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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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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全看瞒不过去,才低头哈腰的道,“张公子,皇上吩咐了,要让您静养,奴才们不想让您操心,受点气就算了。”

    “你们受气我就不生气啦!”张子然觉得眼前一黑,扶着下人坐在躺椅上,“你们是我的人,欺负你们就等于欺负我,这点道理不懂吗!”

    赵明全连连称是,跪到地上请罪,“都是奴才的错,请主子责罚!”

    张子然冷冷的看着他,“你就该罚!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就给我打回去,不管对方是谁,只要错不在你们,后果我来承担!”

    “是!”赵明全进宫多年,前后跟了两三个主子,从来没有一个主子向张子然这样对下人,当下把早上的事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看着院中被踩得东倒西歪的花草,恨的牙根发痒,俊朗的五官拧在了一起,双眼发红似要喷出火来,这仇他一定要报!

    等到晚上,皇上果然来了,张子然躺在床上双目无神,一声接一声的长叹。

    皇上秀眉轻蹙,她最看不惯人悲春伤秋,尤其是七尺男儿,“张子然,何时伤怀?”

    张子然反应了一会在明白皇上的意思,古人说话真麻烦,“没什么,只是在为你不值。”

    “为我?”皇上忽然好奇,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前几天用来处理政务的桌子已经撤了,“我有什么不值的?”

    张子然转眼看向皇上,眼中流光溢彩,“皇上,想你如此尊贵,长得又漂亮,名副其实的白富美,那些”

    “白富美是什么意思?”皇上直接打断了张子然的话,不是她不尊重他,不说是才高八斗,也是读书破万卷的,‘白富美’这个词她还从来没见过。

    呃!张子然只想着先夸皇上了,没留意蹦出个现代词,“白嘛就是皮肤白皙,富就是有钱,美就是漂亮的意思,你说这普通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你,尤其是”

    皇上不禁低眉敛目,这个词是好词,但是她不配。美她承认,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自信的,富,她一国之君还比不过太师,白就让她伤心了,满脑子都是身上蜈蚣似的疤痕,纵横交错,耳边响起战场上厮杀呐喊声,夹杂着兵器碰撞铿锵铮鸣。

    张子然兴致昂扬的说了半天,才注意到皇上根本没有在听,不禁扶额,“皇上~”

    “嗯?”皇上陡然回神,立刻恢复严肃。

    “”张子然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皇上,似乎在质问皇上为什么不听他说话。

    皇上知道自己出神不对,神色柔和了不少,“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你说什么?”

    张子然扶额,“皇上,你说人的命值钱,那动物的命就不值钱了吗?花花草草也是命,那也应该被珍惜吧?”

    皇上没想到张子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眼光闪烁,放在膝盖上的手隔着单薄的纱衣明显感觉到突起,那是她身上众多伤疤中的一个。

    “谁的命都是命,都应该被珍惜,就算一花一叶,也值得呵护。”

    张子然愣愣的点头,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说服了皇上,哪知根本就不是他说服的。

    “皇上,那你决定怎么惩罚那几个男妃?”
………………………………

第八章 报仇

    皇上凝神想了一会,“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但是怎么处置还有待商榷。”

    张子然张开口还未说话,话头就被皇上接过去。

    “就算是你说的都是真的,也要按例询问他们一声。”

    张子然再次张嘴,“”

    “朕不会因为身份背景,就随意纵容的。”

    “”张子然张了张嘴,忽然笑了,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皇上头微微歪向一边,一双月牙眼微微眯着,看着张子然炯炯有神,丰腴的嘴唇略显性感,泼墨般的发丝从背后倾泻,藕合色发带夹杂其中,竟不如少女的脸颊一分的娇嫩。

    张子然看呆了,一缕墨丝搭在皇上雪白的脖颈处,向下看去,锁骨在明黄色的衣襟下若隐若现,没有暴露半分,却更引人遐想。

    只觉喉咙干涩,身体瞬而变得火热,小腹骤然紧绷,轻薄的纱衣遮不住身体的变化。

    张子然大骇,急忙拉过薄被盖在身上,笑容尴尬。

    皇上不觉有他,娇嫩的双唇轻启,“如果没有别的疑问,朕就帮你换药了。”

