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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株仙草真难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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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家离开后,我走出屋子,外面一片静谧,夜幕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天地笼罩起来,天上悬挂着的月亮和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像是在嬉笑着什么,倒是给这深夜平添了不少活力的气息。皎洁的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映射在地面上,形成一块块亮斑,偶然吹过来一阵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吹得地面上的亮斑四处移动。
我听到一阵开门声,回头看,原来是穗儿,她也没睡,看到我便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哥,你也没睡啊。”
“睡不着,出来看看风景。”
“这大半夜的看什么风景啊?”
“深夜才是最美的时刻呢!你看这月光,多柔美啊。”我边说边看向穗儿,“穗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徐公子?”
夜色朦胧,我看不到穗儿脸上是否泛红,但她应该是害羞了,托着下巴的双手突然张开把脸遮住,“哪有啊?”
“别骗我啦,跟哥哥还有什么好隐藏的?把手拿开,我来看看你脸是不是又红了。”
“嘻嘻,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徐公子的?”穗儿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饭桌上你的脸红成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一想到穗儿那娇羞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了。
“哥,你说他会不会嫌弃我啊?”
“我妹这么好看,他嫌弃你什么?”
“徐将军家毕竟是豪门贵族,而我是个身份不明的小姑娘,还被拐卖进了妓院,虽说也没有接客吧,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
穗儿慢慢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哥,实话跟你说,我本是一株仙草,修行了数千年,正当我准备步入仙途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位人间少年,后来在大椿哥哥的帮助下找到了车马芝前辈,便化成了这副模样,就是为了寻找这位人间少年。”
“他就是徐公子?”我突然想起来那天看到的少年模样,难怪第一眼见到徐承统就有一种熟悉感,原来如此。
“对!哥,你对于我的身份不感到惊讶吗?”穗儿疑惑地问。
“穗儿,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妹妹,我会替你保管这个秘密的!”我故作神秘地说,“其实,我就是大椿转变来的。”
“什么?你就是大椿哥哥?你怎么也变成人形?是不是寻找哪个人间女子啊?嘻嘻嘻,我就说嘛,怎么一开始就感觉你很熟悉。”
“哈哈,想不到吧,在你离开后,我就请求车马芝给我也转化成人形,就是担心你会遇到危险,果不其然,你看看这几天发生了多少事情。”
“多亏了哥哥,嘿嘿。”穗儿笑了一下,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哥,你说徐将军要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会怎样?徐公子还会看得上我吗?”
“穗儿你别急,你现在记住我说的话,我叫何春,你是我妹妹何穗儿,我们自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多亏了一位好心的老奶奶收养我们,并把我们抚养成人,可惜一年前老奶奶去世了,机缘巧合之下,我们兄妹俩来到了这。穗儿,你记住了吗?”
“你叫何春,我叫何穗儿,我们自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穗儿小声重复了一遍,“好的,我记住了。”
“那就行,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从怀里掏出了穗儿的“卖身契”,撕得粉碎。
“哥,你干嘛?虽说这都是假的,可这毕竟是花二百朋贝币买来的。”穗儿一脸愕然。
“你都知道是假的了,还要它干嘛?”
