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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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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大胆贼人
那军官沉重的摇头,对现在的场面也是焦头烂额,指挥着仅剩的几个没受伤的人救人。
斯年看着心急如焚,这样下去就算找到天亮也找不到皇上,而且已经到了京城皇上的势力范围,皇上肯定联系了救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赶到,到那时就晚了。
看到军官身边有受伤的小兵,忙借口救人跑过去,“有绷带吗?”
“你干什么?”张子然也紧跟着跑过去,跟斯年一起检查小兵伤势。这个小兵其实伤的不重,不过是被瓦砾割伤了大腿,只是伤口比较长,血流不止。
张子然是有一点医学常识的,知道大腿上有动脉,如果割伤了大动脉人就死定了。好在仔细检查后伤口不在动脉上,撕开一块衣服先系紧伤口上部,这样有助于止血。
“有纱布止血药吗,先止血再说。”张子然问斯年。
“我怎么知道!”斯年耸肩。
张子然看这人唇色苍白,再不止血这条腿就算好了也不利索了,赶紧跑去找掌柜的,“您这里应该有止血药吧,先拿来救人吧。”
掌柜的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忍心见死不救,转身下楼去拿药箱。
“你赶紧去通知太师,让他待人过来,皇上就在这里。”四奶趁机向军官低语。
“你・・・”军官迟疑了一下,准备离开。
斯年赶紧拉住他,低声何止道,“你去太明显了,随便叫个人去就行了。”这人脑子有毛病,他现在要是走了,自己恐怕就暴露了。
“你去通知太师赶紧过来。”军官吩咐身边的人,那人立刻跑开。
张子然回头时,军官还在焦灼的指挥着下人,斯年则蹲在地上安抚受伤的小兵,也没多想。
不多时,掌柜的拿着药箱上来,先给受伤严重的人上药。
“这里人多,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斯年说着就回房间去了。
“哎~你不救人了?”张子然紧跟上去,心中很是疑惑,刚才还一副大义模样,怎么转眼就不闻不问了。
“他们的援兵应该很快就到了,咱们在这里太显眼。”斯年关上房门,屋里立刻安静了不少。
张子然大惊,急声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有援兵?”
“有援兵不正常吗,他们出来执行任务又不止这些人,附近的人听到这边出事的消息肯定会过来支援的,这是常识好吗!”斯年满脸不屑,就差翻白眼了。
“这样・・・”张子然又一阵心虚,差点暴露了。
果然过了没多久,外面再次热闹起来,伤患被救下去之后,又上来一群人,去房顶查看。
斯年再次打开窗户,听着房顶上的声音。
张子然想着段聿修应该逃远了,便放心不管不问了,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
“有发现什么踪迹吗?”一声洪钟似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太师来了!”张子然惊声坐起,明显感觉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斯年做出紧张的样子,“怎么办?皇上会不会被抓住?”
张子然也被吓出一身冷汗,“应该不会,都这么久了,皇上应该走远了。”这样想着又放下心来。
“应该是。”斯年这样说着,心里却不这么想,按照皇上诡谲莫辩的行事风格,在哪还说不定呢。
门忽然被推开,胡须花白的太师出现在门口,对着屋里的张子然冷然一笑,“张公子,好久不见啊。”
“太师~好啊,几天不见,你好像憔悴了不少。”张子然见到太师反而冷静下来,这说明他还没找到段聿修,要是找到了才没功夫搭理自己呢。
“是啊~最近京城不太平,流窜过来不少贼人。再加上皇上疑心老臣,让人心凉啊!”太师感慨万千,坐到桌前黯然神伤,“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皇上在江南遇刺客袭击,已经随先帝去了,老臣实在伤心啊!”
