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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妃升职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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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的脸红的像桃花。“王妃的训戒,奴婢没齿难忘!”两双白皙的手握在一起。

    “当不得什么训戒。只是规劝。人生在世,贵在知足。万不可贪得无厌,更不可嗜宠而骄!”安静说着,她静静的听着。一旁的张于龙也是感慨万千。

    安静起身告辞。“王妃不多坐会儿,我们多聊会家常?”花容有点不舍她走了。安静看看张于龙,笑着说:“你们夫妇有更多的话讲,我在此多有不便了!”

    安静由秋月扶着出了院门。回头望时,灯火皆灭。安静和秋月会心一笑。

    当阳光把绣楼照亮时,安静才起来。“糟了,可能相爷已经上朝了!”她慌忙爬起来。秋月早已等着了。

    “王妃莫急,相爷在前厅喝茶等着你的。”秋月一边帮她梳妆打扮,一边安慰她。梳洗已毕,安静一溜小跑来到前厅,秋月慌忙跟着跑了出来。

    “爷爷,我们快走!上朝晚了!”她催促着张于龙。“好,小王妃不必太急,大轿已备好了!”

    两乘八抬大轿,在卫队的簇拥下,出了相府直奔皇宫。不多时,大轿已经到了皇宫大殿前。立刻就有值日太监迎接。“奴才等迎候大丞相!”

    大轿打住。张于龙昂首出了轿子。“把小王妃也请下轿!”有太监把安静扶持出来。

    “哇!好高,好大啊!”安静惊愕的下巴快掉了。只见那宫殿连片,建在高台之上。飞檐斗拱,气势磅礴。拾阶而上,安静走的气喘吁吁,“真烦人,弄这么高干嘛!”她气哼哼的嘀咕。

    “爷爷,这些人站在这儿干嘛?”她看两边有许多人,整齐的脸朝外站着。

    张于龙指指他们手中握着长戟:“他们是执戟郎,负责守卫皇宫的。”来到宫门口,有内侍高喊:“大丞相驾到!”

    张于龙让内侍带着安静在门口等。他昂首阔步来到殿上。

    皇帝赵元显打了个哈欠,他实在太困了。

    因为今天是大朝,不然他就不来了。

    他每天都是歌舞升平,经常是通宵达旦。不是他喜欢,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训练死士,为的就是除去心头大患!

    张于龙来到大臣们中间。他看到那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

    “赵旭将军,你家瑞王可安好?”他凑到赵旭近前。赵旭有些厌恶的看看他,“很好啊!一宿没睡,不吃不喝,都成傻子了!”

    他故作惊讶,“怎么会成这样的?”赵旭把他撕碎的心都有了,“大丞相的大手笔啊,杀一个,放一个。杀的还是个女孩子!”他浑身栗抖。

    张康把话是带到了,但没人信。
………………………………

四十五章  小小王妃会当家

    赵家已经给未过门的儿媳,准备了后事。

    张于龙知道,玩笑开过头了。本来他是想着,来个恩威并施,拉住赵旭这头倔驴!这下搞不好就得弄巧成拙,挖坑把自己埋了。

    “赵将军莫动气,我家康儿没跟你们说明?”他继续讨好赵旭。

    “来说了,那就是个屁!”赵旭更烦了。

    张于龙这下感到事情不妙了!他赶紧叫过一个内侍,对他耳语了两句。

    内侍跑了出去。一会儿,安静袅袅婷婷的走进来了。

    大殿中一阵纷乱。人们不顾形象的争相观看。多美的女孩啊!人们已经没有更好的词去形容了。

    “小王妃,这位就是你公爹,赵旭将军!”张于龙给她引见。

    安静飘飘下拜:“不孝儿媳拜见爹爹,愿爹爹吉祥!”

    然后她面朝宝座跪下磕头:“小女无状,擅闯大殿,惊扰圣驾,还请皇帝陛下宽宥!”

    赵元显睡意尽消。他这才知道,什么叫六宫粉黛无颜色!“下跪何人?”他这时才回过神来。“小女安静,瑞王侍妾,昨日刚随夫君戴罪回京!”安静再次叩拜。

    “相父,你所查之事,可有着落?”赵元显问。

    “已经查明了,实是刁仆诬告。现在瑞王府已被刁奴纵火焚毁。还望陛下体恤!”

