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神医那些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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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的功夫，是在哪里学来的？”

　　　　“哦，你说那个呀。”林天嬉皮笑脸地说，“那个嘛，老婆，我从东部神洲傲来国一出来就会的呀。”

　　　　“别说，你长得还真的蛮像那猴子的。”苏梦雨不觉笑了起来。

　　　　林天坐了下来。这一回，他特意地向前靠了一下。

　　　　苏梦雨立即伸出了剪刀手，打了一个手势：“好吧，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去问爷爷。”

　　　　上楼之前，她还回过头，交待了一句：“去洗个澡，早点睡觉吧。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学校呢。”

　　　　第二天，静海大学。

　　　　朱小波主动地找到了林天，要向他表达敬意。林天得知后，微微地一笑：“我又没做什么，需要什么敬意？”

　　　　“不一样，不一样。”朱小波激动地说，“那么多人的场合，你救了我的兄弟，我要谢谢你。”

　　　　“你的兄弟？”林天故意地摇了摇头，“你是说，那个叫做吴敦来的，软蛋么？”

　　　　“啊啊，他哪里是什么软蛋？”朱小波也笑了起来，“昨晚我有事过去澜海市了，他替了我一遭，不是软蛋呀。”

　　　　“这个。”林天打了个响指，“这个方面，他好像还是差了一点。”

　　　　来到静海市，一眨眼已经过去了七八天。这天下午，吃过了晚饭，林天突然就感到了身体的不适。

　　　　不是病了，是手脚痒了。

　　　　七八天的时间，再加上路上的两三天。一共算下来，已经有至少十天没有练功了。

　　　　村长师父教授的功夫，他不能就此落下呀。最重要的，一个医者，一个武者，每日习武，那就像一日三餐那么重要。

　　　　甚至在有时候，可以三日不食，不可一日不练。

　　　　别墅背后的山，是座清幽的所在。听麻叔说，这座山，原来也是有着名字的。

　　　　叫做小青城山。万籁俱寂，没有打扰，是他理想中的练功之地。林天站在山顶稍北一些的地方，深思了一会儿。

　　　　如果不出意外，这里就是日后常来的地方了。

　　　　环绕着小青城山的山顶，几乎走了好几圈了。

　　　　村长师父说，龙很温顺，但颈下有逆鳞数寸，人若摸到那里，它就会把触摸它的人立即杀死。

　　　　武者也是如此。

　　　　贸然闯入别人的习武之地，也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林天向天摸索着前进，终于看清了情况。

　　　　一方不大的洞窟，呈人体状。洞窟好像也并不深，通共也就一丈见方。周围百步开外，却都站满了岗哨。

　　　　岗哨至少也有十几二十名的样子。
………………………………

第十二章　山间一窟

　　　　想到这里，林天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阔步向前，一名岗哨冷哼了一声，伸手拦住了他。

　　　　“这位先生，你不能入内。”

　　　　“为什么不能，这山又不是你家的。”林天说着，就硬往里面闯了。

　　　　另一个岗哨也围拢了过来，将林天阻拦起来。林天随意地一推，两个岗哨就一个趔趄，歪到一边去了。

　　　　其他的几名岗哨一看，立即飞奔过来增援。一时之间，几个岗哨就跟林天摆弄了阵势。

　　　　林天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很快地就将几个人收拾得舒舒服服了。

　　　　他快步向前，来到洞窟门口。

　　　　洞窟里面，正盘腿坐着一个美少女。少女的额头上，正在微微地冒着细汗。

　　　　此刻，少女缓缓地吸入了一口新鲜空气，陡然发力，向着两边的洞窟墙壁轰出了一掌！

　　　　被打的地方，蓦地就凹进去了三寸多深。小青城山，虽然不全是石头，但是石头居然。

　　　　林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虽说不算什么上乘武功，但少女的内功却是了得！

　　　　哪里，在哪里？

　　　　听到有人在吸气，少女猛然一惊！这是什么情况，这分明是有人在附近！

　　　　女生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拉好自己的衣服。刚一出来，正好就看到眼前的林天。

　　　　“你是哪个？”少女大声地责问道，“为什么要偷看人家练功？”

　　　　“我没有偷看，我是径直走过来看的。”林天道。

　　　　岗哨纷纷地聚拢了过来。

　　　　女生一挥手：“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私事，你们先退下吧。”