“恩?”张子然蒙圈了,段聿修明明好好的,太师却说她在江南遇袭死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斯年站在窗前,冷冷的看向张子然,两人都是沉默。
张子然脑子急速转动着,如果自己说皇上没死,太师一定追问人在哪,到时候正好抓人。可是自己如果也说皇上死了,太师就算见到段聿修也完全可以不认,当做贼人抓起来。再不济没弄死皇上,也可以推到自己头上。算来算去太师都是占着有利之地,稳操胜券的。可是要是一直不说话也相当于默认了皇上的死讯,这下要怎么办才好,张子然觉得自己脸上都是汗涔涔的。
“按说皇上生前最疼爱的就是张公子,理应等你回来行丧葬之事。但是阁老不能接受皇上的死讯,一直散布皇上健在的谣言,致使朝纲震动不安,皇上英灵不得安生。”太师双眼放光,直勾勾盯着张子然。
“呵呵~”张子然回避不下,只能干笑一声,“阁老大人既然如此说,想必是有原因的,不知太师可见到皇上的尸身了吗?”
太师失笑,言语不清的道,“我已命人在周围搜查,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
“既然黑没有消息,那就还有希望,咱们都希望皇上好好的不是吗?”张子然一听这样,就好说话了。
“那是自然,皇上是一国之君,老臣忠心耿耿至死效忠。但是皇上要是真有什么不测,我们也要为朝纲稳定着想。”太师捋着花白的胡须,正义凛然的道。
屋里蜡烛燃尽熄灭,冒出最后一缕清研,似是不甘心。
张子然站着一动不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靠听觉感知周围的动静。太师跟斯年也是如此,三人如同木桩。 “太师!太师!”门口的人看到屋里暗了下来,立刻冲进来。
“什么事?”太师沉声道。
“奴才见屋里暗了下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太师没事就好。”下人放心退出去,“属下这就去拿支新的蜡烛来。”
不多时,蜡烛拿来,屋里再次恢复光亮,三人仍旧维持之前的姿势位置,待灯亮后才走动。
太师笑意岑岑,站到桌子前看着桌上的四副碗筷,“张公子听说了隔壁的事吗?”
“听说了。”张子然知道多说多错,话只点到为止。
“可听说这么兴师动众是为了什么?”太师追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张子然感觉不自在的慌,双手环抱胸前,觉得不合适又垂在身侧。
太师转到斯年身边,又问张子然道,“京城最近不太平,有两男两女四个贼人潜入京城,恐怕要对朝纲不利。所以老臣不得不亲自带兵严查,为段家稳固江山。”
张子然心中只有两个字,奸贼!只是面上不动声色,一笑而过。现在段聿修还不能跟太师闹掰,他不能触发这个矛盾,以免打的段聿修处于被动。
“张公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对皇上的事情是最清楚的。”斯年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把张子然往风口浪尖上推。
“公子这话就说错了,皇上心尖上的人怎么会是我呢,应该是公子才是。”张子然眼神一紧,“就说去江南吧,不是日日带着公子吗?”
斯年笑容有些勉强,每次跟皇上出去,都是他死乞白赖跟着去的,哪是皇上带他。但是在张子然面前,他不愿承认,笑而不语。
太师看了斯年一眼,又转向张子然,眼角虽有皱纹,眼神仍旧神采奕奕。这么紧张的气氛下还是气定神闲,“张公子就不要谦虚了,你跟皇上的事老臣是知道的,你为皇上挡过刀,那是救命之恩,也是对我大夏朝有恩,老臣很是佩服。”说着向张子然鞠了一躬。
“不敢当。”张子然连忙还礼,推辞道,“皇上一心为国家,并不重情于男女之情。”话虽这么说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回禀太师,楼下有人发现皇・・・贼人的踪迹。”有随从急冲冲跑进来。
张子然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血气直冲上头顶。
“哦!”太师也顾不上理会张子然,疾步走出去。
“会不会是皇上?”斯年凑到张子然身边,语气不明的道。
张子然回头怒瞪斯年,“皇上被太师抓到了,你满意了!”从段聿修防他的样子来看,斯年很有可能是太师的人。而且刚才太师一直只向他发难,连理都不理会斯年。
“张子然你不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希望皇上被太师抓住!”斯年勃然大怒,脸憋得通红。现在一切还都未定,连太师都不动声色,他也不能暴露。
“两位这是怎么了?”太师复又回来,疑惑看着两人。
斯年收敛了怒火,别过头看向窗外。窗口打开,有夜风徐徐吹入,微凉。
张子然见太师又回来,心中窃喜,看来段聿修还是安全的。“贼人抓住了吗?”
