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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电影联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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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死因一致,全都死于窒息,法院官老擦确定是她们被人活活勒死的。
可是,有一点让所有人都想不通,五名死者的双脚竟被齐踝斩,凶手手法相同且非常变态。
到第五天的时候,又有两名少女同时失踪,她们失踪的地点就在荣华街和启明街,重案组根据死者身上提取到的皮质纤维样品,把凶手作案的第一地点锁定在荣华街和启明街附近,并调集大量警员对这一区域进行地毯式搜查。
直至第六天凌晨,当廖伟带巡警搜查到一间工艺坊时,敲了好半天都没人应答,在这种非常时期下,廖伟毫不犹豫地让人破开了铺门。
当卷帘门拉起的一刻,所有警员都震惊在原地。
一个垂暮老人的尸体挂在天棚上旋转摇曳,他的脸上还保持着死时诡异的笑容,像是安乐死去的病人,结束了所有的痛苦,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尘世,只是那笑容却并非安乐慈祥,更隐隐透着邪恶,用来上吊的也并不是麻绳。
而是一根拐杖!
现场情景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警察立刻对工艺坊进行了搜查,果然在铺子里发现了失踪的最后两名少女,结果却无一例外,被残忍地砍下双足后,再被活活勒死。
除此之外,廖伟在现场还发现一双崭新的红色舞鞋,上面的涂料还没有完全风干,拿到分局化验后,这件案子才真相大白,凶手连续绑架舞蹈学院少女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制作出这双人皮舞鞋,当真令人发指。
重案组虽然在第六天侦破了这起案件,但随之而来的噩梦也是从这时起拉开了序幕。
重案组参与调查这起案件的十一名警员,连同廖丹和警司在内的两名高级警员也陷入了梦魇的折磨。
在这些可怕的梦中,他们都梦见过一双红色的人皮舞鞋。
这样的梦境持续了一个星期,起初大家都以为是压力过大所致,再加上连续一周的紧张办案,因此而产生了思维失调综合症,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得到缓解。
但一星期过后,这种持续的噩梦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延续到了现实之中。
廖伟经常在半夜惊醒,听到床下有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可开灯后却什么都没有。
一些情况严重的警员还会梦到厉鬼索命,到了后来,他们甚至会在镜子里、电梯里、经历各种见鬼各种惊吓,所见具是那个用拐杖上吊畏罪的疑犯。
到了后来,大家精神都开始变得恍惚起来,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噩梦,分不清哪些才是真的,哪些才是幻觉,渐渐有人失去了理智,在开枪误伤同伴之后,举枪自尽。
有了第一个例子,第二起悲剧很自然地发生了,另一名警员鬼附身一般,开枪连杀6名无辜路人之后,被闻声赶来的巡警当场击毙。
第三起悲剧,两名警员同时在家中烧炭自杀,遗书中写道:“我死也不要被它控制!”
第四起悲剧,一名警员无故失踪,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留下遗书或是其他什么线索,等同于人间蒸发。
延迟举办的庆功宴上,为了安抚剩余警员的惶恐,刚刚晋升高级督察廖丹当着媒体的面,对重案组警员激励道:“作为一名警察,不管遇到多么危险的环境,我们都只能勇敢的面对!”
正是这句话把崩溃边缘的警员拉了回来,但是在庆功宴的那天晚上,廖丹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竟然纵火烧了整间证物间,后被证实患有精神病,从此住进了青山病院。
这件事之后,似乎咒怨也因那场大火而被终结,经历过这场诡异事件并幸存下来人或辞职,或申请调离原职,曾经威震四十二个警区的西九龙分局第一重案组便就此解散,成为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传说。
当廖伟讲出了这件尘封在心底已有10年的往事后,他也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裹一般,缓缓出了一口长气。
这么久以来,不敢对任何人提及过只言片语,不敢去找心理医生倾诉,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轻松过。
反观刘婷宇,她却再也做不到刚才那样的沉着冷静,廖伟在述说的同时,有些情况也和自己的真实写照不谋而合,尽管听起来是如此荒诞可笑,但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如果你还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想想老蔡,他当年跟我提到过,他做过一个全身流血不止的梦,现在真的应验了,他死的那么惨,难道这么不争的事实你都无法相信?”
