯着祁纹,可是却又像毫不在意一般喝着茶、吃着点心。
她也许是不该生气的。
毕竟他姓祁,毕竟他是为了她好,毕竟这原本就是他的职责。
可是她依然无法克制心里头的愤怒和失望。
她原本以为经过祁全那件事之后,他们多少也勉强算得上是同坐一条船的朋友。
即便他们终究无法成为像她和肖未那样亲如兄妹的朋友,可是至少也不能算是敌人吧。
可是他却还是把她的行踪告诉了殒,在她刻意把那些尾巴甩掉之后。
也许在他心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一半照顾一半监视的对象。
即便她在镇北军饮宴的事情并没有瞒着殒的必要,即便他也许是为了她的伤势着想,即便他原本就没有义务替她隐瞒什么。
可是她依然觉得愤怒,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祁纹早已察觉到了钺的沉默和不悦,可是他丝毫没有辩解的打算,甚至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只是安静的尽着一个做大夫的本分。
当他终于做完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钺却终究还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不屑而又愤慨的神色。
“我倒是忘了谢过纹先生,要不是你,恐怕我昨晚就算醉死在镇北军也没人知道。”
祁纹的脚步顿了一下,自然是听出了她语气里头的讥讽,可是他却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话,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姑娘能够稍加克制,不至于喝得如此烂醉的话,我原本是不打算通知少主的。”
原本是不打算?
钺眼看着祁纹的身影已经出了房间,愣了半天才慢慢的回过味来。
所以他昨晚本来是不打算通知殒的?
所以他很可能一直在暗处看着她,直到看到她和肖未开始相互灌酒,才终于决定通知殒来带走她?
所以也许她自以为的背叛其实并不能全都算是他的责任?
“等等。”
一想到这里钺马上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却见祁纹的背影已经走出了很远,即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等等!”
钺突然大声叫了出来,只见祁纹的身影蓦地一顿,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着向他飞奔而来的钺。
“姑娘还有何事?”
“我。。。”
钺方才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可是等她追上了祁纹,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姑娘若无事,那我。。。”
祁纹古怪的看着脸色微红头发散乱的钺,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却被钺打断了。
“我只是想谢谢先生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毕竟我今天就要走了,现在不说,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
钺低着头说完了这么一句话,她的脸色有些微红,可是这一回的谢字却完全不同于方才的刻意讥讽,反而显得无比的真诚。
祁纹的眼神先是由淡漠无波逐渐变成了惊讶,然后紧接着就连那一脸的平静如水也被一一打破,直到彻底的分崩离析。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说过这一句真心的谢谢。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真实的,仅仅是作为祁纹这个人而存在,而不是祁氏的某某,或者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受命辗转在无数病人之间的那个大夫。
起码在这一刻,他在钺的语气中听到的那个你,仅仅只是单纯无比的祁纹这个人而已。
他仿佛察觉到他心里某一个早已冰封多年的角落突然开始有些微融化的迹象。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是起码在这一刻,他有些庆幸能够认识眼前这个既不简单却又单纯的有些可爱的女子。
“。。。保重。”
他的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翻涌如潮水,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垂下眼睛,掩去所有的情绪,吐出了这么平淡无奇的两个字。
“恩。”
钺却只是毫不在意的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快步向着来时的房间奔走。
祁纹久久的驻足在原地,直到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那扇房门之后。
原来他并不是毫不犹豫的就把她的行踪告诉了殒,而是在看到她丝毫没有听从他的嘱咐之后才做了那个决定。
钺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哪里来的冲动叫住了祁纹,只是方才在得知这件事之后,一直笼罩在她心里的阴影却逐渐有了散去的迹象。
虽然他终究还是姓祁的,可是也许那一段勉强称得上朋友的情谊并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能完全驱散她心里的阴霾,可是却无疑让她宽慰了许多。
不过接下来的现实却也让她再没有机会去计较那么多了。
她是在轩王府里醒来的,而她的东西也早已被人从乜舞楼取了过来。
几乎在她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妥当的一瞬间,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原本以为是来通知她出发的随从,可是她刚一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殒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个陌生而又透着些微寒意的拥抱。她彻底睡过去之前最后的记忆。
钺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的温度似乎也渐渐升了起来。
“可以走了么?”