　　　　那些个人又都让开了。

　　　　“那也不行，人家在练功，你最好到别处去走走吧。”

　　　　“我不走，我走得累了，就想到这里来歇一歇。”林天嬉皮笑脸地说。

　　　　女生一听，立即气得面色发红：“你，你……”第三声没有喊出来，她的纤手一扬，一颗鹅卵石应声而出。

　　　　林天轻轻地一抬手，鹅卵石就到了他的手里。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了！”少女说着，就准备弯腰去捡地上的石块，再度发起攻击。

　　　　“来，给你，给你，又不是什么宝贝，我要它何用？”说着，林天一扬，鹅卵石又飞回了少女手中。

　　　　“你欺负我！”少女说着，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谁欺负你了，梅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林天大吃一惊，急忙回头去张望。

　　　　对手无论强弱，都不能让他在你的背后。一旦出现在背后，那就是凶多吉少了。

　　　　林天转过头去。

　　　　岗哨散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走了过来。梅梅立马扑了过去：“爷爷，他，欺负我！”

　　　　“呵呵，我都看清楚了。”老者慈祥地笑了起来，“人家不过是看了你练功，又没得罪你，怎么欺负你了。”

　　　　“老先生好。”一听到这句话，林天不由得问了个好。

　　　　“好，年轻人也好。”老者还在宽厚地笑着。

　　　　“那，爷爷，现在有你在。你来看着，做裁判，叫我俩公平地打上一场，如何？”梅梅的话，就像连珠炮似的，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好，好吧。”老者笑了。他一回头，看着林天，“年轻人，你相信老头子的公平公正么？”

　　　　“有什么不相信的，我相信。”林天道。

　　　　岗哨散开，两个人，就在这山顶的平坦处，摆开了战场。

　　　　还没开始，老者先提出了一个要求：“不准使用暗器，也不能偷袭。梅梅，你手中的东西，先要交出来。”

　　　　“给。”梅梅不情愿地交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光滑的石块。石块上面，已经给她用内功握出手纹来了。

　　　　二人摆开阵势，林天做了个请的手势。梅梅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那一拳，直指林天的面门。

　　　　林天侧头一躲，又一拳又直指胸口而来。他又侧身躲过，第三拳直接冲着他的肚腹而来。

　　　　这一拳，林天还没来得及躲开，梅梅就叫了出来：“我打你，你总是躲，算什么本事？是个男子汉的话，就不要再躲避了！”

　　　　“呵呵，我是在怜香惜玉，你不懂么？”林天的声音，小到了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地步。

　　　　“谁要你的怜香惜玉，接招！”第三拳蓦地在空中改道，直取林天的琵琶骨。琵琶骨就是肩膀。

　　　　那个地方一旦被抓住，方向感立即就会丧失了！

　　　　这一回，林天决定不再东躲高原地了。他陡然站正，不动如山。梅梅一掌轰了过来，就像是打在了石头上。

　　　　下一秒钟，啊地一声传了出来。梅梅硬生生地被震出了十几米远，她身后的两棵胳臂粗细的榆树也给齐刷刷地撞断了！

　　　　梅梅好容易才站稳了脚跟。林天立即冲了过去，想要扶住她。

　　　　“不，不要你扶。”说着，梅梅猛然地抬起头，才将一口咸腥咽了下去。她心里清楚，自己应该是被震出了些微的内伤。

　　　　林天羞红了脸。

　　　　看到少女就像一枝花朵般，就要栽倒，林天一把扶住了她。没想到的是，梅梅忍住一口气，一拳又打了过来。

　　　　这一回，林天没再设防。那一拳打在了肩膀上，顿时打得林天一个趔趄。不过，他的手，还是在死命地搀扶着梅梅，不让她摔倒。

　　　　梅梅总算捡回了些颜面。她跳回老者身边：“爷爷，孙女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不？”

　　　　“还算满意。”老者的话刚一说出来，林天突然间就无地自容了。

　　　　“来，来，咱们再来打一场吧。”林天大声道，“这一场，我保证打得有滋有味，有观赏性。”

　　　　“哈哈，不用啦。”老者随口说道，“男生就要大度一些么。再说，她还是个小孩子，你不用跟她一般见识。”

