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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年代之父辈故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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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子则是眯着眼睛咬着牙没有多说话，怒视着这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不速之客。
法不责众这个词在当时绝对好用，就算是明知道这起斗殴事件是因为这些小青年引起的，但是因为当时区域保护性的原因，也没有人追查，而且还么抓到任何一个不是本地的人，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老黄呵斥了老百姓们两句之后就摇摇晃晃的带着人离开了。
林子众人受伤的前往大柳树医院看病这一块按下不说。
陆勇一伙人跑了之后也不用说，且说说在工人文化宫发生的事情！
入夜之后，两个人影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工人文化宫的大门外面的黑猫歌舞厅外面，不是别人，正是小二和任鹏二人！
“这老头挺浪啊，这跳一会舞东拉西扯的，这是拿咱们家这片淳朴的大地当成万恶的资本主义毒巢了啊？”任鹏笑呵呵的对着小二说道。
“听说他们那边还有红灯区呢，咱们这边你看哪有那样的人啊，一会你这么的。。。”小二小声的在任鹏的耳朵边上不停的说着，而任鹏则是不停的点着头，笑眯眯的点头表示同意！
又是十多分钟之后，陆勇那个从港台地区回来的二大爷用手绢擦着头顶的汗水有点失望的走出了黑猫舞厅，随后独自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准备找个倒骑驴花点钱回到宾馆。
就在这个时候任鹏笑呵呵的走了过来伸手在老头的肩膀上一拍。
乌漆嘛黑的大街上肩膀上突然被人一拍，二大爷顿时吓了一个激灵，随后扭头朝着伸手颤颤巍巍的看去。
“大爷，刚才看你在里面跳舞了的，这是有点扫兴了啊？”任鹏神神秘秘的小声在二大爷的耳边说道。
“尼接个烂仔，下西窝了啦！尼又神马西青啊？”二大爷的专业港普张嘴就来的朝着任鹏问道。
“大爷，你说啥我也听不太懂，但是你要是能听懂我说的话你就好好听着，五块钱，我让你满意，环肥燕瘦是琳琅满目，就在后面小花园里面，露天的，嘎嘎有激情，嘎嘎刺激！小花棉袄大棉裤都是开裆的，贼方便！”任鹏笑嘻嘻的呲着牙对着二大爷说道。
“哎呦卧槽，那咋这么基情四射呢，让你给老大爷我说的这胯下犹如一杆红缨枪一样，亭亭玉立啊，在哪啊？”二大爷一听任鹏的话顿时也不装自己是港澳侨胞了，直接大茬子味道全都甩出来了！
“走吧爷们，我带你过去！”任鹏扔下一句之后转身就朝着工人文化宫后面的小花园走去。
陆勇的二大爷确实是在港台地区待的久了，回来之后这有点按捺不住自己那点小激情了，所以今天没啥事出来跳舞准备看看找找下手的目标，怎奈当时的社会环境根本就没有这种情况存在，所以二大爷正是失望之际，没想到还碰上了任鹏这个拉皮条，发展暗娼客人的小伙子，顿时二大爷在这寒冬数九的寒夜里面如沐春风。。。
………………………………
二十四 理直气壮的二大爷
二大爷跟着任鹏走了一会之后就发现这四周怎么越走越荒凉，也没看见所谓的小花园啊，小花园？这寒冬腊月的哪来的小花园啊？
二大爷心里正在纳闷的时候，前面带头走着的任鹏突然回头朝着二大爷说道“来吧爷们，先给钱交一下，咱们童叟无欺！”
“童叟无欺？人在哪呢我就给钱啊？这还童叟无欺？我现在都想给你按这土坡子上面给你出溜了！”二大爷骂骂咧咧的转身就要走，但是任鹏上前一把拉住了二大爷的手臂说道“大爷，您顺着我这手朝着那看！”任鹏说完之后细长白嫩的小手捏成了兰花指之后朝着远处一指。
二大爷顿时烦躁的心情犹如一个膨胀到了顶端的气球，被人猛烈的扎了一下之后找到宣泄口了一样的泄了。
