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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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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全为难了,“奴才现在就亲自去看着,但是公子您身边没人伺候了,稍等一会。”
张子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拿吃的一会的功夫,没事的。”
话说未及,顺喜端着一盘吃食进来,“公子,后厨只有一些猪骨汤跟包子了,您将就着吃些吧。”
“公子,您~”赵明全回头询问张子然的意思。
“・・・”张子然嘴馋到不行,又不敢吃,犹豫再三还是性命要紧,“我一点都不饿,现在只想睡一觉,东西・・・你们吃吧。”
顺喜不解的说道,“可是赵公公说您一路劳累,晚饭也没怎么吃,您还是将就吃点吧,不然饿的难受也睡不着。奴才小的时候家里穷,娘总说:认识一盘磨,睡到就不饿,可是真饿的时候根本就睡不着。”
赵明全看张子然不吃,忙上去解围,“公子刚才说胃里难受,想喝我熬的粥了,我正要去呢,你在门外守着别走开。”
顺喜看了看张子然没有反对,又看了看自己端来的汤,“那这些・・・”
“给我吧,我端回后厨去,等会看有没有人吃。”赵明全伸手想接,顺喜却连连后退。
“公子・・・奴才也饿了,不如这些就赏赐给奴才吧。”
张子然看顺喜眼神闪躲,猜到什么,“你饿了就给你吃吧,但是这里不像在宫里,你就在这里吃吧。”眼睛看向旁边的桌子。
顺喜瞬间慌了,“这怎么可以,奴才是下人,身份卑贱,这万万不可!”
“无妨~坐下吃吧。”张子然语气不容置疑。
“这・・・奴才现在还不是很饿,想留着等会再吃的・・・”顺喜端着托盘的手不安的转动。
“可你刚才不是说你也饿了吗,怎么现在又不饿了?”张子然质问道。
赵明全也看出了异样,上前紧紧盯着顺喜,“公子的话你是没听到吗,快点吃!”
顺喜呼吸急促,挪动着脚步走到桌边,坐下开始吃包子,一盘包子很快下去大半,噎得直伸头却不肯喝汤。
“赵明全,顺喜噎着了,你快给他喝点汤,顺一顺~”张子然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顺喜,如一把带着寒霜的利剑。
“是!”赵明全直接端着一大碗猪骨汤,抓着顺喜的衣领灌下去。
“唔・・・唔・・・咕嘟~”顺喜不敢挣扎,胸前的衣襟湿了很多,也喝下去了不少,期期艾艾的道,“公子,奴才都吃完了,先退下去了~”
张子然抠着指甲,就是不放话。
顺喜起身想走,被赵明全死死按下,脸色越来越难堪,捂着肚子哀求道,“公子,奴才刚才喝多了汤,想去上茅房~”
“吃饱了吗?”张子然缓缓道,“要不要再吃点?”
“奴才已经很饱了,恩・・・多谢公子赏赐。”顺喜不安的扭动身体。
张子然眼珠一转,“那你快去吧~”
顺喜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出去。
“公子,顺喜很奇怪啊!这汤・・・”赵明全大惑不解,也看出顺喜端着汤有问题。
张子然勾勾手,让赵明全俯耳过来,低声嘱咐。
赵明全重重点头,跑出去跟上顺喜。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天都黑透了,外面开始下起蒙蒙细雨,张子然越等越急,在屋里来回踱步。
就在雨点开始变大时,赵明全回来了,顾不得浑身滴水,穿着粗气道,“公子,如您猜想,顺喜没有去茅房。”
“是不是去找太师了?”张子然急急问道。
“您真是料事如神,他果然去了太师入住的院子!”赵明全愤怒的骂道,“奴才真是瞎了眼了,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幸好公子发觉的早,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张子然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汤碗,上面的油花已经凝结成乳白色的油膏。
“等会顺喜回来了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千万不要露出马脚,防备着点就行了。”
赵明全气愤难当,不解的问道,“这样的奴才回禀皇上一声,直接打死就是了,还留着他做什么?”忽然转了眼神,“公子是不是另有安排?”
