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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随我出征吧-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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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满天飞扬的滚滚尘烟宛如末日的劫灰,而那些不绝于耳的兵刃锐响却如同地狱而来的召唤。

    那一天一夜的煜都上空,连飞鸟也为止绝迹。

    那不再是人间,而是另一场神战。

    里面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谁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不小心被卷入这一场旷世之战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直到天再一次亮了,神武殿中的众人终于能够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一片长宽逾百丈,恢弘大气壮观整肃的神武殿前广场已经彻底毁于一旦,连一片完整的砖瓦都找不到了。

    那些残垣断壁之上星星点点的布满了暗沉发黑的血迹,堂堂祁国皇宫竟然变成了这般废墟残垣的景象。

    自此,那一战被视为整个祁国的禁忌,景帝明令满堂朝臣绝不许任何人再提及关于这一场大婚,还有这一场决战的任何事情。

    那一场满城红妆盛世荣华的婚礼连同这一场喜事染血惨烈无比的决战全都成了整个祁国的耻辱。

    可是圣旨堵住了人的嘴,却堵不住人的心。

    近百工匠花了数月的时间才终于把那些散发着可怖气息的断壁残垣清理干净,可是再要重建那一片恢弘大气的殿前广场却是遥遥无期了。

    可是那一战却不是祸端的终结,而是另一场大祸的开始。

    那一战后,不过数日的时间,景帝当朝暴怒,连发数道圣旨之后吐血昏迷。原本早已岌岌可危的积重沉珂终于爆发,勉强拖了月余,在一个深夜彻底闭上了双眼。

    那一战后,祁律重伤,告病三月,伤愈后功力大减,暗伤缠身。

    那一战后,祁全重伤,半年未能复出。

    那一战后,天权垂死,昏迷近月。醒来后左手全废,功力大损,一直藏身冥楼之中。

    那一战后,祁国动荡,半壁垂危。

    景帝生前曾留下遗诏,传位于皇二子殒。

    然丞相叶烁光胆大包天,竟敢公然污蔑摄政王矫传圣旨,妄图谋夺皇位欺瞒天下。

    当夜,叶烁光连同其党羽,控制了卫护皇城的近卫和镇守煜都的都尉两大军团,于深夜公然带兵闯入祁国皇宫实行宫变,妄图自立为帝。

    可是自月前那一战之后,摄政王一党实力大损,祁氏五权中祁全与天权重伤卧病,如此危难时刻其余三权却依然渺无音讯,就连摄政王本人自那一夜后也再未公然现于人前,只剩下一个勉强伤愈的太傅祁律勉强支撑大局。

    这简直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叶烁光唯一的机会。

    可是结局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皇后叶氏与永宁王决竟然在这个时候公然倒戈,联合了从不参与党政的肖氏少将肖未,站到了摄政王的阵营。

    原本一直保持中立的西军少将肖未,再加上原本就一直握在甄氏手中的东军,自甄老将军病归后就一直貌合神离的东西二军终于重新合二为一重归新君帐下。

    原本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近卫和都尉在刹血沙场的镇北军面前简直如同鸡蛋石头一般不堪一击。

    一场激烈险恶的宫变最后几乎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近卫都尉折损过半,带兵的将领当场格杀身首异处。

    成王败寇从无幸理,首犯当诛从犯可免,这些原本都是从古至今从无例外的道理。

    可是谁也没想到,竟然连叶相本人也在那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之中当场惨死。

    那可是鼎鼎大名叱咤朝堂数十年的叶相呐,即便罪大恶极可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总该给他留上一口气,至少也不该横尸当场。

    可是叶相居然就这么死了。

    当时整座皇宫一片混乱,叶烁光和其党羽原本一直站在其暗卫的保护圈中,可不知为何,竟有人能逼得叶烁光身边那四个武功高强的暗卫都出了手。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四个暗卫刚被引开,叶烁光就被人抹了脖子。

