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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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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却了曾经的一切,却还记得他曾向一个人许诺过的永生不朽。
刑只不过注视了诸天片刻的时间,却感觉仿佛已经过了千万年那么久。
他再不犹豫,伸手捡起了地上的钺心和诸天,一一放回了原位。
“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一会儿再来接你。”
钺没有答话,只是沉默的注视着他的身影走了出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顿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却只是径自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因为他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极轻微的话语。
“那么这些年来你念念不忘的原因,究竟是爱还是愧疚?”
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刑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是动了动嘴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是爱,可是明明连过往的一切都已经忘了,只剩下那最后一幕的惨烈成了永远也挥之不去的阴影。
可是愧疚呢?
似乎并非如此,却又无法全然的否认。
再无法简单言爱,却也再放不下曾许诺与你相伴的永垂不朽。
钺看着他的背影终于消失在帐帘之外,只剩下微风掀起的帐帘飘摇轻摆。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心里究竟是怎样的滋味,原来这就是她苦苦追寻的真相。
以身相殉吗?
原来她曾经做过这样的事,如果换成今日的她,还能这么义无反顾的用自己去换这天地的平安么?
她已经忘了曾经在刑身边的点点滴滴,可是在亲眼目睹了那一世的结局之后,她却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
刑给了她信念,殒却让她看到了现实。
她曾经成为了另一个刑,那么现在呢?
失而复得的生命,她又成为怎样的自己?
刑再一次走进房间的时候,却看见钺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永远不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像从前一样全心的信赖他依靠他。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又经过了生与死的界限,她终究已经不再是从来的她了。
而他,却也同样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
刑稍微沾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脸细细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她一直没有看他,只是任由他在她的脸色温柔的擦拭着。
“都已经准备好了。”
“恩。”
钺轻轻点了点头,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打横抱了起来。可是当他刚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她却轻轻抓住了他的袖子。
“如果只是愧疚,那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从来不认为区区愧疚就可以让我违逆天意,也许我无法完全否认其中有愧疚的存在,可是我依然是那句话,我只想要与你相伴的永生不灭。至于我方才的那些话,不是因为我不再爱你,而是因为这一次,我想要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你依然选择了我,那么我就再也不会放手。可如果你想要去他的身边,我也不会怪你。”
钺沉默的听完了刑这一番话,没有答话却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长久的沉默之后才重新开了口。
“我不知道。。。而且现在我总觉得还有许多疑问没有解开。”
“比如,我们脚下站着的既不是神界却也不像是人界,那么究竟是什么地方?还有究竟是什么东西封印了我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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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桑榆云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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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热乎腾腾的水蟹粥和精致的点心几乎摆满了整整一桌,可是刚一开桌,他们不急着吃饭,反而整整齐齐的码上了十坛酒,而且酒坛子前面放着的可都是脸大的土碗。
“主上,今儿个莫不是有什么好事?”
“瞧你这话说的,要不是有什么好事,主上能舍得把他藏了七年的好酒拿出来。”
“你们这几个臭小子成天就知道惦记着我的酒,如今酒都已经喝上了怎么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这嘴要是堵上了可不白白浪费这一桌的好酒好菜。”
刑的脸色一开始虽然不大好,可是被他们四个这么一唱一和的嚷嚷了半天,再加上几碗酒下肚,脸色却也缓和了不少。
可是眼看着他的心情刚有些放松,琥木一句话却又成功的让他黑了脸。
“主上,我知道我们不该问这事儿,可是现在羿日部里传言都满天飞了,迟早也得有个交代不是。”
琥木猛的灌下两口酒,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放,看了看身旁沉默不语的琥山,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琥山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拉住他,可是最后到底还是沉默不语的低下了头。
“到底是羿日辉想知道,还是你们几个想知道?”
刑瞟了一眼桌上的几个人,沉默不语的琥山,涨红了脸坐立不安的琥大,还有不停偷眼来回瞟的琥二。
“无论是羿日辉还是我们,心里头难免还是有些疑问,虽说我们几个自然不能像辉族长那般,以为主上。。。可是。。。”
刑淡淡的收回目光,径自喝下了一碗酒才答非所问的开了口。
“你们几个跟了我多少年了?”
几人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不明白刑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件事。
“总有十年了吧,从那时候的琥丘到现在。。。”
“既然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们以为我会在乎那些无谓的流言么?”
