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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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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年22岁,却有着3年以上的“从业经验”,做过发廊妹,汽车西站那边站过街,现在与时俱进技术升级了,专门在网上“钓鱼”。
闲话少说,反正是开口要交罚金一万,否则关15天喊单位来领人,到时候罚款还是要交的。
惊闻平时道貌岸然的彭干部也被当做黄色的落叶给秋风扫了,觉得这么老实的伢子怎么也……?
原来世上男人真的只分两种:一种是好色,另一种是很好色!是谁说过人长大后都会“堕落”,就象苹果熟了就要从树上掉下来一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李勋喊:“吕哥你到这来一下咯!”他把我拉到一边讲:“干部鳖吃“野味”被抓起了,现在要1万块钱去帮他赎身,我身上冒好多钱,你扯点钱支援下。”
我讲我身上也冒这么多钱噻,只带了1千多在身上,大家想办法凑点,于是几个男的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钱程说勋鳖你拿我的信用卡去,可以取现1万。
李勋讲我一个人去怕是搞不好,钱程你干脆和我一起去咯。
钱程只好和王健讲了声:“健哥不好意思啊,酒都冒陪你喝好,我去去就回,等下再来找兄弟们。”王健在钱程耳边讲了声,“冒事,他们也就是抓收入,莫宝里宝器交那么多啊,可以还价的。”
女人们一头雾水,在一旁问到底么子事啊?
我们说没什么大事叻,彭羽和人打架了,要赔点医药费,其实是一个误会引发的意外……这种是事着女生也确实不怎么好讲,这点集体荣誉感男人们还是有的。
李勋匆忙走后我们继续喝着聊着,师念今天对王健的态度和往日明显不同,不再是那么奚落和讽刺的口吻,她很认真的问王健:“那你现在辞职了,自己有什么计划呢?”看得出言语中是是带着关心的。
王健说:“我爸正在办理把我借调到交警大楼122报警中心去,下个月还要参加个选拔考试。我准备这个月搞下学习,今天喝了酒后我就开始闭关,你们几个不要骚扰我啊。”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吃着。我晓得他自己闲不住,别说一个月,不到3天估计他就会憋不住自己跑出来。
王健看见我总是把钳子丢在一边,对我说:“吕途鳖,你到底晓得呷虾不咯,你噶样呷太浪费了吧?”
林子也教导我说虾钳部分的肉虽少,但都是精华所在,是虾身上最为细嫩的地方,不吃简直就是放弃了人间的一大美味。
我承认我历来是属于那种专注于快速消灭虾屁股的人,他们大家每次看着我只吃虾尾,浪费虾钳的时候,都一副恨不得将我从口味虾桌上赶下去的样子。
我说这样把,我把这美味的钳子都让给你们,你们把那差点的虾球部分都交给我来处理,他们又不同意,表现得心口不一。
酒足虾饱后王健又开始抱怨起自己来错了部门,跟错了领导,实际上当时他也没得选,都是服从分配的,只能叹自己命背。说来也是,从保险行业来到了广告行业,他自嘲是从一个火坑跳入了另一个火坑。
饭店墙上的电视里一个时事评论节目里播放着,几天前尼泊尔王宫顾问委员会正在宣布接班人的画面,鉴于尼泊尔前国王比兰德拉于儿童节的这天晚上在纳拉扬希蒂王宫突然死亡,王储迪彭德拉继任尼泊尔国王。
又由于迪彭德拉因受重伤正在医院里进行抢救,比兰德拉的弟弟二王贾伦德拉被任命为摄政王。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中果然时时都有意外。
在6月1日晚纳拉扬希蒂王宫发生的枪杀事件中,国王比兰德拉、王后艾什瓦尔雅、小王子尼拉詹、公主什鲁蒂等10名王室成员身亡,24名其他人员受伤。
这么大规模的杀戮,我猜想凶手不止一个人,如果系一人,那他拿的绝对不是手枪,而可能是《铁血战士》里健美州长(施瓦辛格)拿的那把很威猛的机枪,疯狂的扫射。
在那个人人崇佛的国度,民族问题或其他恐怖主义分子的问题平日也不突出,难道是尼泊尔那个地方也有暴力拆迁?这个疯狂的杀手是在他的家人被**以后来寻仇的?