不远处，一个瘦高个的人影站在荒草树杖子中间，二大爷也是那个年代没有见过什么真正刺激的东西，加上这个时候急色攻心了，也来不及多想，一看有人那就行了！
所以二大爷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拿出了一把钱之后也没看是五块的还是一张大团结，直接就塞给了任鹏一张之后着急忙慌的朝着人影就窜了出去。
“卧槽！这速度，这他妈是二大爷还是二虎子啊？这比我腿脚都利索啊！”任鹏有点发愣的说了一句之后开始四下看着。
而二大爷几步就窜到了人影的身边之后张开双臂直接就给人影抱住了，随后满脸络腮胡子直接蹭在了这个人的后脖颈子上，二大爷撅着厚厚的大嘴唇子直接朝着人影的后脑就亲了上去。
晚上二大爷改善伙食，一顿猪肉大葱馅的饺子配上两头大蒜，再来点辣椒油！那真是“葱壮阳，蒜起性，吃了辣椒当当硬”啊！
猴急猴急的二大爷一只手从下拽着人影的裤腿，往上摸着，另一只手在人影的胸前摸着，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哎呀，这内地老家的生活环境不行啊，这大高个子看着挺不错的，一点肉都没有啊，你好好的给我服务，回头我给你多来点消费，让你拿回去给家买肉吃哈！”
“你不是就是我的老肥肉么？”人影笑呵呵的突然张嘴说了一句。
“对对对。。。我就是你的老。。。老。。。我丢你老母啊。。。”二大爷本来好笑呵呵色眯眯的表情顿时变了样子，惊恐的松开手转身就要跑。
“来来来老爷子，你这老当益壮的怎么眼神不好使啊？往我刀上撞？”一把寒光四射的五六刺伴随着一句冰冷的话语，硬生生的顶在了二大爷的肚子上。
“哎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二大爷这么多年在外面明显没少挨揍，低头一看见五六刺顿时水到渠成，动作利索麻利并且非常熟练的直接双膝一软的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的玩命磕头。
“你们要什么？钱么？我真没有多少，现在身上还有个五六十块钱，你们全拿走吧！”二大爷一边说一边伸手朝着自己的裤兜子里面伸，看来二大爷即使去了港台那么繁荣的地区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改变穿防盗裤衩，有钱有票都放裤衩里面的光荣传承！
“谁他妈要你的钱，我问你，录像机在哪呢？”任鹏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其实任鹏根本就不知道二大爷是谁，也不知道二大爷回来是干嘛的，但是凭借本能，也是小偷的嗅觉灵敏，任鹏冒蒙的诈一下二大爷！
毕竟说你一个港台地区回来的老头，内地哪有录像机啊，没有录像机你光带那录像带是为啥呢？
二大爷一听任鹏的问题顿时愣住了，随后抬起头准备看看面前的这个小青年。
“哎？看我？要眼睛么还？要命么还？”任鹏瞪着眼睛直接一把手按住了二大爷没剩几根毛的秃头顶上，另一只手作势要扎！
“别别别。。。少侠饶命！录像机让大勇子放在文化宫里面了，就在冰场的值班室呢！你千万别扎我。。。哎？对了！你们认识我大侄子陆勇么？”二大爷提人了有木有，以为自己大侄子牛逼有木有，觉得这一句话能让自己安然度过危险有木有？
没想到二大爷不说还好，他一说陆勇这个名字，小二直接上前一脚就给二大爷后脑勺子上面来了一个飞踹。
“草泥马的，陆勇白天不是到处打听我们了的么？你告诉他，他要是行的话就让他来找我来！”小二骂了两句之后给了任鹏一个眼神，随后任鹏转身就朝着文化宫的冰场走去。
而小二则是点了一支烟之后站在二大爷的身后说道“老头，我给你个机会！咱俩玩个游戏吧！”
“别搞我了大佬，玩啥游戏了啦？”二大爷让小二的一脚差点给命踹没了，各种港普东北话两掺了顿时。
“你就在这跪着，你猜猜我啥时候走的，如果你猜对了，那你一回头我就没了，你可以走，但是如果你要是没猜对，回头我就给你一刀！”小二恶狠狠的说完之后就不再搭理哭着喊着求饶的二大爷，抱着膀子抽着烟盯着二大爷的后脑勺。
二大爷跪在那里根本不敢回头赌啊，这要是回头赌错了，这一刀干身上不是开玩笑的啊，但要是赌对了呢？
二大爷心里不停的天人交战，不停的纠结着作斗争，最后实在是跪不下去的二大爷忍着双腿膝盖的疼痛说道“小哥，我给你拿点钱，你让我坐下被？”
