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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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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们都走后,张子然才感觉到真正的放松。
整日陪在段聿修身边,精心照料。眼看着她肚子越来越大,也感触颇多。
转眼到了夏天,段聿修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不便,连早朝也不能上了。
傍晚,张子然陪着她在树荫下乘凉,抚摸着坚硬的肚子感慨道,“没想到,我就快要当父亲了!”
“是啊,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段聿修开始变得能吃,说话间嘴还不能停下,“就算是个公主,我也不会让她装成皇子。就让她过她自由自在的公主生活。”
“公主也好,皇子也罢,我都喜欢!”张子然大手感受着肚子里孩子不时的胎动,“反正咱们还可以再生!”
“你走开!不时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吗!”段聿修佯装生气,时不时就会拿这件事跟张子然赌气。
而每每张子然都会求饶,“我错了,都怪我。这就是我的孩子!”
转眼入了秋,段聿修连久坐批奏折都不行了。
很多时候,都是大臣负责念,段聿修负责想解决办法。然后照段聿修的意思传旨。
张子然陪伴左右,也不避嫌。
反正现在没了太师处处刁难,大臣们都安分多了。
八月底,段聿修临盆,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嚎,小皇子诞生。
普天同庆,张家二老也被接进宫里,看望小皇子。
大臣们纷纷送上贺词,连邻国也送来贺礼。
“你不要看了,躺好休息!”张子然端着汤进来,看到段聿修竟然在看奏折。不满的不把夺过来,放到一边。
“朕还不累,再看一会。”段聿修担心国事,月子里就开始每天批阅奏折。
张子然将热汤端上,冷着脸说道,“喝了汤,然后睡觉。”碰到段聿修的手,又惊呼,“你看你的手冰凉,肯定是冻着了!叫你不要看了不要看了,非不听!”
越看桌子上的奏折越生气,一恼将奏折全部抱出去。
段聿修像看孩子似的,也不生气。她知道,张子然也是心疼自己。
坐了好一会,腰有些疼。赶紧喝了汤躺下休息。
张子然则看起了在床头熟睡的小皇子,皮肤红彤彤的。小小的鼻子,小小的眼,小小的嘴巴,什么都是小小的。
伸出手指摸了摸,生怕别弄伤了他。
面对孩子好几天了,他仍旧不适应。许是感觉到有人看自己,小皇子哼哼呲呲乱抓乱晃。
“唔哇哇”
“哦不要哭不要哭”张子然柔声细语,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轻轻摇晃,柔声唱和哄着。
“该给孩子取个名字了。”段聿修含笑看着张子然精心呵护的模样。
“你取吧,我想不出好的。”他哪里是想不出,是根本不会取名字。
只有高中毕业的自己,不知道是何德何能,竟能娶到皇上。
还生下了这么可爱的孩子!
他一定哪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张子然这样想着自己。
段聿修沉思片刻,“握瑾怀瑜,皇子就叫段瑾瑜。”
“段瑾瑜,好名字,一听就是未来的皇上!”张子然只觉得好听。
满月之时,段聿修就张贴皇榜:
皇子段瑾瑜,天之骄子,国之储君!
满月之后,在张子然的坚持下。段聿修又修养了两天,才开始恢复上朝。
可是一上朝,众大臣,就先给了皇上一个大惊喜!
“张子然不过后宫男妃,竟干预皇上处理国事。”有大臣上奏。
立刻有人附和,“前朝帝君昏庸无道,宠信妃子不理朝政。才致使国家灭亡。臣请旨:清君侧!”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忘恩负义还是功亏一篑
清君侧!段聿修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
太师之乱刚平复,朝局不稳。自己又耽搁了好一段时日没有好好做整理朝纲。
眼下刚一恢复朝政,这些人就开始不安分了!