“可那个老妖婆不是说了吗?没有它,我吃完还会被官府抓进去的。”
“官府?官府敢不看徐将军的面吗?没啥好担心的。”
“那好吧。”
“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我伸手摸了摸穗儿的头。
许是穗儿在人间的经历少,显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也谈不上有多聪慧,也恰恰如此,她的身上才多了一份天真。
在徐家,穗儿很勤快,跟着下人忙里忙外的,徐将军和徐公子屡次劝阻,说是不能怠慢了贵客,可穗儿依旧为徐家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这也深得徐家人的欢心。
某日,徐将军有意无意地说道:“何姑娘与徐承年龄相仿,一人未嫁,一人未娶,我看着他们俩也合适,彼此也都有情有义的,徐承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过何姑娘呢!倒不如就此凑成一对,择个吉日就成亲了吧。”
“爹,你这话说的也太匆促了些,这事可急不得,而且还得看何姑娘的意思。”徐承说着,目光撇向了穗儿。
穗儿这娇羞的性格,脸又一次红了起来,迟迟不说话,不过我猜她心里肯定乐开了花。
“何姑娘这是害羞了,哈哈!”徐将军爽朗地笑着,“那何先生有何意见呢?长兄如父嘛。”
“郎有情妾有意的,我没意见!”话虽这么说,可我的心里确实不好受。
他们的婚事定在了“花朝节”。
徐将军询问穗儿年龄时顺带问了她的生日,我就随口说是二月初二,谁曾想,这百花的节日正是这一天,于是他们就商定将这婚事定在了二月初二“花朝节”。
婚事当天,徐府内外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灯笼,红妆十里,马车从街头排到了街尾,井然有序,就连十里内的每棵树上也都披上了胭脂红的纱幔。翠绿的树叶,鲜红的纱幔,再加之金光闪闪的阳光相互交错,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纱幔数米长;从树上垂落下来,偶然一缕微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树上的纱幔也跟着翩翩起舞,更添了一股灵气。
沿途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都想看看这盛大的婚宴,都想一睹新娘的风采,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俊姑娘嫁入了徐府。路上维持秩序的士兵也站成了一大排,把人群团团围住,俨然一个人工屏障。
穗儿已经打扮好了——她如瀑布般的乌发直垂腰际;额头前留着一缕刘海,上面的头发盘起一个“飞凤髻”,两边插着长长的七彩凤凰步摇;七彩珍珠玉石闪闪发光,轻轻地移步,七彩凤凰步摇就跟着缓缓摇摆,流光溢彩。
穗儿穿着一件桃花云雾碧霞袍,上面用珠宝镶嵌成的开屏孔爵活灵活现。下罩着翠绿烟纱碎花裙,腰间束着雨过天青色软烟罗。
穗儿的额头上涂着一点额黄,黛粉画眉,胭脂润唇,最后在脸上轻轻地打了一层妆粉,白里透红,甚是美艳!
真可谓是:娇步盈盈拂苾芳,柔发鬒鬒惹尘香。明眸柳眉花失样,皓腕玉臂玮訄藏。粉面方露淏难照,丹唇轻启娇音响。容貌嫭艳胜王嫱,冁然而笑夺春光。
新郎官徐承头戴爵弁,身着玄墨色礼服,配着缁衪纁裳,脚蹬着祥龙腾云舄。腰束着月金色纹虎宽腰带,腰带上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和一个香囊,黑发束起并以镶玉鎏金冠固定着。
徐承有着如同刀刻般的眉毛,迥然有神的眼睛,可谓是:公子风流剑眉宇,鬓同刀裁含情目。面若桃瓣神如虎,轩昂器宇气质足。
不得不说,他和穗儿可真乃天造地设一对,郎才女貌相配!
婚宴开始,司仪是徐承的叔公,当地很有名望的老人,他让徐承给穗儿梳头,口中还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三梳梳到举案又齐眉。”接着就轮到穗儿敬酒给徐将军及其夫人了,由于我之前说过我们的父母早已过世,所以徐承统的酒就敬给我了,毕竟长兄如父嘛。
再接着就是穗儿和徐承统行夫妻对拜之礼,顺理成章的就入洞房了。
那晚很热闹,来参加婚宴的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达官贵族。徐府也在这一天开仓放粮,把部分粮食和衣物分发给老百姓们。