再接着看,才发现是内讧。据当地新闻媒体报道,那些人实际上都是被王储迪彭德拉开枪打死,是政治阴谋,争权夺位?NO,不要想得那么复杂,其原因很简单,是因为女人——王储与王室其他成员在选择王妃的问题上存在严重分歧。
王储迪彭德拉在开枪射杀了国王和王后等人后开枪自杀未遂,身受重伤,后经抢救无效于****凌晨去世。于是乎弟弟二王贾伦德拉“捡了个篓子”当上了新国王。
据说尼泊尔也算是世界上幸福指数最高的地方之一,许多人把它视为神圣的世外桃源,不少港台艺人去那举行婚礼,以得到王室的祝福为荣。
原来住在那个童话宫殿里的人也不开心,真正的世外桃源只在自己的心里。日子巧合的凝固在6月1号国际儿童节这天,迪彭德王储是不是在告诉世人他愿意永远做个孩子,拥有单纯的快乐。
我对王健说你看看比你背时得多的大有人在,在自己家里一不留神被自己亲儿子干掉了,那些陪葬的亲属和仆人不就更冤了?
唐璜突然插话说他发现叫德拉的不是国王就是王子,他也要去把他的名字改成一个叫什么德拉。
我说你没看见同样一家人都是叫德拉的,有命好的也有命背的,说不定你哪天也被杂疯子打死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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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春去春又来
王健酒后执意要去找一个地方发泄对世界的不满,我们都劝健哥应该以彭羽的事为戒,他却说不能因为一起交通事故,就大家一辈子都不开车了。讲了半天健哥说他知道一个比较正规的场所,做个按摩醒醒酒就行了。
我们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去,于是只好和几个女生讲钱程打电话来彭羽那边还有点事,需要我们去帮下忙,让她们几个先回去。
女孩子们有点唧唧喳喳,将信将疑。虽然可能心里也有些想法,林子嘴上却答应得很爽快,只是说要注意安全,几个人都吃了酒,不要惹事。她在这方面一直处理得很好,能让我感觉到信任和有面子,我喜欢她的大方得体。
一行来到书院路边上有一家挂着红灯笼的小店不错,店名叫黄春和,虽然装修简陋但剧健哥讲服务人员敬业。“黄春和”这个招牌不简单,简洁的三个字,纵贯古今,与时俱进。黄,黄四娘家花满蹊之黄;春,春楼丽院之春,发乎古韵,蕴传统文化之神采;和,和谐社会之和,阴阳调和,正所谓孤阳不生,独阴不长。
来到店中,很快唐璜和王健各相中了一个技师,健问其一如何称呼,小妹说你叫我小戴好了,王健一听又是个姓戴的,就你了。
骑在我后腰上的胖姑娘,说是帮我做正规的经络推油按摩,但手法很不地道,简直就是一顿乱摸。这也不能怪人家,这本不是她的本行,只是碰上了我这样的怪客人才偶尔客串一下,正满脸的郁闷。平时其他的客人基本无需她自己花太多力气,又舒服又比接我这样的活挣得钱多。
我想让她帮忙好好按摩一下肩颈部,我对她说:“美女你这不是按摩,是按摸,你能不能多用点劲,让我放松一下。”她口气绷硬的回复我:“我真的没有力气,我本来就不太会做什么按摩。”她倒是很坦诚。
接着她还没死心,又劝我说:“要不你也跟你朋友样的做个全套保健?我保证也能让你放松,舒舒服服。”
“你硬要做也可以,我的手法保证比你好些,那你给我好多钱咯?”我问她。
她晓得碰了个只调口味,油盐不进的,顿时眼睛里又失去了光彩,不再正眼看我。剩下沉默,她瞬间萎缩成了目光呆滞的老妇,我则成了她手里的那块抹布,被漫不经心的揉搓着。
我主动找话题和她聊,问她是怎么来做按摩这个工作的,她说还不是读少了书,找不到其他工作。我说你可别这么讲,你晓得啵,在古时候按摩也是有博士的呢。其实我也没有乱讲,《隋书•五官志》中有按摩博士2人的记载,这说明隋代已设有按摩博士的官职;《旧唐书。职官志》载有按摩博士1人,保健按摩师4人……我揶揄了她几句,说她现在在古时候至少也是按摩本科水平了,她将信将疑,也没什么心思继续搭话,只是冷不丁的问我是不是加一个点钟?