    “那就在京郊拨个庄园,暂时作为瑞王的封地吧!”

    赵旭出班跪倒叩谢。

    “安静,朕正式赐封你为瑞王正妃,你先随你家翁回去看你夫君。”赵元显笑眯眯的作个顺水人情。赵旭带着安静叩谢过后,退出了殿外。

    从头到尾,赵旭没再看张于龙一眼,安静也一样。

    张于龙蔫了,他暗叫着自己的名字,张于龙啊!张于龙,你就是个自作多情的二百五!

    赵旭在前面走着,安静拉着他的袍袖跟着。

    他赵旭活了四十多年,窝囊了四十多年,今天才是扬眉吐气的时候!

    随然,他有个差不多窝囊的儿子,但他有个争气的儿媳。他赵家,要兴旺发达了!

    他笑了,又想哭,他那些死难弟兄的仇,何时能报?

    “静儿,那老贼没有为难你吗?”赵旭回头看着她。

    “回爹爹的话,他待我很好,给我吃好多好吃的,让我住他女儿的绣楼。还给了我一个丫鬟。我打发她先去府里报信了。”安静抬头看着赵旭。

    “那你为何刚才都没有理睬他?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是赵家的儿媳了,爹爹不喜欢的人,我怎可与之再有瓜葛!那岂不是不孝!”安静把脸贴在他袍子上。

    “上天可怜我赵家啊!”赵旭这时候觉得上天挺公平的。

    赵旭挽起安静的小手,“随为父上轿,你的若离哥哥快发疯了!”两人坐着轿子,急火流星的赶回家。

    赵家已得到两次禀报。第一次,秋月来报他们都将信将疑。第二次,将军的亲兵骑马回府报信。众人才手忙脚乱的把各式祭奠用具销毁,开始布置喜堂。

    青石巷。赵府门上大红灯笼高悬。红毯铺满了整个过道,满院的鲜花彩绸,赵老夫人亲自指挥,就怕儿媳有哪里不称心。若离今天吃了三碗鲜肉粥,人也不疯魔了。跑进跑出,跟着仆人们一起忙乎。

    一班鼓乐队在门口候着。有人远远看到两顶大轿出现。“来了,来了,将军带着王妃回来了!”

    鼓乐齐鸣,锣鼓喧天。赵府上下几十口,连同青石巷的乡亲商贾,大街上密密匝匝跪了上百号人。大家都想见见传说中的瑞王妃。

    轿子一到府门口,若离就冲了过来。“安静,你在吗?”安静从轿中跳了出来。

    他一把抱起她,喜极而泣。“若离,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她帮他擦去泪水。

    “我们飞喽!”若离抱着安静,转着圈。

    “若离,注意身份!”赵旭喊他。上百人的目光都看着他,像看怪物一样。

    若离把安静放下来。秋月过来把她扶了进去。

    若离招呼乡亲们到府中赴宴。

    府里的女孩们一起给老夫人请过安,又给王妃请安。

    “娘亲,怎么府里这么多姐姐妹妹?”安静见将军府中,没有几个丫环仆妇,小姐到有十多个。

    “这些女孩,大都是将军部下的遗孤!男孩大都从军了。女孩就由我带在府里,做些针线,女红。”老夫人说。

    “这么多人的开支用度,可不是个小数啊!”安静有点忧虑。

    “可不是嘛!将军心善,可再多钱也架不住人多啊!”老夫人拉着安静的手长吁短叹。

    安静想了一下:“马上我们家有新宅子了,到时候,姐妹们可以去新宅子里住。也可做点纺纱织布的营生,就不愁吃喝了!”

    “那主意不错,可我们家没人会做买卖啊?”老夫人摇摇头。“我娘家哥哥是个做买卖的好手,我请他帮忙。应该可以!”安静想到秦府大公子。

    “那行,全凭贤媳安排!”

    瑞王府里,架起了织机,摆开了染缸。

    若离给秦昭去信,请他邀秦益生帮忙。秦大公子爽快的答应了。

    秦昭顺利的考中了秀才。

    秦益生在京城开起了益生布庄。

    秦益生三十岁的年龄,生意却已做了很多年。买卖铺户遍地开花。那身价可谓是富可敌国。

    但而立之年,他依然是孑然一身。

    他每年走南闯北。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见过不少,但能被他相中的真不多。愿意嫁他的更少!