    下手之人极有分寸,明明一刀毙命绝无转圜,偏偏又不会马上死去反而尝尽痛苦。

    就那么一刀划下去,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却渐渐慢了下来。叶烁光紧紧捂着刀口,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徒劳的躺在地上,听着身体里的血一点一滴流尽的声音。

    有人看见下手的似乎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仿佛整个人都已经融入了深沉的夜色之中,不像军士,却也看不清面容。

    这一场屠杀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黎明,扎根祸乱祁国数十年的叶相一党一夜之间全军覆没,除却近卫和都尉的统领之外,朝中过半高官牵涉其中。

    其势力之大,根基之深,简直是祁国史上从未有过之事。

    可是就这么一夜的时间,抓的抓,杀的杀,满堂朝臣除去受叶相株连的,还有吓病的、真病的,第二日还敢来上朝的,除了祁律竟然只剩下了肖家两父子。

    偌大的神武殿空荡荡的,暂理朝事的永宁王只扔下一句话便散了朝。

    “三日后新帝登基,因国丧暂不行大礼,还请诸位协助镇北军稳住局势。”

    新帝?

    究竟是哪一位新帝?

    景帝钦点的新帝究竟是死是活?

    这道旨意一传出去,几乎所有人的心里都产生了这么几个疑问。

    可是三天后,当殒再次站在神武殿中央的时候,所有的传言都不攻自破了。轩王依旧是那个轩王,除了面色惨白,形容冷峻,形销骨立之外,他依旧是那个辣手狠心的轩王。

    可是他登基之后,着手的第一件事却不是清除叶氏余孽,而是先帝国丧。

    自景帝去后,一应身后事皆由皇后叶氏一力操持,绝不许他人沾手。

    可是宫外传言纷纷,说是景帝去后,叶后不仅丝毫不见哀色,甚至连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反而只顾着帮继子平息叛乱,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固然是大义当前,难以言错。

    可若是平心而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妻子和母亲?

    可是叶后听了这些传言却只是无动于衷,整日守着景帝的灵柩,几乎再没有从灵堂里迈出去一步。

    可是到了景帝下葬当日,众人苦苦等待太后,却一直等到了晌午仍不见踪影。

    最后只得由新帝主持送葬,太后却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果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景帝生前对她如此厚待,她却连夫君的葬礼都不肯出席。

    可是自那以后,却再也没有关于叶氏太后的任何消息。

    反而是刚刚登基的轩帝,大葬之后再次告病,休朝整整一月,朝事尽皆交与永宁王和太傅祁律。

    一月后,轩帝复出,永宁王请战。

    轩帝当即应允,封永宁王为大元帅,举兵北上兵临渭水。

    此时距离那一场旷世之战,还不足三个月。

    北国君上自那之后一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就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琥大和琥二两大统领都了无音信。

    幸亏北国与祁国早已抗衡多年,再有刑这十年来的努力,即便他不在了,各部依然要团结一心,绝不能让祁国铁骑摧毁北国。

    这原本是所有北国人的信念。

    可是哪怕再坚实的信念都有轰然倒塌的危险。

    永宁王率军不过刚到渭水,桑榆部族长桑榆云焕竟主动带领全族向永宁王投诚。北国一角塌,南境防线近半沦陷,镇北军以桑榆部为阵地,向左可攻羿日部,向上直逼拓拔部。

    更可怕的是,这件事一出,几乎等于给了原本上下团结的人心一记毁灭性的打击。

    那可是百年的漫长时光呐。

    原本一盘散沙的北国都能对抗祁国铁骑长达百年之久,如今北国一统实力大增,反而一夕沦丧,竟是毁在了自己人的手。

    桑榆反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与桑榆部世代交好并肩作战的羿日了?

    若是不反,那么昔日战友尽入敌盟,他日战场相见这刀究竟砍不砍得下去?

    可若是反了,数百年来堪为北国铁壁的羿日和桑榆两部皆不复存在,那北国又如何有不亡之理?

