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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株仙草真难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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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安排那些会游泳的人去抓,抓的鸭子数量最多的人还能得到五十两五铢钱呢。”我说。

    “那最后抓得鸭子数量最多?”爹爹问我。

    “听陈林说好像是叫什么阿华,他水性可真不赖,身手也敏捷,抓了十来只鸭子。”

    这时,有个体态臃肿的人急匆匆地跑过来,还在大喘着气,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发生什么了?你别着急,慢慢说。”爹爹试图想让他平静下拉。

    “县令!”此人哭丧着脸说。“我是开珠宝铺的,刚才整理珠宝的时候我发现有几个上等珠宝被偷了。”

    “大概是什么时候被偷的?今天?”爹爹问。

    “应该是今天,对,就是今天,我记得早上还看到那几块珠宝呢。”他伸手擦拭掉脸上的汗珠,“我记得我锁了门出去看龙舟比赛,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珠宝没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看完龙舟比赛后我就找我一个朋友喝酒去了,方才才到家。”

    “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诚。”

    “你在你家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哦,对对对!”周诚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圆形木刻,递给爹爹,我凑上去看,这个木刻的大小差不多跟一枚五铢钱相抵,上面的图案是一个猎人牵着一只猎犬。

    “这图案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

    爹爹并没有回答我,严肃地说了句:“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他把这个木刻放在手里看了好多遍,脸色显得愈发沉重,别过头问馨儿的爹:“老赵,你还记得当年响彻整个京城的大盗吗?”

    “你是说那个把洛阳几乎所有大户人家的东西都偷了,甚至还从皇宫偷了件隋炀帝的玩物,结果被全城通缉的大盗?”

    “对啊,他是不是叫‘猎人’?”

    “是叫‘猎人’还是叫什么来着?我也记不清了,你不会认为这个小偷小摸的事情与他有关?”馨儿的爹脸上流露出质疑的神色。

    “他虽然最后没有被抓住,但是自此以后也就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了,可能处境也不太好,我估摸着他最近是不是走投无路了,开始干一些小的行当?”爹爹臆测道,“你看这个木刻,雕的不正是一个猎人的形状吗?而且传闻这个‘猎人’每次作案成功后都会在现场留一个木刻,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木刻的图案应该与他的名称有关。”

    馨儿的爹皱着眉头,没了言语。

    “周诚,你家还有别的线索吗?”爹爹问。

    “没了,一切都完整如初,要不是我看到地上有个木刻我还不知道丢了东西呢。”周诚一脸悲伤地说,“丢的几块珠宝可都是上等的,这可恨的贼还真会偷。”

    “行吧,你先回去,我这几天抓紧力度帮你调查这件事。”

    “还望县令大人多多费心,我感激不尽!”周诚说完就离开了。

    “老赵,这要真是‘猎人’,我也没把握抓到他啊,想当年隋炀帝发动几乎所有兵力把整个洛阳都翻过来了,最终也没见得惩治了他,如今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啊?”爹爹无奈地摇摇头,将手上的木刻放到桌上。

    “这‘猎人’心可大着呢,他但凡行动,绝不会见好就收,我估摸着这段时间整个涿郡所有大户人家都会丢失一些值钱的东西。”馨儿的爹爹说,“这个周诚开的珠宝铺确实不小,‘猎人’这次拿他下手,下次可能就打我们这些人的主意了。”

    “早听闻这‘猎人’的偷窃技术堪称一流,都敢在皇宫里施展身手,绝非等闲之辈!”爹爹扶额说,“老赵,你这些天多看着点珠宝铺里的珠宝,我会安排一些衙役在你家替你看守的,即使是‘猎人’,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老李,我这就回去了,遇到这种事哪还有心思在这喝酒啊,指不定‘猎人’此刻就在我家偷窃了。”馨儿的爹爹起身就要走,“馨儿,我和你娘先回去了啊,你在这要乖乖的。”

    “老赵,等会,我安排十个衙役跟你一块回去。”爹爹也起身走出房间。

    我拿起桌上的木刻仔细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这猎犬脖子上怎么没有套项圈?”馨儿突然说道。
………………………………

