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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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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你过来。”张子然挺直了胸膛,岿然不动。
“啊,客官,您叫有事?”店小二暗暗吐舌头,想着刚才他骂的那声有没有被他听到。
“我朋友来了,你再去给我开间房。”张子然语气不容置喙。
店小二迟疑了,讪笑道,“客官,您刚才开的房间订金还没给呢”
“怕什么,难道我还会不给房钱!”张子然不屑一笑,从怀中摸出另一个铜板,扔给店小二,“就开隔壁这间。”
“呵呵呵恩行,但是客官,您可千万别忘了,到时候掌柜的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店小二踹好铜板,无论客人欠客栈多少房钱,跟他关系都不大,只有客人的赏钱才是切切实实落到他腰包的。
张子然大方挥手,不耐烦的样子,“放心吧,你看我像是会欠你房钱的人吗!”
“呵呵,不像,我只是提醒一下,这是您的钥匙,您拿好了,积食这间。”店小二把隔壁房间的钥匙也给了张子然,笑眯嘻嘻的下楼去了,这个人一共给了两个铜板了,抵得上他一天的工钱了,叫他怎么不高兴。
张子然无不得意,晃着手里的钥匙在众人面前嘚瑟,“怎么样!”
“哇你还挺厉害的嘛!”段清研跳过去接下钥匙,眼中满是对张子然的崇拜。
“哼市井粗俗!”斯年不屑一顾。
段清研为张子然抱不平,“市井粗俗,也比让皇上露宿街头要好,你不喜欢可以不住啊!”
“我还不稀罕呢!”斯年一跃而起,向门外走去。
“哼!”段清研双手环胸,冷眼不理。
段聿修脸色一滞,忽然笑了,“斯年,不要跟清研一般见识,外面现在有危险,你不能出去。”
“太师要抓的也不是我。”斯年脚步虽停下,态度依然强硬。
“那可不一定,你一出门碰上太师的人,他们也就知道皇上已经进京了。”张子然毫不留情的揭穿,斯年一路上隐忍不发,今晚脾气竟然烈起来了,正所谓事出异常必有妖。
段聿修虽没明说,却也是这个想法,神情不容置喙,“斯年,你跟张子然在这个房间休息,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段清研欢喜的拿着钥匙,跟着皇上去了隔壁的房间,临走还对张子然嫣然一笑。
“等一下。”张子然故意在她们出门后才追上去,指着左边,“你们的房间在这里。”
“知道了。”段聿修又压低了嗓音,“盯紧他。”
“恩!”张子然郑重点头,这是皇上给他的任务,他一定完成。
段清研眼神全在张子然身上,而张子然则看着段聿修转不开眼睛。
段聿修回头,看到段清研欢喜又带着爱慕的眼神,已知晓她的心意,不由黯然,“清研,开门。”
“哦”段清研心思全在张子然身上,拿着钥匙站在原地,忘了开门,听见段聿修的话才慌忙开门,浑身尽是小女儿家的娇羞。
“清研,你这两天太过莽撞了。”段聿修进屋坐下,出言提醒。
段清研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疑惑道,“怎么了?”
“还怎么了,斯年一路上都是性子沉稳,有时候张子然明着骂他他都隐忍不发,今天突然性格倔强起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对啊”经段聿修一提醒,段清研在缓过来,“平常他虽然排挤张子然,但从不明着反驳,反而有点逆来顺受的样子,今天突然性格强硬起来,还很有骨气的要出去,他是想做什么?”
“你说呢?”明摆着的事段聿修已经不想再说了。
段清研忽然跳起来,“他要去向太师告密!”
“嘘”段聿修修长干净的食指放在嘴唇中央,又指了指隔壁,“你小点声。”
段清研赶紧捂着嘴巴,压低了声音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朕自有道理,张子然会看紧他,只要他不出去就很难联系到太师,另外,你赶紧联系京城的影卫,朕还有安排。”段聿修正襟危坐,胸有成竹。
段清研打开屋后的窗户,吹响短笛。不多时,一个蒙面男人从窗户悄然进屋,双膝跪地,声若洪钟,“皇上有何吩咐?”
