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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守望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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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个选择,让她的力量在启灵之后再无寸进。而她感官的敏锐甚至比启灵时还弱了不少。特别是对远处事物的观察。她强大的只有身体三尺范围内的反应。箭射来的速度挺快,不过牙雀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压力。这种程度的攻击,她早不知在安多的箭下练过了多少次。那些尾随她的身影而动的箭,射向的永远都只是她的影子。这帮家伙在自己动了之后,怕还没能看到自己的身体所处的真实位置来吧。
“听我口令!”早已经把刀上的半截刀鞘扔掉的男子,面色阴沉。这三支他选来的箭队,已经算是他能够调动的精锐了。可是面对高阶的修灵者,这么多人还是几无还手之力。“执行非精准覆盖攻击,三队依次波式攻击!”对面弓手突然改变的方案,让牙雀的境遇变得非常糟糕。她立刻就意识到对面那男子,不是个给自己人添乱的头领。虽然这样的攻击方式安多早就给她说过。也是提醒她重点防范的一种战术。
可是囿于‘三米小队’最多时只有三人的现实。这种范围攻击的演练,还只是停留在安多的口头之上。在安多埋头捡便宜永远是最好的战术的指导下,她们‘三米小队’也从没有遇到过以弱胜强的情况。她们从来都是以弱胜更弱!这么想那个小子不好吧?这个时候牙雀居然还有心思乱想!她努力收敛起已经发散的无法专心的思绪,去仔细回想安多说过的那些,对付这种攻击的口头演练方案。
“噢,密度!先观测攻击密度!”终于想起了一条,虽然不知道密度这个词的具体含义,不过在安多连比带划的讲解下,牙雀还是大致明了这个词的意思。晃过了射向身边的几只箭。牙雀很快看明白了,那些射来的箭只密度。幸亏那个男子下达了覆盖攻击的命令。不然还真不好判断!不过牙雀也不想想,没有那个男子的覆盖攻击命令,她压根不需要去想这个问题。
“这么低的密度?”得到这个数据的瞬间,牙雀有些不敢相信。一平方的范围居然只有五箭?这就把自己逼得手忙脚乱了?牙雀有些被惊住了。她的身手在十二岁以后,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强度的攻击?可是眼前的现实,又实实在在地告诉她,她就是被这种程度的攻击困住了。一定有猫腻!牙雀轻轻咬着牙,她现在非常想抓住安多那小子,让他说个清楚!
这种强度的攻击已经拌住了她的脚步。她心神的大部分都用在了躲避身边箭只之上。移动的速度一下低了好多。“速度?”想到速度这个词,牙雀立刻想起了安多特别嘱咐的一句话。在覆盖攻击下,一定不可以降低速度。那怕是拼着受点不要命的伤,速度也一定要快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那小子只是随口说的一句嘱咐。这可是牙雀还从没有演练过的战术方法。她甚至从没在别处看到过这样的战术。可她下意识中,已经选择相信了这个方法。
她立刻就选择了忽视那些可能会对自己带来一些小伤的箭只。树影之间,她移动的速度快了起来。倏忽而动的身影,给对面的男子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覆盖攻击的指令已经下达了一刻钟。可是箭雨中的那个人,移动的速度只是慢下了一会儿。就在刚刚男子觉着已经把她拖住的时候。她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这让男子一下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应对。他猜不出这女子是在做一阵徒劳的挣扎,还是已经想好了突围的方法。不过他不想冒险去猜测。
“二队,叠加攻击!”男子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冷漠。“公子,这样的攻击,二队的人撑不了多久的?”刚刚从树丛中站出的一人,拱手向男子回道。“能坚持多久坚持多久!”
