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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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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钺会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可是回过头却又只有一片荒芜的空气。
琥二原本就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这回又来个小八,更是彻底撒开了欢。
至于血炎,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是安静的跟在他们身后,就好像一个真正的护卫者。
原本是肆意玩乐的时光,可是就连千宁都看出了钺的心不在焉。
琥二和小八在草地上疯跑着,千宁和血炎却安静的陪着她坐在草地上,千宁把毛绒绒的脑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轻柔的梳理着千宁的皮毛,眼神却空茫茫的飘向了未知的远方。
“若是累了,就回去吧。”
血炎沉声说了一句,钺这才恍然回过了神。
“是他让你跟在我身边的么?”
血炎低下头笑了笑,像是无奈而又了然的神色。
“我是夜神的契兽,难道不应该跟在夜神身边吗?”
钺抬眼瞟了血炎一眼,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倒不如说他的态度似乎与她想象之中的有些不同。
“话虽如此,可你真正想跟随的人并不是我,你之所以选择我的原因,我们也都心知肚明。所以你不必勉强自己跟着我,我也依然会替你净化戾气。”
“你果然是这么认为的。”
血炎的语气有些几不可闻的黯然,清秀的脸上笑意平静却不及眼底。
“难道不是吗?”
“你真的明白契兽的意义吗?”
钺猛地一愣说不出话来,抚摸着千宁的手也跟着停顿了下来,原本闭着眼睛的千宁不知何时却睁开了眼睛温柔的注视着钺。
血炎似乎并不期待她的答案,只是自顾自的俯下身挠了挠千宁的耳朵,专注而又坚定的说道。
“无论开始的原因是什么,从缔结契约的一刻起,我已经把我的生命甚至所有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你。你才是我的主人,再没有别人比你更加重要。”
“那么。。。雪凝呢?”
钺迟疑的问道,她似乎隐约明白了血炎的意思,可是他们之间,不太完美的开始却让她难免心存疑虑。
“我并不是反对你和雪凝,甚至我反而祝福你们能够终成眷属,可是如你所说,你已经成了我的契兽,我就不得不问,如果将来有一日你必须在我和雪凝之中择其一,那么你又会选择谁?”
“有朝一日,你会彻底抛下一切站到曜神的对立面去吗?”
“当然不会。”
“那我又何必做出选择?我相信夜神绝不会与曜神为敌,我也相信曜神绝不会用雪凝胁迫与我,这样不就够了么?”
血炎平静而专注的凝视着钺的眼睛,钺却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从此以后与她生死相托的不仅是千宁,还多了一个血炎。
钺微微垂下了眼睛,露出一个释怀的浅笑。
“这样就够了。”
即便她和他有了争执,即便她对他的信赖产生了动摇,可是有些东西却始终坚定如一。
在那些仰望了他千百年的时光里,早已坚定无比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仅仅是对于他本身的信仰,无关其他任何感情。
“主上,云焕特意让人用冰镇了几坛酒,就请主上尝尝味道如何,顺便休息片刻吧。”
桑榆云焕双手抱着酒坛子,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自从钺搬出去以后,她就成天往刑的帐篷跑,一会儿倒茶,一会儿送酒,一会儿上点心。
琥恒和琥木原本是有些正事要与刑商议,每每刚说上几句话,就见桑榆云焕又转悠了进来。
琥恒和琥木早已被她扰的不厌其烦,刑却始终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该喝的照喝,该吃的照吃,一点儿也看不出厌烦的意思。
这下桑榆云焕可就来的更勤了。
琥恒和琥木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两是不是应该识时务一些,主动告退才是?
可是琥恒刚想起身,就感觉到一道森冷的眼刀毫不留情的划破空气劈在了他的脸上。
看来也没这么淡定嘛。
琥恒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伸手接过了桑榆云焕递过来的酒。
“有劳云焕族长了。虽说是沾了主上的光,可是劳动云焕族长亲手为琥恒倒酒,琥恒可真是过意不去。”
“恒族长客气了。主上与恒族长日理万机,十分辛劳,云焕虽有意为主上分忧却有心无力,也只能做些端茶倒水的小事了。”
“哪里的话,云焕族长乃是功不可没的女中豪杰,上得战场入得厅堂,这可是北国人尽皆知的事情。也难怪主上一直对你赞赏有加,十分倚重。”
琥恒话音刚落,果然感觉到那股森冷的视线似乎更加锋利了。可是琥恒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来劲了。
“哦?云焕似乎从未听说过此事,却不知主上都是如何称赞云焕的?”