    北国彻底乱了。

    值此危急存亡之时,剩下五部族长齐聚羿日共商国事却是各执己见争执不休,不等祁国铁骑踏入,眼看着自己人就要打起来了。

    这个时候,却有两个黑衣蒙面的不速之客悄然潜进了羿日部的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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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永不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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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

    琥山隐约听到帐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马上大喝了一声,冲着帐外走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那帐帘却已经被人从外头掀了开来。

    “琥大?!”

    琥山刚一看清来人就发出了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琥大的身上。

    “可算回来了!”

    琥恒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琥大,蒲扇一般的手掌不住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堂堂七尺男儿说话声中却带了隐约的哽咽。

    琥大嘿嘿笑着不住地的挠着头发,慢慢红了眼眶。

    琥山和琥木也围在两边不住拍着琥大的肩膀,倒有些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可是其他几部的族长可就顾不上寒暄了,七嘴八舌的围住了他们,连声追问着刑的安危和去向。

    既然琥大平安回来了,看他的表现也还算平常,那么看来刑至少是没有性命之虞了。

    可他既然安然无恙,却又为何没有随琥大一起回来?

    平时神出鬼没四处游荡也就罢了,可是眼下已经到了如此危急存亡的关头,他却连人影也不见一个。

    主上究竟怎么样了?

    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又为什么不回来?

    这些问题萦绕在每一个人的心里,琥大这一颗定心丸虽然暂时把混乱不堪的局面稳定了下来,可是随后却又生出了更多的疑问。

    “主上还没回来,但是他有几句话要我转告几位族长。”

    “什么话?”

    “主上到底说什么了?”

    “大统领你倒是快说啊!”

    几位族长一听更加着急了,可怜琥大在他们的连番追问之下憋的满头大汗,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各位族长别着急,先冷静一下,好好听琥大先把话说完!”

    琥山大声喝止了一句,乱糟糟的帐篷终于逐渐安静了下来,七个人七双眼睛,代表着的却是整个北国,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琥大。

    琥大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豆大的汗珠都已经顺着他的额头落到了鼻尖上,却还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人群隐约又有了爆发的迹象,琥大眼看不好,终于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主上说,我一猜就知道你们几个一定又在这吵嚷个没完,不就是主和还是主战吗?我还没死,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另投新主了?

    你们不是成天嚷嚷着北国男儿个个能征善战,铮铮铁骨么?到了关键时候,你们那些个绝不认输的铮铮铁骨全都到哪去了?

    不就是桑榆云焕那个女人吗?羿日、幽图、赫北、拓拔还有琥丘,这么多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吓破了胆,这事儿要是传扬了出去还不让镇北军那些人笑掉了大牙?

    你们这几个人,加起来好歹也将近两百岁了,就知道成天商议来商议去,等你们商议好了,黄花菜儿都凉了。

    赶紧的,马上给我收拾好东西,都给我滚回你们自己的地盘。别赖在这羿日部混吃蹭喝的,羿日部这些可都是军粮!军粮懂吗?你们也真好意思下嘴。

    赫北、拓拔和琥丘,给你们三天的时间,马上给我回去,安顿好自己的人,按我之前吩咐过的做。

    想来各位都是经历过北国百年内战的真英雄,难不成过了这么几年的好日子骨头就软了?想想你们的妻儿,还有你们的族民,我曾经承诺过你们每一个人,只要你们衷心跟随于我,我便许你们一个安居乐业的未来。

    这十年来我自认问心无愧,只是如今强敌当前,还请各位首领像当初那般,与我并肩作战,带领北国上下齐心合力抵御外敌,才可共迎光明前程。”

    琥大这番话一出口,几位族长可算是明白了琥大方才一味的迟疑犹豫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前半段话分明就是刑平日里那副飞扬跋扈的语气,听得几位族长面面相觑苦笑连连。