第四十五章:阿华身亡

    第二天一早,县衙外围满了人,都是涿郡当地的大户人家,也有不少生意人,毋庸置疑的,他们家里都是很富裕的。看来爹爹昨晚的预测是正确的,“猎人”绝不会见好就收,他但凡行动,必定会有多个目标,决不空手而归,而且没有什么破绽。

    “县令大人,我们家昨晚丢失了好几件值钱的物什。”

    “我们家祖传的宝物也丢了,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偷的。”

    “我的珠宝铺几件最值钱的宝玉也被偷了。”

    ……

    这群人向我爹爹哭诉着,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悲伤了,他们每个人都拿出一个圆形木刻递给我爹,“这是那可恨的蟊贼留下来的,不知道会不会对破案有帮助。”这些圆形木刻跟昨晚的一模一样,无论是大小还是图案。

    “县令,这个蟊贼不会是江湖上有名的‘猎人’吧?”珠宝铺钱老板将信将疑地问道。

    “很有可能。”爹爹说,“传闻‘猎人’以前在洛阳偷盗成功的时候,都会在现场留下一个木刻。”

    “‘猎人’都杳无音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现在又重操旧业了?还来到我们涿郡这个小地方作孽,这可怎么办啊?”

    “那要真是‘猎人’,我们岂不是自认倒霉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那可都是一些祖传的宝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呢!”

    “我们丢的东西都是很贵重的,对谁来说不是意义重大呢?”

    “造孽啊!”

    ……

    他们都表现出懊恼却又无可奈何的神色,看来这“猎人”的确不是等闲之辈啊,光听到他的称号就让这一干人如同油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大家先冷静下,我一定尽全力帮助大家调查这件事,不管是谁,坐以待毙都是不正确的,请大家给我点时间,并全力配合我,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爹爹语气坚定地说。

    昨晚他们说过这个“猎人”连隋炀帝的玩物都能偷到手,这样一个顶尖盗贼,我爹又怎能奈何得了他?估计这群人最终也只能白白吃个哑巴亏了。

    他们看我爹既然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吵下去,都悻悻离开了。

    “小孙,你去把涿郡所有大户人家的信息给我调出来,我现在就要看。”爹吩咐他的得力助手。

    不消片刻,小孙拿过来一叠卷宗,“除了方才那些人,涿郡还有哪些有钱人家?”

    “还有不下十家,分别是开珠宝铺的李武、开客栈的楚然、前侍郎宋奕壬……”

    “每户人家各安排十余名衙役看守,不能有半点疏忽。”

    “老李,坏事了,坏事了!”馨儿的爹爹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我家昨晚还是丢了两块上等宝玉,你安排的十名衙役也没发现任何动静,真是奇了怪了,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偷窃,竟然还不留丝毫瑕疵,除了留下的一个木刻,其他的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爹爹深锁眉头,右手在桌上不安分地敲打起来。

    “县令,那还有必要安排衙役在余下的大户人家看守吗?”小孙小声问道。

    “现在就去安排!”爹斩钉截铁地回答。

    爹爹又把昨晚安排在赵叔叔家的十名衙役叫过来询问他们:“昨晚你们一点动静没听到?”

    “禀告县令,我们昨晚确实什么动静也没听到,连任何奇怪的声音也都没听到,而且我们一夜没睡,一直在很认真地四处巡逻。”

    “好吧,辛苦了,你们暂且去歇息歇息。”爹爹无力地摆摆手。

    “老李,你也别太伤神了,他毕竟是‘猎人’,抓住他绝非易事。”馨儿的爹爹劝说道。

    “老赵,在你之前,已经有很多人来我这报案了,这‘猎人’仅昨天偷盗的事件就有十余起了,不早些将他缉拿归案,真不知道涿郡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而且我早上已经答应了他们,会帮他们调查此事的,实际上我完全束手无策啊!”爹爹无助地说道。

    “‘猎人’这几天肯定还会有行动的。”

