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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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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没想到会有人从屋里跑出来,看到人跳出墙外才反应是刺客,慌忙进屋。
张子然看了一眼伤口,“上的不深,叫医生过来给我包扎一”一阵天旋地转,人昏死过去。
皇上还以为酒里的迷药起效了,低头看到伤口流出的血才大惊失色,“来人呐,叫太医!快传太医!”
赵明全刚进屋就听见皇上喊太医,慌忙又跑出去,真好碰到听到异样进来查看的段清研。
段清研拦下赵明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赵明全也没看清楚,“皇上,皇上在叫太医呢!”
“正好,太医就在门口。”段清研以为皇上弄到张子然的血了,伸手唤太医进来。
段清研带着太医进去,惊讶的无以复加,“皇上,不是说只要滴血验亲,被必要从胸口取血吧!”
“乱说什么,刚才有刺客,快去追!”皇上帮着太医把张子然扶到床上,“剑上有毒,你快来看看。”
太医连忙上前检查,片刻之后,神情越来越凝重,“皇上,此毒不像是单一毒药,恐怕是融合了两种乃至更多的毒药,解起来非常困难,加之伤在胸口,毒已攻心,恐怕难以回天啊!”
“去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都叫来,解不了张子然的毒,朕要你们通通陪葬!”
皇上神情冰冷,眼神复杂,张子然竟然为了救她以身挡剑,自己却怀疑他是内奸。
张子然嘴唇发紫,浑身不住的颤抖,伤口不深但是血流不止,地上一堆浸透血迹的棉布。
太医们围在一起商讨了半天,也没找到可行的办法。
“你们到底想到方法了没有,再拖下去你们直接陪葬好了!”皇上冷冷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太医们,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他们烧成灰烬。
太医集体跪下,“皇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毒药,或是找到浸了毒药的剑,才能对症下药。”
“段统领那边已经去找了,但是你们现在重要想个办法,伤口的血止不住就算解了毒又能怎么样!”皇上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应声碎裂。
太医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齐齐围到张子然身边,想办法止血。
后半夜段清研才回来,“皇上,人没找到。但是在顺着血迹追到了御花园,锦鲤池中漂着不少死鱼,在池中捞出了这个。”
身后的太监捧着一禀长剑,皇上仿佛看到了希望,“太医,刺伤张子然的就是这把剑,只是浸泡了湖水,不知上面的毒药还有没有。”
太医们也是喜出望外,“没事,剑上浸的毒药一般都是淬进去的,就算淡了些应该还是有的。”
皇上终于放心,脸上难得的倾城笑容。
张子然仿佛做了一场梦,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是他爸妈,却隔着一条波涛汹涌的长河,怎么也过不去。
感觉到喉咙火辣辣的痛,渴的不行,“水~水~”很快唇边一片冰凉,入口却温热,暖流缓缓滑过嗓子,滋润着他的四肢百骸。
“张子然,你觉得怎么样了?”皇上清冷的声音带着关心。
张子然努力睁开双眼,“皇上?你怎么在这里?”
皇上微微一笑,“你为了朕中了很深的毒,朕当然要好好看护你了。”
“”张子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是毛病,才会把暴戾的女皇帝当做普通的女声一样去保护。
皇上依旧神情冰冷,就像刚才的笑不存在一样,“你要是饿的话我去让他们给你做点吃的。”
“饿是不饿,就是还渴。”张子然嘶哑着嗓子,还是火辣辣的疼。
二话没说,皇上很快端杯温水过来,“喝吧,我试过了,不烫。”
张子然差点呛着,眼神不可置信的打量皇上,虽然神情冰冷,还是有些女人的体贴的,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赐死的皇上吗?
