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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主之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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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看着本不能承孕的兰儿,怀了自己的孩子,想着这是上天的恩赐,这是她的善果。
忙完了这些时间,落云迫不及待的飞奔到阿酒面前,诉说衷肠,已为相思之苦。
阿酒显得有点生疏。
看到阿酒的不一样,落云心里也知道。“阿酒,你在介怀兰儿怀了我的孩子?”
“这些时日,你去哪了?”也不回答,径直的问了问落云。
“这些时日,庄内大小事务快忙死我了,父亲有意将庄主之位交于我。对我是多加训练,以便让我能快速接管。我做的有些成绩了,这才放我出来几天。”
看着落云布满血丝的眼睛,阿酒不由得心疼的抚上他的脸。“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他抱着阿酒的手,闭上眼睛像个孩子一样躺在手心。“是辛苦了一点,但是想着忙完了,就可以来看你和儿子,我就一点都不辛苦了,我的劲都不觉得大了起来。这才刚结束,我就一刻都不想耽搁的跑过来了。”
“你这么忙,我也不知道,在山庄也找不见你。”阿酒有些责怪自己帮不上忙。
落云深情的望着眼前的阿酒,深深地抱住了她。“我在父亲那里。”
眼睛里一瞬间的落寞,“怪不得,我寻不见你。”
阿酒看着这样劳累的落云,心里软了又软。
这些时日,阿酒和落云成双成对好不快活,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乔兰儿每日过来,看到如此场景,只是打了招呼便自觉离去。
恰巧来的时间不前不后,正是落云在是时候,如此反复。
时间长了,落云的心,越发的觉得自己对不起兰儿。
隔三差五的,便开始去了兰儿房里。
数月后,落家山庄又喜添了一个男婴。整个落家山庄,开始大操大办,宴请宾客,这场面好不热闹,似乎要全天下人都知道一般。
宾客齐聚。
落庄主起身,端起了一旁的侍女刚斟满的美酒。“感谢诸位赏脸来到我落家山庄,庆贺我落家喜得一子,今日落某人在此谢过!”
众人纷纷庆贺。
“落庄主好福气!我代表易启门敬你。”
“落兄,任某敬你。”
“落庄主,请。”
落云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尽显豪气。放下了酒杯,看着眼前的宾客“也趁今日将这庄主之位交于我儿,也望兰儿做个称职的主母辅佐云儿。”落云飞在百日宴,宣布了这个重磅消息。
乔兰儿好像早知道了一般,眼里只有笑意,没有惊喜。“兰儿定做好自己的本分,请父亲放心。”
“恭喜新任落庄主,庄主夫人。”众人道。
落云有些吃惊,“父亲,阿酒……”
“来,请诸位斟满,我们共饮此杯”说着向落云示意眼色。
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争辩,落云举起杯盏一饮而下。
坐在落云身后的阿酒,身体一怔抬头看向落云,正在和往来宾客饮酒。一阵风吹来,出乱了阿酒耳边的发丝,火红的枫叶吹落到阿酒的脚下。
这也没什么,自己本身也不是世家出身。这主母的位置,自己也本就不在意。只是从此在旁人面前,站在落云身边的不是自己罢了。
无妨,爱我就好。
落云飞将庄主主母的位置,交给了落云和兰儿,从此要四处云游,享受这剩下的夕阳时光。
宾客散去。
“阿娘,四郎想去如厕。”稚嫩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
“阿娘带你去,走。”阿酒牵着小小的四郎。
刚出门口。
“夫人,庄主叫你,让奴婢带小少爷去吧。”一个面生的女婢找到了她。
因为婢女大都是乔兰儿的,自己面生也实属正常。“嗯。落云在哪里?”