    “选择在端午节偷窃,还真是会挑日子。”

    ……

    距离涿郡多户人家失窃的事件已经过去两天了,还是没有查到任何关于“猎人”的线索。就在大家都以为“猎人”已经转移了“阵地”的时候,又有五户人家失窃,丢的仍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爹爹又收到失窃人家送过来的五个猎人木刻。在前侍郎宋奕壬家看守的衙役们跟爹爹报告了一个讯息:“宋大人家的门丁众多,加上我们的严密看守,险些将偷盗的蟊贼抓到,可是这蟊贼身手极为敏捷,眨眼间就飞跃到屋顶上,最终从河里游走了。”

    “此人有什么特征?”爹爹惊喜地问道。

    “他全身都遮掩了起来,看不到任何相貌特征,只看得他的身形挺拔。”

    爹爹无力地坐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他摇摇头,轻声吩咐道,“还有五户人家可能要被盗,将余下的衙役全部安排在这些人家中看守。”

    又过去两天了。

    过去四天了。

    ……

    “禀告大人,有人在家中被杀。”小孙急匆匆地跟爹爹说。

    “什么?最近涿郡怎么坏事不断?”爹爹快速地换了身衣服,“快领我前去看看。”

    看着爹爹出去了,我对馨儿说:“你在家乖乖待着,今天不陪你玩了。”

    “小盛哥哥,你干什么去?”馨儿问。

    “我要跟随爹爹去现场看看,你乖乖待在家里。对了,我娘要是问你我去哪儿了,你就说我找陈林有事,很快就会回来。”说完,我就飞奔出去了。一路上,我都刻意与爹爹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让他发现我了肯定免不了一顿臭骂,还会把我赶回来。

    来到一间简陋的小屋子里,我偷偷摸摸地跟着走了进去,只见屋子里的床榻上斜躺着一具尸体,床褥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他的头颅被砸开了,脑浆都流了出来,场面很是骇人。他的眼睛还没闭上,直勾勾地望着我这个方向,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来了?”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往后退了两步,抬头一看,爹爹发现我了。

    “我,我来找朋友玩,恰巧看到你就走进来看看。”我佯装镇静地回答。

    “这不是瞎胡闹吗?现在涿郡多危险,赶快回去!”爹爹怒声说道。

    “来都来了,我等会跟你一块回去,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调查的。”

    爹爹也懒得管我了,和杵作走到尸体边开始验尸。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努力在脑海里回忆着。他好像就是端午节抓鸭子角逐赛第一名吧,听陈林说叫什么阿华,对,好像就是他——阿华!

    阿华的脖子上竟然被套了一个项圈,他的手里还握着一个猎人木刻,这又是“猎人”的“杰作”?怎么没听过爹爹提到“猎人”杀人这件事啊?他不是偷盗高手吗?

    “大人,我们在房间里搜到了这些东西。”衙役们的手上拿着一些色泽亮丽的宝玉以及其他一些贵重的物品,这与简陋的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然,这不可能是他本人的东西。

    小孙手上拿的则是一把猎人木刻,说:“县令,我搜到了这个木刻,全部带过来了。”

    “把他的所有信息给我调查出来,告诉那些失窃的人,让他们来衙门认领宝物,我们回衙门。”爹爹说,“杵作等会把尸验报告交给我。”

    那些失窃的人看到失而复得的宝物,对爹爹感激得不得了。所有宝物全部追回,可是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禀报大人,死了的人叫张华,别人都称他为阿华,世世代代都在涿郡。张华在周诚的珠宝铺做过几年杂役,近几年染上了赌瘾,整天无所事事。”小孙报告道。

    “那看样子他不可能是‘猎人’了,可是为什么这些失窃的珠宝都在他家找到的?还要他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猎人木刻?”爹爹喃喃道,也不知道是在问小孙,还是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谁栽赃嫁祸与张华?”小孙说。

    “要是你是那个杀人的人,你要想栽赃嫁祸与别人,为什么自己不留一部分珠宝?否则你如此大费周折,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这又是何苦呢?”爹爹说,“而且要想栽赃嫁祸,也没必要杀人吧。”

