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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仙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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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忆初:“要落日剑?”
崔韶年:“正是!”
崔忆初:“若不给呢?”
崔韶年:“宗门指令,杀!”
她苦笑,到底还是走晚了吗?然她却并不心慌,只抬眸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又道:“你之意呢?”
崔韶年盯视她良久,直至她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什么时,他却豁然转首,温润地声音再次传来:“借我六十日,期限一到,必定归还。”
崔忆初讶然:“我凭什么相信你?”
崔韶年:“就凭我在落日剑认主的过程中帮助你重新夺得了此剑,凭我当时饶你一命,凭落日剑甘愿呆在你的身边,最重要的,凭你是他的女儿。”
崔忆初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望去:“至少我也得知道你要此剑做什么用?万一你拿去杀人越货,再还回来时我还要帮你背负人命官司。”
崔韶年:“我从不做那样的事情。”
崔忆初耸肩:“凭你的身份还真用不着做那样的事情,那是什么?难不成是用来开启断思崖禁地?”
崔韶年一惊:“你怎么知晓此事?”言罢,又觉得她不会轻易说实话,抬手便抓向她的脖颈,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他掌控在手,她吃惊于两人的差距,更加不甘心这般轻易的被制服。
“咳、咳咳!听端木靖、咳、说起过,所以、有所猜测。”话音方落,崔韶年便放开了她,随即她捂着脖颈猛咳。
崔韶年:“既然知晓,就该明白落日剑的重要性,就该明白这不是你能够拥有之物,即使我今天放过你一马,也不能表明你可以拥有它。”
崔忆初抬眸望去:“那又如何?总归是父亲留给我的,除非我死,否则别人就休想染指。”
“你?”崔韶年因她坚定的目光而震惊,曾几何时这样的一双眼睛常伴左右,曾几何时这样的眼神是激励他不断向前的动力,曾几何时他的心总是因为这样的目光而跳动,然那终究只是曾经了,他垂目,话语之中有涌上一股道不清的复杂:“如此说来你是不借了?”。
“为什么是借?为什么不是我亲自用此剑开启禁地呢?”崔忆初思绪电转,对他的心思越发难懂。
崔韶年皱眉,半睁的卧龙眼精光迸射,紧抿的薄唇微微开启:“你想做什么?”
崔忆初:“没什么,就是想进禁地。”
崔韶年一甩袖袍:“妄想!”
“怎么就是妄想了呢?”崔忆初眨了眨眼,笑容提上面来,要多奸诈有多奸诈,而后又道:“怎么说我也是崔晓风的女儿,崔家的后人,不管你们认与不认,总之我身体里可是流着和你们一样的崔家血脉,再说这件事情于你这位未来宗主而言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再再说了,当年若不是我父亲离家,这未来宗主的位置也轮不到你呀!”
“那是你父亲咎由自取!”崔韶年满面涨红,目含怒火:“也是你母亲狐媚不堪。”
崔忆初闻听此言杏眸微眯,翻手之间落日剑已在手中,而后右手成刀对着此剑便落了下去,顷刻之间本就残破的剑身又断了一丝,崔韶年大为吃惊,他虽说早知道此剑伤的极重,却没想到竟到了此地步。
与此同时,崔忆初体内血液翻腾,脸色苍白,却咬牙道:“若你再口出恶言,我拼了重伤亦要毁去此剑,什么禁地便永远都不要开启了。”
崔韶年震惊地看着她,一个对自己都这般狠心的人,他实在想不出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然她终究只有淬体二层,凭着自己汇神中期的实力,从她的手中夺得此剑乃轻而易举,如今费这翻口舌,也不过是看在晓风的份上,可却没想到她竟这般不拾抬举。
嗡——
他才思至此,便听落日剑传来一声悲鸣,低头看去,只见此剑剑身出现多处裂痕,而她那倾城的脸色越发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可那双与晓风一般的杏眸却亮若星辰,令人无法忽视,亦不敢忽视。
“这剑你们只知是我滴血认主,却不知是滴了我的精血,便是你轻易抢了过去,我亦能够在你抹去痕迹的瞬间毁了此剑。”崔忆初道。
崔韶年无奈叹息:“你究竟想怎么样?那禁地岂是说进就进的?你可知其中危机重重,便是淬体七层进入都极为勉强,更何况你只有淬体二层。”
崔忆初:“这你别管,总之若想开启,便带上我!”