“回夫人,书房。”
阿酒想,一定是落云怕自己因为今天的事情不开心,着急向自己解释。宾客还未走完竟然如此着急,看来真的是担心自己的要紧。
一会儿一定要告诉他,不要这样紧张自己,以后就是庄主了多关心庄内事物,自己不要紧。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就只有不添加负担。
行至书房,敲门,无人应答。
这时旁边刚好经过一个下人,看到阿酒夫人道:“夫人,庄主现在在送宾客,不在书房。”
“不在?”阿酒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突然疯狂奔跑。
仆人慌忙让路。
“四郎?四郎?四郎?”阿酒边跑边喊着,无人回响。
阿酒心里慌了。
“四郎?四郎?四郎?”阿酒疯了一般,歇斯底里,横冲直撞。下人和未尽的宾客看到后纷纷闪躲,生怕冲撞了自己。
“这个女人像个疯子。”
“新庄主怎么娶了这么个平妻,和仪态端庄的乔兰儿,半点都比不得。”
“配不上新庄主。”
“……”
有些声音跑进了阿酒的耳朵,可是她却半点都顾不得。
慌乱的寻找,撕心裂肺的喊叫。
等阿酒找到四郎时,小小的四郎面朝下方,飘在庭院的水池之中,一动不动。
送完宾客闻讯赶来的落云和乔兰儿,看到了站在水池下抱着四郎的阿酒,阿酒有些痴语。
连夜搜查下人,彻夜问询。
“阿酒,四郎是不小心失足落水的。”落云蹲下来,看着不肯松手抱着四郎的阿酒。
阿酒看着落云,止不住的眼泪,不停地摇头。泪水打断了她的话语,她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啊……啊……”无数的话语,悲伤全部融为歇斯底里的呐喊。精神崩溃的阿酒昏倒过去。
半夜醒来,慌忙跑去池塘。完全没有看到旁边的男人。
男人看着阿酒半夜向疯了一样,鞋也顾不得穿横冲直撞的冲向外边,自己也紧跟着追去。
“阿酒!阿酒!阿酒!我叫你,你也不管,就径直跑。我在啊!我一直在你床边,守着你。”在池塘边追上的落云抱着阿酒。
“落云,你听……我说,四郎……不是失足……落水,四郎……是被……害死的。我们……的四郎……是被害死的!”精神不定的阿酒嘶吼着。
今夜的月亮,是一轮似豆芽儿般的残月,腥红腥红。
“阿酒!”落云的声音有些严厉。
“他们……说是你……叫我,是你……叫我啊!我们的……四郎……要去如厕,然后……然后有个婢女就过来说……她去。然后叫我……找你啊!”阿酒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一点,可还是经不住语词混乱。
“你说有婢女叫你找我?”听到了重要讯息,落云赶忙追问。
“是,是啊……是。”哭腔,鼻水。一个几近崩溃的女人,完全顾不得自己现在是什么形象。
“哪个婢女。”落云追问。
“哪个?”见到阿酒没有回答,小心的又问了一遍。
这么大个山庄,又为乔兰儿新添置了这么多,自己也不认得啊!阿酒只能摇头,再摇头。“落云,我不知道。”
看着阿酒现在的状态,落云闭上了眼睛。“阿酒,你癔症了。你是悲伤过度了。”
阿酒听到落云的话,急忙辩解,“不是!落云!你相信我!你一定要信我!你……”
落云点了阿酒两下,阿酒瞬间倒在他的怀里。
现在的阿酒太累了急需要休息,自己不得以只能点了穴位。让她好好睡一觉,也许睡好了就不这样疯癫了。
淅淅沥沥的雨下着,四郎的葬礼。
失了儿子的阿酒,整日整日的靠在水池边,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落云三番两次来劝也不听,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落云实在看不下去,强劲的将她抱起。“孩子还会再有的,你自己最要紧。”
阿酒痴痴的望着他。“还会再有吗?还是四郎吗?”