………………………………
第四十二章 雨夜惊魂
张子然没有说话,让赵明全擦干净身体。
“公子,外面吓着雨,您还要出去啊?”赵明全担心,也想跟着。
“我想一个人走走,不会走远的。”张子然撑起一把油纸伞,冲进雨里。
雨势渐渐小了,张子然收起伞,漫步在蒙蒙细雨中,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皇上入住的主屋,比他们的要宽敞许多,门两旁站着两名随行太监。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张子然嘟哝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这条路是弯路,直接绕到屋子后面,张子然看着窗户漆黑一片,歪了歪嘴巴。
自从跟何鸣练了几天,听力也提高不少,敏锐的捕捉到树林间又人向这边跑过来,而且不止一个,张子然身手敏捷躲到一颗大树后面,周围草丛丰茂,挡的严严实实的。
只见两名身穿黑衣蒙着面的女人从树后跳出来,其中一个好像还受伤了,捂着右手小臂向这边跑来。
“抓贼啊”远处呼喊声渐渐逼近,已经有火光映过来。
其中没受伤的那人抬头看到前面也有人堵过来,四下张望,也注意到张子然躲藏的这个地方,“来这里!”搀扶着受伤的那个人躲到大树后面。
张子然不慌不忙,他已经认出这两人是谁了,就是段聿修跟段清研,“你们好啊”
“是谁!”段聿修跟段清研反应灵敏,一个出拳一个抬脚,上下夹攻。
看清对方是张子然急忙收住手,“怎么是你?”
“嘘”张子然示意她们俩噤声,已经看到举着火把的官兵追过来了。
段聿修神情自若,但是紧咬的牙关说明她正忍受这痛苦。
张子然顺着她胳膊看过去,虽然流血不多,但是伤口却不小,皮肉已经翻卷过来,浸泡了雨水冲掉血渍微微泛白。
他看不下去了,胸口抽抽的疼,这样下去士兵只要周围查找不难发现他们,忍不住低声道,“你们在这里不要出声。”
“你别出去!”段聿修低声呵斥,却见他已经走出去了。
张子然跑到路上张开手臂挥舞,并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抓贼啊”
“他要干什么!”段清研不敢相信,“他要出卖您!”
“再等等”段聿修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拉住段清研藏好。
官兵已经跑到张子然身边,为首的仔细辨认了一会,“原来是张公子,您这么晚了什么还在这里?”
“我看这边雨景很好,想出来散步的,迷了路才走到这里。”张子然故作惊慌,指着另一边的两条小径,肯定的道,“两个人向左边这条路逃走了。”
“这条路?”为首的显然不信,“这条路是死胡同,我看那两个人对这里的地形还挺了解的,怎么会往死路上走?”
死胡同!张子然表情僵硬了,现在改口就露馅了,无比坚定的指着左边的小路道,“就是这条路没错,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们现在追过去正好堵上!”
“您确定?”为首的眼睛在两条路跟张子然只见来回观望,“分成两队,一对一条路!”
张子然看着为首的士兵还不走,有些心虚,难道这人看出来什么了!眼睛也不敢往回看。
“公子,如果抓到贼人,属下一定禀告太师重重赏你,但是如果没有的话,恐怕太师也要追究的。”为首的士兵张口却说太师,眼神阴狠的看着张子然。
张子然挺胸抬头,一脸正气,“那你还不快去追,晚了人就真跑了,到时候你别赖我,早知道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完还怨怼的回瞪过去。
“告辞。”那人看了看追去的方向,不放心追过去。
看人走远了,张子然才回身摆手,“你们快走。”
段聿修重重点头,两人就沿着树后的墙角走回段聿修屋后的窗户处,推开本就虚掩的窗户,翻身跳进去。
张子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原地站着,看雨点又大了还撑起了伞。
不多时两条路上的人都跑回来了,纷纷表示没看到踪迹。
“公子,您刚才说人往那边跑了,可是为什么两条路上都没看到人?”为首的人面色不善。
“是吗?那人回去哪了呢?”张子然一脸无辜,还质问回去,“你们确定所有的角落都搜查遍了?”
