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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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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开始时听到轩王把放粮一事交给这位靳姑娘的时候,只是有些好奇她的身份,可是如今想来,他们口中的那位姑娘似乎也姓靳。
怪不得,怪不得呐。
看来从此以后,除了甄氏做主的东军,就连西军也快要归入轩王的麾下了。
他这个皇表兄,当真是厉害,却也真真是心狠手辣呐。
那个尸横遍地的修罗场,就连他这个上过战场的将军都觉得惨不忍睹。
真是太惨了。
那些死者的尸首虽然最后都葬在了卫林山,而且还是他亲自指挥着东军收敛的。
可是那些所谓的尸首哪里还有什么尸首,说白了大部分都只剩下些残肢断臂而已。
那些墓碑之下掩埋的,能有一个面目清晰的头颅已是万幸,少有几具完整的可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大德。
更多的,葬进去的只不过是亡者留在梧州卫中的遗物罢了。
“王爷,里面的事儿差不多已经完了,我。。。”
“正好,你去帮着靳妩慰劳百姓吧。”
牛重看见外头出了乱子,匆忙处理完里头的事情又马上赶了出来,得了殒的命令就帮着钺忙活开了。
“甄将军。”
“姑娘有事?”
“烦请您派两位军士帮着这位老人家把东西先送回去吧,然后再陪他到卫林山上走一趟。”
“好,这位老人家就交给我吧。”
钺朝着那位名叫李成的老者抱歉的笑了笑,那位老者被方才那一幕吓得不轻,看到钺朝他过来吓得瑟缩了一下,可是紧接着却老泪纵横的大喊了一句。
“苍天开眼呐!梧州的苦可是终于熬到头了呐!”
那名老者一边抹着脸上的眼泪,一边却望着碧蓝的晴空大喊了一声。
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约而同的望着那位老者。
梧州的苦可是终于熬到头了呐!
这一句呐喊几乎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甚至有不少人偷偷抹着眼角的泪,钺却只是下意识回过头望向一边默然而立的殒。
如果我不知道这背后的牺牲和血腥的话,多半也会像他们一般心怀感激的迎接这一切。
可是我身后那一扇大门里,再也洗不净的血仍然历历在目,我又如何能够装作这一切都是完美无憾的模样?
她忘不掉,她相信在场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忘不掉。
可是那又怎样呢?
在许多人眼里,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哪怕这鲜花簇拥之下流淌着的是那些浓稠得化不开的血。
可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最好的结局。
这五个字在钺的心里反复辗转,虽然仍旧没能盖过她心里的苦涩,却已足够成为粉饰一切的借口。
知州府门前的摊子足足支了三天才逐渐开始安静下来,那数十辆原本载满了粮食围在知州府门前的马车如今只剩下了疏疏落落的三两辆勉强撑着场面。
可是各地的百姓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涌进梧州城。
殒原本的计划是先用镇北军的存粮满足梧州城里的百姓,至于梧州界内其他地方的则要等朝廷的支援到了再作安排。
可是放粮的口子一开,却再也止不住了。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生怕迟了就再也赶不上这样天大的好事。
知州府门前的长龙绕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排到了集市上,却还是挡不住百姓的脚步。
钺每天起早贪黑的忙活,天一亮就在知州府前支起摊子,一直到夜幕低垂才能收摊。
除了那天的混乱之外,殒再也没有插手过这件事情,只是特意命人搬来了他的茶具每天坐在后面看着他们忙碌。
他的茶香逐渐盖过了知州府里冲天的血腥味,可是他的脸却始终氤氲在轻烟之中看不分明。
谁也不知道这些天里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钺偶尔会回头看他一眼,往往会看见他平静如水的目光似乎也一直透过烟雾注视着她。
可是除此之外,他们之间却几乎再也没有过只言片语。
忙碌之余的匆匆一瞥,似乎就这么成了他们之间的全部。
那一眼的交会,在空中默然相对,却又倏忽分离。
谁也望不进对方的心里。
你在桌后,我在桌前,不过十步之遥,仿佛就是你我之间最遥远又最接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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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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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们手中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了,军中也再挪不出存粮了。可是各处的百姓仍在陆续往梧州来,这可如何是好?”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枚铜难倒英雄好汉。
面对着源源不断涌进梧州的百姓,不仅牛重成天唉声叹气的,就连原本还算淡定的甄延也开始坐不住了。
所以第三天的晚上,刚一收摊他和牛重就跟着殒回了银号。
“是啊王爷,我们手上的粮食最多只够维持明天一天了,等手上的粮食发完了,再筹措不到粮食,后面的百姓可就不好交代了。”
殒沉默的翻看着手上的账册,写在梧州本城花名册上的名字倒是大部分都已经划去了。
三千七百八十二户人家,已经发放了三千零一十四户,从镇北军中临时调来的五千余袋粮食却只剩下不足一千了。
若是只考虑到剩下的七百六十八户人家,那这不足一千的数倒也勉强够用,可是参照前几天的情况,除却这七百余户却还有城外赶来的至少三百余户。
也许连明天都撑不过去了。
而且就算勉强撑过了明天,照这个势头下去,整个梧州总共七千余户人家,至少还需要两千余袋粮食。
即便除去部分不会前来梧州的百姓,至少也得再凑一千余袋粮食才能勉强应付眼前的难关。
最坏的打算,是必须马上凑齐这两千余袋粮食。
除了军中,再没有哪个地方可能存有这么多粮食了。
殒一直没有表态,牛重和甄延压根摸不清他的心思,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甄延开了口。
“要不,等煜都的援粮到了,先堵上梧州这边的缺儿?”