“阿酒。”落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落云陪伴着阿酒的日子,越发的多了。
庄里的大小事务,例行公文都在阿酒这里处理,每晚也在阿酒这里夜宿。
如今他已然是一庄之主,去留也无人辖制。陪伴的时间多了,阿酒的神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
经过细心的呵护,两人甚至可以并肩阔步了。
………………………………
第十五章 阿酒4
乔兰儿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倚在栏上笑了笑。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了身旁的婢女,“去,该做些事情了。”
一天,落云像往常一样回到落家山庄。手里提着东西飞奔向阿酒处,今天带了阿酒想吃的桂花酥。
今日阿酒专门托人告诉自己,她想吃罗胜斋的桂花酥,自己亲自跑一趟为她买来。在自己忙的时候,阿酒从不这样,想必是想吃的紧。
平日等在门口的阿酒今日不在,小院也格外的安静。
远远望去,阿酒的房门半开了漏着一个小缝。
“阿酒今天在做什么啊?搞着这样神秘。”心情还不错的落庄主,问着旁边的小厮。
小厮答道:“也许阿酒夫人再给少爷准备一份惊喜。”
落云听后,步子迈的更大了,丢下随侍跑向房门。
推开门,没有想象中的关怀问切,感动相拥。
透过薄纱织物,看到了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儿,在床上扭动。其中一个人便是他的夫人…阿酒。
桂花酥落下。
身后赶来的小厮见状,忙将眼前的门紧紧闭合。
阿酒只觉得浑身燥热,似在梦中。
刚刚也不知乔兰儿,给自己喝了什么东西。这会儿一上一下让人沉醉,如在云端之上。
房门忽地打开,强光照了进来,阿酒睁开眼睛看不清门前那人是谁。
只是自己身上还有一人,落云?
蓦地清醒起来,只见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阿酒当场昏死过去。
落云下令处决了那个人,封了阿酒院内的大门。
落家山庄的阿酒夫人出了这样大的丑事,一时之间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阿酒自那以后也不说话,只是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流不尽。
事情已然真实发生,任凭自己解释的清,又能怎样?
透过门外的看守,“你们去告诉落云,让他放我走吧。”知会了落云,她想回到她原来的地方。
两日后,门开了。
任其去留,也无人把守。
阿酒回到竹屋,洗衣打扫也不言语,也无人可言语。
这是最后一次打扫竹屋了,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次日的清晨便站在了桥上。
落家庄内。
一个婢女匆匆跑进当家主母屋内,快步走到乔兰儿身边,附耳低语,只见乔兰儿嘴边逐渐露出了笑意。
“今日,所有下人统统有赏,各去账房领五两银子。”乔兰儿揭开了茶杯,小饮一口。
“多谢主母,主母宽厚。”众下人同语。
乔兰儿起身离开了坐位,旁边的婢女有眼色的忙去搀扶,她摆了摆手,屏退左右。独自登上了阁楼,看着眼前的这偌大的山庄,深呼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笑了。
一缕香魂终究不能入土,再冰冷的河水也冰不过人心。
爱凛凛转过头去,克制着自己,不然早就已然泣不成声,她不该是这样悲凉的下场。
祖母的离世,自己孤苦无依。本以为遇见了曙光,遇见了依靠,奔着相爱白头的幸福,却落得悲不自胜的下场。姐妹的背叛、儿子的死亡、丈夫的决绝、被污了的身子、狼藉的声名。
就连最后的死亡也无葬身之地。
若非穷途末路,又怎会在这世间一丝留恋挂念都没有。
爱凛凛觉得是那样的无力,她的迷惘痛苦,她的肝肠寸断,这一幕幕自己仿佛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离去,谁也不会知道。多傻啊,阿酒姐姐。”
“饭吃完了吧?”