………………………………
第六十六章 检查完了,没有!
隔壁的张子然听到笛声,不觉心安,靠在床头伸懒腰,“哎呀~累死了,你还不睡啊?”
“我・・・还不困,你先睡吧。”斯年幽幽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月色。
“还是关上窗户吧,现在是秋天了,夜里寒气重,当心着凉,我就才好。”张子然急忙起身,关上窗户,他分明听到隔壁房间段聿修的声音。
回到床上,张子然才回想起似乎还有个低沉的男声,不免有些吃味。
斯年面对紧闭的窗户,生生克制着心中的怒火,要不是不能让人发现他会武功,非打死张子然不可。
张子然明显感觉到斯年眼中的怒意,佯装无辜的道,“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生病的时候有多难受,才知道古人说的对啊,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那个古人说的?”斯年嗤笑一声,想他不算才高八斗,也是学富五车了,古人说的这句话他怎么没听过。
“哪个古人说的你就别管了,你就说说的对不对吧?”张子然躺在床上跟斯年侃大山,好不惬意。
斯年想了想,还挺有道理的,“就算对吧,只是这话说的通俗,肯定不是什么大家说的。”
“哈哈哈,大家都这么说!”
张子然爽朗的小声穿出门外,店小二领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偷听,“还挺高兴的,放钱也不给!”
“掌柜的,我看他穿着不凡,不像是没钱的人这才让他住进来的。”店小二大义凛然,“我这不也是想给店里拉客人嘛~”
“有你这么拉客人的,不给钱就让住,半夜偷偷跑了怎么办,这钱你出啊!”掌柜的留着两撇八字胡,眼睛瞪得浑圆,手指点着店小二的脑袋。
“我可出不起・・・”店小二瑟缩着脑袋,他才不会出这个放钱呢。
掌柜的眯起眼睛,一副了然的神情,“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好处了?”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我就是看他有钱,才同意让他先住着的。”段小二指天发誓,好像真的没拿好处。
“嘿嘿,你不用跟我来这套,你现在就给我进去要钱去・・・”掌柜的指着屋里,一脚踢在店小二腿上。
屋里的斯年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房门前有人,脸色一凛。
张子然注意到他的表情,凝神静听,果然门口有人呢说话,还以为是太师的人,急忙走到门后。
听到掌柜的说让店小二进来要钱,张子然才放下心来,直接打开房门,“进来吧。”
“呃・・・嘿嘿・・・客官,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掌柜的先是错愕,反应过来开始打量张子然的穿着,果然都是顶级的衣料,眼神示意店小二开口。
“呵呵,客官,这是我们掌柜的,听说这两件客房开了,想上来看看,顺便看看您方不方便把定钱给了。”店小二毕竟拿了张子然的两个铜板,足够短他的嘴了。
张子然已经听明白了,可他现在一文钱也没有,只能硬着头皮装大款,“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还能少了你的,你是说等明天,人把钱送来就给你们了吗!”
“客官,您别生气,这是我们店的规矩,我们掌柜的也不是老板,出了差错我们也担当不起・・・”店小二一看张子然生气了,赶忙好言安抚。
“可不是嘛,我们都是出来做事的,都想好好的,要不这样,您看您穿的这么华贵,看看有什么东西先放我们这也行,等明天您把帐结了,我们原样奉还,就当替您保管了,您看行吗?”不愧是掌柜的,脑子转的就是快。
张子然也无话可说了,再不给就暴露了,可是他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转头看了看斯年,忽然看到他头上的白玉簪子,不知道拔了他的会不会生气出去。
掌柜的看张子然不说话,心中有数了,面色一凛,“客官既然没有钱也没有东西还是请去别家吧,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不是善堂。”
“掌柜的,隔壁不是还有人嘛,咱们去那间问问。”店小二想从中打圆场。
“站住,不许去。”张子然直接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一头黑发翩然散落,“这个怎么样?”
