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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道长做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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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姝确实是美的,从她一进入这间酒吧,男人女人们的目光就被她锁定。好似这周围的审视都不存在似的,她缓缓端起这杯酒,轻轻饮了一小口。很快的,第一个想要尝试带刺玫瑰的男人出现了。“这位美丽的女士,我能有幸请你喝一杯酒吗?”衣冠楚楚的精英男士向自己心仪的女人发出了爱的讯号,谭姝回眸一笑,举起手中的长岛冰茶,与精英男士碰杯。
仿佛是得到了爱的回应,精英男士这次更加大胆,握住了谭姝的手。她笑容不变依旧甜美,“这里的环境太嘈杂了,去我住的酒店吧,我前几天得了一支上好的红酒,正想着找个人呢和我品尝一下,毕竟,一个人太寂寞了。”
听完谭姝说的这话,男人简直欣喜若狂,“如此甚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然后就在其他男士的嫉妒的眼神当中,精英搂抱着谭姝离开了这家酒吧,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一进了房间,精英就迫不及待地扑向谭姝,她轻巧一躲,就闪到了旁边。“你怎么这么着急呢?你难道不知道好酒都要先醒一醒吗?你在这里先等等我,我洗个澡稍后就来。”
此时的精英已经被迷了心窍,忙不迭地向谭姝点头。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浴室的门开了,精英听见了声音并没有回头,像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一样。只听到身后有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亲爱的,你回头看看我呀!”精英听到这个声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融化了,他缓慢回身,终于看清了身后的人。
依旧是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形,轻纱覆体,宛若精灵。但当他逐渐向上看去,竟看到了他此生难以忘怀的恐怖画面。美得令人心动的谭姝,她的脸竟像是魔鬼一样。
一张泛着黑青色的脸,只剩下眼白的一双眼,狭长的有如蛇一般的鼻孔,外翻的两颗惨白的獠牙。精英正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时,他发现自己已完全发不出声音来,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僵硬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一步步向他走来。精英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眼中的绝望已淹没了他的一切。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怎么不好好看看我?”谭姝的声音已经不是一个正常女人的声音,更像是金属之间互相摩擦的声音,她伸出手抚摸精英的脸,那 触感更像是滑腻腻的蛇在身上游走,男人的精神可能已经崩溃了,眼神看上去都涣散了许多。
“亲爱的,能与我融为一体,你难道不高兴吗?”那金属的声音再度响起,周围一片死寂。
……
每个城市都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许是名人被狗仔拍到了出轨,也许是正在吞云吐雾地享受着现代五石散带来的快感,也许是一睁眼——就看到新闻里面说又死了一个人。
“绾绾,我看新闻上说,已经死了三个男人了,都是在酒店里面死的。”
“所以呢?你对此有什么新见解?”
“我认为,这一定是个女人干的。首先,死的都是男人;其次,他们都去了酒店,多半是被骗去的,一个男人能丝毫没有警惕之心,这样的事情也只能是因为约他的是个女人;最后,这些男人的死法一定不简单,要不然新闻上一定会说清楚而不是含含糊糊一笔带过。”
“怀舒神探,既然你这么智力超群,那么今天的卫生就由你来打扫……”
月绾尘话音还未落,“喵”的一声,怀舒就从月绾尘的眼前消失了。月绾尘笑了一下任他去了,真是个懒猫。刚刚的新闻她并没只当做个新闻听,她记得意归给她打听过消息,明希养的鬼面消失了,至今还没有找到,现在看来,这个鬼面灵智已经很高了,它应该是学会了躲避。不管最近的酒店杀人事件和它有没有关系,毕竟是逸阳子养的邪物,必须要找到它,免得祸及人间。