廖伟的话如同高爆TNT,不断轰击着刘婷宇坚定不移的信念,她不置可否地道:“诚如你所言,这件案子是十年前旧案中遗留的厉鬼作祟,就算我相信你,上面也不会相信我们呀!”
“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查出真相,先不要考虑其他的事了!”
作为一个从警多年的资深警员,廖伟当然清楚刘婷宇的顾虑,他稍作沉思,用笔在案件资料上备注着什么。
刘婷宇疑惑不解地问:“你所指真相是什么?案件进展到现在已经被定性为灵异案件,真相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咒怨是在我们结案之后才开始的,我怀疑当年我们并没有查出最后的真相!”
廖伟把补充好的新线索推了过来,刘婷宇的目光便锁定在了那行刚劲有力的字迹上——启明街35号广记工艺坊。
“这个地址。。。”
刘婷宇一下就明白了,她安排小赵带一队警员找了三天都没有收获的广记工艺坊,原来是在这里。
启明街。
虽然这条街被重新翻修过,许多旧楼也完成了拆迁重建,但廖伟还是凭借记忆找到了35号的旧地址。
他把警车停靠在路边,望着对面铺门紧闭的当铺道:“就是这里了,这么多年很多地方都变了,但是这间铺子我一刻都不敢忘!”
刘婷宇眼中露出一丝惊喜,这不就是自己之前走访过的当铺吗?
看来这次真要请掌柜回警局喝咖啡了。
她马上拿起用对讲机呼叫道:“启明街附近的警员收到请回复,立刻赶往启明街125号6单元B楼!”
“收到!五分钟赶到!”
“收到!三分钟赶到!”
两组便衣警员立刻做出回复,廖伟没想到这里已经被警方监控,有点吃惊地问坐在副驾驶位的刘婷宇:“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刘婷宇轻轻笑了笑,几天来少有的轻松道:“破案有时候也需要运气的,我第一次来这里走访就发现当铺掌柜很可疑,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个知情人!”
两人正说着话,疾跑而来的小赵满头大汗地钻进了警车。
刘婷宇看着他热汗淋漓的样子,递了瓶矿泉水过去:“这几天辛苦你了,明天给你派个轻松的差事!”
………………………………
088 会跳舞的红皮鞋(十二)
“不辛苦!不辛苦!长官才辛苦!额。。。这位是?”
小赵见车里还有一个人,这名警员年纪看去年纪稍大,脸上有淡淡沧桑的感觉,他肯定这人不是他们重案一科的警员,当下便有些好奇。
刘婷宇说,“这位是从西九警署刚调入我们分局重案组的廖督察,以后大家都是同事,别太见外!”
“哇!高级督察?那不是和刘Sir你警衔相同了!”小赵心想先联络联络感情,日后也能多一个靠山。
“下车吧,我们去看看这老头究竟知道些什么!”
刘婷宇带领陆续赶来的警员走向了当铺。
小赵上前敲门:“里面有人吗?我们是警察,快点开门!”
刚敲了没几下,卷帘门便被拉开了一半,掌柜从里面探出头来,面色复杂地看了眼围在门口的警察,问:“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来砸门,不知道老朽是犯了哪条法律?”
小赵正要“仗势欺人”的时候,刘婷宇抢先一步道:“我们是重案行动组的,现在有一起凶杀案需要你配合提供一些线索,请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哦!那我先进去拿点东西,你们稍等一下!”
掌柜很配合地转身走了回去,刘婷宇担心他会搞出什么小动作,便对小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进去。
小赵刚一进门,看见掌柜在抽屉的柜子里取出一副老花镜,然后对自己笑了笑,“老朽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没有这副镜子什么都看不见!”
“没关系,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先跟我们回趟警局吧!”