穗儿笑得很开心,那是我看见过最好看的风景啊!喝醉了的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情很是复杂,穗儿嫁给了她想嫁的人,我真心祝福她,可是同时我又感到失落、难过……
成了亲的两人,更是如胶似漆,过一阵子,就能看到穗儿日渐隆起的肚子,徐府马上就要添人了,可真是好事连连啊。
哎……
………………………………
第十四章:秘密文件
突然有一天,一位从吴国首都姑苏来的的秘史急匆匆地进了徐府,把吴王夫差亲写的秘密文件递给了徐将军。
我看到了这份秘密文件的轴柄为贴金轴,由此可以得知徐将军是个三品大官。秘史还拿出了一半左边虎符,想必吴国是准备要开战了。
秘史把文件和虎符送到徐将军手里就离开了。秘史走后,徐将军把徐承叫到身边,跟他一起打开了文件,看完后,又将那半个虎符交给了徐承统。
晚上,徐将军让我到他的房间里来,想来应该是要商量什么战事吧。
我来到徐将军的房间里,徐承早已经来了,徐将军示意徐承把门关紧,然后就直接说明了情况:“实不相瞒,今晚请先生来是出谋划策的。我们习武之人只懂一些韬略,肚子里实在没有什么墨水,还希望先生帮助指点迷津。”
“将军客气,如有什么需要,何某必当竭尽全力。”我恭敬地回复道。
“实不相瞒,今天秘史来送的秘密文件,里面有一条指令是吴王让我负责开凿出一条贯通江淮的水道,称之为邗沟,文件里还说准备和齐国开战,就单单没说明开凿邗沟的主要目的,我苦想半天也弄不明白开凿邗沟与这事到底有什么关联。”将军左手反复摸着他已经花白了的胡须,右手食指轻轻敲打桌面,一脸的茫然状。
“邗沟?有邗沟一带的地形图吗?”我想摸清楚邗沟周遭的地形,以推测出吴王的计划。
“有!承统去给先生取过来。”
“是!”徐承起身。
“将军你看,这邗沟,南起邗城以南的长江,北经樊梁湖等一系列湖泊,折向东北,直入射阳湖。”我食指和中指分别指向长江和淮河,“吴国周围密布河网;优势就是拥有强大的水军;有数量可观的战船;,如果讨伐齐国的话;肯定会发挥优势搞水上战役,也就是要走水上通道;可是从长江到淮河之间没有直接通道,然而由长江出发到达东海;再从海上绕入淮河;不仅航程过长;时常还会有风浪;充满了危险。
因此吴王令将军开凿邗沟,无非就是想将长江和淮河连接起来,这样就方便运送军队北伐齐国。当然,开凿邗沟的另一方面,可能吴王也是为了向中原人展示吴国人强大的实力。”
“原来如此,先生果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徐承,你明日就速速召集一些壮丁去开凿邗沟。”
“好的。”徐承回答。
“将军,我和穗儿以前就住在邗沟那里,许久没有回去看看了,不知道明日开凿邗沟,我们可否方便一同前行?如果有需要帮助的,也能尽一些微薄之力。”我向徐将军请求。
“先生如果肯跟随,自然是好事,犬子愚钝,如若能得到先生的指导必是很好的。只不过穗儿她毕竟有孕在身,此番又不是游山玩水等休闲之事,老夫认为还是不要一同跟随了。”
徐将军顿了顿,“等穗儿生下孩子后,再回去看看也是可以的,先生认为呢?”
“将军所言极是,穗儿有孕在身确实不方便走动。那我现在就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跟随公子前往邗沟。”
“有劳先生了。徐承你也去收拾一番吧,顺当跟穗儿道个别,勿让她牵挂你们。”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带着少许东西出发了。
“我认为我们还是走水路的好。”我建议。
“先生这是为了哪般?”将军父子俩表示疑惑,“走水路行程极慢,而且晃悠的很,着实不方便呀。”
“乘船虽然比骑马要耗费更长的时间,但是乘船有助于我们提前熟悉整个邗沟的大致规模,更有利于我们为开凿邗沟做出详细的计划。”我跟他们解释道。
“先生考虑得果然周到,那就依先生的,我们走水路。”
“何先生,接下来我们干嘛?征男丁?”
“当然啦,我们大概能征得多少健壮的男丁?”我眺望着远处广阔的长江、淮河,估摸着这番开凿邗沟需要不少男丁,“人少的话我们还得另想别的法子。”
“这邗县毕竟是沿着江河的地方,曾经频发洪水,淹死过不少人,有人说是水怪作祟,三人成虎嘛,后来就有不少人举家搬迁,虽说最近几年没有发生洪水灾难,但是人口的数量谈不上多,估计男丁也征不得多少。”徐承无奈地摇摇头,“人数不够的话,先生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下发征男丁的通告是不是还得找当地的官府?”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是的,我们去县衙可以顺便问下这邗县到底有多少男丁。”
我们来到了邗县县衙,门口站着的衙役问:“二位是有什么纠纷还是冤情?”