　　　　“倒也是的。”林天道，“不过，老先生，我怎么看你右手发抖，左眼圈漆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不准说我爷爷，你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梅梅说着，就又准备发飙了。

　　　　“哦，不要乱说，我要听他说下去。”老者一抬手，示意林天说下去。

　　　　“老先生，你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时间不短了。”林天说着，就准备过来给老者把脉了。

　　　　梅梅又要发飙，老者制止了她，还顺从地伸出了左臂。男左女右，这是医生的要求。

　　　　林天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摸了一会儿，突然间就喊了起来：“啊呀，老先生，如果不是我今天出现，你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呀！”

　　　　“我每年都检查身体，除了有些老年人常有的三高外，也没啥子情况呀！”话是这么说，老者却是大吃一惊。

　　　　“不成！”林天接着说下去，“你大的毛病倒是没有，小的毛病却足以致命。现在我问你，你有没有半夜三更，突然惊醒的情况。醒来之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连梦都没有？”

　　　　“哦，是的是的！”老者的手心，蓦然就沁出汗珠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话没有很多，却说到了点子上！

　　　　“那，我爷爷应该怎么办？”见老者的脸色有变，梅梅也被吓到了。

　　　　“这样。”林天一抚额头，“我给你想个办法，今天呢我出来得及时，什么也没带，就先给你推拿一番吧。”

　　　　“怎么个推拿法？”老者赶紧问道。

　　　　林天走过来，到了老者的背后：“现在，你坐高一些，我要给你来个刮痧式推拿法。”

　　　　岗哨搬来一只树桩，老者就在上面坐了下来。

　　　　林天先摸到老者的百会穴，在上面摁压了几下子。老者痛苦地叫了一声：“痛，痛呀，年轻人。”

　　　　“痛，那就对了。”林天淡淡地说，“能感觉到痛，说明你还有救，老先生。”

　　　　“哦，好的。”老者又一次的凝神屏息，坐直了身体。林天不知道，这个老者，原名卢文明，乃是炎夏军界数一数二的人物。

　　　　早年，他南征北战，受了不少的伤。中年，他开始习练武功，磕磕绊绊的没少受伤。

　　　　不过，都给他强健的体魄硬扛过来。最近几年，已经年近七十的他，身体也开始出现异常了。

　　　　他自己倒并不在意。现在，一给林天说出来，他顿时感到心里舒坦了。

　　　　林天先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按压一个肩井穴。接着，双手同时发力，卢文明立马连续大叫了三声。

　　　　“啊，啊，啊！”

　　　　卢梅立即被吓得花容失色：“爷爷，你还好么？”

　　　　“还行。过一边去，不要耽误了大夫推拿。”痛过之后，卢文明感受到的，是全身的舒爽！

　　　　他已经从心底里，开始佩服林天的医术了。

　　　　“现在，我要给你实行刮痧式的推拿了。”林天说道，“接下来，痛倒不是主要的。”

　　　　“那，主要的，是什么？”卢文明一听，心里也打了一个结。

　　　　“头晕目眩，翻江倒海。”林天淡淡地说，“我要把你错乱的经络，全部重新理顺。”

　　　　现在，林天有理由相信，卢文明是练功练出了问题，经络错乱了。

　　　　“好，我忍得住。”卢文明说着，又一次地坐直了身体。林天开始运功，由于没有针灸，他只能在手指上暗下功夫了。

　　　　第一遍推拿，还没推到一半，卢文明就承受不住了。他蓦地向前，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上了。

　　　　卢梅一招呼，一名岗哨立即冲了上来，将卢文明扶住。

　　　　“还能忍受不？”推拿的间隙，林天轻声地问。

　　　　“能，继续吧。”卢文明真不愧是个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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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包裹不是绣球

　　　　想当年，卢文明在战场上，一杆枪，一匹马，茹毛饮血纵横驰骋。

　　　　磕磕碰碰，小伤小痛的，从来也没放过心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只是轻轻地几下子，就把把他推得头晕目眩，翻江倒海！

　　　　“怎么样了，老人家？”林天一脸关切的问。

　　　　“快不要假惺惺的了！既然知道我爷爷会难受，你下手就不会轻一点的么？”一旁的卢梅，大声地叱责道。

　　　　“梅梅，你懂个啥子？”卢文明的冷汗，在渐渐地散尽。

　　　　现在，从脊背到额头到额头，再到全身，冒出的已经全是热汗了。

　　　　一时间，氤氲的水汽弥漫了卢文明的全身。

　　　　卢梅生气地叫道：“是的，你说我不懂，我就不懂！反正，我就是看不得爷爷受疼！”