正觉着方法对头,移动的速度已经加快了很多的牙雀。突然毫无征兆地迎来了更加密集的攻击。“他们还藏有人?”看着射来的几乎密了一倍的箭头。牙雀马上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可是自己没有感觉到一点动静啊?这个时候,牙雀手中的流圆已经挥舞的飞快。让人几乎找不出,她在身边舞出的那些不停转动着的圆。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
“公子,她在向密林移动!”男子也看出了牙雀虽然在不停变幻着移动方向。可是她移动的大方位,一直在向南侧的密林靠近。“南侧阻击性攻击!”男子下达了第三条指令。听到这句话的牙雀,在攻击的箭影中露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永远也不要让对手捉摸到你的意图!”这一条是牙雀打心眼儿里,和安多的想法最一致的战术守则。只是安多这句话的下一句,牙雀一直没有能够赞同。“那怕是为此做出些愚蠢的事情!”可那小子却说,这一句才是这条战术的精髓。
这句话,牙雀一直没有当真话来听。她觉着这一定是那小子,通常在正经话后夹杂的一些调侃。只是在刚刚的那一刻,对面的那个男子下达了“南侧阻击性攻击!”的这条命令后。牙雀瞬间明悟到了。安多那家伙说的话不是在调侃。这条战术的精髓果然是在后面这句话中。前面的那句话,恐怕稍有些战术修为的人,都能理解到它的重要性。可是后面那句话,才是能够让前面的那句话成真的关键。
牙雀有些高兴又有点失落。高兴自己终于真得领悟了这句话的真义。失落的是那小子对这么重要的一件事,都没有向自己好好说说。领悟到了这里,牙雀下面的战术欺骗动作,做得愈发逼真。
男子在着急地催促着箭队加大狙击,已经快要逼近南侧密林的牙雀。那几队弓手已经大都从藏身的树丛后露出,紧紧压在牙雀的身后。正前方就是密林地,它的距离到牙雀躲藏的地方不足二十米。
所有人,怕是那个男子都已经肯定,牙雀一定是想从这里突破逃跑的时候。牙雀却突然向侧方一片乱石堆扑了过去。已经箭出了弓上箭的两队弓手,根本无能无力。而仅剩下的那队弓上有箭的人,已经把射击方向转向了正南方。牙雀选得这个时机,非常的好。在她已经落身乱石堆后。那队转过方向的弓手,才凌乱地射来几箭。却不巧地有一只流矢,在牙雀纵身跑向另一块石后时。击中了她的左臂。
虽然是夜晚,这里的灯光却通明。就是外面的小园里,也被屋里照来的光,映得一片透亮。
园子里站满了人。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坐,没有人蹲,连个抱膀子的人也没有。他们都站得笔直。眼睛定定地望着前方。风吹得很大,把他们的衣服掀得四处飘摇,帽歪衣斜。他们也没人动手整一整。依旧站着,眼睛看向前方。
“小姐!”屋子里的光虽然更亮,站在里面的人却没有人觉着敞亮。好像此时正在比试谁得脸黑得更有型?谁得嘴绷得更紧?前燃跪在所有人的中间。正对着盘坐在长榻上的绯日小礼。
“只回了两人?”绯日小礼是屋子里唯一的一个女人。反倒是所有人中脸色最淡然者。问起话来,也是淡若杯中清水。“是,只回了两人另有三人失踪!他们刚一出城,便受到了宫羽家卫队的伏击。为了躲避城门下布置的埋伏他们曾向山中行进了几天。便受到馆卫的追击,逃跑中安多、卜太为、雷卡失踪。连车和田坎商议后,便带着其余的人在山中绕行几天。又向城门的方向返回。期间受不明攻击,只有他们两人回到了城下。”前燃回着话,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他们现在何处?”绯日小礼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今日她本是应西芷芫的邀请去赴宴,可是正餐还没有来得及用。府里来的一个仆役找到公长助,说是礼苑来了几百号人都围在府门前。吆喝着要见小姐,无论怎么劝他们都不听。
这让绯日小礼有些生气。她虽然不像其它家的小姐那样,认为仆役就是下贱之人。可她心里还是觉着上下应该有别的。他们这帮人今天敢围了自己的府门,明天为什么就不敢把自己的府给拆了呢?所以进门的时候,她就带着些火气的。任凭他们怎么讲,她只是淡淡地听着。她不是不信他们说的话,她只是不想让他们觉着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一个主子。这绯日堡里每天都在上演着蹬鼻子上脸的把戏。每天也都在唱忘恩负义的段子。他们这些人,绯日小礼不想管得太多。