“可是。。。”
琥木还想说什么,却被琥山一把拉住了。
“主上,今年的换防还是照老规矩么?祁国。。。”
“你们今日巡营巡的怎么样了?”
“巡了西一和西二,一切如常。但是我今天到肃州的时候却听说水东来已经回营了。”
水东来。
钺的手猛的一顿,突然听到了这么熟悉的名字,可是她如今却身在与故友对立的敌营。
她一直以为她面临的选择只不过关乎殒和刑而已,可是现在她却突然发觉,无论哪一边,都有她不愿与之为敌的人。
“肖未呢?”
刑的问题紧接着响了起来,钺下意识的抬起头却刚好对上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肖未仍然留在梧州,只有水东来一人带着甄延回了肃州军营,似乎是到西军去借粮食的。”
刑听罢以后再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喝着酒,似乎再不愿开口。
一时之间这桌上的气氛似乎有些凝滞,可是他们四兄弟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他的脾气,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喝了不少。
只是直到这一桌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钺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她自然是听懂了琥木的意思,可是她却根本没有任何表示,就连眼神似乎也没有任何反应。
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想。
等到天彻底黑透,琥二和琥木已经喝的连路都走不直,却还不停的嚷嚷着没喝够。
琥木轻易不沾酒,可是一旦喝起来那简直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剩下琥大和琥山还算清醒,琥大苦巴巴的一左一右把那两人架走了,只留下琥山一人收拾残局。
刑还在自顾自的喝着,两只眼睛亮若星辰,却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究竟醉了没有。
琥山犹豫的看了他一眼,压根没明白今儿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主上突然叫了他们一起吃饭,应当心情不错才是,可是后来看起来却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而且那位钺姑娘也奇怪的很,明明平时看起来也算十分和善,可是今天却实在有些反常。
“还请山大统领搭把手帮我把他扶回去吧。”
钺无奈的看着还在不停喝着的刑,别人看不出来她还看不出来么?
他心里有事的时候才是这么个喝法,多少是有些醉了吧。
钺暗自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和琥山一道把刑扶起来,可是还没等她起身,刑就猛的一甩袖袍站了起来。
他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全然不顾已然惊呆一旁的琥山。
钺只觉得他的胸膛烫的灼人,他的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却让人感觉到许多深沉而压抑的痛苦。
钺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心疼,是不是她太过苛责了?
他们好不容易能够重逢,又何必再去深究那些永远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为什么呢?
为什么非要追根究底呢?
为什么就不能难得糊涂呢?
为什么非要让两个人都痛苦呢?
她到底在怀疑什么?
是他?还是他们的过往?还是从始至终就只是她自己与自己的相互拉扯?
再也不可能比眼前这个胸膛更让她安心的港湾了,那么她究竟还在苛求些什么呢?
钺紧紧抓住了刑胸前的衣襟,用力的手上都冒起了青筋,却同时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可是接下来她却觉得后背一空,紧接着却陷进了温暖柔软的兽皮。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作势起身离开,却发觉胸前的衣襟还被她紧紧的拽在手里。
“做什么?”
他灼热而略带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的心却因他低沉沙哑的话语而颤动不已。
“你要去哪?”
“我就睡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
刑说完就打算起身,可是钺却仍然固执的握着他的衣襟。她微微垂下了眼睛不看他,可是眼角却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点。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刑不再试图离开,反而顺着她的手躺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她右边的伤处,却把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
好热。
他的体温烫的钺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烧起来了,可是她不仅不想离开,反而只想更加紧密的贴进他的怀里,再也不要分开。
如果这不是爱,那又是什么呢?
可是爱又是什么呢?
“等你的伤好了,我带你到琥丘去看看吧,虽然去不了极北冰海,可是除了气候恶劣之外琥丘却是个非常美的地方。”
“我不仅想去琥丘,还想去别的地方。我想知道这十年来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我想去看看你去过的地方,走过的路,遇见过的人。”
“好。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
“。。。你说,我们以前是什么样子呢?”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在乎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现在没有什么比你更加重要就够了。”
“可是你是北国的君上,就算你不在乎那些野心霸业,终究还是不能一走了之。”
“我是不是北国的君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他终究难免一战。而且眼下那些疑问也必须解开,我总觉得我落入大海之后必定还发生了什么,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些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想了,睡吧。”
“嗯。”
刑侧过头轻轻吻在她的额间,然后收紧手臂闭上了眼睛。
“你去禀报主上吧。”
“为什么又是我?!每次遇到这种事就让我去!这回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了!”