    换药,张子然从没想过让皇上给他换药,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皇上已经端着盛药的盘子坐到床边。

    “坐好,别动。”

    赵明全举着烛灯照着,皇上绝美的容颜就近在张子然眼前,连耳朵上空着的耳洞都清晰可见。

    张子然目光再也挪不开了,手无意识的举起,想抚摸皇上那光滑如缎的肌肤,察觉到自己的异动,张子然攥紧了拳头,克制着内心的**,他真是疯了,竟然会对暴戾无行的皇上有生理反应。

    皇上轻轻解下外面的纱布,里面的渗着血迹的纱布就掉了下来,上面深红色的血痂沾着乳白色的浓化物。皇上表情却毫无变化,捏着放到托盘里,仔细的观察伤口恢复的情况。

    张子然心里的疑惑又被勾出来了,“你不害怕吗?普通的女孩应该看都不敢看。”

    起身拿起药酒,皇上才开口,“你觉得我是普通的女孩?”

    张子然揉了揉鼻尖,“你是皇上,但你也是女孩啊!”

    拿纱布清洗伤口的手忽然一滞,只一下又继续,依旧轻柔。

    “嘶~”伤口出还没结痂,疼的张子然眼前一黑。

    抹上乳黄色的药膏,再次蒙上纱布,固定打结,药就换好了。

    “伤处恢复的不错,也没有残留毒药的迹象,只要静养就行了。”皇上起身去外间清洗双手。

    张子然小心的穿上衣服,“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皇上擦干净双手,回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你们都下去吧。”

    待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皇上才恍若回神一般,“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害怕你的伤口?”

    “嗯。”废话啊,他都问了两遍了。

    “我从小就是被当做男孩子养大的,三岁开始识字,七岁开始习武,十六岁开始领兵打仗,”说到这,皇上不禁笑了,“二十岁就当了皇上,人们才知道我本是女儿身。”

    张子然愣住了,他不知道历史上还又这样的女皇帝,也后悔问了这个问题,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有着这样的经历,可能这也是造成她暴戾的一个原因吧,他有些心疼了。

    皇上低头看了看,举起手凑近张子然,“常年习武,手就成了这样子,毫无美感。”

    “我觉得挺美的,人的美不在皮囊!”张子然这话不是为了安慰皇上,他是真的这么认为。

    但是皇上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却还是很开心,左腮一只清浅的梨涡,这一刻,仿佛漫山遍野的花都盛开了。

    刚平静的血液又变得沸腾,一股热流从鼻间流出,抬手一抹鲜红,他竟然流鼻血了。

    皇上笑容瞬间凝结,“无耻!”

    张子然用手抹干血迹,“我怎么无耻了”

    “你”皇上雨语塞,羞的面红耳赤,在别的方面应对自如,唯独在这方面一无所知。

    张子然难得看到皇上慌乱,“我是你的男人,什么都没做怎么无耻了,再说了,我只是病后虚弱,又补的太过了。”这话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哼!那你以后还是吃的清淡点吧!”皇上轻轻跺脚,转身离去,

    在门口碰上正准备进来的段清研,“皇上,边关急报,奏折已经放在议事房了。”

    皇上深呼吸整理心绪,“去议事房!”

    段清研看出皇上面色不对,“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也没有!”皇上已经率先向议事房的方向走去。

    段清研向临华殿里看了一眼,急忙跟上皇上。

    张子然洗干净手上的血迹,心里懊恼,明知道这个女人心狠手辣,还这么不争气!

    没多久晚饭送来了,赵明全一打开就愣住了,“这搞错了吧!”

    张子然看过去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一碗白粥,一小碟咸菜,外加一个窝头,这就是他的晚饭。

    耳边又响起皇上临走前的话,可是这也太清淡了吧!他还是个伤员啊,还是为了救她受的伤,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这下就算她是皇上,他也要给她好看!

    议事房中,桌子上只有一份奏折,皇上秀眉紧蹙,星眸闪着火光,直直的盯着明灭不定的烛火。

    段清研也是急的不行,“这次太师也太放肆了,运去边关的军粮是供给前线拼命的战士的,怎么能搞错运送成了木料渣滓,分明是太师故意安排的!”

