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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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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然真的是一个人去的后湖?”段聿修不敢相信会这么巧。
“是听发现公子的巡卫说,是的。”赵明全总觉得跟斯年有干系,可是他什么都没听到,也没证据,不敢乱说话。
段聿修看出赵明全欲言又止,冷声呵斥道,“有什么话就快说!”
“是,今天中午,斯年来过了,还死乞白赖着不肯走,非要奴才给他倒水。公子一开始不同意,但是他在我们公子耳边说了句话,公子就支开奴才。可是奴才刚离开叫人的功夫,他们又走了。夜里就出了这事,奴才觉得实在奇怪。”赵明全老实说道。
“斯年来了・・・他跟张子然说了什么?”段聿修恨自己没能力跟太师撕破脸,才不得不留下斯年。
“他声音小,奴才没听到。”
段清研站在床边,看到昏迷的张子然缓缓睁开眼睛,急忙叫皇上,“公子醒了。”
“张子然?”段聿修急忙走到床边,眼神温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说着手放到张子然的额头,还是很烫。
“我没事~”张子然看着段聿修的脸,伸手想摸,却又觉得很陌生,陌生到遥不可及。
“你怎么・・・去了后湖?”段聿修犹豫着还是问出来比较好。
“・・・醒来无聊,不知怎么就走到那边了。”张子然不想说实话,也不想让段聿修知道自己知道何鸣的死,这件事,他想自己查清楚。
本想好好跟张子然解释清楚的,他什么都不说,她也不好说了。屋里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有下人端着药进来,“公子的药好了。”
“给我吧。”段聿修伸手接过药,放到嘴边吹凉,试了试温度差不多了,才扶张子然起来。
“我自己起。”张子然拂开段聿修的手,强撑起酸痛乏力的身体,自己端起药一饮而尽。
“你・・・”段聿修忽然意识到什么,张子然接药的动作流畅,空碗直接放到床头的小茶几上,动作精准,伸手在他眼前试探着晃动,“你的眼睛・・・能看到吗?”
张子然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眼睛恢复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段聿修眼中的欢喜,也是那么真切。他想揉揉眼睛,实验是不是真的,却被段聿修制止住。
“别碰!刚好,万一碰坏了怎么办!”段聿修紧紧抓住张子然的双手,生怕张子然的眼睛再失明了。
“嘿嘿~”张子然傻笑着,别的不说,他还是相信段聿修对他是有感情的。
段聿修虽然高兴,还是离开让张子然好好休息,她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去找斯年。
水云阁里一片漆黑,段聿修毫不客气让人叫开大门。
“叩见皇上!”开门的小太监跪在地上直哆嗦,皇上许久没来,一来就来势汹汹。
“叫斯年出来见朕。”段聿修直接向里走,站在寝殿门前等着。
寝殿里的斯年已被惊醒,他本只脱了外衣,里面夹厚的衣服还在。披了外衣就欲出门,想了想又把外衣夹衣全脱了,拨乱发丝只着亵衣出门迎接。
“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漏夜前来,还请恕罪!”
“斯年~”段聿修只叫了一声,便转身出门,站在庭院中不动。
斯年一时不知何意,踌躇着跟上去。贴身随从急忙进屋,拿着衣服准备给主子披上。
段聿修给段清研使个眼色,后者立刻拦下斯年随从,“皇上跟你们公子有话要说,你们暂且回避。”
“是・・・”下人们只得远远等着。
斯年已经有不好的预感,半夜将瞎了眼的张子然一个人丢在后湖边上,刺客恐怕已经回宫了。但是皇上这么快找上自己,莫不是暴露了什么!这么想着,斯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恭顺温和的道,“水云阁没什么景致,深秋夜凉,皇上还是进屋说话吧,免得伤到龙体。”
段聿修并不回应,就这么站的笔直,抬头看着稀疏的星空,仿佛没听到。而这么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斯年冻得浑身哆嗦,也不敢挪动脚步半分,最后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打喷嚏。
似被斯年惊醒,段聿修才恍然道,“朕想事情出神了,本来找你有事也忘了,天气寒凉,你快回屋暖和暖和,朕改日来看你。”
“皇上~阿嚏~”斯年简直要疯了,折腾了半天一句忘了改天再来就打发了!“皇上,您让我在这里陪您站了一个时辰,阿嚏~就这么・・・”
“怎么,听你的意思・・・是不想陪着朕咯,还是说你不想做真的男妃!”段聿修疾言厉色道。
“不敢!阿嚏~”斯年可担不起这罪名,再抬头皇上已经出门去了。第二日听到张子然在在后湖便被发现,染上风寒高热不退的消息,他才明白,皇上是在为张子然报仇!可是报仇归报仇,皇上是如何这么快找到他身上的?
