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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神医那些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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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即一探腰,就看到了桌子底下那经典的一幕。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了李运城的那双深邃的眼睛。

    李运城还对着他嫣然一笑:“吴总。”

    声音之小,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吴德厚立即扶起了椅子,站了起来:“朱兄,你的办公室设计,可真是妙呀。”

    朱继平的一张大方脸,立即就红了一大半:“吴老弟,你怎么总是哪把壶不开提哪把壶呢?”

    二人终于言归正传。

    朱继平提议,他们两个去阳台上去谈。办公室的后面,就是一个偌大的阳台上。

    吴德厚走了几圈,突然又提议道:“朱兄,咱们还是到楼顶去谈吧。”

    “也好,那里的空气,更加地清新呢。”朱继平乐得离开这个耻辱之地。他的心里,已经隐隐地动了杀机。

    杀机当然不是针对吴德厚了。

    四大家族,内部自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说大家三代之内,都是儿女亲家啦。

    但个中的矛盾,也同样是千丝万缕的。原因,更加的不用言明了,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四虎呢。

    他们蓦然地登顶,可是吓坏了正在楼顶幽会的某部门经理蒋棚了。

    蒋经理的怀抱里,正抱着一个霸道美女。
………………………………

第三十二章 废人被启用了!

    朱继平一出现,两个人就吓得魂不附体了。那个女生,早经是衣衫不整了。她一见老总来了,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跑。

    朱继平一挥手,那个女生就停了下来:“朱总,对——不起。”

    “不用,不用了。”朱继平大手一挥,颇有成功人士之感。“今天的事情,不用跟我求情,要求情的话,也是向吴总来求了。”

    这么一说,吴德厚也就为难了。不过,作为延陵集团的长子,掌舵者,他自然有着金玉其外的特质了。

    于是,吴德厚的小手一挥:“好了好了,朱兄,都是年轻人。想当年,曹袁司马他们当年时,也曾玩过偷别人媳妇的恶作剧呢,何况是他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蒋棚,还有那个美女,一下子就激动地要跑下来。吴德厚的小手一抬:“去吧,去吧,如果你们感激我,那就回去好好做事,也不辜负了我吴德厚的一腔厚爱了。”

    “好,好的,一定一定,吴总,朱总,谢谢了。”蒋棚还有那个美女,也就带着一身的离情别绪离开了楼顶。

    朱继平一指偌大一个楼顶,其中是花团锦簇。他随意地来了一句:“这样的场景,难怪他们会跑到这里。”

    “是啊,朱总的气魄,可真不愧是真正的圣人之胤呀。这么一座空中花园,不要说是静海,就是咱们这方圆几百里地之中,也难找到第二家呀。”

    这个马Pi,拍得朱继平很是舒坦。虽然,他也知道,在延陵集团的楼顶,还有一座更富丽堂皇的花园。

    “算是吧。”朱继平微微地回复道。

    “我的祖先留传下来的真言是:君临天下,勿忘吾民。所以,这么一座花园的修建,我一台机器也没有用过。”

    此话一出,还真把一个吴德厚吓了一大跳。要知道,朱氏集团的楼高三十六层。

    别的不说,单说这么多的建筑材料,叫人往下背,那样的花费,甚至都会超过材料本身。

    “的确如此。”朱继平接着说,“建筑材料,一共是一千五百万。不过,光是转运的费用,我就花了足足二千七八百万的样子。”

    “这么多的钱,都流入了静海市千千万万个的家庭里。”吴德厚的这些话,可是发自肺腑,“就是这一点,全静海市都要感念你朱总的仁爱之心。”

    “推己及人,才是咱们的正统信念。”朱继平被一番的吹捧,就又有些找不着北了。

    李运城终于找了上来。当然,她也不是白白送上来的。她的手里,还端着两大杯的铁观音。

    “正山小种,突然间找不到了,干爹。”李运城说话时,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这个身高一米六八,身材纤细的女生,面容姣好就不用说。其他的优点,大概就是这一点比较地突出了。