“认错人了。”太师淡然道。
“认错人了?”张子然嗤笑一声,“恕在下直言,太师的手下,办事有些不力啊。”
太师转头疑惑道,“公子何出此言?”
“没有什么,只是一些不成熟的见解,太师完全可以不用在意。”张子然忽然后悔自己多嘴了。
“嘭!”太师大手拍在桌子上,“大胆贼人,竟然伪装成先帝男妃,潜伏在后宫,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张子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屋里涌进来大批士兵,将张子然团团围住,刀剑相向。
“太师这是什么意思!”
………………………………
第七十章 围剿客栈
太师冷笑一声,“休要装模作样,你就是那四个贼人中的一个,巧舌如簧蒙骗先帝,但是却逃不过本太师的法眼。”
张子然被太师忽然的转变弄蒙了,紧张反驳道,“我是贼人,那另外三个呢?”
“另外三个・・・就要看你招不招了!”太师脸忽然变得狰狞,“给我抓起来!”
“你敢!我是皇上的男妃,岂是你可以随意处置!”张子然极力反抗,奈何对方人多势众,没两下就被制住,动弹不得。
“是先皇的男妃。”太师阴测测纠正道,给斯年使个眼色。
斯年本来在一旁观望,接到太师的示意才故作焦急上前求情,“太师,张公子是先皇的男妃,您确实无权处置,还望您开恩!”
张子然被死死的按着头,抬不起来,只能侧脸斜眼看着斯年,吃力的道,“还是你人缘好,咱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太师就只怀疑我,却不怀疑你。”
“我・・・我光明磊落,为何要怀疑我!”斯年脸色一红,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也是光明磊落的,而且咱们一路都在一起,我是不是刺客贼人,你最清楚不过了。”张子然低着头,闷声道。
太师脸色一滞,眼睛眯起一道精光射向斯年,“张公子说的有理,很有可能公子也是同伙,一并抓起来!”
“太师,我是冤・・・”斯年冤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太师一个凌厉的眼神打断。闭上嘴巴闷声不吭,任由人将自己制住,跟张子然一样被按压着脑袋。
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大牢走去,太师在队伍最后,眼神阴鸷的回头看了一眼客栈,转上上了轿子。
房顶某处的阴暗角落里,段聿修伏低了身体急促不安的喘息着,只露出眼睛盯着打着火把的队伍远去。
“怎么办?”一旁的段清研焦急的问道。
“等!”段聿修骨节粗大的手指敲击在长着薄薄青苔的瓦片上,郑重的道,“太师就算抓了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是想逼迫我尽快现身。等联系上阁老之后顺利进宫,张子然也就没事了。”
段清研颔首,明知道段聿修说的都对,却还忍不住为张子然担心,“希望他能平安等到咱们进宫。”
大牢中,昏暗潮湿的牢房里,三面是强,一面是木头做成的栅栏,角落一个低矮的栅栏小门。
张子然坐在唯一的小凳子上,用手指做梳子,理顺自己的长发,全然不理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斯年。
“张子然,你这么做,究竟是何居心!”斯年终于忍不住,站到张子然面前居高临下的睥弥着他。
“我?我没什么居心啊。”张子然被斯年挡住唯一的光源,什么都看不清,才茫然的抬起头。
“太师明明只要抓你,你为何要将我拖下水!也被关进这臭气熏天的大牢里。”斯年不敢对张子然动手,只能不满的踢他屁股下面的小凳子。
张子然大声叹了口气,“唉~不识好人心啊!”