张子然这一病,又耽搁了几天不能出门,段聿修仍旧日日来看。段清研每次都跟来,但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
“段护卫,你这脸跟吃了苦瓜一样,莫不是天天看我厌烦了?”张子然斜靠在躺椅上,剥了个橘子一半递给段聿修,一半扔进自己嘴里。
段清研脸色一冷,“我看你有什么好厌烦的,倒是大臣们看皇上日日来看你厌烦了・・・”话说了一半看到皇上的脸色,赶紧打住。
………………………………
第八十三章 后宫男妃
张子然嚼橘子的动作猛然顿住,“她说的是真的?”
“真的假的又如何?”段聿修满不在乎的道,“你是朕的男妃,你生病了朕理应探望。”
“可是我听说斯年也病的不轻,还说跟我有关系・・・”张子然虽然不出门,却也隐约听到点闲言碎语。
段聿修立刻否认,“跟你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不当心。”
“那你也去看他了?”张子然这么问着,心里想听到的是另一种答案。
“你想让朕去?”
“你去看你的男妃,我敢有意见吗?”
张子然拿段聿修的换反驳她,段聿修捏橘子的手顿了顿。
“那朕就去看看吧。”
“那我也去吧,顺便让他多躺两天。”张子然一听便威胁道。
两人相视一笑,这一笑弄蒙了目睹全程的段清研。听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不知说的什么意思,又都笑了,“莫名其妙!”
张子然跟段聿修都听到了,却不理会。只是张子然站起来伸个懒腰,慵懒的道,“你以后还是少来我这里吧,我可不想被那些大臣当成众矢之的。”
“其实你不必在意这些・・・”段聿修虽这样说着,却也明白换是谁都不可能不在乎。“那朕先走了,时辰也差不多了。”
“慢走不送咯~”张子然倚着门框,话说的随意眼中的不舍却瞒不了人。他知道可能好一段时间见不到这女人了,因为她今天走的时候没说再来。
段聿修自顾自离开,没看到张子然的依依,自以为他是真的想让自己少来。
这一别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宫里的人不论大小全都换上厚棉衣,太阳再大也跟放在冰窖里似的,只想把衣服再裹紧点。
“公子,外面这么冷,咱还是少出门,免得再受了寒。”赵明全也裹着厚棉袄,双手插在衣袖里,亦步亦趋的跟着张子然。
“放心吧,没事的,正因为大家都这么想,这宫里才没人,正合适闲逛。”张子然最近勤于锻炼,虽只穿着单薄夹袄,却一点不觉得冷。淡青色长袍松散的系着,领口微微敞开,修长的脖子露在空气里。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在宫里来回穿梭。
“公子,您这是闲逛吗?”赵明全一早就看出张子然的用意,却不敢说破。他整日跟着,当然也注意到张子然最近总有意无意的打听后宫诸事记档,现在就是朝着内宫记院去的方向。
“知道就不要多嘴!”张子然没回头,语气陡然严厉。赵明全立刻噤声。
主仆两人在空荡荡的后宫来回穿梭,来到一个高墙大院门前,门上一块暗红色匾额,:内宫记院
“就是这了。”
张子然刚踏进一只脚,就被人轰出来,“这里是记档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是闲杂人等?”张子然指着自己的脸,甚觉好笑。
看门的小太监虽不认识张子然,但从穿着也看的出是皇上的男妃,态度自然也缓和了些,依旧坚定,“公子,奴才既然做了这差事,自然少不得得罪了。如果公子真想进去,就请拿了皇上的旨意前来。”
张子然闻声回头,是宫里巡逻的守卫,这里似乎格外严密。再向里张望,还有不少的太监,看来硬闯是不可能了。
“那好吧,我去找皇上。”
赵明全没想到张子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讶异的跟上去,“公子,咱们这就去找皇上?”他不信。
当然张子然也不会去找皇上,他就是不想让段聿修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何鸣的死,才暗中打听的。“不去,回临华殿。”
“好勒,正好午膳也该下来了。”赵明全一直拿眼睛偷瞄着张子然,心猿意马。
“你想说什么?”后背被人盯着的感觉,张子然还是察觉的到的。
“奴才不敢!”赵明全吓了一跳,没想到被发觉有些慌乱。
“说吧。”张子然随手捡起一片挂在树杈上的枯叶,在手里搓捻着。
赵明全偷偷瞄了张子然一眼,看的出来他心情不错,便才问道,“奴才就是多嘴想问问,公子您去内院・・・想看什么?”