我们这边冷了场,异常安静,倒是隔壁传来各种声响很有穿透力。小妹果然敬业,很卖力,王健估计被点中穴位偶尔**,我由此判段小戴的按摩手法力度比较大。突然想起先秦时名医扁鹊,曾用按摩疗法,治疗虢太子的尸厥症,想必也手劲不小。
我就在王健隔壁的隔断里,并无太多隐私,相互可以透过帘子隐约看得见身影,看他忙碌的身姿,想起《笑林广记》中记载:玉帝私行,见夫妇行房者,召土地问之。答曰:“造人。”问一年造几个,答曰:“一个。”曰:“既如此,何消得这等忙?”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沉默,钱程打电话来说他们那里处理完了,得知我们在这个地方等他,他说“你们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话说他二人前往营救,谈到4000元整“了难”,也就是星城话“解决问题”的意思,如今是市场经济,果然什么都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早早结束这身心俱疲,无益无趣的按摸活动,我下楼来到小店门外透透气,发现唐璜早已在此抽“事后烟”。唐璜平时耐力持久,号称金霸王电池,我说:“璜哥你今天怎么比我还出来得快咯,不像你作风啦。”
他说:“奶奶的,刚开始架式就收到江若漓的短信,说等下到我家来,搞突然袭击,我不只能保留实力赢战主力咯。”完了他又补充一句:“要不然,这些游击队员再来几个也不是我对手塞。”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我有点意外,“你们两个又搞得一起了?她这么晚了从哪过来哦?”
他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她从湘都市过来,明天早上要办事吧。”
说话间他脸上闪过一道不自然的的笑,似乎有点腼腆,又有点尴尬;接着他哼起了周华健的《花心》:“春去春回来,花谢花会再开……”,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绕开了话题。
我和唐璜边聊边等,倒是平日有着“小旋风”美誉的健鳖迟迟不见收工。大概又过一刻钟左右,王健也下来了,他骂骂咧咧的把裤脚卷起来给我们看,“刚才冒注意,把长裤穿起走下楼来就感觉到不对劲啊,你看咯把膝盖上皮都磨破了”,他从牙缝中倒吸了口气,“嘶——有点痛。”
小店的条件有些艰苦,小小的单人床上铺的是一床凉席,底下也没垫多厚。健哥集中精力配合做泰式按摩的时候,一时竟然没感觉到疼。
唐璜笑着对王健说:“这个地方也是你自己推荐的,你这找哪个索赔呢?”
我半带戏谑的说:“健哥,你做事就真的蛮发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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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娱乐无限
夏日里日头高照,早早起来,想起很久没有坐工交车了,今天有兴致又有时间去坐一坐,找一找久违的感觉。
其实我是蛮喜欢坐公交的,我家附近是起点站,无聊的时候我喜欢上车找个靠后且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形形**的人上上下下,车里面的人由少变多又由多变少。
我喜欢看他们每个人的那张很生动的脸,我喜欢听他们很生活的谈天说地,车上这么多的同路人,都是缘分。
今天天气特别热,车上一个胖子用怨恨的眼光看着刚上车的那个胖子,觉得他不应该挤占如此大的空间;
边上的一个穿牛仔裤扎马尾辫的姑娘吸引了包括我在内的不少男同胞的眼光,这也是乘工交车的一个好处,就是经常可以近距离的欣赏下美女。