    可是这后半段,却让所有人不由自主的严肃了起来。

    那些话可是当初刑一统北国时当着所有人许下的诺言呐。

    只要他在一日,必然竭尽全力守护北国,让所有北国族人都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当时那一番掷地有声的誓言振聋发聩,可不正是印证着这十年来他为北国所做的一切么。

    无论祁国还是北国,从没有过像他一样张扬不羁吊儿郎当的君上。

    他从来都算不上是一个好君上,既没有景帝的贤能,也没有武帝的野心。

    可是大概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北国的君上了。

    这是整个北国大地上最好的十年。

    他的承诺,言出必行。

    五位族长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郑重的眼神,竟然整整齐齐的跪了下来。

    “我,羿日辉,向草原之神起誓,愿奉刑为主上,永不背弃。有违此誓,尸骨无存。”

    “我,幽图渐离,向草原之神起誓,愿奉刑为主上,永不背弃。有违此誓,尸骨无存。”

    “我,赫北连缇,向草原之神起誓,愿奉刑为主上,永不背弃。有违此誓,尸骨无存。”

    “我,拓拔衍,向草原之神起誓,愿奉刑为主上,永不背弃。有违此誓,尸骨无存。”

    “我,琥恒,向草原之神起誓,愿奉刑为主上,永不背弃。有违此誓,尸骨无存。”

    五位族长这突然一跪,直把琥大三人吓了一跳,愣了半天也没能缓过神来。

    北国人以草原为生,奉草原之神为大地之母,以草原之神起誓那可是北国自古以来最严肃庄严的誓言呐。

    若是一旦违背了誓言,那可是要下地狱的呐。

    可是他们五个人却一起举起了右手,一字一句缓慢认真说着,把这一句草原之上最神圣的誓言冠上各自的名字,诉说着的却是至高无上的信任与托付。

    五位族长的声音铿锵有力响彻云霄,所有羿日部的人都听见了。

    羿日、幽图、赫北、拓拔、琥丘,永不背弃。

    “各位族长的意思,琥大一定会原原本本的传达给主上,绝不敢辜负诸位的信任。”

    五位族长双手交叉与胸前,完成了这一串誓言最后的礼节。

    琥大庄重的还了一礼,这才帮着琥山和琥木,手忙脚乱的把五位族长扶了起来。

    北国史上最大的危机却因为琥大的突然出现终于消弭于无形,可是这终究只是暂时的,只要祁国大军一天不退,问题的根源就一天得不到解决。

    五位族长在琥大的搀扶下纷纷站起身来,互相点了点头,郑重的依次拍了拍琥大、琥山和琥木的肩膀,这才各自交谈着匆匆离开了羿日部的大帐。

    除了琥恒留在最后,一直等到其余四部族长相继离开后才抓住琥大的肩膀坐了下来。“好小子,终于回来了。”

    “嘿嘿,辛苦恒大哥惦记。”

    琥大憨厚一笑,琥山和琥木也相继坐了下来,他们可还有不少话等着问琥大呢。

    主上这一趟出了这么大的事,是生是死即便不能回来也总该给他们报个平安不是,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音信也没有,究竟还有没有把他们当兄弟。

    “屁话。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尤其是你和琥二,我能不能惦记你们呢?可是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就算人回不来总该想办法送点儿消息回来不是。”

    “是,是。恒大哥教训的是。只是这一次情况特殊,我们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万一走漏了消息,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主上不是成天自诩天下无敌么?怎么这回竟然被祁轩帝打趴下了?”