    “那凶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意义何在?”小孙疑惑地问。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杵作走过来向爹爹报告了尸检结果:“县令大人,死者生前与凶手发生了争斗,致命一击是重物敲打后脑勺,不过他的身上还发现了几处刀剑刺穿的伤口,现在是未时,距离死者的死亡时间有六七个小时。”

    “卯时被杀。”

    “大人,这张华好赌,会不会这就是他偷东西的原因呢?而杀他的人完全是跟他有仇,并不是为了钱财或者是为了栽赃嫁祸?”小孙猜测道。

    “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还不能盖棺定论。”

    “张华的脖子上被人套了个项圈。”我小声说道。

    爹爹将眼神转向我,呵斥道:“你个小孩子别掺和这件事,还有,这几天别和馨儿出去玩。”

    “大人,你说这张华会是所谓的‘猎人’吗?他的偷盗技术着实高超。”小孙问。

    “‘猎人’以前是在洛阳住的,而这个张华世世代代在涿郡,这方面不太符合。”爹爹凝眉深思,说,“可是他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猎人木刻?这件事会跟‘猎人’有关联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第四十六章:诗经杀人

    “把周诚带过来。”爹爹说。

    “周诚,这人你可认识?”爹爹指着张华的尸体问他。

    “认识认识,他以前在我店里做过几年杂役。”周诚擦擦脸上的汗,别过脸不再看张华的尸体,诺诺地说,“不知道县令大人问我这个干嘛,他的死可与我没有一丁点关系。”

    “我就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爹爹狐疑地看着他,缓缓开口,“莫不是做贼心虚?”

    “没有的事!”周诚脸上流淌的汗更多了,“我只是生性胆小,见不得尸体,容易害怕生汗,别说杀人了,就是让我杀一只鸡都心惊胆战的。”

    “好,那我问你,这个张华为人怎样?”

    “当初我就是看他辨识宝玉的能力强才招的他,他刚开始还是很老实的一个小伙子,可是后来染上了赌瘾,我就把他辞退了,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替他感到惋惜的,好好一个小伙子非要去赌。再后来我就听别人说,张华开始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糊弄过日子,除了这些,我对张华是一点也没来往了。”

    “张华为什么第一个偷的就是你的珠宝?莫不是与你结下了什么梁子?”

    周诚无奈地摇摇头,“我也没招惹到他啊,辞退他也是有情可原的,可能是因为他在我的珠宝铺里干过几年,对我的店最为熟悉吧。”他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问道:“你是说这起涿郡多户人家失窃案件是张华干的?他偷盗技术竟如此高超?”

    “不好说到底是不是他偷的,不过所有丢失的珠宝都是在他家找到的。”爹爹摆摆手,说,“该问的我都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周诚赶忙离开了。

    “涿郡有多少赌场?”爹问。

    “大大小小赌场共有二十余家,其中要数朱老五家的最大、最有势力,他的绰号叫‘独眼龙’。”小孙回答。

    “速速去各个赌场搜集任何关于张华的信息,尤其是朱老五家的。”

    “是!”

    下午涿郡又发生了一起杀人事件,死的人是年过半百的王二麻,为人憨厚老实,一辈子也没与人发生过争执,仇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他是一位木雕工,论钱也是没有多少的,自然也不可能是因为钱财而杀他。情杀?王二麻一脸的麻子,谁会喜欢他?更不可能了。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关键是王二麻的脖子上也套了个项圈,不过他脖子上套的是子母环,大环套着小环,与张华脖子上的项圈不一样。

    “赌场查的怎么样了?”爹爹问道,此时的他愁眉不展。涿郡如今很不安宁,一波未平还连着掀起了好几个波浪,我爹作为涿郡的县令自然感到压力很大。

    “张华在每个赌场都欠了钱,或多或少,奇怪的是张华反倒欠朱老五家的最少。”小孙回答。

    “朱老五势力大,可能张华也是畏惧这个才不敢拖欠他的钱吧。”

    “还有其他什么讯息吗?”

