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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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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到底是是欧美华侨还是东南亚的华侨啊?虽然都叫华侨,但是还是有区别的。
如果你是英国、美国回来的华侨我可以找你借钱,如若你是卢旺达或者刚果金的华侨我就要小心你找我借钱了。
那个女的是他的女朋友,没说名字,是那种没有魅力让人主动想打听她的芳名的女人,我也就没问。
狗面向他介绍我是卫视的大老板,如何如何,听得我心里起鸡皮疙瘩,看样子不会是要我埋单呗?
我乘机扫视了一下,发现他们每人只点了一杯黑咖啡,桌上也没有其他什么零食,按星城的物价水平估计也就是一百左右,心里有了点底。
我还是习惯的要了杯茉莉花茶。我刚坐下来,狗面就开始滔滔不绝的描述他最近的生意是如何如何忙碌,好像全星城的钱都被他一人赚去了。
在他自我陶醉般演讲的过程中,我得空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位华侨朋友,高瘦但面庞比较清秀,如果你觉得“过把瘾”了的方言是个帅哥的话,你也会喜欢寒闯的。
寒的话不多,却不吝啬笑容,他总是对狗面的激情演说报以微笑,“寒窗”这个挺文化的谐音搁他身上并不让人感到突兀,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坏。
他还有一个特点,坐在我们这些人中间是很容易被发现的,他的皮肤是在座这一圈人里面最黑的,不过用现在的流行的话说肤色还是黑得很健康的。
寒的这种黑和尼日利亚人身上的肤色还是有区别的,他们之间的差别有如烤鸭之比酱板鸭的颜色,让我感觉他来自东南亚某国的可能性很大。
闲扯了大概30分钟后,我没看出他有丝毫着急的样子,倒是我很想知道狗面电话里所谓的急事到底是什么,于是打断他:“马总,你不是讲有急事?”
“哦,是这样的,有个单要请你帮忙。我有个朋友要硬要我帮他做芒高卫视的广告,顺便再投放点地市频道,你有好门路没?”
“什么样的广告咯?你把他的情况和要求都跟我讲清楚,我先帮你问一下。”
“恩,是个新品牌,大概投一百万,卫视大概投个六、七十万,下个月初就开始播放。卫视你可以拿到几折啊?地市频道呢?主要是株洲、湘潭和常德这几个地方……”
他要我根据他提供的信息和要求,尽快帮他做一份综合的投放计划和报价方案。
“那我还是需要先去落实一下,我不喜欢随便答你的白,到时候又做不到。”
其实是我自己心里真的没底,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正式有签过一个单,连半夜三更的卖狗皮膏药(专题片)的垃圾广告时间也没卖出去一分钟。
“那你要快点回我的信呐,别个很快就要上广告哒。”
“这问题不大咯,明天再给你电话,好呗(bai)。”我说得很有把握的样子。
大家又说了会话,得知寒已经回来好些年了,现在在平和堂商厦上的一家商务公司上班。听说公司是他叔叔的,主要做一些文化项目,如承接一些会议、活动,有时也要策划和做一些宣传,找狗面做过一些户外的广告,他们相互认识几年了。
王健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玩,说他正无聊,我说和几个做广告的朋友在一起喝茶,你要没事就过来一起聊聊。
他不出一刻钟就到了,说是打的过来的,我笑他看来你真的有蛮无聊来。
我跟大家介绍:“这是我玩得好的,王健,在生活频道广告部。”“这位是大奥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马总。”
“你好,你好,这是我的名片……小姐,点单!王总,你喝点什么咯?”狗面很是热情。
王健平时出去谈广告一直是做乙方,习惯了对别个客气,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看了我一眼,“我随便,也上杯咖啡就可以了。”不管怎样,这个马总对我的朋友算客气,让我也觉得有面子,比较会做人嘛。
其实我心里明天他不是给我个人面子,而是我身后的在全国人气很旺的这个卫视平台。王健他们几个所在的都是省内频道,覆盖有限,高度雷同,完全是买方市场;甲方投你王健所在的生活频道,还是投钱程所在的影视频道,或是黄跃他们在的娱乐频道差别不大,有的时候真的是“看心情”。用王健的话说,甲方就菩萨,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去“求神拜佛”。另外,省内地面频道的价格不高,操作空间有限,换句话讲广告公司等中介也没多少钱赚;而卫星频道因为是覆盖全国,广告的刊例价格至少是地面频道是好几倍,有的王牌栏目甚至是10几倍,当然油水更足。
