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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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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爹的性命,所以他也只能按耐住性子答应了下来。

    这么一折腾,一直到烈日西斜,牛重和钺才一前一后的踏出了银号的大门,或者应该说是牛重和牛晓正一前一后的穿过熙熙攘攘的市集,向着梧州城里最大的府邸走去。

    也不知道殒是从哪里找了一套乡下姑娘的衣服,灰扑扑的颜色,粗布的料子。

    似乎并没有想象之中的不舒服,只是钺穿惯了那些紧身束口的劲装,如今换了这身宽松的衣裳却实在有些不习惯。

    临走的时候,那人还递给她一个包袱,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除了那些颜料工具还装了多少东西。

    她一路都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跟在牛重的后面,倒真像是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姑娘。

    牛重心里头十分的紧张,还没走到知州府,身上已经出了不少汗。眼看着知州府近在眼前了,他更是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不住的扯着领口。

    “别紧张,我就是牛晓,我担心父亲身体不好,硬要你带我来探望父亲。你一开始不肯答应,后来实在拗不过我才勉强答应了下来。记住了吗?”

    钺刻意压低声音,在牛重背后悄声说了那么一句。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太过冷静,牛重一听之下,只觉心里头的焦灼不安仿佛也逐渐冷却了下来。

    可是紧接着,他却突然自嘲一般的笑了笑。

    他居然会以为她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寻常女子,单凭这份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气势,她就绝不可能成为牛晓。

    钺跟在牛重的身后,自然是看不见他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自嘲,但是她却明显的感觉到,牛重在听了她的话之后似乎稍微放松了下来。

    牛重在知州府门前站定,伸出手想要敲门,却又迟疑了。

    “记住,我就是牛晓,是你的妹妹牛晓。”

    她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牛重的身子似乎微微一僵,郑重而缓慢的点了点头,然后敲响了知州府的大门。

    随着红木大门缓缓打开,一颗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哟,这不是牛知县么?你怎么来了,还有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妹妹牛晓,她不放心父亲,在家里闹个不停,非要逼我带她来见父亲才肯罢休。烦请管家通报一声,求知州大人通融通融,让我们见见父亲大人。”

    牛重挠了挠头,装作一副无可奈何又不好意思的模样,倒真有些像是个被妹妹缠的不行又无可奈何的哥哥。

    难道这天底下所有做哥哥的,在说起自家妹妹的时候,都是一副模样?

    宠溺、骄傲、还有无可奈何的气恼。

    牛重应该是一个好哥哥,她也有一个哥哥,说起她的时候就和牛重说起牛晓的时候一模一样。

    牛重的语气突然和钺印象中的肖未有了一瞬间的重合,她的鼻子突然有些酸涩,再开口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带了些鼻音,反而更像是个因为思念父亲而愁眉不展的女儿了。

    “是啊,求您行行好,就让我见见爹爹吧。爹爹身子不好,我怕他。。。”

    “得,牛姑娘你可别这样,让外人看见了可不好,我这就去问问大人的意思,您二位就在这稍等吧。”

    牛重点了点头,然后那道门又重新合上了。

    “没想到姑娘这眼泪说来就来,演的还真像这么回事。那个管家平时可没那么好说话,不给他塞点儿银子,连这扇大门都进不去。”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某个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的人。”

    钺沉默了许久,直到牛重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句轻的不能再轻的低语在他的耳畔倏忽飘过,然后彻底消散在风中。

    什么人?

    能让她思念至此深埋心底的又会是怎样的人?

    可是还没等他鼓起勇气问出口,眼前那扇紧闭的大门又‘嘎嘎吱吱’的打开了。

    “您二位请进吧。”

    “多谢管家。”

    那管家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大门打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牛重率先走了进去,却不忘塞了些东西在那管家的手里。

    那管家的手微微动了动,原本有些爱答不理的脸上显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这边走着。”

    钺前脚刚踏过门槛,那扇门又重新关了起来。管家右手一抬,引着二人就往正堂去了。

    钺一路上都闷声不吭的低着头,可是她那一双眼睛可一点儿没闲着。不仅把这知州府里前院的布置看了个清楚,就连墙头暗角里头有没有藏人、来来往往过去了几个下人、到底是普通下人还是练家子全都暗暗记在了心里。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那个管家只是把他们领到了前院正堂里等着,她根本看不见后院里的情况,偏偏这看不见的后院才是最重要的。

    “您二位稍等,大人一会儿就来。”

    管家把他们引到正堂里坐下,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怎么样?”

    刚一坐下,牛重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钺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噤声的眼神。牛重一看她的眼神,还以为这正堂里有什么埋伏,不由自主的就紧张了起来,不住的偷瞄着四下左右。

    “没事,别紧张,只要记住我就是牛晓就行了。”

    牛重眼睁睁的看着钺的嘴唇根本没有动,可是她的声音却十分清晰的响了起来。

    难道这又是什么奇妙的武功?