“转告县令,说徐将军的公子有事求见。”我又催促了一下,“快点,耽误了大事你们可就麻烦了。”
衙役听后立马往里面跑去,不消一会儿就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县令在大堂等着二位。”
“好,辛苦了。”
县衙里的建筑坐北朝南,主体建筑均集结在一条中轴线上,自南向北依次建有照壁、大门、仪门、戒石坊,坊左右为六房。主体建筑有大堂、二堂和三堂,并配以相应的厢房,是长官及所属人员办公之所在,而其佐贰官、属官均在东西副线上。
“不知二位有何贵干?”县令低身下气地问道。
这县令身材短小,还很肥胖,活像个西瓜。
“昨日家父得到吴王的一封密信,里面有一条指令是让家父负责开凿连接长江、淮河的河道,由于家父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来负责,我现在需要你下达征男丁的通告。”
“没问题,这点小事还劳烦公子跑一趟了,我这就安排下去。”这胖县令唤来一名衙役,“跟县丞说一下,让他下达征男丁的通告。”
“县令,我想知道邗县有多少男丁?”我望了下堂外,六房的位置均在大堂前,按左右各三房,东列吏、户、礼、西列兵、刑、工,“就是除去老弱病残后剩下的具有劳动力的人群,大概有多少。”
“邗县大约有五百户人家,男丁有一千人左右。”
“一千人?徐公子,我们要开凿的邗沟大概有多长?”
“我提前派人勘测过了,大概二百千米。”
“县令,我想问一下,县衙目前有多少人?”
“衙役、县丞、县尉等等,加起来一共有百十人。”
“开凿邗沟时,你们也要去啊。”
“一定一定,我会安排人负责指挥、维安之类的工作,放心好了。”县令笑着说,他脸上肉太多,一笑,肉全堆在一块儿了,眼睛都看不见。
“我的意思是你们全部都去参与挖沟渠的工作,所有人,包括县令你。”我看到县令脸上的笑容立马凝固起来。
“什,什么?我可是一县之令呢,要处理很多事的,而且我们县衙的人都去后,谁来维护邗县的?谁……”
“徐公子还是徐将军之子呢!”我一句话直接堵得他无话可说,“而且整个邗县的男丁都去开凿邗沟,剩下的皆是些老弱病残的人,能做出什么杀人放火之事?”
“何先生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是吴王发布的指令,刻不容缓,我们要尽可能利用上所有人力资源,县令,你没什么意见吧?”徐承说着,掏出了那半块虎符,“这护符能调兵遣将,不知道能不能调遣这衙门的人?”
“能能能!”县令一个劲地点头。
“对了,还有那征邗县所有男丁的通告,麻烦县令了。”说完,我们就离开了衙门。
“先生,我们真的把邗县所有的男丁全部征集起来吗?这县内是不太可能有人犯罪了,可如果从外县来的人犯罪,我们又没人及时处理,这样做合适吗?”徐承考虑得很周到。
“我刚刚说的有点夸张了,怎么可能让所有男丁都来开凿邗沟,那岂不是敞开门让外县的盗贼、罪犯进来吗?我只是让衙门那些好吃懒做的人一起来劳动,顺便让他们跟老百姓们多熟悉一下,多体会一下老百姓们的生活。”
“先生高明!”
