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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电影联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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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婷宇心微微一悸,手指抚摸着他背上怪异的图腾纹理,原来,这个图腾因此而来的!


………………………………

095 会跳舞的红皮鞋(十九)

    清晨的阳光并没有完全驱散夜雾,前方的能见度还很低。

    廖伟驾驶着警车飞驰在屯门街道上,一不留神差点撞上了停在路边的货车。

    刺耳的一声刹车后,他从车窗探出头,对货车司机喊道:“你有没有搞错,抛锚了都不放路障牌的吗?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抱歉!抱歉!我这就开双闪!”

    司机连忙坐回车内,打开了四个双闪信号灯,廖伟也没想去为难这个司机,若换做是交通科的警员,铁定少不了一张罚单。

    他缓缓调转车头,从货车的旁边开了过去,在经过车尾的时候发现车上装满了钢筋,想想还是不放心,这要是有司机不注意撞了上去,那可就是一起惨烈的交通事故。

    于是廖伟走下了警车,敲了敲货车的玻璃。

    司机叼着烟道:“啊Sir,我已经开了双闪,你还要怎样!”

    廖伟提醒他:“现在雾气还没有散,万一别人没注意到双闪灯,从后面撞过来怎么办?”

    “赶紧下车,在车头和车尾50米外放置路障牌,不然我就叫拖车来了!”

    司机见他这么执着,只得不情不愿地从车上取出两个路障牌,按照廖伟指定的地方放置妥当。

    廖伟满意地前后看了看,有这两个路障牌应该万无一失了,这才踏着晨雾坐回了警车,在警笛声中开向了青山病院。

    他坐在玻璃窗前等得有些踌躇,虽然现在还没到探病时间,甚至病院的病人们都没醒,但医院还是安排了这次会见,当年那件案子的善后全由廖丹一手负责,所以对于有些事情他并不清楚。

    刚一看到廖丹便脱口问道:“姐!你知不知道楚人贵的尸骨埋在哪里?”

    廖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他。

    廖伟迫不及待地问:“姐!楚人贵的尸骨到底埋在哪里,你一定要告诉我,巴颂大师已经到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廖丹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却在正要开口的时候,突然看见玻璃中显现出一张人脸,赫然就是楚人贵。

    廖伟只见姐姐的表情满是惊恐,他再三追问:“姐!你是唯一知道墓地确切位置的人,你快点告诉我啊!”

    廖丹已经被楚人贵盯得说不出话来,那双白色中只有一点瞳孔的眼睛满是恶毒,更多的是某种警告的意味,但她还是颤着声音说出:“乱葬岗!”

    “姐!你等着我,我很快就来接你回家!”

    廖伟信誓旦旦地说完,转身掏出手机,一边向外走一边对着手机说道:“巴颂大师!我已经问出墓地的位置,我现在就回去!”

    离开病院后,廖伟在回去的路上把车开得飞快,现在已经知道楚人贵埋在哪里,剩下的只要烧掉其尸骨,就能找到舞鞋的下落。

    忽然,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符掉了下来。

    他抬头一看,正看到镜子中有一双鬼眼,那双眼睛只有正常人三分之一的瞳孔,其余都是眼白,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然而,可怕的事却还在后面,廖伟的手突然间抽起了筋,不由自主地握紧方向盘,仿佛是被强力胶黏住了一般,警车就这样一路直线狂飙,直接和前面故障的货车追尾相撞。

    货车司机本来坐在车里悠闲地吸着香烟,被突如其来的惯性撞了一鼻子烟灰,忙跑下车去查看,顿时惊呆在了原地。

    警车的前挡风玻璃已经完全碎裂,数根钢筋从前面插进了驾驶室,有三根直接穿透了廖伟的身体,他的手还死死地抱着方向盘,车祸十分惨烈。

    “警官大哥!这可不能怨我啊!我明明放了路障牌的!”

    司机着急忙慌地拉开车门,想要把廖伟从车座上拖出来,但钢筋已经把他的身体牢牢钉住,这可急坏了那位司机。

    廖伟只感觉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已经麻木,他用最后力气发出一个声音:“乱。。。乱。。。葬。。。”

    “你说清楚点,我听不到啊!”