    “朕让你安插在军营里的人有消息传回来吗?”皇上倒是冷静些,一丝慌乱都没有。

    段清研摇头,“奏折是八百里加急,消息要快两天,后天应该消息应该就会到了。”

    皇上正了正身体,拿起笔快速写下一封信递给段清研。

    “找个可靠的人,送去青州,给驻扎在那里的万将军送去。”

    段清研接过信转身准备走,又被皇上叫住。

    “清研,还是你亲自送去,别人朕不放心,此事事关边关战士几十万条人命。”

    “可是我走了谁来保护你!”段清研也是分身乏术。

    皇上笑的从容,“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

    段清研还是不放心,“可是这宫里人多手杂,太师那边又虎视眈眈,我怕”

    “没事的,你快去快回,最多也就七八天。”

    “是!”段清研只能听命,“您要保重!”

    皇上笑的温馨,段清研总想挡在她前面,生怕她遇到半点危险,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像段清研一样了。

    忽然一个挺阔的背影浮现眼前,令她眉头轻蹙,不知道张子然晚饭吃的怎么样了,因为一时生气让御膳房给了他那样的晚饭,他还有伤在身,想到这忍不住责怪自己太莽撞了。

    可是谁让那个张子然太轻浮,竟然对着她流鼻血,一想到张子然一脸呆滞茫然,发现流鼻血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笑声很轻,还是引来外面的宫女进来询问,“皇上是有什么吩咐吗?”

    “摆驾临华殿。”

    刚走出议事房,一席白衣的斯年就挡住了去路,他也听到皇上说了摆驾临华殿,又是去找那个张子然,只是暗夜里看不清他冷的结冰的神情。

    皇上也认出了来人,笑容不亲不近,“斯年,这么晚了,你来议事房是有什么事吗?”

    斯年拱手行礼,声音软糯的腻人,“臣见今晚月色撩人,又听闻皇上还未睡下,特意带了些酒菜过来看望!”

    这暗示已经很明显了,皇上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斯年有心了,只是等会还有大臣要来,不便饮酒,”

    “不方便就算了,这也没什么。”斯年大方微笑,向皇上走进两步,“刚才听皇上说要去看张子然,臣也想去看望,可惜今天早上去被拒之门外,恐怕只有借着皇上的面子,才能拜访”

    皇上眼神咕噜一转,迈开脚步向前走去,“他还在病中,朕想让他尽快养好身体,既然你想探望,那就一起吧!”

    斯年眯眼微笑,加快脚步跟上,“谢皇上!”

    一路走来,皇上把斯年跟随行的宫女太监远远的甩在后面。

    段斯年累的气喘嘘嘘,人身后的太监宫女们已经累到翻白眼,再看向皇上,明明她只是很轻松的在走,却比他们跑的还快。

    到了临华殿,皇上也不等通报,径直走了进去,大模大样的坐在张子然床边,“已经给你报仇了,看看可还满意?”

    张子然愣了,“报什么仇?你是说那个柴豹?”

    “不是,是斯年。”

    张子然只想对付柴豹跟钱玉昆,至于斯年,听说当时他也没动手。

    皇上话音刚落,斯年就扶着门框进来了,“呼皇上呼”

    张子然本来不满意,但是看到斯年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子心里大呼过瘾,斯年这狼狈的样子够他笑一阵子的了,相信门口的赵明全也看到了,他也就不计较了。

    但是晚饭这个仇他还没报呢,俊朗的脸上露出邪魅一笑,大手就搭在皇上肩头,近距离的看着皇上绝美的侧颜。

    “皇上这么心疼我,当然满意了,只是晚饭还,没有吃饱”

    皇上自知理亏,任张子然带着薄荷的口气吹在耳边,暗暗咬牙,“那你还想吃点什么?”

    张子然狎笑更甚,对着皇上比了个口型,“你!”
………………………………

第九章 双节棍

    皇上勃然大怒,抬手一巴掌打在张子然脸上,“放肆!”

