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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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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招两人就摸清了对方,张子然心道不好,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反应灵敏度跟体质都奇差无比,别说跟对方打了,能挡一阵就不错了。
段清研眼底带着无尽的笑意,“就凭你这样的底子也敢口出狂言!”两部就跑到张子然面前,扫腿反踢,就将张子然踢到在地。
张子然捂着肚子闷哼出声,皇上的贴身护卫果然不同,一定要像个办法才行。
“够了,段护卫你退下吧。”皇上已经看清了两人的力量悬殊,不想再闹下去了。
众人也都觉得没有要再比下去了,纷纷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才行!”张子然猛的冲向段清研,还未近身,就被段清研一脚踢开。
“你是在找死!”段清研恶狠狠的看着张子然,抬起脚再踢过去。
张子然翻身避开,却又被段清研一掌拍在胸口,顿时呼吸一滞。
“够了!段清研你退下。”皇上眼神凌厉,这两人竟然敢无视她的话。
段清研看了皇上一眼,敛神退下。
张子然看机会来了,瞬间扑上去,将段清研锁的死死的,“皇上,我赢了!”
段清研恼恨的几乎要爆炸了,却意外的怎么也挣脱不开张子然的束缚。
皇上故意不说话,就是要等段清研挣脱开,最终失望,而且她想着让人把张子然拉下去杖责的话也说不出口。
“皇上,我赢了!”张子然还不肯松手,眼神充满希翼。
“你赢了,可以松手了吗?”皇上淡红色的嘴唇完成好看的弧度,在场的人不禁看呆了。尤其是那些宫里的老人,他们可从来没有看过皇上笑,一次也没有。
张子然愣愣的忘了松手,被段清研怒喝一声才回神,起身再看向皇上,已经恢复了冰冷神情。
段清研气愤难平,却被皇上轻轻挥手就咽下了这口气,退至一旁怒不可遏的瞪着张子然。
皇上抬手,开始上菜,已经没有人再管那个被赐死的魏成,宴会继续歌舞升平。
张子然回到座位上才暗暗懊恼,被皇上的笑容迷惑了,连替魏成求情的话也忘了说了,而现在看来,说也没用了。
赵明全凑到张子然身边,压低声音道,“主子,您可吓死奴才了,你知道那段清研是什么人吗?那可是陪皇上出生入死的宠信,得罪了她,您以后的日子恐怕”
“那有什么,你看现在不也没事吗!”张子然毫不在意,宴会的菜色比中午的饭好吃的不知多少倍,趁着还能吃就多吃点,以后陪在这么一个暴虐的皇上身边,说不定哪天也被赐死了。
晚宴上的人们纵情畅饮,时间很快过去,已经有人等不急了,今晚皇上会选出一个侍寝的男妃。
皇上一直就没怎么吃东西,倒是喝了不少酒,眼神都有些迷离了,这让其他的男妃更加兴奋了。
张子然却在心里不停的念叨,希望皇上永远不要召他侍寝,最好直接忘了他算了。
有太监捧上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八块木牌。本来有九歌男妃,应着九九归一,现在魏成被赐死了,只剩八个了。
皇上放下酒杯,迷离的眼神,从八块木牌上一一扫视过。
整个大殿里安静的只有丝竹声,婉转悠扬,却无人在听。
皇上葱白的指尖轻轻一番,木牌选定,太监端着托盘下去,没人知道选的是谁。
男妃们开始离席,他们要回去准备了,说不定皇上头一个选中。
张子然也喝了不少,被赵明全扶着踉跄离去。
重华宫只剩下皇上独坐饮酒,太监们等在一旁,皇上走了他们就要收拾狼藉了。
除了皇上只有段清研知道被选中的是谁了,她挥手让宫人都下去,才问道,“皇上,您为什么选他?”
