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九世之颖梦月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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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闭自我，这样……才能拯救我了吧？

　　　　真是可怜。

　　　　不过，男孩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不属于自己的，想想就好啦。

　　　　之前迷迭是这样想的。

　　　　“迷迭，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你说过之前可以帮我追求罂粟的。”男孩开口了，声音却阴冷无比，眼神阴沉地看着她，如此说道。

　　　　嗯……

　　　　“好啊。”迷迭很爽快地答应了，她已经等这一天很久啦。

　　　　她觉得，其实男孩和罂粟挺配的，她很愿意帮罂粟这个忙。

　　　　……

　　　　黑暗里，浑浊的液体从两人的交接处流下，还伴随着鲜血。

　　　　“罂粟，你只能属于我……知道不知道？”

　　　　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

　　　　半晌，有人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呐……罂粟。”好久，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的迷迭才缓缓开口，因长久没有说话而沙哑的嗓音拉回了罂粟的思绪。

　　　　黑暗中的人缓缓转过了头，这种眼神，看的迷迭身体猛然一震。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不再有亮光了，好像里面只剩一片废墟。

　　　　再无黑夜中闪闪发光的星辰了。

　　　　这样的眸子，容得下整片星空的眸子，被黑洞吞噬了……

　　　　“是你带我来的……”

　　　　“迷迭，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角落里的人开口了，睁着的大眼睛流下几行清泪。

　　　　迷迭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

　　　　“是……”

　　　　在月光照不进的角落里的人，抚摸着紫青的皮肤：“呵呵……”

　　　　迷迭望着自己的双手，有一时间恍惚——做错了吗？可是，可是真的很喜欢罂粟啊……能得到自己喜欢的人，用再怎么恶心的手段，也会满足吧？

　　　　属于我的，终于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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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十七幕，迷迭·2

　　　　真的做错了吗……

　　　　迷迭站在黑暗中有点茫然地想着。

　　　　可是，她只是帮助他得到他所爱之人啊，这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不对吗？她甚至觉得，罂粟不可以和花卉在一起，绝对不允许！

　　　　但是……但是，看着罂粟绝望的眸子，迷迭又开始迷茫了。

　　　　到底……是做错了吗？但是……又好像没有做错，啊啊啊啊……真是好烦啊，不想去想，不想去听，不想去看，已经够累了，已经不想再费劲了……

　　　　罂粟抱着自己，喃喃道：“是你们毁了我……你们这些魔鬼！魔鬼！”

　　　　迷迭看着角落里的人，看着自己开口：“你和花卉在一起，还不是会毁了你……？”

　　　　罂粟一愣，看着迷迭，似乎没有想到迷迭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懂什么啊？你懂什么啊？你只是一个被嫌弃的垃圾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

　　　　“谁说我没有资格的，就凭你现在的身体，比得上我吗？”迷迭有些嘲讽地开口，“你现在又算什么东西啊？以前你还算一枝花，现在呢？你不过和我一样，只是被丢弃的垃圾而已！”

　　　　“闭嘴！我怎么可能和你们一样？怎么会和你一样？别开玩笑了！别开玩笑了！”罂粟有些失控。

　　　　“是的，你怎么会和我一样。”迷迭笑了笑，走了过去，抚上罂粟的脸庞，“你已经失去了竞争的资格——从那个家伙强奸了你之后，你就什么都失去了，你知道吗？”

　　　　罂粟呆愣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觉得，那个被誉为完美的花卉，会忍受你这个污点吗？”迷迭把罂粟搂入怀中，“能给你温暖的，只有我一个人啊，只有我一个人。”

　　　　迷迭安慰着罂粟，手时不时地轻轻拍了拍罂粟的后背：“就算，就算世界抛弃了你，你还有我呐。只要拿起我来，无论前方是什么啦，不管一切地，向TA砍去就好啦。”

　　　　“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你杀死的——只要是挡了你的路的人，那就杀了吧。”

　　　　“无论是花卉还是风信子也好，还是那个强奸你的家伙也好，我，依旧会陪在你身边的。”

　　　　“什么都会变的，你觉得我会变吗？”

　　　　“你不知道吧，也许，有一天我会杀死你。”