“张子然姿势担心朕的身体,算不得干预朝政!”段聿修冷冷的道。
“敢问皇上,您遣送男妃,只留下张子然一人。难道不是他的挑唆!”有大臣出来指责。
段聿修开口解释,“是张子然的要求不假,但是是朕答应了他的。平反贼一事,如无张子然舍命偷袭敌营,朕现在能不能坐在这大殿之上还说不定。”
“张子然本就是皇家男妃,为了皇上赴汤蹈火都是在所不辞的!皇上怎可随意答应这种无理要求!”大臣们咄咄相逼。
“难道就因为张子然是朕的男妃,于国家有功也不可行赏!”段聿修冷冷看向说话的大臣,反问道,“那你去年赈灾有功,你也是朝廷大臣,朕也不该赏你顶戴花铃了!”
“这不可相提并论,赵大人是国之重臣。而且他的赏赐也在情理之中!而张子然提的要求太过分!”又有别的大臣出言帮腔。
“是啊,男妃单薄,皇家血脉就不能得以枝叶繁茂!这岂非是张子然蓄意阴谋!”
“说的对”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就定下张子然误国大罪!
段聿修气急败坏,再也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你们住嘴!如果不是张子然救驾有功,别说皇家血脉了,就连朕都回不来。那个时候其他的男妃都在哪里呢!”
“什么叫论功行赏!张子然功劳之大,朕认为提的要求并不过分!”
“而那些男妃们,个个出了争风吃醋,就是安与享乐。甚至还有的人想谋害朕肚子里的皇子!难道朕要留着这些人在身边,谋害皇嗣不成!”
“你们这些大臣,两字眼睛只盯着朕。哪怕说错了一句话,就要引来你们联合声讨!可你们扪心自问,你们自己有多干净!贪污受贿,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官官相护!别以为朕都不知道!”
这些话都是段聿修别再肚子里多年的,坐上皇位,才知晓君主的众多无奈。
很多话不能说,很多事不能做。就连手下的大臣做错了事,有时候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一下说出来,她也觉得痛快。可痛快过后,就是大臣们哀声怨道。
“臣为官数十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没想到到头来落得皇上如此埋怨!老臣心寒呐”
“皇上这是受了那个男妃的蛊惑,对大臣们横加指责!老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护皇家威名,为皇上清君侧!”
“清君侧!”
“清君侧”
众大臣齐声高呼,声音回荡在皇宫内。
段聿修从未遇到大臣如此起心协力,应对力不从心。
就连阁老,也投来失望的目光。
她就想不通了,张子然怎么就得罪这些大臣了,竟惹了众怒!
早朝在段聿修直接退出的情况下散了,不过大臣们却没有散去。来到宫门前,齐齐跪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件事不能怪皇上,你们越是这样紧紧相逼,皇上越是反感!”阁老极力劝说。
“阁老大人,皇上是您一手教大的。如今变的如此暴虐,您也不无责任!”有大臣反叱责阁老。
“说的对,有这劝说我们的功夫,不如好好交到皇上,该如何为人君主!”
阁老苦苦劝慰无果,直接去了议事房。
段聿修正在议事房冥思苦想,按说现在太师一党都清除了。朝野中该都是中派人士,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一面倒的情况!
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
“皇上,您别发愁了,这帮大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段清研一直都在,她觉得皇上一点错都没有。
“你就不要在这里起哄了!”阁老从门外进来,厉声叱责段清研。
“阁老大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听到门口的守卫禀报?”段聿修语气低沉的说道。
“不是没有禀报,是皇上心绪混乱,通报声没有听到而已。”阁老若有所指。
段聿修立刻会意,不悦的道,“如果阁老来是跟其他的那些大臣一样的目的,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
“皇上!”阁老语气凌厉,“您还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朕何错之有!”段聿修反问道。
阁老也不回答,直说了一个典故,“远了不说,你可知道前朝的开国皇帝?”
“朕当然知道。”段聿修冷冷的说道,“自幼朕就苦读书籍,史书国学,连野史都要知晓一二。”
“那你就该知道当时的皇后,她并不是国君的所爱。甚至资质平庸,长相丑陋!”阁老不理会皇上的情绪,继续说道。
“阁老是什么意思!难道朕就该也找个长相丑陋,资质平庸的男妃!”段聿修没好气的说道。
“皇上!”阁老厉声叱责,“您以前是多么沉稳,只要老臣一提话头,您就能领会老臣的意思。可是现在皇上您的心绪不定,这是为人君主的大忌!”