“切~”斯年不屑的嗤笑一声,再次怒瞪着张子然,大有今天不说清楚就没玩的架势。
“你说说,你有钱吗?我要是被抓走了,你一个人住在客栈里,人家能不找你要钱吗!”张子然大义凛然的道。
“少来,你的簪子都抵押给掌柜的了,他还找我要什么钱!”斯年根本不信张子然的话。
张子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簪子是抵押了,但是人家还要还给我你没看见吗?而且用我的簪子抵押的房间,我还在你眼皮子地下被冤枉抓进大牢,你好意思住下去吗?”
不待斯年说话,又道,“当然了,如果你脸皮厚也是可以住的,但是咱们俩从江南一路同行回来,我是贼人刺客你也逃不了干系。昨晚虽然没事,但以太师的聪明早晚会想起来这一层,还不如直接进来,咱们还有个伴。”张子然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拍了拍露出的半截小凳子,邀请斯年道,“一起坐会。”
“你自己坐吧!”斯年气呼呼转身走到栅栏旁边,伸头张望。
一个吃的肥胖的牢狱差拨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用刀柄敲了敲栅栏,问道,“谁是斯年?”
“我是!”斯年连忙应承道。
差拨上下打量了一下斯年,“恩,跟我出来。”说着拿出钥匙打开牢门,让斯年出来。
“哎~我呢,怎么就让他一个人走了?”张子然见斯年被放出去,急忙跑到门前也想挤出去,奈何差拨肥胖的身躯将牢门堵的严严实实,他连个胳膊都伸不出去。
“谁说是放他走了,你们两个是共犯,要分开关押,防止串供,等下要提审的。”差拨错开身子关上房门,再次锁上。
斯年隔着栅栏对着张子然阴测测的笑,转身跟着差拨离去。
“哎~我们是冤・・・”张子然还想喊喊冤,人已经走远了,对面牢房是空的,周围也听不到人声,顿时陷入沉寂。
牢房门前的走廊尽头,是一间整洁的小房间,一边窗户大开,朝外望去,天边星辰开始变淡。太师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出神,胡须随微风轻轻摇曳。
斯年轻手轻脚的走进去,门随即被关上。
太师也被惊醒,沉声道,“坐。”
“不敢。”斯年脸上肌肉抽动了两下,惴惴不安的拱手。
“连坐都不敢,你还敢干什么!”太师缓缓坐到身旁的椅子上,凝神盯着斯年。
斯年一时无措,再次拱了拱手,看身边有张椅子,屈膝准备坐下。
“你还真觉得自己能坐!”太师忽然凌厉质问,眼神已然凌厉如刀刃。
“属下无能!”斯年赶紧站直了身体,惶恐不安,再加上夜风徐来,令人不觉寒颤。
“你倒是说说哪里无能了?”太师语气又恢复了平缓。
斯年抬眼看了看,咽了口唾沫道,“没能阻挠皇上回京城,还有回京后应该尽快联系上我们的人。”
“皇上要回京,你是阻止不了的,而且你已经成功给我们的人发出消息,也找到皇上藏身的地方。”太师紧盯着斯年,一字一句的道,“我说的是今晚的事,我都给你使了眼色了,你却不争气还让张子然把你也拉下水,你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属下知错了,以后一定注意!”斯年心砰砰一阵狂跳,他当时确实被嫉妒怨恨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想好怎么应对,才让张子然趁机咬住自己。
“只是以后注意就行了!”太师浑身散发的凛冽寒气,直逼斯年而去。
斯年为之一振,举在胸前的手开始颤动,“属下・・・”刚说出话发现声音怪异,深呼吸平稳了心绪才继续道,“属下听凭太师吩咐,如有异心,死无全尸!”
“量你也不敢有异心,本太师的手段,你应该是知道的。”太师顿了顿又道,“若不是因为你已经打入宫中,又无人可替代,以你今日的错,早就让你在狱中自裁了。”
“多谢太师宽恕,属下已经谨记,绝不会再犯。”斯年一听顿时放心,反思之余又将张子然咒了个遍。
太师抬手揉了揉被吹凉的侧脸,挥手关上窗户,屋里顿觉暖和了不少。
斯年见状干净将烛灯往太师面前挪了挪,“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属下一定照办。”
“现在皇上身边只有你一人可用,你一定要谨慎小心。”太师觉得烛火晃眼,将之推远,又问道,“你扔出的布条说皇上在鸿轩客栈,本太师想知道皇上究竟是怎么逃走的?”