一路很顺利,到公司楼下时间还早,于是去后面巷子里的早餐店里吃碗米粉。小店的桌上有一张6月28日的报纸,头版位置上写着南斯拉夫塞尔维亚共和国**总理金吉奇宣布,塞**决定把南联盟前总统米洛舍维奇送交海牙前南战犯国际法庭,这条新闻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的那段时间,作为校团委副书记的我曾是上街游行的主力,也曾作为学生代表参加全省大学的集会,面对台下站着的几千人做激昂的演讲。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洋洋万字的演讲文稿乃一夜疾书,汩汩才情如海浪滔滔,当时以为绝唱。女同学们说那是我普通话说得最标准的一次,字正腔圆,铿锵有力,据说当时有很多女生仰慕我的风采,拜倒在我的Levi's牛仔裤下。
29日米洛舍维奇就被送抵荷兰海牙。同一天南联盟**总理佐兰•日日奇宣布辞职,原因是他反对塞**向前南法庭引渡米洛舍维奇。这个人是条汉子。
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和林子一起吃早饭,今天我来得早,等我吃完了一大碗辣椒炒肉的炒码加蛋的粉,她还没到。打电话给她,她说今天出门较晚,加上路上有点堵,要我帮她带点早餐上楼去吃算了。于是我买了一杯豆浆,一根油条和几个小笼包准备上楼去公司,碰到钱程正好把新买的汽车停到路边,也准备过来吃早餐。
邱芊怀孕几个月,肚子大了,钱程为了母子平安,于是考虑把摩托车卖了,找他老爸赞助换部汽车。钱爸得知要抱孙子了,当然是心情舒畅,答应得爽快。
我陪他去车市看了很久,决定选择国内新上市的POLO。实际上我们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它就正好是这样一部合适的家庭用车,而且流线的造型和功能内饰在当时还是很新颖的。考虑到是钱程开得多,选择的是一部蓝色的两厢POLO。
今天我一眼就发现钱程发型变了,他的头发本有点天然卷,太长了如迈克尔.杰克逊儿时那一头的“西兰花”;如果太短则如奥巴马总统那样瘌痢头,让人怀疑他作为龙的传人血统是否纯正。
于是他痛下决心,跑去高级发廊弄了个新发型,简单的讲就是拉直了,剪短了,还吹了个三七开。可能是我一下子没习惯,总觉得他耳朵两边和后面剪得有点短了,而且剪太整齐了,没有过渡,象是突然被切断的那种,有点川味喜剧汤司令那锅盖头的风范。
我问他理发花了多少钱?他说在本阜最高档的丝丽傲美容美法中心理的。
“怎么样?我这可是花了血本的,88!”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得意的连做了两个八的手势。
我说:“你赚了,88块钱,剪了个250的发型。起码性价比很高!”
到目前为止除了群里少数几个小范围的人知道,我和林姿的恋情在公司是未公开的,这是我们两人达成的一致,怕过早的暴露对双方工作都不好。
为了不那么打眼,我把林子的早餐没直接搁在桌面上,悄悄放在了她的坐椅上,然后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部门里面的老大哥大姐们一个都还没来,使得我有机会接听各个桌上响起的电话。这其中不乏事物性的电话,也有找人的,但还有不少是来电询问广告事宜的,这里面就蕴藏着信息和机会。
特别是姜姐桌上那台电话最有价值,师念跟我说过她那台电话机的号码是原来在114号码查询台注册的芒高卫视广告部的老号码,其他的号码都是后来以广电传播广告中心的名字登记的,很多外地客户通过查询都是打她那部电话的,所以总会有一些自投罗网的外地客户。
难怪她平时看得死死的,接电话那么积极,从不喊我们代她接电话的。她偶尔不在的时候就是坐他前面的尹哥反身过来接,他的速度也很快,根本轮不到旁人去接电话。今天我是早起的鸟儿,希望能碰上几条同样早起又还没睡醒的虫,正好掉在我的碗里。
我做起了守株待兔的樵夫,每次电话铃响起,我都满怀激情的扑过去,生怕错过了一个,“走了一炉锅汤”。
一连接了好几个,大都是没什么含金量的,有播错了号的,有找姜姐的,还有问怎么报名参加“郁金香之约”的,感觉心情和玩刮刮奖一样,每次刮开的那一刹那,留给我的总是失望。
最有味的是一个很有职业精神的追星族,也不知道是哪里问到的号码,她把我们这个部门的每部电话都打了一遍。就是为了问到哪里领《娱乐无限》栏目的观众席的票,因为她喜欢多年的歌星王杰要来办个小型的歌迷见面会,她要到现场去。
第一个电话,她说:“请问你们这里有《娱乐无限》的票可以领吗?”我说没有,你打错地方了,挂机。
马上第二个电话就响起来了,依然是她:“请问你们那有《娱乐无限》的票可以领吗?”