段聿修这才忽然觉得自己变了,早朝上的事若是放在以前。就算不会冷静以对,也绝不会反唇相讥。
结果弄到现在更加混乱的局面。
“那阁老大人是什么意思?”
阁老见皇上平缓了不少,也放缓了语气说道,“皇后并不是国君所爱,但当时有个小小妃子却是。不过国君并没有对那个妃子赏赐太多,甚至还不如普通妃子得到的赏赐多。”
冷静下来的段聿修渐渐明白过来,喃喃的道,“国君是在保护那个妃子!”
阁老这才满意的点头,“皇上果然聪慧,有时候太过宠信,并不一定是好事。张公子若是有野心之人,尝过权利的甜头,也会让他不安分守己。”
段聿修为难了,她答应过张子然,不会在另召男妃入宫。
思来想去,只能折中,“朕不是不愿让步,不过朕也有承诺在先。张子然,朕可以让他出宫修行一段时间,但是别的男妃,朕不会再召。”
“皇上是受了委屈,那大臣那边,臣会去好好劝说。”阁老说着退出去。
按说皇上这边愿意让步,那些大臣也该知足。可是阁老苦苦相劝,还是无一人愿意妥协。
“阁老不必在为皇上说好话,早朝上皇上如此辱骂臣等,您就一点都不气愤吗!”
“这都怪那个男妃!一定要处死男妃张子然,才能平臣等怒火!”
有宫人跑到议事房禀报,“皇上,众大臣还都在跪在宫门外,不肯离去。说是请旨赐死男妃张子然。否则他们就一直跪着。”
“得寸进尺!”段聿修大怒。她都做了妥协,这些人竟还提出这种要求,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皇上,阁老大人都过去劝说了,那些大臣为何还是不肯离去?”段清研为皇上不平,也担心张子然的安危。
“不外呼想找回颜面,早朝上朕一怒之下毫不留情面的指责他们,现在想找回颜面。”段聿修狠狠握拳,“如果朕这个时候妥协了,那朕的威严就荡然无存,以后也不得人信服!”
段清研开始焦急,“那皇上要坚持到底吗?”
“真要是不坚持,张子然就是个死。你说呢?”段聿修目光坚定,这件事上她永远不会妥协。
如果连自己在意的人,一个对自己有恩的人都不能保护,那她这个皇上,做的也没什么意思!
宫里闹得沸沸扬扬,临华殿的张子然肯定也听说了。
他还不明所以,在宫里跳脚,“这些大臣都是吃饱了撑了,还是眼瞎了!朝廷那么多重要的事不去管,翩翩盯着我不放!我真是躺着也中枪!”
赵明全在一旁劝慰,“公子您别着急,有皇上在,一定会给您一个公道的。”
“我知道她一定会护着我。可是我是男人,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应该是我挡在前面。怎么能让她去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张子然急的是这个。
“而且没听人说吗,是朝中所有的大臣,不是一个两个。众口铄金,我这误国的罪名,是担定了!”
“事情或许没有那么严重,皇上掌管朝局这么多年,不也没出什么乱子。”赵明全嘴上说的好,心里也是担心的不行。
张子然马上反驳,“现在不是一个两个,是朝里所有的大臣!这说明什么,连那些皇上的人都要杀了我!”
“遇到这么对危险都挺过来了,不会最后死在这了吧!”张子然喃喃的道。
“呸呸呸您不要咒自己!”赵明全连声吐口水。
十月的天开始寒冷,午后竟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听宫里的传言,那些大臣都在在跪着。
张子然坐立不安,还是冒着雨去了议事房。
阁老在跟皇上讨论大臣们的事,听说话声两人在争吵。
“朕说了,张子然于国于我都有大恩。赐死他就是忘恩负义!您是要朕做一个无情无义,甚是忘恩负义的人吗?”段聿修厉声争执,“这样的人您觉得还配做一国君主吗?”
