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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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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由北往南,还是由南往北的几匹快马,在狭路相逢中,都纷纷勒马。
六匹快马,均是长嘶长鸣,又溅起一阵尘埃。
由南往北的其中一人,勒马之后,丽声悦耳,清脆动听,向由北往南而来的三人中的一人问话:“大师兄,情况如何?”
因为尘土飞扬,方旭看不清来人。
但是,他听声辨人,能听出问话之人的声音,
他心头一阵狂喜:窦芳菲呀?
真是她,没错!
哈哈,老子又撞上大美人了。
嘻嘻!
看来,老子福气不浅啊!
不错!
……
南来北往的六匹快马,正是窦仪、郭开怀、郑明亮、窦芳菲及其随从人员。
方旭在尘埃中手舞足蹈,听声辩方向,走向窦芳菲。
然而,他跨出没几步,便停下了。
因为他不经意间听到了窦芳菲等人的对话,心头震惊无比,骤然一阵伤感。
他双腿一软,浑身哆嗦了一下,差点萎倒在山边上。
却是窦仪跃下马来,走到窦芳菲跟前,拱手回话,说道:“师妹,方旭那孽畜,昨夜跑到天极山庄闹事,给纪纲、连国新、唐德阳三人联手,打落深潭。后来,唐德阳令百余庄丁向深潭射出百余枝毒箭,潭水都给毒箭染黑了。但是,没见方旭浮尸,唐老儿还派出两百多人,沿着深潭水流向走势,沿途搜索,均无发现方旭尸体。看来,这回方旭真的死了。唉,可惜那越女刀谱,也付之流水了。”
他将昨夜天极山庄发生的事情,告诉窦芳菲。
窦芳菲闻言,惊世骇俗地反问:“什么?那……那……之前,咱们的努力,白费了?那越女刀谱可是武林至宝啊?唉,要不,咱们去一趟天极山庄那处深潭看看?”
瞬息之间,她花容惨淡,妙目灰暗,心里甚是失望。
窦仪应了一声,表示同意。
他飞身上马,却又诧异地问:“也行。咱们找找去。如果方旭浮尸的话,咱们查查他身上的越女刀谱是否还在?不过,唐老儿他们似乎并不重视刀谱,他们没查到方旭的遗体,便与纪纲等人一起北上,去见燕王了。唉,师父是不是太过于看重越女刀谱了?如果真是武林至宝的话,玉龙真人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刀谱放在他的弟子身上呢?”
窦芳菲急急解释,举例论证:“那是小妹我亲眼所见,昨天我套方旭的话,他还掏出越女刀谱给我看。再者,方旭的大师兄郝万里,因为不满玉龙真人对方旭那么好,他就故意将越女刀谱在方旭身上之事传扬出去的,目的也是鼓动武林中人去抢方旭身上的宝经。之前,只因方旭身处深宫,武林中人没办法抢。现在就不一样了,他离开京师,护送圣旨北上,武林中人肯定闻风而动。哦,对了,他当时还有一把玉笛,也拿出给小妹看了,也挺漂亮的,想来也挺值钱的。大师兄,如果搜出越女刀谱和玉笛,那把玉笛归你个人。越女刀谱,则由咱们师兄妹一起练。走吧!”
窦仪佯装推辞,笑道:“呵呵,小师妹,愚兄岂敢独吞好东西呀?那得和宝经一起送到恩师面前,由恩师定夺!”
他话是如此,心头却是一阵窃喜。
“得得得得得…………”
六匹快马,旋即北上,又扬起阵阵尘埃,惹得路边那些闪躲的乡民的一阵怒骂。
方旭听到这样的话,宛如从天空中摔跟头下来。
他刚才还为窦芳菲狂热的心,霎时冰冷无比。
他吓得浑身渗汗,全身冰冷,瘫倒在山边的草地上。
好在尘土飞扬,窦芳菲等人策马掠过,没有看到家丁装束打扮的方旭。
也许是天意,她那番话,又让方旭听到了。
又或许,上天让方旭吃了不少苦,此时可怜方旭,不想让他再赴“鬼门关”了。
方旭不仅双腿发软,连双手都发软。
他没想到窦芳菲这么蛇蝎心肠。
她之前对自己好的目的,竟然是谋取自己的圣旨和“越女刀谱”。
此时,方旭想双手撑起身子来,却因双臂无力,连撑几次,都没撑起身子来。
他想到自己此前,是何等的迷恋她!