小赵联想起他当日和现在的态度,非但没有生出一丝尊老敬老的美德,反而在心里大为鄙夷,这个老东西,害自己白白蹲守这么多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掌柜出来后,正要把卷帘门重新锁好,小赵却赖在里面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心知肚明警察这是要搜查自己的铺子,站在门口暗叹了一声。
刘婷宇微笑:“老人家您别多想,就是去警局录一份口供,铺子我会派人帮你看着,绝不会少一样东西!”
掌柜只是一声苦笑,也不再言语,把他送上了警车后,刘婷宇并没有一同坐进去,而是对开车的廖伟低声交代了几句,让他先带掌柜回去录口供,自己则留下对当铺进行搜查。
刘婷宇刚离开不久,小赵一个不小心竟碰倒了一样东西,他闻声看去,只见柜子的内侧竖了根拐杖,眨了眨眼睛,刚才那声音明明是拐杖掉在地上发出的,可现在拐杖却好好地立在里面?
他也没太在意,继续研究当铺里那些古怪的稀奇之物。
警局,廖伟正在封闭的问讯室内录口供,隔着单向透视的玻璃可以看到问讯室里的情况,里面是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四个角度有监视器材全方位监控。
掌柜就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不管廖伟如何发问,他都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刘婷宇见里面情况不太乐观,就向警员询问了一句:“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交代出什么?”
警员摇摇头道:“移民局已经核对过他的身份,不是本土的香港居民,是在1998年才由印度尼西亚签证入境而定居香港的,一直安分守己,没有不良前科的记录!”
“把门打开,我亲自去会会他!”
警员拉开封闭门,刘婷宇从容走进问讯室,在廖伟旁边坐了下来,眼角余光扫了眼笔录册,见上面只有几条无关紧要的常驻市民基本信息,剩下的则是一片空白。
廖伟轻轻用钢笔敲打着桌面,在刘婷宇耳边低声说了句:“你赶回来的时间刚刚好,他什么都不肯说!”
尽管廖伟的声音已经放得很低,却还是被掌柜听在了耳中,他很不满地开口道:“你们不是请老朽来配合查案的吗?怎么跟刑讯犯人一样!”
刘婷宇面色一正,开门见山地道:“请你来确实是为了调查一桩案子!”
她把红色高跟鞋的照片递了过去,一边观察着掌柜的反应,道:“上次我问过你的,你对照片上的证物了解多少!”
掌柜连看都没看照片一眼,就对刘婷宇肯定地道:“老朽从未见过照片上的这双鞋,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哦?那可真怪了,启明街有那么多家商铺,为何你偏偏要盘下发生过命案的广记工艺坊?”
“不想说是么?”
刘婷宇不急于收回照片:“我刚才在你的当铺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收脏卖脏的罪名。”
其实刘婷宇对那些典当物品的来历并不清楚,同样的,掌柜也不是很清楚那些物品究竟是不是脏物,此刻心里着实拿捏不准,未了,沉声一叹道:“罢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我也不必再为他隐瞒什么了!”
廖伟见他已有松口的迹象,重新翻了一页笔录册,在掌柜深沉的话语中开始沙沙地记录起来。
掌柜原名叫楚人庆,原是过去数百年来从中国南方迁移到印尼的华人后裔,他和哥哥楚人贵自小便随父亲在南洋一带跑船做生意,由于那时许多东南亚国家海盗猖獗,父亲不想兄弟两人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便让楚人贵学做皮质工艺,也算有了安身立命的一技之长。
楚人庆却对倒腾古玩玉器情有独钟,两兄弟一个做生意,一个做工艺,倒也在那几年里发了些横财。
直到1998年,印尼政局动荡之下,两人携带所剩不多的钱财逃亡到了香港。
在逃亡的过程中,两兄弟意外结识了一位南洋通晓邪术的降头师,他因私仇被仇家追杀,也是落魄之身,三人一见如故,把酒宿醉。
第二天分别时,兄弟俩把仅有不多的钱财分了一半给降头师,以作践行之礼,降头师深受感动,奈何身无长物,便把自己小有所成的自创邪术传给了二人,作为回馈之礼。
据说此邪术如若修成可获永生,但修炼方法十分歹毒,利用枉死之人的怨气对自己下降头,这种自施咒怨反噬的力量将跟随着施降者一辈子,直到死为止。
当施降者气绝之时,枉死之人的怨气会附着在某个介质上,形成生生不息的咒怨,施降者死后便会受到诅咒,永生永世魂魄不灭,从而达到某种意义上的永生。
兄弟二人定居香港后,开始着手忙碌各自的事业,楚人贵专注于皮质工艺,楚人庆倒腾古玩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起先,谁都没有去尝试修炼这种邪门异法,只因其太过伤天害理,且修炼过程凶险难测,谁会愿意放着好好的阳人不做,而生生世世半人半鬼的活在诅咒中?
