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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年代之父辈故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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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材依旧那样,但是油头粉面的黄山已经有了五家规模不小的浴池了,谁见到黄山都得称呼他一声“姐夫!”或者是“黄哥!”
黄山那天没少喝,看着刘柱笑呵呵的说道“柱子,你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朋友遍地,但是最大缺点就是你不求朋友,你这么一来谁还敢跟你俩共事了啊?朋友是干嘛的?不相互帮忙的话谁还敢掏心挖肺的跟你俩交朋友啊?而我这个人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交了你这么一个兄弟,所以我把你不愿意干的事情全都干了,然后利用你的关系资源整合,所以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比你有钱,你永远都是个混子,而我则是黄老板!”
黄山说的话让别人听见一定会说“太**了,直接的伤人了!”但是这话是事实。
浴都开业之后,王明林等人,还是C市其他的团伙都说过“不出三年,C市最有号的人就是黄山。”这句话最后也终于印证了黄山的资源整合一说。
黄山弄浴都之后立下了不少规矩,其中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就是“不管自己家的人是谁,只要有人过来消费,那就必须用你的真心换取客户的笑容!”
这句话过了十年左右的时间在春节晚会上曾经被知名笑星宋老师在舞台上说过一次,家喻户晓,但是不知十年前在一个东北边陲小城,一个外来的南方人就用这样的理念,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黄山开了浴都之后,刘柱跟高老五等人还有王明林没事都会在浴都的二楼休息大厅休息,喝喝茶按按摩,但是这些人从来不在这里扯犊子,因为你给钱黄山不要,这种事不给钱又是不合规矩的,所以不少下面的兄弟面对黄山都是又爱又恨。
就在一切看似都在正常的发展的时候,穆培明找到了王明林,进行以下的一段对话。
“咋的穆哥?”
“林子,之前说好的事情咱们还办么?”
“你的事还是我的事啊?”
“咱们不是一件事么?”
“那你就办啊!”
“我办了怕你有顾虑!”
“我从来没有顾虑,但是事你得办对了!”
“万一错了呢?”
“那就将错就错呗!”
“那我心里有数了!”
“该动谁不该动谁你心里有数!”
“真有数了!”
这一次谈话之后,没想到也算是彻底的给整个C市以及周边的很多混子全都卷了进来,而这一次事情也彻底的牵扯进来很多当时所谓市里人和外五县人的争斗,一个一个鲜活的人物,一个一个热血且可歌可泣的故事前赴后继的出现!
………………………………
一百六十五 难是真难
在开发区一区的建筑工地里面,穆培明负责的十栋楼这边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小棚子,每天穆培明基本都是住在里面,跟着工地上的工人们一起吃一起喝,所以就算是冲这一点的话,穆培明还是非常让人佩服的。
今天穆培明也依旧在屋里坐着看着材料的进货清单,门外文三笑呵呵的带着两个人迈步走进了屋里。
文三一看穆培明在屋里笑呵呵的喊道“大哥,波子的兄弟过来了!宽儿啊,大哥在这呢!”
随着文三的招呼声,一个穿着三尖头小皮鞋,肥大的西裤,红色高领衫还穿着西装外套的光头男子笑呵呵的迈步走上前来看着穆培明一抱拳喊道“穆哥!”
穆培明喝了一口茶水之后面色如常的看着男子点了点头笑呵呵喊道“过来了啊宽儿,你哥呢?”
叫宽儿的男子伸手从自己兜里拿出了一盒烟之后恭恭敬敬的拽出来一支双手敬给了穆培明之后替穆培明点着,随后又给文三一支烟之后才说道“家里厂子上忙着呢,他走不开,我就过来了!”
“厂子效益挺好的啊?有啥难处么?”穆培明抽着烟问了一句。
“嘿嘿。。。刚开春能有啥难处,国家现在都让咱们私人抽沙了,啥啥都是合法的,这哪哪都是规划建设的工地,正经是好日子来了!”宽儿挺实在的对着穆培明说道。
“那就行,这次过来有事啊宽儿?没啥事中午三儿你安排一下,咱们一起出去吃一口饭去!”穆培明挺随意的对着文三说道。
“不用不用三哥,我也是大哥让我过来跟穆哥说两句话,说完我们就走!”宽儿客气的跟文三说了一句之后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穆培明没有说出来话。
穆培明看着宽儿这样愣了一下,随后掐了烟说道“宽儿,我跟你大哥认识快二十年了,你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有话就说!”
