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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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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方旭将取下一直系在脖子上的玉石项链,转身递与朱妙曼。
他真诚地说道:“公主珍重!公主对微臣恩重如山,微臣无以为报。这条项链,就赠予公主吧,算是微臣的一点小小心意。”
朱妙曼没想到方旭的眼眶也是红红的,不由一阵羞涩。
她明白方旭心中有她。
她即时芳心窃喜。
但是,她却不敢接受方旭如此贵重之物。
她瞄了项链一眼,发现项链的吊坠是一只玉观音,上面刻有极细微的小字。
她瞬间心道:这条项链如果不是方旭的传家宝,便是贵人在其出生时所赠。
这条项链肯定是极其珍贵的。
……
于是,朱妙曼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怎么可以?”
方旭心头一酸,颤声地说道:“公主,微臣送给你的,不是这条项链,而是微臣的心。”
他把项链塞入朱妙曼手中,嘴巴里呵出一阵蜜糖味。
朱妙曼闻言,心头感动之极,泪光闪闪,接过项链,结结巴巴地说道:“哪……我……我暂时替你保管。我……我送你一支玉笛……这上面安装着暗器,你拇指一按机关,便有毒箭射出,必要时有防身作用。”
她心头一阵激动,一阵感动,一阵酸楚。
她放下自己的宝剑,将项链放进裤兜里,又从腰间取下一支小玉笛,递与杨逍。
然后,她没再说什么,附身拾起她自己的宝剑,便转身小跑而去。
她转身刹那间,珠泪忍不住便滑落下来。
串串晶莹剔透的泪珠,透明晶亮。
“原来,她早就给我准备好了礼物。只是缘于少女矜持,她一直没拿出来。唉,我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番情意。她喜欢的那个人,可是原来的那个方旭啊!往后,她若是发现我是假方旭,会对我如何?”方旭接过玉笛,一阵激动,又一阵心酸。他是聪明人,终于明白了朱妙曼对“自己”的情意。
他心思如潮,心头又有些难过。
因为他又算是明白了朱妙曼其实喜欢不是自己这个现代来的方旭,而是以前的那个方旭。
他难过地走出宫门,策马回府,简单收拾,用过午膳,换上便服,佩上绣春刀,暗地拥别春花。
在她的泪眼中,方旭带上李布和刘乐宝。
三人旋即策马出城北上。
秋风阵阵。
尘埃飞扬。
方旭惆怅满怀,既对春花依依不舍,又想着朱妙曼对“自己”的深情。
他出城离京,策马奔跑数十里,竟然没说一句话。
黄昏日落,残阳如血。
扬州城,西北郊蜀冈中峰。
山道上,李布策马领头前行。
因为刘乐宝裤档的伤未痊愈。
所以,方旭策马,陪其缓行,奔驰在后。
山道两边,树木丰茂,绿水萦绕。
刘乐宝实在忍受不了马匹的颠簸,疼叫起来:“哎呀,小弟弟疼死了,兄弟,歇会吧?我受不了了。”
“好!李兄,歇会吧!”方旭当即跃下马来,朝李布喊了一声,便将马缰缠里山道边的一株大树上。
然后,他转身去扶刘乐宝下马。
李布急掉转马头,驰向方旭。
刘乐宝下马,伸手捂着裤档。
他举起手来,竟然有血迹。
他满脸凄楚地对方旭说道:“哎呀,兄弟,进城歇一晚吧?丫滴,得弄辆马车来坐,哥实在受不了,你看,伤处有血渗出。再这样骑马奔跑下去,老子可能会没命的。”
方旭见状,心头一疼,说道:“好!来,你坐会,喝口水。呆会,我陪你步行,绕道入城吧。”
他急扶刘乐宝坐于一块巨石上,又去自己的马旁,取水皮袋过来。
“嗖……”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一张渔网撒下来,罩在刘乐宝的身上,几个黑衣人从一株大树上跃下一拉。
“哎呀,兄弟救我……”
刘乐宝惊叫一声,已被渔网罩住,并被拉吊在树上了。