    司机把耳朵贴到他近处,却发现他的呼吸变得微弱,颤抖不停的身体也僵硬下来。

    此时跑马地一栋大厦楼下,刘婷宇跟着林庆承进了大楼,她迷惑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林庆承一脸神秘的笑意:“上去就知道了,我带你见一个高人,他绝对能帮到你!”

    上到大楼的27层,林庆承引领着刘婷宇走进一间幽暗的大厅,正中央的神台上供奉着四面佛,他有四张脸和八只手臂,神像供奉在高约4米工艺精细的花岗岩神龛内,正襟危坐,全身金碧辉煌,东南西北四面都同一面孔,同一姿态。

    刘婷宇止步,原来这里竟是一间隐形于高楼大厦的佛堂,但这里却让她感到特别不舒服,尤其在望向四面佛的时候,心里竟会升起害怕的感觉。

    “伯父!很多年没去泰国看您了,您身体还好吗?”

    林庆承对着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问候了一声,拉着不怎么情愿的刘婷宇走了过去。

    中年男子原本是面对着佛像,闻声后转了过来,声音苍白地道:“太上人间云水迢迢,我本不再过问阴阳之事,这次若非是为了你,我还能再过几年清修的日子,罢了!”

    中年男子暗叹一声,沉着有力地道:“还不快让她过来!”

    刘婷宇愣了一下,发现在中年男子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却是之前为她做过法事的阿乐。

    难道,坐在轮椅上那个人就是他师傅?

    “我师傅在叫你呢!”阿乐催促着说道。

    刘婷宇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拉到了中年男子身前,心里不安地打着鼓,只听林庆承道:“这位就是南洋第一降头师巴颂大师,也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这次是专程从泰国过来帮你的!”

    巴颂大师听到南洋第一降头师的名号,脸上显露出微微的疲倦,对阿乐吩咐说:“让她把生辰八字都写在纸上,我先为她卜上一卦!”

    “是!师傅!”

    佛龛前的桌子上早已备好了黄纸和朱砂笔,刘婷宇在纸上写好生辰八字,经阿乐的手递给了巴颂大师,林庆承小声地介绍道:“我伯父最擅长解除各种降头,还对玄学占卜有着很深的造诣,一般人想找他看相算命都没机会的!”

    刘婷宇屏气凝神,静静地看着巴颂大师在手中拨弄佛珠,他右手手指留了五公分长的指甲,像是在推算什么命格一般。

    拨弄得佛珠良久后,他睁开眼道:“这位刘小姐今年29,按命理推算属蛇的,11月2日辰时出生,照看刘小姐的命宫里,会有很多凶星临门!”

    刘婷宇脸色不由泛白,林庆承也为她紧张地问:“什么凶星?”

    巴颂大师拿了一张纸符交给了阿乐,他在佛龛前一阵拜念,把纸符烧着在了火盆中。

    巴颂大师才徐徐开口道:“死符吊客,丧门天厄,狗绞灾杀,白虎血印,刘小姐!恕我直言,你过不了三十大寿,就是说你过不了今年十一月!”

    刘婷宇闻听此言打了个激灵,脸色更加惨白了。

    林庆承一时也跟着踌躇起来,道:“伯父!我知道您神通广大,您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帮她避过这个劫数!”

    巴颂大师面色一肃,眼睛徒然睁大,道:“你个臭小子,你也不久于人世了,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什么?又关我的事?”

    林庆承十分迷惑地伸出手掌:“你看!我手掌生命线很长嘛,伯父你不要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

    “嘿呀!我几十岁的人了,还跟你们年轻人开玩笑么?”

    巴颂大师握住他的掌心道:“我在你十岁的时候算过你的命相,你本来可以衣食无忧的活到六十三岁,只是你好管闲事,三番四次地介入这场咒怨,现在连修罗图腾也保不住你了!”

    刘婷宇忽地鼻子一酸,难过道:“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

    林庆承眼中没有太多生恋和不舍,面露刚毅道:“伯父!您一定还有办法的,我死不死没关系,请您一定帮帮她!”

    巴颂大师见他如此不珍视自己生命,边摇着头边叹声说:“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父亲散尽家财做的功德在护佑你,不然,你早就死了!”

    这次,巴颂大师却是对着刘婷宇说道:“还有你凶星临门,就算我救得了你初一,你也难活过十五!”