“谁让你打不过我?再说山哥去巡营了,总不能让大哥去吧?”
“那就让大哥去又有什么不好,而且照主上的脾气怎么也不会对大哥发火吧?”
“你们大清早的究竟在嚷嚷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大亮琥二和琥木就在主帐外头吵了起来。似乎是为了究竟谁去禀报刑争执不下,可是当两人越吵越烈却谁也不肯让步的时候,主帐里头却传出了刑的咆哮声。
琥二和琥木一听见刑的咆哮声就闭上了嘴,满脸不情愿的对视了一眼。
都怪你,谁让你嗓门这么大,早点来禀报不完了么,现在直接把主上给吵醒了,谁也讨不了好去。
还不是怪你,非把这事儿推给我,凭啥每次都是我。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在那互相瞪了,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别把钺也给吵醒了。”
琥二和琥木一路进了主帐,一路还在不停的瞪着对方,互相瞪了半天却还是没把正事说出来。
刑不耐烦的骂了两人一句,他方才听到琥二和琥木的声音这才从后帐到了前帐,连衣服都没换就想着让琥二他们说完赶紧滚蛋,他还能回去再抱着钺睡上一觉。
“主上。,。”
“到底什么事,你们要是再不说那就不用说了。”
刑瞟了二人一眼,猛的一甩袖袍就想回后帐去,可是琥二接下来的话却成功的阻止了他的脚步。
“云焕族长来了,马上就要到羿日部了。”
琥二的话音刚落,果然就见刑的脸色马上从多云变成了暴雨前夕。青一阵白一阵也就罢了,最让人发怵的是难以形容的意味深长又似有千言万语的欲语还休。
“你是说桑榆云焕来了?”
刑停下脚步盯着琥二,却没注意到有一个人正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后帐。
“原来是叫桑榆云焕,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三人听见声音马上转过头去,却见钺已经掀开了帐帘,正笑意盈盈的盯着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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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好一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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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眼见钺一瘸一拐的掀开帐帘走了出来,刑皱起眉头低声呵斥了一句,马上迎上去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你把我放到这做什么?!”
原本比刑矮了一个头的钺坐在桌子上却几乎比站着的刑还高出了半个头,正好对上琥二和琥木面面相觑的脸,马上不自觉的红了脸。
“顺手。反正就两句话的功夫,我马上把他们打发走就抱你进去。”
“你。。。”
钺被他说得无言以对,琥二和琥木却是一副五味杂陈嘴撇的都快能撅到天上去了。
“琥山呢?”
“山哥知道主上昨个儿喝醉了,今天大概是不会巡营了,所以一大早就和辉族长出去了。”
“他倒是机灵,好了,去打两盆清水,再去抬几碗清粥小菜还有解酒汤,送到后帐来。”
“那云。。。”
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紧紧皱着眉头,简直像赶苍蝇似的迫不及待的要把琥二和琥木轰出去。
琥二一看刑这副模样,闭紧了嘴巴转身就准备出去,没防备琥木却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他刚一出口琥二就知道坏了,主上明摆着就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再加上那位钺姑娘也在场,无论怎么看也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偏偏琥木还不死心的往枪口上撞,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果然,琥木这刚一开口连个云字都没说完,就被刑一声大喝给打断了。
“云什么云!你是嫌一个月不够,扫出感情了是吧?!”
“我。。。这。。。当然不是。。。”
琥木这些可知道自个儿说错话了,苦着一张脸被琥二硬生生给拖了出去。琥二刚迈开步子,突然察觉了什么,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果然看见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怪不得这大热天儿竟然会觉得背上有点儿凉飕飕的。
琥二赶紧收回目光,赶紧拖着琥木出去了。
“头疼了?”
琥二和琥木出去以后,钺坐在桌子上一抬起左手却刚好能触到刑的额头。
“恩。”
“刚才看你一直皱着眉头不住的按着太阳穴就知道你这毛病又犯了。要不要让他们给你弄点儿解酒的药?”