宽儿看着穆培明挠了挠脑袋之后说道“穆哥,年前咱们定的事情,年后开春我们给您拉了四十多车沙子您说用他整商混,然后这边盖楼!钱就给结了二十车的,马上开船吸沙了,我们这边人车马嚼的得用钱啊哥!”
穆培明点了点头之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桌子抽屉没有说话,屋里的气氛有点尴尬,但是过了两三分钟之后穆培明抬起头看着文三问道“三儿,预算里面还有多少?”
“还有个几千块钱,啥意思大哥?”文三看着穆培明问道。
“没事!”穆培明说着就拉开了抽屉拿出来了一沓子钱,差不多有一千多块钱,随后穆培明放在桌子上对着宽儿说道“宽儿,这钱你拿回去给你大哥,剩下的钱我这两天想想办法给你拿回去,行不?”穆培明挺诚恳的对着宽儿说道。
宽儿皱了皱眉头之后看着桌子上的一千块钱没有动地方,抿了抿嘴之后问道“穆哥!难啊?”
穆培明看着宽儿的眼睛有点尴尬,但是还算坦诚的咬着牙点了点头。
宽儿也跟着点了点头之后说道“穆哥对我们多好我们自己心里有数,来的时候大哥就说了你是难了,既然难到这了,穆哥我回去了!有事的时候你吱声,大哥说了,当初沙场你咋帮我们抢回来了,你的事我们就咋给你办!”宽儿说完之后转身就对着带来的兄弟摆了摆手朝着外面走去。
“你看你宽儿,你拿着钱!”穆培明赶紧站起来一把抓起来钱之后追了出去。
“宽儿,你拿着先,就这两天我就能给你拿上钱!”穆培明拉着宽儿的手说道。
“没事穆哥,老弟心里有数!”宽儿推脱着说道。
几分钟之后,宽儿离开了工地,而文三则是搂着宽儿的肩膀说道“宽儿,你回去跟波哥说一声,这一段大哥不顺,伟哥跟海哥过来开头炮结果死了,二雷子也不玩了,好不容易干点买卖又出了差头,心思带着你们一起挣点钱,这是我多嘴了我跟你说这事,这边城乡结合部的那个季德晨抢走了不少活,所以你们的沙子就是压在我们这了,我还说不行就退回去,结果大哥不干,农村家里卖房子呢,准备自己掏钱给你们的结清了,这事你知道就完了宽儿,别的不说了!”
“季德晨啊?季德明他哥么不就是?行!”宽儿说了一声之后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文三看着宽儿带着小兄弟离开了之后快步的回到了穆培明的屋里看着穆培明说道“大哥,走了!”
“嗯!没事!”穆培明叹了一口气之后坐在凳子上面再次拿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这一天的时间里面,最少有四五拨人都是穆培明这么多年认识的外五县混子,现在自己手里要么有点木头,要么有傻子,要么是有点什么东西的能让穆培明用上的,结果现在因为少了五栋楼的原因,穆培明都没有给上钱,而穆培明跟文三都是用同样的说辞送走了这些人之后就坐在临时办公室里面笑了起来。
黄粱一梦浴都里面,黄山一边给刘柱倒着茶水,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刘柱说道“哎?我给你找一个好的杀杀火啊?”
“别扯犊子,我待一会去你屋里睡一觉去!”刘柱喝了一口茶之后呵斥道。
“我听五哥说了,家里追着你让你去相亲么?我看你这也确实老大不小了啊柱子,不行就去看看呗,有合适的以后帮你照顾爹妈,生个孩子啥的你不就轻松了么?”黄山笑呵呵的说道。
“别扯淡了,你少跟他们没事背后嚼舌头根子知道不?他们最近总来玩啊?”刘柱看着人来人往的二楼大厅走廊尽头问道。
“我这正儿八经的北京八大胡同文化,谁不在这帮小姐的石榴裙下累断腰啊?开玩笑呢啊?”黄山笑呵呵的学了一句京片子。
“你他妈就缺德带冒烟的吧,我还没问你呢,这小姐都是北京那边整回来的,你通过谁啊?是深圳那边认识的那个贝勒爷么?”刘柱问道。
“必须的必啊,关系不用都过期了!”黄山乐呵呵的说道。
“姐夫,楼下人太多了,过来帮忙发手牌!”已经跟刘伟一起在黄山这里干活的小东子站在一楼的大厅里面喊道。
“来了,这他妈是下工的点了这是!你自己在这喝着哈,一会没意思困了就去我办公室睡觉去,那隔音好!”黄山放下茶壶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朝着楼下跑去。
而刘柱则是想了一下黄山说的话之后躺在躺椅上听着很多不堪入耳的声音睡着了。
………………………………
一百六十六 疯宽儿
外五县米沙子镇的红星沙场里,刚刚回来的宽儿脱了自己的外衣之后坐在办公室里面伸手拿起了一瓶白酒拧开瓶盖之后对着打更的兄弟问道“大哥呢?”