他在渔网中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李布掉转马头,策马驰来,眼望刘乐宝惨遭暗算,心头吃惊异常,急扬鞭打马。
………………………………
34。冤家路窄
大内名驹疾奔如飞。
他纵马未到方旭的身后,山间却有数人凌空翻飞跃下,十名条黑衣汉子,横刀拦住李布的去路。
李布也不勒马,双足离蹬,倒跃下马,双手反背握戟,冷笑几声,又怒吼一句:“嘿嘿,原来是鹰集帮的狗?老子正要辑捕尔等。”
他随即左戟横扫,右戟直戳。
“呼呼呼呼……”
双戟呼呼生风,沉重异常。
“啊呀……”
一名黑衣汉子没想到李布武功如此了得,刚刚张嘴欲待喝问。李布身形一晃,一戟格开他的刀,一戟穿他的腹部而过一拉,戟上的月牙刀竟然将他肠肚带了出来。
这名黑衣汉惨叫一声,血溅而亡,仰天而倒。
其余九名黑衣汉见状,均是吃惊异常,各自挥刀,急一拥而上,围着李布,狠砍狠杀。
“当当当当…………”
李布舞弄双戟,左拦右格,上撩下划,直捅斜折。
刀戟不时碰撞,叮当作响,恶战起来。
方旭眼望刘乐宝被渔网罩着吊挂于半空,不由胆战心惊。他这才想起建文帝、朱妙曼、石天对自己的那份依依不舍之情。
原来途中会遇险的。
原来皇帝、公主、石天及其他大臣都早已意识到了方旭去北平传圣旨的路上会撞上鹰集帮的。
原来去北平送圣旨,会是九死一生的。
“砰……”
方旭将水皮袋一扔,扬手一指,大喝一声:“鹰集帮的狗贼,快放下我哥。否则,老子今天大开杀戒。”
他又伸手下移,去拔腰间的绣春刀。
一名书生凌空飘下,手握甚是耀眼的宝刀,笑嘻嘻地扬刀指着方旭说道:“嘿嘿,小子,以你的武功修为,你能哄谁呀?你只不过是假方旭。真的方旭,已被本姑娘的黑焰弹炸死了。嘿嘿,子,把圣旨拿出来撕掉,本姑娘就放了尔等!”
方旭退后一步,见此书生,不由一怔。
这个白脸书生原来便是那晚偷袭自己、打伤自己的黑衣蒙面姑娘纪晓兰!
她今天可能是为了上路方便,也可能是为了避免引起其他帮会的注意,故此女扮男装。
她一袭白衣胜雪,瓜子脸,殊容秀丽,花明雪艳,窈窕婵娟,美不胜收。
方旭想到自己的武功在这旧社会并不怎么的,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于是,他眼珠一转,便心生一计。
他满脸笑容地指指她手中的宝刀,还开起了玩笑,说道:“是你呀?纪姑娘?你那晚伤方某的时候,不是用宝剑的吗?怎么今儿又用刀了?哎呀,你的刀真漂亮!是宝刀吧?能否借给方某欣赏一下?”
刘乐宝见状,便破口大骂:“死方旭,你也太无德了,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哥呀?老子被吊挂着等死,你却与那臭泼皮废什么口舌?还不来救老子?”
方旭生怕刘乐宝搅乱自己的计策,便朝他怒喝一声:“闭嘴!刘乐宝,你在哪里跌倒就在那里躺下。”
“呱呱呱……”
刘乐宝气得七孔生烟,仿佛刚从爪哇国回来。
他张开大嘴,却再也骂不出声来。
纪晓兰见他识穿了自己女扮男装的打扮,便也不再隐瞒身份,扬了扬手中的刀,冷嘲热讽地说道:“嘿嘿,小子,你到底是何人?长得很象那个方旭哦。嘻嘻!你想追皇宫的那位大美人,本姑娘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她左手入怀,似乎又要掏“黑焰弹”出来。
方旭一笑,反赞了纪晓兰一句,蓦然扬手一指她的胸,惊诧喊道:“哈哈,纪姑娘好眼光。咦,你的衣服破了,你的大山峰……啧啧!还是穿我的长袍吧。”
“啊?”纪晓兰一惊,诧异震叹。
她俏脸绯红,本能地急急地低头来看自己的胸。
那天晚上,她的衣服给方旭的佩刀划烂,不慎被方旭和刘乐宝看到了她的“大山峰”。
此时,她是本能反应。
她经历了一次被方旭戏弄的遭遇,已经明白“大山峰”是什么意思了。
方旭却趁机双足一点,身子如巨鸟穿林,蹿向纪晓兰。
他一晃而至,右手抓着她的玉腕,扣着她的腕脉,横着她的刀,挂于她脖子上。
他左手摒指点了她的“灵墟穴”。
然后,他亲了她脸颊一下,笑道:“美人,你真香!”