………………………………
第十五章:开凿邗沟
当天征男丁的通告就下达了,今天一早,邗县一千多男丁全部来到长江以南处集合,县令也来了,他没有穿官服,穿了一件朴素的衣服,只是他臃肿的脸上流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我和徐承决定利用江、淮间湖泊密布的自然条件,就地度量;在分段局部开挖;然后与湖泊相连;从而形成一条河道直通淮河。
我俩率领着众人从长江以南、邗县之头处开始挖掘。
看到这个地方,我深有感触——这就是我和穗儿还没有化为人形时候修行的地方,当年逐鹿之战,蚩尤的断魂鞭落地后形成的河沟,竟逐渐变得壮阔,如今竟然与长江汇合,生生地将我和穗儿的距离无限拉长、拓宽……
我们连续挖了四五个小时的沟渠,身上早已汗流浃背,再看看县令,他那过度肥胖的身躯因体力透支而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那相貌着实好笑。
就在我们休息的当儿,一群老人、妇孺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几个妆容怪异的老人,春香院里那可恨的鸨母也在其中,人群里竟还有几个打扮奢华的男子。
“县令!”我喊道,“你给我过来!”
“大人有什么事吩咐?”只见得那县令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人群里怎么还有男丁?我不是让你把邗县的所有男丁全部征过来吗?”我指向人群,大声地说,“你这是不重视吴王下达的命令?”
“大人息怒!这几个都是邗县极有声望的人家的公子哥,我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是得罪不起还是收了他们的贿赂?”我冷笑着说,“极有声望?敢问这几个公子哥可有我身边的这位徐公子身份高贵?”
县令低下头,一副卑微的样子,“大人息怒!”
我刚准备走过去让那几位公子哥过来干活,结果人群开始躁动起来。
为首的几个老人说道:“你们这是要遭受报应的!”
“你们这是要害死我们,害了整个邗县啊!”
“快停手吧!”
“停手!停手!停手!”整个人群叫喊起来。
“各位先安静一下,请告诉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徐承朝着吵闹的人群大声询问。
“为首的几个是邗县的祝巫,旁边站着的是她们的徒弟。”县令小声跟我说。
“祝巫是什么?”我问他。
“就是以降神招鬼为职的人。”
“那不就是老巫婆吗?”我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高贵职业呢!”
“大人万不可这样说,会被她们的信奉者唾骂的。”
“我还不信她们能有多大本事,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不成?”
“你们这是在激怒河神海伯!”为首的老巫婆说。
“激怒了河神海伯,我们整个邗县都会被洪水淹没的!快停手吧!”
“而且你们把我们家的劳动力全招走了,我们自家的活该怎么办?”人群中的妇人表示抗议。
“你们把男人全弄走了,我们春香院的生意可咋办啊?”鸨母也插嘴说道。
“这是吴王下达的命令,你们这是与吴王斗争,活腻了吗?”我正言辞地说道,料想着她们再无理取闹也不敢违背一国之君的意愿吧。
“吴王也得给河神海伯一个面子吧。”为首的老巫婆们还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很好,那麻烦你们去跟河神海伯说一下,我们多有冒犯了!”徐承冷笑了一下,“把为首的几个扔下去!”
“大人,使不得啊!”县令在为他们求情。
“扔!”徐承又强调了一遍,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不然就把你们扔下去!”
水面上泛起了一层涟漪……
过了一会儿,徐承说:“她们怎么还没回来?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干呢,徒弟快去催一下你们的师父!”又扔下去了老巫婆的两个徒弟。
剩下的几个徒弟脸色像死灰一般,趴在地上磕头,请求饶他们一命。他们的头都磕破了,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一地。
“看来河神海伯太热情了,留客的时间这么长,那你们先回去吧。”徐承望着浩瀚的长江说。
听到这话,那几个徒弟立马作鸟兽散,人群也都急急忙忙地散开了。
“你们几位公子哥是想去河神海伯家做客呢?还是来干活?”我拦住那几个准备离开的富家子弟。
“干,干活!”他们明显是被刚刚的场面震惊到了,话都不说的不连贯。
……
此外,吴王夫差还征发了全国劳力,同时在越国也征得大量劳动力,浩浩荡荡地开凿邗沟。
最终,我们一共耗费了十余月的时间开凿出了一百九十七余千米的邗沟。由于邗沟底高且淮河底低,所以为了防止邗沟的水全部流入淮河,影响航运,我们还在邗沟和淮河相接处设置了“埝”。
竣工那天,城中的百姓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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