    处变不惊。

    “我的,就不用了吧。”吴德厚厚颜无耻地笑了一上。一双贼眼,直接地盯住李运城那一双深邃的眼窝了。

    “二叔。”李运城声音不大地喊了一声。

    这个称呼,实在是没有错的。她叫朱继平干爹,叫吴德厚二叔,那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这么地一喊,吴德厚立即也就必须摆出一副长者的风范了。“啊哈,运城侄女,好,好呀。你的西斑牙语,在咱们静海市,可是不世出的呀。”

    “二叔,过奖了。”李运城淡淡地说,“西斑牙作为全球通行第二广的语言,早就被很多人放在心上了。别的不说,单说我在静海市内的同学,都有十几二十个呢。”

    吴德厚被弄得脸色微微一变,也不再说什么。李运城,把茶水放在了空中花园中间的茶几上。

    之后,就飘然地离开了。吴德厚不自觉地用眼角的余光,向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

    朱继平的心里,微微地一颤,这个吴德厚,还真是恬不知耻的那一类。可是,在这个由四大家族数百年来形成的微妙平衡里,早就形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格局。

    谁也不敢轻易地发难,何况是他朱继平。

    老大有的时候很舒服,有的时候却也很不舒服。真正做到了静海市的老大,那也是需要几把刷子的。

    所谓大人无亲,惟德是辅。他朱继平是比别人要领悟得透彻一些的。

    “吴老弟,今天你来,到底所为何事呀。”朱继平轻声地问道。这个身材庞大的人,说话时可从来都是轻声细语。

    外人听起来,他就是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者,根本不是叱咤风云的大企业家。

    “这个,这个嘛。”吴德厚说着话,就沉不住气了。他站了起来,围绕着朱继平的身后,转了那么四五圈。

    把一个朱继平,转得也是不知所措了。朱继平也站了起来,跟吴德厚两两相望着。

    “老弟,你,就直说了吧。”朱继平说。个中有气愤,也有遗憾,更多的是焦急。

    “哦,好的。”吴德厚答应了下来。下一秒钟,他猛然地脸色一红,道,“朱兄。老弟我最近经营不善,亏了些钱。”

    “往下说吧。”朱继平没有丝毫的表情。他这种人,见惯了世事风雨,对于这种事,早也是见怪不怪的了。

    “所以呢,我就,想着,从其他的方面,弄一些小钱过来。”吴德厚的声音,也像极了蚊子哼哼。

    毕竟见不得台面,他也不好意思去声张了。

    “说吧,老弟。小钱怎么赚,需要老兄我怎么帮忙,你尽管开口吧。”朱继平这一句话,让吴德厚很是感动。

    吴德厚向前一把,一双小手一把攥住了朱继平的一双大手:“朱兄,你的名下,不是有一个叫做郑德利的人么?”

    “郑德里?”朱继平的第一反应,居然没有这么一个人,“什么郑德里?”

    “不是郑德里,是郑德利。”吴德厚一字一句地说,“他人并不是咱们生意场上的。他,只是一个台球界的异数。”

    “哦,郑德利,台球大王。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朱继平一拍手,后来又就势心里一寒,“他,你找他干什么么?”

    在朱继平看来,郑德利压根儿就不是一头好人。他年少轻狂,还得罪了不少的世家公子。

    当年,在郑德利风头正盛的时候,根本不是脚踏两只船,而是三只,四只以上的船。

    要知道,那些个富家名媛们,个个都是名花有主的。他那么贸然地去招惹别人,自然也就是取祸之道了。

    终于,在一个风雨如晦的下午,郑德利出事中。刚刚从机场航站楼出来的他,被两刀刺中了大腿。

    再后来,郑德利备下了重礼,来求朱继平为他主持公道。朱继平本就看不上这个混小子。

    可是,在重礼面前,他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朱继平也留下了一句话:可以找出凶手,但不一定敢去惩办他们。