爱凛凛听的伤心,只巴拉了两口便没了食欲。
“交出不死珠,我放你走,我不想害你性命。”
是啊,除了乔兰儿,那些可恶的下人,她也不曾害过。
虽然爱凛凛不知道她要这不死珠做什么,但是自己是真的是取不出。“阿酒姐姐,我没有术法实在拿不出。”
“我已为鬼魅,碰不得。那只能得罪了。”伴随着话语,一根银针直逼爱凛凛。
生死之际。
一柄长剑挡下,老师护在身前。
“老师。”看见老师来了,爱凛凛大喜。
每次有危险,都是老师守护在自己身侧。他就像电视剧里,拿了男主剧本的人一般。
然而老师身后紧跟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时彬风。不知为何看到时彬风心里多了份安心。
两人阳气十足,道法深不可测,阿酒见到两人进来便知不由得自己了。
“还有什么遗言说了吧,会给你个痛快。”时彬风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淡。好像没有事情能影响到他,除了九思宫,除了花珊筠。
爱凛凛靠近时彬风,生怕他有所动作,横在两人之间。“你别杀她。”
现实世界中自己也是被小三,被奚落。只因为抢自己男朋友的人,锦衣玉食,有身份有地位。自己在现实无力抗衡,要衣食住行要钱,磕磕绊绊也要钱,想要平安的活着也要钱。
但这个世界不同,她本就一无所有,她要弥补这心上这一缺。
时彬风俯视着眼前的女子,他有点捉摸不透。对一个伤害过自己的女子愿意伸出援手,这实匪夷所思。
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看来她是知道了这具鬼魅,有一段令人唏嘘不已的曾经。
心房有一丝触动,“你知道的,我都知道。就算如此,也不是你我能干涉的了的。”转而抬头望向阿酒,“说吧。”
看着面前的人不掺杂一丝情感,爱凛凛上前拽着他的衣衫。“时彬风,求你。”
他从她手中将衣服扯下来,依旧冷冰冰的。“不能。”
“不,我不允许!时彬风!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冷血?”爱凛凛张开双臂,护着阿酒。
身后的阿酒看着跟前护着自己的人,开口问道:“我要杀你,你还护我?”语气中透着一丝诧异又连带着些许忧愁。
张开双臂的爱凛凛回头,凝视着那张惨白面容。“你情非得已。是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虽然我不知道你要不死珠做什么。”
他上前一步,“让开!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不!”爱凛凛固执地横在当中。转头对老师说:“老师。老师你看好时彬风,不能让他伤害阿酒!”言语间满是急切。
阿酒凄凉一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投河自尽本就是孤魂野鬼,这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早已不能轮回。”
“阿酒姐姐,你别放弃自己啊!”看着阿酒逐渐黯淡无光的眼眸,爱凛凛想让她振作起来。
她苦笑又像是不甘,“魂飞魄散,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爱凛凛慢慢站直了身体,不可置信的反问:“魂飞魄散都不算什么坏事?”这该要多深的绝望啊。
顿了顿,依旧不放弃的朝着时彬风喊道:“你即知全貌,又怎么会不知那乔兰儿是什么样的心机婊?你为什么还要救她?阿酒从来没有害过别人,只是简单地生活也是这样的难吗?她已经不是个活人了,你还要她怎么样?”像是痛诉,像是对生活质疑。
这世间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普通人,比比皆是。倘若生活都是这样持强凌弱,那还有什么道理可言。
阿酒没有任何征兆,手中银针飞向爱凛凛的咽喉。
老师不费吹灰之力接入手中,这针看似直逼命脉,却绵绵无力。
同时间时彬风,一掌将她击中。
被击重的阿酒看起来十分痛苦,面目扭曲的望着爱凛凛,艰难的从口中挤出来,“谢谢你。”慢慢消散。
消散时,阿酒想着,魂飞魄散前自己还能有人庇护,自己的人生到底也不是一直绝望的。只是从冰冷河水中拉出自己的那个人,那个七八岁模样的孩童,她需要不死珠,自己终是不能拿到。
一会儿便不见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只剩下竹屋里空站的三个人,天也亮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都没有想到。
老师拉住了爱凛凛的手,在上边写着,她没想杀你。
这几个字像石头一样沉在了她的心中。
她知道阿酒到死,也不想看着有人为了她,而生了嫌隙。善良又有什么用?“这世间男子皆是薄情。”
阿酒死了,落云山庄的那位夫人也转眼好了。
竹屋旁,小小的土包,小小的牌位,上书阿酒之墓。这是自己最后能做的了,阿酒的尸体早已不在,里边没有尸体,只是一座衣冠冢。
旁边站着时彬风,老师,时香儿还有落家山庄夫妇。
落云跪在坟前,久久不起。一步错,步步错。
墓碑前的爱凛凛蹲下,放下了一束花。“老师你说这世间,为什么善无善报,恶无恶果?”抬头看了看乔兰儿,又自言自语道:“现实世界如此,这里的世界也是如此。”
乔兰儿还活着,他们夫妇依旧夫唱妇随,什么都没变。却只有阿酒没了,魂飞魄散。
祭拜完也没理会众人,独身离去。
时彬风跟在了身后。
时香儿和老师十分有眼色的留下,给两人一些独处的时间。
爱凛凛停下了脚步,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时彬风,也用他平日的语气说道:“时彬风,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平淡,没有一丝感情。
………………………………
第十六章 离殇
时彬风忽而抓住了爱凛凛的手,强劲有力。“祖母说过,你要同我们一起回去。”
她望着抓住自己的这只手,“你既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是万人敬仰的九思宫少主,而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也没有显赫家世辅佐于你。跟你回去,是做笼中之鸟吗?”