他心里暗道:好在老子听到了他们这帮鸟人的对话,否则,老子肯定会惨死于窦芳菲的剑下。
杯具!真是杯具啊!
丫滴,从表面看,她美若天仙。
实际上,她的心肠是蛇蝎。
她真够腹黑的。
要不是老子刚才刚跨出几步,就听到了她的话,恐怕自己此时又在鞍前马后的为她献殷勤了。
……
方旭的心,霎时间,一阵撕裂般的疼。
他撑不起身子,便干脆仰躺于山边,身子歪歪扭扭的,还抓来一把树叶,堆放在脸上。
因为尘埃渐散,他怕路人中的武林中人认出他。
约半柱香功夫,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没议论什么。
他也终于有力气撑起身来了。
他不敢再走羊肠小道,急往山上跑。
距离羊肠小道有几十丈远后,他才敢放慢脚步。
方旭在山中处走了几步远,又停下脚步,破口大骂:“我擦!丫滴,既然窦芳菲要如此害老子,那老子还给她好脸看吗?老子不玩死她,老子不姓方。姓窦的贱人,卧槽!哦,不,卧槽她就行了。就她那样的小白蛇,老子不在她身上做几个俯卧撑,怎么对得起她的阴谋呀?对,吃面要吃雪菜肉丝,运动要做俯卧撑!男人只有在女人的身子上,多做俯卧撑,身体才会倍儿棒!”
………………………………
70。报复行动
方旭骂着骂着,他忽然产生了报复心理。
于是,他便回头往北走,决定直面窦芳菲,玩死她。
秋意萧萧。
陵阳山,森林茂密,泉水漫流,落叶飞舞。
方旭气呼呼地往北走了一段路,忽又停下脚步。
他脑子有些冷静了,心里暗道:丫滴,我是来玩耍武林中人的,以便调虎离山,好让李兄和大舅子安全护送圣旨到北平,不是来俯卧撑的。
论美女多,皇宫不更多吗?
老子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干嘛非要去找窦芳菲的磋?
我的理想是想立功当朝廷大员,若是一味地寻**做俯卧撑,我不是变成了没有理想的人?
一个人若是没理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嗯,我不能一味去找窦芳菲报仇,那会误大事的。
对了,老子还是别北上了,南下吧,再到中都城玩一把,玩得那些江湖中人团团转,累死他们,气死他们。
……
方旭冷静下来,心想至此,又回身。
他徒步南下,走向中都城。
走了几步,方旭又惊诧一声:“哎呀,杯具!我身上没钱哦。进城去,怎么可以没钱呢?到了城中,什么都要钱的。住店、吃饭,哪样不用钱?老子真去讨饭呀?若是万一给人发现了,或是给仇敌认出来了,往后如何为人处世?不行,不能闹那样的笑话。”
他又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地掏了掏身上的各个衣兜。
方旭坐下来,掏出了怀兜中的玉笛,瞧了瞧,心道:不怕,我有一身武功,到得晚上时,我可以蒙面去抢些富人家的银子来。
反正,富人地主,多是为人不仁之人。
不行,我的理想是当朝廷大员,可不能去抢去盗,万一被人认出来了,传到狗皇帝那里去,我哪里会有前途呢?
去找锦衣卫中都卫?
不行,中都卫屯品级高,那些鸟人不会理我这种小五品的。凤阳府也是大品级的衙门,秦王府那就更不用说。
算了,老子自己谋生吧,不能让人看扁了。
不管如何,先进城再说吧。
办法总比困难多。
……
方旭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回中都城看看。
于是,他抹抹汗水,捧了一把山泉水喝了,便又徒步走向中都城。
回中都城并不远,翻越陵阳山就是了。
但是,方旭走走停停,仍是正午时分才到达城下。
他因为整夜未睡,凌晨五更吃过了早饭。
所以,他又累又饿了。
他鼻闻街头飘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上走着,心里很是落寞。
他本来就心情不好,因身上没半文钱,此时又累又饿,无处落脚。
他张目四望,侧目而视之际,却看到一处大宅门上写着:“窦府”。
方旭一看到“窦府”二字,便火冒三丈,暗自盘算:咦,老子与姓窦的这么有缘?