她现在着急的事情,是怎么重组新的小礼卫队!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得登上西芷芫的宴台上。至于礼苑里的那些打打杀杀,她不想纠葛的太深。上辈的恩恩怨怨早就是不能说清的一笔糊涂帐了。每一个占了便宜的后代,都认为自己的祖上理所当然。而每一个吃了亏还活着的后代,都认为自己应该报这血海深仇。这么多东西夹缠在一起,不是自己这个已经无所依凭的人能够搬得起的。
绯日小礼觉着对自己的认识越来越清楚了。自己就是一个被遗弃了的棋子。在那位贵人手中的棋局里,已经完成使命。至于剩下来要作什么都要靠自己了。而眼前这件事,放任不管对自己的名声太不好了。管的太多,不说得罪的人自己抗不抗得起。就是那位宫中已经把自己放弃了的贵人,也不会看着自己再这么清闲下去了吧。毕竟这些人都是他视为大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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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小姐!”前燃早就看出绯日小礼在走神。等了一阵看她还沉默着不语,不得不提醒她一声。“噢……”绯日小礼淡淡地回了一声。“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处理,我不太清楚。大家还是说说自己的想法吧?”“我们要反击!必须把这些人打出血来,他们才明白我们是不好惹得!”前燃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古自平便站了出来,铿锵有力地回道。打出血来?出去了一队人,连自己的人是谁杀得都搞不清楚!把谁打出血来?是想打自己吗?这么想得时候,绯日小礼不自觉得从鼻中哼出了声来。
“小姐不以为然吗?”古自平的眼睛冷然地望向绯日小礼,凛冽的目光像是能把水冻成冰一般。“你就这么无礼地和小姐说话吗?”公长助坐在椅子中,半开半闭的眼,倏然睁开。歪着头看向站起身的古自平。“哼!我怎敢无礼!只是卑职把自己视为小姐的属下,就是不知小姐视不视我们为她的下属?”“老古!”前燃大急。“小姐,他一贯不晓礼数。您……”
“好了老前。我想有些话,我们今日说开了反而更好。”“小姐。”公长助也站起身来。“助爷爷,你不要劝我了。这些事情终归还是要和他们说说才能做得下去。老前,你也起来吧?今日你们能来的人,怕也是都在这儿了吧?我们不妨就好好谈谈。”
“属下正有此意。”古自平抱拳拱身坐了回去。心中的不愤儿溢于言表。前燃左右环顾却不知开口该说些什么。“说起来你们都是跟着我娘多年的前辈,功劳自不待言。”“小姐过讲了,能跟着大夫人那是我们的福分!”所有坐在屋子里的人都起身,向绯日小礼拱身行礼。“这些我就都不再多说了。大家都很清楚。我娘把她的亲卫队交在我的手上,我没有把她看好这也是事实。原因我就不多讲了,想来各位也都大致明白一些。今天我们就讲以后的事情。以后你们打算怎么办?”绯日小礼的脑袋慢慢转动着,仔细看着坐在眼前的每一个人。
她打心眼儿里不想揽下这堆麻烦事。不仅是因为她怕招惹来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来。还因为她知道这帮人只是因为母亲的原因,才呆在礼苑的。从心里来说,他们都是一群恃才傲物的人。自己没有娘的那身功夫,也没有她待人的手腕。她可不认为只凭着一个大夫人女儿的身份,就能让这帮人真心服从自己。
“听小姐的意思,这就是打算让我们自谋出路了?”古自平的眼光闪动,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单是嘴里讲出的话,已经让前燃觉着心惊肉跳了。“老古你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吗?在山里和我们这么说,我可以不在乎。在小姐面前你要还是臭性不改,我可是容不得了!”
“老前,你也不要再装什么好人了?”古自平开口的一句话,已经让前燃呆住了。虽然知道古自平贯是口无遮拦,他在自己这帮人面前似乎也不屑于遮拦。可是这儿可不只是老伙计几人。“老古你这是干什么嘛?”“没干什么,小姐不是让我们把事情都说开了嘛?我今天就把这事好好的说道说道。”“你!”