身后一片寂静。。。
“小哥？”二大爷以为小二是要玩他，再次呼喊了一声。
“小。。。哎呦卧槽！”二大爷缓慢的转身嘴里小声的喊着，但是刚刚转过半个脑袋，一“小哥”没有喊完呢，小二的脸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同时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头子上面一凉，随后就是湿润的感觉和火辣辣的感觉！
“你猜错了！”小二咬着牙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小哥，我就是想要告诉你啊，我兜里还有点钱！”二大爷语无伦次的开始自报家门了等于，随后二大爷哆哆嗦嗦的拿出了兜里的所有钱扔在了身后。
又是不知道多久过去了，二大爷假装实在跪不住了，直接顺势栽倒在了地上之后刚要偷眼看一眼身后有没有人，就感觉自己眼前一个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砰！”
“啊！”
二大爷鼻孔窜血的被小二一脚就闷在了脸上。
“老灯台，我捅了你！”小二咬牙切齿的喊道。
“别的，别的 ！我错了！我错了！我又猜错了！”二大爷双手抱头的跪起来，一动不敢动的跪着。
“妈的，给你衣服全都脱了！”小二一边嘴里恶狠狠的说，一边用手里的刀直接从后面给二大爷的衣服全都划开，随后二大爷浑身雪白的肥肉就暴露在了这冰天雪地之中！
瑟瑟发抖的二大爷这一次老老实实的跪在这里，知道天色蒙蒙亮之后。
“哎呀，这老大爷这是在这练啥邪功呢这是？”几个早起上工路过的工人看着二大爷强打精神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的样子有点纳闷的嘀咕着。
“这家伙的，这老头挺白啊！”
“嗯呐，白！”
“哎呀，这出像个有文化的人哈，那有文化的人咋都这么奇怪呢？”
“谁道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扯着不着边际的话来到了二大爷的身边，轻轻的碰了一下二大爷之后，二大爷怒目圆睁的扭头看着几个工人喊道“干他妈啥你们？”
“哎呀我的妈呀，你是活人啊？你在这干啥呢？”一个工人问道。
“我他妈碰上劫道的了不行啊？”二大爷委屈的喊道。
“不是，你这遇到劫道的了，那劫道的呢？”另一个工人有点好奇的问道。
“劫道的跑了呗？你他妈抢完东西不跑在这待着啊？”二大爷理直气壮的对着这个工人喊道。
“不是，那你挺牛逼啊，劫道的都跑了你在这跪着干什么玩意儿呢？你在这反思自己的错误呢啊？下次不走这条道就完了呗？”再次一个工人好心的劝导着。
“我他妈要不是跪麻了起不来了，我他妈用你告诉我啊？”二大爷双目含泪，悲伤的情绪彻底爆发了的咆哮着。
………………………………
二十五 个体户
好在当初的民风还是淳朴的，人民都是善良的，地上的大爷们还是有人敢扶的。
二大爷被那几个工人同志扶了起来，喘匀了气之后打了一个倒骑驴回到了宾馆，而宾馆内，陆勇双眼通红的正在犯愁，等看见了二大爷模样凄惨的回来之后赶紧上前问怎么回事，毕竟是自己亲二大爷，平时吵吵闹闹那是正常的，但是真到了事上还得说这血浓于水是真的。
“别提了，昨天晚上我去跳舞去了，结果出来让两个小子给我劫了色了我！”二大爷唉声叹气的对着陆勇说道。
“咋的？谁啊？这么丧心病狂？劫你的色啊？二大爷？”大志眼前一亮，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盯着二大爷的后臀仔仔细细的观摩着。
“我是想要花钱劫色，结果被人劫道了！”二大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之后说道。
陆勇无奈的晃悠了一下脖子之后说道“都抢走啥了？那老家这边啥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大晚上的出去浪啥啊？”
“你别说我，我特么昨天玩了命的跟他们对着干啊，幸亏我这身子骨还行我跟你说！”二大爷犹如炫耀一般的还展示了一下都没有豆腐硬的肱二头肥肉！