好,既然窦府的人要害我,那么,老子也不与他客气了。
对,就这么着,到窦府去弄点银子来花花,我不能老饿肚皮。
……
于是,方旭绕道而行,绕向窦府后院。
后院是条小巷,没有什么人来往。
方旭东张西望,环目四扫,见四下无人注意,便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
他跃过高高的围墙,身子落在院子里的一株大树丫上。
他身子落在窦府后院的一株大树上,透过树丫缝,附身下看,再环目四扫,差点惊叹出声,立时瞠目结舌。
窦府处处门楣上都有砖雕,图案精美。
后院甚是宽大,有牌坊、戏台、亭阁、花园、水榭。
假山石垒,小桥流水,绿树掩映,花团锦簇。
……
方旭定定神,心道:丫滴,这不是京师皇宫的御花园吗?
窦家这么富?
窦芳菲的父亲,不就是太极剑门的一个掌门人吗?
他哪来这么多的银子?建这么漂亮的大宅子?
……
方旭感慨窦家之富有,财产来源着实可疑啊!
这与他在皇宫所见的御花园,也没多大区别啊!
他疑惑之际,又想通了。
他想起了窦芳菲的姐姐是中都城中的秦王妃,这才恍然大悟,心道:哦,对了,窦芳菲的大姐,是秦王的妃子,亲家是王爷,窦老头自然富有了。
咦?诺大的后院,正午时分,竟然没有一个人影?
这也太奇了吧?
窦老爷子不在府上?
他正在午休?
丫滴,姓窦的,会把金银珠宝放在哪里?
这么大的院子,老子可不好找啊!
难不成,这一趟,老子要白来?
……
方旭人是进来了,可看看窦府的后院都这么大,可想整座窦府有多大了,心里有些犯愁了。
他无论是在现代社会,抑或是来到这个古代社会,做这偷鸡模狗的事情,还是平生第一次做。
他还真不知道从何下手好?
这种事,他本来是不想做的,可眼下身无分文啊!
再者,他又恨窦家欲害死他,从他身上拿圣旨和“越女刀谱”。
他实在忍不住,既想弄点银子来傍身,也想报复窦家一番。但是,对这种事情,他毫无江湖经验。
“唔,死鬼,你何必那么猴急呢?刚进来就宽衣解带。你不知道吗?女人是需要前奏的。再说,窦森那老鬼又出远门了,窦芳菲那野丫头和她的师兄弟们又去追什么方什么旭的去了。窦老头的元配去了秦王府,二妾去陵阳山烧香拜佛了,三妾管着水仙坊。府中的丫环仆人,老娘几两银子,就把他们全打发到街头上去了,你急什么?你一见面就想上榻,那样子,老娘哪有快乐可言呀?还不如不叫你来?”
“呵呵,原来如此啊!我的小白菜,你早说嘛,我只道你叫我来,解解渴就行的。”
“哼!解渴是肯定的。这回呀,老娘得好好快乐些。哪,老娘还偷偷地给你买了些壮你的小兄弟的药。走,一起到后厨去,喝几杯,你顺便把药服下。”
“哎呀,小白菜,原来早嫌我不行呀?这,不是我不行,只是每次我来这里,都是心惊胆战的,哪能持久战呀?所以,唉!你不知道,我在自己家中,与我家的那个黄脸婆,战天斗地,每次都能持续一柱香功夫。”
………………………………
71。以牙还牙
“嘿嘿!别提你府中那位黄脸婆了。不管你以前行不行?反正,今天你得服药。要不,你就走人。像老娘这样的家势、脸蛋、身材,哪个男人见了不流口水?嘿嘿!”
“哦,好!我服药!哎呀,小白菜,这药是真是假呀?假药会害死人的。那西门庆就是因为服食假药,死在潘什么莲的凤榻上的。”
“呸!啪!”