“老前,你让他讲。”绯日小礼拦下想要阻拦的前燃。看着古自平并没有一丝像要生气的样子。“小姐果然好修养。只是这一点,就像极了大夫人!”古自平笑眯眯地看过来。“只是大夫人可不会在看到弟兄们血流成片的时候,还能心情这么淡然,修养这么好的!这一点你可是一点也不像她的!”“虽然她是我娘,可我是我,她是她!古先生莫要认错了人!”绯日小礼淡然的心情,终于被古自平的这句话打破了。她的脸上笼起了寒意。
“呵呵,我怎么可能认错。我自然知道您是大夫人的女儿。您不是她!”古自平声调平缓,低沉。一字一顿声音字字清晰入耳。“那就好。”虽然听出了古自平刻意重音的后四字,意味凛然。可绯日小礼早就看破了这层用意。她也从没打顶着大夫人旗号的主意。所以并不觉着古自平用心歹毒。只是对这个身形瘦小,看似柔软的人觉着有几分本能中的厌恶。
“只是小姐把我们养了这么久,现在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呢?”这句话传来,绯日小礼对他的厌憎马上又多了几分。这人很有几分蛊惑人心的能耐。绯日小礼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表演。他似乎也乐在其中。以前只是听前燃说起过山里有这么号人。还是几年前把老前替下的一任队长。只是真人绯日小礼还从没有见过。今日一见,绯日小礼立刻生出,有些人还是永不相见的好的觉悟来。
“古先生,我何时说过要处置什么?今日不过是要大家都说说话,拿出一个主意来。”绯日小礼早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只会描眉抹红的大家闺秀。她五岁的时候就开始不停地面对着,各种的暗杀、陷害,冷枪暗箭。虽然大多的事情都是公长助来处理,可是身处这样的境地本身,求生欲的本身,就能把一个人变成高明的阴谋家。她只是生性不喜这样的事情,本能下的选择就是要远离是非,而不是对此无知。
“小姐这样说,就显得过于轻巧些了吧?”古自平应该是没有想到绯日小礼这么难缠。他今日是费了好多力气和心思才谋划出的这种局面。本以手到擒来的事情,费了这些周折却越来越偏离自己预想的方向。“小姐可知这些年,我们为了守住压水城,死去了多少弟兄了吗?”
“关于此事,你们并没有向我禀告过。”又一次的卡壳。古自平觉着这妮子的好多回话,都不是自己提前设想的那样。要不是他根本没有把自己的布置告诉过前燃。他肯定会怀疑老前那东西把自己出卖啦!这妮子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闺阁深守的无知小姐模样。“那我现在可以告诉小姐。这些年我们因此身死的人,超过千条命!这十五年来,哪一年不是好几十条兄弟的命往里填!”
“我没听你们说起过这个城,你们为何守在那里?”绯日小礼是真得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一直守住那个什么压水城。在今天之前,她甚至没有听说过,自己的礼苑里还有着这么一个城。“这是大夫人的命令!”古自平一脸的傲然。“我娘早就不在了!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一直要死守着那条命令嘛?”绯日小礼觉着整个事情都变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来说吧。”公长助睁开了半闭着的眼。“那里是通向真的云书院的地方。或者也可以叫它深云书院。大夫人在来绯日堡之前,就是在那里生活的。这么些年可能这事,早就不知变成什么样了。不然也不会一直没人下来。这件事你们几个也是知道的吧?前燃、古自平,你们两个可是去过那个地方的。”
“去虽去过,我们并不知去那里的路。”古自平回道。“我们知道的也就是,去那里需要从压水城出发。不然也不会死守着那个地儿。”“那只是一个条件,要想去那里还需要件东西。”公长助的话只说了一个半截。但是他显然不打算往下说了。眼睛又眯了起来。“公长先生,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守在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嘛?”“这个老头子可不敢多说什么?不过我倒是从没有听大夫人说过,死守压水城的命令。”“公长先生是说我撒谎嘛?”