我说:“刚不是和你说了没有吗。”
“额,那大哥你能告诉我在哪有买吗?”
我耐心解释:“我们这是广告部,我真不知道在哪有,你去找栏目咨询吧。”
刚挂,第三个电话响了,还是她。
她听到我的声音,也立马尖声质疑:“怎么又是你啊?!你们那没别人了?”我想我还没嫌您烦人呢,我说:“实在不好意思,我这是总机,我是接线员……”
挂掉不到2分钟,另一个电话又响了。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我们的老式办公电话是具有来电显示功能的,可惜不是。
我真不想去接,懒得和她废话,但万一是一个有价值的客户打来的呢?那我前面的等待不就都没价值了?人生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听说有一个定律说,只要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坏事,99%都会发生。
我不愿意去赌这1%的机会,所以我又一次无奈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啪的一声,对方挂断了!
估计对方也和我一样绝望了,老天啊我就是瞎猫你也得让我碰个死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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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石榴花开心里红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各部门的前辈们都陆续来了,我这个总机接线员的机会眼看就不保了,还是一无所获。
我索性打开电脑,研究起了昨天的股市,想着今天开盘怎么操作。
周围的一些同事最近半年都在股市上获利不少,自从去年5。19行情以来,股市就一直往上涨。
早在3月份的时候,我也在带头大哥唐璜的怂恿下开了户投了五千元进去试水,到现在也已经小赚了一千多了,虽然不比那些进去早翻了一翻的,也有了近20%的赢利。
今年5月初以来大盘一改单边持续上扬的态势,震荡得厉害起来,看上去不再以前那么稳当。特别是最近指数连跌了几天了,我考虑先抛了再说,俗话说落袋为安。
正当我刚把买的深发展股票全部抛掉的时候,姜姐桌上的电话又响了,我不知道是否又是那个把我整个早上搅黄了的丫头,但我没得选择。
“喂,你好,请问是芒高卫视广告部吗?我是深圳万利莱股份公司的,想和贵台谈一下广告投放的事宜……”
深圳是个好地方啊,不仅刚让我股票赚了钱,又送来了业务上的春风。
来电的这个是蔡总,是万利莱公司总裁助理兼华中区经理,楚南省湘都人,老乡好说话。
听到这个公司名我还是很陌生的,通过了解才知道他们这家公司主要生产经营固定电话,手机,对讲机等电子产品,规模不小,但多少数时候是贴牌加工,所以行外的人不太了解。
蔡总和我说,他们的生产规模其实很大,比如在电话机领域的生产和销售仅次于步步高这个品牌,在第一集团里面争个二、三名。
现如今他们企业一是决心要做出自己的品牌,增加附加值;二是明年要争取在创业板上市,所以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做宣传扩影响。
我和蔡总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卫星频道的覆盖收视以及广告的价格情况,他说这次投放的力度会比较大,双方约定过几天他回星城再当面详谈。
接了这个电话,整个人一天的心情都好了。
我和林姿一起在北正街租了个民居,签了一年合同,并交了首个季度款。
北正街,即正对着古时北城门湘春门的街道,这是一条老街,是星城为数不多保留有旧街老巷那点神韵的地方,也很有些年头和故事。
这条街南起中山路北至湘春路,全长三华里多,民国时期是星城最长最直最繁华热闹的大街之一。人们都说老星城“南门到北门,七里零三分”北门正街就占了近一半。
其实早在“文夕”大火前,北正街已是星城北区的主要商业街,商贾活跃,店铺林立,茶馆、西餐馆、杂货店多不胜数。
街上的美西司电影院、群艺剧院、北协盛药号、吴济南药号、百花村南货店、同利长南货店、吴恒泰酱园、廖春鸡鸭腊味店、大醇酒店、挹爽楼饭店、湘华斋茶馆,都是名盛一时的老字号。
我们租住的这栋楼位于路的南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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