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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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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呼呼呼……”
“小帅哥,你真是好男人!真男人!你帅呆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室内的方旭和那美妇,决战完毕。
两人均是呼呼直喘粗气。
那美妇飘然如仙,呢喃而语。
她不住地称赞方旭好厉害。
房外。
玉林闻言,恨得又咬牙切齿。
室内。
方旭翻身下马,低声问:“想不想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美妇闻言,起初是愕然。
继而,她连声说道:“哦?好!好!太好了!”
方旭很累,也很饿,气喘吁吁地说道:“那你快取银子给我。我会时常来看你的。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武功挺不错的,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保证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准时到。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也不会向窦老头禀报。”
他的目的还是诓银子。
他只是顺便报复一下窦家,给窦老头送一顶大绿帽。
美妇有的是钱。
她根本不在乎钱。
她在乎的是自己身体的感受和享受。
她但闻此言,喜上眉梢,笑嫣如花地说道:“好!好!好!”她言罢,赶紧翻身下床,翻箱倒柜,取出一只小箱子,打开盖,逞于方旭面前。
金光灿灿,银光照人。
小箱子有金条十根,元宝六只,几十两的大锭银子四锭,碎银数十锭。
美妇为了留住方旭的心,当真是不惜血本的。
她端着这么一箱金银元宝,赠予方旭,又问:“够吗?”
方旭双眼都快给这些金银元宝晃花了。
他人生首次见到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啊!
他赶紧接过小箱子,合上盖,乐呵呵地说道:“暂时够了!以后,你多向窦老头要些金银元宝,我也不会乱花的,只是替你存起来。等咱俩存够了银子,就一起远走高飞。”
美妇笑呵呵的,好象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心满意足地笑道:“呵呵,你说的倒是好主意。呵呵!只要你常来,老娘都听你的。”
方旭因为偷听到窦芳菲要算计他自己的话,所以,他心态骤变。
现在,他很仇视窦家,决定狠狠地报复窦家。
而利用此美妇,也是他刚刚才想到的主意。
于是,他便一步一步地得寸进尺,哄此美妇开心。
他放下箱子,又揽美妇入怀,深情地说道:“美人,来,坐下。为了有更好的掩护,我下一步将向窦老头提亲,佯装娶他女儿窦芳菲为妻,你从旁赞叹。然后呢,咱俩一起想法毒死窦老头,拿着窦家的金银珠宝,远走高飞,让窦芳菲永远独守空房。你看,这主意怎么样?如此一来,我可以经常到窦府来和你在一起了。又或者,你可以塞纸团给我,相约到什么地方相会。”
美妇频频点头。
她眼神迷离地说道:“嗯!好!贱妾也很讨厌窦芳菲,仗着她是窦家的二姑娘,姐姐又是王妃,从不把老娘放在眼里。窦老头也犯贱,自己有三妻四妾,还经办水仙坊,常常抛妻别子,藏在水仙坊不回府,让老娘独守空房。嗯,就这样,整死她,玩疯她。咦,你怎么想出这样的馊主意?你不是早有预谋的吧?”
她掏心窝地说出自己对窦家的怨恨。
随后,她又好象感觉到方旭不对劲。
于是,她又反问了方旭一句。
方旭香了她的脸颊一下,又在她耳边说道:“美人,咱俩是老乡,你听不出咱俩的口音是一样的吗?咱俩都是东南沿海的人。哪,我叫方旭,苏杭人氏,武林至尊玉龙真人的得意门生。稍后,我来提亲的时候,你就当佯装才发现我,称我是你堂弟,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这样一来,窦老头便会更喜欢我,亲上加亲嘛,对不对?完成了第一步,我就可以常住于窦府了,咱俩秘密联系也方便。我算计的是窦家的财富,你心里想的是找一个真男人。你对窦老头不是真心的,我对窦芳菲那贱人也不是真心的。再说,窦老头经办着水仙坊,咱俩就让他死在水仙坊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他一死,你就提出要回东南老家,暂时离开伤心地。我过一阵子,也提出要回老家接父母,咱俩回到东南,便不再回来,一起过快乐日子,生儿育女,生活美满,岂不快哉?”