皇上忽然落泪,晶莹如珍珠划过白皙消瘦的脸颊,流进丰腴的粉唇,“选谁有区别吗?要么是刺客,要么是我不喜欢的人,还不如物尽其用试探一下他。”
段清研忍不住红了眼眶,“皇上”
抬手拭去泪水,皇上瞬间恢复冰冷,“走吧。”
段清研忍下泪水,“来人,摆驾清华宫。”
一群人前呼后拥的侍候着皇上来到清华宫,这里是从山上引来的泉水,流过烧热的铜管,自然加热,只供皇上一人沐浴。
张子然只带了赵明全一人,整个人依靠在他身上,“快回去”
赵明全微微一笑,吃力的扶着张子然,“是要快些回去,说不定皇上今晚召您侍寝呢,赶紧的沐浴更衣,不然这一身的酒气还不冒犯圣驾啊!”
“不要跟我提皇上,暴戾!自己的手下陷害人魏成,还把人赐死了,这是什么皇上呃”张子然喝多了,声音也高了不少。
赵明全吓得赶紧捂住张子然的嘴,“喝多了,喝多了!”幸好旁边没什么人,不然阎王爷也救不了他。
张子然一掌打落赵明全的手,“把你的手拿开,我是喝多了,我难受啊!刚见到父母,还没享受一下亲情呢,招呼不打就把我送进宫里来了,我还想着以后好好孝顺他们呢”
“张公子请留步。”一声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来人身穿牙色内衫,外罩白色月影纱袍,淡雅清秀。可是他眼睛细长如钩,与这身衣服不大相称。
张子然回头依旧靠在赵明全身上,凝神想了想,“你叫斯年~”
斯年一身华服,把张子然衬托的就像个下人,细长的双眸闪着微光,“刚才宴会上,你说是皇上的贴身护卫段清研故意让魏成跌倒的?”
张子然一把推开赵明全,“你也看到了是吧,这皇上真是最毒妇人心,看不上人家早说啊,何必这样呢,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斯年屏住呼吸,他最讨厌酒气,尤其是喝了酒的人吐出的酒气,仍旧微笑,“我没有看到,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张公子喝多了,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张子然还想说话,可惜斯年已经走远了。
赵明全看张子然身形不稳,连忙上前扶着,“主子,咱们回吧。”
刚回到临华殿,就有太监过来传旨,赵明全一看乐坏了,满脸堆笑的迎上去,“钱公公,您来了!”
前公公也不啰嗦,“张子然听旨!”
张子然刚喝了醒酒茶,连忙起身,学着赵明全的样子跪下。
“皇上旨意,今晚由男妃张子然侍寝。”钱公公笑容满面的看着张子然,“恭喜张公子了,快准备着吧!”
赵明全在背后通着张子然,示意他应该给些见面礼。
张子然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跃而起,“我不侍寝!”
所有人的嘴巴都想脱臼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子然,这天大的恩宠他竟然不要。
钱公公怒气冲冲的指着张子然,“你不想活了是吧!”
“反正我不侍寝,这么多人呢,让皇上找别人去!”张子然撂下这句话转身回房关门。
“你你”钱公公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身愤愤离去。
清华宫,皇上沐浴更衣,年仅二十的她身上却有不少伤疤,隔着厚重的纱裙依旧清晰可见。
段清研看着老宫女为皇上点妆,忍不住夸赞,“皇上真是倾国倾城啊!”
皇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叹息,“有谁会想到这样的面容下,竟是那样的身体。”
段清研自觉失言,微微自责。
准备完毕,皇上披上厚重的斗篷出门,钱公公正惶恐的跪在门前。
“皇上,张子然说他不侍寝!”
………………………………
第四章 闺房密书
皇上嘴角微翘,仿佛钱公公在说笑,但眼底已经凝结成霜,转身回屋。
段清研却不能容忍,“放肆!来人算了!”她真想亲手杀了这个张子然,但是这个决定不是她能做的。
皇上很快出来,已经换上一套利落干练的衣服,更加凸显她修长完美的身材。
只是依旧面无表情,声音也冷的能结冰,“去临华殿!”
段清研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事,脸上露出些许得意,紧跟上去。
还没走出清华宫大门,就有宫人来报,“阁老大人突然进宫,说有重要的事要禀报,已经在议事房等着了。”
皇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尖,“去议事房。”
议事房中,身材高挑满头白发的阁老正端坐等候,眉宇间愁云凝重。
“皇上驾到~”宫人高声禀报,皇上步履轻健走进来。
阁老立刻起身行礼,“臣参见皇上。”
“阁老大人请起!”皇上径直走向里面,坐在书桌后,挥手斥退所有的下人。
段清研扶起阁老,神情敬重,“父亲!”