“孽畜……放开我……呜呜……”
纪晓兰破口大骂,羞怒无比,愤恼交集,珠泪喷帘欲涌。
她当众如此被方旭所戏弄,她真想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唰唰唰……”
树上的三名黑衣汉大吃一惊,急从树下一跃而下,扬刀疾舞几下。
他们异口同声地朝方旭喝道:“快放开我家主子,否则,老子剁了你。”
但是,他们却不敢过分靠近方旭。
因为方旭握着纪晓兰的玉腕,横着她的刀,挂在她的脖子上。
只要方旭稍一动身。
纪晓兰那柄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龙牙”宝刀便会割断纪晓兰的咽喉,让纪晓兰血溅当场。
方旭冷笑一声,说道:“嘿嘿,你们还不放下我哥?是不是想让我抱纪姑娘到客栈里去?”
“放人啊!”
纪晓兰嚎叫了一声。
她脸红至耳,浑身发热,甚是难堪。
“哦,哦,哦……”
那三名黑衣汉这才如梦初醒,各自甩刀而飞。
三柄钢刀飞甩而出,割断了渔网的绳子。
“嗖嗖嗖……”
“砰……”
“啊呀……”
刘乐宝重重地摔落在山道了,摔得头破血流,惨叫了一声。他不顾伤痛,急急分开渔网,钻了出来。
“死杂碎,你地敢捉弄老子,老子宰着你地这帮丢人。”刘乐宝说着不伦不类的古今话,还夹杂着现代的粤语粗口,愤怒地挥拳,狠揍那三名黑衣汉。
“砰砰砰……”
“啊呀啊呀啊呀……”
三名黑衣汉的脑袋分别受到刘乐宝各一拳的重击,均是惨叫而倒,晕乎乎的,分不着东西南北了。
方旭摒指一戳纪晓兰的“气海穴”,便夺下她的“龙牙”宝刀,松开她。
他又对刘乐宝说道:哥,搜搜他们的身,把所有银两取过来,最重要的是搜出他们身上的黑焰弹,咱们往后好使用。”
………………………………
35。匪帮首脑
刘乐宝一听可以搜到银子,伸手抹抹脑袋上的血,竟然笑嘻嘻的说道:“哦,对呀,有银子啊!好,老子不疼了。”
纪晓兰身子一麻,登时萎倒下来。
方旭扶她坐下,又嘻嘻地笑道:“纪姑娘,谢谢你总是如此赏脸。下次再碰面的时候,咱俩应该再进一步密切关系,该一起睡觉了吧?呵呵!”
纪晓兰气得直翻白眼,却是身子麻麻的,根本无力反抗,唯有破口怒骂:“呸,总有一天,本姑娘会剁了你喂狗!”
她朝方旭脸上吐口水。
她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接下来,方旭会对她怎么样?
方旭仍是笑嘻嘻地说道:“哈哈,纪姑娘,现在你骂我,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等你以后了解我,你一定会动手打我。”
方旭也不生气,伸手抹抹脸上的口水,又抹回纪晓兰的脸上,笑道:“纪姑娘,这是你的丁香,送回给你。”
“……”
纪晓兰气得满脸胀红,七孔生烟,泪如雨下,浑身发抖。
她张嘴欲骂,却发不出声响。
她心里暗想:他会不会进一步对我怎么样?
麻烦了,这孽畜,真狡猾,本姑娘总是上他的当。
唉,未曾清贫难做人,不经打击永天真。
我对谁都是谨慎的,偏偏遇到方旭这贼子,我总是天真。
“当当当当当………………”
“啊啊啊………………”
此时,李布一人双戟独战九名黑衣汉,越战越勇。
他一招“龙凤呈祥”,左戟环划,荡开九柄钢刀,右戟斜划又横扫再上撩然后直捅。
劲风呼呼,刚猛绝伦。
三名黑衣汉,一人脖子歪折,惨叫而亡;一人拦腰被扫,尸分两半,各甩一边;一人腹部中戟,肠肚外露,鲜血激溅。
所剩六名黑衣汉吓得赶紧跳出战圈,象兔子般地跑开了。他们就连纪晓兰的生死也不顾了。
方旭又笑道:“纪姑娘,你这把刀肯定是宝刀,让小生试试你的宝刀吧?见笑了。”
他握着她的龙牙宝刀,纵身一跃,身子落在山道上之时,朝那三名被刘乐宝击倒的黑衣汉脖子上一划。
“啊啊啊……”
三名晕乎乎的黑衣汉怪叫一声,喉管断裂,惨死于山道中,血溅四周。
纪晓兰吓得俏脸煞白,却仍是吓唬方旭:“死方旭,总有一天,本姑娘会让你血债血偿!我还会告诉世人,你是假方旭,看狗皇帝怎么处死你,哼!”