………………………………
73。称兄道弟
美妇听着很舒服,但是,她也是有思想有脑子的人。
否则,她不可能嫁到窦府当小妾。
她不可能仅凭方旭一番话,就听他的馊主意,与他合谋,毒害窦森,让窦府中人,家破人亡。
毕竟,她现在还在享受着窦家给她的荣华富贵。
这是窦森带给她的锦衣美食。
只是,她因为独守空房,难耐寂寞而已。
此时,狂风骤雨已过。
她也清醒了些许。
她将信将疑地反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欢喜老娘?你真会永远与老娘在一起?有这种可能吗?世上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你不去爱?你就只喜欢我这双破鞋?嘿嘿!骗人吧?”
方旭只好佯装继续深情地说道:“男女间的事,是瞬间定情。只要能天天这样舒服,我能不喜欢你吗?男人和女人的一生,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虽然世上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但是,她们未必与我有情。相信我!你敢嫁,我就敢娶。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美妇转身,望着方旭深情的目光,不由心头一暖。
她确实渴望真感情。
她情难自禁的伸手搂住了方旭的脖子,又凑前去香方旭的脸颊。
独守空房多时,仅凭方旭带给她一柱香功夫的快乐,是满足不了她的空虚的。
她还想要,还要索取更多的快乐。
方旭见状,暗自心道:好!老子今天舍命陪君子,一定喂饱你,让你答应我的要求,和我一起合谋,报复窦家。
于是,他又搂着美妇倒下了。
……
室外。
玉林,又哭天抹泪,哀号起来:“呜呜呜,苍天啊,你还有公道吗?呜呜呜,皇上,皇法哪里去了?呜呜呜,救命啊!快来人呀!”
刚才,他痛哭一会,已晕晕睡去。
此时,室内的音乐再次响起,且越来越响,越来越动听,再次把玉林吵醒了。
他甚是难受。
痛苦啊!
室内。
美妇此时仿佛进入了雾蒙蒙的一处竹林里。
她在牵着方旭的手,飘飞着。
两人仿若在竹海中花飞蝶舞。
室外。
玉林侧卧已久,半身麻痹。
他又哭哭啼啼起来:“呜呜呜,佛祖呀,你快显灵吧!张大仙人啊,救救小人啊!呜呜呜!”
便在此时,他后心一麻一痛,惊叫了一声:“哎呀!”却又感觉浑身能动了。
接着,他耳边传来了两声冷笑。
有一个声音在威胁他:“小子,起来吧!少爷扶你回府,今晚,少爷就入住贵府了,别推辞哦。嘿嘿!”
却是方旭再次完事之后,休息片刻,趁那美妇熟睡,便起床穿衣。
他用一块薄布包好一小箱金银元宝,打成包裹,挎于左肩上,右手用牙签扎了一下玉林的背心,又牵他起身。
“是你?方旭?你这死孽畜……哦,方大人,好!”
玉林在方旭的搀扶下起身,又甩开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回身欲骂,却又急急住口。
他连连点头,连声道好,冷汗直流。
他暗道:少爷把方旭领回玉府,岂不是引狼入室?
若是武林中人发现了,那些狠心狼毒的武林中人,岂不是要宰了玉某全家十六口?
哎呀,不行啊!
少爷本来还想找方旭报仇呢!
岂能领他回府避难?
……
玉林想是这么想,但是,他嘴里却不敢推辞。
他颤巍巍地跨步而走。
他每跨一步,却感觉后心脊梁骨一阵发疼,牵动全身神经,头都晕眩起来。
他急急伸手扶墙壁,以求稳定身子。
方旭自然不会轻易饶过玉林。
他语带威胁地说道:“玉兄啊,小弟在你的‘灵台穴’上,扎了一根牙签。那可是神经要穴啊!这枝牙签如果不及时从玉兄体内取出来,那就会在玉兄的体内烂掉的。往后啊,玉兄,你会很惨的,可能全身偏瘫。贵府中的那个黄脸婆,也很有可能给你戴绿帽啊!嘿嘿,玉兄,如果你愿意领小弟回贵府歇息,好吃好喝地招待小弟呢,小弟可以妙手医治玉兄,并担保玉兄将来雄风重显。如何?”
他心里一步一步地想着打入窦府,报复窦家,玩耍窦芳菲,但是,这需要别人来搭桥啊!