    而且他也不敢成家。因为他还有个身份,那是个不能被人知晓的身份,大齐安插在大魏的间者!

    他十岁时,就被招进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不知道头领是谁,也不认识同伴。因为每次集会,都穿着黑斗篷,蒙着面。

    任务是写在纸条上,放在一座庙宇的佛龛下。看过就销毁。

    他从没有跟同伴有过交流。组织集会是安静的,没有人交头接耳。没有人发言,甚至很少有人咳嗽打喷嚏。

    因为只要有声音,就会有特征。特征,有时会要了间者的命。

    在大魏,他们要消灭的对手,不是大魏的王家卫队。而是有个叫黑水城的组织!这个组织更加神秘,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效忠哪一国!刚得到点线索,又在无声无息中断了。他觉得这个组织太可怕了。

    益生布庄开张一年多,生意是蒸蒸日上。每天,客流来往不断,应接不暇。他在京城住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天上午,安静带着仆人来京城送货。布庄的布料,都是由瑞王府的织染房供应。安静这个织染房的主事,也就时常要到布庄来看看。

    “大哥,布料都卸好了,检看一下吧?”安静走进店来。“不必了,都是自家人,那太生份了!”益生说。

    安静拿出一个包袱展开来,“给大哥做了件新袍子,不知合适不合适?”

    一件暂新的蓝色绸布袍披在他身上。“挺合身的,妹妹怎得知道我的衣服尺寸?”益生很感意外。“大哥的身材跟我家若离差不多!我估摸着做的。”

    益生抚摸着新袍,“妹妹真是心灵手巧,可惜我那个书呆子弟弟没有福分啊!”

    “大哥又取笑我了!”安静脸红了。

    “妹妹,这次来京城去青石巷住吗?”益生问他。

    “是的,我有很久没有给爹娘去请安了。”安静说。

    “瑞王爷这次怎么没一同过来?”益生没见到若离。“被皇帝召进宫了。”她随口一说。

    交割完账目。安静告辞出来,急匆匆赶往将军府。

    青石巷的将军府,高朋满座。以前不来往的同僚都来府上拜访。“赵老将军荣升节度使,真是可喜可贺!”一位大臣起身施礼。

    “此全仰皇上天恩,赵旭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赵旭站起来拱手说。

    “越州离京城路途遥远,可谓是关山阻隔。但不知赵将军是携部分家眷前往,还是举族南迁?”有位大臣唐突的问他。

    赵旭愣了一下。“当然只带部分亲随前去赴任。”他听出那人话里有音。

    “那不就骨肉分离,两地乡愁了?”那人故作高深的说。“为国戍边,为君分忧,岂不是件流芳千古的美事啊!儿女私情,岂能同日而语!”他有点恼了这煞风景的人。

    安静走了进来。“爹爹,今天怎么这么多贵客啊?”

    “贤媳,我刚想要去知会你和若离。今日早朝,皇帝陛下加封为父为越州节度使,不日将前去赴任。这些叔伯前来,一为庆贺,二为辞别。”赵旭说。

    “那我去把布坊的事处置一下,和夫君陪爹爹赴任去!”安静刚要转身出去。赵旭叫住了她。“静儿,你回来!性子这么急!我话还没讲完!”

    看着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安静,赵旭说:“儿啊!为父这次赴任越州,只带老妻和数十名亲兵。其他族人亲眷,都由你和若离与以周全。这千斤重担交给你,赵旭有愧啊!”说完深深一揖。

    安静赶紧跪下。“静儿怎当得爹爹如此大礼。山高水长,儿不能随同前往,已经是不孝了!”
………………………………

四十六章  织造工坊遇险

    赵旭双手相搀,老泪纵横。“我儿。在这京城,乃是是非之地。若有机会,望我儿从长计议,早做打算。”赵旭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

    因为毕竟是儿媳,不好众目睽睽之下,交头接耳。又不方便写书信。有些话只可由我口,进你耳。

    安静心领神会,故意提高了声音说:“爹爹尽管放心便是,京城的风大,静儿会劝告夫君少出门。若要郊游,自当找风景优雅之所在,落的清静!”