阁老的声音也很急躁,“皇上,反贼刚刚平乱,朝局还不安稳。这个国家是您一手维护到现在的。好不容易内忧外患都解决了,您是要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吗?”
………………………………
第一百三十章 我等你(完结)
张子然的脚停在半空中,随着段聿修的沉默。他收回了准备踏进议事房的脚。
是的,这个国家是段聿修的心血。他不能这么自私,让段聿修在自己跟国家之间为难。
段聿修为了整治朝纲花费了不少心力,这个时候放手。显然会让国家再次陷入混乱的局面。
他也有家人在,自然不能让这种局面发生。所以,他决定了!
阁老出来,并没有看到张子然。他要赶着着去宫门口,大臣们都还在跪着。
片刻后,段聿修也出来。外面小鱼淅沥,愈发寒凉。
她记得张子然约莫就是这个时节入的宫,当时他还倔强的不肯侍寝。
“摆驾临华殿。”
段清研急忙撑伞跟上。犹豫的道,“皇上,张公子应该已经知道大臣要清君侧的事了”
“所以朕才去的。”段聿修淡淡的道。以张子然的性格,肯定要跟那些大臣对着干。说不定还会做出过激的事来,段聿修不放心。
“皇上心疼公子,公子知道了肯定更加喜爱皇上。”段清研俏皮的笑。只片刻笑容就消失不见,要不是那些多事的大臣,皇上也不用这么心烦。
临华殿里,张子然正在院中忙活。一手撑伞,指挥着下人调整院子里的盆景。
“下着雨,这么想起做这些?”段聿修不觉好笑。
“只有下雨才觉得无聊,只是稍稍挪动一下。放些枫叶松树来,等过两天天冷了,正好看。”张子然下意识避开段聿修的目光,继续指挥下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好这些了?”段聿修有些奇怪。
张子然没解释,两人都没提起前朝的事。只并肩站在雾雨中,看着身边的下人来来回回的忙碌。
等下人们都收拾好了,与还在下。
“听说大臣们都跪在宫门口,请旨要清君侧呢?”还是张子然先开了口。
“你都听说了?”段聿修也不惊讶,承诺道,“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可是朝廷刚刚恢复平稳,这样下去,怕是会造成慌乱。”张子然侧脸看向段聿修。
段聿修也看过来,“朕自有应对办法。”
可是大臣齐心协力,段聿修这个时候正处在风口浪尖。明君昏君,只在这一件事的处理结果上。
傍晚雨停了,太阳从新露出头,夕阳普照。
“去看看孩子吧,听说又吃胖了。”张子然提议道。
“走吧。”段聿修人虽在这里,心却在前朝。
张子然不是没有看出了,只是不点破。
孩子长得白白胖胖,小脸吃的圆嘟嘟的。一双小眼睛咕噜噜乱转,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新世界。
“唔唔”
“长得像你,灵动秀美。”张子然毫不掩饰的夸赞道。
“呵呵也像你,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段聿修看了看外面的天,忧心忡忡。
孩子也看过了,张子然心满意足了。牵着段聿修的手,朝外走去。
段聿修没问去哪,就这么任由他带着向前走去。
一路经过花园,长街,来来往往的宫人纷纷侧目。
张子然都不忌讳,紧紧抓住段聿修的手不放开。
“这是议事房?”段聿修抬头看向前面长街尽头,分明是议事房。张子然竟然带着她来到这里。
“你是皇上,国家才是你最重要的。”张子然笑吟吟解释道。
段聿修不可否认,只是有些意外。
最后紧紧拥抱了段玉玺好一会,张子然才松开手。
“快去吧,说不定阁老已经等着了。”
“那你自己回临华殿。”段聿修叮嘱道,转身进里议事房。
心里却不知怎么了,总觉得不安。不过阁老确实已经等着了,她也没心思在考虑其他。
张子然一直看着段聿修的身影消失不见,才离开。衣袖里,多了一快巴掌大小的令牌。
一人一骑,独自来到宫门前。
“公子,天马上就要黑了,宫门下了钥就进不来了。有事的话不如明天”门口的守卫迟疑说道。
“皇上命我出宫找个人,明天天一亮就回。”张子然亮出出宫令牌。
“可是”守门宫人虽不情愿,却也没有权利阻拦。
让路放行。
这是出宫侧门,并没有遇到大臣们。
张子然策马出宫门,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住了一年的皇宫。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等段聿修发现贴身令牌不见,追到宫门口时,已经晚了。
守门的护卫还以为自己放走了戴罪之人,连连求饶。
宫门外夜幕深沉,浓的如化不开的墨。人一出宫门便是海阔天空。
“皇上,赶紧追或许还能追的上!”见皇上一动不动,也不下命令。段清研开始着急催促。
“算了,他如此走法,肯定是下定了决心不让朕找到。”段聿修冷冷的道。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离开。
在宫里闭门不出三天,她才想通。张子然是不想称为她治理国家的阻碍!