狗面继续介绍他的朋友,“这位是我的朋友,寒闯,搞活动策划,也算是半个广告圈里的人,还是华侨。这位美女是他的女朋友。”
“哦,你好。”王健显然也对这个女的不是很感兴趣。
狗面却很积极,对寒说:“把你的侨胞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噻。”
寒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也许是很久没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了,又或许是他自己也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好拿出来现眼的,但他还是在怀里找了半天后拿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小本本,看到它使我想到了我的D费证。
狗面接过来,递给大家传阅。我看了看,也没发现有身特别的地方,总感觉中国的证书,如学生证、工作证、老年证等等都长得差不多。倒是有一点,那张有点像偷渡者的相片下的一行字让我感兴趣:“缅甸华侨”,呵呵,我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判断力来。
“你家里有人是国民党吗?”一时忍不住想问,说出口后又觉得有点冒昧。
“是的,我爷爷和伯父都是,还在部队里当了点小官。”
讲起来他的家事也是一本经,他伯伯当过国民党的宪兵,在南京当局大门口站过岗。70年代他屋里还搜出过一把中正剑,那时候讲起来是下不得地的事。他好象说起来很自然,我想也是,那些往事对我们这辈人来说都成了历史了。
“你有这个证现在有什么好处吗?”我见他好说话也就问得直截了当了。
他笑笑,喝了口咖啡,“听我父亲说,刚回来那会还挺管用的,粮票、油票都比一般家庭要多领一些,到我们这代就没什么了。但是买个飞机、火车票什么的还是比学生证好用些咯。”
“呵呵,那不跟我那个记协的证一样啊。”我想起大学在某文联主管的杂志实习时,被一编辑盛邀加盟的事,当时觉得很神圣啊,还心甘情愿的交了几百元会费……后来才知道那几百元都变成了编辑同志口袋里的芙蓉王,好在给我的记者证是真的。
我和寒闯聊得还算投机,那边王健被狗面侃得云山雾罩的。
“我和你们生活频道的总监熟啊……我和你们那个主持人XX吃过饭啊……我在你们频道做了不少的广告,那个乐哈哈饮料的广告就是我代理的……”
王健递了一支烟过去,“哦,那以后就请多关照来。”
“没问题,你拿的折扣怎么样咯,以后有单就先找你噻。”
……
聊到晚上11点,我说我要先走了,他们还意犹未尽。
………………………………
第19章 醒门子
第二天我约了成艺和“人妖哥”,一起在花天大酒店对面的紫罗兰咖啡屋与狗面会晤,继续详细谈下昨天那单广告的事。
一来是我自己搞不掂,二来是想试一试薛荣耀他们的深浅。
晚上19:30大家如约而至,四人相对而坐,我和狗面坐一边。我把情况稍微介绍了一下,然后他们就聊开了,我插不上嘴,基本上就成了看客。
言语间,我发现双方脸上都没有什么笑容,气氛就象是三八线两边的谈判,特别是狗面的脸老是绷着,好象谁欠了他钱似的。
好在这样沉闷而无趣的场面没有多长的时间就结束了,不到半个钟头大家就散伙了,狗面先埋单走人,说是还有急事要处理。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不久就接到了狗面的电话,
“你怎么把他们也扯进来哒咯,一看他们就是老油条哒,只怕这个单会醒门子……”声音里明显透着不快和埋怨。
“醒门子”是星城土话,现在的大意就是走露风声的差不多的意思。
要说“醒门子”的喊法源于很久之前的生活,旧社会各行各业中有“五花八门”。
五花指金菊花,木棉花,水仙花,火棘花,土牛花,分别指售茶女子,女郎中药师,卖唱女子,杂耍的女人和挑担的女人。
八门则专指一门金(相面算卦),二门皮(卖药),三门彩(变戏法赌彩之类),四门挂(卖艺耍猴之类),五门评(评书),六门团(相声),七门调(丧事扎纸),八门柳(唱大鼓的)。
旧时所有行当门规都以家族或师徒亲手亲口相传,历年逾月,门阀森严,禁止揭人长短,泄露本门技巧。
所以“醒门子”又别称“点门子”“拆门子”“揭门子”,也就是是砸场子,砸饭碗,这可以说是行内的大忌,和江湖上最被痛恨的行为。
这也是现在很多“魔术揭秘”的人被同行唾弃打压的原因,国外更有过因解密顶级魔术而被杀手追杀的新闻。想想也可以理解,一个大型的优秀魔术,从策划,组织,准备,训练到成功表演,后面是多少人的付出和心血。如果都来“醒门子”,那估计就没那么多“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我一头雾水,我找人帮你做这件事,你怎么还不领情呢?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哪里做错了吗?