    张子然觉得眼前都冒金星了,嘴角也流出血来,“你”

    责怪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他分明看到皇上眼角泛红,在强忍着泪水。

    一众人跟着皇上乌央乌央离去,斯年气才刚喘匀,反正皇上心情不好,就不跟着了。

    看着床上张子然的样子,斯年笑意都忍不住了,看来皇上对这个张子然也一般。拖着酸痛的双腿也走了,今晚虽然累,但是值了。

    张子然即生气又有些后悔,他只是想作弄一下皇上,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人都走了,赵明全着急忙慌的进来,才看到张子然脸上的巴掌印。

    他就不明白了,张子然拒绝侍寝,皇上该生气才对,两个人却像没发生似的,还能对饮,下午皇上屏退了下人,两人该浓情蜜意的时候,又闹得不愉快,连晚饭都变的清汤寡水,现在还当着其他的男妃挨打了,临华殿的未来堪忧啊!

    接下来的两天,皇上都没来过临华殿,天气日渐炎热,已经需要打扇子了。

    张子然嫌热,只肯穿一层单衣,坐在廊下乘凉,低声抱怨,“搞不懂为什么热得冒汗还非要穿四五层衣服!”

    “这是礼节啊?”赵明全有时觉得张子然就像古代人一样,什么都不懂,“张公子,您这样什么都不懂在宫里很容易吃亏的!”

    张子然眨着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懂的?”

    赵明全觉得更热了,谁都看出来了!

    “我就是不懂又怎么了,大不了被赐死呗!”说完斜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顺喜在不远处招手,赵明全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怎么了?”

    “赵公公,你说咱们主子到底能不能得到皇上的喜欢,我怎么看着悬呢?”

    赵明全嗤笑一声,“你们几个是不是背地里嘀咕什么了?”

    顺喜不好意思的挠头,“大家伙儿不是替自己的前程担忧嘛~”

    “我可告诉你们几个,在宫里出路不一定会有,但是脑袋随时会掉,只有忠心一条,给我记住咯!”赵明全抬头看了看天,“午膳该传下来了,怎么没听见动静啊?”

    “午膳是下来有一会了,一碗白米饭,一碟青菜,你说吃的还不如咱们,张公子是不是得罪了皇上了?”

    赵明全也担心,但他是替张子然担心,“那是你能操心的事吗?”抬起拂尘敲在顺喜头上的帽子上,“快去摆饭。”

    张子然满脑子都是皇上离开时受伤的神情,已经两天没来临华殿了,说不定现在正在哪个男妃宫里饮酒作乐呢!

    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抬手扯开胸前的衣襟,却不小心扯动了胸口的纱布,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嘶~”

    “张公子,怎么了?”赵明全也走过来,眼睛向张子然胸口看去,纱布殷红一片,鲜血从纱布下滑落。

    “快去叫个・・・太医,伤口肯定被揭开了!”张子然咬牙强忍着,低头检查胸口的伤。

    赵明全看着心惊,转身去找太医,忽然脑海冒出一个想法,“公子,您忍忍,我去叫太医。”

    下人房中,几个人懒散的坐着,赵明全气的不轻,“以后再教训你们几个兔崽子!顺喜去太医院叫太医,你们去照顾主子!”

    “你快去~嘶~”张子然疼的直冒冷汗,看着床头一个又一个浸透血的纱布,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剁了。

    而他,则快速的跑向议事房,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听说张子然的伤口崩开了,将信将疑,半响才放下朱笔,“去临华殿。”

    “皇上驾到!”

    刚走进屋皇上就忍不住大发雷霆,“你们怎么侍候的,连个伤口都不处理,进宫的时候没人教你们吗!”

    利落的帮张子然处理了伤口,再固定住。

    张子然看下人们都低头站在墙边不敢吭声,忍不住为他们开脱,“这也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扯到了绷带”

    皇上今天穿了一间淡粉色衫裙,紧束的腰身不盈一握,头上一根褐色发带固定,发丝微微松散。

    嗔怪的看着张子然,“你以为就只怪下人吗?伤在你自己身上,你自己不在意别人能怎样!”

    “”张子然没料到皇上会说他,想反驳却说不出话。

    赵明全微微一笑,偷偷退出去,将午膳端了上来。

    “张公子还没用午饭,趁还热着吃些吧!”