“当然!公子难道不应该给个交代吗?”那人步步紧逼。
张子然站定不动,“我只说了我看到的,找不到人是你们没本是,怎么还反过来责怪我,难道你们就是这样给太师办事的?”
“怎么为太师办事不用您教,但是现在要劳烦公子跟我们走一趟。”说着就有士兵围上来。
“大胆,你们想干什么,我是皇上的男妃,就算你们是太师的人呢也没权利抓我!”张子然岿然不动,他料定对方不敢动他。
但是他错了,两名士兵直接将他手反抓在背后,伞也被扔到一边断成两截,为首的人阴笑道,“我不管你是男妃女妃,耽误了太师办事都找抓不误。而且现在也不是抓,只是请您去跟太师解释一下,等误会解开了,自然会放您回来的。”
“你们真是胆大包天,还不快放开我,当心我去皇上那里告你们一状”张子然这才慌了神,要是落到太师手里,还不照死了折磨他啊。
“哈哈等您告诉了皇上再说吧!”那人毫无惧色,大手一挥,“太师正想见见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带走!”
“放开我”张子然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绝望的回头看向空空如也的大路。
段聿修却忽然出现在他们前面,“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为首的人怔住了,还是跪下行礼,“属下叩见皇上!”
“叩见皇上!”中士兵也下跪,只有张子然独自站着。
段聿修抬手趁他们低头之际,冲张子然勾勾手指,张子然欢快的跑过去。
“你们都起来吧!”
为首的人起身不甘的看向张子然,又拱手道,“皇上,属下等奉命追拿贼人,好不容易快追上了却被张子然蒙骗,致使贼人逃脱,属下要将他带回去查问。”
“哦你这么说张子然是跟贼人一伙的了?”段聿修神情平静,看不出偏帮哪方。
“我没有,他们当时追过来时那两个人已经跑远了,我刚好看到,还主动上去告诉他们行踪,谁知他们慢吞吞的让人家跑了,却拉我去挡剑,我真是冤枉啊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们了”张子然委屈的不行,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故意指错方向的!”
“我怎么指错方向了,当时只有两条路,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是哪一条,你不信,非磨磨蹭蹭问半天,最后你不是两条路都追上去了吗?人已经跑了关我什么事!”
“明明”
“都住嘴!”段聿修抬起右手制止他们争吵,“你一言我一语的也说不清楚,朕来问你,你是当班的守卫吗?”
那人挺直了胸膛,“是!”
段清研在后面缓缓开口,“回话之前应该说回禀皇上。”
“回禀皇上,属下今夜当班。”那人有些不满,却不敢表露。
段聿修神情不变,“那好,你当班期间有贼人闯入,已经失职,又让贼人逃脱,更是无能。”
那人想争辩,“那是因为”
“住嘴,竟然敢打断皇上说话,你好大的狗胆!”段清研直接拔剑,剑尖制止为首守卫的脖颈。
那守卫立刻噤声,不停感动喉结。
段聿修及所需说道,“不管什么原因,你已经失职。你说是因为张子然乱指方向,才导致你没有抓住贼人,那么你能证明张子然指的方向是假的吗?还是你能证明那贼人并不是从那个方向逃走的?”
守卫都不说话了,人都逃走了,根本没办法证明。
“不能证明是吧,那朕只有相信张子然说的没错,当时那人就是从那条路逃走的,那就是你庸才一个,还推卸责任,来人,把他待下去严加拷问,说不定是贼人同伙,故意放跑的。”
“皇上!你无权处置属下,属下是太师的直隶部属,出了任何事都要经过太师才行!”为首的侍卫慌了,直接搬出太师想给皇上压力。
可是段聿修也不是吃素的,心里的火正好没地方发呢,“出了什么事都要经过太师,你的意思是太师比朕大了?”