    郑德利也答应了下来。

    朱继平查询了一阵子,很快地就查出眉目来了。郑德利得罪的,早经不是一个家族了。

    静海市的四大家族,他通通的都有所波及。到了这个时候,朱继平直接的就把重礼退还了给了郑德利。

    郑德利哪里敢收,在听到朱继平声色俱厉的责骂后,他的确开始收敛了。从此,他基本上就在静海市销声匿迹了。

    直到前一段时间,他被朱小波的狗腿子朱富又找了出来。

    这一段历史,作为四大家族之二的家主吴德厚,自然不可能是不知道的。因为,关于此事,四大家族的二把手,是碰过头,通过气的。

    “他,已经废了,不是么?”吴德厚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他早就废了。在静海市,他早就废了呀。”朱继平根本不知道,儿子朱小波为了对付林天,又一次地启用了郑德利。

    “怕不是那样的吧?”吴德厚根本不敢正面去顶撞朱继平,而是委婉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前一段时间,他,郑德利又一次地出现了。”

    “哦?”朱继平本来已经端起了铁观音的茶杯。这一下,把他吓了一大跳,“谁,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天胆,把一个被四大家族集体废了个的家伙,又拉了出来?”

    这一回,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气愤所能形容的了。那简直是愤怒,天大的愤怒!

    “听说,听说。”说到这里,吴德厚也没想过,朱继平,堂堂静海市商界的老大,能发下这么大的火气,“听说,他还是被世侄找出来的。”

    “啊?”朱继平的脸,一下子红成了酱肝色,“你,是说,我的儿子,朱小波?”

    不消说,即便给吴德厚十个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朱继平面前诽谤朱小波!他既然这么一说,那就是千真百实的了!

    吴德厚大着胆子,抬头正视了朱继平一眼。

    “哦,那个孽畜!”朱继平恨恨地骂了一句。

    “朱兄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啦。”吴德厚也知道闯了大祸。他走了过来,轻轻地帮朱继平捶起背来。
………………………………

第三十三章 夏日里的爱情

    没捶几下,朱继平的冲天之气,也就化解了。

    吴德厚再怎么不济,也有着他所谓的王室血统。再说,在静海市的商界,还是他朱大会长的第一副手。

    既然对方认了怂,那他就要顺着这个台阶借坡下驴了:“啊哈,吴老弟,你的捶背,老兄我可承受不起呀。”

    “哪里哪里。”吴德厚的脸,开始绽开笑容了,“朱兄你在静海市,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别的什么人,想来给朱兄捶背,怕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这话说得是实话,不过朱继平听着心里还不是很舒服。

    又过了几分钟,朱继平的气彻底地消了。两个人,开始交头接耳,促膝长谈起来。

    一张石制的茶几上面,本有着一副象棋的残局。残局也很牛叉,说来还是炎夏最著名的“七星聚会”。

    七星聚会,就是双方都还剩下七颗棋子。那一局棋,没事朱继平就来研究,至今还没得到正解。

    真正的棋书上,早就有解了,他却不属于去看。

    朱继平对此,还有句精彩的名言:“爱一种事物,就要不知后果地去爱它。不然,那不是叶公好龙之徒么?”

    “朱兄,我的那个提议,怎么样嘛?”吴德厚像个孩子那般地撒娇道。

    “唔,好吧,既然你吴老弟非要这么去做,那我老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好,好的!我就知道,朱兄对于小弟,从来都是恩重如山,从来就没有掺过一粒假!”

    吴德厚感动得也像一个孩子那样的。

    朱继平缓缓地也站了起来:“吴老弟,咱们四大家族在静海,从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说大家平日里,也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弄得有些龃龉,但都不能影响大局呀!”

    “朱兄所言甚是,甚是呀。听朱兄一席话,真的是胜过三十年书呀。”吴德厚说话,又开始大放厥词了。

    朱继平微微一笑,心里道:别的姓吴的人,跟我说读书,我还能相信。至于你吴德厚,我呸!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过后,又是一个风雨如晦的下午。这一天,昔日台球之王郑德利,正坐在院子里发呆。

    自从被几大家族联合黜落之后,他在静海市台球办就一蹶不振了。

    前两年,虽说他又一次地东山再起,在省级的斯诺克赛事上崭露了一些头角,可是很快就被淹没在新生代的汪洋大海中去了。

    直到一个月前,一个年轻人的突然来访,仿佛又带给了他无限的希望。那个年轻人,就是朱小波的狗腿子朱富。

    不过,这一次的幸福,仿佛更加地短暂。他,郑德利,昔日静海市台球界的王者,居然只打出了象征性的一杆。

    就再没有机会了。

    他实在也想不通,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林天,怎么就能够解开他精心设置的斯诺克?