“不必了。否则昨个儿解暑今个儿解酒,你还真以为我成了弱不禁风的药罐子了。”
“我帮你揉揉。”
“外头有风,进去再说。”
刑说完又把钺抱起来直接抱进了后帐。
钺方才起来的时候没留意,可是现在一看却发现那床铺之上被褥凌乱,还有不少衣裳都掉在了地上,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浮想联翩。
再一想起昨晚的事,虽然他只是紧紧抱着她睡了一晚,可是他温热的鼻息和有力的臂膀,仅仅只是想想都让她忍不住的面红耳赤。
刑见她突然沉默下来,脸还突然有些泛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了那一床的凌乱。
“还想睡?恩”
刑故意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耳边,声音显得慵懒至极却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虽然明知他是故意作弄自己,可是那湿热的鼻息喷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激得她下意识的战栗了一下。
“瞎说什么呢。”
“只是睡觉而已,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若是你还想做些什么别的,我自然也乐意奉陪,只是你这身上的伤恐怕实在有些不便。”
刑故作无辜的补了一句,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恼红了一张脸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主上,东西来了。”
琥二和琥木一前一后的抬着水和吃食进来了,却看见刑和钺正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钺红了一张脸扭过头去似乎对刑有些爱答不理的,可是刑不仅不生气反而死皮赖脸的凑了上去。
死皮赖脸?
他居然会想到用死皮赖脸来形容主上,可是除了死皮赖脸他却是再也想不到别的形容了。
现在想来,从前主上除了他们几个可是对谁都爱答不理毫无耐心,姑娘就更别说了。
能在主上面前说上话的姑娘数来数去也就只有那位云焕族长了。
毕竟那位云焕族长曾经和主上也经历过不少事,他们一直以为主上对那位云焕族长虽然一直避而不见,但是心里多少还是对她还是不同的。
可是如今看来,主上对那位云焕族长的那么点儿不一样和这位钺姑娘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么多年了,看来终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呐。
琥二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子上却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中的水盆。可是琥木哪里看见刑这般模样呐,虽然没有失态,可是那眼神可实在怪异得很,简直就像见了鬼一般。
“主上可还有别的吩咐?”
“等琥大回来,让他来给钺检查一下外伤。要是有其他人来求见,一律说我不在。”
刑抬头瞟了琥二一眼,琥二听罢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刑虽然没有明说,可是那三个字指的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看来,也许就连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儿与众不同可能也不复存在了。
虽然主上并没有错,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接受过。
可是看在旁人的眼里,心里却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毕竟曾几何时,他们也曾想过,如果这世间还有人能够有资格填满主上身边的位置的话,也就只有云焕族长了。
可是终究还是连那最后一点儿渺茫的可能都没有了。
刑沾湿了帕子,小心翼翼的擦着钺的眉眼。
“我自己来吧,不过是右手不方便而已,总还有左手。”
可是刑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彻底把她的脸细的干干净净才停下了手。
“好了,来尝尝北国的粥,虽然那粥难吃的要命,可是这道腌制的牛肉味道倒还不错。”
“你不是头疼么?先把解酒汤喝了吧。”
刑点了点头,端起解酒汤一口喝了下去。钺拿起勺子小口的喝起了粥,刑也不发一言的端起了碗。
钺原本以为琥二他们既然已经收到了消息,那么那位传说之中的云焕族长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来了,可是她望眼欲穿的等到了傍晚却还是没有等到那位云焕族长的消息。
难道真被琥二他们拦在了外头?
可是既然都已经来了,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拦下来。
刑一整天都待在帐篷里,似乎看了一整天的书,可是她总共却只看见他翻了三页。
“这么快就到黄昏了。”
“恩。”
刑漫不经心的随口答了一句,紧跟着抬起眼睛瞟了一眼帐帘的缝隙,果然看见外头的光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那位云焕族长。。。”
钺装作不经意的提起了那位云焕族长,眼角余光却瞟见刑的动作果然下意识的顿了一下,虽然他马上掩盖了过去,可是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对上了钺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目光。
“想说什么就说吧。”
刑干脆猛地合上了书,大手一挥把书往桌上一扔,然后一掀袍子朝着钺走了过来。钺原本也随手拿了一本书看着,他却直接把她手中的书也夺了过去,然后整个人就朝着她压了下来。
可是他自始至终都还记得她身上还有伤,所以即便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却依然小心翼翼的丝毫没有触及她右肩的伤处。
“天色不早了,那位云焕族长却还一直没有消息,莫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桑榆到羿日就这么几步路,能出什么事,保不齐路上想起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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