“大哥在沙滩上呢,听说马上要下雨了,大哥说看看沙子的走势!”打更的小兄弟对着宽儿说道。
“你去给波哥喊来,就说我回来了!”宽儿说完之后伸手抓起一把花生米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十多分钟之后,一身腱子肉的一个战波光着膀子拎着一把铲锹走进了屋里之后看着宽儿说道“回来了啊?”
“啊,回来了哥!”宽儿性格一看就是实在并且直来直去的人,今天去了一趟穆培明那边之后心里现在非常的不爽,所以说话也带着情绪。
战波放下手里的铁锹之后伸手拿出一个毛巾仔仔细细的擦了擦自己的身上之后看着宽儿情绪不对之后问道“穆哥啥意思啊?怎么好像给你整的不高兴了呢?”
宽儿听见自己大哥问自己话抬起头看着他反问道“大哥,当初你说干沙场,穆哥带着手底下的兄弟们拎着家伙连夜过来的,一宿扔下好几个人才换回来的这个沙场吧?”
“你要他妈说啥啊?”战波无语的听着宽儿说着陈年往事喝问道。
“季德晨给穆哥的活给抢了,所以沙子压在工地换不成钱!他要过两天自己垫钱!”宽儿说完之后拿着酒瓶子再次喝了一口。
“那你想咋的啊?干死季德晨啊?上次都他妈让人家弟弟打的跟狗是的,我不去你都回不来,你还在这玩情绪呢老弟?消停消停吧!”战波说了一句之后坐在凳子上看着宽儿。
“大哥,得人恩果记千年啊,你这么唠嗑我真是跟你没法玩了,自从整个瘠薄买卖之后你说你到底算是干啥的?行了,你挖沙子吧,明天你能挖到金子呢还!”宽儿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你他妈牛逼就别回来昂!”战波骂骂咧咧的骂了一阵之后对着门口看热闹的小兄弟喊道“去看看。。。他妈的再出事的话就差死了!”战波爆喝道。
暂时被定为开发区的城乡结合部,因为是第三期被拆除的,所以季德辉还留在这里放着局子,趁着最后的时候想要多捞点钱。
“三哥!”季德辉的小兄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着季德辉喊道。
“咋的了?让狗撵了啊?”季德晨的三弟弟季德辉脾气暴躁异常,所以对着小兄弟喊道。
“三哥,疯宽过来了!”小兄弟的话一出口,本来整个小屋子里面要吃伙食饭的兄弟全都站了起来。
原来一年前战波抢沙场的时候,季德晨是受别人之托过去守着的,那一次就是季家的老三季德辉带人过去的,当天晚上有疯宽封号的宽儿带着人就是面对的季德辉,最后疯宽身上全是轻伤而季德辉脸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刀疤,也因为这件事,季家的老二季德明扎了疯宽七刀之后跑路不再露面。
所以这种宿仇是一直在季家和疯宽之间,后来是因为事情闹的太大了,雇主怂了之后给了季家一大笔钱之后还把沙场给了战波才收场的,所以在场的人全都紧张了,因为疯宽疯起来绝对让人受不了。
季德辉一听疯宽来了之后虽然表面上没有露出什么异常,但是心里也有点打鼓,所以对着小兄弟问道“他自己过来的啊?”
“自己!”小兄弟点头答应道。
“没事!让他进来!”季德辉说了一声之后对着兄弟们喊道“别他妈哆嗦,一会该咋地咋地,要是嘚瑟就给他剁碎了扔给战波!”