除了刚才那名被他玩诓的美妇之外,还需要外力的推动!无疑,玉林又是一个好人选。
从玉林敢与窦森的第四小妾在一起这一点来看,玉林与窦家的交情也不薄。
之前,窦芳菲曾在方旭面前怒骂玉林不是东西,那也只是做做样子。
所以,方旭此时也需要牵制玉林,并且缓和玉林对他的仇恨,让玉林助他一臂之力。
……
玉林一听,吓得满脸煞白,浑身冷汗直冒,双腿哆嗦了一下,差点跪倒在地上。
他只得硬着头皮地说道:“哎呀,方兄弟客气了。不瞒兄弟,愚兄与贤弟,那可是一见如故呀!其实,是愚兄嘴巴臭,心地很善良的,愚兄早就想请贤弟回府一聚了。贤弟,请!”
他双手紧紧地扶着墙壁,生怕萎倒下来。
方旭闻言,心头大乐,却又伸手,搀扶着玉林走动,并又威胁玉林。
他笑道:“呵呵,玉兄义薄云天,在江湖上素有赛孟尝之誉,小弟一向敬仰玉兄。小弟发誓,今日玉兄到窦府与窦家的四夫人相会之事,一定不会说出去。”
玉林闻言,身子又激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他耳闻方旭对他的赞誉,心里惭愧得要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地说道:“呵呵,贤弟见笑了。愚兄也是一时误入陷阱。其实,愚兄向来洁身自好,与窦家四夫人并无什么瓜葛。贤弟,你在中都城中期间,就住在愚兄府中吧。愚兄正想向贤弟请教高明武功,长长见识。”
如此一来,两人便“称兄道弟”起来,宛如结义多年,情同手足。
其实,他们俩人,都是各怀鬼胎。
方旭就这样搀扶着玉林。
他在玉林的指引下,在街头上拦住一辆马车,一起乘坐马车,回到了玉府。
一路上,方旭也从玉林的嘴里,探知了刚才那尤物名叫杜薇,她原本是从东南沿海被拐卖至“水仙坊”,只因长得漂亮,被水仙坊的真正掌柜窦森看中,才被窦森娶为第四小妾的。
而杜薇在水仙坊的时候,便已认识玉林,两人早有来往。
………………………………
74。惨遭毒杀
如此一来,方旭对窦家人,对窦府中事,便了如指掌了。
日薄西山,秋风送寒。
玉府浩大,前庭后院,繁花似锦,绿叶成荫。
玉林回府,便向方旭引见府中所有人,包括丫环在内。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按照方旭的话去做,因为他还要期盼方旭为他拔疗他身上的四根牙签。
然后,他吩咐仆人做饭,杀猪宰羊,甚是隆重款待方旭。
不过,他趁方旭沐浴更衣之时,却拿着一瓶无色无味的“马钱子”药水,来到了后厨。
他让厨师将药水淋到所有的菜中。
同时,他也拿出一瓶有颜色的药水,自称是解药,要求府中之人,每人先喝一小勺药水。
待方旭换上新衣,俊朗地从沐浴间出来时,玉林又点头哈腰,笑脸相迎。
玉林在后院的绿荫下,摆好茶水,请方旭品茶。
方旭本是少年人,江湖经历也不多,自以为已经吓服了玉林,料想他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会玩花样的,便待玉林喝了一杯之后,拿过玉林所喝的那杯茶来喝。
玉林见方旭喝下一杯毒茶,不由得意大笑。
但是,他表面上却责怪方旭一番:“哈哈,贤弟,汝怕愚兄下毒不成?愚兄的命还掌握在兄弟手中呀,愚兄拿贤弟之命当儿戏,不等同于拿愚兄自己的命当儿戏?”
他在喝这杯毒茶之前,已服过解药了。
所以,方旭虽然也算精明,却仍是上当受骗。
见此情状,玉林如何不得意?