    也不知道究竟是钺的安慰起了作用,还是这一句腹语转移了牛重的注意力,总之他总算是稍微冷静了下来,钺这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刚才牛重的反应几乎明显的连瞎子都能察觉出不对劲了,钺有些后悔刚才提醒了他,可是不提醒又不行。

    因为从她刚一踏进这间屋子,就察觉到堂中主位背后的那扇屏风之后,藏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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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死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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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这屏风后面藏着的究竟是什么人,不过从那人粗重杂乱的呼吸声中,却可以肯定他不会武功。

    不过无论他是谁,如此鬼鬼祟祟藏头露尾不敢见人的,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人。

    甚至极有可能,就是那位自称一会儿就来的罗闵行罗知州。

    至于那人藏在背后,仅仅是为了偷听她和牛重的对话,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哥,你说爹爹到底怎么样了,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了。”

    钺刻意压低了声音,期期艾艾的说道。

    牛重一愣,也不知道她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可是无论是哪一出,戏既然已经开锣了,他总得配合着唱下去不是。

    “不是都跟你说了吗,爹爹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

    “还说没事,要是没事,你用得着骗我吗?”

    钺的声音突然尖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因为受了兄长欺骗而闹脾气的小姑娘。

    “我那不是怕你担心,所以才。。。”

    “爹爹要是真的没事的话,你又何必瞒着我?”

    “你这是什么话,知州大人一番心意,体恤爹爹年纪大了,墨县的日子又不好过,所以才特意把他接到知州府里来过好日子的。”

    牛重装作佯怒,语气也不由自主的重了起来。钺嗫嚅着嘴唇,装作一副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腔调。

    “我。。。我。。。我这不是担心爹爹吗,他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这知州府就算再好,说到底也是别人的地方,让那些下人照顾爹爹能有咱们自己尽心吗?”

    钺的话音刚落,却发觉屏风后面的气息似乎正在逐渐远去。牛重看见她的眼角不住的瞟着那道屏风的方向,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和钺一唱一和的说了那么半天,倒真像是在跟自家妹妹说话一般,就算察觉了也远远没有方才那么紧张了。

    牛重一时出神,话头自然也就停了下来。钺却突然朝他使了一个眼色,飞快的瞟了一眼门外的方向。

    “我知道你担心爹爹,所以我这不是带你来了么?”

    牛重马上反应过来,重新接上了话头。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外。

    “牛知县远道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啊?”

    一个面容寻常,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招呼着牛重,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似乎有一种矫揉造作的威严感,让人听起来十分别扭。

    牛重一看见那人,马上起身迎了上去。

    “拜见知州大人。”

    “免礼,免礼。你我之间同僚多年,就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了。”

    果然是传说之中的罗闵行罗知州。

    钺暗自抬起眼睛,略带深意的打量了一番。

    这位罗知州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起码就冲他这一手恩威并施的手段,难怪能把整个梧州上上下下几十号官员都攥在手里。

    不过他这一手恩威并施看在钺的眼里却实在算不上高明。因为他的言谈举止之间虽然刻意表现得十分亲厚,就好像真是一位体恤下属,宅心仁厚的好知州,可无论是他眼神还是动作都带着过分浮夸的虚伪。

    钺低垂着头站在牛重的身后,装作不敢直视罗闵行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早已经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楚。

    实际上她根本不需要抬头,只是微微动了动耳朵,就可以肯定刚才躲在那扇屏风背后的,就是这位罗闵行罗知州。

    可是他却明知故问,故意装作一副刚来的模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刚才故意躲在屏风背后,大概是为了探听牛重会不会对牛晓说起那些账本或者名册的事情。

    至于得到答案之后,他想要做什么,她却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知州大人宽厚,但是该守的礼节却是不能少的。”

    罗闵行看似是伸出手挽住了牛重的躬身大礼,可是实际上根本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的手只是虚晃了一下,然后就看着牛重把这大礼行了个踏实,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得色。

    “知州大人,这是舍妹牛晓。擅自前来拜访,扰了知州大人的清静,牛重深感惶恐。”

    “民女牛晓,参见大人。”

    眼看着罗闵行终于在主位上坐定,牛重才指了指身后的钺,罗闵行却装作浑然不知一般打量着钺。

    “原来是牛姑娘,不知牛知县为何把牛姑娘也带到本官府上。。。?”

    “说来惭愧。家父在大人府上叨扰之事,牛重原本不欲让妹妹知晓,以免她担心。可是日子久了,终究还是瞒不住。妹妹与父亲亲厚,许久不见十分担心父亲,所以才吵着闹着非要让带她来见见父亲。”

    “原来如此,牵挂老父倒也是人之常情。牛大爷在本官府上多时,本官特意吩咐人尽心照顾着,一切安好。不过牛知县这一趟来得突然,也不提前跟本官知会一声,莫不是担心牛大爷过得不好?”