皇上安顿好张子然,开始起身坐到床头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奏折翻看,不时拿笔圈点批注。
张子然这才注意到他床头多了张桌子,而且上面堆满了奏折,皇上专心的看着奏折,神情平静,没有喜悦也没有冰冷,很平静。
烛光明亮,映照着皇上绝美的容颜,长而翘的睫毛形成好看的扇形阴影,鼻若琼瑶,嘴唇丰腴,淡粉如梅。可能看到不满意的事眉头微蹙,轻咬着下唇的样子让人心疼。
张子然拧在大腿上,怎么能觉得蛇蝎一样的女人美呢?而且她就是个暴君,不值得心疼。
段清研带着一个穿着官府的人进来了,“皇上,京城御史有急事求见。”
“请他进来。”皇上头也不抬的说着。
京城御史也不在意,直接拱手道,“皇上,京城的火药案有了眉目了,幕后主使就是城防的张大人,但是”
皇上仍旧低着头,“说!”
“张大人被关押在京兆狱中,但是还没有审问,人就自尽了。”
“自尽了?”皇上抬头,本应闪着秋波的双眸带着凌厉,“那就结案吧。”
张御史似乎不相信,“皇上,那批火药数量庞大,不是张大人一介小小的城防御史能办的了的,幕后一定还有更大的主使,应该加紧追查才是,怎么能草草结案呢!”
皇上又低下头继续看奏折,“就照朕说的去办吧,那批查获的火药送到边关宋将军那里,他正需要。”
张子然看着抑郁离去的御史,看来皇上不仅暴戾,还独断专行。
………………………………
第六章 当男子养大的皇上
段清研没看到张子然已经醒了,直言不讳,“皇上,太师的手脚真快,咱们每次刚有头绪,人就自尽,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清研,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皇上专心看着每本奏折,“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才进来时刚到亥时。”段清研剪下烛芯,安静的坐在皇上身边,“张子然还没醒吗?”
张子然嘶哑着声音,“刚醒!”
“吓~”段清研被吓了一跳,“要不是你救了皇上,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张子然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嘴巴还能动,“我可是皇上的男人,你敢动我!”
段清研气的直瞪眼,却又无可反驳,冷哼一声转身出去。
没一会又进来了,“皇上,都察院中丞带着手下御史们求见。”
“请他进来!”皇上放下朱笔,捏了一下眉心,再抬头已经眼神清明,“装睡!”
“嗯?”张子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说他,旋即闭上双眼,因为不睡被赐死就亏大了。
脚步声匆匆进来,“皇上。”声若洪钟,低沉有力,“恕老臣直言,您就在一个男妃寝殿处理政务,真是不成体统。”
皇上看着几位人高马大来势汹汹的大臣,坦然道,“张子然为了救朕差点牺牲,朕怎么能不管不顾,身为人君当做天下之表率,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举。”
中丞手下一个瘦小的御史也看不过去,“皇上,您处理的都是国家的机密,怎么能当着后宫男妃的面商讨,就算他对您有恩,让宫人照料就可以了,没必要非要您守在这里。”
“是啊,皇上,传出去岂不是要天下臣民笑话,说皇上您沉迷男色,连政务都要在后宫处理。”
皇上微微变色,“朕”
“皇上!您这么宠信张子然,当心男妃篡位,毕竟您是女儿身,本来登基就名不正言不顺。”中丞洪钟似的生意急不可耐的打断皇上的话,明显一点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张子然紧闭着眼睛,竟然觉得皇上有点可怜。
皇上面容一凛,“朕与张子然不过才见几面,何来宠信之说,更何况张子然一直昏迷,丝毫没有听到朝廷的机密。”皇上起身走到中丞御史们面前,身姿妙曼的皇上气势上却强大很多,一旁的段清研不禁低头偷笑。
“如果这样就能让人联想到篡位,那朕就要怀疑那人别有用心了。是你们在觉得张子然想篡位吗?”
御史们心虚的低头,只有中丞虚挺着胸膛,也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臣等只是替皇上担心而已!”