张子然知道赵明全日日跟着自己,也猜到他会这么问,已事先准备好,“我听说斯年之前的病是因为我,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还有我之前打了斯年,我想看看这都是怎么记的,毕竟这都是要流传千古的!”说着撇撇嘴,做无辜状。
“公子原来是为这个・・・”赵明全明显松了口气。
“否则还能是为了什么,这内院记档又比不得前朝正史,不过都是些后宫琐碎事。”张子然活动着脖子,咔擦作响,“连这也不让看,算了!”
“确实都是些琐碎事,公子犯不上生气,咱们回宫去,叫上顺全跟来福,咱们打马吊如何?”赵明全安排下下午的活动。
“好!”两人一拍即合。
回到临华殿,张子然赶紧吃了午饭,兴致勃勃的拉着一帮下人开始打马吊。足足打了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昏沉才撤下。
“哎呦~坐了一下午,腰都酸了~”张子然扭着腰,活动筋骨。
“公子站起来舒缓一下,等临睡前奴才给您揉揉腰。”赵明全狭促一笑,“腰要是伤了可麻烦了・・・”
“嘿嘿~我这腰可好这呢!”张子然朝自己后腰上拍了拍,自信的道。
赵明全笑着恭维,“那是,公子日日勤练,这些男妃中,恐怕没一个能比得上您的。”
这一番话说的张子然怪不好意思的,借口跑两圈出门去了。留下屋里的下人,偷偷说笑。
“坐了一下午没活动,一点也不饿。我先睡觉了,你们收拾了也早些睡吧。”张子然打着哈欠,只脱了外衫小夹袄,就躺下休息了,忽而又道,“把我的厚袄拿出来放衣架上,总觉得明天会冷。”
“奴才一直劝公子就是不停,早就该换上了。”赵明全放置好厚袄,见张子然已经睡熟了,吩咐下人动作轻缓一些,也早早睡下,就在隔间的通铺上。
夜渐渐深了,再加上夜里寒冷,长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巡守的护卫偶尔经过。
张子然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裹上事先让赵明全拿出来的厚袄穿上,蹑手蹑脚就出门去。是,他没放弃去看记档,只有这样,才能找出何鸣究竟怎么了。
对于宫里守卫巡夜的安排,张子然早就记得烂熟,轻而易举躲开巡卫翻墙进入内功记院。在门口的桌子上找到烛灯点亮,屋里映出昏暗的微光。由于事先已经了解过这里的布局,很快便找到存放记档的架子,开始就着烛灯一本本翻看。
“五月~八月~九月,有了。”找到他出宫的那段时间,开始一件事一件事的翻看。“何鸣~何鸣~”古人写字,繁体居多,为了快点只看何鸣两个字。没想到宫里的琐碎事还不少,只九月就足足记了办本。
“何鸣,有了,九月十六被抓・・・”张子然这才敢相信,何鸣真的死了,而且是被皇上下令处斩的。
段聿修竟真的骗了他!