“这话怎讲?多问问行情,多交个朋友有么子问题咯?”我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咯?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少分一份,你懂了吗,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还有就是,别人打听行市都说得很隐晦,不会把客户的真名和真实情况都讲给对方听,只会说一个大概情况,参照这个投放量就行了。让别人知道了,很有可能他直接去联系,甩开你。我是信任你,你倒好,把什么都跟人家说了。我看这单基本上是泡汤了。”狗面在电话里叽叽歪歪说了一大串。
我没说多话,郁闷的挂断了电话。
不过这坏心情并没有影响我多久,我想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业务,帮成了当然是好,没成就拉倒吧,当是上了堂课。
马路中间车流不息,两边霓红闪烁,热闹喧嚣丝毫不逊色于白昼,反而更多了一层夜的妩媚,我的心也被她撩动,不想这么早就回家,于是拿起电话拨了钱程的号码……
………………………………
第20章 一个梦想
差不多隔了一个星期,忽然又接到狗面的电话,“喂,在哪里咯?”
“在单位啊。”
“快过来,跟你介绍个朋友……”
我以为经过上次事情,马总晓得了我这个新口子的底细,不会再有兴趣和我交往。他既然又主动来了电话,我想还是要给个面子去会一会。
过去以后才知道是一个德州老板,听说属于在社会上比较有关系的那种,也顺带玩玩广告,开了个广告公司。今天是他在星城新投资的另一家饭店开张,需要我们前来捧场。
本来我有点纳闷,想起周围没认识的人没么子味,结果到现场一看,乐了。不仅是我,钱程、唐璜、王健都已经先到了,原来他们也都接到了狗面的电话。
莫名其妙的我们一起斗盒子(凑份子)抬着两个大花篮到一个今天刚认识的“朋友”店子里去贺喜,然后又几个象熟识了的老朋友一样坐在了里面的包厢里大吃大喝了一番。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话不多,一个个埋头苦干,一是因为周围的人都不熟,二是大家一致决定把送花篮的钱吃回来。
不过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两个大花篮花了差不多五百,而桌上最贵的甲鱼10个人分到碗里还能值几个钱,所以我们主攻方向放在了酒上。
战役结束,清点战场,我们那桌五粮液2瓶,长城红葡萄酒一瓶,收支勉强持平。饭吃完后,人就散了,甚至连招呼都没打,这一点让我后悔,总觉得让人误会了象是专门到人家红、白喜事时混吃混喝的那一类人,有点不好。
此后的一段时间,与狗面的联系断断续续,都是些七七八八的事,广告生意却没做成一笔。
一天,又接到他的电话,又说是有急事,约我到花天大酒店对面等。通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和了解,我对狗面兄嘴巴里面所谓的急事又一定程度的免疫能力了。
那一条街是咖啡吧和茶室集中的地方,比较容易找个谈事的地方。我打的到的时候,他已经在路边等了,边上还有寒闯,看来今天的急事比以往要急一点。
“你们两个来了很久了?”我问、
“冒啊,我是接了马总电话后过来的,也刚刚到。”
我们找了家叫“黑玫瑰”的咖啡屋。点的饮料还没上,他就开始演讲了,题目是“我有一个梦想”。
主要内容是他发现了一个好项目,投入不算太大,但前景无限美好,能日进斗金。项目大概是他建一个网站,一个网络广告的交易平台,同时开发了一个软件。意思是通过这个平台,统一收集甲方投放网络广告的意愿,然后自动投放到签约的主流网站平台。