皇上微微一笑,坐回到位子上,中丞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觉得心里不安。
张子然终于知道皇上为什么要他装睡了。
皇上声音清冷,“都察院的职责就是弹劾劝谏,上谏君王,下谏百官,你们能恪守职责朕很欣慰,但是”
中丞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御史们也跟着退缩。
“朕听说城防司的一个叫高全的千夫长当街打死了一个人,不知王中丞可曾听说?”皇上眼神锐利,干净的之间轻轻点击桌上的奏折。
中丞眼神闪躲,“这这这件事,臣也是刚刚听说。”
“那好,朕明天就等着你们都察院的奏折。”皇上欣赏的看着中丞,仿佛再说好臣子。
中丞咽了口水,“可是那高全是太师的”
皇上粉面忽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高全不过是小小的千夫长,还是说你们都察院行使自己的职责都要看看对方是谁呢?”
中丞脸色大变,连连后退,“臣不敢,臣定当恪尽职守,都察院还有公务,臣等先告退了。”说完带着手下的御史们落荒而逃。
“哈哈哈~”段清研开怀大笑,“平日这些大臣个个目无尊上,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皇上却笑不出来,继续批阅奏折,“只是占时堵住他们的嘴而已。”
段清研笑的止不住,“王中丞明天参奏高全的时候,您就可以借机叱责太师了,想想就爽。”
皇上才觉得好笑,“你真的以为王中丞明天会参奏高全?”
“不然呢,您都说到这份上了,就不信他敢违抗圣命。”段清研到了两杯茶,一杯放到皇上面前。
皇上接过闻着茶香却并不喝,“就算他参奏了高全,他们可以为了太师忌惮高全,朕却不能因为高全而责备太师。”
段清研不懂了,“为什么?”
“高全虽然是太师的近亲,但是他们在朝政上确实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高全是隶属巡城司,巡城司却不是直接隶属太师。懂了吗?”皇上耐心的解释着,放下茶杯起身。
张子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听到大臣们都走了就睁开了眼睛,他要重新审视皇上了。
段清研晦气的坐在椅子上,“咱们这样被太师压制着,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咳咳!”皇上眼睛习惯性一撇才想起张子然已经醒了,就算张子然不是刺客,她们也不能在他面前透露的太多,难保张子然以后不会反投太师。
张子然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听太多,“我睡了多久了?”
段清研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道,“你都昏迷了三天了,皇上也在这里看护了你三天三夜了!”她都心疼皇上了。
皇上眼神制止了段清研,“你对朕有救命之恩,朕理当回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朕能办得到。”她心中一丝隐隐的担忧。
张子然第一反应就是回家,但是他现在心里已经开始好奇,忽然不想走了,“我现在没有什么要求,等以后有了再说吧。”
“不行!朕不喜欢欠人情。”皇上面容冰冷,眼神闪烁如星。
张子然真想翻白眼,这算什么回报,看来皇上还真是蛮横。
段清研心里忽然心疼,“皇上,其实有时候欠着人情也不一定是坏事”
“把奏折带上,朕以后就搬回议事房处理政务。”皇上说着转身要走。
“等等,我想到了,我想让皇上答应我一件事情。”张子然还是很识时务的,随便想一个要求总比没了的好。
皇上停下脚步,神情清冷的回头,“什么事情?”
“不管以后我做了什么事,请皇上不要为难我的爸妈,呃也就是父母。”张子然淡淡微笑,眼神带着渴求。
段清研表情复杂,抱着一摞没看过的奏折有些吃力。
过了片刻,皇上才开口,“可以,但是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朕绝不会放过你。”
张子然对着皇上着背影挑眉,这皇上控制欲还挺重的。
赵明全跟着就进屋了,眉开眼笑,“公子,奴才真替您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张子然试着活动了身体,出了胸口有些疼,其他的还好。
赵明全扶着张子然翻过身,“皇上对您这么好,不应该高兴吗?”
“肯定是皇上平常对你们太过苛刻,所以稍微有一点好你们就觉得感恩戴德,这是病,得治!”张子然一点也没觉得皇上对他好,一副冰山脸,比男人还冷酷。
“反正皇上对您好就行了”赵明全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也不知道皇上平日待人如何,张子然的话他听不懂,也无法反驳。
张子然不以为然,“我还用她对我好,我自己会对自己好的。”
赵明全笑着打趣,“那您还在关键时刻为皇上挡剑,奴才都佩服您,换做别人,躲还来不及呢!”