    刘婷宇和林庆承都没有再说话。

    低低地长叹一口气,巴颂大师说:“我尽量帮大家化解这场灾劫,希望能就此封印凶咒,也免得它继续害人!”

    阿乐立刻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可当他挂掉电话之后,表情已经近乎痴滞。

    巴颂大师转头问他:“怎么?埋藏尸体的地方没找到吗?”

    阿乐沙哑着声音说:“阿伟出事了,二十分钟前在屯门撞车,当场死亡!”

    这个消息无疑是旱天雷,在众人心头一声震撼,让每一个人都忍不住震颤!
………………………………

096 又屏蔽了爱咋咋地吧。

    精神病院的病房内,廖丹静静地坐在病床上,眼前忽然冒出一股白色烟雾,那烟雾十分浓烈,在这间不大的房间肆意蔓延,她的目光跟随着烟雾的方向,最后定在了洗手间门的位置。

    在那里,廖伟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他身上有好几处血洞,面目已经如同白蜡一般,从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姐!我不能接你回家了,去把尸体找出来,把它烧掉。。。。”

    “烧掉尸体,一定要烧掉。。。”

    廖伟再三重复着这句话,突然间,他张大的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廖丹看到他脖子正勾着一根拐杖。

    那根拐杖就这样把廖伟的魂魄勾了回去,烟雾慢慢地消散,廖丹冲进洗手间的时候,却已经看不到廖伟的魂魄。

    “阿伟。。。”

    廖丹痛苦万分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眼泪还没来得急掉下来,感受到了镜子中恶毒的目光,她转头赫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居然在笑。

    “吧嗒”一声,仿佛是某种恶意的警告,镜子从中间向四周裂开,镜子中的自己也变得四分五裂,只有那笑容说不出的森寒。

    廖伟也死了,本来以为能找到楚人贵的尸骸,就可以将咒怨封印起来,可是现在看来,要化解这场灾劫只能另行法事,但这过程却要更加凶险。

    巴颂大师转过轮椅,面对着四面佛双手合十,口中诵道:“一点佛光渡凡尘,二仪交泰天地分,三度轮回成正果,四面佛光煞邪魔!”

    言罢,两枚舍利从他衣袖中掉了出来,卦象显示为极凶之象,可在场众人中除了阿乐面色一变,刘婷宇和林庆承都瞧得一头雾水,看不出其中暗含之意。

    巴颂大师躬身将舍利收起,不动声色地说:“好吧!我就尽尽人事,四面佛今天晚上就位,我会恭请四面佛护佑事主,做一场报却祸法!”

    “那。。。拜托大师了!”刘婷宇也回以佛礼道。

    阿乐把他们二人送走后,帮师傅点了三柱香,恭敬地对佛龛拜了三拜,很是不解地问:“师傅!你明知道做这场法事你自己也会有事,为什么还要帮他们?”

    巴颂大师微微抬目,仰望着头顶的四面佛像道:“命可知,不可以改,劫可以算,不可以避,能不能逢凶化吉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这场法事由我来主持,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也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以免被凶咒牵连!”

    林庆承驾车经过一个公交站牌,刘婷宇看到立体灯箱上滚动着他后天的演唱会宣传标语,讷讷地说了句:“后天就是你的演唱会了,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去现场为你打气!”

    “放心好了,我们都会没事的,等今天晚上的事情解决了,我要单独为你开一场演唱会,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林庆承这样安慰着身边的女友,两人却都心事重重地露出笑容,在这世界末日一般的阳光午后,笑得很是甜腻。

    然而,黑夜的到来也注定这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死亡和索命的气息也更加浓郁了。

    入夜,天空阴沉沉的看不见一点星光,黑压压的云层把月亮都遮住了,使得这栋大楼看起来格外的高耸,自二十层以上漆黑一片,隐约看清一座黑色的垂直轮廓,仿佛是一座竖立起来的棺材。

    “别害怕,先喝点水吧!”林庆承从车里取出一瓶矿泉水,体贴地拧开了盖子。

    刘婷宇此时哪有心情去喝水,摇了摇说:“我不渴,不想喝水!”

    “不渴也少喝一点吧!你看你嘴唇都干了!”林庆承把瓶口递到了她嘴边。

    刘婷宇象征性地喝了一口,不知为什么,看着林庆承在黑暗中闪烁的目光,她忽然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你要不要也喝一点?”