第二日晌午,午膳还没传下,张子然还是昨日的一袭长衫夹袄,独自出了门。
“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啊?”赵明全小跑着追上来。
“随便走走!”张子然大步流星,目光直视前方,气势凌厉。
“奴才还是陪着您吧。”赵明全才不信张子然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是随便走走。一路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张子然为何这样。
一路来到议事房,被门口的守卫拦下,“公子还是请回吧,皇上正在跟前朝大臣商议国事。”
张子然没有说话,也没离开,静静站着。
“公子,咱们也没什么事,还是先回去吧。”赵明全心里发虚,想劝张子然先离开。
“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等一会。”张子然大刺刺站在门口,神情冷淡。
如此情势,赵明全怎敢离去,站在张子然身后,忐忑不安。而张子然就这么站着,如欣赏美景出了神,纹丝不动。
就这么一直到太阳偏西,才有大臣陆续从议事房中出来。看到门口的张子然,纷纷停下。
“这位应该就是男妃张子然张公子了,这里是议事房,皇上处理国家事务的地方,公子在这里所为何事?”以为瘦高的大臣问道。
张子然本不想理会,又觉得不合适,顿了顿才道,“只是有些事想询问皇上,守卫说皇上在商议国事,故此在门口等候。”
“国家大事,不是你后宫男妃可以探听的,公子该避嫌才是。”令一个大臣阴沉道。
“故此只是在大门外等候。”张子然懒得多解释,他们在屋里商议国家大事,他在大门外等着,隔着一个院子还用避什么嫌!摆明了是想找他的晦气,他才不理会。
“张公子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议事房就不是你后宫男妃可以来的,如有事该派人来请,待皇上得空时去后宫说话。”此言一出,几个大臣开始小声低语。
张子然不知还有这一说,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忽而从议事房出来一个人,正事段清研,“皇上有请张公子。”
这一下大臣们都炸开了锅,脸色骤变,“张公子只是一介男妃,怎么可以随意出入皇上处理国家机要的地方?”
段清研并不回话,只重复了一遍,“皇上有请张公子!”
………………………………
第八十四章 不关心皇上
张子然略微犹豫,还是进去了。既然大臣们知道的规矩,段聿修不可能不知道,她让自己进,大臣算什么。
“这成何体统!”大臣在张子然背后咆哮。
进了屋,段清研将门关上,门外的议论纷纷骤然隔绝。
环视一圈,还是老样子,段聿修也还是坐在案几前奋笔疾书,手边两摞高高的奏折。
“你有没有对我说过谎?”张子然先开口问道。
段聿修猛然抬头,目光流转已经明了张子然再说什么。只是张子然语气坚定,她还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有些惶然。
“怎么,还是你骗我的事太多了,不知道该说那件好!”张子然嗤笑出声,眼前这个自己倾心的女子,竟有些看不透。
“你何必说这样的话。”段聿修示意段清研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个。起身站到张子然面前,才解释道,“朕也是不得已,何鸣的事当时已经罪证确凿・・・”
“什么叫当时罪证确凿?”张子然追问道,“是谁给您的罪证确凿?”
段聿修以手扶额,“朕也很后悔,自责了很久,但当时真的是人证物证具备,谁知都是太师事先安排下的,何鸣一死,太师又让人证反口。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朕也是追悔莫及!”
“你追悔莫及何鸣就能活过来吗!”张子然用力甩开段聿修,恨恨的道,“你是皇上,手握生杀大权,取人性命只是谈笑间的事。正因如此你才要更加谨慎,而不是随意残害无辜的人!”
“朕从没有残害无辜的人,是我的失察我承认,但是我从没想过欺压残害平民百姓!”段聿修一听张子然说自己残害无辜者,登时大怒,声音也有些失控。
“可是你这样做了!”张子然面色平静,一字一句的道。他在江南的时候,何鸣就被抓起来了,但是人却是自己回宫后才被斩首的。当时太师已经被下放京外,段聿修明明可以放了何鸣,却没有。
是啊,不管她想不想,她都是这样做了!她受人陷害,她被蒙蔽双眼,她因忙碌失于查证,但这些理由都抵不过,她做了!何鸣是被人冤枉的,但是下令斩首的,是她。
段聿修忽然一句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怔怔的如同一具雕像,双目失神。她即位之时,暗暗立誓要做个明君,她在战场上杀人无数,接手朝政以来,有多少贤德因为她无力而被残害,都怪她!