殒却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尴尬,只是平平淡淡的问了一句。
钺点了点头,然后飞快的转身拿起了桌上的钺心和包袱,仿佛只要可以暂时避开殒,让她做什么都行。
当她跟在殒的身后向外面走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眼前的人似乎变得有些陌生。
殒的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一团黑暗之中。
虽然他原本就习惯穿着一袭从头黑到脚的长袍,可是这一次却连那一张苍白的脸都透着青黑之气。
可是当她想要仔细分辨一番的时候,却又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也许只是她一时眼花罢?
钺的心里仍有些不安,一路心不在焉的跟在殒的后面。
直到殒把一匹缰绳递到了她的手里,她才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居然已经到了城外。
她根本没注意殒是怎么带着她七拐八绕的绕出了城,可是居然这么轻易就溜了出来。
不过相比那些已经错过的事情,反倒是眼前这一匹雪白的骏马却成了眼下最大的难题。
她怎么就忘了,跟殒出去这一趟肯定是要骑马的。
他绝不可能特地为了她安排一辆又笨又重的马车。
可是学骑马这个念头除了在和肖未出行的那个晚上曾经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以外,早就已经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怎么?”
殒早就已经跨上了马背,一回头却看见钺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正望着她手里的缰绳发呆。
钺听到殒的问话,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可是她的脸色却显得十分的古怪。
“我。。。我不会骑马。。。”
这下不仅是殒,就连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随从都十分古怪的看着她。
殒突然觉得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煜都前往梧州路途遥远,快马加鞭也要月余的时间,若是再带上一辆马车,那得要多久才能到得了梧州?
殒皱着眉想了半天,只剩下那一个办法了。
“上来。”
殒突然朝着钺伸出了一只手,竟然是要带她同乘一匹的架势。
钺看着他伸出来的右手,这下却轮到她犹豫不决了。
虽然她不清楚梧州到底有多远,可是怎么也要几天的时间吧,总不能一直跟他同乘一匹吧?
“还在磨蹭什么?赶紧上来。”
钺还在犹豫张望着,殒却已经不打算再给她犹豫的时间了,皱着眉连声催促着她。
钺无法,只得把手了出去。
她的手刚递了出去,殒就猛地一使劲,一把把她拽上了马背。
这下钺可就更加尴尬了。
因为殒没有把她放到身后,反而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赶路,要不我还是。。。”
殒淡淡的扫了一眼,却没接她的话,反而把她的包袱和钺心解下来扔给了另两匹马上的随从。
“你干什么?!”
“当然是减轻负重,把那匹马也带上。”
钺厉声叫了起来,殒却只是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猛地一拉缰绳,连人带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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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尽如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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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早知晓前路的尽头终将如那凋零的樱花一般徒留一地凄伤的话,你还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吗?
大概仍然还是会的吧。
因为只要一天没走到结局,就终究无法放下心里头的侥幸和期盼。
也许我可以改变命运呢?
也许提前知晓的命运只是上帝故意设下的圈套呢?
也许就连命运本身都只是一个故弄玄虚的玩笑呢?
殊不知命运之所以成为命运,并不在于上帝的手如何搬弄,而是每个人心里的魔终究不曾消亡。
钺从一开始就不曾对这一趟旅途有过丝毫的期盼,甚至她一直在不由自主的逃避和抗拒着。
可是当刑把逃避的机会双手奉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却又拒绝了。
也许是还记挂着那个赌约,也许仅仅只是不忍心看着那两个身负血海深仇,苦心经营了二十年却在离大仇得报只有一步之遥的人,因为她的懦弱而前功尽弃。
那两个未曾谋面的少年,她对他们几乎一无所知,可是要她亲手斩断他们好不容易才得到来的希望,她做不到。
二十年了,怎样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都已经够了,该解脱了。
魏虎该死,他那些助纣为虐的伙计也该死,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可是魏虎的家人,还有那些伙计的家人却是无辜的。
能替他们报仇,她是愿意的。可是为了替他们报仇,却要连带着伤害许多无辜的人,她却是抗拒的。
心里头那些相互纠缠争执不下的快意和痛苦始终不肯退让,即便是在她已经双手染满鲜血的今天。
她依然还是迈不过那一道坎。
可是无论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终究还是踏上了这一趟旅程。
即便她早已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可是她却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源于殒的转变,还是源于这一趟旅程?