    刘婷宇把水瓶递了过去,林庆承接过水瓶却是直接拧上盖子,随手扔到了后座上:“我已经喝过了,我们先上去吧,伯父还在上面等我们呢!”

    两人再次走进了佛堂,看到四面佛像被黄布包裹着,地上也多了些奇异的鬼面图案,围成了一个圆圈!

    “伯父?”

    林庆承在死寂的佛堂内喊了一声,却没有见到巴颂大师和阿乐,正心下疑惑时,忽然看到有个人影从他们面前走过。

    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却比正常人矮了一截,刘婷宇一眼认出来她就是紫荆公寓被害人玛丽,她的腿下面是没有脚的,她还回头对着两人笑了一下。

    这时,有人在身后轻拍了下林庆承的肩头,直把他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看去原来是阿乐。

    阿乐见两人神情紧张的样子,只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便走到坐在黑暗中的巴颂大师身边,把轮椅推了出来。

    巴颂大师对两人道:“你们不用紧张,这个时候你们会看到很多幻觉,但只要在心中想着四面佛,这些鬼影就伤害不到你们!”

    刘婷宇紧紧握着林庆承的手道:“大师!做法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巴颂大师却看向林庆承,问了他一句:“我吩咐你的事办好了没有?”

    林庆承看了眼身边的刘婷宇,点了点头说:“对不起,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你!”

    好端端的怎么说这种话呢?刘婷宇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觉得头脑一沉,就失去了意识。

    林庆承赶忙接住她倾倒的身体,巴颂大师交给他一串佛珠说:“我让你喂药给她,就是怕她身体不受思想控制,影响我们做法,你把这串佛珠挂在她身上,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要把佛珠取下来!”

    林庆承按照他的吩咐,扶着昏迷的刘婷宇坐在鬼面图案中间,把佛珠挂在她的胸前,只听巴颂大师说:“你周围这九个鬼面图案分别代表九层地狱,也就是说你现在正处在九层地狱之中,一会儿我要做一场破地狱的法事,解放出被咒怨束缚住的冤魂,再超度他们去投胎,或许就可以暂时压制住咒怨的力量,但这过程十分凶险,不管你们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都不能打断我!”

    阿乐和林庆承同时道:“明白!”

    巴颂大师随后转身面对着佛龛,双手摆出一个颇为奇怪的手势,同时口中道:“阿乐!你可以开始招魂了!”

    阿乐立刻开始着手准备招魂,他像之前那样在手上涂抹了防烫的膏药,然后拿起火球快速舞动起来。

    此时正是黑云蔽月,阴气大盛!

    漆黑大楼的佛堂内,在那微弱的卓光中,一场诡异凶险的法事正慢慢地展开!

    巴颂大师把一盆事先备好的鸡血倾盆口洒在地上,以林庆承和刘婷宇为中心的地方顷刻间血流成河,那些暗红的鸡血流淌过九个鬼面图案,空气中隐隐传来鬼哭之声。

    林庆承手扶刘婷宇默默地看着,手心已经见汗,但阿乐对身边的异像丝毫未觉,一心在专注地展开招魂仪式。

    这次的作法和上一次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这次是以鲜血为媒,从九层地狱中强行抢夺被咒怨束缚住的鬼魂,稍有不慎,主持仪式的巴颂大师便会遭其反噬,轻则一身修为尽毁,重则殒命当场。

    幽幽佛堂之中,霍然一声鬼啸凭空而起,瞬间整座佛堂异啸连连,阴风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众人的衣服发丝被吹得乱飞乱舞,只有阿乐手中的火球却是越烧越旺,而那些蜡烛也没有受到阴风的影响,像正常时一样燃烧着。

    林庆承只觉得自己快要坐不住了,在阵阵的阴风之中,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巴颂大师缓缓闭眼,一手有力地拨动着佛珠,另一只手做出法决,口中低低念诵着神秘的咒语,阴风越来越盛,已经现出鬼影在角落中爬行而来。

    整间佛堂仿佛地狱一般,越来越多的鬼影频频闪现,有在眼前爬的,有放声大笑的,有哀声痛哭的,也有狰狞咒骂的,但他们都只能徘徊在血阵的外围,这栋大楼的附近本身就聚集了许多孤魂,不知有多少横死冤魂盘踞此处,而阿乐招魂到现在都还没有引出真正被咒怨束缚的鬼魂。

    而巴颂大师布下这个结界法阵只为超度那些惨死咒怨的鬼魂,这如何不让所有孤魂为止疯狂?