软件自动按设定的金额,比例,时间等等条件投放,甲方先预付款,然后按软件自动统计的点击率扣费。总之一句话,这套系统建成后,就可以自动运营,按星城话说是,“每天坐得屋里都有钱进。”
仿佛从现在开始他就要开始挑战盖茨的历程了,而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若干年后人们会在文章中写到:一个伟大公司的诞生源于几个年轻人在喝咖啡时所迸发的天才创意。马董事长很慷慨的要将这个伟大的计划与我和寒分享,并给我们股东身份,按他的说法叫大家一起发财,当然做这个股东是需要我们也“前期投入”的。
我说我要考虑一下,恐怕我现在没那么多精力来搞这事,寒也说要想想。狗面马上补充说,这事你们用不着操什么心,主要是我来操作,你们年底等着分红就OK了。
我感觉他说的当这个股东就象古时拿钱捐官一样,出钱就行了,其他你不用管。
最关键的是他说的这个项目听起来有点象国外某公司靠出售外太空土地挣钱一样大胆和超前,超出了年轻的我目前对商业的理解,这年头毕竟出钱去买月球和火星土地的前卫人士还是少数,我还是决定站在那占人口大多数的保守派这一边。
我前两天去开福寺算过一卦,卦象解得还可以,讲我虽然可能得不到天上掉下的馅饼,但是地上的包子我还是会有吃的;也许我这种人天生发不了大财,吃不了山珍海味,但每天能有碗米粉我也足矣,性格使然。
回家的路上我和寒同行。“寒总,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还没想好,你呢?”
我笑着说:“说句实话,我连自己温饱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还谈什么入股当老板咯。诶,你和马昆认得很多年哒摆?
“有几年了,不过最近才来往得多一点,以前也没打过什么交道。”
我心里想,你跟他认识都好几年了,而我和狗面认识的日子恐怕还没有此次集资所需的钞票张数多(如果按100元一张计算的话),这事还真是要从长计议啊!
回到家里我打电话给钱程商量此事,才知道原来狗面已经和钱程、唐璜都联系过了,也盛情邀请他们一起发财!这家伙还真够朋友啊,好事不忘大家分享,好象认识的人一个也没落下。
他们几个也是正在嘀咕,准备打电话给我问问,毕竟是通过我才认识狗面的,平日里实际上也没什么交往,就一起吃过几次饭而已。
我当然讲此事我做不了你们的主,投资需谨慎。
后来连着几天,狗面又打了几通电话催我早做决断,电话那头的他显得很兴奋,说是项目进展得很顺利,我仿佛看见了他春光满面。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狗面又请大家在星城十大明星餐饮店之一的“冰火楼”吃饭,那地方的菜价可不含糊……蓝嘴芙蓉王,五粮液……我到的时候在坐的还有唐璜、钱程,寒闯和几个没见过面的朋友,正好一个大圆桌坐满。
几杯酒下肚后,够面开始滔滔不绝……中心思想是他的项目已经开工,发展迅速,急需追加投资。让我们大家不要再犹豫了,赶快一起来捡金子,仿佛是他在送钱给我们,我们要不收就是不够兄弟,不识抬举了。
但是我这个人只喜欢别人把钱先放在我的口袋,他所谓投资,是让我先把钱放进他的口袋,我还是不太感冒。
席间,只有一个30多岁的叫武哥的比较感兴趣,问入股要多少钱,狗面说看你的魄力,10万,20万的小钱也可以。其他人也只是说考虑考虑,我猜想大多数人都和我的爱好差不多,还是觉得进钱比出钱更靠谱和令人愉快。
这餐酒喝完再后来就没有狗面的消息了。
我想也许是他正在外地忙大生意吧,可能是不屑与我这样“小农意识”的家伙为伍,亦或还在生我们这些抠鬼的气吧?