　　　　卢文明喘了一口气，实在是太热了：“医者仁心。医生若是下手不重，那他手下的病人，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说到这里，卢文明示意林天，继续推拿。

　　　　林天又推拿了一会儿。

　　　　这一回，刚推到颈后的大椎穴，忽然间感觉到有些异常。

　　　　在这里，林天的内力，突然间跟一股强硬的热流迎头撞上了！

　　　　一时间，林天的双手，几乎摸不着老者的身体了！

　　　　热流由内而外，需要用极大的内力才能按压得住。

　　　　林天犹豫了一下，说道：“老人家，麻烦你让一下气，好不好？”

　　　　“哦，好的。年轻人，你的内力，可是大大的不简单呀。”卢文明回头一看林天，笑了起来。

　　　　林天一惊，赶忙回答道：“我不过是个医者，老先生，能有什么内力。”

　　　　“那，你怎么会用到‘让气’这两个字？”卢文明笑着，突然间就让开了内力。

　　　　林天的手下，哗地一下，就像断崖似的，向前冲下去了好多。

　　　　“不过是学了几年的医术而已，没有什么的。”林天淡淡地道。

　　　　又推拿了十几分钟，卢文明第二次的头晕目眩起来。

　　　　这一回，显然比刚才的那一回要厉害很多。

　　　　他开始呕吐起来。

　　　　呕吐的间隙，还不停地打摆子，脸色苍白异常，好像得了重病一般。

　　　　卢梅一看，顿时就发飙了：“你小子，到底对我爷爷做了些什么？你这么弄，爷爷有个三长两短，有你小子好看的！”

　　　　她一挥手，旁边的岗哨唰地聚过来了好几个。

　　　　他们个个都瞪起了老虎般的眼睛，让人望而生畏。

　　　　“不用担心，三五分钟后，自然也就恢复了。”林天淡淡地说。

　　　　卢文明呕吐过后，开始长吁短叹，好像有着很多的心事。

　　　　“爷爷，你怎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你不是一直交待我们，要善良，要坚强，要乐观的么？”卢梅也叹息了起来。

　　　　“这就对了。老人家现在，一定有着好多年轻时未竟的心愿。”此刻的林天说道。

　　　　卢文明叹了一口气，举起了右手，仿佛在单手投降：“年轻人，你不要说了。好了，你这一回，算是把我胸中的心结，硬生生地打开了。”

　　　　林天微笑着：“随缘随缘。”

　　　　说着，他就准备下山了。

　　　　卢文明一个招呼，卢梅就冲了过去：“年轻人，你不要走。”

　　　　“哦，还有什么事？”林天要回去了，再回去得晚一些，别墅的门，怕是就要从里面反锁上了。

　　　　这是苏梦雨给他定的规矩：每日早出早归。

　　　　过了夜晚九点钟，想要进别墅的门，那是难上加难！

　　　　“年轻人，请留步。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连个姓名也还没留下呢。”这一回，卢文明亲自开口了。

　　　　“林天，双木林，明天的天。”林天爽快地回答道。

　　　　“唔，好，好！果然够霸气！”卢文明一连赞了两个好。

　　　　卢梅一跃，跃了过来，递过来一个小包裹。

　　　　“这是什么？好好的，送什么信物呢？”林天吃了一惊。

　　　　他的心里却在说：别是一颗红绣球吧？

　　　　“去你的！去你的信物！报酬，报酬懂不懂，你给我爷爷推拿了一回，报酬总是应该有的！”卢梅气呼呼地说。

　　　　林天的目光，移到了老者身上。

　　　　“拿着吧，那是你应该得到的。这里，还有我的一张名片。日后，有问题时，你会想得到我的。”老者微微一笑。

　　　　“恐怕是你想到我的地方会多一些。老人家，你身体里面的毒素，还有郁结，已经排出了一些。不过，想要真正的强身健体……”林天微微一笑。

　　　　剩下的话，他用微笑代替，就一闪而过了。

　　　　卢梅的一双纤纤柔荑，还举在空气中。这时候，她开始生气了：“混小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怎样，不要又怎样？”林天倒还真的不在乎起来。