    一时间风云变幻,无数鬼影在附近徘徊游走,那些孤魂对他或鬼哭狼嚎,或哀求不休,或凶狠相逼,林林种种,这世界上所有罪恶痛苦的表情,仿佛

    要刺入林庆承脑海一般,他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人,索性闭上眼睛也不去看那些凄厉的鬼魂,只在心中祈祷大家平安无事。

    阿乐已经忙活得满头是汗了,而坐在轮椅上的巴颂大师,虽然周围全都森森鬼影,但他却全然不在乎,相反那些鬼影都很惧怕于他,离他反而远些。

    便在此刻,阿乐突然停了下来,似是应察到了什么一般,急道一声:“师傅!有人在动尸体!”


………………………………

097 继续屏蔽吧

    有人在动施咒者的尸体?除了廖伟会是谁呢?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巴颂大师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些,只见他右手加快拨动佛珠的速度,左手摊开五指,示意阿乐不要停下,同时口中沉诵一声:

    “三度轮回成正果,四面佛光煞邪魔!”

    这时,蒙在四面佛身上的黄布飘落了下来,金光霎时间普照四射,庄严肃穆的四面佛终于显现出他的神威,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法事保驾护航,免受外鬼侵扰。

    在棚户区一处荒凉的乱葬岗上,一把铁锨砰地敲碎了无名墓碑,月光惨淡淡地从云层中透出些许光亮,在那幽幽的月光下,廖丹用力地挖掘着一座土坟。

    没用多久的时间,土坟便被她刨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棺木,从棺木腐烂的程度上来看,这个坟墓应该有些年头了。

    随手把铁锨那么一丢,她蹲下身掀开了棺材板,里面竟然一具肌肤鲜活的尸体,那人看上去已经年过半百,但那尸骨却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如同刚刚下葬一般。

    廖丹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惊骇,转而取代的是愤恨,那些堆积在心底多年恐惧都随着廖伟的惨死,在此刻已经化为了深深的愤怒。

    她把一桶汽油淋在了尸体上,正要取出打火机时,尸体竟忽然动了一下,仿佛在挣扎一般,缓慢地想要爬出坟墓。

    与此同时,林庆承也感觉到怀中的刘婷宇猛烈地悸动了一下,双手不安份地四处乱摸,做出一副向上爬的姿势,而她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也变成了可怕的鬼眼。

    林庆承急忙喊出一声:“伯父!伯父!她是怎么了!”

    蓦地,天空划下一道闪电,接着是一声震裂天地的惊雷,豆大的雨点稀疏地落了下来,坟墓中的尸体已经坐了起来。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地降下,把楚人贵的脸映衬得分外可怖,缓缓转头看向了廖丹。

    “你去死吧!”

    廖丹捡回了被丢在旁边的铁锨,使足了全身力气拍在了楚人贵的头上,只听叮地一声脆响,铁锨居然被砸出了火花。

    廖丹双手都被震得发麻,赶紧从口袋里取出了火机,可越紧张手就越抖,手越抖就越打不着火,再加上天空飘落的雨点,使得打火机有点受潮,这把火却似乎在和她作对,怎么也放不出来。

    可就在这时候,从棺材中中伸出了一只满是尸斑的手,那手一把抓住了廖丹的手腕,跟磨砂纸似地,抓得她手腕生疼,连火机都握不住了。

    在那股力量的拉扯之下,她自己也被带进了棺材中,奋力和那具尸体扭打成一团,他撕扯她的头发,她敲他的脑壳,仿佛几世的深仇大恨一般。

    不远处的小路上,小赵意兴阑珊地提着鱼竿在夜色中漫步在这边乱葬岗中,他说驻守的鱼塘水库离这里不是很远,本想趁着晚上出来钓几条大鱼,没想到天不遂人愿,竟然下起了雨来,他只好收起鱼竿准备回家睡觉,又担心在下雨前赶不回驻警点,于是大着胆子抄了乱葬岗这条近路。

    忽然间听到附近传出打斗声,他不禁纳闷了,这夜半三更的,难道遇上盗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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