那人才惊觉说错话,慌忙跪下求饶,“皇上,属下并无此意,只是只是只是太师有命再身,不论什么事也要先回去复命才对。”
“回去复命可以,但只能回去人头。”段聿修眼神冰冷仿佛看着死人,手轻轻一挥,段清研手起刀落,那守卫人头落地。
“啊”张子然从没见过杀人,惊吓的连连后退,直接瘫坐在地上。
段聿修回头看了他一眼,让段清研先扶他回去,对跪了一地的士兵道,“他无才无能,蔑视皇威,又意指太师谋反,朕是在替太师清理手下,你们回去复命去吧。”
“是”众士兵起身,仓皇退下。
“回来!”段聿修一声令下,众人又急忙回来,“把他也带上!”
“是”
段聿修回到房间,段清研正给张子然拿来热手巾,“你擦擦脸吧。”
“不用”张子然有些恍惚,眼神恐惧,一个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还是在他眼前身首分离的。
“清研,你去拿套衣服给他换上。”段聿修坐到张自然身边,淡淡的道,“你是不是没见过死人?”
………………………………
第四十三章 大乱的节奏
“恩?”张子然猛然回神,确切的说是见过的,在何鸣房间里。
段聿修关上房门,“我第一次见死人,就是我皇叔的女儿,被人下毒害死,尸体还扔回我房间,早上一醒就看到惨死的亲人”她忽然失笑了,眼中是浓郁的哀伤。
张子然下意识用热手巾擦脸,温热他冰凉的脸颊,精神也渐渐缓和。
“张子然,你觉得这世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段聿修忽然发问。
“最美的东西?”张子然沉思片刻,“我觉得是你”
“恩?”段聿修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心里漾起水花,“我说的是”
张子然一本正经的道,“我就是觉得你是最美的,看不到你的时候天天想。”
段聿修轻笑,“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张子然颔首,又问道,“那你觉得最美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双眼睛”段聿修眼睛看向远方,嘴角挂着圣洁的微笑,“是一个孩子的眼睛。”
“谁?你的那个亲戚吗?”张子然猜测着。
“是在边关打仗的时候,当时尸横遍野,很多农民流离失所,死在逃亡的路上。也有些人不愿意走,就在战场上捡拾死人身上的东西,来过生活。”段聿修忽然不说了,深吸口气。
“是那些留下捡拾战利品的小孩吗?”张子然随口问道。
段聿修点头,“是,那是个还不会走的婴儿,他母亲用绳子把他捆在背后,在战火还未熄灭的战场上捡拾吃的。有个没死透的敌军,用一直藏在手里的匕首割开他母亲的咽喉。”
“那个孩子呢?”张子然满心都在那个孩子身上。
“他也不哭,就在那里躺着,后来我寻声过去,他还冲我伸手要抱抱,当时我就被那双眼睛震惊了,尽管他小脸黢黑,脸颊深陷,却掩盖不住眼睛里的光芒,眼珠是纯净的黑色,不夹杂一丝尘埃,又像夏夜的星空,星辰密布”段聿修沉浸在那双眼睛里,嘴角上扬,神情温柔。
张子然忽然想跟她生个孩子,长着那样的一双眼睛,他相信他们的孩子肯定会很好看。
“段聿修,咱们生个孩子吧。”
段聿修忽然坠落现实,“你觉得我现在食盒要孩子吗?国家未稳,父皇的死因还没查清楚,我”
“皇上,我给张公子的衣服拿来了。”段清研的声音在门口想起。
“我去开门。”张子然起身开门,一阵吹进来,忍不住瑟瑟发抖。
段清研一只脚迈进来,忽而止步,又退出去关上房门。
张子然也不忌讳,当着段聿修的面开始换衣服。
“你就不能注意一下吗?”段聿修扶额。
“你又不是没见过。”张子然狭促的笑。
“等下你换完衣服就回去吧。”段聿修已经坐到书桌前,桌上已经摆满了奏折。
张子然有些泄气,“我为了你冒了这么大的险,你就这样把玩大发走了?”