可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楚人贵自知大限将至,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对往生之事也越加看重,终于下决心在死之前动了邪念,开始修炼这门歹毒的邪术。
楚人庆在得知哥哥暗中绑架舞蹈学院的少女时,便察觉到他正步入邪途,几次出口相劝都未能唤其回头,但出于手足之情,他又不忍将此事揭发,只能看着他一次一次的错下去,最终再也不能回头。
但是关于那个所谓可以永生的咒怨,楚人庆至今仍深信不疑,有天他在梦中梦到楚人贵被烈火焚身,第二天才得知西九龙警局发生火灾,他猜测一定是和咒怨有关。
当时案发的那间铺子已经闲置了好多天,封条虽然已被撤去,但由于发生过命案一直无人接手,他偷偷跑去铺子里去祭拜,希望能平息楚人贵的怨气,却在铺子里发现了那双红色的舞鞋。
楚人庆也清楚那双人皮舞鞋是不详的东西,已经成为附着怨念的媒介,这是十分可怕的,为此,他请了大师希望有什么方法可以镇压咒怨,大师告诉他此物异常诡邪,如果处置不妥后果不堪设想,唯一的方法就是将其封印,才能阻止它继续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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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会跳舞的红皮鞋(十三)
就是这样,楚人庆盘下了那间铺子,并找人重新装修了一下,按照大师所说的方法,任何东西时间长了都会有灵气,用典当来的古玩玉器可以镇压住人皮舞鞋的咒怨,这就是他开设当铺的原因,为确保万一,他又花重金请高人定做了封印说用的橱窗,把舞鞋封印在其中。
当铺一开就是十年,这十年来都相安无事,平平安安到现在。
楚人庆回忆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虽然整件事看起来匪夷所思,但刘婷宇和廖伟都没有从其中发觉任何破绽,对他的供述深信不疑,可接下来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升起了疑惑,既然咒怨已经被镇压住了,那为何又会发生命案呢?为何人皮舞鞋会出现在死者家中?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楚人庆带起老花镜细细端详着照片,足足过了七八分钟,他才把照片还给刘婷宇,缓声说出了两位警官心中的迷惑:“大约在半月之前,当铺里来了一位女客人,起先这位客人并不为典当,只是随处看了一下,我开当铺也是为了营生,不可能只典进不卖出,但我铺子里的古玩都没能进她的眼,我当时见她已有离开的打算,心想这个客人是留不住了,也就没有再去招呼她,谁知她出了门口又反身走了回来,直接奔着人皮舞鞋去了!”
刘婷宇不禁脱口而出道:“所以你迫于租金压力,就把舞鞋高价卖给她了?”
楚人庆缓缓摇了摇头,继续道:“她就跟入了魔障一样,一直盯着那双人皮舞鞋,让我开个价,钱不是问题,我跟她说此物是不外售的,便把她轰了出去,她当时还挺不甘心的!”
“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一个星期她每天都来光顾我的铺子,不管我怎么赶她走,她仍旧每天在铺子门口徘徊,后来有一个老主顾看上了我铺子里的一样东西,我锁好门就出去送货了,回来却发现门锁被撬,里面什么都没少,唯独不见了那双人皮舞鞋!”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趁你外出偷走了舞鞋?”
廖伟一边说着,一边从档案袋里翻出另一张照片,向楚人庆求证道:“这不是照片上这个女人!”