    午膳一打开,皇上脸上挂不住了,清汤寡水,现在连寡水都没有了。

    张子然看皇上白皙的脸颊一阵青一阵红,大呼过瘾,感激的目光投向赵明前,偷偷竖起大拇指。

    “把这些撤下去,吩咐御膳房重做。”皇上才想起自己也没吃饭,“朕也在这里吃。”

    张子然忽然扭头,“皇上吃两顿午饭吗?”

    皇上觉得好笑,“朕还没吃饭呢,还是你不愿意让朕在这里吃!”

    “那倒没有,求之不得呢!”张子然头瞄着皇上,自己真是庸人自扰。

    想到院子里的那些新奇的玩意儿,皇上忽然想起刚刚遇到的问题,张子然看起来挺有想法的,不知道能不能相处办法。

    “你们先下去,朕有事想问张子然。”

    张子然挑眉,“什么事啊?”

    皇上捏着食指的骨节处,思忖着该怎么问合适,“你除了会做沙袋还会做些什么东西?”

    张子然眼珠一转,看皇上的态度是有求于人,“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皇上表情微滞,很少有人能猜中她的心事,继而大笑承认,“哈哈不错,边关发来奏折,敌国擅用的兵器是长矛一类的,而我军一向擅长刀剑,兵器相克,所以很吃亏,朕在想能不能改良一下兵器,不行的话只能让士兵加紧练习长矛了。”

    张子然很庆幸皇上问的是这一类的事,别的他还真不一定会,凝神想了想,“其实应该先加紧练习长矛的,就算相出办法改良出新兵器,士兵也需要一段时间的熟悉。”

    “嗯。”皇上觉得在理,“可是就算让士兵加紧练习,敌军却早已精通,咱们还是比不过。”

    这一句‘咱们’让张子然心情大好,“这很简单啊,最克制长矛的就是双节棍了,但是”

    皇上皱眉,“双节棍是什么兵器?”

    “双节棍就是一根长棍,但是中间是铁链,两头是棍。”张子然比划着,看皇上还是拧眉,“给我纸笔,我画给你看。”

    接过纸笔张子然愣住了,竟然是毛笔!

    算了,在这个时代,就算是皇上也弄不出圆珠笔!试探着画了两笔,虽然难看,但也勉强能看。

    皇上捂嘴轻笑,美目斜眼看着张子然,“你这画功让人不敢恭维~”

    “你还想不想知道了!”张子然微微愠怒,掩盖着心里的窘迫。

    这个男人竟然敢跟她发脾气,想到边关士兵,她才忍下张子然的大不敬之罪,咬牙道,“想,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张子然看着皇上指的地方,“这里是铁链。”

    “”

    午膳送上来了,已经寡了两天的张子然忍不住狼吞虎咽,但是在皇上面前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商讨这双节棍的细节,都吃了不少。

    皇上明明也是轻啄慢咬的,却吃的很快,拿这张子然的手稿就准备出去。

    “你去哪?”张子然咽下一块软烂的鸡腿,叫住了皇上。

    “我去兵部,他们负责制造兵器,拿给那里的铁匠看看。”皇上吃的急了,热的双颊通红,煞是可爱。

    张子然眨了眨眼睛,“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铁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好跟他解释。”他其实就是想出去走走,已经好几天了,早就憋得慌了。

    皇上面色凝重,“你身上还有伤,有问题会让人来问你的。”

    张子然不由分说喝下一碗汤,径直走到皇上身边,面带微笑,“走吧!”

    皇上苦笑,只能吩咐宫人去备轿。

    其实张子然伤在胸口,伤口也不深,就算走路也不碍事的,但是他喜欢这种被照顾的感觉,多少年了,没有人时时刻刻的叮嘱他小心了。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一黄一红,晃晃悠悠的穿过宫苑,惹得长街上的人驻足观看,交头接耳,“这是皇上的轿子,另外一顶里面是谁啊?”

    “听说是男妃张子然。”

    “想也是他,新进宫的男妃里,就数他最得宠了,皇上连处理政务都在临华殿。”

    “哇,真想看看这个男妃长什么样,能把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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