几分钟之后,疯宽一嘴酒气的走上了二楼,随后大马金刀的直接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对着季德辉说道“没人玩了啊?买卖也不行啊?”
“艹,这不是你来了么?想玩啥啊?”季德辉手里拿着扑克熟练的摆弄着。
“我玩你妈了隔壁的啊我玩?让你大哥滚犊子,要不然我就剁了你!”疯宽直面主题的喊了一句。
“咋的?你他妈疯了啊?你要谈还是不谈啊?”季德辉看着单枪匹马过来的疯宽问了一句。
“我谈尼玛了隔壁我谈!”疯宽骂了一句之后伸手就从兜里掏出来一把杀猪刀直接窜上了大桌子之后朝着季德辉的脸上就扎了过来。
“我去尼玛的!”季德辉伸出脚直接踹在了桌子上之后转身就朝着后面,,一边跑一边喊道“干他!”
随着季德辉的喊声,二楼小屋子里面直接冲出来七八个壮汉,手里全都拎着镐把对着疯宽就举了起来,统一蓄力了一两秒钟之后狠狠的朝着疯宽砸了下来。
这种情况下,这么多根镐把这么长的情况下对着人砸,加上疯狂手里的杀猪刀这么短,完全就对人构不成杀伤力,所以季德辉心里非常有数。
可是意外往往就发生在了这一个瞬间。
疯宽之所以叫做疯宽就是因为他疯,疯到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会被砸碎,自己会不会死。
疯宽拎着手里的杀猪刀猫着腰缩着脑袋直接朝着季德辉的方向冲了过去,这一个瞬间就有三四根镐把都已经砸在了疯宽的后背上,可是疯狂竟然完全不在乎的继续冲着。
也就十多秒的电光火石之间,疯宽就来到了季德辉的跟前,伸手就朝着季德辉的肚子上扎了过来。
季德辉伸出手死死的推在了疯宽的肩膀上,但是疯宽手里的刀已经递过来了,刀尖破体,季德辉瞬间身体一僵。
“草泥马,炸死你!”疯宽撇着嘴喊了一句之后手不停的一拉一带,朝着季德辉的身上玩命的捅了起来。
十多分钟之后,疯宽伸手擦着自己脑袋上血水快步的朝着路边的大野地里面跑去,而季德辉则是躺在地上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抽搐着。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快给大哥工地打电话!”的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的跑开了。
十多分钟之后,拿着对讲机对着塔吊指挥着准备加班的季德晨被人喊到了办公室里面。
“喂?咋的了快说,我这边忙着呢!”季德晨不耐烦的喊道。
“大哥,三哥让疯宽扎了!”
季德晨手里的电话顿时掉在了地上!
………………………………
一百六十七 借力打力
战波在让人出去追疯宽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发呆,不管怎么说疯宽都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虽然为人疯癫但是办事绝对靠谱,自己交代什么事情出去都宁可丢命的给你办好,所以今天战波担心了,就担心这个疯宽不要命的劲上来干出点什么收不了场的事情。
担心归担心,事情发生就不会当做没发生,就在战波右眼皮疯狂跳动的时候,负责出去追疯宽的小兄弟终于回来了。
小兄弟气喘吁吁的伸出手颤抖着指着外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出来话。
战波一看小兄弟这个样子顿时心里暗道“完了”随后伸手抓着小兄弟的脖领子喊道“你他妈给气喘匀了,到底咋的了?”
“宽儿哥。。。宽儿。。。。”
“哎呦我草你血奶奶啊,你这个时候就被合辙押韵了你啊!”战波一急眼伸手就给了自己这个小兄弟一个小嘴巴。
“宽哥给季德辉攮了,现在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小兄弟挨了一个小嘴巴之后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巧舌如簧的小嘴也叨叨的不费劲了。
几分钟之后,战波跌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嘟囔道“完了,这是他妈寿星老玩上吊,嫌他妈命长了这是!”
“咋办啊大哥?”小兄弟慌里慌张的问道。
战波低下头看着小兄弟笑了一下之后无奈的问道“你说咋办?报案!咋办!”