“不行。”
甄延原本只是试探着开了口,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因为东军中每天可是有近万张嘴等着喂呐,之前把五千余存粮拿出来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这几天营里的将士们可都是勒紧了裤腰带,就为了能让这些苦了十多年的百姓们能吃上一顿饱饭。
可是军中最怕的事情就是断粮,三天吃不饱可以,时间长了可就不行了。
粮一断,军心就不稳。
军心不稳,整个东军可就要乱了。
所以当殒那一声斩钉截铁的‘不行’脱口而出的时候,甄延的心里几乎马上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落地却又马上提了起来。
援粮不能动,那梧州的局面可就危险了。
殒好不容易重建的朝廷威严,也许就会因为这粮食二字再次毁于一旦。
“援粮不能动也就罢了,毕竟是军粮,总不能让东军的将士们一直饿着肚子。可是不许派人到临近的淮河和沧州采买又是什么道理?”
甄延松了一口气,牛重可是急了。
毕竟梧州的局面要是再乱起来,充当其冲的就是他这个未来的梧州知州。
而且这个问题已经憋在他心里好几天了,只不过前几天一直忙得要命他也来不及问。
可是眼下却是再也憋不住了。
毕竟离梧州最近的除了镇北军驻扎的肃州,剩下就是淮河和沧州。
在他看来,从这两个地方采买粮食自然是解决眼下燃眉之急最好的法子。可是殒从第一天开始就明令禁止到淮河和沧州进行采买。
牛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终于问了出来,可是殒却只是面无表情的抬头瞟了他一眼。
“等你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了,才算真正担得起知州这个位置了。”
牛重一听,一张脸涨得通红,心里憋得慌却又不敢再问,抓耳挠腮一副郁闷至极的模样。
为什么不许他们到附近的地方采买?
钺开始的时候也有些纳闷,可是这个问题在她心里转了三天以后却已经不再是问题了。
就好像她一开始也不明白,殒为什么特意调遣了大批的东军将士进驻到梧州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三天后,她却明白了。
天上掉下来的横财并没有让这个地方变成人间天堂,反而滋生了更多的罪恶。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财富,大多数人在最初的狂喜之后迎来的并不是满足,反而是永无止境的贪婪。
当自己手里有了一锭金,就会觊觎别人手里的一锭金。
看到别人得到了十锭金,就会不甘心,为什么自己只得到了一锭金。
相比早出晚归辛苦劳作一辈子也未必挣得到一锭金,抢夺似乎变成了一件容易得多的事情。
可是没有人敢从镇北军的手里抢夺金子,于是他们就把目光投向了别人手里的金子。
当第一起劫案发生之后,这个口子就再也堵不住了。
入室偷窃甚至拦路抢劫的案件屡屡发生,那些曾经勤勤恳恳的穷苦人仿佛都在一夜之间转了性,整座梧州城里只剩下了躁动不安的人心。
殒却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所以在这一切开始之前他已经提前调遣了大批的镇北军驻守在城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他对待这些罪行的态度却十分的耐人寻味。
开始的时候,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都投向了家中少了壮丁,金子更多却也更加弱势的百姓。
比如第一个拿到金子的那位老者李成,首当其冲成了不少人觊觎的目标。
因为他的大儿子死了,小儿子又在药铺里做学徒,尚未娶亲又常常不在家,所以白天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有那位年老体弱的老者一个人在家。
那简直就像是一个活靶子。
许多蠢蠢欲动的人都首先选择了这位老者作为目标,可是当他们真正下手之后却发现,那位声名远播心狠手辣的轩王爷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有想要到李成家里行窃甚至抢劫的人都被抓住了。
一被抓住马上送到知州府前杖责一百,所发金子当场没收,然后依律从重处罚。
若有敢反抗者镇北军可将其当场处置,若是不幸死了那就得怨他自己命不好了。
第二天被拉到知州府门前杖责的约莫有上百人,大多数是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却也不乏那些曾经勤勤恳恳的老实人。
于是一时之间,梧州大牢人满为患,忙得牛重焦头烂额。
可是当镇北军就地处置了三个人以后,这个势头就逐渐遏制了下来。
知州府前那几摊尚未干透的血迹无一不再述说着殒的态度。
若敢对年老体弱者下手,不仅抢不到别人的,就连自己的也要失去,甚至可能丢了性命。