崔韶年见她执意如此,又看向那双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眸子终是点点头转身:“三日后,我来接你!”
………………………………
第一卷 回程 第030章 崔安
崔忆初站在原地看着崔韶年渐行渐远,胸口中的腥甜终于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可她却没有擦拭嘴角的血迹,只抬起手轻覆在落日剑身之上:“别怪我,不这样做我进不去禁地,自然也帮不得你!”
嗡——
剑身颤抖,低鸣传出,回应了她的话,也传递出了善意,她嘴角轻扯,沾满鲜血的牙齿令这道明媚的笑容添了几许血腥之气。
三日后的清晨,崔忆初推开房门,便看到端木靖担忧的站在那里,她不动声色的上前,感受到他一身的寒气,不由皱了皱眉,她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是以并不希望他付出太多,可这件事情似乎并不受她的控制。
“伤势如何了?”端木靖自动忽略了她紧锁的眉,因为他太知道这紧皱的眉头意味着什么,他想,不能让她先开口,否则这心中的痛怕是要更刻骨,所以又苦笑着说:“一定要去吗?”
“我别无选择!”崔忆初无奈叹息,终是把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眸中的清冷少了些许。
“既然如此,那便将这个戴上!”
“这是?灵戒?”崔忆初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晶莹剔透的戒指,灵戒在这片大陆上虽说常见,然却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普通的修者最多拥有一枚具备芥子空间的法戒,这样的法戒是不能认主的,也就是说一但丢失,便是谁捡到是谁的。
可灵戒不同,需要滴血认主,且必需是精血,如此一来,除非修为高出拥有灵戒者许多,否则这灵戒终其一生都只有一个主人,甚至他人用灵识亦无法探查其内。
“是!级别不高,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我放了些疗伤的丹药,以备不时之需。”端木靖不由纷说,直接一掌拍在她的胸口,精血流出一丝,随即不等她有所拒绝,直接令其滴血认主。
“唉!你这是何苦,明明知道。。。。。。”
“只把我当朋友就好,从小到大,还没交到过真正的朋友,所以我真诚的希望第一个朋友能够是你。”端木靖苦了一张俊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言语。
“有法戒吗?”崔忆初看到他目中的恐惧和期待,要出口的拒绝就这样换成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她想:他终究还是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印迹,拼死相护的恩情是终身不能相忘的;无微不致的关心亦是无法忽视的,既然如此,朋友便朋友吧,虽然这份友情并不纯粹,可她愿意用无限的时间将其中的杂质剔除。
“有!”端木靖喜不自胜,直接于怀中拿出一枚法戒,递了过去。
她没有客气,直接拿过来,这一翻过程极为自然,仿佛两个人之间本就是这个样子,他感受到她敞开的心胸,激动的面红耳赤,可随即就被她接下来的举动惊住了,只见她将灵戒中的疗伤药转至法戒中,而后于怀中拿出一只白色带着一滴鲜血的盒子和念婆的拐杖放入灵戒内,并递还给他:“这枚灵戒既然已经认我为主,那么此物放在你那里我也算是放心了。”
“可是那法戒。。。。。。”
“什么都不必说,我都懂,只是刚才的盒子于我而言太过重要,今日你若不送此灵戒,我定然也要费一翻心思将此物寻一处隐蔽稳妥之所,如今这般我倒是放心了,答应我,此戒万不能离你之身,哪怕是睡觉亦不可。”崔忆初郑重的嘱托着。
“既然如此重要,你何不带在身上?此灵戒已经认你为主,所以就算有人想要窥视,也断不能成功的。”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就是有一种感觉,若我带上了它,说不得我连命都没了,还何谈入禁地?”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坚持?就算你不想交出落日剑,我亦有办法送你离开,何苦要冒这个险?”端木靖紧抓着她的肩膀,焦急而又带着些责怪。
“刚才我已经说了,别无选择!”