    “知州大人言重了,牛重绝无此意。知州大人一番好意体恤下属,牛重感激还来不及,怎么敢对大人心存疑惑。只是妹妹十分担心家父,所以我才擅自做主带她来这一趟。还请大人通融通融,体谅她一番孝心,让她见见家父吧。”

    “。。。这个嘛。。。”

    罗闵行捻着下巴上那一簇半长不短的胡须,一边装作犹豫思量的样子,一边却不住的瞟着牛重。

    “牛晓不是外人,知州大人若是有什么话还请明示。”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简单,反正牛大爷就在本官府上好生待着,牛姑娘的一片孝心本官也十分感动。只是这个。。。这事儿说起来还真叫本官不好开口。”

    “知州大人但说无妨。”

    “那我可就直说了?”

    “知州大人请。”

    “牛知县你也知道,眼看着又快到岁贡的日子了。别的县都已经差不多交齐了,就剩下牛知县所辖的墨县还没有消息,这事儿。。。”

    又是岁贡。

    每年的苛捐杂税掏空了老百姓的肚子,银子全都进了你罗闵行的肚子,百姓却还以为是陛下不仁鱼肉百姓。

    罗闵行装作一副故作为难的模样,故意拉长了语气,却让牛重更加的怒上心头。

    “还请知州大人开开恩,就让我见见爹爹吧,其他事情哥哥一定会想办法的,是吧哥哥?”

    钺眼见牛重有些不对劲,马上出声打断了牛重的思绪,末尾那一声哥哥还故意加重了声调。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哀怨惶恐,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了牛重的头上。

    是啊,父亲还在罗知州手上呢。

    他不能妄动,一定要沉住气。

    只要救出父亲,罗闵行离自食恶果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知州大人说的是,但是知州大人也知道墨县的情况,还请大人多宽限几日,牛重一定尽力凑齐。”

    “牛知县这样可就叫本官有些难办了。虽说本官也知道,朝廷的赋税一年比一年重,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呐。可是这毕竟是本官职责所在,牛知县这尽力二字容易,到时候数目凑不上,上面怪罪下来,本官受些责罚是小,牛知县这顶乌纱帽保不保得住可就不好说了。”

    这个贪得无厌的罗闵行,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牛重心里的怒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可是最后他还是只能死死的咬紧了牙关,露出一个十分为难的表情。

    “大人思虑周祥,牛重明白,只是眼下实在凑不出这么多,还求大人多宽限几日,牛重。。。牛重一定按数目凑齐。”

    牛重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气的连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可是这怪异的声调听在罗闵行的耳朵里却还以为是他的惶恐紧张所致,反而略带得意的点了点头。

    “看在牛知县你我同僚多年的份上,就十日吧,绝不能再多了。”

    “十日?!还请知州大人。。。”

    “不行,不行,本来七日就到日子了,要不是看在牛知县的份上,怎么也不敢擅自多出这三日呐。就为了这三日,本官可是要担不少风险呐,牛知县还是好自为之吧。”

    十日?!

    十日之内必要送你下地狱去收钱!

    牛重在心里愤怒的咆哮着,面子还是只得装作万分无奈迫不得已的答应下来。

    “这。。。只能这样了。。。那舍妹求见父亲的事情?。。。”

    “这事儿好说,管家!”

    罗闵行一声大喝起来,却见那管家马上走了进来。

    “老爷有何吩咐?”

    “带牛知县和牛姑娘去看看牛大爷。”

    “那您二位这边请吧。”

    “那就多谢知州大人了。”

    牛重又行了一个礼,罗闵行点了点头,牛重这才转身向外走去。钺见他转过身来,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原本不是说好要尽量让她留在知州府吗,可是这才刚说到见一面,怎么就急着往外走呢。

    钺的心里十分纳闷,正苦于无法开口,却见牛重刚好转过身来,飞快的朝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跟在管家身后走出了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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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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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重既然已经走了,钺自然也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来,只得匆匆忙忙的行了一个礼,马上追着牛重出去了。

    管家一路引着二人穿过一条长廊进了后园,牛重刻意引管家说着闲话,钺却全神贯注的扫视着一路上的布置和守卫。

    可是这一路走下来,她却发现这座知州府既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

    罗闵行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不懂财不露白这个道理,可是他那富可敌国的万贯家财总得有个地方放吧。

    银号?

    那岂不是等于告诉了别人,他罗闵行的家财多的家里都放不下了吗?

    他应该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难道这府里还藏着什么玄机?

    “管家最近可曾见过我父亲?他老人家的身子怎么样了?”