“前面就是颍州边界了,我们今天就在这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发。”
他们清晨出发,可是直到夕阳西下,暮色四合的时候才堪堪赶到颍州边界上的一个小镇。
她不会骑马这件事肯定是拖慢了他们的速度,可是这一路下来,殒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表示,既没有不满,也不像是急着赶路的样子。
不过他的沉默对钺来说倒实在算不上的是一个坏消息,起码不必绞尽脑汁的想着应付他。
但是同乘一匹的尴尬她却是怎么也没法逃过了,总好过跟他那两个随从同乘一匹吧。
要是让她自力更生的话,估计连这座小镇都撑不到。
话虽如此,当殒说就在这里歇息的时候,她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逃出他的双臂。
可是她用力一推,却怎么也推不开殒那两条坚实的围在她身侧的铁臂。
“急什么。”
“不是说要在这休息一晚么。。。”
殒低低的说了一句,那两条手臂却一点儿让开的意思,钺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说道。
“镇子都还没进,你知道要在哪歇息么?”
“。。。不是驿馆就是客栈呗。”
钺下意识的一愣,然后顺口答了一句。可是殒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既没有回答的意思,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这下钺的心里可就犯起了嘀咕,他这话总不可能是随便说的吧。可是除了驿馆和客栈还能去哪?总不能随便找块空地将就一宿吧。
钺心里纳闷,偏偏殒一点儿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她只能不情不愿的老实在马背上待着。
眼下已经到了日落而息的时候,镇上的村民差不多已经开始收拾摊子,准备回家做饭了。
他们好奇的打量着这一行四人的来客,却也并没有表示出过分的关注。
这个镇子是颍州和益州之间的必经之路,镇上的村民对他们这些白日赶路,入夜投宿的旅人早已司空见惯。
即便这一行人的打扮和气势不太像是普通的行商路人,可是那又怎样呢?
在这样一个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地方,想要过上安生日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不多问,不多看。
即便看见了也要装作没看见,多嘴多舌那就更是嫌命长了。
不过今天这几位倒是有些意思。
出门在外还带着女眷的虽不多倒也并不少见,但是还非得带着女眷共乘一匹的可就仅此一家了。
而且那位面容冷峻的公子衣着不凡盛气凌人一看身份就不简单。
可是看他的架势,双手围着那姑娘的腰看似是紧握着缰绳,可是那马儿只是闲步走着,用得着这么大力拽着缰绳么?
看他那两只手臂都快绷直了,与其说实在握缰绳,倒不如说是一副生怕那姑娘跑了的样子。
更有趣的是,那姑娘不仅不领情,反而一脸的不情愿。
钺坐在马上,自然是看到了这一路好奇的眼光,可是也仅仅只是看到了而已。
无论是好奇,还是无谓的猜疑,对她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等他们穿过大半个镇子,停在一家铺子门前的时候,钺却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通宝银号,还真是到了哪里都摆脱不了这四个大字。
他们就这么在银号里安顿了下来,钺放下包袱和钺心,倒上一盏茶稍坐了一会儿,却又起身打开了房门。
可是刚打开房门,她就有些后悔了。
因为就在她打开房门的同时,对面那个房间的门几乎也在同一时刻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殒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钺的脸,他似乎楞了一下,可是紧接着却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意。
“姑娘这是打算出门?”
“。。。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新鲜,所以想趁着天还有些亮光出去走走。”
这应该不算是说谎。
虽然她之前也曾经去过杏李村、杏桃村那样的小镇,可是大多是晚上,而且那种时候根本也没有心思去闲逛,所以当她来到这座平凡而热闹的小镇的时候,她心里头是有些好奇的。
因为她在这里仿佛感受到了此前从未见过的,生活的气息。
“我也正有此意,不如就请姑娘陪我一道走走?”
钺一想到白天已经跟殒‘亲密无间’的相处了一整天,现在就连出去走走都要跟他一起。。。
她感到她的脸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甚至有一种冲动恨不得马上关上门当做她没有说过想要出去走走。可是那些终究都只是想想而已。
她终究还是面色古怪的点了点头,然后跟在殒的身后走出了银号。
远处的日头已经差不多彻底落下地平线了,只剩下最后的一抹霞光还隐约散发着
淡淡的温度。
原本还算热闹的街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行人正快步往家赶着。
街道两旁的屋子几乎家家户户的头顶上都冒着袅袅的青烟,隐隐约约的饭菜香气也随着那缓缓飘入天际的炊烟笼罩了整个镇子。
当她被这一连串名为‘生活’的气息重重包围的时候,心里却突然安定了许多。
“姑娘似乎很喜欢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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