仅用一天,殒就把这个信念扎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可是,人们很快发现这位心狠手辣的轩王爷虽然对抢劫弱者的行为深恶痛绝,但面对其他行为时的态度却显得十分暧昧。
老人、孩子和妇女。
他只保护这些真正的弱者。
至于其他的,一旦被抓住却只是根据律法和罪行轻重加以惩处。
与前者相比,这样的惩罚似乎要轻得多,却又显得无可厚非。
但从势均力敌的人手中抢夺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意味着极有可能失败,而且失败以后同样要面临着律法的惩罚。
当所有人都看清这个事实以后,那些一时之间疯狂肆虐的罪恶终于逐渐平静了下来。
在这样的铁腕治理下,这个一度混乱不堪人人自危的城市似乎终于逐渐恢复平静,重新走上了正轨。
商贩们用那一锭金购买了更多的货物。
农户们用那一锭金购买了崭新的农具。
纨绔们则把那一锭金投进了城里的赌场和妓院。
梧州城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在一夜之间涨了价,可是在这进出之间却又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开始的时候,钺并不明白他的用意。
可是后来,她却渐渐明白了。
除掉罗闵行,仅仅只是这个计划的第一步。
他要拯救的不仅仅是这些人的命,更是他们的心。
只有真正的弱者,才需要保护。
至于其他人,原本就应当顺从物竞天择的道理。
对于那些一般的犯人,他仅仅只是代表朝廷的立场根据律法进行惩处,可是对于那些敢对弱者下手的人,却掺入了更多的感**彩。
钺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起码当牛重暗地里向她抱怨罪案频发,大牢里人满为患的时候,最初的惊喜就已逐渐被理智所代替。
天降的金子并没有为这个地方扫清阴霾,反而让原本深埋于贫困之中的人心逐渐苏醒,并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用近乎残酷的现实逼迫这个地方真正的重生,还真是他的作风。
“粮食的事情本王自有安排,你们只需做好分内之事便可。还有本王之前吩咐的事,可有安排好了?”
“都已经准备妥当,待牛知县清点好人数就可以出发了。”
对了,他不仅维护了朝廷和律法的尊严,还连惩治的后招都计划好了。
既然大牢人满为患,那就把人都送到军中去做苦役。
虽然钺也不知道此举应该称之为以暴制暴还是物尽其用,但是对于他这一连串的计划,她几乎挑不出一点儿不满来。
他是冷血,他用这样近乎残暴的方式解决了这一切。
可是眼前的事实却证明了他的方式是有效的。
“那就尽快送出去吧。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照常开摊便是。”
“可是王爷。。。”
牛重还有些不甘心,刚一开口钺就悄悄拽了他一把。牛重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殒明显一副不愿再多说的样子,只得懊恼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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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戏言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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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说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呐?为何就是不同意我们到淮河和沧州去采买呐?”
对于牛重和甄延的担心,殒最后还是没有给出他们想要的答案,除了自有安排这么四个字再也没有别的话,就这么把牛重和甄延给打发了。
可是他既然都这么说了,二人只得无奈的对视一眼,相继告辞了。
前脚刚出门,牛重就迫不及待的凑到了钺的身边,他总觉得钺方才那一扯似乎大有深意。
钺抬头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几步之外的甄延。
相比牛重,甄延可就显得淡定多了。
不过这也难怪,牛重是将来的梧州知州,这一方的民生安定迟早要落在他的身上,但是甄延却是东军副将,说白了不过是受命前来协助地方。
虽然这么说冷血了些,但是当听到殒不会再从军中抽调援粮的时候,甄延应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吧。
“甄将军以为如何?对王爷此举可有头绪?”