　　　　“噗哈哈哈，这是不可能的啦，我怎么会杀你呢？你啊……是我最重要的一个人。”

　　　　最后，迷迭细心地为罂粟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既然你已经配不上花卉了，不如就把花卉杀死吧——这样，就没有你配不上的男孩子了，对不对？”

　　　　罂粟握住了迷迭为她穿衣服的手：“那，如果有一天，我杀死你了呢？”

　　　　“那就杀死了吧，不过……”迷迭的笑容忽然消失了，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地为罂粟擦去眼泪，“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哟。”

　　　　“不要哭了，不要让我看到你带着让我极度讨厌的泪水。”

　　　　“如果，以后再遇到你配不上的人，那就一个一个地扼杀吧。”

　　　　“不过，我会是你最忠诚的属下，是您最忠诚的信者。”

　　　　迷迭动作僵硬地抱住了罂粟，道：“不久，我会让你成为最好的人的，一定会的。”

　　　　“是吗……”罂粟喃喃，看着迷迭带着笑意的脸庞，也忍不住笑了，“嗯，一定会的。”

　　　　如果的话。

　　　　……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风信子开始追求花卉了。

　　　　罂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个家伙站过的阴影处，看着两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

　　　　又从什么时候开始，花卉答应了风信子的追求，接受了风信子的爱意。‘’

　　　　看起来是非常恩爱的一对情侣啊，罂粟只能站在阴影处，抬起那一双死气沉沉的眸子，用复杂的眼神追随与那个和她之前一样在百花丛中翩翩起舞的少女。

　　　　那是你，又不是你。

　　　　你才不会那么狼狈，对吧？

　　　　与你不一样的是，她跳舞跳的比你好看，就连花王牡丹在她面前就黯然失色。

　　　　她会开玩笑，而不是像你一样，只剩下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

　　　　她的眼睛，像是容纳了星辰一般，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既然容得下星辰，也容得下她的——爱人。

　　　　是的，唯一属于她的爱人。

　　　　有一天，迷迭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杀了风信子呢？她抢了你的一切，你不准备报仇吗？”

　　　　她回答道：“当然了……只不过，我还在想，是把风信子的头砍下来，还是先用铅笔插进她的喉咙里？还是……把她的美丽头颅，硬塞进化粪池里，活活淹死呢？嗯？”

　　　　语罢，她回过头来，带着笑意的眸子看着迷迭。

　　　　“你想怎么样呢，我可以帮你哟。”迷迭也回了一个笑容，“我觉得，还是……还是在花卉面前杀了她比较好吧？嗯？你说呢？”

　　　　“无论怎么样，谁都不可以忍受，自己所认为的‘亲人’死相难看的吧？这会成为他一生的噩梦吧？”迷迭走了过去，用手轻抚罂粟的头发，“不要管TA是谁，无论面前是谁，你都要……杀了TA。”

　　　　她点了点头，看着百花丛中翩翩起舞的少女，黑瞳里闪烁着光芒。

　　　　……

　　　　“罂……罂粟！我错了！你放过我吧！”风信子的身上，全都是伤，大小不一，精致的小脸也被划破了。

　　　　罂粟拿着铅笔，在手上转了起来，笑着说，“嗯？放过你？你有什么资格？不就是个垃圾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过你啊？你是天仙还是神明啊？”

　　　　风信子愤怒地扒开罂粟的手，铅笔掉在了地上，不停地旋转：“你如果杀了我，花卉会放过你吗？！你以为他会顾忌以往的情分吗？他……他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罂粟，你从一开始，就失去了花卉，失去了竞争资格！”

　　　　“是吗……”她暗暗地思考，迷迭也是这么说的呢……

　　　　既然我失去了，就……别人也不允许拥有！！！！！！

　　　　绝对不允许啊！！！！

　　　　“呵呵……”罂粟拿起停止旋转的铅笔，笑着朝风信子走去。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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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十八幕，迷迭·3

　　　　风信子死了。

　　　　罂粟站在血泊之中，看着鲜血渐渐地从铅笔上流下去，再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有点发愣。