“这话我怎么敢说!也许是大夫人单下给你的命令,这也是说不准的事儿。”公长助懒洋洋的回话,让古自平不知道该怎么驳回。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么些的人,自己一直是凭着这条,在小礼卫队的老人中保持命令通畅的。他开始盘算自己今天的做法,是不是会得不偿失。“助爷爷,我对小礼卫队可有权力发些命令?”绯日小礼总觉着事情,不知从哪里开始,就变得不对劲了起来。“那是当然。这本就是你的卫队,你不能发命令谁能发?”公长助半眯起的眼睛,扫了一眼还在沉思中的古自平。
“我想把小礼卫队解散了。”“小姐不可啊!”相对一群人的起身劝解。古自平的嘴角露出了丝不屑的笑意。他不相信一个从未见过自己卫队中的人的人,能够凭着一句话,就把自己费了十七八年心血的队伍给散了。“你们听我把话说完。这小礼卫队本就是娘的亲卫。我也不敢对各位前辈指手划脚。可是一直这么留着,你们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拿她来做些什么。还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一直都盯着你们。”
“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古自平总觉着说这句话时,绯日小礼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心下不由一虚。“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说些事实而已。这绯日堡里,把我娘身边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从来没有断过。你们这么聚在一起,他们总是会不放心的。不如就散了吧。大家也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可是开口劝解的人少了。过了这么多年,没有几人还愿意继续这么过下去。看到这种情形,古自平最难自持。这种局面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了。“小姐不妥!”见一直没有人再开口反对,他不得不站出来劝道。
“没什么不妥的。我看大家都愿意,那就这么定了。助爷爷你拟个方案来。给大家把置家的费用都安排好了。”“小姐我们愿留下来!”前燃和身边的几个老头都抢前了几步,拱手恳求道。“小姐,你身边也需要些照看的人。还有那个苑子那么大,也需要人手。”公长助建议道。“那就先看有谁愿意留下,写个名单我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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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场病
“你们这是做什么?”看着自己面前乌压压站着一片,老老少少的身影。绯日小礼有些无助地望向公长助。这一早起来,还没有梳洗就遇上了这阵仗。绯日小礼心中甚为不喜。“小姐,我们被赶出来了。不是走投无路,我们也不会来打扰小姐啊!”“你是何人?起来说话。”“我是沐元林,是大夫人的近卫长。”绯日小礼看向公长助。
“小姐,他说的是。沐元林是大夫人身边的最后一个近卫长。他家的枪法和雷家的骑枪并称为步骑双枪。在我们绯日堡是出了名的。”公长助赶紧捡出些紧要的,想把事情尽快说清楚。“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着急地赶过来?”
“他们把礼苑占了!”沐元林半跪在地上,涕泪横流。“谁?”一向沉稳淡定的公长老头猛地站起,大声呵问道。“古自平带着卫队里的一些人。还有很多从没有见过的人。”“小姐,前燃在外面求见。”一个小厮快步跑了过来。“让他进来!”绯日小礼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不止是因为礼苑被人占了,还因为领着占它的人前一天还是自己卫队的头领。“小姐!”前燃几乎是连跑带跳地进了前厅,抢步跪倒在地上。身上染着一片片血红的东西。一条胳膊吊在胸前。
“这是怎么了?”绯日小礼早已失去了平日的淡然。着急、烦躁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小姐,古自平领着人占了礼苑。小姐快带人走!”前燃面色狰狞,一双赤红的眼睛却像聚不了焦一般,四周晃动着。“他占便占了,我走什么!我哪儿也不去!他还有胆杀到我府上不成?”绯日小礼的胸口,被无奈和一股莫名的愤恨压得快要无法喘息。“他带得有求鸟营的人!”前燃膝行前移,想要靠近绯日小礼,却被公长助拦了下来。“老前,你就在这说清楚便是!不要再往小姐身前靠了。”“公长先生!你这是何意?”“我素闻你与古自平往日交情甚嘉。说出来也不怕你多想,这个时候我是不怎么信你的。”
“你!哼……!我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会一直把他当做好兄弟。也不怪公长先生此时疑心。可是你快些劝小姐赶紧离开这里!”前燃跪坐在了地上。“以古自平的心性,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决不会整出这么大的动静的!求鸟营的人肯定给了他什么承诺。”“这个倒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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