掌柜的跟店小二面面相觑,怎么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簪,不禁犹豫了,“客官,您这样・・・”
“不够吗!”张子然直接把簪子塞进掌柜的怀里,关门进屋,忽然又回头,“给我们送点吃的上来。”
“哎~”段小二哈着腰,下楼去了。
掌柜的来到柜台,借着灯光仔细端详簪子,反复观看后由衷赞叹,“好东西啊~”
店小二端着一托盘的饭菜经过,闻言伸头看,“怎么好了?”
“你看,玉质通透,色泽柔和,这说明是好玉,通体圆润,簪头部分栩栩如生,做工精良,上乘精品,恐怕只有王公贵族才有的。”掌柜的也是见过世面的,开始后怕自己会不会得罪了哪家的王孙公子。
“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店小二讪笑着,端着托盘准备上去。
掌柜的慌忙拦下,把簪子放进托盘里,“你把这簪子还还给那位客人,就说我们有眼无珠,多有得罪,叫他不要生气。”
“怎么了?”店小二不明白,怎么东西贵重了掌柜的还不收了。
“哎,咱们在在宫门前做生意,要是得罪了那个王公大臣,以后还混不混了,房钱是小。”掌柜的吁长叹短。
店小二小心翼翼端着托盘上楼,推开房门把吃的放下,恭恭敬敬的把簪子又还给张子然,“公子,我们掌柜的说了,簪子是您随身用的,不好抵押,就算了,您也不要生气,明天别忘了结清放钱就行了。”
张子然不禁裂开嘴笑了,还有这好事,转念一样准备拿回簪子的手又停下,顿了顿把簪子又推给店小二,“簪子还是放你们那,这样,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没见过我们。”
“这样啊~那您就收着簪子,我们不说就行了。”店小二在这里做久了,眼力见还是有的。
“你拿着把,明天一早放钱要是来不及给,季用这个抵押了。”张子然不想欠人钱,更何况有求于人。
“这・・・”再三犹豫,店小二还是拿了簪子,“等会我会跟掌柜的说的,两位慢用。”
张子然看了看满桌的饭菜,还挺丰盛的,饿了一天食指大动,咽了口水,张子然起身出去,敲响隔壁的房门。
段清研开的门,看到是张子然,嫣然一笑,“什么事?”
“没什么,叫你们过来吃饭。”张子然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的房门,不敢给斯年任何出门的机会。
只是他们不知道,斯年正在房间里,从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咬破手指迅速写下什么,顺着窗户缝扔下去。
张子然回来时,看斯年还在床边坐着,“饿了吧,等皇上过来就可以吃了。”
“恩,你本是还挺大的,没想到不仅能找到住的地方,还能弄来吃的。”斯年心里确实有一点佩服张子然,这一路回来,他发现这个男人什么事都敢做,从来不顾及身份地位。
“呦呵,难得听到你夸我,有些飘飘然了。”张子然自得一乐,听听就算了。
楼下,掌柜的拿着簪子静默出神,“这两天京城戒严,说是有两男两女四个贼人准备进京行刺皇上,会不会・・・”
“您的意思是他们就是那四个贼人?要这么说另外一间屋子肯定拄着两个女的了!”小二一下就慌了,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别慌,上面的意思哪能有准,不是说现在皇上还在江南的吗,那贼人进京来刺杀谁!”掌柜的捋着他的八字胡,“国家大事咱们管不了,就当是普通的客人,听命就是。”
店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虚道,“这样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反正不是说明天就要走了吗?”掌柜的收好了簪子,“关门,打烊了。”
“哎~”小二刚准备关门,就冲进来一群穿着军服的人。
手里高举着火把,照的大堂火光明亮,“奉上头的命令,连夜盘查贼人,楼上的房间统统都要检查。”
“军爷,军爷,别介~”掌柜的慌忙走到为首的军官身前,赔笑道,“今天店里住的都是熟客,这样会吓跑客人的。”
“那我们不管,耽误了上头的事谁也担待不起!”军官并不买账,大手一挥手下的人开始四处踹门,一楼很快查了个遍。
掌柜的一看着不行,门都踹坏了,急忙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塞到军官手里,“军爷,这么晚了您喝点酒暖暖身子。”
为首的掂量着手里的银子,暗暗一笑,“弟兄们,检查完了咱们好去下一家。”
“检查完了,没有。”一众士兵齐声道,准备上二楼的人也退了下来。
“那走,下一家!”为首的军官一挥手,带着手下齐齐出去。
掌柜的无奈摇头,急忙去给一楼的客人赔不是,少不了要少收房钱。
宫门前的大街上,头发花白的太师坐在一顶深蓝色的轿子里,心急如焚,“还没找到吗?城门口已经发现了他们丢弃的马车,说明人已经进京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找到,都是干说明吃的!”