“自然是说云焕族长不仅貌若天仙,蕙质兰心,更是难得的女中豪杰。北国能有今日的成就,云焕族长真可谓功不可没,不愧为主上的左膀右臂。可惜云焕族长到底是女子,主上难免有所顾虑,有些话自然也就不方便当面说,可是私底下却是对云焕族长赞赏有加,十分倚重。”
“啪!”
琥恒话还没说,就听见一身脆利的清响,只见刑正满面微笑的注视着琥恒,手中的酒杯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渗着酒。
“恒族长的酒杯可真是不大好,轻轻一捏就碎了,看来要劳烦云焕族长重新替我取上一个酒杯了。”
“主上言重,云焕这就去。”
眼看着桑榆云焕终于飘出了帐篷,刑猛地一松手,一道涓涓细流夹杂着点点青瓷齑粉滴落在了地上。
“今年局势不稳,前线吃紧。琥丘虽非前线要塞,却也应当为国效力,为君分忧才是,故而还请恒族长在十月之前亲自押运今年的储粮送至干戚。”
“什么?!十月?!这粮食怎么也得到九月才能采收,一个月的时间连采收都未必能完成,更别提还要干制、筛粮、整装,十月之前无论如何也送不出去。”
“往常来说的确如此,可是今年局势吃紧,难保这仗突然就打了起来。虽然北**不以粮草为主,但是打起仗来粮食却仍是必需品,所以恒族长仍然必须提前备好粮食才是。恒族长文韬武略才能出众,一向为本君的左膀右臂,想来必然不会辜负本君深望。”
左膀右臂?!
琥恒现在简直恨得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刑居然会用这一手,偏偏还让人一点儿也挑不出错来。
可是这简直就是公私不分!蛮不讲理!枉为人君!
“云焕不过刚出去一会儿,恒族长怎么。。。?”
桑榆云焕刚进来就瞧见琥恒黑着一张脸,气呼呼的灌了一口酒。
“不瞒云焕族长,琥恒如今可是越发觉着主上可真不愧是文治武功独步天下的一代明君,当真只有云焕族长这样的女中豪杰可堪相匹,除了云焕族长又有何人配得上北国国母之称。”
琥恒这一番话说的可是慷慨激昂情真意切,哄得桑榆云焕容光焕发晕生双颊不住的偷撇着刑的方向。
刑目不转睛的盯着琥恒,半晌才露出了一个莫名让人浑身一冷的笑意。
“依我看来,恒族长对云焕族长赞不绝口,莫不是早已有了倾慕之心?若真是如此,我倒十分愿意做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刑的话音刚落,就见琥恒和桑榆云焕的脸同时变了色。桑榆云焕死死咬紧了牙关,鼻翼剧烈的张合,双手握成拳用力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云焕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吩咐,这就先行告退,不打扰主上与恒族长议事了。”
刑微微点了点头,桑榆云焕就迫不及待的冲出了帐篷,刚一回到自己的帐篷,就猛地把冰桶里镇着的酒全都摔碎了。
桑榆云焕把所有酒都摔碎了却还不解气,猛地从包袱里掏出了许多小瓷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一阵此起彼伏的破碎声争先恐后的响了起来,惊得侍女瑟瑟发抖的躲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还站着干什么?!没看见东西摔碎了吗?还不赶紧给我捡起来!”
“公主息怒!奴婢这就捡。”
那侍女忙不迭的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隔着裙裾去捡地上的碎片,可是桑榆云焕却猛地把桶里的冰水泼在了她的头上。
“捡东西是这么捡的么?让你用手捡!”
冰凉的水沿着她的头发滴在了混合着鲜血的酒精里,不到一会儿就铺满了整个帐篷的地面。
桑榆云焕无动于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婢女,紧紧握着手中的药瓶,脸上却浮现出一抹阴森的冷笑。
主上一定是被那个妖女迷惑了心智,才看不见她桑榆云焕的好。
等她成了君后,她今日所受侮辱,必定要那个妖女千百倍的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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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捉奸在床
“什么人?!”
这夜黑得深沉,空气中却流淌着一股闷热之气,让人无端生出了心烦意乱辗转难眠的燥意。
血炎本性属火,被这闷热之气燥的难以成眠,刚想出去透透气却瞥见一道人影从帘外一闪而过。
血炎马上起身追了出去,可是外头万籁俱静连个鬼影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活人了。
“谁?!”
血炎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猛地回头眼前却陡然一花,只来得及瞥见来人嘴角那一抹森然的笑意,便觉脑中混沌一片,彻底失去了意识。
好吵!
钺迷迷糊糊的听见外头人来人往吵闹不已的声音,脑袋隐隐作痛仿佛要炸开一般。
“就在这附近!昨晚我就是在这看见了一道奇怪的人影,可是没等我接近就被人打晕了!”