而且她今天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虽然她的预见能力不是什么时候都灵,但还是让她很担心。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怀舒,我出去一趟,可能晚一点回来。”
月绾尘打了个出租车直奔了西岚市的一个废旧工地,刚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就是这个地方。在车上司机知道她要去那里,就和她聊天,说是那里是最近才成为烂尾楼的,因为开发商投资不当无力继续工程,所以卷了剩下的工程款跑路了,有一个工人因为拿不到工钱治病,就跳楼了。
当然工人的结局也是显而易见的,死得很惨,脑浆都被摔出来了。警察封了那片地,至今无人问津。
一下了车,月绾尘就直奔工人出事的那栋楼去。因为建筑还没有完成,所以外观看上去就是一个空壳子,只有钢筋和水泥,还有生长力极强的杂草。楼只盖了六层就没钱了,所以没有封顶的楼看上去更像是个天井。月绾尘站在一楼向上望,原本还是阳光明媚的下午,突然就阴了天。
这个时候,她意识到根本是有人引她到这里,这个人究竟是谁?制造了一个假象让她来预见,毕竟她的能力是有条件的,而这个条件就连怀舒都不知道。
月绾尘的身后脚步声渐起,在离她不远处站定。她转身,看到来人之后,留下的只有震惊。
不错,那个令月绾尘震惊的来客就是谭姝。此时此刻的谭姝更像是一朵极度盛放的罂粟,如果有留昔同门看到她的话,一定会奇怪,一个从来不穿黑色衣服的爱美女孩,竟然穿了一身黑。黑珍珠的项链,黑色的高定晚装,黑色的镂空高跟鞋,整个人媚态横生。
月绾尘在看到这样的谭姝,她有了一个想法,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谭姝。
……
月绾尘在被人引导废旧工地后,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就是明明已经离开西岚的谭姝,但眼前的谭姝与她那日见过的实在大不相同,所以她很怀疑这个谭姝的身份。
也许是月绾尘眼里的质疑太过明显,谭姝有些不安地微微扭了扭身体。此时的谭姝千娇百媚,万种风情,仿佛一个眼神就能让对面的人拜倒臣服。
“月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上次在万青园和你并肩作战的谭姝啊!”谭姝见月绾尘久久不出声,有些不耐烦,最后还是先开了口。月绾尘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下了然,这已然不是她上次见过的那个姑娘了。
比起“谭姝”的不耐烦,月绾尘更不屑与之交谈,“你很了解我嘛,这个手段算是很新颖了。不过,我们之间既然不算陌生,那你又何必顶着别人的脸来糊弄我,你是形容丑陋无法见人还是根本就没有一张属于人类的脸?这样显得你既龌龊又可怜,我们不妨直接一点。”
月绾尘说话丝毫没给对面人留一点情面,她每说完一句,对面人脸色就黑一分,等到她话说完,“谭姝”的脸已经变得既狰狞又扭曲。
“你闭嘴!月绾尘,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望月令主,纵然你修为仍在可又有什么用呢?你不过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原本身在废弃建筑的两人,瞬间周围环境就改变了。
此时月绾尘身处的地方,很明显是一个地宫,四周燃的不是烛火,而是怨魂的魂力。所以光芒并非明黄色,而是幽幽的蓝色,还有的就是入耳不绝的凄惨呻吟声,要想维持着地宫里的灯就这么长明着,只怕要有百万怨魂供墓主人驱使。
这是损阴德的法子,再想千秋万代的帝王将相,都不会这么作践生前的寿数死后的功德。看到这里,月绾尘已经有八成确定墓主人是谁了。
再看看已经变了身的“谭姝”,脸上带着一副面具,这面具分明就是明希用血供养的那一张鬼面。“月绾尘,让你死在这里,是你的荣幸,若不是因为你与主人的关系,你本应该死在流光谷,那里早已是一片死地,万年的煞气成形,就算你是半神之身,也躲不过蚀骨的伤。”
“放谭姝走,她与这件事无关,那几个男人都是你杀的吧,你为了恢复元气已经做得够伤天害理了,况且,你要的不过一个我,留下她也没有用。”
“怎么没有用?如果不是这具躯体,你会乖乖跟我来?那几个臭男人死在我手里那是他们的荣幸。跟你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还是对你有所了解的。”
鬼面身形很快,谈笑声未落,利爪已上前。月绾尘忌讳着谭姝的身体,不好下手,十分被动。几个回合下来,她只有躲避的份,不如鬼面伸得开手脚,还挂了好几道彩。
一边应付着鬼面,一边想着解决的方法,月绾尘注意到这个墓的制式基本上是按照宋墓来的,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意归不就是出自宋墓。
幸得她今天脖子上带了“背包”,在主仆契约的召唤下,意归出现在月绾尘身旁。
意归的出现着实让鬼面吓了一跳,不由得进攻的势头减弱。意归看到鬼面也很震惊,“鬼晰?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棺里?”