    “嘿嘿。这话我可不敢说,回头让主上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怎么念叨我呢。”

    琥大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琥恒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得了吧,这月把不见,你这脑子倒是见长,胆儿却是越来越小了。罢了罢了,只要你们平安无事就好,等他回来我必须得亲自问问他,十年前那股子天下无敌的气势是不是全都被温柔乡给磨没了,居然被一个区区的祁轩帝打的家都不敢回了。”

    “对了恒大哥,主上还有些话。。。说是你若是单独留下来了就把这些话告诉你,若是没有那也就罢了。”

    “哦?还有话单独给我的?赶紧给我说说。“

    琥大挠了挠头,酝酿了半天终于在琥恒万分期待的目光下开了口。

    “琥恒啊琥恒,我就知道你多半会留在最后数落我。其实你不就是担心我把你们家这两个小虎子活着带出来,却死在哪都不知道么?你也不瞅瞅你们家这两个虎子,莫说是死不见尸了,恐怕就连寡人坟头的草都长的比他们高了,他们两个还活蹦乱跳的呢。”

    “噗嗤。”

    这琥大学的也太像了,这说话的语气表情,简直就跟刑一模一样,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琥山早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琥恒一下没忍住也笑了出来。

    “继续,继续。”

    “至于我的下落你就不用操心了,总之我不仅平安无事,而且比在北国做那劳什子君上的时候逍遥多了。只不过前些日子和人打了一架,受了点儿小伤,至于什么小伤,就不劳你惦记了。不过就是肋骨断了三根,手和脚的骨头位置有点不大对,再加上一百多刀的外伤。总而言之,不过就是受了点儿小伤。你赶紧给我滚回去把我吩咐你的事儿办好,莫忘了我吩咐你的粮食,一天也不能耽搁,立刻马上给我送到羿日部去。”

    三根?一百多刀?手脚骨折?这还一点儿小伤?

    琥恒大族长眨巴了一下眼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恒大哥,你放心吧,当时是挺吓人的,现在不也活了么。”

    ”呵,这么重的伤都没要了他的命,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琥恒故意损了刑几句,心里头却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罢了罢了,你们好好照顾他吧。”

    “恒哥放心。”

    琥恒说完就离开了,琥大在羿日部中住了一晚,第二天天不亮又穿上了他来时的黑斗篷,把脸一遮,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羿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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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里逃生

    那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宛如废墟残垣一般的宫墙之下又掩埋了多少秘密呢?

    时间倒回到两月前。

    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异响一直持续到深夜,还有煜都城内满地的残红荼蘼无一不印证着一场盛世繁华的骤然衰落。

    时至深夜,围观的百姓早已散去,只剩下一众近卫战战兢兢的守卫在宫墙之外。

    可是那些持续了一整天的异响却突然停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似乎有人大声喊了一句,宫里突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我和兄弟们都觉着有些不对劲,刚才还打得这么激烈呢,怎么突然就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也不知道里头的人究竟是死是活。

    我们正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看看,结果突然就感觉到有个影子从我们头顶上一掠而出,刷的就沿着锦绣大街冲了出去。

    这可把我们给吓得够呛,还没缓过神来,又是一阵巨响。

    我们定睛一看,居然是跟在武卫夫人身边的那头白熊。“

    “啊呸,什么武卫夫人,分明就是那个通敌卖国的贱人。”

    “别插话!反正总之,就是那头白熊,身上似乎还驮着一个人,居然撞坏宫门从里头冲了出来。

    我们再仔细一看,前头那道影子似乎是一道人影,而且还都穿着血红血红的衣服,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经飞出了老远,真是吓死个人,还以为半夜闹鬼了呢。”

    “可不是么!那一道血红血红的人影就这么沿着锦绣大街,一点没停留的向着城门的方向刷的飞了过去。啧啧那速度,可真是比风还要快。

    这锦绣大街少说也有几百丈长短啊,可那一道人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城墙脚下。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紧接着竟然就这么沿着城墙走了上去。那城墙可有好几十米那么高啊,那道人影竟然就这么笔直的走了上去,刚一上到墙头就见人影一闪,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那头白熊就跟在后面,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力气,硬生生把北城门破了一个大窟窿。

    不过他们刚出来没多久,宫里就有动静了。

    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见宁王带着里头的军士,手持火把就冲了出来,可是宁王出来的时候那人影都已经到城墙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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