方旭纵身一跃,又坐回纪晓兰的身旁,笑问:“纪姑娘,你还有明天吗?”
“哼……”
纪晓兰哆嗦了一下,别过头去。
一时间,她心头盈满了悲哀。
她想想自己如花年龄,如果就此被方旭所杀,真是不值。
方旭还真舍不得杀她,笑道:“纪姑娘,放心吧,我不杀美女的,也不会打美女的,我只会疼美女。说实在的,你人又不聪明,还学别人秃顶。”
“哈哈哈哈……”
李布和刘乐宝闻言,笑得直捂肚子。
纪晓兰气得七孔生烟,竟然胸闷气滞,血腥上涌!
她的俏脸气得发紫。
方旭见把纪晓兰气的够呛,自己也有些心疼。
于是,他把龙牙宝刀佩回纪晓兰的纤腰间,又摒指一戳她的“鸠尾穴”,解开她的麻穴,又香她一口,笑道:“886……”
他嘻嘻哈哈地朝她挥挥手,便去牵马过来。
他拍拍刘乐宝的肩膀,又朝呆若木鸡的李布说一句:“李兄,走吧。我哥身体不适,暂时只能步行,且须在扬州城中歇息一晚才走。请!”
李布点了点头,跑去前面牵马,等候李布。
然后,他与李布、刘乐宝各自牵马,并肩步行。
“886?什么意思?”纪晓兰爬起身来,喃喃自语,对方旭所说的这个词,感觉不可理喻。
她举起衣袖,抹抹方旭留在她俏脸上的口水,自怜自艾地说道:“唉,又被死方旭占便宜了。他已经亲了我三次。我这辈子还能嫁的出去吗?唉,人生偶尔就像养豿,曾以为它为自己所有,结果往往它会咬自己一口。”
她喃喃自语,梦幻般地望着方旭远去的背影,呆立于秋风中。
日薄西山,晚霞满天。
天地间红彤彤的。
纪晓兰望着方旭的身影,消失于山野间,这才回过神来。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死方旭,总有一天,本姑娘把你剁了喂狗。哼!
然后,她拔出腰间的龙牙宝刀,当拐杖拄着,一瘸一拐地走下山道。
她步行约半柱香功夫,便来到天鹅岛。
天鹅岛形状如从空中鸟瞰,像一只脖子埋在翅膀之中的天鹅静卧在碧波之上。
她撮唇一啸。
芦苇中,一叶小舟驶来。
纪晓兰跳跃上船,低声对舟子说道:“快领我去见岛主。”
舟子没敢吭声,似是她的部属。
他桨橹一划,小船驶向岛中。
岛上杂树林立,藤蔓婆娑,野草丰茂。
黑夜里,刀光闪耀。
芦苇荡里,看到有人乘船而来,呼啦啦地奔出一群黑衣人,部分人手执火把,握刀一扬,指向纪晓兰所乘小舟。
这些黑衣汉跑出伏击圈一看,却是纪晓兰回来,便异口同声地含笑相问:“主子,回来啦?”
纪晓兰没有心情和他们说话,点了点头。
他们纷纷收刀回销,吹灭火把,又散开了。
很快,他们就隐入了芦苇荡中。
“嗯!家兄呢?”
纪晓兰一跃上岸,强颜欢笑反问一名黑衣汉。
一名黑衣汉头目,抱拳拱手答道:“在岛内的地下宫殿里会见客人。”
纪晓兰便没再说什么,拄着龙牙宝刀,跨步向芦苇荡中走去。她走了里许,钻进岛内一处洞内,沿着洞里石板,走了长长的十来米之后,便见里面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鹰集帮帮主纪纲,高大威猛,鹰眼勾鼻,身穿一袭黑色的长袍。
他正在地下宫殿里,与来访的燕王使节高度亲切交谈。
他蓦见纪晓兰进来,不待纪晓兰见礼,便起身喝问:“抢到圣旨没有?”