“行了行了！没事就消停待着吧！没人搭理你，我还一堆事呢，回头你休息休息别忘了去文化宫找我，赶紧给我机器教明白放电影的小孩咋用，然后你就赶紧再回去一趟给我买点录像带吧！”陆勇烦躁的说完之后转身就要走。
“大勇子啊！你等会！”二大爷扭扭捏捏的张嘴喊了一句。
“啊？”陆勇迷茫的回头看着二大爷现在这个犹如年过半百才被人采摘过的雏菊一样的老瘠薄灯，有点想吐。
“那啥，我就是那啥。。。”二大爷还双手玩弄着衣角，让陆勇跟大志还有李昊顿时一脑袋的黑线。
“你说行么大爷？我亲爹啊！”陆勇捂着脑门子无语的说道。
“机器没了！”二大爷小声的说了一句。
“啥？”陆勇顿时暴跳如雷的喊道。
“鸡鸡没了？”大志瞪着无知的小眼睛跟着一起怒吼道。
“谁的没了？二大爷的没了？”李昊也有点急眼了，激恼了，因为他不明白为啥会有人这么丧心病狂的给一个老头的丁丁抢走那是为点啥，吃了？那也不是什么营养***啊，就算是所谓的吃啥补啥，那一个老头的能补出来啥啊？前列腺疾病，糖尿病，尿毒症？
“你好好说，啥玩意没了？”陆勇两步窜过去伸手就拉住了二大爷的胳膊咬着牙再次问道。
“二大爷，谁干的知道么？”李昊也走过去问道。
“疼不疼啊二大爷，咋不去医院呢？我就说你怎么这娘们唧唧的呢！”大志仿佛双眼看穿了全部的说道。
二大爷双眼迷离，嘴唇微张的轻轻说道“机器，我他妈说录像机没了！”
二大爷的话一说完，顿时陆勇三个人直接炸毛了。
“我让你浪，让人盯上了吧？啊？咋不给你牛子薅下来整走呢？我花了三百多块钱买来的东西，没了？丢了？啊？”陆勇双手死死的掐住二大爷的脖子不停的摇晃着。
“别。。。别生气勇子！你听我说勇子！别晃了！”二大爷死死的拽着陆勇的手喊道。
“咋的？”陆勇瞪着眼珠子看着二大爷问道。
“没有三百多块钱，那个是我找人花了一百五十块钱在深圳拼装的！”二大爷洋洋得意的对着陆勇说道。
“卧槽。。。你说三百多块钱，我还听人说那玩意得三四千块钱，你真是我亲爹啊，三百块钱就给我弄来一个，整半天你竟然他妈的吃了我一半的回扣还给我整个破二手组装的旧机器？”陆勇越说越激动，竟然准备直接动手干了自己的亲二大爷。
另外一边，小二跟任鹏两个人来到了大柳树，在病房里面见到了林子和不少桃园路的哥们之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病房里面不知道该说点啥。
“鹏，二哥！坐下啊！”林子笑呵呵的坐起来对着两个人说道。
“林子，我是真不知道，全是巧合！我。。。哎！”小二挠着脑袋实在不好意思多说啥了。
“林哥，这事我们真不是故意的！”任鹏也非常难以启齿的说道。
“这不算事二哥，小鹏！谁也不能想到这事这么巧合的陆勇也要干录像厅，既然这样了咱们也就认了，他要是觉得自己行，我接待他就完了！”林子笑呵呵的算是安慰也像是看开了的对着小二和任鹏说道。
“林子，不管咋说，我们也是好心办坏事了，昨天晚上我俩给录像机还给拿了！”小二有点难为情的说道。
病房里面的人听着小二的话顿时全都有点无语。
但是林子是依旧挺开心的说道“这是好事啊，这回啥都不缺了，但是有个问题，就是谁会用啊这个玩意？”
大家听了林子的话之后顿时全都安静了下来，是啊，当时这种东西可是稀罕玩意，谁能会捅咕这个新型的录像机啊。
就在大家都发愁的时候，红星吊儿郎当的拎着点东西走进了病房。
“你咋来了呢小星？”林子看见红星之后问道。
“看看你们死没死！”红星撇了撇嘴之后给东西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面，随后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说道“事情我爸都跟我说了，我是整不过你了林子，我服了！”
林子看着红星忽然笑了起来之后说道“录像机你会整不？”
“啥玩意？”红星听着林子的话一愣。
正所谓是一通百通，当时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高端的新科技产品，从小耳目渲染就会放映电影的红星在给录像机和录像带拿回家没超过两天，爷俩就给机器捅咕明白了，本来还全是外文的和繁体字的操作说明也让两个人看的是明明白白。
林子在医院里面待了三天，就强忍着身体上的伤痛带着不少水果去了鸿海家里，见了一次鸿主任。