方旭自以为高明,尴尬一笑,便自嘲地强辩:“呵呵,玉兄,小弟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此时,有仆人过来,请他们去后厨用膳。
玉林便挽起方旭之手,笑呵呵地说道:“贤弟小心行走江湖,是对的。走,吃晚饭去。呆会,愚兄请贤弟到水仙坊去乐一乐。”
方旭毕竟是初入江湖,总的来说,还不是江湖恶徒玉林的对手,心头一动,心软了。
他真的客气起来,拱手推辞,笑道:“哈哈,不客气。兄长好意,小弟心领。小弟饭后,先替玉兄拔出牙签吧。”
其实,他也累了。
玉林目的是套住方旭,待方旭用过有毒的晚膳才找方旭算帐。
于是,他对方旭又哄又劝,笑道:“兄弟洁身自好,难能可贵。好,饭后,就请贤弟先为愚兄疗伤,然后贤弟好好歇息一晚,明儿一早,咱们去拜访秦王妃窦芳名。她可是窦芳菲的姐姐呀,她说话比窦老儿还更灵。只要他点头,贤弟和窦姑娘的婚事,便不成问题了。”
他这话,倒是很合方旭心意。
因为方旭此前听窦芳菲说过,她的姐姐是秦王妃。
如今,方旭又听玉林如此一说,心头的戒备,便荡然无存了,一不小心,又掉入了玉林为他所挖的陷阱里。
玉府里,灯火通明。
后厨餐厅里,金碧辉煌。
丫环环侍,殷勤倒酒。
玉林每次举杯,都说着好话,劝说方旭喝酒。
为打消方旭的疑念,他用自己喝过的酒杯,再递与方旭喝。如此一来,方旭毫无顾虑,轻易上当,便也一杯接一杯地喝,肉也是一块接一块地吃。
方旭确实也饿了,难得有好酒好菜吃啊!
仅仅半柱香功夫,方旭便饮下了十八杯酒。
他开始醉了,满脸通红,浑身发热。
他张嘴是酒气,眼睛有些视物模糊。
他举起第十九杯酒时,但感一阵头晕,胸脯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紫,握着小酒杯,结结巴巴地说道:“玉兄啊,你丫滴,你真厉害!千杯不倒。小弟……我……佩服!唉,我……醉了……”
他醉熏熏地戏言几句,便一头歪倒在餐桌上。
他侧额磕在餐桌上,本来应该是很疼的。
但是,他却毫无感觉。
玉林见状,仰天大笑。
他一跃而开,从腰间掏出铁扇,远远地指着方旭,破口怒骂:“哈哈哈哈,方旭啊方旭,你这死孽畜,你这阴险小人,你这无耻狂徒,你也太小看玉某了吧?你他娘的,你敢玩玉某?今夜,老子将你剁了喂狗。哼!来人,将他捆起来,搜他的身子。他身上有一枝玉笛,有一本越女刀谱,可能还 有圣旨。”
他骂罢,便喝令家丁动手,捆绑方旭。
玉林这小子,不愧为贼才。
他还怕方旭有诈,所以,一跃而开,站得远远的。
万一,方旭是佯醉或是装晕,玉林距离方旭这么远,也可以逃生。
众家丁自然不如玉林的城府那么深,闻得公子爷一声令下,便一拥而上,或拿绳索,或握铁莲,或拔刀抽剑,团团围住方旭,刀锋剑尖,皆指在方旭的后脖或后心上。
其他家丁则一拥而上,用铁链环方旭全身,用绳索捆绑方旭双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
然后,两名家丁用脚踹翻方旭,让他仰躺在地。
“哇……”
方旭勒下挨了两脚,勒骨欲断,当场吐血。
他缓缓睁开眼睛,兀是眼神迷蒙,视物模糊,晕头转向,不知何事。
几家丁附身上前,死死按住方旭,还怕他挣扎或是反抗,然后,一名家丁附身去搜方旭的身子,可是,没有搜到玉笛和“越女刀谱”,更没有搜到圣旨。
于是,这名家丁,便拱手躬身向玉林禀报:“禀大少爷,小人在方旭身上,并无搜到玉笛和越女刀谱、圣旨。”
玉林闻言,心里很不舒服。
他毒杀方旭是解恨,找到圣旨、玉笛和越女刀谱是目的。
此时,他闻得家丁禀报并无搜到方旭身上的这些宝物,便神情大变。
此时,他见方旭惨状,感觉方旭再无反抗之力,便想逼问方旭。
于是,他这才壮胆,走到方旭跟前,一脚踏向方旭的胸。
“砰”地一声,又“咔嚓”一声。
刺耳的断骨之声随即响起。
“呼……”
“啊呀……”
方旭胸骨立断,凄厉惨叫,仰天溅血,头脸和衣衫登时一片灰黑色的毒血。
吐了几大口血,方旭脑子清醒了些。
他这才看清玉林恶狠狠地低头望着自己。
………………………………
75。择机逃跑
不错,正是玉林一脚踏在自己的胸腔上。
方旭明白中计了。
他悲催地心道:我完了。
唉,老子真是脑残啊!