外头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大声呼喊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可是脑袋里混沌一片除了尖锐的痛意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钺姑娘?起来了吗?”
“钺姑娘?不会出事了吧?”
似乎是在叫她?
钺的意识似乎有短暂的停顿,明明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却怔愣着不知该如何回应。
身旁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钺惊讶的回过头,却发现身旁有一个人正从她的被子坐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你们。。。?!”
琥二猛地掀开了钺的帐帘,就看见血炎正捂着额头从钺的被子里坐了起来,和钺一样不着寸缕,而他们的衣裳却亲密无间的交织纠缠纷纷散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
而这幅情景也分毫不差的落入了随后进来的刑的眼里,当然还有他身后跟着的琥恒和桑榆云焕。
“你!你这个妖女真是不知廉耻,不过被主上冷落了几天,就和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勾搭成奸!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果真是水性杨花的妖女!枉费主上对你一片真心,宠爱有加!”
血炎猛地一震,终于明白了眼前的情况,马上翻身下床单膝跪在了刑的面前。
“曜神明鉴,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曜神?
桑榆云焕微微眯起了眼睛,直觉这个称呼十分古怪,难道刑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至高无上的身份?
可是眼下可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桑榆云焕暗暗瞟了一眼刑的表情,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暴怒,反而深邃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这是一步险棋。
她拿不准刑对这个女人究竟会偏袒到什么程度。
所以她才刻意把这件事闹得这么大,让这一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逼得刑就算不相信,却也难以对她过分偏袒。
可是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那个女人终于从刑那里搬了出来,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了很大的分歧。
这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先赶走那个女人,她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你呢?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刑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血炎,目光越过他笔直的投射到了钺的身上,只觉得那一片裸露在外的肩颈似乎分外的刺眼。
钺沉默的注视着眼前表情各异的人群,嘴角逐渐上扬变成一个绝美的笑意,可是那笑意却冷冰冰的一点儿温度也没有。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主上不都已经看到了么?我原本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叫你失望了,可真是过意不去呐。”
“夜神你?!”
“看来北国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也免得我再特意去向主上辞行了。”
钺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了地上的衣裳,毫不顾忌的背对着众人把那衣裳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然后抬手把血炎的衣裳丢给了他,又轻轻拍了拍一旁龇着牙齿怒瞪着桑榆云焕的千宁。
“跟我走吗?当然要是你舍不得小八,就留下来吧。”
千宁看了一眼正坐在琥二肩头满脸迷茫的小八,侧头蹭了蹭钺的手臂,率先迈开了脚步。
“放开。”
刑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前,一只手拢在袖中紧紧握成了拳,另一只手却猛地抓住了钺的手臂,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钺,却只能看见一片略显凌乱的秀发。
钺低着头避开了他的目光,不欲再与他争执,却有一阵强烈的杀气猛地劈开了她面前的帐篷,而那剑尖正带着不惜一切的恨意向着她的鼻尖破空而来。
“你这个妖女,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还想带着北国机密回去勾搭祁国轩王吗?!”
桑榆云焕的脸上写满了尖锐的恨意,她原本并不想急着要她的命,可是刑的动作却猛地点燃了她心底所有的恨意。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舍不得你这个妖女!
那就去死吧!
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我,只有我!
“珰!”
钺猛地把手从刑的手里抽了出来,不仅不避让,反而迎着桑榆云焕的剑刃冲了上去,一个完美的侧身,与利剑擦身而过,然后反手握住了剑刃,猛地一用力,竟然硬生生的把那剑刃拦腰折断了!
桑榆云焕蓦地一愣,只觉眼前一花,那一截带血的剑刃却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下一次记着换一把好些的剑。”
没想到这个妖女的功夫这么高!
桑榆云焕动作一僵,气势已经泄了大半,却仍不愿露了怯意,强撑着瞪视着钺。
“你要是敢杀了我就是与整个北国上下为敌!”
“是么?我还真是高看了你,只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以为他会相信么?”
桑榆云焕咬牙切齿的说道,钺微微冷笑了一声,可是桑榆云焕的表情却突然变了。
不再是大惊失色的惊慌,反而变成了恶毒扭曲的得意。
“我知道他不会信,那又如何呢?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根本不配待在他的身边,我就是要让你没脸再留下来,我就是要让他即便不信却也不得不有所顾忌!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要逼得他连替你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桑榆云焕贴在钺的耳边飞快而轻巧的说道,确保除了钺以外再没有任何人能听得见她的话。
“救命啊!这个恶毒的妖女居然想杀我灭口!”