“那是那是”张子然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挡上去,“咱是大男人,你说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被伤着了,多丢人啊!”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信,皇上哪里像个女人了,手指关节比他还粗大。
想到这张子然忍不住疑惑,“赵明全,你说皇上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做皇上呢?”
“这个奴才知道,先皇没有儿子,听说皇上从小是被当做皇子养大的,等到继位时才说出是女儿身,当时朝野震惊,听说差点出大事了!”赵明全五官都拧到一起了。
“出什么大事?”张子然越听越好奇,肯定是他很久没有娱乐活动了,随便来点消息就能勾起他的好奇心。
“那奴才就不知道了”赵明全讪笑着,很多事不是他能乱说的。
张子然一眼就看出赵明全没说实话,勾出邪魅的笑容,“你说不说,信不信我拿你当沙包!”
赵明全一想到院中的沙包几乎被打爆的样子不禁害怕,“公子,奴才知道的也不多,听说是太师差点造反~”声音小的如同蚊蝇。
又是太师,能让后宫的太监谈之色变,看来势力不容小觑,“你说皇上从小是被当做男孩子养大的,就没有人发现吗?”
“这个奴才真不知道了~”赵明全像是吃了苦瓜,满腹的委屈。
“切~~,不知道就不知道,看把你吓的!”张子然满脑子的疑惑,尤其是皇上那双饱经风霜的手,怎么也不像皇子应该有的样子。
议事房,皇上还没睡下,面前的奏折已经没有多少了,段清研陪在一旁,不停的打着哈欠。
“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皇上抬头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脖子。
段清研摇头,“我也在想那晚的刺客到底是谁。”
皇上轻轻扯下朱笔上掉落的笔毛,“这还用想吗?”
段清研大惊,“你知道是谁了?”
………………………………
第七章 白富美
皇上批阅完最后一份奏折,起身活动筋骨,“九个男妃,除去死了的魏成,排除嫌疑的张子然,剩下七个中的一个。”
“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是您就真的相信张子然是清白的了吗?说不定是他为了博取您的信任,跟刺客演出的苦肉计呢。”段清研始终觉得张子然有古怪,就凭他那诡异却能轻而易举制住她的身法。
皇上看出段清研的小九九,忍不住揶揄,“你是不服气他能轻而易举制住你吧!”
段清研被说中心事,大方承认,“就是啊,明明张子然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却突然会武功,还身法诡异,不令人疑惑吗?”
“是令人疑惑,也有可能是他跟刺客上演的苦肉计,但是当时他的眼神骗不了人。”皇上回想到当时张子然挡在她身前挺阔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起。
宫女端来清水,皇上挽起袖口双手浸泡在温水中,看着清水中白皙却粗犷的双手,忽然烦躁,掬一捧洗脸水打在脸上。
擦干净水珠,宫女细心的替她抹上护肤的精油,可是骨头已经变形,在怎么呵护也变不成普通女人娇嫩的样子。
心烦意乱,挥手让宫女出去,段清研最知道皇上,亲自侍候皇上更衣,“咱们常年习武,骨头都变形了,但是咱们比普通的女人坚强,武艺高超。”
皇上回头冲段清研会心一笑,摸着段清研同样粗糙的手,惋惜道,“清研,我是没有选择,而你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
“皇上,我心甘情愿,女儿家也不一定非要锅边灶台,能在朝堂挣得一席之地,就算是个男人也不一定能坐到,咱们该自豪!”
“清研,你总是在安慰我。”外面明黄色的朝服褪下,露出淡粉色的寝衣,衬得她精致的面容娇艳欲滴。
段清研唏嘘道,“要我说皇上你才可惜了呢,明明是国色天香,本该为妃为后,却要一身戎装征战沙场,还要跟朝堂上那些傻不拉几的大臣周旋,太师那个老奸贼还虎视眈眈的,想想都心烦!”