“你——”
他还要劝说的话才要开始,崔韶年的身影已经显现,一袭青衫裹身,还是那般超凡脱俗,仙气渺渺,他想在这片大陆之上能够拥有如此仙灵之气的人怕是不多,而这崔韶年定然是名列前茅。
“记住我说的话!”崔忆初将肩上端木靖的手移开,转而看向崔韶年,清冷的眸子覆上一层疏离的冷意,嘴角却翘起一道弧度,不似女子的如花笑颜,倒更像是玉面女修罗大开杀戒前的诡面。
崔韶年表面不动声色,却早已心神震动,记忆中的面容与她不断交叉又分离,直至重合,他别开眼,沉默着意御剑飞行,并在离去的瞬间,袖袍一挥将崔忆初整个人带起,落在他的身后,顷刻之间消失了踪迹。
端木靖眉头紧锁,负于身侧的双手不自主的握紧,再握紧,滴滴鲜血于指尖落下,他却浑然不知,内心中的不安越发加剧,可这一次他却有种无能为力之感。
“殿下,皇上有请!”院门被推开,周天走了进来,恭敬施礼,看着他的样子,暗自叹息着造化弄人。
端木靖闭了闭眼,便是不用多想,他也能够知道宣他觐见的意义所在,此刻那种不安与无能为力越发剧烈,他麻木地开口:“知道了!”,却不知其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甘。
崔忆初只觉得眨眼之间,断思崖已经遥遥在望,此次前来因为是跟在崔韶年的身后,所以并不需要自崖底向上攀爬,而是直接飞上高空,落在云霄广场之上。
“居然真的来了?”
“果然是不自量力,自以为在通天路之上有了表现,此刻就以为禁地也如她囊中之物,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活着走出来。”
“。。。。。。”
崔忆初才落地,面前广场之上便响起了众人的议论之声,说出的话语极为难听,她却毫无所觉,只静静地等待着,因为她相信,能够答应她入禁地的请求,那么她必定要付出一些代价。
才思至此,便见崔万东遥遥走来,那苍老的面容,无神的目光让她略感诧异,而后便听他道:“随我来!”
崔忆初缓步跟上,一路走来,所有的断思崖弟子均为其敞开了道路,她微挑了挑眉,对于要见的人的身份有了一丝猜测。
“为什么非进禁地不可?你可知便是化灵修为的弟子进入,同样是九死一生,更何况你才堪堪淬体二层。”崔万东的声音不似几日前相见时的用力,反而透着丝无奈与悲凉。
“想来这样的话你对父亲也曾说过罢!”崔忆初讥讽,对于他此刻自责悔恨的状态没有过多的同情,反倒有种大快人心之感。
他身子一顿,回首看了看她,终是没有再说什么,然而脚步却是缓了许多,她亦不催促,只跟在他的身后四处看着,这才发现断思崖高不可见顶,随着位置的逐渐上升,两侧若隐若现地透着高耸入云的崖巅,耳畔是震天动地的三千瀑布,入眼的是越发神圣的闻道宫,还未进入,便已经能够感受到,其中传递出来的敌意与威压。
“去吧!我也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崔万东停下脚步,欲言又止了良久,终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崔忆初不为所动,抬步迈入其内,耳边如大地震动般的轰鸣与沉重仿若天塌的威压落在身上,她几乎下意识便要下跪,甚至双膝已经有所弯曲,可也是在这一刹那,她咬紧了牙关,硬是保持了这种艰难的姿势,不消片刻,她七窍流血,坚强的意志却使她仍然保持着清醒,而后混着血液的双目望向上方。
那是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然而那沧桑的杏眸却让崔忆初明白,他至少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那看透世事的眸子,即便是与她同样的杏眸,却没有带给她丝毫温暖。
冰冷、杀意遍布她身上每一条神经,她没有过多的思考,嘴唇颤动,虽发不出声音,却能够辨认出她说的是:“想来你就是断思崖的宗主了。”
崔安收了威压,看着面前的崔忆初,这张与崔晓风极为相似的脸和神情,他忽然有些明白了何以自己的孙子崔万东会有那般心境,不论怎么说晓风当年都是断思崖的骄阳,亦是他崔安最有出息的嫡系重孙。
可这又如何?修行之路本就极为艰难枯燥,且要断情绝爱,既然当出崔晓风走上了绝路,那么也就没有资格成为他崔安的重孙,亦没有资格成为崔万东的儿子,断思崖的未来宗主,当初做出的决定他并不觉得有错,是以即便这张脸与其极为相似,亦不能让他的心神有丝毫神动。
“想要入禁地?”崔安的声音在这处大殿之上虚无飘渺,看似来自远方,却又觉得响在耳畔。
崔忆初缓了缓神,直起身子点头:“是!”