………………………………
第21章 槐树巷的茶
现在的我们也像其他老业务员一样只要早上打卡就行了,下午说有事就不必回公司,一般是我每天忙完手头的事再去找钱程、唐璜,看他们几个躲在哪个地方消遣。
昨天和王健他们搞到零晨几点才回来,又喝了很多酒,所以早上去打了卡就又回去补觉去了。中午起来处理完点事,下午三点半左右我打电话给唐璜,他们都在国风商店的楼上打台球。
我赶到的时候发现他们有三个人在一起打“摸子”,星城流行的一种非常简单的台球游戏,即每人摸几张牌,再看谁最先按牌面的数字把几号球打入网袋就算赢。
钱程对我介绍说,这是张逊,很多年的朋友了。唐璜也认识张很有些日子了,听说是逊的爸爸与程爸爸和叔叔原来都是从小熟识的邻居,特别是和钱程叔叔玩得好,现在还隔三岔五的聚在一起搞娱乐活动,按星城话讲是真正的“卵把子拖灰长大的”的发小。
我主动打招呼:“逊哥,你好,我叫吕途。”
张逊很热情的上来递了跟烟给我,“一起搞几盘噻”。
大家玩到5点的时候,基本上决出胜负了,只有钱程一人赢了,唐和我没什么输赢,逊哥输得最多。
惯例是赢家请客,程说去附近的哪家餐馆,大家一致认为没这个必要,还不如到家里去实在;反正我们都晓得钱程鳖的手艺不输给外面的一般的饭店,于是大伙一道买了菜去钱程家做饭吃。
他家在天心阁边上的槐树巷。蔡锷南路末端的左侧,还保留了另一条错落有致的麻石台阶路面,也有数十级;径直走上去,即是槐树巷。往右通天心阁,往左,則是槐树巷的纵深了。巷子里头的一栋三层楼的民宅,是他们家在星城的老产业之一了,现在就他和他女友住在那。一是这个位置在星城的老城区的中心位置,去哪都方便,一般热闹的南门这边走几脚路就到了,周边店子密集;其次更重要的是不想和他娘老子一起住在新买的高层电梯房里面,新谈恋爱的年轻人到底还是两人世界自在。
来开门的就是他的女友邱芊,这是我头一回看见她的“真身”,以前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现在见到的这个人却很难和原有的“母老虎”印象挂上钩来。
我发现邱芊也算是一个美人坯子,苗条而精致,只是如果是上镜的话她显然比较适合着古装。还真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钱程和我介绍的时候,大家笑了笑,也没多言。
钱程一进门就先去厨房忙活,吆喝着要邱芊来招呼我们。邱芊说“你们坐一下,我去帮你们泡茶啊。”蛮客气。
过了一会,她给我们端来一壶上好的金骏眉。
家父平时喜爱饮茶,所以各种红茶我也认识比较多,我问邱芊“嫂子,你这个金骏眉口感好独特,是么子新品种咯?”
邱芊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晓得,平时我不怎么喝茶的,怎么样,味道不喜欢的我再去换一种茶叶。”
钱程讲,“堂客啊,我屋里好像金骏眉早就吃完了啊,我来看看。”
。。。。。。
“啊嘢,这是我娘老子昨天拿起来的给我们做梅菜扣肉的梅干菜啦,快点克换噶!”
梅干菜,梅干菜。。。。。。
这辈子也难得韵一了一回梅干菜泡茶的味,其实也不是那样喝不得,口感比较开胃。
后来才晓得,邱美女哪里是不怎么喝茶咯,根本就是不怎么做家务事。钱程惯的。
读书的时候,是钱程追的邱芊。邱芊是班花,长得水灵,那时候还没有韩式半永久,姑娘们都是天然美。钱程是个调皮伢子,人还是很聪明,家里条件也不错,是读书年纪女生比较喜欢的类型。
”那真的是男财女貌呢“,璜鳖讲,”我们那时候都在校门口的小卖部打散烟呷(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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