楚人庆带着老花镜的眼睛闪动了两下,急忙回答道:“对!就是她,我在报纸上也见过她的照片,据说是堕楼摔死的,在死前还被斩断了双脚!不会错的,一定是咒怨作祟!”
刘婷宇和廖伟两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案件基本已经没什么悬念了,只剩下如何做出一份可以入档封存的结案报告,这件案子就算告破了。
但是,形式上的案子已经告破,那个耸人听闻的咒怨又如何来结束呢?
沉闷半晌之后,刘婷宇目光流转,忽地想到一个办法,便用一种近似征求却不失委婉的口吻问向楚人庆道:“楚先生,如果警方愿意把证物交还给你,你能保证会妥善保管好证物,不让它继续节外生枝吗?”
楚人庆活了大半辈子,又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他当即表态道:“两位啊Sir请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几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让它再有机会出来害人!”
廖伟神情严峻地看了刘婷宇一眼,实话说他对口供无异议,却并没有完全相信楚人庆,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保管,会不会有些草率呢?
但刘婷宇却不这样想,虽然这种做法不符合警方做事的规矩,但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而事实上,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总不能让警方出面去请些怪力乱神的人来另行处置吧。
证物室,刘婷宇对负责管理证物的警员道:“我要调取39号案件的相关证物!”
“是!长官!”
警员立刻翻查起了证物登记薄,可翻查了一半天后,他却是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长官!证物登记薄上并没有关于39号案件的登记信息!”
刘婷宇看向同样面色微沉的廖伟道:“会不会是老蔡没有及时转交给证物科!”
廖伟道:“老蔡从事法医鉴定多年,不会犯这种程序上的细节性错误!”
刘婷宇顿时惊疑不定起来,当即对楚人庆和廖伟道:“你们在我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去趟法医室!”
廖伟看了眼身后的楚人庆,带着这样一个外人在警局到处招摇确实不太妥当,便对着刘婷宇,其实是说给楚人庆道:“这样吧,我先送楚先生回去,等我们完成交接程序再把证物送到当铺!”
楚人庆观察了一下俩人的表情,也没再过多言语,沉闷中只说了一句:“那老朽就在铺子里等二位警官的消息了!”
再说刘婷宇急急忙忙地赶到法医室,非但没有找到那双人皮高跟鞋,连薛奇也不见了,现在这种特殊时期,法医室竟然连一个值勤的人都没有,而关键时刻那双该死的证物鞋也再现诡异失踪,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青着一张俏脸找到了人事科的负责人,问起薛奇的去向,人事科警员的回答是:“从早上起薛奇就没有来警局报过到!”
刘婷宇问:“那他有没有请过假!”
警员回答:“现在所有警员都取消休假,而且他也没有向我们报备过,属于个人的旷工行为!”
薛奇是内勤部的警员,每天如果没有特殊出勤的情况,他都会按时按点地打卡上下班,怎么会突然旷工呢?回想昨天丧礼上薛奇的异常着装,难道他生病了?刘婷宇立刻把这个问题重视起来:“帮你联系一下他的电话,看看他现在在哪!”
警员反复拨打了两次薛奇的电话,一个是他的移动电话,另一个是他家里的电话,但两部电话都没人接听,刘婷宇决定亲自去一趟他的家里。
一路上警笛大作之声横行无阻,刘婷宇很快便来到了薛奇所租住的公寓,房东老太太一边开着房门,一边碎碎念叨着:“薛奇这孩子平时蛮热心的,经常帮我这个老太婆搬搬东西,你回头可要好好表扬他!”
刘婷宇耐着性子听了阿婆一大堆废话,只听一声机括,房门应声被打开来。
房间布局简约又稍显杂乱,第一眼看去没什么异常,但第二眼匆匆一扫,门口处的那个方形大鱼缸之中,薛奇面目狰狞地贴在玻璃壁上,身上皮肤都被泡得肿胀泛白,小乌龟悠闲地水中游来游去,不时地掉过头冲那具尸体咬上一口,立时便会有血从脖颈处翻涌出来。
此情此景之下,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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