    这样也就罢了,那林天又是何德何能,能一杆就打出破百的成绩。要知道,在炎夏体育频道转播国外赛事时,每逢单杆过百,那就要送出奖品的。

    一个单杆过百,意味着全世界的斯诺克爱好者,都会有惊喜。

    单杆过百也就罢了,那林天又是偷了哪个神仙的球杆,又一杆轰出了大满贯一百四十七分?

    想到这里,他郑德利站了起来,对着风雨如晦的天空,大叫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呀!”

    一千八百年前,也曾有个牛人,大声地对着苍天呼喊了一声:既生瑜,何生亮?

    虽说只是历史的演绎,但也道出了他此刻的心思。本来,那一回受到朱小波公子的邀请,郑德利是当做又一次东山再起的良机的。

    良机只存在了短短的几秒钟,就又变成莫大的耻辱了。

    有人在叩门,郑德利大声地吼了一声:“谁,又在那里聒噪?”

    他根本没有去开门,那人又在咚咚地叩了。郑德利把一匹黑狗放了出来,黑狗立即直冲门口去了。

    汪汪汪,几声狺狺狂吠,门口的那个人,立即就吓走了。

    不大一会儿,他的老婆打开了房门。郑德利的老婆,模样也还算周正,就是有一只栗色花的眼睛。

    说来他俩认识的场景,还真的有些个让人唏嘘。

    当初,郑德利被四大家族联合制裁以后,静海市在短时间内是待不下去了。于是,他去了沿海打工。

    那么几个月内,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一连几个月,都不曾碰到台球一回。当然,也就没碰过一回女人了。

    三个月后,他积攒了一万多块钱在手里。这时节,他的寡人之疾,就又出来了。

    由于前几任绯闻女友都顶级的漂亮,这一回他戒掉了这些个东西。

    那是一个闷热的中午,虽说没有太阳,沿海的夏天也还是让人欲哭无泪。周末的午休,没人能睡得着。

    因为,没有人能忍受没有空调的午后。

    在宿舍区外面的空地,有几个女生,和几个男生。男生都在抽烟,女生都在喝水。

    这时节,郑德利加入了抽烟的行列。有一个女生,正在被其他的女生和男生调笑着。

    郑德利走近一看,原来大家都在调笑那个女生的栗花眼。

    残存的理性,让郑德利怒不可遏:“你们,几个人,还有良心的没?这么多的男男女女,居然在调笑一个女生!”

    “她,哈哈哈哈哈哈!”有个男生,好大的个子,一指栗花眼的女生,“她,压根儿就是一个独眼龙,哈哈哈哈!”

    大个子男生一笑,其他的女生,也就哈哈地跟着笑起来了。

    “你们,不要再笑了!”郑德利只有一米七五,却有着冲天的胆量,“再笑一声,劳资叫你们鼻青脸肿!”

    大个子男生一听,立即就狂叫起来:“我说今天怎么了呢,原来是碰到了一条狗,一条疯狗。”

    他当然没把郑德利放在眼里。

    另外的几个女生,又是一阵的哄笑。郑德利走上前去,一指大个子男生:“赵旭,你个Ri了狗的家伙,你再骂一句?”