崔安挥手之间将她法戒中的落日剑取出,却没有拿在手中,只是让它飘浮半空,凝眸直视,发现确如崔韶年所言此剑伤的极重,其心神在这一刻才有了震动,这落日剑乃是当初落日散人的佩剑,灵性十足,每一届主人都是它自己的选择,且在这个世上能够将此剑伤到如此地步之人可谓是少之又少,由此可见当初崔晓风面对的敌人究竟是如何的强大。
………………………………
第一卷 回程 第031章 禁地开启
日升正空,炎炎烈日之下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洁白的日光仿佛在这一刻化成了冬日的寒风,令崔忆初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她可不曾想过断思崖的顶处居然常年积冰,那冰蓝的镜面光可见人,散出的寒意比之冬季的寒冷要更加的刺骨,丝丝浸透之下,体内灵气亦受到了影响,游走缓慢,无法抵御寒冷;这种冷刺骨,穿魂。
崔忆初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嘴唇,牙齿下意识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皱眉,紧咬着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可便是如此,断思崖弟子们如刀般锋利的目光亦扫视而来。
她不动声色,只是将手中的落日剑握得更紧,脑中不断回想着闻道宫大殿之上崔安所做的一切:他轻易将此剑夺了过去,若非这剑已经残破不堪,经不起他那强大的灵识,他定然顷刻之间抹去其上她留下的痕迹,然而比这更要让她庆幸的是她将幽冥戒留在了端木靖送的灵戒之中,并将灵戒寄放在他的身上,否则只刚才大殿的刹那,那枚戒指便在崔安的面前无所遁形。
“进去后,跟着我!”崔韶年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抬起手轻轻在她的身上一拍,其体内的寒气尽散,有些青紫的嘴唇恢复了血色。
“多谢!”她恍然,感受着体内的温度,由衷地感谢道。
“不必!”他擦身而过,在众弟子不解和崇拜的目光中穿过重重人群,站到了一名老者的身边。
崔忆初并不识得此老者,可看那张与崔万东有些相似的脸,莫名就有了危机之感。
“老夫断思崖长老崔万中!与另一长老崔万东为堂兄弟,以辈份你要叫我一声二祖父。”他慈和一笑地看向她,好像在看着自家的晚辈。
崔忆初皱眉,却并不答话,此人给她的感觉与崔万东不同,崔万东的狠是在表面,而面前的人却总是慈眉善目,慈和的笑容很是温暖,便是在此刻的严寒之下,亦能够感受到他的善意。
可就是这种善意令她极为不舒服,就好似她被一条毒蟒养在身边,那种感觉仿佛这蟒在等她身上的肉再多些,味道才更好,是以她本能的不想与之有过多的攀谈,哪怕他已经表达出了极深的善意。
“不知好歹!”
“狂妄!”
“就不该让她来,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
“。。。。。。”
崔忆初的反应令在场的二百九十八名弟子暴怒,这其中有断思崖本宗的弟子,亦有经过几百年努力,晋升成为内门弟子的外姓之人,可不论是哪一种人,在他们的心中断思崖就是无所不能的,是神圣的,无论做出什么事情,什么决定都是正确的。
“你们说的都对,好好的飞星城我不呆,跑到这里来受冻不说,还要挨你们的骂,那我便告辞了。”崔忆初大点其头,而后深深地看了眼人群中兴灾乐祸的崔惊风与崔天山豁然转身,却又在断思崖诸人怒不可扼之时顿了下来,又转身如看傻子般地看着他们道:“哦对了,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贵派宗主崔安在不久前已经将此剑抢过去一回,可在看到此剑残破不堪,已经禁不住强形抹去本姑娘的认主,无奈之下只好又还了回来,所以我才出现在此,不过此刻看来,这里怕是不需要我了,这禁地。。。。。。你们可以另想办法了。”
所有人皆大为吃惊,包括崔万中与崔韶年,谁都不曾想过宗主会自降身份亲自出手,更加不曾想过此剑已经脆弱至此,也就是说这禁地怕是最后一次开启了,而这开启的钥匙就是面前被他们骂的狗血喷头的崔忆初。
“站住!”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
崔忆初只背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连吭都没吭一声。
“你给我站住!”