轿子前一位身穿铠甲的军人,眉眼低垂看着太师,“太师,咱们的人都快把京城翻遍了还一无所获,您说皇上会藏在什么地方?”
………………………………
第六十七章 客栈遇搜查
“不会,宫门口的守卫说没有发现皇上的踪迹,而且皇上这次出门没有带进宫的令牌,肯定还在宫外等着人接她进宫。”太师捋着花白的胡须,沉思着。
与此同时,鸿轩客栈里,前来搜查的巡防都已离去,躲在二楼拐角处的张子然才放心回房。
“是不是来搜查咱们的?”段聿修端坐在饭桌前,双手扶在膝上。
“已经走了,咱们吃饭。”张子然大大方方坐下吃饭。
斯年手指在桌下摸索,眼睛一动不动,似在思索什么。
段清研注意到斯年的表情,故意捣乱,拿起酒壶给他倒酒,“公子连日辛苦,请多饮一杯。”
“我・・・我不善饮酒。”斯年正在沉思,猛然回神下意识说道。
“斯年不要客气了,你的酒量朕是知道的。”段聿修自是知晓段清研的意图,有意帮腔。
段清研倒酒他可以不喝,但是皇上发话了就是不能喝也得喝了,斯年只好端起酒杯。
张子然默默看着他们,专心享受难得的安静晚餐,只是披散着长发,很不方便。
“张子然,你的头发怎么会如此散乱?”段聿修疑惑问道。
“喏~”张子然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换了这些。”
段聿修面色一沉,眼神微微闪动,看着面前普普通通的饭食难以下咽,嘴里的食物也变得更加香甜。
“真是委屈你了。”段清研柔声道,感激又崇拜的看着张子然。
“有是委屈的・・・”斯年有些吃味,同行的两个女人都对张子然倾心,让他一点面子都没有。他一直觉得自己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武艺精湛,自视甚高。可是跟张子然在一起竟被生生比下去,叫他怎么甘心。
段聿修听到了,狠狠瞪了斯年一眼,“张公子很会随机应变,也不拘小节,普通人很难抛弃世俗眼光披头散发,不愧是朕的男妃。”
对于段聿修的表扬,张子然自是高兴,自得的挑着眉毛,口气轻松的道,“披头散发不算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着碍事的头发剪了。”他一直都觉得头发碍事,不禁浪费时间打理,还窝在脖子上刺挠的难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随意箭毁伤害,你这是不孝你知道吗?”斯年鄙夷的瞥了张子然一眼。
“剪个头发就是不孝了,我要是做了对不起父母的事,只要留着长发就没事了吗?”张子然直接怼回去,又道,“相反我要是对父母千般好,疼爱尊敬,只要剪了头发就是不孝了吗?”