段聿修闻言放下朱笔,正色道,“朕真的要谢谢你。”
“就这样?”张子然不满意,“你还有件事没解释。”
“什么事?”段聿修不明白。
张子然坐到书桌上,“给你一个小提示,你昨天为什么要去找斯年?”
“哦”段聿修恍然大悟,看张子然很介意的样子,忽然想调戏他一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张子然说的理直气壮。
“哈哈哈朕的男人可是很多的,斯年也是。”段聿修不知自己在惹火。
“是吗?你是想让我现在边去找他吗?”张子然跳下桌子就往外走。
段聿修慌忙拦下,“张子然你不要胡闹!”
“你可是皇上,我可不敢胡闹,手握生杀大权,我怎么敢胡闹。”张子然心里已经把斯年撕个粉碎了。
段聿修强压怒火,“朕很多事不嫩跟你说,但是你不要胡闹搅了朕的大事。”
张子然知道段聿修来真的,气势瞬间弱下去,“你的意思是你去看斯年是因为国事了?”
段聿修没直接回答,“他不简单,你不要明着跟他作对。”
“就他!”张子然不明白这个几次被自己打的屁滚尿流的人有什么不简单的。
“总之你小心。”段聿修开始埋头处理政事,“太师明天肯定会发难,你最好想想怎么应对。”
“想不通怎么办?”张子然故意撒娇,一步步挪过去。
段聿修感觉身边阴影压过来,抬头对上张子然灼灼的眸子,“你唔”
张子然发泄的吻下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段聿修略带慌乱推开他,却因碰到胳膊上的伤吃痛的倒吸口凉气。
“好吧,你早点休息,我走了。”张子然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快速离去,雨已经停了。
第二天太师果然发难了,直接派人砸开张子然的门,将他带到府衙大堂。
太师横眉冷对,“张子然,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废话,他怎么可能承认。
太师怒气升腾,指着张子然质问道,“昨夜我手下的人追拿贼人,你故意放走贼人还诬陷我手下,身为皇上男妃,却不顾身份阻碍官兵办案,分明就是同伙,看来老夫今天不将你就地正法,以慰英灵!”
张子然正左顾右盼皇上怎么还不来,段聿修就娉婷而至,仪态万千。
“太师,张子然是朕的男妃,就算处置也应该由朕来发落,怎么太师要越俎代庖吗?还是说昨晚你手下说你图谋皇位是真的呢?”段聿修直接发问。
“臣不敢!”说着不敢,却没有一点退却的意思。
官员渐渐听到消息赶过来,屋里聚集了不少人。
段聿修轻移莲步坐到大堂正中,沉声道,“相信大家都听说昨夜的事了吧,可能还有些不知道,朕现在就在这里最后说一次,太师手下护卫长无能,目无皇威,最可恶的是出言诬陷其直系长官太师意图谋反,朕实在气急,也相信太师忠心耿耿,才出手替太师清理门户,还有谁有疑问就现在问。”
底下的人沉寂片刻,一个身材中等,脖子短的官员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臣有疑问?”
“你是江南通判,负有监查之责,有事请问。”段聿修客客气气,但是威严不容忽视。
“敢问皇上此事发生在昨天夜间,请问张公子去那里做什么,据下官所知,张公子并不住在那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张子然身上,已经有官员开始小声议论。
“我已经说过了,我看昨夜雨景甚美,所以独自撑伞出门,谁知道迷路了,才走到那里的。”张子然偷偷瞄向段聿修,他才不会承认是想去看她。
“恩,那你见到的两个贼人是什么样子的?”江南通判继续追问。
张子然做认真回想的样子,“当时下着雨,我看不真切,而且那两个人跑的很快,我离得远只看到是两个黑衣人。”
“可是昨夜在场的士兵说,那两个贼人其中之一受伤了,又下着雨,怎么会快到看不清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我当时看到的那两个人就是跑的很快,不然也不会他们追过去就看不到人了,说不定是有同伙在接应,也有可能就是府衙的丫鬟。”张子然字斟句酌,生怕说漏了什么。
通判嘴角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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