“张子然很是讨厌,处处粘着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扔出布条,将皇上身处的位置传递出去。谁知道赶来的人太笨了,竟然冒充阁老,被皇上当时就识破了,从窗口出去逃到房顶上去了。”斯年将来龙去脉说了一边,还不忘将责任推到那将领身上,“我见机提醒,那人才知道皇上去了房顶,后来带人去围剿,房顶塌陷,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皇上去了房顶,之后就消失了。”太师捋着斯年提供的消息,思忖着。
斯年不敢打搅,垂首站在一旁,奔波了这么久,还一夜未睡,眼皮沉重的都快抬不起来。
太师忽然一拍桌子,眼神闪烁不安,“皇上一定还在客栈里!”
“太师为何这样说?”斯年疑惑,鸿轩客栈已经暴露,皇上既然逃了,还不逃得远远的,怎么还会傻到留在原地。
“皇上一直就在等阁老的支援,而最近阁老一直在暗中调派周边的军队在京城附近,就是为了皇上回京保她周全。而皇上一旦回京第一个通知的就是阁老,于阁老约定好了地点肯定不会轻易更改,此刻段聿修一定还在客栈里等着阁老去接驾!”太师眼神笃定,大手紧握成拳,咯咯作响。
“那咱们先在怎么办?皇上要是回宫去了,不就前功尽弃了!”斯年焦急问道。
太师复又打开窗户,对着窗口吹了声口哨,不消片刻,一个黑衣蒙面身材瘦小的人出现在窗外。
“属下听令!”
“你即刻集结京城所有的兵力,前往鸿轩客栈,以追捕刺客为名,务必将客栈围个水泄不通!”
太师一声令下,黑衣人转身消失在窗外。
斯年不禁担忧,小心翼翼问道,“太师,这样一来,就跟皇上挑明了,会不会・・・”
太师眼睛闪烁精光,“本太师是去抓捕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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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护卫现身
斯年立刻会意,“属下明白,那张子然这边・・・”
“这不用你多问,自有人会安排妥当。”
太师走后,肥硕差拨再次进来,道了声,“得罪了。”便左右开弓打向斯年,不过力道拿捏得当,都只是些皮外伤,尤其是脸上。
“呼~”斯年被打的七荤八素,还不能抱怨,颓丧着脸跟差拨回到牢房。
张子然正坐在小凳子上心急如焚,却见斯年被押送回来,关押进他对面的牢房内,便趴在栅栏上伸头观望。
“嘶~打这么厉害!”
“哼,等会就轮到你了!”斯年扭头面向墙壁,不再看张子然。
差拨打开张子然的房门,大喝一声,“出来了!”
张子然笑嘻嘻的搂紧栅栏的木头,谄媚的笑道,“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问就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废话,不经过我们的大刑,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差拨不由分说揪住张子然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出去。
“哎哎哎~我还是自己走吧!”张子然觉得这样十分怂,一点英雄大义凌然的气势都没有。
奈何那差拨猛的松开,张子然一个站不稳就跌坐在地。地上一滩腥臭的积水,立刻浸透了张子然的裤子。
张子然挺直了胸膛,奈何传来阵阵恶臭味,着实让人晦气,“都怪你,我衣服都脏了!”
“呵呵,脏了不怕,等会让你脱个精光就行了!”差拨邪恶的笑。
“你们口味真重!”张子然调侃着,心里已经开始七上八下,忽而疑惑止住脚步,“不对啊,刚才审他的时候不是在那边吗,怎么现在要往这边?”
一旁斯年微微侧头,只一下又恢复刚才的坐姿,不言不语。
差拨愣了片刻,不耐烦的推了张子然一把,呵斥道,“你问着多干什么!那个审讯室有人了,你去另一个!”
“这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张子然已然明了,心中忽然战栗,心中一直的疑惑更加坚定,斯年百分百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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