当时鸿主任已经接到了调令，因为举报林子当时偷盗枪支有功，鸿主任已经确定从桃源街道上调到南关区区里当秘书，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加上能进入区里，鸿主任家里的平方也算是住到头了，据说是过完年就要去分配房子的小区住了，那的条件肯定是太好了。
鸿主任笑呵呵的看着林子进屋，随后拿出了烟和茶水招待林子。
“鸿叔，我都听说了，我来恭喜你！”林子还跟小时候一样，很随意很随便的走进屋子坐下，笑呵呵的说道。
“你小子，平时看不着影，这是有事了啊？”鸿主任看着林子真的就好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话语里面带着的是责备，可是眼神中却全是慈祥。
“嘿嘿。。。”林子伸手挠了挠脑袋之后说道“鸿叔，其实我就是想跟你说说大上坡那个电影院的事情。。。”林子没等说完呢，鸿主任就站起来摆了摆手示意了一下之后走到门前朝着外面看了看之后才回来从新坐下。
“林子，我听小海跟我说了，而且最近你们这折腾的不小啊，沸沸扬扬的满城风雨！”鸿主任认真的说道。
“鸿叔，我知道我们这帮孩子都不是什么好样的，但是我们从小就在你们眼皮子低下长大的，您说一句实话，我们有没有过格的干过什么真正出格的事情？”林子往前探着身子，朝着鸿主任问道。
鸿海的父亲看着面前这个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脸上却饱经风霜的少年，心里顿时一阵心疼！
“林子，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首先来说，你都不够岁数成为一个法人啊，再一个来说，你放心这个辛辛苦苦你弄来的机会放在别人的身上么？”鸿主任非常理性的对着林子说道。
“啥意思啊？我没明白的鸿叔！”林子眨着眼睛求知欲很强的对着鸿主任问道。
“傻小子，现在有政策，是可以个人自主经营商业化场所的，但是必须办理正规的营业执照，还必须有负责的人法人代表！你年龄不够的话就得用别人来办理这些手续，但是你放心让别人来么？”鸿主任点了一支烟之后眯着眼睛看着林子问道。
直到这一刻，林子才突然明白自己不是问题都想简单了，而是自己的知识涵盖量还是太小了，鸿主任说的这些东西自己才听明白，自己还一直给自己当成一个投机倒把分子，但是今天林子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了，而是有政策告诉评定了自己这种人，在当时也是新兴起来的一种说法，那就是“个体户”！
………………………………
二十六 开业
林子鸿主任的悉心辅导下，终于整明白了当前的形式，还有自己需要准备的一系列的东西之后在第二天就带着魏仁再次来到了鸿主任家里，而鸿主任也是非常有面子的带着魏仁去了一趟当时刚刚成立一年多的工商部门，但是得知现在东北这边还没有专门的针对个体商户申请领取营业执照的规定之后，鸿主任也犯愁了。
林子非常郁闷的跟魏仁在鸿主任家里等着鸿主任给自己想办法，而鸿主任也是打了很多电话之后才整明白，现在还不到时候个体户领取营业执照之后给林子想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由鸿主任出面，红星电影院以街道自负盈亏的商业话用途场所，承包给了魏仁。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魏仁现在二十岁出头，年龄够了，加上林子相信他！
就这样，几经周折之后，红星电影院终于赶在大年三十之前开业了，林子跟魏家兄弟还有高老五，小二任鹏等人一起凑钱拿出了承包费当时是一年二百块钱的费用。
高老五负责宣传今日电影播放的是什么，而魏仁负责排片，红星负责放映，小二跟任鹏则是拿到了林子最后筹集的一点钱之后准备南下去给林子研究新的录像带。
林子则是带着几个人在门口开始卖票，当时的电影票价格是一毛五一张，而林子的红星电影院开业之后林子想到了一个招揽人的方式，也算是给当时的那个年代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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