    “此女,佑我赵家不灭!”赵旭行大礼的心都有!但人多眼杂,只能谨言慎行。

    若离从宫里回到青石巷赵府。听闻此事,也是份外感伤。

    赵旭把儿子叫到僻静处。“若离,今后家里家外的事务,皆要与静儿共同商议,若静儿不允,且不可行。切记!若有负此女,赵氏满门,就离祸不远矣!”

    若离叩首道:“若离与静儿,视同一体,此生定当休戚与共!”

    “若离,你一定要在合适的时候。就辞官远遁他乡。而后隐姓埋名,与静儿乐享田园。”

    若离随有不解,但也应承了下来。

    过了两天,赵家父子婆媳洒泪而别。

    年方十六的安静,成了赵府的当家人。

    若离被授工部尚书,经常要巡查各地的水利和农田。

    城郊的织染工坊,成了皇家指定的贡品作坊。安静在工坊做了主事。她很想和若离辞去这些职务,然后结伴同行,去越州找赵旭,一家可以团聚。

    但若离却是犹犹豫豫,每次都是说:“等等,再等等吧!”

    安静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但不好再催促。

    这天,安静在织造场的库房检查新布的质地。

    一个头戴草帽,面罩青纱的青年男人,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出去!这里是织造重地,男子不得乱闯!”安静呵斥道。

    男子并不答话,上下打量着她。

    “你再不走我可叫人了啊!”安静愤怒了。

    那人走到安静面前,一把抓住安静的手。

    “轻薄的狂生,撒手,来人啊!”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冲了进来。

    秋月被她们捆成了粽子,嘴里塞着碎布拖了进来!安静没见过这几个女子。“你们是什么人!”

    “你再喊啊!使劲喊!这声音我喜欢听!”那人缓缓说着话。

    安静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那人想把安静拉到怀里。安静使劲挣脱他的手。他一步步靠近,安静一步步后退。最后撞到墙上,退无可退。

    “你想干嘛!别过来,我可是瑞王妃!”安静厉声喝斥。

    “哟呵,我就喜欢和王妃玩耍!我知道你还是尚书夫人!这更好玩!”那人一副街头泼皮的腔调!安静欲哭无泪。

    若是在裁剪坊,她必一剪刀绞了他。可这库房,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她下意识的四周看着。

    “你是在想要找这个吗?过来拿去。”

    他手里多了一把半尺长的剪刀。安静彻底无语了。瞌睡送枕头,这人有病吗?

    “如果你在裁剪坊,也没有一寸铁。剪刀都被我收走了!”那人呵呵笑着。安静慢慢走上去!猛一扑。

    “给你不接,却要来抢?有趣!好玩!”安静扑了个空,被他反手勒住了脖子!

    她被勒的气也要喘不上来了。手想去抓,却无力举起来。两眼直发黑。

    那人感觉有点过了,赶紧放松了些。安静剧烈的咳了几声,眼泪都下来了。

    “好好的,不就不会这样了吗?我就是想跟漂亮的王妃亲近亲近!”那人阴阳怪气的凑到安静的耳边。

    “土匪,恶棍!你给我撒手!”安静有气无力的骂道。“我不是土匪,能算是个恶棍!土匪杀人,恶棍不杀人,但喜欢欺负人。我的王妃,要不要让我欺负一下?”凉飕飕的剪刀在安静脖子上轻轻刮蹭。

    “滚开,你这个混蛋!”她要挣脱他的束缚,但都是徒劳无功。

    他的手臂明显是连过武术的,肌肉硬的像铁疙瘩。

    “别乱动,剪刀很锋利!如果不小心划开了袍子,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了!”他的话提醒了安静。

    安静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剪刀,猛的一扭身体。那人知道不对赶紧撒手。但还是慢了一点点。安静的肩膀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你们死人啊!赶紧抢救!”安静晕倒时听他在喊。

    当安静再次睁开眼睛,见自己已经睡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身上的锦被清香扑鼻。周围挂着的红罗帐,也是相当华贵。

    “贞洁烈女,醒了啊!”一个身穿金色锦缎龙袍,头戴金冠的青年站在床边。

    “皇帝陛下!”她虽只见过一次皇帝,但那服饰她是熟悉的。那是她的工坊里刚出不久的贡品布料。“我怎么在这里?”