“想着心烦就不想了,你也睡吧,明天的早朝才有的烦呢。”皇上笑的灿烂,对着段清研眨眼。
段清研从她十五岁就做了她的贴身护卫,只有在段清研面前,她才感受到被保护的感觉,才觉得自己是个女人,而前几天的张子然也给了她这样的感觉,这让她有些意外。
深呼吸~停止没用的胡思乱想,朝堂上的争夺拉锯耗费了她全部的心神,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可以浪费,哪怕一点点。
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映在张子然脸上,他翻个身想继续睡去,奈何院子里人声嘈杂。
“外面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他也不习惯赖床,可能是中毒的关系,脑袋昏昏沉沉的。
赵明全踩着小碎步进来了,“有男妃想进来看你,但是皇上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探视。”
又是那个独断专行的皇帝女人,“那就让他们走啊,耽误人睡觉!”
赵明全看着眉头拧成一团的张子然,犹豫着道,“奴才已经说过了,但是他们”
“赶出去!”皇上不能得罪,还怕他一个男妃,反正大家都是一样。
“是!”赵明全吓得一哆嗦,飞快的跑出去。
门口等着三个人,那晚追问张子然的那个男妃也在,站在人群后,面色温和,一袭淡蓝色宽松长衫随风微动。
前面的两个一看到赵明全立刻围上去,“张子然起床了吗?”
说话的身穿黑色束身长衫,面容清秀,但是眼神凶恶,眉头紧蹙。
另一个高挑干瘦的男妃欲冲进去,“管他的,咱们进去,教教他怎么接人待客!”
赵明全急忙拦住,“你们不能进去,我们主子身体还没痊愈,万一出了点差池,皇上要怪罪的!”
“不就是中毒了嘛!好了就是好了,还拿皇上压我们!”
两人极力想冲进屋里,跟赵明全等人推搡起来。
顺喜顺全极力挡在门口,撕扯中被打了两下,耳根子都红了。
“各位,我们主子说了,今天不见客,请各位回去,不然的话”赵明全见实在劝不退就只要听张子然的话来硬的了,“奴才就要赶人了!”
黑衫男人如凶神恶煞,直接将赵明全推倒在地,“赶人!你赶一个试试!”
一直冷眼旁观的男妃说话了,“柴豹,钱玉昆,人家摆架子不见,咱们就回吧。”
高挑干瘦的男妃嗤笑一声,退回到院中,“柴豹,咱们还不稀的看他呢,走了!”
黑衫的男妃怒火难平,踢了赵明全一脚才愤愤离去。
“跟你们家主子说一声,就说男妃斯年过来看望了!”淡蓝色长衫的男妃眼带笑意,华丽的转身,大步离去。
另外两个男妃也跟着走了,“男妃柴豹来看望过了!”
干瘦的男妃咧嘴一笑,牙龈都漏出来了,“男妃钱玉昆来看望了!”
“哈哈~我就说他只是个花架子吧,赢了段清研不过是耍无赖”三人轻笑奚骂着离去。
赵明全揉着大腿痛苦的呻吟,在顺喜顺全的搀扶下去上药去了。
直到太阳开始往西走张子然才起床,眼皮还是沉重的睁不开,但是肚子震天响,刚才的梦都是在吃东西。
午饭很快准备好,照顾着他生病,都是清淡却精致的食物,当然这也是皇上的吩咐。
张子然还不知道,大呼有食欲,不过饭菜准备的太多,撑得要死还是只吃了一半。
吃饱喝足,身体也恢复了元气,张子然挺着肚子站在门廊上晒太阳。
赵明全一瘸一拐的搬来躺椅让张子然坐下。
“你这是怎么了?”张子然倒不想坐着。
见赵明全支支吾吾的不说,用手挑起身旁一直低着头的顺喜,脸颊通红,隐隐几道血痕。
“是不是早上来了的男妃!”
顺喜头低得更厉害了,“奴才不敢说。”
张子然就不明白了,气得他毒气又要发作了,“是男妃打的你们,又不是皇上打的,有什么不敢说!”
赵明全看瞒不过去,才低头哈腰的道,“张公子,皇上吩咐了,要让您静养,奴才们不想让您操心,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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