甄延愣了一下,似乎并未料到钺居然会把话锋转向他。
毕竟这么天来,他和钺虽然说不上毫无来往,但左右不过是因为放粮的事略有接触罢了。
王爷既然说了将放粮一事全权交由钺安排,他心中虽然难免有所不满,但总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和他置气。
而且,在这三天之中,这个女人反倒比那位未来的梧州知州更加利落果决。
可是除此之外,却也再没有,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更多的接触。
所以,当他听到钺开口问他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的时候,他实在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事关梧州放粮一事,她过问自己的意见却又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甄延停顿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一抬头却迎上了钺意味深长的目光。
甄延心里一动,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反而咧嘴一笑。
“甄延是个只知道行军打仗的武夫,哪里猜得透王爷在想什么。既然王爷自有安排,那我们只需安心做好分内之事吧。”
钺也随之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顺着甄延的话说道。
“甄将军说的是,想必王爷早已有所安排,总归不会让这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地方再乱起来。”
“可不是,王爷自然有王爷的打算,甄延只管听命便是。姑娘若没有别的吩咐,那甄延就先行告辞了。”
“那我就不送将军了,甄将军慢走。”
甄延拱了拱手,径自离开了小院。
“姑娘为何要特意过问那位甄将军的意思?”
眼看着甄延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之中,牛重这才疑惑的开了口。
他实在想不通钺为何要特意过问甄延的意思,虽然这几日里他这个未来的梧州知州和这位驻守在梧州的东军将领多有接触,但除此之外他对这位甄将军也再没有更多的印象。
钺笑了笑,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这位甄将军可是东军的副将,你又是未来的梧州知州,你若能与他打下关系倒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牛重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方才低声说道。“话虽如此,可是我总觉得这位甄将军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钺一听就乐了,甄延的确是沉默寡言了些,可是没想到进了牛重眼里就变成了阴阳怪气。
紧接着却见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甄将军不过是沉默寡言了些,办起事来倒也利落。而且他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是东军的副将了,也算得上是年少有为前途无量了。看他浓眉大眼,模样也算周正,再加上年纪轻轻尚未娶妻,你不是急着替晓晓找婆家么,我倒觉得他可算是个不错的人选。”
牛重愣了一下,他可没想到钺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而且听她的言下之意,对甄延的评价可不算低。
可是他再看看钺脸上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只得无可奈何的捏了捏眉心。
“姑娘你可就别拿我打趣了,眼下粮食的事儿都火烧眉毛了,我哪有心思去想那些事儿。我都已经忙的好几天没和晓晓说上话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钺收起脸上的戏谑,正色道。
“我可没有开玩笑,男未婚女未嫁,这个甄延确实不错,以你如今的身份,把晓晓嫁给他也算不错。”
“牛姑娘要出嫁了?”
牛重还没来得及开口,殒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他在房里听到钺和牛重似乎一直在院子里嘀嘀咕咕的低声说些什么,这才走了出来,没想到刚一出来却突然听说牛姑娘要嫁人的消息,诧异之余这才插了进来。
“王爷。。。”
牛重无奈的应了一声,没想到这话居然让殒给听到了,真是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那倒没有,我只是说,牛知县不是急着替晓晓找婆家么,正巧甄将军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殒听罢一愣,竟然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如此。牛知县若有此意,本王倒不介意做个媒人,也算是成全了一桩喜事。”
“王爷,怎么连你也。。。”
牛重只觉得自己的一个脑袋瞬间大了一倍还不止,居然连殒都插进来了,他简直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叫你没事儿提什么甄延。
你这嘴欠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呢?
人家姑娘愿意问甄延,那是人家姑娘的事儿,你怎么就管不住自个儿的嘴呢?
这下好了吧,看你还怎么收拾。
“甄延年方二十有二,原本早该娶妻,只是一直在军中这才耽误了下来。他虽然只是甄氏的远房,但是说起来倒也算是本王的表兄,牛姑娘嫁给他倒也不算委屈。”
“我。。。”
牛重没想到殒居然还认真起来,眼见这局面是躲不过了。
犹豫了半天,憋红了脸,终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我不是怕委屈了晓晓,而是怕我们牛家高攀不上。”
牛重这句话好不容易憋了出来,可是第一句话出来之后,再继续往下说就容易了许多。
“蒙王爷大恩,推举我接任知州,我们牛家多少算是今非昔比了。可是晓晓终究只是个乡下长大的普通姑娘,甄氏却是世世代代的军门将臣,远房也好近亲也罢,就冲着甄这个姓,终究不是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高攀得起的。而且。。。”
牛重皱了皱眉,说到这突然停下来紧紧闭上了嘴,脸上露出些担忧不已的表情。
而且就算甄家不介意,他却担心晓晓终究是没法在那样的高宅大院之中生存下去的。
这一句话他终究是没勇气说出口,但是殒和钺是何等聪明之人,早就把他这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话看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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