“意归,把她绑起来,她附了谭姝的身!”
毕竟已经尊了月绾尘为主,虽然为难,但意归还是照做了,玉带团团,舒展开来,三下五除二将鬼晰绑了个结实。“意归,你这是干什么?你忘了你的主子是谁吗?”鬼晰挣脱不及,只能朝着意归大吼。
月绾尘趁机强行将鬼晰与谭姝分离,被甩出去的鬼晰终于现了自己的原身,月绾尘三个定身诀打在上面,鬼晰瘫在地上再也嚣张不起来。
仍然是那副要吓死人的鬼脸,但身材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怪不得你要附身在成年女人身上,原来你本是个孩子。”月绾尘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何时与个孩子也有了仇怨。
一听到“孩子”两个字,鬼晰又大叫起来,“不许叫我孩子,我不是孩子,我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再叫我孩子我就杀了你!”
鬼晰永远都只能是十二岁女孩子的样子,这是她永远的伤痛,她爱的那个男人也一直只把她当作一个孩子,从来不曾生出过别的心思。后来,她就放弃了那些旖旎的情思,一心一意照顾他的起居。她一直以为,这个冷心冷性的男人再不会对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露出笑容,直到月绾尘的出现。
………………………………
第九章 流光旧事
鬼晰在他还未夺取天下之前就跟在他的身边,那时的他,一派少年风流,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她的目光,直到月绾尘的出现。
月绾尘夺走了他的笑容,他的温暖,甚至是他的——心。鬼晰太爱他了,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就算是会痛会伤心,她也愿意成全他。可是月绾尘根本不是他的良配,一想到这里,鬼晰就越发的恨。
“他那么爱你,愿意为你放弃他的身份地位,可你竟然毁了他的修为,还将他封印在流光谷的封魂剑阵里。我几乎拼尽了满身的修为,将他从剑阵带到了这里。为了维持他的生命,这千年间,我炼了几近百万的怨魂,怨气滋养着他的身体,早晚有一天他会回来。”
意归听了这些话,都愣住了,“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是主人的婢女,你把主人的身体丢到哪里去了?”被瞒了这么久的意归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一直以来的愿望早就成了个笑话。她现在只想把鬼晰撕碎,不知道什么时候,寄生藤已经层层盘在鬼晰周围,只等意归一声令下,就将鬼晰吞下化为一直渴求的补品。
鬼晰如今已是对生死无所谓了,她漫长的生命都只是为了复仇活着,如今的她满手都是鲜血,不应该破的戒早就一个都不剩的被破了,“你的主人?你可真是个傻子,从头到尾我都是骗你的,什么主人决心要复活,主人留下的陪葬品,都是假的,你真正应该守护的的墓主人早就化作了灰。我筹谋多年,就是为了能出墓然后杀了月绾尘,你不过是我的棋子罢了。”
听完这句话,意归竟然哭了起来,八百多年,她一直守的都不是对的那个人,她一直坚持的在鬼晰看来多半也是个笑话。意归虽然活了八百年,可墓里面的八百年对于尘世里面的尔虞我诈、笑里藏刀而言,不过只是个数字罢了。
月绾尘没有想到,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会再次被提起,那个已经几乎被她遗忘的人会再次出现。她只是想到了这里可能会是他的陵墓,并不知道还有一些刻意被隐瞒起来的事实。她拿出手帕,为伤心不已的意归拭去泪水。
“我与他之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没有引他去过流光谷,我也没有封印他废掉他的修为,我甚至是在他被封印了四十多年之后,才知道他的境况。也许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是我要说的是,我很感谢他对于我的付出,可无论怎样,我们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之间的那道鸿沟不是随便说说就会消失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月绾尘“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故人,虽然只是从鬼晰口中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但却足够将她尘封的记忆唤醒。
“鬼晰,你今天做的事,我会把你交给青厄,青厄主事处事温和想必不会对你怎样。但谭姝是留昔的人,我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
意归终于停止了哭泣,“主上,骗我出墓的人是逸阳子吗?”