    “牛知县你就放心吧,牛大爷就住在西面的翠园里,日夜都有专人贴身照料着,吃得好睡得香,一点儿事儿没有。”

    “管家说的是,我也是这么跟牛晓说的,知州大人怎么也不可能亏待了父亲。可是这话都跟她说了多少遍了,她还是不放心,非要亲自来看看才肯罢休。”

    “无妨,无妨,这不正是牛姑娘的一片孝心么。还是牛老爷子福气好,墨县那地方虽然苦了些,可是能有牛知县和牛姑娘这样孝顺的孩子,也是老爷子的福气。”

    “听管家的语气,大人府里最近不太平?”

    “还不是那二位公子,成天惹老爷不高兴。不说了,不说了,前头就到了,您二位难得来一趟,就不提这些晦气事儿了。”

    管家指了指前头不远处的院子,牛重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院子中间有一个老者正佝偻着身子摆弄着花田里的一丛牡丹。

    “老爷子不就在那么,自打来了就成天摆弄这几株牡丹。”

    牛重上下打量了一番,没瘦也没胖,精气神看上去还不错,他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不少。

    他赶紧又从怀里掏了些东西塞进了管家手里,管家手一动,不等牛重开口,就主动退到了院外。

    “您二位就放心陪老爷子说说话吧,我就在那边儿守着,有什么事儿再叫我。”

    “多谢管家。”

    管家果然退到了不远处的走廊边上,既听不见院子的人说话,万一出了什么事又能第一时间发现。

    这管家倒还算是个识趣儿的,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还真是屡试不爽。

    眼见管家走远,牛重才朝着院中蹲着的老者走去。

    老爷子正专心摆弄着牡丹,一点儿没留意外头来了人。

    “阿爹!”

    “啊!”

    牛重走进院子,大声的喊了一声,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慢慢悠悠的回过头来。

    “重儿?你怎么来了?”

    “都这么些日子了,我怎么也得来看看阿爹啊。”

    牛重一边说着,一边把牛大爷扶了起来。

    “我这一把老骨头有什么好看的。你赶紧回去,管好县里的事儿,照顾好你自个儿还有晓晓就行。”

    “阿爹,我知道您惦记着晓晓,所以这次特地把她也带来了。”

    “晓晓也来了?你这孩子!这是知州府,又不是咱们墨县,你把晓晓带来做什么?”

    钺一听牛重提到牛晓的名字,这才想起来她现在的身份是牛晓,而牛晓应该是一个担心父亲安危寝食难安的女儿,可是她刚才的表现却实在是太过冷淡了。

    因为她刚一走进院子,就发现他们竟然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牛大爷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亲生女儿?

    即便他年纪大了,可是总不至于糊涂到如此地步。而且听他说话,不仅一点儿不糊涂,脑子还清楚的很。

    只要他随口说一句她不是牛晓,那这一切不都功亏一篑了么?

    可是无论是殒还是牛重却都没有提到过这个问题。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关头,说什么都晚了,除了硬着头皮演下去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钺一抬头就对上了牛重意味深长的眼神,难道他真有什么办法?

    钺将信将疑的看了牛重一眼,然后快步迎上去,装作激动不已,暗自抽泣的模样。

    “爹爹,晓晓这不是担心您么?您说您在这享福也就罢了,可是这么一走就这么多天,也不往家里捎个信啥的,可把晓晓给担心坏了,您身子又不好,就算有人照顾着,哪有咱们自己尽心呐。”

    钺一边说还一边不住的拿衣袖擦着眼角,声音也带了些哭腔。

    “你。。。”

    牛大爷疑惑的看着钺,刚想说话,却见牛重扶着牛大爷的手突然微微一动,似乎是掐了牛大爷一把。

    “瞧你这孩子说的,我是年纪大了,却还没到自个儿顾不了自个儿的地步。你说你一个姑娘家,不跟家好好带着,非得跟着你大哥到这知州府来做什么,这不是成心给你大哥找麻烦吗?”

    “我还不是因为担心爹爹了,您都这么久没消息,大哥又一直瞒着这是,我怎么也得自己来看一眼才能放心呐。”

    “行了行了,你这丫头,老头子我好好地,你哭什么,赶紧把眼泪擦擦。”

    “行了,晓晓。阿爹身子不好,先扶他进去坐下,有话慢慢说。”

    “恩!”

    钺重重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和牛重一左一右扶着牛大爷走进了房间。

    牛大爷刚坐下,就迫不及待想要开口问什么,可是钺却马上制止了他。她回头把房门关了个严实,一边示意牛重随便说些什么,一边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

    直到确认四下无人,她才离开房门坐了回来。

    “重儿,这究竟怎么回事?”

    牛大爷一看她坐了回来,这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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