放下了禁锢着她的手,“你不回去,祖母会责怪我的。”听不出来是挽留还是借口。
“与我何干?”看着身旁的老师,“我们走。”
时香儿跑在身后喊了声,“嫂嫂。”
爱凛凛脚步停住,眼睛有些微红。转身道:“香儿,我不是。”
大步朝前。
看着两人背影渐行渐远,他心里有些东西好像有些松动。
转向背道而驰,口中脱出:“虽她一生悲凉,错只错在她做了那个人的一颗棋子。”
不然一个普通山庄父亲又为何派他一个少主只身前来,不带侍从,不乘坐骑。
时香儿望着片刻失神的兄长,轻叫了声:“哥哥,你说什么?”
鞠陵于天山。
一个孩童,约摸看起来七八岁的模样的,低头跪在阶下。“主人,爱凛凛同九思宫分道而行了。”话语间可以看出,虽然样貌身量与孩童无异,却绝非孩童。
那人回身,偶尔有铃声细碎的响动声。“起云,你挑的人可真不怎么样啊。”
跪在台阶下的人忙叩首回道:“属下该死。”
“无妨,目的达到也不算无用。”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中的铃铛。
白凛凛两人游荡在路上。
离开了九思宫,离开了时彬风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
“老师,我们还是回列姑射山看看吧。”也许自己可以回去了,也未可知。
老师自是随意。
一瞬间,还是那颗古树。
她曾在这颗树下,拔下了他身上的剑。她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连一个悲凉一生的魂魄也不放过,如此残忍。
是不是如果当时换了花珊筠挡在身前,他就会放了阿酒?
风吹乱了裙摆,吹乱了头发。看着身上的衣服,这是九思宫的。自己在这个世界,连一个衣服都没有的人,能有什么力量坚持自己的对错。
在这个世界没有术法,不是强者,保护不了别人。同现实世界一样,都是残酷的。
爱凛凛抱着树,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她在这个世界,感到了与现实世界一样的无能为力。
“你终于回来了。”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真实存在,有个亲切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转了一圈,“是谁在说话?”只听见声音却不见人影儿。
“不死珠是从我这里掉落在你身上的。”声音婉转空灵。
原来,“你是就是传说中的神鸟?”
声音在周身响起,“我是这世间口中的神鸟,我亦是这世间大地的守护者离殇。”
自己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气,竟然碰到了这个世界的传奇女神。“离殇?前辈你是来找,不小心掉在我身上的不死珠吧?我不知道怎么取出来,你会的话随时可以取出来拿走。”
四下寻找不到人,爱凛凛只能对着空气回话。
“我不是来取回的,我是来看下一任的守护者。为免你走多那些破折的路,有些话我想要告诉你。”声音听起来分外温柔,像是一盏明灯想要照亮黑暗。
一听这话,着实吓到了自己。“什么意思?”
“你是被选中的下一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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