　　　　而地上的人儿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瞪大的眼睛，张大了嘴巴。

　　　　“唉，真是可怜，死不瞑目。”罂粟下意识地闻声看去，看着迷迭抱胸站在门口，一副看戏的样子。

　　　　迷迭这个样子，不禁让罂粟有点恼火，握紧了沾满鲜血的铅笔：“迷迭……风信子死掉了，死掉了……”

　　　　“嗯哼，对啊，她确实死掉了啊。”迷迭歪了歪头，带着笑容看着罂粟，“怎么了吗？死掉不是很正常的吗？从你开始嫉妒风信子的开始，风信子就注定要死掉了。”

　　　　“嗯……人类的嫉妒心是可怕，是吧？”迷迭走向罂粟，拿走罂粟手中的铅笔，“风信子该死啊，罂粟。罂粟，你要记住，如果世界上所有优秀的人死掉了的话，你就是最好的人了……”

　　　　“没有人会比你好，也没有会嘲笑你了，对吧？”迷迭扔掉了染血的铅笔，铅笔在地上旋转。

　　　　罂粟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心里所想。

　　　　迷迭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在害怕——害怕花卉会嫌弃你，害怕有人知道了你杀死了风信子，害怕自己的未来没有了，害怕……他们对你谁失望。”

　　　　“你只是想让他们对你认可，这么没有什么错的，只要把不认可你的人杀死就好了。”迷迭用一副随意地口吻说话，完全没有在意罂粟那扭曲的面容。

　　　　“那你认可我吗？”罂粟尽量用一种随意的语气问迷迭。

　　　　“当然，只要……只要你把挡着你的人杀了，那么……”迷迭好看的眼眸转了转，道，“算了。无论怎么样，我永远是你忠诚的属下，你永远的信者。”

　　　　“好啊。”罂粟抬起了头，带着笑容看着迷迭。

　　　　……

　　　　“啊啊啊啊啊！！！花卉死掉了！！！”厕所里，传出一阵尖叫。

　　　　有人将花卉的尸体从坑里拉出，嘴里，耳朵里全都是粪便。有些女孩子已经忍不住呕吐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按到坑里活活用粪便淹死的。

　　　　晚姨看到这一幕，张大了嘴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连连退后了几步！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更不可思议的是，花卉居然面带微笑！

　　　　WOC？？？？

　　　　站在人群最边缘的罂粟慢慢地抬起了头——那家伙已经逃走了，只好……只好拿花卉来发泄I一下了……真是可笑啊对吧。

　　　　……

　　　　“罂粟？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花卉看着罂粟蹙了蹙眉，“我还要回去陪风信子，说什么话快点说。”

　　　　罂粟笑了笑，走近了一步：“叫你来这里做什么？还要回去陪风信子？真是愚蠢的人，还在自欺欺人呢——你不是自己最清楚了吗，风信子最近根本不在你身边！”

　　　　闻言，花卉脸色一白，猛然抓住了罂粟的肩膀：“你是不是知道风信子在哪里？快告诉我！你快点告诉我啊！！”

　　　　被花卉抓着的肩膀有点疼，罂粟一狠，反手给了花卉一个清脆的巴掌：“不要随便乱碰我！”

　　　　说罢，平静了一下情绪，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才道：“风信子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让你去见她，如何？”

　　　　“真的？”本来被打了一个巴掌的花卉是要生气，听到罂粟这句话，喜悦盖过了愤怒，惊喜地看着面前的人，“真的吗？你真的能带我去见风信子？”

　　　　“当然啦。”罂粟甜甜一笑。

　　　　罂粟领路。

　　　　两人走到WC面前。

　　　　花卉笑容有点凝固，道：“罂粟，我不是很懂，为什么要带我来……厕所？”

　　　　“……”罂粟没有说话，退了一把花卉，“废话真多，快点进去！不然风信子可要等急了哦！”

　　　　花卉站在原地没有动，有点惊讶地看着罂粟，指了指自己：“……你要我去女厕所？”

　　　　罂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花卉：“……”MMP我能不能拒绝。

　　　　花卉叹息一声，艰难地迈出第一步——他为了爱人真是拼了！

　　　　然而到了女厕所，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花卉不禁有点奇怪，嘀咕：“哪去了……风信子不在这儿啊？”