　　　　“要的话，就赶紧接走。不要的话，我就……”卢梅说着，就准备一掷上天。

　　　　林天淡淡地回应道：“那你扔了吧。我虽是医者，但是师父说，治病救人乃是天职。图人钱财，那就是替人消灾了，那根本不是我林天的所作所为。”

　　　　“年轻人，还是拿着吧，虽然不多，也是我老朽的一点心意。再说，日后我老朽怕是还会需要你呢。”卢文明一开口，说服力无形就增加了。

　　　　林天想了一下，看都没看就接了过来。

　　　　回到龙腾别墅，刚好还差那么几分钟。

　　　　远远的，林天已经看到苏梦雨的身影了。

　　　　她正准备过来反锁门，口中还在念念有词。

　　　　看来，大老婆已经开始生气了。

　　　　“老婆，等一下，等老公一下子。”林天的话，突然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苏梦雨也没害怕，她抬了抬眼。

　　　　“我还以为你把自己玩丢了呢！钥匙你自己有，记住，门一定要反锁！”苏梦雨说着话，就留给林天一抹背影。

　　　　背影好美，玉树临风的美。

　　　　“知道了，老婆，门要反锁，这是习惯。”林天重复了一遍。

　　　　“这是规矩。”苏梦雨说着，头也不回地就到二楼去了。

　　　　林天回到一楼，正要去洗澡睡觉。回头一想，今天的功还没练，就又一阵的窝火。

　　　　一气之下，他就开始在院子里跑起了步。院子不大，还有些空间，他一边跑还一边数着步数。

　　　　他一连跑了两千多步，这才感觉到了舒服。

　　　　正准备收工，二楼上面的窗帘唰地拉开了，一头的青丝飘然垂下。

　　　　“我告诉你，林天，你要是再敢吵一下的话，我就把这个扔下去陪着你！”苏梦雨说着，将手中的东西一亮。

　　　　林天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座百年老座钟。

　　　　林天嬉皮笑脸地道：“怎么了，大，老婆大人。你说你嫁给了我吧，又不给我碰一下。没办法，为夫我只得在这个空荡荡的院子里释放体力了。”

　　　　“不是早就说过了嘛。咱们在这里居住时，所有的一切规矩，都是我定的，都由我说了算！”

　　　　“好好，我知道了。”林天说着话，就退回到了房间里。

　　　　方才的一番奚落，他并没感受到多少。相反地，他还看到了她的一头长发，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倩影。

　　　　林天坚信，这是人间两道最靓丽的风景线！

　　　　往床上一躺，突然觉得身下硌得慌。

　　　　林天顺手一摸，原来正是梅梅给的那个小包裹。

　　　　黑灯瞎火的，他看都没看，就顺手往旁边一扔。

　　　　第二天清晨，穿戴完毕，正准备出门上学。

　　　　他的目光，才第一次地落到了那个小包裹上面。

　　　　打开一看，别的没有，清一色的红钞票。

　　　　钞票有两卷，是个整数。

　　　　林天一看，顿时吃了一惊：那个老者，到底是什么来头？

　　　　第三天上午，静海大学。

　　　　课间，操场上面。

　　　　操场上，有人在训练，有人在打球，还有人在打闹。

　　　　林天一连拉了二三十个单杠，又拉了四五十个吊环。

　　　　这时，校门口那里，忽然起了一阵骚动。

　　　　一帮人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门房大爷，居然没能拦得住他们。

　　　　此时的门房大爷，倒着跟在那帮人后面，追了进来：“站住，站住，没经允许的，都给我站住！”

　　　　根本没有人听他的。

　　　　大爷跑了几步，突然间就站住了：我这一个月才千把来块钱，也犯不着跟他们拼命呀。

　　　　若是一下子拼死了，估计连个收尸都没有。

　　　　想到这里，门房大爷再也不敢向前走了，一个劲地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哎呀，我的个娘呀，你们这帮人，是要坏了事情的呀！”大爷趴倒在地，还在不断地叫喊着。

　　　　人群中，好像有一个熟人。

　　　　那一抹剪影，陡然出现在林天的视界里。

　　　　是谁？林天的心里，猛然地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