阁老对着段清研摆手,眼神欣慰,转而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臣知道今夜是您大喜的日子,但是江南那边传来急报,贪污受贿的主犯御史王坤在狱中自尽了,线索就此中断了,可惜他幕后的人还没有查出来。”
皇上眼神虚空陷入沉思,连呼吸也变得若有似无,只有眼珠微微闪动。
段清研等不急询问,被阁老眼神拦下。
终于皇上身形微动,“阁老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阁老直言不讳,“皇上,您登基不满半年,根基不稳,就算是查出幕后的人,恐怕也不能将他绳之以法,不如就此结案,先壮大您的势力,以图后报。”
段清研不认同,“皇上,江南的案子查到现在,我们付出了多大代价,好不容易快查到太师身上了,应该一鼓作气直接扳倒太师才对。”
阁老出言责备,“清研,你应该清楚朝中的局面”
“爹,我当然知道,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不就是太师吗,咱们只要将太师定罪,其他的就迎刃而解了。”段清研早就摩拳擦掌。
“清研,你爹说的对,以现在的情况,要想查到太师头上,咱们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不说,就算是查到了定了罪,也动不了他,很有可能会逼他狗急跳墙。现在朝廷的兵力有一半都在太师手中,到时候场面就难控制了。”皇上无力的闭上双眼,她现在举步维艰。
阁老心情沉重,“皇上说的极是,听说今天在重华宫您赐死了一个男妃,是发现了什么吗?”
皇上重重的点头,“清研的眼线发现的,魏成的父亲已经是太师的人了,而且他进宫前曾秘见过太师,确定是太师的人无疑。”
“那皇上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朕要亲自去一趟江南,朝中的人现在六成都是太师的人,没有可用的,江南的缺补就从那边找人。”皇上说着写了一份旨意,字迹清秀中带着苍劲,“传旨下去,江南贪污案就此结案,领完朕半个月后会带着京中合适的官员过去任职。”
段清研疑惑,“不是说京中都是太师的人,官员就在江南那边提拔吗,怎么又带着官员过去?”
阁老赞同微笑,“清研,皇上这是障眼法,为的就是不惹太师注意,保证江南那边的安稳。”
“哦~”段清研恍然大悟,“皇上英明,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好去安排。”
皇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骨节粗大完全不似普通姑娘的纤细,“十天后,宫里新来的男妃还要严加防范,尤其是那个张子然,要尽快确定他是不是太师的人。”
段清研眼中带着恨意,从来没有失败过的她竟然被那个笨手笨脚的男人制住,这个愁她不会忘,“臣会派人紧紧盯着张子然的。”
临华殿中的张子然正睡得香甜,倒是宫里的太监们,每一个睡得着的,他们的主子竟然拒绝侍寝,皇上一定会打死他们的。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皇上的旨意也没有下来,他们只能煎熬等待着。
张子然吃了早饭,回想到昨晚跟段清研的打斗,这具身体实在是太没用了,不锻炼的话万一遇到点什么事连防守的能力都没有。
先是围着临华殿跑了三圈,又坚持做了二十特俯卧撑,人已经瘫倒在地上。
吃完午饭又叫来赵明全做了一个沙袋,不过里面装的不是沙子,而是顺喜去御膳房要来的黄豆。
傍晚,赵明全一脸惋惜的看着被张子然殴打的沙袋,“那可是苏绣的锦缎~”
夕阳余晖给宫宇蒙上一层金黄,也给张子然的俊秀容颜添上灵动,额头脸颊的汗珠也闪着微光。
胸前的衣襟都湿透了,张子然才停下,“赵明全,给我烧水洗澡。”
“是!”赵明全带着顺喜跟来福下去烧水。
院中就只剩下张子然,找了跟绳子开始跳绳。
“你在跳绳?”随着冰冷的女声,身穿明黄色朝服的皇上推门进来。
张子然停下动作,“对啊,跳绳可以锻炼身体。”
皇上嘴角紧闭,眼神充满好奇的打量悬挂在树上的沙袋,“这是什么?”