“扑通……”
纪晓兰惭愧地红着脸,跪于纪纲面前。
………………………………
36。残忍帮规
她抱拳拱手,说道:“对不起,大哥,妹子中了方旭的毒计,不仅没抢到圣旨,还被他与李布杀了七名兄弟。妹子请求大哥,依帮规处治小妹。”
随即,她奉上龙牙宝刀,低垂着眼帘,请求按帮规处罚自己。
纪纲闻言,骇然反问,又大喝一声:“什么?你……来人,将纪晓兰绑起来,砍掉她的左手。”
他真的要按帮规处置纪晓兰。
一群壮汉即刻一涌而上,按住了纪晓兰。
纪晓兰闻言,心头一酸,珠泪溅帘而出。
她想到自己往后缺胳膊少腿的,哪个男人会要自己?
一生孤独,没人疼,没人怜的,甚是凄楚。
……
纪晓兰瞬间心思如潮,难过异常。
她将龙牙宝刀一扔,趴伏在地上,便眼睛一闭,任由刀斧手捆绑她。
她想:呆会自己的左手被砍之后,就自刎吧。
一个女儿家的,没了左手,活着也难看,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不如死掉算了。
唉,方旭,你害我狗惨的。
我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
你丫滴,害我被砍了左手,做鬼也丑。
……
高度年约四十左右,矮小精悍,目光炯炯。
他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跪在纪纲跟前的姿颜丰满、美不胜收的纪晓兰,心道:纪晓兰美若天仙,又满脸的旺夫相,若高某能得到她,以后跟着燕王,肯定能封王封侯。
……
于是,高度决定送一个人情给纪晓兰。
他随即说道:“慢!纪帮主,您这条帮规太残忍了。令妹虽然无功而返,但是,这不是她的错,至少高某是这样认为的。”
纪晓兰一怔,抬起头来。
她眼泪汪汪地望望高度,又侧头看看纪纲。
她心里燃起了生的希望。
纪纲一怔,笑道:“高将军,请继续呈述你的理由。”
高度笑道:“令妹第一次入宫行剌,若不是方旭,令妹或已得手,已诛朱允文。可在紫金山上,令妹毕竟已用黑焰弹炸死了方旭。这些日子,又跑出一个假方旭,这怎么能怪令妹呢?何况她已战死了七名弟兄。纪帮主,高某以为,假方旭武功不济,可能是方旭实力太强了。咱们问清楚事情经过,打探一下假方旭今夜入住何处?咱们深夜再去杀她。您又何苦伤残令妹一条臂膊呢?她一介姑娘家,缺胳膊少腿的,往后,她一辈子怎么过?”
纪纲其实也不想伤残自己的妹妹,只是因为帮规是自己定的,所以,他得做做样子出来,以震慑帮众,此时但闻高度求情,便顺手推舟,饶了纪晓兰。
他哈哈一笑,朝高度拱拱手,笑道:“呵呵,高将军言之有理。”
纪晓兰闻言,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感激地朝高度点了点头。
高度也含笑地朝纪晓兰点了点头。
他城府颇深,心里暗道:高某送了纪晓兰一个天大的人情,她现在就开始感激我了。
看来,高某泡她,还是有希望的。
嘿嘿,以后,高某让她犯更多的错,再救她无数次。
嘻嘻!
……
纪纲又板着脸,朝纪晓兰说道:“纪晓兰,还不快起来,谢过高将军?说说,你是怎么败给假方旭的?你要记住,你是事先探知消息,且在山道设了伏的。你说过,假方旭武功不济,那他又是如何突出你伏击圈,伤了敝帮的弟兄?最重要的是,你要谨记,咱们可是收了燕王三千两黄金,一万两白银。我们既失去了行剌朱允文的可能,就要将朱允文的圣旨抢到手,转交与燕王。这样,敝帮才算了却了一件事情。否则,敝帮如何对得起燕王的深情厚谊呢?”
“是!”纪晓兰这才宽心地起身,又向高度抱拳拱手,说道:“谢谢高将军!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不敢忘。”
高度有心讨好纪晓兰,便拉着一张椅子过来,推到纪晓兰的面前,温声细语的说了一番来意。
他说道:“来,纪姑娘,请坐。客气话就不要说了,高某与令兄情同手足。此次,高某前来天鹅岛,并不完全是来督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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