　　　　月光下，突然多出了一个影子。

　　　　花卉猛然回头，看着来人：“罂粟？！你进来干什么？风信子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罂粟朝花卉甜甜一笑：“马上……马上就能看见她了……”

　　　　“踏踏踏——”

　　　　“罂粟！罂粟……唔……”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罂粟嫌弃地在洗手台洗了手，然后回头朝里面笑了笑：“和自己所爱之人死在一个地方是不是很好啊？话说——迷迭品味真差，非要选在厕所里，不理解不理解。”

　　　　三种死法，还剩下一种……要选择谁呢？唉，真是艰难的选择呢。

　　　　……

　　　　晚姨报了警，却因为这里没有监控，也无法知道是谁干的。

　　　　不久，警察又在花卉死的地方隔壁，发现了另一具尸体——风信子的尸体。

　　　　风信子是被锋利的东西一下一下划在身上，先是慢慢地流血，再是用那个东西插入了风信子的喉咙之中。

　　　　不管怎么样，两人死法惨烈。

　　　　罂粟站在阴影处，看着忙来忙去的晚姨，笑了笑——下一个，就是你了，晚姨。

　　　　迷迭拍了拍罂粟的肩膀：“你是不是把最后一种死法留给了晚姨？”

　　　　“嗯哼，是的。”罂粟笑了笑，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目光。

　　　　“哈哈，今天晚上，我会送你一件礼物哦……”迷迭笑了笑，轻抚与罂粟的面颊。

　　　　……

　　　　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

　　　　鲜血溅上她的面容。

　　　　“不要看死者的眼睛。”迷迭的声音近在耳畔。

　　　　“嗯。”

　　　　“马上就是见证礼物的时刻了……”

　　　　罂粟还未回话，一阵剧痛来袭，看着自己身体的上体与自己的下体分裂。

　　　　“迷迭……”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罂粟只来得及叫一声那个人的名字。

　　　　迷迭对着她笑，开了口：“罂粟，作为我的主人，恭喜你——你被淘汰了。”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知道吗，杀人，知道最难下手的是哪一刀吗？”

　　　　“是第一刀，有羞愧，有愤怒，有恐惧，有后悔。但是，杀完第一个人，就再也不用害怕、恐惧了。”

　　　　“但是你不同啊，罂粟。你知道你第一个杀的人是谁吗？是你自己。”

　　　　“在你被那个家伙强奸了之后，你心里的那个罂粟，已经被现在的这个罂粟杀死了。”

　　　　“你是你，也可以说不是你。”

　　　　“但是这具身躯，却是罂粟的，只能是罂粟的。”

　　　　“早在以前，罂粟就死掉了，你只是顶着罂粟的皮囊的行尸走肉的而已。”

　　　　最后的看见的画面，是迷迭笑靥如花的笑颜。

　　　　“我是你永远的信者。”

　　　　“呐，你还有我呐。”

　　　　迷迭抚上罂粟的脸庞：“我会活下去的，永远地活着啦。你知道吗，传闻，一个叫做理想国的理想乡的地方，哪里很美很美。”

　　　　“也许，那里会罂粟花哦。你能想象那画面吗？花海里，全是罂粟花在摇摆，那是你。”

　　　　“你看你，也是永远地活着啦，所以，有我在——罂粟依旧不会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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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十九幕，如果的话

　　　　“多多……多多……”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墨多多伸出手，触摸到的只是冰冷的空气。

　　　　谁在叫我……？

　　　　发出这种疑问，墨多多向前走了一步，身体晃了晃——墨多多连忙稳住身子，还好有惊无险，一点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是哪儿啊？墨多多摸了摸头，一点头绪也没有。

　　　　等墨多多想去仔细地倾听刚才叫他的声音时，却发现，那声音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难道是他的错觉？

　　　　如今，站在这个空间里，已经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了。

　　　　“有人吗……？”从嘴里吐出来的，传不到多远便消散了，墨多多一愣——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空间可以把他的声音吞噬掉吗？

　　　　不对！

　　　　啊！

　　　　真是麻烦死了，墨多多一泄气，颓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托着腮，无事可做，只好发呆。