“沙袋,可以锻炼身体很多部位的肌肉,加强身体的力量跟承受能力。”张子然把绳子整理妥当放置在墙脚,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用过的器材都会收好。
皇上却弯腰将绳子捡起来,仔细的打量着,“绳子为什么要这样绑着?”
张子然觉得好笑,“当然是为了不会打结啊。”
皇上用力试了试,还挺结实的,“可是这样用的时候不会很难打开吗?”
“不会啊,你把这根拉出来。”张子然耐心的指导着,就像皇上是他的学生一样。
皇上轻轻一拉,绳子果然就出来了,然后整根就散开了,“太神奇了,这个要怎么绑?”
“我教你。”张子然把着皇上的手,耐心的指导,身上运动过后汗水蒸发,夹杂着淡淡的熏香味道。
皇上仔细的研究着绳子,忽然问道一阵男人特有的气息,胸口不由一滞,心微微慌乱。
“好了。”张子然用衣袖擦干额头的汗水,低头看到皇上绝美的容颜。他不得不承认,皇上真美,美的可以祸国殃民,身上的香味也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浓郁,而是淡淡的,闻着让人舒爽清醒。
皇上散开绳子,自己又试了一遍,不禁微笑自得,“这样对吗?”抬头撞见张子然毫不遮掩的目光,不由心慌,还没有人敢这样看她。
张子然仿佛看到花开了一般,差点沉溺在皇上的笑容中,想到魏成惊慌回神,不自然的抓耳朵,“学的还挺快的。”
赵明全刚好过来,看到皇上还以为是过来问罪的,慌忙跪趴在地上,“不知皇上驾临,奴才有罪!”
张子然为自己悲哀,赵明全就像看鬼魅一样恐惧的神情,肯定是平常就被皇上的暴行吓怕了,他竟然觉得这个暴戾的女人好看,真是鬼遮眼了。
皇上收起微笑,周身凝聚成冰,“朕今晚会来临华殿。”说完转身离去。
门口的段清研早就等急了,碍于皇上的命令才耐心等着,“皇上,试探的如何了?”
皇上坐上轿撵,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她慌乱,深呼吸平复心绪,“他竟然会武功,还很有研究。”
“什么,可是臣调查到的是他根本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别说会武功了,恐怕连桶水都提不起来。”凑近了皇上压低声音道,“他肯定不是真的张子然,就凭昨晚制服臣的技艺就可以断定。”
“今晚我会去临华殿,你让太医在门口候着,我会想办法取张子然的血。另外你让人去张家,设法取到他父母的血,朕要滴血验亲,”皇上眼神冰冷,脑海中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却怎么都散不去。
段清研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眼神充满杀机,“不用这么麻烦了,宁可错杀,不可漏过。”
皇上眉头紧拧,冷冷的看向段清研,“人命在你那里就这么轻贱吗?”
“臣失言!”段清研看到皇上眼中的冰冷,心中一惊不自觉后退。
张子然沐浴更衣,一直心不在焉,对着镜子左右打量,难道皇上看上他了,昨晚翻他牌子被拒绝,今晚还来。
赵明全却知道这是他们的转机,皇上怎么处置他们,全看张子然今晚侍候的如何。亲自找来了一本侍候皇上的秘书给张子然看。
“公子,今晚皇上过来,您知道该怎么侍寝吗?”
张子然根本就不想侍寝,跟这么个女人,他情愿孤老一生,“有什么好侍候的。”
赵明全偷偷的将秘书塞到张子然怀里,“公子,您仔细看看,奴才去给您把门。”说完急冲冲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借着昏黄的烛火,张子然勉强看清封面,“闺房秘书?”古代就是不方便,灯也不亮。
又凑近烛光,翻开一看惊呆了,慌忙扔到角落,里面的图片只看了一眼就让他面红耳赤,这竟然是一本黄书,还带着图画的那种。
他这两天火气正旺,脑袋嗡嗡作响,小腹一股热流,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端起一杯茶大口喝下,才觉得好些。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烛光映照着皇上绝美冰冷的容颜,“赵明全说你在看书,看什么书呢?”