    “听他们说,张华和朱老五走的倒是挺近的,不知道朱老五是看中张华什么了。”

    “王二麻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吗?”爹爹的脸上写满了疲倦,自从涿郡出现失窃的事情后,他就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小孙回答道:“杵作那边还在检查,不过初步信息得知王二麻的死法与张华类似,先用重物击打后脑勺致死,后又用刀剑捅了几次,而且在现场都留下了一个猎人木刻,种种迹象都吻合,不排除是同一个人作案的。”

    “他们俩的脖子上为什么都会被套上一个项圈?”爹爹感到很疑惑。

    “属下也不得知。”

    我和馨儿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出去了,每天早上读完书,下午就待在家里打发时间,陈林来找过我们几次,但我们还是只局限于县衙内玩耍,我的心思放在了这几起案件上。

    张华偷取珠宝,被杀,王二麻一个木雕工也遇害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张华好赌,赌徒难免会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被杀也不足为提,可王二麻一个木雕工能招惹到谁,惹来杀身之祸?更奇怪的是他俩死后都被戴上了项圈,这又有何重要意义?

    “小盛哥哥,你这几天怎么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么事情吗?”馨儿问我。

    “没,没什么,我在想这几件事情上到底有什么联系,突然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哎呀,你就不要想那么多啦。”

    ……

    “今天我们学习《诗经》的《国风·齐风·卢令》,这是赞美猎人的善良、勇敢、能干,现在跟着我读一遍——卢令令,其人美且仁。卢重环,其人美且鬈。卢重鋂,其人美且偲。”

    “卢令令,其人美且仁。卢重环,其人美且鬈。卢重鋂,其人美且偲。”我和馨儿跟着读了一遍。

    王先生又接着说:“这首诗的意思就是黑猎犬项上的铃声响个不停,那个猎人形象好又有好品行。黑猎犬的子母环铃铃响个不停,那个猎人形象好又那样勇猛。黑猎犬的两个环铃铃响个不停,那个猎人形象好又有好本领。”

    我突然离开座位,向着爹爹处理公务的地方跑去,爹爹果然在这里。

    “你不读书怎么来我这儿了?”爹爹疲惫地问道。

    “‘猎人’还要杀人,这次他会给要杀害的人的脖子上套重鋂。”我边喘着气边说。

    “你说什么呢?背你书去,这事你别跟着掺和!”爹爹压根不理会我说的话。

    “爹,你听我说,《诗经》里有一首诗叫《卢令》——卢令令,其人美且仁。卢重环,其人美且鬈。卢重鋂,其人美且偲。这是目前唯一一个线索,而且是最重要的线索。”

    “猎人、项圈、重环、重鋂。”爹爹口中念念有词,“好像还真有点道理,那这么说‘猎人’还会杀一个人,并给他套上重鋂,可是要怎么阻止他接下来要采取的行动呢?”

    “爹,‘猎人’可能还在涿郡,不妨把涿郡所有卖项圈的人全部询问一遍,问他们最近有谁买了三个项圈,重环、重鋂。”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孙!”爹爹大声叫道。

    “大人有何吩咐?”他很快就跑了过来。

    “调查涿郡所有卖项圈的店铺,看看有哪些人买了项圈,尤其留意那些一次性买了三种项圈的人。”

    “哪三种?”小孙问。

    “普通项圈和重环、重鋂。”

    涿郡卖项圈的店铺还真不少,小孙调查了七、八个时辰才回来报告:“禀告大人,涿郡所有卖项圈的店铺我都调查了,但是并没有符合条件的人。”

    “什么?这么多店铺,调查了七、八个时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都没有?”爹爹一脸震惊。

    “最近打猎的人很多,所以买项圈的人也很多,可一次性买三种的一个也没有,就是买三个项圈的也没有。”

    “那买重环、重鋂的呢?”爹爹继续问道。

    “这倒有不少,要是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抓过来审查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小孙说。

    又过去了好几天,事情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涿郡接连出了这么多事,隋炀帝远在都城也听闻了一二,尤其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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