　　　　墨多多觉得，睁眼和闭眼好像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睁眼——啥都看不见。

　　　　闭眼——还是啥都看不见。

　　　　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墨多多居然罕见地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害怕，难道是磨练出了他的勇气吗？墨多多摸了摸鼻子，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呢？

　　　　“你好啊……”

　　　　墨多多一个激灵，那冰冷的、丝毫不带生机的声音似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着，还喷冷气！

　　　　实在是……

　　　　“不要害怕，我虽然不是活人……我也不是迷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迷迭早就死掉了，比罂粟还先死。”

　　　　“如你所想的，迷迭首先杀死了罂粟——我是说真正的罂粟。”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都会一一解释的。”

　　　　“罂粟所见的迷迭，是个幻想，所谓的迷迭，只是罂粟自己凭空想出来的罢了，所以罂粟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我听他们说，他们常常看见罂粟一个人站在阴影处，看着花卉和风信子笑。”

　　　　“你知道了吧？你所看见的，是罂粟的梦境。”

　　　　“所以，在梦境里，罂粟自己杀了自己。似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吧，就把凶手看成迷迭了——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吗。”

　　　　“唉！罢了，跟你说也说不清楚！还是告诉你的比较好，凶手是——樱花哦。”

　　　　墨多多感觉头越来越大，道：“樱花？谁啊？你别告诉我，是一只樱花妖？”

　　　　那个声音笑了一声：“当然不是！樱花啊……如果你会仔细地注意到，你会发现，以前喜欢站在阴影下的那个女孩子，就是樱花。唉，这年头，谁都要黑化，真累！”

　　　　“樱花……？”墨多多嘴角忍不住抽搐，“怎么都是花名啊？还有那个花卉……啧啧啧！真奇怪！”

　　　　“能不奇怪吗，你不知道的是，以前他们就住在理想……啊呸！理想国的理想乡呢。”

　　　　墨多多“哦”了一声，点点头：“原来如此！只不过……这位兄台，我这是在哪里啊？”

　　　　“你？居然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墨多多的错觉，他总觉得，语气中带着嫌弃的味道，“这里啊，是空间啊，想要出去的话，有本事你撕裂空间啊。”

　　　　墨多多：“……”一听就不是我这种菜鸟能够做到的。

　　　　果然，那个声音又笑道：“我都出不去，还指望你这种小朋友能够撕裂空间？”

　　　　“那……兄台，你谁啊？”

　　　　忽然，一阵强光直射墨多多的眼睛，墨多多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

　　　　只听见那个声音说：“我这不是给你看了吗，你又不看，真的是。”

　　　　墨多多试探地放下手，看见他的面前站着一位少女，

　　　　奇怪的是，她的模样，像极了罂粟梦境里的迷迭。

　　　　不对！这根本就是迷迭的模样！

　　　　“你好哦，我叫迷迭……”迷迭笑着开口，笑意融化在她的眼睛里，激起一阵阵涟漪。

　　　　“你不是说你不是迷迭吗？！”墨多多有点失控地打断迷迭的自我介绍。

　　　　迷迭一脸疑惑：“有吗？我只是说，我不是罂粟梦境里那个迷迭啊——我哪有那么残忍，对吧？”说完，眨眨眼。

　　　　墨多多：“……”

　　　　“要不我们合力撕裂空间，咋样？”墨多多提议道。

　　　　迷迭一脸嫌弃：“别了，我怕你这种猪队友坑我。”

　　　　墨多多：“……”很好，又被嫌弃了。

　　　　“我可以试试帮你撕裂空间一个小口子，然后让你逃出去。”迷迭思考了一会儿，说。

　　　　“那你怎么办？”

　　　　迷迭愣了愣，然后笑道：“我要在这里，等一个人，等啦好久啦——在理想国的理想乡里，没有生与死，或者说，生死是一体的。”

　　　　“她或许没死，又死了，但或许她会记得我，记得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墨多多站了起来，抬头看着迷迭：“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约定，或许是假的呢？”

　　　　“管它假的真的，誓言和谎言的区别——一个说的人相信，一个听的人相信罢了。”迷迭无所谓地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