我怎会与玉林这种孽畜成为朋友,还与他称兄道弟?
这回,我只能赶赴黄泉去了。
或者,一觉醒来,我已回到了现代社会了吧?
哈哈哈哈!
……
他心头一阵悲哀。
他不住咳嗽,不住咯血。
他身子稍动,便牵动断骨,全身疼痛。
但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可能死后会回到现代社会上去,不由又喜出望外,喜形于色,喜不自胜,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好痒!……哎呀,疼死我了……”
也就在此时,玉林忽然全身疼痒起来,哀号起来。
“砰……”
“嘶……”
玉林双腿无力,侧跌于方旭身旁,伸手抓耳挠腮,抓出丝丝血痕。
却是他身中四枝牙签,而是均扎在他身上的要穴。
武学上的点穴,是有时辰讲的,只要穴道未解,有时麻痹,有时肿疼,有时发痒,而且,还与日月星辰有关。
每天的时辰不同,疼痒程度也不一样,或轻或重或微,或无感觉。但是,穴道一天未解,便会很难受的。
而且,扎于玉林身上的是牙签。
这牙签与金属暗器不一样,扎于人体身上时间长了,会腐烂或折断。
此时,玉林也发作了。
他如疯子一般,倒在地上打滚,双手乱抓乱扯,衣衫破碎,瞬间便抓得浑身血痕。
“这……怎么回事?”
“那小子会妖法?”
“咱家公子中了妖法?”
众家丁傻眼了,你望我,我看你,相互问。
他们此前不知玉林几处要穴,被方旭扎了牙签,自然不明玉林的病理是什么?
因为方旭刚刚哈哈大笑,给这些家丁造成了疑惑。
方旭的胸骨或塌或鼓起来,吐得满脸是血,很明显是垂死挣扎之人了,而且成了砧板上的肉。
家丁们随时都可以剁了他。
方旭怎么此时还发笑呢?
而又那么巧,玉林此时竟然发疯起来。
家丁们把这两件事连在一起,感觉方旭不对劲。
他们瞪着眼睛,又纷纷围向方旭。
他们各执刀剑,似欲将方旭分尸。
方旭侧躺于地,见此情状,感觉自己还是有机会逃生,便朝那帮家丁大喝了几声:“菜鸟们,还不给老子松绑?你们就忍心看着玉林这样痛痒而死吗?没有老子相救,他呆会就得入灵堂。嘿嘿,老子被你们这帮腹黑打断了胸骨,难道你们还怕老子跑了不行?”
“这……?”
“不如试试?否则,公子爷就死定了。”
“如果不试,待老爷回府,咱们还能活命吗?”
于是,其中一名家丁便朝方旭大喝一声:“臭小子,如果你不能治好我家公子爷,老子一刀劈了你。”
方旭信誓旦旦,随即承诺:“老大,放心吧。我的命还捏在尔等的手上呢。”
于是,众家丁便扶起方旭,为他解开铁链和绳索,又将刀棒剑棍,一起对准方旭。
只要方旭敢轻举妄动,他们便将方旭剁成肉浆。
方旭眼望众家丁将刀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对准着自己的胸口,或是指着自己的裤档,又气又好笑。
他强忍着胸口的伤痛,说道:“众兄弟,快扶玉兄起来,小弟周身是刀剑,无法弯腰躬身去解他身上的穴道,也无法去拔他身上的牙签。方某已伤筋断骨,想逃已无可能,诸位放心好了。”
众家丁闻言,也感觉有道理,便分人去扶玉林。
却有部分家丁,仍握刀舞剑,对着方旭。
“嘶嘶嘶……”
“啊啊啊……”
岂料,玉林此时因为一阵抓痒,周身疼痛难忍,脑子也是晕乎乎的,眼睛视物模糊,当那些家丁是仇敌来抵挡,双手乱抓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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