“啊,那我去一趟镇派出所!”小兄弟实实惠惠的转身就要出去。
“我操你血姥姥,你给我滚犊子!”战波嗷唠一嗓子喊了一声,给小兄弟喊的腿一软差点摔个狗啃泥。
就在战波这边急头白脸的时刻,桌子上面的电话铃刺耳的响了起来,战波没有犹豫的伸手接了起来。
“战波,啥意思啊?”季德晨的声音底气十足的响起。
“啥玩意啥意思啊?你别上市里当两天孙子就上头跟我俩装他妈大哥,你啥意思啊?”战波眼珠子一转弯的上来气势对着季德晨喊道。
“牛逼,我弟弟让疯宽扎了,你不给我点说法啊?”季德晨喝问道。
“你弟弟让疯宽扎了?啥时候事啊?拥护啥啊?”战波明知故问道。
“草泥马你跟我俩装是不?战波你是不是真心思我整不了你啊?”季德晨说话的功夫,嘴里的牙齿磨牙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起。
“扎他就扎他了,那是他该扎,你要牛逼你就扎他!”战波非常横的说道。
“草泥马的,我肯定找你战波!”季德晨再次扔下一句。
“你自己注意点昂,疯宽说不定正在找你呢!”战波阴损的说完之后扔下了手里的电话,随后转身对着门口的小兄弟喊道“全都给东西准备好了,沙场谁来捣乱就他妈给我埋了!”
另外一头的季德晨阴着脸摔了电话之后掐着腰在原地转悠了一圈之后伸出脚就踹翻了桌子。
谢俊眨了眨眼睛之后对着明艳说道“艳啊,你去一趟医院,看看小三有事没有,顺便守着点!”随后谢俊看着季德晨问道“这事刘柱他们不知道,不通知一声啊?”
季德晨听见谢俊的话之后愣了一下,随后抬起头问道“这事通知他们干啥啊?”
“战波干沙场干的挺好的为啥突然让疯宽捅咕小三啊?你这心里乱了昂!”谢俊翘着二郎腿不着慌不着忙的坐下之后叼着烟笑呵呵的说道。
“卧槽?”季德晨一听谢俊的话转身就朝着门口立着卸车用的撬棍摸去。
“哎哎哎。。。。”谢俊猛的站起来一把搂住了季德晨问道“你干啥啊?你要干啥你告诉我!”
“这事你一说我才明白,这他妈是穆培明玩的路子啊,战波,何泽, 肖老二这帮玩意全是跟他穿一条裤子的选手,不是这么一回事么?”季德晨玩命的挣着。
“你听我说晨子,你听我说!”谢俊气喘吁吁的强抢下了撬棍之后喘匀气说道“这事为啥冲你你不知道么?心里真没数?”谢俊等着季德晨喝问道。
直到这一刻,季德晨才算是彻底的反应过来。。。
“你说疯宽能不能过来找你麻烦啊?”谢俊给地上刚才没抽完掉了的半截烟头捡起来重新点上之后问道。
季德晨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刘柱被隔壁一阵不可名状的声音吵醒,随后无奈的刘柱起身喝了一瓶黄山屋里的矿泉水之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头脑发胀的准备下楼喘口气去。
而楼下一直忙活着的黄山此时看着大钱盒子里面的钞票笑嘻嘻的对着小东子和刘伟说道“明天让做菜的阿姨给楼上的姑娘们多整点肉菜,这他妈的看着这些钱,我这心里就感觉我还真有点对不起这帮姐姐妹妹们!”
“知道了姐夫!”小东子和刘伟齐刷刷的跟着喊道。
“哎呦我去,黄老板这生意兴隆啊?”门口的季德晨跟谢俊两个人抱拳拱手的一边往里走一边对着黄山喊道。
黄山看见这两个人过来了笑呵呵的抱着全说道“同喜同喜,这不是我季老板和谢大哥么?屋里来雾里来!”黄山一边招呼着一边往出走但是忽然黄山一下子愣住,脚步也停住了之后扭头对着小东子和刘伟问道“哎?你柱子哥呢?”
小东子直不楞登的刚要接话“柱子哥。。。”
“柱子哥好像走了啊!”刘伟隐晦的伸手拉了一下小东子之后对着黄山说道。
“擦,上去看看到底走没走,没走一会一起出去喝酒去!”黄山笑呵呵的说完之后就走到了季德晨和谢俊的跟前扯了起来。
刘伟转身出了吧台朝着楼上走,而谢俊的眼神也跟着飘了过来,可是没发现楼梯口有啥异常的。
“楼上咋样?还有人玩着呢啊?”谢俊笑呵呵的坐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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