………………………………
第五章 独断专行
张子然吓了一跳,心里暗骂赵明全,结结巴巴的道,“没没看什么书。”
皇上看着张子然闪躲的眼神,越发肯定他就是内奸,心底划过一抹失望,“晚膳还合胃口吗?”
“挺好的,呃你吃了吗?”张子然胡乱的应承着,眼睛偷偷的瞄着角落的黄书,被皇上看到就糗大了。
皇上已经注意到了,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这是什么?”说着准备捡起来。
张子然一直防备着,看皇上要捡迅速挡在前面,讪笑着解释。
“只是一本旧书,没什么的”
偷偷的用脚把书踢到桌子下面,只漏出一角。
皇上差点撞到张子然的身体,急忙后退一步,稳住身形警惕的防备着。
张子然尴尬的抓了抓耳朵,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皇上想到自己的目的,换上魅惑的微笑,“陪朕喝杯酒怎么样。”
“啊?”张子然本能的想拒绝,但是皇上这么暴戾,连喝酒都拒绝的话肯定会惹怒她,“好啊!”
酒菜已经备好,皇上带来的。
临华殿外面,段清研带着一个身穿官府的人,焦急的等着。
远处跑来一个侍卫,手里拎着药箱,“段统领,血已经弄到了。”
段清研赞赏的拍着侍卫的肩膀,“做的好,接下来就等着皇上的消息了。”
屋里面,本应是良辰美景对坐畅饮,奈何两人各怀心事,皇上极力劝酒,张子然次次浅尝辄止,场面一度尴尬。
张子然觉得头晕乎乎的,一种熟悉的感觉,酒里下药了,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皇上想迷倒他,肯定是要杀他。
“皇上,酒里是不是下药了?”
皇上面如常色,佯装头晕,“怎么会,这可是宫里珍藏了十年的陈酿,酒劲大!”手轻轻一挥,下人鱼贯退下。
张子然以为皇上要对他下手了,不禁嗤笑,“你一个女人,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你也太小看女人了!”皇上眼中闪过一抹冰冷,“是谁!”
烛火骤然熄灭,凌厉的寒光映照出一双细长的双眼,在房梁上。
张子然心里一惊,头脑瞬间清醒,拉着皇上翻滚着躲到里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皇上,但是他知道房梁上的人来者不善,而且不会是皇上的人,皇上杀人不用熄灯。
外面等着的下人们脸上漏出一抹暗笑,一男一女吹熄了灯,肯定是有好事了。
外间有脚步声落下,黑暗中看不清来人,只有一道细长的寒光,让人心颤。
皇上反应过来人还在张子然怀里,微微用力挣脱开张子然温热的胸膛,眼睛警惕的看着外间,“你跟刺客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张子然真是气急,他房里竟然会有刺客,真是活见鬼,什么时候进来的?
刺客听到张子然的说话声,凝神聚力冲进里间,寒光如雪花飞舞。
张子然只觉得被人推了一下,就滚到一边,头不知撞上什么东西,疼的他发蒙。
金属碰撞的声音叮铛作响,皇上跟刺客在黑暗中交手。
缓过神来,张子然开始摸索着床头的火石,用力擦了几下火星四溅,却怎么也点不亮蜡烛。
刺客察觉到张子然的意图,挥剑袭来。剑尖快要碰到张子然的后背,皇上挥动匕首拦下,焦急的催促,“快点!”
张子然用力的擦着火石,蜡烛没有点着,他的衣袖却燃起了火苗,张子然丢下火石,直接用衣袖点燃蜡烛。
一时屋里灯火明亮,刺客见机不对,剑上用力震落皇上的匕首,顺势直直刺向皇上胸口。
张子然转身就看到如此惊险的一幕,脑中一片空白,直接冲过去挡在皇上身前。
皇上已经做好了被刺中的准备,却眼前一暗,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再次笼罩心头。
刺客知道失败了,拔剑仓皇而逃,门口的肯毫无防备,直接从院墙跳出去。
门外的人没想到会有人从屋里跑出来,看到人跳出墙外才反应是刺客,慌忙进屋。
张子然看了一眼伤口,“上的不深,叫医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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