    “好险,再偏一点,你的小命就交代了!”赵元显心有余悸。

    “刚才是你啊!”安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我啊?很奇怪吗?”

    “给我跪着!”安静突然大吼一声。赵元显一惊,跪倒在她面前。他看到她伤口渗出血来。“静儿,别动气,伤口裂了!”

    “别碰我!你这算哪门子皇帝?”安静两行泪流了下来。

    “不务正业到如此地步,也是千古一帝了!”她数落着。赵元显脸红了又白。

    “我就是想逗你玩的!没想伤你!”元显辩解道。

    “逗我玩?你几岁了?皇帝陛下!”她疼的皱了皱眉。“30岁!”他用帕子轻按着她的伤口。

    “你还知道自己25岁啊?知道太祖几岁登基?”

    “八岁。”

    “几岁亲政?”

    “十六岁!”

    “几岁统一大魏全境?”

    “28岁!”

    安静冷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挺清楚啊!可你到现在做了些什么?”

    “没做什么啊?”他嬉皮笑脸的看着她。

    “你做的可不少!我帮你数数!”安静推开他的手。

    “你十岁登基,十五岁到十八岁,先后废了两个皇后,对吧?”

    “对,我现在的皇后是大丞相的女儿,张后!”他点点头。

    “你的后宫里,嫔妃包括宫女应该不下千人吧?”她斜着眼睛看着他。

    “对,在册的嫔妃一千六百人,宫女三千五百人。总数五千一百人。”他仔细算着数。

    “这么多你还没个够?”她揶揄道。

    “有你一个就够了!”他握着她的手。

    她猛一甩。鲜血从蓝色的绸带中冒了出来。“太医!快叫太医!”

    宫中一阵大乱。太医给她重新上药,缝合。“皇上,贵人这伤需要静养,不可再有剧烈动作,不要再动气了!” 太医吩咐完。就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安静眼睛闭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着他。“元显,赵元显!”他说。

    “赵若离是你什么人?”她眼中含泪。

    “论起来算是我堂弟!”

    “要说,皇上还没得失心疯啊?怎么做的事情都那么不可理喻呢?”

    “静儿,我能站起来来说话吗?腿麻了!”元显揉着腿。

    “你是皇帝,哪怕立刻把我拖出去斩了,我也不能有二话!”安静闭上眼睛。元显站起来,坐在床边捶着腿。

    “也真是的,这跪着的滋味真不好受。以后谁要跟我耍横,我就让他跪一天,不,跪三天!”

    “皇上,你马上让人把我拉到午门外,我就在那边跪三天。”

    “你又多心了。我就是随口感慨一下,跪着的感受而已!”他轻轻按着她的肩。

    “安静,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说真的,要不是有若离,我一定会收你为妃。我去工坊戏耍你,是我的不对,可我只是想见见你,和你多说说话。”

    “你就用那种方式见我?和我说话?”安静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还能用什么方式?我把你的工坊定为皇家工坊,撤了尚衣局。就为了在你来交货时,能见个面,说个话。可你不是让丫鬟来,就是若离来。我不见得对若离说,去,,把你老婆叫来,我喜欢跟她说话?”他满眼的悲凉。

    “元显,你有那么多的女人,难道没一个贴心人?”她心里发酸。

    “我告诉你这些女人的来历。第一位皇后,是老皇帝,就是我的老爹,他指派的宫女!是为监视我,那时还是太子的我!”

    “第二个。是我第一个辅政大臣的女儿。作用同上。监视加控制!”

    “第三个,你就该有数了,现在大丞相的女儿。作用如出一辙!我一天放几个屁。都要汇报给英明神武的大丞相!所有宫里的女人。有朝臣献的,有封疆大吏进贡的,有外邦送来的,都是带着任务来的!”

    元显讲的如数家珍,安静听的胆战心惊。

    “元显,那你不能把她们都打发回去吗?这样太可怕了!”

    元显摇摇头。他嘴凑到她耳朵旁边:“我想打发她们回去,可如果我那样做了。她们和她们的亲人都会被杀死灭口!”

    安静猛的哆嗦了一下。他继续说:“还有你身边的那个秋月,她的任务就是监视你的言行。她每隔一两天,就回一趟相府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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