这一番话说的斯年哑口无言,又自小接受的这样的认知,不能接受张子然想法,也说不出道理反驳他,这让斯年大为受挫,端起酒杯放到嘴边又重重放下。
段聿修则被张子然的话吸引了,仔细回味着他的话,眼睛一瞬不瞬。
“皇上,吃饭吧,等下饭菜就凉了。”段清研见皇上一直盯着张子然看,两人对视着,心口一滞,隐隐作痛。借口让皇上吃饭,想打断两人。
“张公子奇思妙想,说的话都暗藏深意,发人深省,朕受教了。”段聿修对张子然拱了拱手,表示钦佩。
张子然也回礼,“你才让我敬佩,身为女子丝毫不逊色与男子,让我都有些汗颜了。”
段聿修眼神闪动,盯着张子然看了好一会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饭吃到一半,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人敲响。所有人动作都僵硬住了,段聿修更是将手放在腰间的软剑玉质手柄上,段清研则蹑手蹑脚走到门后,一手紧握佩刀。
“是谁?”张子然食指放在唇间,示意他们都噤声,自己走到门后向门外问道。
“阁老大人前来接驾!”门外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张子然一听是阁老来了,看了段聿修一眼准备开门,却被段清研拉住手臂。
“怎么了”张子然疑惑问道,阁老是段聿修的亲爹,段聿修也对他十分信任,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
“有诈。”段聿修沉声道,“这么重要的事阁老一定会亲自前来接驾,而门外的声音显然不是阁老的。”
张子然这才回过味来,于是对着门口大喊一声,“你们找错地方了。”
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臣等已经接到皇上的旨意,前来接驾,请速速开门。”
“你先答应着。”段聿修低声指使张子然,一边挥手让段清研跟自己走。
斯年见皇上打开窗户,急忙走过去问道,“皇上,这里是二楼,您直接跳出去很危险的。”
“朕没事,你们留在屋里别录了马脚就行。”段聿修语气不容置喙,冷冷看了斯年一眼站上窗口,没有往下跳而是翻身上了房顶。
“你们小心。”段清研神情的看了张子然一眼,才跟着皇上跳上房顶。
张子然冲着门外大喊,“门外的人等一下。”转身将窗户关上,才跑过去开门。
斯年一直冷眼旁观着,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下。
门被打开,门口站着一群穿着军服的人,为首的衣服颜色不一样,应该是高级些的人。门一开外面的人就往里冲,开始四处查看。
“皇上呢?”为首的军官见屋里只有两个男人,不由皱眉,眼神在张子然跟斯年之间来回打量。
“哪有皇上?”张子然挡到斯年前面,笑吟吟的应付着。
为首的人显然不信,用力拉开张子然,阴沉着眼睛直视斯年,冷冷的问道,“屋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斯年斜眼看向张子然,见他也在看着自己,正色道,“就我们两个。”
张子然深吸口气,神态轻松的再次挡在斯年面前,“掌柜的可以作证的。”
“掌柜的?哼!”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在屋里转圈,又问道,“你为何披头散发的?”
“嘿嘿~不瞒您说,我们做生意失败,连住店的钱都没有了,只能用簪子抵押的房钱。”
那人没有再问,而是继续在屋里转圈,连帘子后面都不放过。
“这里一目了然,还又什么可看的。”张子然讪笑着跟着那人。
忽然,在饭桌前停下,眼睛定格在桌面上。张子然随即看去,登时血气冲头,桌上明明摆着四副碗筷,这下要怎么解释!
为首的军官开始发难,“不是说只有两个人吗,怎么会有四副碗筷?”
“这个・・・”张子然深吸口气,实在想不出辩解的推辞,回头看向斯年。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急的抓耳挠腮,忽然灵机一动,“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两兄弟,但是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为了填补心里的缺憾,我们两兄弟每次吃饭都会多放上两副碗筷,以表哀思。”
“以表哀思?”这人显然不信,围绕着张子然转圈。
“是啊。”张子然明知道自己笑的肯定难看极了,还是努力笑着。
军官绕了两圈,最后来到张子然后背就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斯年。
斯年注见张子然背对着这边,眼睛看向窗口方向,随即垂下眼帘。
“来人,打开窗户看看。”军官一声令下,屋里的士兵开始行动,一窝蜂围到窗口。
“你们要干什么,外面什么都没有!”张子然急了,这人一下就指定窗外,一定是斯年搞得鬼,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样一来这些人就是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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