“哎呀,大白菜,小的说错话了,行吗?你别打呀!”
“你这狗东西,老娘看得上你,不知你几辈子修来的福份,你竟敢出口不逊?讥笑老娘是潘什么莲?滚!老娘宁愿呆会拿根筷子来让自己开心,也不用你这狗东西了。”
“扑通!哎呀,小白菜,小人认错了,还不行吗?小人给你磕头了。”
“哼!还不起来,扶老娘去后厨。哼,把药拿上。”
正当方旭为自己准备偷鸡模狗的事情而犯愁时,靠近后院的一处厢房里,却传来一阵打情骂俏声。
方旭摒神疑听,暗自思量:丫滴,好事来了。
有这个证据在手,老子诓那闷老娘的银子,就不费劲了。
嘿嘿,原来,窦老头也会被人戴绿帽滴。
好!
好啊!
真是恶有恶报啊!
……
方旭双臂一张,拨开树枝,双足在树丫上一点,身子一蹿,掠空而过。
他宛如巨岛穿林一般地,落在一处厢房的屋顶上。
“呀……”
方旭身子刚无声地落在厢房的屋顶上时,屋檐下的一间房门却打开了。
一名男子搂着一名女子,从房中走了出来。
方旭闻得房门打开,便朝走廊望去。
他看见玉林搂着一名美艳的年轻女子,由房门走到了走廊上。
方旭见状,心里暗道:玉林?嘻嘻!
丫滴!老子怎么与每个贼匪都有缘呀?
这死玉林,前两天因为在街头戏弄纪晓兰,而被老子揍得脸青鼻肿,隔了两天,他又敢出来偷人了?
真贱!
好,老子玩死你。
……
那名年轻的女子,虽然之前自称老娘,但是,此时她在方旭的眸光里,最多也只不过是二十五六岁。
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眇,当真是貌美如花,身材婀娜。
因窦府没有其他人了。
她此时穿着宽松的睡袍,那两座山峰耸出一部分。
睡袍洁白,薄如蝉翼,勾勒出她优美的圆臀。
方旭本想正经做人。
但是,此时此刻,他眼望如此美妇,不由失魂落魄起来。
瞬息之间,他便热血冲脑,一颗心“怦怦”乱跳。
他探手入怀,从怀兜里,抓出三根牙签,对准走廊里的玉林一甩。
三根牙签,如三枝利箭,分别扎在玉林的“灵台穴”、“大包穴”、“合谷穴”上。
“砰……”
玉林正搂着窦森的第四小妾,在走廊里走动着,岂能意料到有人会暗算他的?
他听说窦府没有其他人,正乐不思蜀,美美地想着呆会如何奏乐之事,猝不及防,便着了方旭的道了。
他三处大穴,分别各中一根牙签,两处“麻穴”和“哑穴”皆被击中,无声地萎倒下来,侧跌于走廊上。
那美妇惊叫一声:“哎呀,死鬼,你,你,你怎么啦?”
因为她左肩被玉林搂着,玉林一倒,她也差点被拽倒。
她身子歪歪扭扭的。
她的神情甚是惊诧。
玉林翻着白眼,望着她,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响。
方旭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身子蹿入走廊里。
他站于那四小妾的身后,冷笑着说道:“嘿嘿,贼婆娘,窦老头不在府上,你就偷人,胆子也真够大的!你不想活了呀?你想被窦老头抓去浸猪笼呀?”
美妇吓得倏然转身,扬手指着方旭,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她顿时登时花容变颜,浑身发抖,直打哆嗦。
因为方旭所言,那正是此美妇偷人被人发现后可能会有的那种后果。
她如何不怕?
如何不惊?
如何不出冷汗?
方旭看她吓成这个样子,便趁机诓诈她的金银珠宝。
他喝道:“人要是倒霉呀,喝凉水也会塞牙缝的。你这贼婆娘,你也不用问少爷是谁?你还是想想如何来摆平眼前这档子事吧?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嘿嘿!死贱人,你看着办吧?”