“是啊,都怪朕,是朕无能!朕该死!”段聿修开始陷入无边的悲戚,被一种无力感紧紧包裹。
“你是皇上,没人能怎么的了你,所以你也不用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你应该庆幸!”张子然知道段聿修不会怎么样,才这般道出何鸣的事。他只是想为教过自己功夫,那个粗狂的汉子做点什么。
“我该庆幸自己是皇上?”段聿修摇头,脸上是前所未有过的悲戚,她从没庆幸过。
见段聿修这样,张子然气愤过后并没有满足,他是生气段聿修杀了何鸣,但是看到她这样,自己又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挥散不去。张子然不想看见她这副样子,愤然离去。
留下段聿修仍在失神,口里喃喃的道,“是我的错,都怪我~”
在门口遇到了段清研,张子然招呼都不打大步离开。赵明全亦步亦趋的跟着。
段清研疑惑的推门进屋,就看到段聿修瘫坐在椅子上,如同失去魂魄一般。她从来就没见过她这样,仓皇扑过去,“皇上!你怎么了?张子然他跟你说了什么?”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段聿修只喃喃说着这一句,见到段清研如同看到亲人,搂着她失声痛哭,“清研~我不是个好皇帝・・・”
“是不是张子然跟你说了什么!”段清研急的不行,想找张子然算账,又担心段聿修不敢离开。
回到临华殿的张子然,一屁股坐到床上,明明只是站了半天,却像干了一天苦力,比之前教小孩练一天的跆拳道还累。
“公子,您跟皇上都说了些什么?”赵明全试探着问道。
张子然半天没有说话,脑子里都是段聿修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竟然有些心痛。
“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我只是为何鸣说句公道话!”
“何鸣~”赵明全被张子然忽然的后生惊住了,失声问道,“公子该不会去问皇上去了吧!”
“你也早就知道了,为何不跟我说?”张子然质问道。
“公子,奴才不是不想跟您说,只是这件事说不明白。”赵明全承认道,“何鸣确实死的无辜,也确实是皇上下令杀的。可是根本的原因在太师,安排下一系列的证据,还指使了一个小太监做证,皇上也是迫于无奈才下旨的。”
“是太师从中作梗了,但是何鸣死的时候,太师已经离京!”张子然觉得太师不是何鸣之死的罪魁祸首,也气自己,“我当初要是不跟她生气,怎么会昏迷了十多天,错过救何鸣的最后机会!”
赵明全见说不通张子然,只好先认罪,“都怪奴才,没能及时回京。”
“这不怪你,你赶回来了也没有用。”张子然仰面躺到床上,“是我跟皇上害死了他,连尸首都没能留下。”记档上写的清清楚楚,何鸣的尸首被丢到宫外的乱葬岗,已经被野狗啃食干净。
“公子,您也不必自责,各人自有天命。”赵明全知道自己的安慰没什么用,为张子然盖上被子,轻轻退出去。
正好碰上赶过来的段清研,看她气势汹汹不比之前的张子然弱,急忙拦下,“段护卫,您这是这么了?”
“起开!”段清研一把推开赵明全,继续往里冲。
赵明全被摔倒在地,立刻又爬起来搂住段清研的腿,“段护卫,请听奴才一言!”
“滚开!”段清研只想找到张子然,问问他都跟皇上说了什么。
“段护卫!”赵明全死死不松手,“听完奴才这句话再说也不迟!”
段清研这才停下,占时忍下怒火,“快说!”
赵明全才站起来,压低了声音道,“皇上现在跟公子都在气头上,咱们就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把皇上都气成这个样子,他算个什么东西,他还生气了!”段清研忍不住骂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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