月绾尘笑着点点头:“你如今也算是真正自由了。”鬼晰借由着逸阳子,将她和意归都带出了古墓。她留在逸阳子身边,以帮助逸阳子的名义吸收人的生气来增强自己的力量,而被随意放在一边的意归竟然随随便便就碰上了她寻找许久的的仇人。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附在谭姝的身上?”
听完月绾尘这个问题,鬼晰笑了,当然比哭还难看,“因为她也恨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也许这正是预料中的答案,月绾尘并没有对鬼晰的疯狂表现感到意外。她命意归将谭姝和鬼晰丢到青厄馆的门前,这件事在她这里就算了了,至于君止衡要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她管了。
鬼晰被装在了一个施过咒的玉瓶里,可以保证她不会从玉瓶里逃出来。在酒店杀人事件发生了五天之后,莫笑在青厄馆的门前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本应该回到东陵的谭姝,也看见了她手中握着的玉瓶。
莫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封魂樽,而且樽里面的东西看着光泽像是邪物。就在这时,谭姝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莫笑急忙让人将谭姝送到休息室。看谭姝的脸色,并不像是经历了什么好事,这姑娘真是不听劝,一定没有登上回东陵的飞机。现在这副样子一看就是曾经被附身过,引人附身的妖物一定善诱人心,谭姝又心有魔障,这简直就是一拍即合。
莫笑觉得这樽里面的东西君止衡一定认识,就拿着封魂樽去找君止衡,但他发现,君止衡在看到封魂樽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君止衡当然见过记得这个封魂樽的样子,因为它曾经在“不来书店”出现过,就放在书架上并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樽里翻涌着的黑色让玉瓶渗出阵阵寒气,偶尔一闪而过的怪脸惊到了他。他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就是他们遍寻西岚不见的鬼面。
君止衡马上就给族里面去了个电话,希望派一位擅医的长老来为谭姝诊治。
长老到来之后,见了谭姝的样子,只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虽被附身,但元气未伤,只需细心休养几日便可恢复。
来为谭姝诊治的长老乃是君氏一族有名的神医君岐,从小看着君止衡长大,所以知道他一直以来的病症。这一次看着君止衡的脸色,他不由得有些担心。
“阿止啊,你的精神看上去不佳啊。”
“无妨,岐叔父,还是做梦的老毛病,这么些年也无大碍。”
君岐一听,顿时更加忧心,君止衡身上的封印乃是君氏老祖宗加的,如今他已经二十几岁,封印想必越发的弱了,若有一日封印解除,该如何是好?