不等钺有所反应,桑榆云焕已经惊恐交加的大叫了起来。
这个恶毒的女人!
钺只觉心口一股无名邪火蹭蹭的往上冒,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一剑杀了她的冲动,可是她的手刚一动却有一股大力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钺猛地一回头,果然看见刑正面无表情的拉着她的手,直直的迎上了她的目光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你不能杀她。”
钺怒极反笑,丝毫不肯相让,目不转睛的对视着他的目光。
“为什么?因为她是桑榆族长,还是因为她对你有恩?又或者,不仅有恩,还有情?”
“都是。”
刑满脸的漠然,仿佛在做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她脸上的笑容像利刃一般刺进了他的心里,可是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只能麻木的任由那颗心脏隐隐作痛,就好像痛的是别人的心,伤的也是别人的心。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一个陌生人,明知这样会伤了她,明知这一切都是桑榆云焕的设计,明知她只是在逞强,却依然还是出手了。
真正让他无法原谅的,不是她和血炎躺在了一张床上,而是她终究还是决定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甚至不肯再多等几天。
等他查明真相,哪怕她依然坚持,他也不会阻拦。
她明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
可是她却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就这么毫不在意的决定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让他情何以堪!
他说不清那究竟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只是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无法再像往常那样不顾一切的抓住她的手。
“是吗,那就如你所愿吧。”
月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松开了手,那一截染满了鲜血的剑尖也随之掉落在地。
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出现在她的手掌之上,鲜血不住的往下滴落,她却只是无动于衷的走到了千宁的身边。
“走吧。”
一身黑衣的纤细女子,身旁跟着一头雪白的大熊,身后是一道长长的血迹,毅然决然的踏出了琥丘的大帐。
“等等!”
当她准备翻身上马的时候,两个声音却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
血炎毫不犹豫的赶到她的身旁帮着她坐上了马背,却在牵起另一支缰绳的时候被阻止了。
“留下来吧。”
“什么?”
血炎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难道她还是不肯相信他?
“连你都着了她的道,我担心她会对刑做什么,留下来帮我看好她,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月俯身附在血炎的耳边飞快的说道,血炎斜眼瞟了一眼桑榆云焕,她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个女人的确有些手段。
“可是你。。。”
“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只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这边就拜托你了。”
血炎的脸色阴晴不定的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自己千万小心,有事就召唤我,无论在哪里我都会马上赶过去。”
“嗯。”
月微微点了点头,猛的一扯缰绳,毫不留恋的策马狂奔而去。
小八这才发现情形不对,猛的跳下琥二的肩膀一路嗷嗷叫着追了过去。
………………………………
第八十七章 寡廉鲜耻的奸夫淫妇
原本已经跟着钺跑出琥丘大营的千宁似乎突然察觉了什么,逐渐放慢了脚步,向后望去。
钺也跟着停了下来,却见一个雪白的团子飞一般的扑进了千宁的怀里。
“你怎么也来了?”
“等等。。。等等。。。”
钺刚俯下身摸了摸小八的脑袋,就见琥二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
“你当真就这么走了么?”
“不然呢?寡廉鲜耻的奸夫淫妇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了北国君上的脸面,难道还要死赖着不走么?”
“这叫什么话!别人也就罢了,我们都知道你和血炎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那又如何?我原本就是身份不明来历可疑的妖女,再加上出了这种事,你们三个人三张嘴能堵住整个北国的嘴么?我原本就是要走的,又何必再让他为难呢?”
钺的脸上始终挂着轻描淡写的微笑,让人看不出情绪,琥二却脸色一沉,目光灼灼的直视着她的眼睛。
“不想让主上为难,所以连解释也没有,就这么一走了之?这哪里是不想让他为难,简直是亲手斩断了你在北国的所有后路,你到底是不想让主上为难,还是根本就放不下那个人?所以才故意这么做?”
钺低下头避开了琥二的目光,可是琥二却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
“这么多人都已经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是解释不了还是不想解释?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开口,主上就一定会护着你的,哪怕是和整个北国作对,他也绝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可是你却连解释都不肯就这么离开了。我不想问你和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问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心?主上对你这么好,就差没把心掏出来给你了,你却还是想着那个人。甚至不惜亲手往主上的心里捅刀子,也要赶去见那个人!你对得起主上吗?!”
“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唯有这一件事,唯有那个人的生死,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你没有听见他的话么?桑榆云焕对他有恩有情,又哪里是我这个水性杨花的敌国细作可比的?!”
“那分明就是主上一时之气!主上若是喜欢云焕族长又怎么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了这么多年?从始至终他等的人都是你,他的心里除了你已经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连我们都看得出来的事,你却连这一点都不肯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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