    “疯狗……”大个子赵旭,又骂了一句。

    话音未落,一粒拳头,已经轰然而至。赵旭咕咚一声,连叫都没叫,直接地就摔倒在地上了。

    其他的几名男生,也哄地就散开了。几名女生,还不着急,郑德利走了过去,把正在哭泣的栗花眼女生揽在了怀里。

    “不要生气,也不要伤心。”郑德利的话,的确是能让人感动的,“人,怎么能跟狗一般见识呢。”

    栗花眼女生一听,心里也就坦然了起来。既然是周末,那天中午,郑德利花了二十块钱,请栗花眼女生,去了一家有空调的网吧里。

    上了一个下午的网。

    那天晚上,他们就住到了一起。后来,她就嫁给了郑德利,她的名字,叫做陶良艳。

    现在,陶良艳走了进来,手上还挎着一个菜篮子。这时节,那样的打扮已经很少见了。

    人家买菜时,大多都是用着一次性的塑料袋。但是陶良艳却跟别人不同,她坚持着自己的传统。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郑德利一看,立即就想冲上去,踹他几个筋斗。

    水电管理员老张。

    老张一露头,准是来收取水电费的。说来,这也怪不得别人,怪就怪郑德利自己。

    现在的网上缴费,早就开通好几年了。电话提醒也提醒了,几个月过去了,他就是不缴一分钱。

    这不,老张就是上门来催缴费用的。家里仅剩的一点点钱,早就被老婆陶良艳拿去买粮油和青菜了。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家连一肉肉都没吃到。郑德利的一男一女,都快饿得皮包骨头了。

    “死老张,你不来我家会死不?”郑德利的手中,还在把玩着他的球杆。到了现在,他终于发现,自己除了台球,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

    水电工老张,是个老光棍。跟别的有子女早年丧偶的老光棍不同,他五十几岁的人生里,压根儿就没有过老婆这一回事儿。

    因为这个,社区居委会,就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件差事,也算是扶贫政策的一次落实吧。

    老张一听,顿时就吓得缩起了脖子:“郑家二哥,你可不能动手。我,可打不过你的呀。”

    陶良艳一看,也接了一句:“都火烧眉毛,快揭不开锅了,你还抱着你的那根球杆。”

    “除了它,我已经一无所有,一无是处了。”郑德利悲哀地说。

    “你,一无所有?”陶良艳本来十分的爱郑德利。可是,这么多年的不争气,已经让她不堪重负,“孩子不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你,在干什么呢?”

    居委会里的其他人,下岗之后纷纷地走出了家门。打工的打工,做生意的做生意,惟独他郑德利一个人,天天默守着球杆出神。

    “何以解忧,惟有球杆。”郑德利喃喃地说。

    老张回避着被陶良艳拴起来的黑狗,走到了郑德利眼前:“郑家二哥,水电费该缴了。”

    “去你吗的!”郑德利回手就是一个巴掌,老张咕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了。
………………………………

第三十四章 豹哥鹏哥

    陶良艳一看,立马跑了过来。她伸手去拉老张,却发现后者根本不会配合她了。

    陶良艳大吃一惊,大声叫唤了起来:“郑德利,你个死鬼,你打出事情来了,你知道不?”

    “不知道,他要抢我的球杆。”郑德利还在那里喃喃地说。

    “球杆球杆,谁还在乎你的球杆,去你的球杆!”陶良艳说着,一把把球杆夺了过来。

    就要往膝盖上去折断!

    郑德利一看,立即动如脱兔。球杆已经被陶良艳高高地举起来回避了,他一把扑倒在地上。

    “老婆,老婆大人,你可以杀了我,惟独不可以折了我的球杆。你知道,球杆,它就是我郑德利的生命呀!”

    陶良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作为妻子,她深刻地知道,郑德利此时的悲哀。一个昔日的球王,居然落到了这步田地。

    想想她也觉得悲哀。

    于心不忍了一会儿,陶良艳回过了头。这时节,郑德利也感受到了异常,他立马去拉水电工老张了。

    搞笑的一幕出现了,郑德利的手也还伸到,老张就自己爬起来了。

    起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么说的:“郑家二哥,你的拳头真是好呀。下一次,麻烦你打得再重一些吧。”

    说完,他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刚到门口,郑德利跑了出来,他的手里,拎着他的球杆。

    “这根球杆,我抵押给你了!”

    “哦,这个东西,我不要,不要!”老张赶紧回绝道,“我又不会打台球,要它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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