君止衡并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的亲人们一直都在瞒着他,并不知道他的记忆在他刚出生时,就被封印了起来。他只觉得见到月绾尘是个意外,发现月绾尘就是他梦里面的女人也是个意外。
送走了君岐之后,君止衡将全副心思都用在了封魂樽上。这鬼面道行不弱,只不过遇到了月绾尘,注定是她的不幸。
在玉瓶里的鬼晰看得到外面的情况,同样也看得到认真研究的君止衡。那张熟悉的脸,鬼晰没想到会再看到,她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君止衡根本就没有死,月绾尘将事实掩盖的很是小心,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
“你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我为什么可以附身在谭姝身上?我为什么不受逸阳子控制?你把我从封魂樽里面放出来,让我慢慢给你讲这个故事。“
鬼晰这么多年在墓里修炼的就是迷惑人的把戏,虽然这么些年她依旧上不了台面,但对付一个年纪还不大的少年人,尤其是如今不过是个普通修行者的君止衡,鬼晰自认为还是不错的。
没成想,君止衡认真地盯着瓶子看了半天,就把它丢在了一旁,“我不好奇你的身份,既然你能被她丢到我这里,就证明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改日寻个机会炼化了就是了,何必听你那么多废话。“
鬼晰气急败坏,没想到这么多年,君止衡的性格依旧是这么的惹人讨厌。“少年人,你若是把我放出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秘密当然不是关于我,而是关于你,关于你与月绾尘的过去,你难道不怀疑她的身份吗?“
君止衡的确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充满了疑问,他也明白,无论如何月绾尘都不会告诉他真相,如果真的能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这对他无疑而言是个极大的诱惑。
“我如何才能把你从封魂樽里面放出来?“
鬼晰心内窃喜,“封魂樽瓶底有两句咒语,你心中默念两遍,然后打开瓶塞,我就能现出真身。“
只见君止衡缓缓拿起玉瓶,正要打开瓶塞的时候,他的动作停下来了,又把玉瓶放回了原位。鬼晰的心跟着他的行为七上八下,看她急切地都把脸贴在了瓶壁上,焦虑好像都溢出了瓶身,君止衡笑了,“你不会真的相信我将释放你吧!”
鬼晰这才意识到,她刚刚根本就没有迷惑到君止衡,从头至尾君止衡都不过在耍她,她毕竟活了这么多年,被捉弄得像个傻子一般实在是丢人,这件事瞬间就激起了鬼晰的愤怒。
“君止衡,你以为我在封魂樽内,就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原本还只是安安静静放在桌子上的封魂樽突然开始剧烈的抖动,阵阵尸气透过瓶身逐渐弥散。
严格意义上来讲,鬼晰也算是道行极深的大妖了,她一出手,就连封魂樽都不能完全控制住她。君止衡连忙施咒抵挡,怎奈鬼晰势头不减,急出一道灭魂之术,君止衡忙向旁边闪去。怎料那灭魂之术竟是有灵智的,虽然反应已是极快了,但仍是被击中了头部。君止衡一恍神,瞬时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柳慕昀听到屋子里面的声音,急忙推开门,见君止衡已经倒在了地上。柳慕昀一个定魂诀打到了封魂樽上,鬼晰一疼,尸气顿时都缩了回去。
柳慕昀把倒地的君止衡扶起来,虽然室内尸气已散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些令人不舒适。刚才鬼晰那一击,实是不轻,君止衡头疼的有些厉害。
柳慕昀见君止衡状态不佳,就派人送他回了家,说是后续的事情,都由莫笑他们解决就好。谭姝的事情一来是不听人劝阻执意要留在西岚,二来她学艺不精,竟然会让一只妖钻了空子,不着痕迹地就被附了身。
想来留昔的长老可能也是知道谭姝的性格就是如此,并没有因附身一事就迁怒青厄。在知道经过君岐的治疗无事之后,就说会派人亲自把谭姝接回留昔,再无后续。
得知莫笑已经完美的解决了谭姝,君止衡终于能放下心来好好休息。被鬼晰伤过的位置还是有些疼,但却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他已经想起来了,却摸不到头绪,难不成,鬼晰这一击竟让他想起了忘记很久的事情?君止衡自嘲地笑了笑,天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这边君止衡对疼痛不以为然,那边君岐已经慌了神。
君岐给君诺诚去了个电话,详细地说明了君止衡现在的情况,君诺诚听完之后,长叹一声,“唉 ……阿衡的第一重封印怕是要解了……”
平日里,君止衡的睡眠并不算好,总是要半个时辰左右才能入睡,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躺在床上,就困意顿生,可能还不到五分钟,他就已经陷入了无意识。
毫无例外的,今天的他又做梦了,但是梦的一开始,竟然不再是那个荒凉的大殿,他也不再是梦中人,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眼前的一切。
君止衡首先看到的是一座山,山没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这座山悬在半空中,山门上书三个大字:流光谷。
君止衡很是回忆了一番,终于想到曾经在君氏古籍上看见过这么一段描述:流光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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