如此舍身成全,深明大义之人。自己自然不能辜负!
三天之后,段聿修才率领亲卫军,全国搜查。
可是大骇捞针,足足三年,才打听到张子然的下落。
盛夏过后,山野间蝉鸣声传响。一路华盖如茵,山林急速向后退去。
段聿修骑在马背上,整个人悬空。她心里只有一个目标,立刻见到张子然。
自从他离开之后,她日思夜想,也从未间断过寻找。
已得到消息,她谁也没有知会,便独自出宫来寻。
三年了,她的心终于开始跳动。
穿过一片山林,有一个小村庄。村庄不远处,有一户人家,独自坐落在小溪边。
此时正是傍晚,炊烟袅袅。
院子里一个人影闪动,身形颀长挺拔,看背影就觉得器宇不凡。
熟悉的举手投足,段聿修立刻肯定,这人就是张子然。
篱笆院墙,篱笆院门。段聿修推开门径直走进去。
“谁?”张子然正抱着一捆柴,准备进屋。听到有人进来立刻回头。
看清来人后,手中的柴火悉数掉落,散了一地。
“段聿修”张子然脱口而出。
三年了,他何尝不是日思夜想。此刻终于得见,竟这么不真实。
直到紧紧相拥,听到对方强烈有力的心跳,才得以确定。眼前在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场景,是真的!
“你让朕好找!”段聿修语气即欢喜,又责怪,还带着苦涩。
“忍着不让你找到,我也很辛苦。”张子然闻着熟悉的清冽味道,心才终于安定。“这么多年了,我多少次梦到这样的场景。没想到,今天美梦成真了。”
“你当初为何不告而别!”段聿修厉声质问。
张子然放开段聿修,仍旧扶着她的肩膀。直勾勾盯着段聿修没有丝毫变化的绝世容颜,一刻也不舍得挪开眼睛。
“我不像你为难。”说着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喜悦,将面前的美人拦腰抱起,向身后的房舍走去。
久别重逢,甘霖雨露。天雷地火,自然是亲密私语。
耳鬓厮磨过后,两人半靠在床上。张子然仍旧不舍得放开怀中的人儿。
“现在朝纲稳固,新人辈出。早已不是当年情形。”段聿修淡淡的道,“跟诊回宫去吧!”
“呼”张子然深深吸了口气。认真思索之后,才回答道,“我不想回宫去了。”
“为什么!”段聿修不解,猛然起身。轻薄的被子滑落,春光一览无余。
张子然不禁喉头一紧,想跟她刀山火海都要去的话差点喷涌出来。
可是以前在宫里的日子每每回想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咽下胸口的话,转而说道,“宫里的日子不适合我,我自由自在惯了。朝中的那些大臣就算是更新换代,对后宫男妃的成见仍旧在。回去后,还是要活在风口浪尖。”
“你是不相信朕!”段聿修愤愤的道。
“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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