除却崔万中与崔韶年外,所有的断思崖弟子均挡在了她的面前,那一双双眼神仿佛张开血盆大口的妖兽,释放着血腥的气息。
“怎么?想杀我啊?哦,也对,在你们看来我也就是普通的滴血认主,杀了我,这剑的主人自是要换人的,不过你们又想错了,我啊!用的是精血,也就是说这剑啊在完好的时候,我忽然死亡,它也是要受些震动的,如今残成这般,也不知这震动是不是也经的起?不如你们试试?”崔忆初大咧咧地笑着,要多灿烂多灿烂。
“你!”
“你回去!”
众人再听,强形压下心中的杀意,呼喝着。
“你们这是。。。。。。在求人?不对,我看着像要杀人,我又不傻!”她将视线放在崔惊风的身上,仿佛在告诉众人,这才是傻子!
“你!”崔惊风气急,又不敢多言语,生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使得这禁地再也开启不了。
“欺人太甚!”众弟子脸色涨红,手中的利剑散发着愤怒的剑鸣。
“咯咯——”崔忆初掩嘴而笑,抛却她冰冷的目光,抛却她淡然的神情,这银铃般的笑声,这倾城的容貌足以迷乱世间所有男子。
“你笑什么?”
“看看你们多少人?再看看我,可是独身一人呀!传了出去究竟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们断思崖伺强凌弱?”
“够了——”崔安率领崔是书、崔应无两位仙长凌空踏来,古井无波的沧桑目光直望着禁地,声音弥漫而开,不论是断思崖之人,还是崔忆初,皆闭了嘴。
“你也不必在此逞口舌之快,这禁地你不也是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有之,尊重也有之,禁地开与不开,决定权可不在我!”崔忆初声音清脆,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得到。
崔安皱眉,之前在闻道宫与她接触之时,已经感受得到她的韧性与坚毅,却没想到她竟如此的争强好胜,且目光精准。她可以为了争一口气,抓着断思崖的命门不放,哪怕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竟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如此出色的年轻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只可惜她的心不在这儿。
嘭——嘭嘭——
接连三声闷响,三道血雾于空中刹那冻结成冰,余下的二百九十五名断思崖弟子神色惊慌,身子颤抖,更有甚者跌坐在地,谁也没有想到长老崔万中说动手就动手。
“这是说得最凶的三人,你可满意了?”崔万中道。
崔忆初冷哼,扫视了一眼崔安,她可没有错过,这崔万中可是受到了他的示意:不愧是宗主,如此懂得舍得,也如此护短,这三人虽说骂的最凶,可谁不知他们是受了隐藏在这群弟子中的崔惊风与崔天山指使的外姓弟子?可即使是敷衍了事,她亦要见好就收,总不能真的与一宗之主死磕到底,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虽说这玩笑也常开,但也要视情况而定不是?
“开始吧!”崔忆初道。
她话音方落,崔是书、崔应无两位仙长走出,站在禁地的正上空,手掐印诀,不多时狂风大作,刺骨的寒意穿透肉体,直击灵魂,她几乎是在刹那之间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冻僵,并即将离体。
“坚持住,禁地里面并不寒冷!”崔韶年来到她的身边,体内的灵气渡到她的体内,而后在其体外形成淡淡的光晕,将所有寒气抵挡在外,她恢复如常,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表达出的善意总是充满了矛盾和犹疑的,这其中究竟含了什么目的,她探查不出,却能够感受到他对她亦是有杀心的。
轰——轰隆隆——
才思至此,便见面前的冰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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