那玉林侧卧着,斜着眼睛,望向方旭。
他认出了方旭,心头暗暗叫苦。
他不知方旭将会如何来折磨他?
会不会处死他?
……
玉林惶恐不安,浑身发冷,冷汗直冒。
他瞬间汗湿,双眼失神,暗然无光。
他身子颤抖不停。
他的脸煞是苍白。
他宛若被押到了刑场上一般,伸着脖子,等着挨刀。
美妇闻言,稍稍心安,因为她私房钱不少,便问方旭:“好!好,好,你要多少银子?”
她心道:只要能花钱就摆平此事,那就好办!
……
这美妇嫁与富有的窦森,自然见多识广,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她怕就怕方旭不收她的金银珠宝。
方旭闻言,心头大乐,便趁机大敲竹杠。
他故意冷笑着说道:“嘿嘿!你有多少,都可以拿出来。不瞒四夫人,小生这次是受窦老爷子委托,专程来监视你的。你上次和玉林那档子事,窦老爷子是有察觉的,只是没有确凿证据而已。这次,只要你拿出来的银两,够少爷看得上眼,少爷见到窦老爷子后,便不会说出来。如若不然,嘿嘿,你是知道后果的。猪笼嘛,少爷会替窦老爷子准备的。”
他心道:反正这对狗男女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窦家人也在暗害自己。
最多,这叫作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方旭这样心想,便舒服了,也不会感到理亏,更不会感觉自己在做偷鸡模狗的事情。
他现在理直气壮起来了。
他直直腰板,不怀好意地望着眼前美妇。
美妇闻言,芳心又稍安些。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你……你随老娘……哦,请少爷随贱妾入房搬银子,贱妾无力,搬不动。”
………………………………
72。诓到财宝
她红着脸颊,柳腰浅弯,还朝方旭行礼。
然后,她请他到她的房中去拿银子。
她说罢,转身而走。
但是,她因为做贼心虚,因为心惊,脚步飘浮,身子歪歪斜斜的。
她只好伸手,扶墙而走。
她离她的香闺也没几步远,但是,跨步唯艰啊!
毕竟,浸猪笼的后果太可怕了。
方旭尾随她而走,见她跨步如此艰难,便知她心里害怕的要命。
于是,他跨步上前,一把抱起她,走向房门。
美女一惊,欲挣却不敢。
因为她有“罪证”被捏在方旭的手里。
她结结巴巴地道:“喂,你……别……”
随后,她低垂眼帘,不敢再吭声了。
她晶莹如玉的脸,红得像一只苹果。
方旭讥笑道:“你不是想男人吗?来,少爷让你品品真男人的风采。”
他说罢,抱着她进房,将她平放于卧榻上,便爬了上去。
……
房门没关。
室内阵阵优美乐声响起。
这可苦了房外走廊里的斜躺着的玉林。
他耳闻房里传出来的美丽动人的乐章,不由浑身发热发烫,却又无处可泄。
一股巨大的气流压抑着他的心胸,让他郁闷至极。
他胸闷到极点。
终于,气流猛烈冲击而来,让他竟然冲开了哑穴。
玉林随即大喊大叫起来:“啊……老子要炸了……”
但是,方旭正与那美妇演奏着优美的乐章,又岂能听得见房门外的玉林的怪叫声?
“呜呜呜,救命啊!呜呜呜,什么世道呀?呜呜呜,死方旭,老子有朝一日,一定剁了你喂狗。
玉林斜卧在走廊里,痛哭哀号,哭天抹泪,仿佛死了爹娘一样。
但是,无论他如何哀号,声音却只是窦府的大宅院里回响,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
玉林哀号一柱香功夫了,也没有人理。
他哭得嗓门都发疼了,便不再哭了。
方旭扎在他身上的是牙签,而不是什么金针、银针或是铁针,用磁铁石是吸不出来的。
将来,要取出他体内的牙签,只要用刀剜肉,才能将牙签取出来。
如果不动手术,永远也取不出来。
这种世上最普通的暗器,却是伤人最深的暗器。
当然,方旭也是没想到,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他当时看到别人用暗器,他才想到自己并无暗器,所以,他随手抓把牙签就来了。
“呼呼呼……”
“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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